“变身！别在我面前装可怜！”
草丛里面匍匐着一直巨蟒，一动不动的与莫思琪对视。
“我看它就是一只普通的大蟒吧！”白之尧将弓箭背在身后，抱着胳膊站在她身旁看热闹。
“不能被它的外表迷惑！”莫思琪手握七星剑，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外表也太……”白之尧也是无语了。
“嘿！”她一剑刺出，巨蟒受到惊吓，居然转头就跑，莫思琪皱眉:“还真的就只是一只大蟒。”
“十七，你不要草木皆兵！你身体怎么样了？”轩辕琝熠居然关心起她来。
她怎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的特殊日子，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这种情况会降低她的法力。
“我没事了，就是有点饿而已！”烤全羊没吃上，还折腾半天，不饿才怪。
刚才被藤条追逐，除了随身携带的物品，全都落下了。
莫思琪看着轩辕琝熠在他的袖袋里摸索，真希望他还能拿出一个馕饼，可是他却拿出一个火折子。
“我生火烧点热水，之尧你们去找些吃的来。”
白之尧很快就回来了，手中布袋装的满满的，打开一看，原来是桃子。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瑶池蟠桃吧！”
“瑶池蟠桃是什么？”轩辕琝熠又从她嘴里听到一个新事物。
“你没听过？那没什么了……”她还以为上古神话故事就是来自这个时代，轩辕琝熠居然不知道瑶池。
“等下！”轩辕琝熠简直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饥不择食，正准备将桃子往嘴里送时拦住了她，“你不怕有毒？”
“啊！”她倒真的没想这么多。
“世子殿下不必担心，这叫嘉果，臣在别的地方已经见过，也多次食用，它有解除疲劳的神效。”
“嗯！”轩辕琝熠点头。
“不对，我不是疲劳，我是饿了。这个能解除疲劳，却不能解饿啊？”
好像知道莫思琪会这么问，白之尧已经将一个水囊递到了她面前。
“这又是什么？”
“十七姑娘可知，有一种树身上有红色的纹理，从枝干流出的汁液如漆一般，味道像糖一般甜蜜，吃了它就不觉得饥饿，还能解除疲劳，此树叫白。”
她只知蜂蜜，没听说过树汁如蜜，能饱腹，品尝之后，果然如此，饱腹感十足。
此时天色已晚。
“这狩猎场里危机四伏，夜里行走恐徒增危险，我们今夜就在此休息，天明再赶路。”白之尧其实喜欢夜里行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是在这里夜行却太多不确定因素了。
莫思琪不太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夜宿，夜行很危险，难道夜宿于此就安全？非也！
“晚上我们必须要轮换着守夜。”
“那是自然！世子殿下，我已经为您铺好了草铺，夜晚您不必担心，好好休息便是。”话里意思就是莫思琪需要与他们轮换守夜。
死士们围着火堆休息，白之尧站在一边，望着幽静的夜空，若有所思。
“白将军今年贵庚啊？”莫思琪睡不着，走到白之尧身边，与其闲聊。
“十七侍从为何如此好奇我的年纪？”白之尧却偏不好好回答。
“嗯，不想说？那我换个问法吧！白将军娶妻生子否？”莫思琪好奇的盯着白之尧，期待他的回答。
白之尧却被她盯得不禁脸色绯红，避开她的目光，结结巴巴的回道:“即便本将军没有娶妻生子，也是不会喜欢你的！十七侍从，你知道世子殿下他……”
她不会不知道世子殿下喜欢她吧！
“哈哈哈哈哈！”莫思琪猛的大笑起来，“白将军，你在想什么呢！我才不喜欢你呢！是我有个很好的闺密，我觉得你们挺配的。若有机会，我一定要撮合你们两个。”
“不劳十七侍从费心了！之尧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一辈子追随世子，儿女情长的事情不适合我！”白之尧眼中有所躲闪。
莫思琪发现了，虽然不清楚是何原因，却没有拆穿他，不管他喜欢的人是谁，最终他守护了轩辕琝熠千年，遵守了他自己的承诺。
“十七侍从，坦白说我最初不太信任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遇到世子殿下的，不管你最初接近世子有什么目的，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世子殿下曾经冒死为你试药，可见你对他来说比他的命更重要。你也多次不顾生死的救他，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那我且当你是因为喜欢世子。”他稍顿了一下，“世子殿下仁慈心善，可他毕竟生在帝王之家，许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一旦他册封为太子，必然就会册立太子妃。他身份尊贵，自然也需要配得上他身份的女子才有资格被册立为妃。”
“你是想说让我别做太子妃的梦！”白之尧这是在给她下套呢，若是说自己不喜欢轩辕琝熠，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有目的的，“呵呵！就算我喜欢他，他喜欢的人也不会是我！他喜欢的只有……”
她差一点脱口而出。
“十七侍从，切不可提她的名字！记住，这在古涧国是禁忌！”白之尧却阻止她说出。
居然连白之尧都已经知道轩辕琝熠喜欢的人是谁！难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明明一直守着他，他是什么时候见到了念暚？难道是在去做质子前？
“你也不必失望，太子妃虽然只有一个，可是妃鬓却可以由世子殿下自己选。”
“我谢谢你哦！”一个念暚就够她烦了，还三宫六院，莫思琪差一点没气得吐血。但是白之尧说的好像也没错！
“你不会因为当不成太子妃就不帮世子殿下摘取建木之叶吧！”白之尧简直是在疯狂试探她的底线。
她要是知道摘取建木之叶不但可以送轩辕琝熠顺利登上太子之位，还会加快他立妃的进程，她才不会积极的要陪他来取建木之叶。
“我和世子殿下只是雇佣的关系，他还欠我一笔酬劳，等他登上太子之位，我拿到那笔酬劳便游历山川河流去。”() ()
她说得那么轻松自然，白之尧都差一点就信了。
天明之时，她的眼袋极深，心情也不太好。
轩辕振霆活了千年，她一直以为他喜欢的只有念暚，却忽略他曾经当上了太子，自然也有太子妃，还有后宫嫔妃。可是却从没有听他说起过，自己为什么又开始嫉妒！无缘无故的心酸！她胡乱挥舞着七星剑，砍砸着身旁无辜的花草树木。
“之尧，十七她在干嘛？”轩辕琝熠似乎觉察出了莫思琪的异样。
“十七侍从没事！她可能只是昨夜没有休息好！”白之尧嘴角微微上扬，他对莫思琪的试探成功了，这回可以放心了。
“啪！”她的七星剑砍在一个硬物之上弹将开，迸发出火花。
她在心里大叫不妙，头顶的阳光随即被一片巨大的阴影遮蔽，她缓缓抬起头来，头顶上居然是三只巨大的鸟头，火红色的冠子，还有一身火红色的羽毛，还有……天啊？这三个鸟头居然长在同一个身子上，却有着六双翅膀六只脚。
她的体型于这只巨鸟而言，如同一只小虫子，她刚才砍到的大树其实只是这只巨鸟的一只腿而已。
正想着，怪鸟那尖利的嘴巴如刀柱一般落下来，她快速侧身躲开，还没有站稳，另外两个头也争抢着朝她啄来，它们似乎对这个小虫子一般的活物十分感兴趣，争抢着想要将她吞下。天上如下刀子般，不断落在她身边，动作稍慢了一些，衣袖就被割破了。
“发生什么事了？”动静之大，轩辕琝熠忍不住担心的想要上去帮忙。
“危险，世子殿下您不要过去！我去帮她。你们快护住世子殿下。”
白之尧快步冲上前接应莫思琪，他一次抽出三支箭射出，可是这些箭头对于这只三头的怪鸟来说太过渺小，怪鸟只是轻轻抖了抖，箭头就立马掉落了，丝毫没有伤到它。
尽管如此，还是给莫思琪争取了一些喘息的时间，她快速向着与轩辕琝熠相反的方向跑去，怪鸟穷追不舍，又是一嘴啄了过来，她单脚踢在鸟嘴之上，一个后坐力将她向后弹开几米远。
怪鸟却突然转向，朝着白之尧而去，白之尧避之不及，在地上翻滚，三头鸟用爪子踩向他，所过之处，留下深深的沟壑。
几个黑衣死士赶过来，扶起白之尧，向后退。其中两名举剑护在前，用力砍向三头鸟的腿，只是伤了它的皮毛，流出几行血迹，反倒是惹怒了三头鸟。它一口叼起了其中一个死士，就要吞下去，另外两个头立马与之争抢起来，硬生生从那张嘴里夺食，可怜的死士身首异处，四肢分裂，碎肉和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莫思琪不敢大意，那三头鸟离轩辕琝熠没有多远了，她示意他们不要乱动。
“臭鸟，我在这里，还不来追我，我的肉比他们更好吃。”
她一边喊道，一边捡起地上的石头，扔向大鸟，吸引它的注意力。
白之尧从侧面跟了上来。
“怎么对付它？”
“得找到它的弱点？”
莫思琪刚才乘着空隙研究了一下这只怪鸟，虽然它有三个头，行动却并没有更利索，反倒是相互争食，并不齐心协力，也许这就是它的弱点。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莫思琪将一根红色的捆仙绳递给白之尧，“帮我将它牢牢的插进它的头顶处。”
“可是它的皮真的很硬！我刚才使出一半的力气也只是擦破它的皮肤。”
莫思琪取出一张黄符，用朱砂迅速的在上面画了一道符，然后贴在白之尧的箭身，“这次你使出全力便可。”
白之尧选择了相信她，用尽全力拉弓，带着符纸和捆仙绳的箭头如疾驰的白龙，闪电般的速度直奔中间那个鸟头的额间红点。
就在箭头深深插入怪鸟额头的那一刻，莫思琪右手抓住捆仙绳的尾端，左手掷出七星剑，并展开掌心拍在剑柄之上，七星剑如上了遥控器一般，在空中朝着鸟头平稳的飞行，莫思琪接着捆仙绳的拉力，跃身飞起，脚轻踩在七星剑身上，如同脚踩莲花，滑水而行，也有种御剑飞行的感觉。在怪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莫思琪已经落在了最中间的鸟头之上，她怕被它甩掉，将捆仙绳将它的脖子缠绕了几圈。
三头鸟挣扎着想摆脱她，却没办法甩掉她，它展开六只翅膀腾空飞起，在空中盘旋，莫思琪上一次这么刺激的飞行还是在埃及，上次至少是在机舱内，这一次直接御鸟飞行，感觉身边朵朵白云擦着她的脸庞而过。虽不畏惧，却也怕粉身碎骨，她手中的捆仙绳收的更紧了。三头鸟发现这样并没有作用，反倒越发呼吸困难，无力的落回地面，中间的鸟头不听呼叫，似乎是在呼唤另外两个鸟头帮忙，果然另外两个鸟头朝着坐在中间鸟头头顶的莫思琪攻击，莫思琪身子一滑，差一点掉落，却幸好挂在了鸟脖子上。右边的鸟头直直的朝她啄了过来，她反手荡开，与那尖利的嘴巴擦身而过，刚躲开，左边的鸟嘴已经朝着她的脸而来。她用力一个吊环起身，翻身又坐回中间鸟头之上。然后她匍匐在鸟头之上，请吹口哨调戏另外两个鸟头。另外两个鸟头同时朝着她啄了过来，她可以清晰得看到中间鸟头双目中尖利鸟嘴的倒影，就在两个鸟嘴靠近的最后一刻，她单脚腾起，成功逃脱。而中间的那个鸟头被左右两个鸟头的尖利嘴巴直接爆头，而左右两个鸟头的嘴尖也相互穿刺，痛得它们发出凄厉的叫声。莫思琪在落下的一刻，用捆仙绳将残存的两个鸟头死死捆在一起。
“七星归位，诛邪！”一剑劈下，怪鸟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
莫思琪长喘着气，躺倒在地。
“十七，你没事吧！”轩辕琝熠在白之尧的护卫之下，奔到她身边，想要知道她在否安然无恙，却又不知所措。
“十七侍从，你……”白之尧这回算是真的领教了她的厉害，这样的人若是对世子忠诚那自是锦上添花，若她是有目的的潜伏在世子身边，那是极其可怕的。
草丛里面匍匐着一直巨蟒，一动不动的与莫思琪对视。
“我看它就是一只普通的大蟒吧！”白之尧将弓箭背在身后，抱着胳膊站在她身旁看热闹。
“不能被它的外表迷惑！”莫思琪手握七星剑，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外表也太……”白之尧也是无语了。
“嘿！”她一剑刺出，巨蟒受到惊吓，居然转头就跑，莫思琪皱眉:“还真的就只是一只大蟒。”
“十七，你不要草木皆兵！你身体怎么样了？”轩辕琝熠居然关心起她来。
她怎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的特殊日子，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这种情况会降低她的法力。
“我没事了，就是有点饿而已！”烤全羊没吃上，还折腾半天，不饿才怪。
刚才被藤条追逐，除了随身携带的物品，全都落下了。
莫思琪看着轩辕琝熠在他的袖袋里摸索，真希望他还能拿出一个馕饼，可是他却拿出一个火折子。
“我生火烧点热水，之尧你们去找些吃的来。”
白之尧很快就回来了，手中布袋装的满满的，打开一看，原来是桃子。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瑶池蟠桃吧！”
“瑶池蟠桃是什么？”轩辕琝熠又从她嘴里听到一个新事物。
“你没听过？那没什么了……”她还以为上古神话故事就是来自这个时代，轩辕琝熠居然不知道瑶池。
“等下！”轩辕琝熠简直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饥不择食，正准备将桃子往嘴里送时拦住了她，“你不怕有毒？”
“啊！”她倒真的没想这么多。
“世子殿下不必担心，这叫嘉果，臣在别的地方已经见过，也多次食用，它有解除疲劳的神效。”
“嗯！”轩辕琝熠点头。
“不对，我不是疲劳，我是饿了。这个能解除疲劳，却不能解饿啊？”
好像知道莫思琪会这么问，白之尧已经将一个水囊递到了她面前。
“这又是什么？”
“十七姑娘可知，有一种树身上有红色的纹理，从枝干流出的汁液如漆一般，味道像糖一般甜蜜，吃了它就不觉得饥饿，还能解除疲劳，此树叫白。”
她只知蜂蜜，没听说过树汁如蜜，能饱腹，品尝之后，果然如此，饱腹感十足。
此时天色已晚。
“这狩猎场里危机四伏，夜里行走恐徒增危险，我们今夜就在此休息，天明再赶路。”白之尧其实喜欢夜里行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是在这里夜行却太多不确定因素了。
莫思琪不太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夜宿，夜行很危险，难道夜宿于此就安全？非也！
“晚上我们必须要轮换着守夜。”
“那是自然！世子殿下，我已经为您铺好了草铺，夜晚您不必担心，好好休息便是。”话里意思就是莫思琪需要与他们轮换守夜。
死士们围着火堆休息，白之尧站在一边，望着幽静的夜空，若有所思。
“白将军今年贵庚啊？”莫思琪睡不着，走到白之尧身边，与其闲聊。
“十七侍从为何如此好奇我的年纪？”白之尧却偏不好好回答。
“嗯，不想说？那我换个问法吧！白将军娶妻生子否？”莫思琪好奇的盯着白之尧，期待他的回答。
白之尧却被她盯得不禁脸色绯红，避开她的目光，结结巴巴的回道:“即便本将军没有娶妻生子，也是不会喜欢你的！十七侍从，你知道世子殿下他……”
她不会不知道世子殿下喜欢她吧！
“哈哈哈哈哈！”莫思琪猛的大笑起来，“白将军，你在想什么呢！我才不喜欢你呢！是我有个很好的闺密，我觉得你们挺配的。若有机会，我一定要撮合你们两个。”
“不劳十七侍从费心了！之尧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一辈子追随世子，儿女情长的事情不适合我！”白之尧眼中有所躲闪。
莫思琪发现了，虽然不清楚是何原因，却没有拆穿他，不管他喜欢的人是谁，最终他守护了轩辕琝熠千年，遵守了他自己的承诺。
“十七侍从，坦白说我最初不太信任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遇到世子殿下的，不管你最初接近世子有什么目的，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世子殿下曾经冒死为你试药，可见你对他来说比他的命更重要。你也多次不顾生死的救他，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那我且当你是因为喜欢世子。”他稍顿了一下，“世子殿下仁慈心善，可他毕竟生在帝王之家，许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一旦他册封为太子，必然就会册立太子妃。他身份尊贵，自然也需要配得上他身份的女子才有资格被册立为妃。”
“你是想说让我别做太子妃的梦！”白之尧这是在给她下套呢，若是说自己不喜欢轩辕琝熠，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有目的的，“呵呵！就算我喜欢他，他喜欢的人也不会是我！他喜欢的只有……”
她差一点脱口而出。
“十七侍从，切不可提她的名字！记住，这在古涧国是禁忌！”白之尧却阻止她说出。
居然连白之尧都已经知道轩辕琝熠喜欢的人是谁！难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明明一直守着他，他是什么时候见到了念暚？难道是在去做质子前？
“你也不必失望，太子妃虽然只有一个，可是妃鬓却可以由世子殿下自己选。”
“我谢谢你哦！”一个念暚就够她烦了，还三宫六院，莫思琪差一点没气得吐血。但是白之尧说的好像也没错！
“你不会因为当不成太子妃就不帮世子殿下摘取建木之叶吧！”白之尧简直是在疯狂试探她的底线。
她要是知道摘取建木之叶不但可以送轩辕琝熠顺利登上太子之位，还会加快他立妃的进程，她才不会积极的要陪他来取建木之叶。
“我和世子殿下只是雇佣的关系，他还欠我一笔酬劳，等他登上太子之位，我拿到那笔酬劳便游历山川河流去。”() ()
她说得那么轻松自然，白之尧都差一点就信了。
天明之时，她的眼袋极深，心情也不太好。
轩辕振霆活了千年，她一直以为他喜欢的只有念暚，却忽略他曾经当上了太子，自然也有太子妃，还有后宫嫔妃。可是却从没有听他说起过，自己为什么又开始嫉妒！无缘无故的心酸！她胡乱挥舞着七星剑，砍砸着身旁无辜的花草树木。
“之尧，十七她在干嘛？”轩辕琝熠似乎觉察出了莫思琪的异样。
“十七侍从没事！她可能只是昨夜没有休息好！”白之尧嘴角微微上扬，他对莫思琪的试探成功了，这回可以放心了。
“啪！”她的七星剑砍在一个硬物之上弹将开，迸发出火花。
她在心里大叫不妙，头顶的阳光随即被一片巨大的阴影遮蔽，她缓缓抬起头来，头顶上居然是三只巨大的鸟头，火红色的冠子，还有一身火红色的羽毛，还有……天啊？这三个鸟头居然长在同一个身子上，却有着六双翅膀六只脚。
她的体型于这只巨鸟而言，如同一只小虫子，她刚才砍到的大树其实只是这只巨鸟的一只腿而已。
正想着，怪鸟那尖利的嘴巴如刀柱一般落下来，她快速侧身躲开，还没有站稳，另外两个头也争抢着朝她啄来，它们似乎对这个小虫子一般的活物十分感兴趣，争抢着想要将她吞下。天上如下刀子般，不断落在她身边，动作稍慢了一些，衣袖就被割破了。
“发生什么事了？”动静之大，轩辕琝熠忍不住担心的想要上去帮忙。
“危险，世子殿下您不要过去！我去帮她。你们快护住世子殿下。”
白之尧快步冲上前接应莫思琪，他一次抽出三支箭射出，可是这些箭头对于这只三头的怪鸟来说太过渺小，怪鸟只是轻轻抖了抖，箭头就立马掉落了，丝毫没有伤到它。
尽管如此，还是给莫思琪争取了一些喘息的时间，她快速向着与轩辕琝熠相反的方向跑去，怪鸟穷追不舍，又是一嘴啄了过来，她单脚踢在鸟嘴之上，一个后坐力将她向后弹开几米远。
怪鸟却突然转向，朝着白之尧而去，白之尧避之不及，在地上翻滚，三头鸟用爪子踩向他，所过之处，留下深深的沟壑。
几个黑衣死士赶过来，扶起白之尧，向后退。其中两名举剑护在前，用力砍向三头鸟的腿，只是伤了它的皮毛，流出几行血迹，反倒是惹怒了三头鸟。它一口叼起了其中一个死士，就要吞下去，另外两个头立马与之争抢起来，硬生生从那张嘴里夺食，可怜的死士身首异处，四肢分裂，碎肉和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莫思琪不敢大意，那三头鸟离轩辕琝熠没有多远了，她示意他们不要乱动。
“臭鸟，我在这里，还不来追我，我的肉比他们更好吃。”
她一边喊道，一边捡起地上的石头，扔向大鸟，吸引它的注意力。
白之尧从侧面跟了上来。
“怎么对付它？”
“得找到它的弱点？”
莫思琪刚才乘着空隙研究了一下这只怪鸟，虽然它有三个头，行动却并没有更利索，反倒是相互争食，并不齐心协力，也许这就是它的弱点。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莫思琪将一根红色的捆仙绳递给白之尧，“帮我将它牢牢的插进它的头顶处。”
“可是它的皮真的很硬！我刚才使出一半的力气也只是擦破它的皮肤。”
莫思琪取出一张黄符，用朱砂迅速的在上面画了一道符，然后贴在白之尧的箭身，“这次你使出全力便可。”
白之尧选择了相信她，用尽全力拉弓，带着符纸和捆仙绳的箭头如疾驰的白龙，闪电般的速度直奔中间那个鸟头的额间红点。
就在箭头深深插入怪鸟额头的那一刻，莫思琪右手抓住捆仙绳的尾端，左手掷出七星剑，并展开掌心拍在剑柄之上，七星剑如上了遥控器一般，在空中朝着鸟头平稳的飞行，莫思琪接着捆仙绳的拉力，跃身飞起，脚轻踩在七星剑身上，如同脚踩莲花，滑水而行，也有种御剑飞行的感觉。在怪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莫思琪已经落在了最中间的鸟头之上，她怕被它甩掉，将捆仙绳将它的脖子缠绕了几圈。
三头鸟挣扎着想摆脱她，却没办法甩掉她，它展开六只翅膀腾空飞起，在空中盘旋，莫思琪上一次这么刺激的飞行还是在埃及，上次至少是在机舱内，这一次直接御鸟飞行，感觉身边朵朵白云擦着她的脸庞而过。虽不畏惧，却也怕粉身碎骨，她手中的捆仙绳收的更紧了。三头鸟发现这样并没有作用，反倒越发呼吸困难，无力的落回地面，中间的鸟头不听呼叫，似乎是在呼唤另外两个鸟头帮忙，果然另外两个鸟头朝着坐在中间鸟头头顶的莫思琪攻击，莫思琪身子一滑，差一点掉落，却幸好挂在了鸟脖子上。右边的鸟头直直的朝她啄了过来，她反手荡开，与那尖利的嘴巴擦身而过，刚躲开，左边的鸟嘴已经朝着她的脸而来。她用力一个吊环起身，翻身又坐回中间鸟头之上。然后她匍匐在鸟头之上，请吹口哨调戏另外两个鸟头。另外两个鸟头同时朝着她啄了过来，她可以清晰得看到中间鸟头双目中尖利鸟嘴的倒影，就在两个鸟嘴靠近的最后一刻，她单脚腾起，成功逃脱。而中间的那个鸟头被左右两个鸟头的尖利嘴巴直接爆头，而左右两个鸟头的嘴尖也相互穿刺，痛得它们发出凄厉的叫声。莫思琪在落下的一刻，用捆仙绳将残存的两个鸟头死死捆在一起。
“七星归位，诛邪！”一剑劈下，怪鸟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
莫思琪长喘着气，躺倒在地。
“十七，你没事吧！”轩辕琝熠在白之尧的护卫之下，奔到她身边，想要知道她在否安然无恙，却又不知所措。
“十七侍从，你……”白之尧这回算是真的领教了她的厉害，这样的人若是对世子忠诚那自是锦上添花，若她是有目的的潜伏在世子身边，那是极其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