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老魔龙和三位魔帝（4103字）
无尽虚空……
一条由无尽骸骨铺成的大道，非常突兀的浮在这里，仿佛通天之路。
除了这条骸骨铺成的大道之外，整个虚空空无一物。
没有星辰。
没有风暴。
没有人知道，那无尽骸骨铺成的大道通往何处。
甚至没人知道这里有一条如此诡异的大道。
那无尽骸骨铺成的大道，似乎是通向了一片未知的空间，遥远而又深邃，没有尽头，
突然……
空间一阵波动。
一艘大船仿佛穿透了空间一般，缓缓驶出。
大船上，陈凡负手而立。
身后，是墨灵魔皇和噬魂魔皇。
而最后面，小黑还在通过虚空锁链，吞噬那些魔神的力量，纳塔诺斯则呼呼大睡。
“这是什么地方？”
噬魂魔皇看着周围无尽的虚无，忍不住说道：“怎么我从未听说过，黑暗深渊第十九层有这样一个地方？”
“你没听说过很正常。”墨灵魔皇说道：“因为连我都没听说过。”
噬魂魔皇：“……”
墨灵魔皇说道：“我只是在帝君的指引之下，才使用空间船，带着王来到这里。”
噬魂魔皇抬头看着那骸骨铺成的大道，神情突然变得非常的忧伤：“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小黑走了过来说道：“也许那些骸骨中，有你爷爷的爷爷的骨头吧？”
“你大爷的……”噬魂魔皇气得想一巴掌拍死小黑。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小黑说的没错。”
“这些骸骨中，确实有噬魂魔族先祖的骸骨。”
噬魂魔皇：“……”
小黑咧嘴一笑：“你看，我说对了吧……嗯？你是谁，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这时，原本虚无的黑暗空间中，无数星辰闪烁而起。
一个巨大的星系，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不……
不是星系！
那是一条巨龙，魔龙！
魔龙的身躯横亘了整个星系！
无数星辰，组建了他的身躯！
小黑张大着嘴，半响没合上。
噬魂魔皇和墨灵魔皇虽然没见过老魔龙，但早就听说过一些传闻，所以有心理准备，虽然心神激荡，但还是保持了镇定。
“小疯子，你回来了……”
巨大的魔龙，虽然只是一个虚影，虽然只是很平淡的说了一句，却是在这虚空中掀起了一股风暴。
诡异的是，那无尽骸骨铺成的大道，在这风暴之中，却是稳若磐石。
陈凡仰着头，看中那巨大的虚影，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道：“老头子，我回来了。”
“你的状态，不大好啊。”
在陈凡的视线中，老魔龙的“虚空污染度”，已经达到了70%！
换做是其他神魔，如此高的虚空污染度，恐怕早已经陷入疯狂！
“还行。”
老魔龙说道：“我还撑得住。”
“但你若是还不回来，小十九就快撑不住了。”
墨灵魔皇吃了一惊：“尊者，帝君她……”
老魔龙没有多说，只是淡淡说道：“上来吧。”
最后这三个字说完，巨大的魔龙虚影，凭空消失不见。
“老大，飞上去吧！我来带路！”
小黑纵身一跃。
“嘭！”
刚跳起的小黑，重重落在了船板上。
小黑目瞪口呆：“飞不了？我可是上位魔神啊！”
噬魂魔皇和墨灵魔皇对视一眼，都看向了陈凡。
墨灵魔皇尴尬说道：“飞不起来……不飞的话还感觉不到，一飞，就感觉有无数颗星辰压迫而来。”
“是吗？”陈凡腾空而起。
众人：“……”
这条通天之路，只有恶魔之王才能飞！
不等噬魂魔皇几人说话……
陈凡身上飞出来几条虚空锁链，将他们全都带起，快速沿着骸骨大道向上飞去。
仿佛飞了无尽岁月……
又仿佛只过去了一刹那。
当这种古怪感觉出现的时候，陈凡已经出现在了骸骨大道的尽头。
那骸骨大道尽头，是一个张开了嘴的巨大龙头。
继续万千，就好像是要走入巨龙腹中一般。
巨龙口中，竟是传出来了阵阵黑洞一般的气息。
陈凡在巨龙大口前停顿了片刻，跨步而入……
“呼！”
一阵天旋地转。
众人出现在了一个奇异的空间之中。
这一片空间中，坐着三个巨大的石头人，以及四道大门。
“这大门……”
陈凡看着那四道大门，微微一愣。
怎么和他御兽空间中古神界等四界的大门一模一样？
这时，一道白光闪过，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凭空出现。
噬魂魔皇和墨灵魔皇同时单膝跪下：“参见魔龙尊者！”
“不必多礼。”老魔龙抚须一笑，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将两位魔皇扶起。
说着，老魔龙看向了陈凡，叹了口气说道：“一切都在按照你的剧本走，但我这老头子，也快撑不住了。”
陈凡抬起了右手，淡淡说道：“净化！”
一阵黑烟，从老魔龙身上升腾而起。
“呼！”
老魔龙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开怀大笑了起来：“好久没有这般轻松了，哈哈哈哈哈！好小子！”
“连祖神都无法抗衡的虚空污染，你反掌之间便能消除！”
“看来，神界马上就要获得新生了！”
墨灵魔皇忍不住问道：“尊者，不知帝君如今身在何处？”
“这不就是吗？”陈凡指着一尊石像说道：“这是第十九层魔帝，这是第十七层魔帝，这是第十八层魔帝……”
“虚空污染度，都超过百分之八十了。”
“啊！”墨灵魔皇大吃了一惊。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神识第一时间查探过这三尊石像，但石像上没有一丝生命气息和神力波动。
想不到……
不等墨灵魔皇说话，陈凡直接对着那三尊石像，催动了净化。
三尊石像之上，同样升腾起了黑烟。
随后……
一块块石头剥落，两名女子和一名男子，现出了身形。
三人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同时睁开了双眼。
三人的目光，扫过了墨灵魔皇和噬魂魔皇几人，最后都落到了陈凡身上。
旋即……
三人长身而起，身躯快速变小，化作了与陈凡几人一样的身高，然后同时单膝跪下：“恭迎恶魔之王归来！”
“都起来吧。”陈凡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没有拿回前世记忆，但看到你们的虚空污染度，也知道这些年来，你们过得很苦。”
“但是以后不会了……”
“我回来，就是带着反虚空的手段回来的。”
“从今天开始……”
“去他吗的虚空污染！”
“我，陈凡，将以虚空魔神为食！”
三尊魔帝相顾骇然。
虽然他们一直在期待着恶魔之王回归，也知道恶魔之王回归之后，会给黑暗深渊和整个神界带来希望……
但他们依旧还是没有想到，归来的陈凡如此霸气！
反掌之间就净化虚空污染。
还要以虚空魔神为食！
这是何等的疯狂，何等的霸道！
“先不要开心得太早啊。”
老魔龙突然说道：“都天夜族那老家伙没撑住，已经快要陷入疯狂了。”
“啊！”不仅是墨灵魔皇和噬魂魔皇，就连刚苏醒的三尊魔帝，都是大吃了一惊！
能让老魔龙称呼为“老家伙”的，都天夜族恐怕就只有一人……大长老！
都天夜族现存的唯一一位祖神，竟然已经快要陷入疯狂了？
如此强者一旦彻底陷入疯狂……
这不仅对都天夜族来说是一场大劫，这对于整个神界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啊！
“都天夜族大长老，快要陷入疯狂了？”
陈凡眉头紧锁说道：“我之前过来黑暗深渊的时候，已经在怀疑都天夜族了，但我还真没想到……”
墨灵魔皇沉声说道：“之前只听说都天神王被虚空污染，然后被镇压在了都天夜族祖地。”
“怎么会……”
“都天夜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何还如此平静？”
老魔龙摆了摆手说道：“平静，只是你们看到的表象而已。”
“那老家伙的情况比我糟糕得多，在感觉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找了我和圣灵族圣灵过去。”
“但我们两个老家伙联手，终究只能延缓一下他的虚空污染。”
“最后没办法……”
“那老家伙自己把自己冰封了。”
“但就算如此，都天神王在看守之时，还是被他给传染了。”
陈凡皱了皱眉，指这那四扇门说道：“这四道大门，是否是通往古神界和古恶魔界等四界的大门？”
老魔龙点了点头：“不错。”
陈凡说道：“既然你们可以进入古神界等四界，为何不能进入其中，然后将信息传给我？”
老魔龙缓缓摇了摇头：“第一，我们根本不知道你何时能归来；”
“第二，小十九他们在几万年前，多次进入过古神界等四界，也就是因为进入这四界，唤醒了其内的虚空魔神，最后才被虚空污染的；”
“第三，四道门上有你和红颜他们的封印，其他人进入这四界，可没有那么容易啊……小十九她们每一次进入，都是要损耗大量寿元的。”
“你若是再不回来，他们就算没有彻底疯狂，恐怕也是寿元耗尽了。”
陈凡沉默了。
前世算天算地，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最终自己没受多少苦，却差点把身边这些人给熬死啊。
沉默了片刻之后，陈凡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我先帮你们开启一下虚空神体。”
“虚空神体？”三位魔帝神色一变。
墨灵魔皇立刻说道：“三位帝君，来这里的路上，王已经帮我和噬魂他们，开启了虚空神体了。”
“你们感受一下我的力量。”
三位魔帝同时眯了眯眼。
旋即，三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好奇怪的神力！”
“墨灵还只是上位魔神巅峰，还未达到神王大帝的层次，但为什么我感觉她体内有一股比神王大帝还要恐怖的力量？”
“这就是虚空神体？好奇妙的神体！”
小黑看到三尊魔帝吃惊，立刻挺胸抬头往前两步。
三位魔帝这才注意到了小黑，三人扭头，看了一眼小黑。
只见小黑身后，一根根虚空锁链，穿透了一尊尊神魔的胸膛。
在三位魔帝的感应之中，小黑正通过那虚空锁链，疯狂吞噬那些魔神的力量！
“这也是虚空神体的威能？”
第十九层魔帝感应着小黑的力量，又惊又喜！
墨灵魔皇说道：“是的，这是王复制给我们的‘虚空锁链’，只有虚空神体才能拥有这虚空锁链。”
“虚空锁链能吞噬万物！”
“就连虚空魔神的力量，都能直接吞噬，完全无视虚空污染！”
三尊魔帝呆若木鸡。
活了无数年的他们，突然感觉像是个土包子一般。
虽然知道恶魔之王会强势归来……
但是，这实在是有点难以想象！
就在他们震惊之时，陈凡已经消耗了虚空能量，帮三人和老魔龙，都开启了虚空神体。
“虚空能量有点不够了，先帮你们都开启到第七层吧。”
开启到第七层，消耗的虚空能量不算庞大。
但是第八层需要的虚空能量，那就是天文数字了。
“竟然直接把我的神力属性，都给改变了……”
老魔龙看着自己的双手，哑然失笑：“不愧是牺牲了无数祖神，打造出来的虚空系统啊。”
“系统？”三位魔帝，以及两位魔皇，都是微微一愣。
老魔龙哈哈一笑说道：“此事后面再慢慢跟你们道来……”
“总之，现在小疯子回来了，带着能够反虚空的系统回来了，虚空污染就再也威胁不到我们了！”
陈凡说道：“那虚空君主和虚空主宰呢？”
老魔龙的大笑声戛然而止。
他有点恼火的说道：“老子是在夸你，又不是自己在装碧，你拆我的台做什么？！”
几位魔帝和两位魔皇，立刻同时低下了头来，生怕被老魔龙看到自己在笑。
这时，小黑说道：“糟糕……老大本尊和女帝他们，跑去都天神境抢都天夜族的世界之树果实了，不会有事吧？”
“要是他们打起来，会不会把都天夜族那位快要疯狂的长老给唤醒了？”
老魔龙眼中精光一闪：“走，去都天神境！”
“小十九，你们三人镇守此地，我和小疯子他们去一趟都天夜族！”
话音刚落，虚空中立刻出现了一道门户。
陈凡赶紧一把拉住老魔龙说道：“老头子，先把我前世记忆给我啊。”
一条由无尽骸骨铺成的大道，非常突兀的浮在这里，仿佛通天之路。
除了这条骸骨铺成的大道之外，整个虚空空无一物。
没有星辰。
没有风暴。
没有人知道，那无尽骸骨铺成的大道通往何处。
甚至没人知道这里有一条如此诡异的大道。
那无尽骸骨铺成的大道，似乎是通向了一片未知的空间，遥远而又深邃，没有尽头，
突然……
空间一阵波动。
一艘大船仿佛穿透了空间一般，缓缓驶出。
大船上，陈凡负手而立。
身后，是墨灵魔皇和噬魂魔皇。
而最后面，小黑还在通过虚空锁链，吞噬那些魔神的力量，纳塔诺斯则呼呼大睡。
“这是什么地方？”
噬魂魔皇看着周围无尽的虚无，忍不住说道：“怎么我从未听说过，黑暗深渊第十九层有这样一个地方？”
“你没听说过很正常。”墨灵魔皇说道：“因为连我都没听说过。”
噬魂魔皇：“……”
墨灵魔皇说道：“我只是在帝君的指引之下，才使用空间船，带着王来到这里。”
噬魂魔皇抬头看着那骸骨铺成的大道，神情突然变得非常的忧伤：“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小黑走了过来说道：“也许那些骸骨中，有你爷爷的爷爷的骨头吧？”
“你大爷的……”噬魂魔皇气得想一巴掌拍死小黑。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小黑说的没错。”
“这些骸骨中，确实有噬魂魔族先祖的骸骨。”
噬魂魔皇：“……”
小黑咧嘴一笑：“你看，我说对了吧……嗯？你是谁，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这时，原本虚无的黑暗空间中，无数星辰闪烁而起。
一个巨大的星系，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不……
不是星系！
那是一条巨龙，魔龙！
魔龙的身躯横亘了整个星系！
无数星辰，组建了他的身躯！
小黑张大着嘴，半响没合上。
噬魂魔皇和墨灵魔皇虽然没见过老魔龙，但早就听说过一些传闻，所以有心理准备，虽然心神激荡，但还是保持了镇定。
“小疯子，你回来了……”
巨大的魔龙，虽然只是一个虚影，虽然只是很平淡的说了一句，却是在这虚空中掀起了一股风暴。
诡异的是，那无尽骸骨铺成的大道，在这风暴之中，却是稳若磐石。
陈凡仰着头，看中那巨大的虚影，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道：“老头子，我回来了。”
“你的状态，不大好啊。”
在陈凡的视线中，老魔龙的“虚空污染度”，已经达到了70%！
换做是其他神魔，如此高的虚空污染度，恐怕早已经陷入疯狂！
“还行。”
老魔龙说道：“我还撑得住。”
“但你若是还不回来，小十九就快撑不住了。”
墨灵魔皇吃了一惊：“尊者，帝君她……”
老魔龙没有多说，只是淡淡说道：“上来吧。”
最后这三个字说完，巨大的魔龙虚影，凭空消失不见。
“老大，飞上去吧！我来带路！”
小黑纵身一跃。
“嘭！”
刚跳起的小黑，重重落在了船板上。
小黑目瞪口呆：“飞不了？我可是上位魔神啊！”
噬魂魔皇和墨灵魔皇对视一眼，都看向了陈凡。
墨灵魔皇尴尬说道：“飞不起来……不飞的话还感觉不到，一飞，就感觉有无数颗星辰压迫而来。”
“是吗？”陈凡腾空而起。
众人：“……”
这条通天之路，只有恶魔之王才能飞！
不等噬魂魔皇几人说话……
陈凡身上飞出来几条虚空锁链，将他们全都带起，快速沿着骸骨大道向上飞去。
仿佛飞了无尽岁月……
又仿佛只过去了一刹那。
当这种古怪感觉出现的时候，陈凡已经出现在了骸骨大道的尽头。
那骸骨大道尽头，是一个张开了嘴的巨大龙头。
继续万千，就好像是要走入巨龙腹中一般。
巨龙口中，竟是传出来了阵阵黑洞一般的气息。
陈凡在巨龙大口前停顿了片刻，跨步而入……
“呼！”
一阵天旋地转。
众人出现在了一个奇异的空间之中。
这一片空间中，坐着三个巨大的石头人，以及四道大门。
“这大门……”
陈凡看着那四道大门，微微一愣。
怎么和他御兽空间中古神界等四界的大门一模一样？
这时，一道白光闪过，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凭空出现。
噬魂魔皇和墨灵魔皇同时单膝跪下：“参见魔龙尊者！”
“不必多礼。”老魔龙抚须一笑，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将两位魔皇扶起。
说着，老魔龙看向了陈凡，叹了口气说道：“一切都在按照你的剧本走，但我这老头子，也快撑不住了。”
陈凡抬起了右手，淡淡说道：“净化！”
一阵黑烟，从老魔龙身上升腾而起。
“呼！”
老魔龙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开怀大笑了起来：“好久没有这般轻松了，哈哈哈哈哈！好小子！”
“连祖神都无法抗衡的虚空污染，你反掌之间便能消除！”
“看来，神界马上就要获得新生了！”
墨灵魔皇忍不住问道：“尊者，不知帝君如今身在何处？”
“这不就是吗？”陈凡指着一尊石像说道：“这是第十九层魔帝，这是第十七层魔帝，这是第十八层魔帝……”
“虚空污染度，都超过百分之八十了。”
“啊！”墨灵魔皇大吃了一惊。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神识第一时间查探过这三尊石像，但石像上没有一丝生命气息和神力波动。
想不到……
不等墨灵魔皇说话，陈凡直接对着那三尊石像，催动了净化。
三尊石像之上，同样升腾起了黑烟。
随后……
一块块石头剥落，两名女子和一名男子，现出了身形。
三人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同时睁开了双眼。
三人的目光，扫过了墨灵魔皇和噬魂魔皇几人，最后都落到了陈凡身上。
旋即……
三人长身而起，身躯快速变小，化作了与陈凡几人一样的身高，然后同时单膝跪下：“恭迎恶魔之王归来！”
“都起来吧。”陈凡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没有拿回前世记忆，但看到你们的虚空污染度，也知道这些年来，你们过得很苦。”
“但是以后不会了……”
“我回来，就是带着反虚空的手段回来的。”
“从今天开始……”
“去他吗的虚空污染！”
“我，陈凡，将以虚空魔神为食！”
三尊魔帝相顾骇然。
虽然他们一直在期待着恶魔之王回归，也知道恶魔之王回归之后，会给黑暗深渊和整个神界带来希望……
但他们依旧还是没有想到，归来的陈凡如此霸气！
反掌之间就净化虚空污染。
还要以虚空魔神为食！
这是何等的疯狂，何等的霸道！
“先不要开心得太早啊。”
老魔龙突然说道：“都天夜族那老家伙没撑住，已经快要陷入疯狂了。”
“啊！”不仅是墨灵魔皇和噬魂魔皇，就连刚苏醒的三尊魔帝，都是大吃了一惊！
能让老魔龙称呼为“老家伙”的，都天夜族恐怕就只有一人……大长老！
都天夜族现存的唯一一位祖神，竟然已经快要陷入疯狂了？
如此强者一旦彻底陷入疯狂……
这不仅对都天夜族来说是一场大劫，这对于整个神界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啊！
“都天夜族大长老，快要陷入疯狂了？”
陈凡眉头紧锁说道：“我之前过来黑暗深渊的时候，已经在怀疑都天夜族了，但我还真没想到……”
墨灵魔皇沉声说道：“之前只听说都天神王被虚空污染，然后被镇压在了都天夜族祖地。”
“怎么会……”
“都天夜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何还如此平静？”
老魔龙摆了摆手说道：“平静，只是你们看到的表象而已。”
“那老家伙的情况比我糟糕得多，在感觉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找了我和圣灵族圣灵过去。”
“但我们两个老家伙联手，终究只能延缓一下他的虚空污染。”
“最后没办法……”
“那老家伙自己把自己冰封了。”
“但就算如此，都天神王在看守之时，还是被他给传染了。”
陈凡皱了皱眉，指这那四扇门说道：“这四道大门，是否是通往古神界和古恶魔界等四界的大门？”
老魔龙点了点头：“不错。”
陈凡说道：“既然你们可以进入古神界等四界，为何不能进入其中，然后将信息传给我？”
老魔龙缓缓摇了摇头：“第一，我们根本不知道你何时能归来；”
“第二，小十九他们在几万年前，多次进入过古神界等四界，也就是因为进入这四界，唤醒了其内的虚空魔神，最后才被虚空污染的；”
“第三，四道门上有你和红颜他们的封印，其他人进入这四界，可没有那么容易啊……小十九她们每一次进入，都是要损耗大量寿元的。”
“你若是再不回来，他们就算没有彻底疯狂，恐怕也是寿元耗尽了。”
陈凡沉默了。
前世算天算地，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最终自己没受多少苦，却差点把身边这些人给熬死啊。
沉默了片刻之后，陈凡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我先帮你们开启一下虚空神体。”
“虚空神体？”三位魔帝神色一变。
墨灵魔皇立刻说道：“三位帝君，来这里的路上，王已经帮我和噬魂他们，开启了虚空神体了。”
“你们感受一下我的力量。”
三位魔帝同时眯了眯眼。
旋即，三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好奇怪的神力！”
“墨灵还只是上位魔神巅峰，还未达到神王大帝的层次，但为什么我感觉她体内有一股比神王大帝还要恐怖的力量？”
“这就是虚空神体？好奇妙的神体！”
小黑看到三尊魔帝吃惊，立刻挺胸抬头往前两步。
三位魔帝这才注意到了小黑，三人扭头，看了一眼小黑。
只见小黑身后，一根根虚空锁链，穿透了一尊尊神魔的胸膛。
在三位魔帝的感应之中，小黑正通过那虚空锁链，疯狂吞噬那些魔神的力量！
“这也是虚空神体的威能？”
第十九层魔帝感应着小黑的力量，又惊又喜！
墨灵魔皇说道：“是的，这是王复制给我们的‘虚空锁链’，只有虚空神体才能拥有这虚空锁链。”
“虚空锁链能吞噬万物！”
“就连虚空魔神的力量，都能直接吞噬，完全无视虚空污染！”
三尊魔帝呆若木鸡。
活了无数年的他们，突然感觉像是个土包子一般。
虽然知道恶魔之王会强势归来……
但是，这实在是有点难以想象！
就在他们震惊之时，陈凡已经消耗了虚空能量，帮三人和老魔龙，都开启了虚空神体。
“虚空能量有点不够了，先帮你们都开启到第七层吧。”
开启到第七层，消耗的虚空能量不算庞大。
但是第八层需要的虚空能量，那就是天文数字了。
“竟然直接把我的神力属性，都给改变了……”
老魔龙看着自己的双手，哑然失笑：“不愧是牺牲了无数祖神，打造出来的虚空系统啊。”
“系统？”三位魔帝，以及两位魔皇，都是微微一愣。
老魔龙哈哈一笑说道：“此事后面再慢慢跟你们道来……”
“总之，现在小疯子回来了，带着能够反虚空的系统回来了，虚空污染就再也威胁不到我们了！”
陈凡说道：“那虚空君主和虚空主宰呢？”
老魔龙的大笑声戛然而止。
他有点恼火的说道：“老子是在夸你，又不是自己在装碧，你拆我的台做什么？！”
几位魔帝和两位魔皇，立刻同时低下了头来，生怕被老魔龙看到自己在笑。
这时，小黑说道：“糟糕……老大本尊和女帝他们，跑去都天神境抢都天夜族的世界之树果实了，不会有事吧？”
“要是他们打起来，会不会把都天夜族那位快要疯狂的长老给唤醒了？”
老魔龙眼中精光一闪：“走，去都天神境！”
“小十九，你们三人镇守此地，我和小疯子他们去一趟都天夜族！”
话音刚落，虚空中立刻出现了一道门户。
陈凡赶紧一把拉住老魔龙说道：“老头子，先把我前世记忆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