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小王领王阳出去后，葛经理连忙给你沏茶。
你看出茶具是新的，甚至那个热水壶都是新的，葛经理还算有心，只不过你没有那个雅兴。
好几天的工作让你身心疲惫，你也懒得说那些场面话，“账本我看了，没什么问题，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对维多利亚的未来有什么想法？”
“未来……嗐，我能有什么想法，这不还得看您嘛。”葛经理是个老油条了，深谙职场之道。
你揉了揉眉心，“维多利亚我不会多管，一切照旧，只是再不能发生沈墨那种事。”
维多利亚的经营模式没有什么问题，贸然改动还可能会影响生意，索性不如还和之前一样。只是男人拿喝醉当借口欺负女人这种事不能再发生。
葛经理立刻拍胸脯向你保证：“您放心，月老板，我老葛拿我的人格担保，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我相信你，葛哥。”你点头微笑，“没别的事了，葛哥你先忙吧，我走了。”你起身准备离开。
葛经理还装模作样地留你：“这就走啦？不再多待会了？”
“不待了，得回去处理文件。”说完，你拉开门走了，身后隐隐传来葛经理的声音：“诶呦，您这也太忙了。”
你笑着摇了摇头，这才哪到哪，最忙的时候还没到呢。
你心里想着事情，下楼时不小心和一个女生撞到一起，一杯红酒撒到你身上一大半，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
耳边传来女生的惊呼，你抬头，看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生手里拿着红酒杯，不知所措地看着你。
“你的衣服……”漂亮女生满脸歉意，“对不起，我帮您擦擦！”她说着就要伸手用袖子给你擦大衣上的红酒渍。
你按住她的手：“没事，不用擦。”
这衣服已经报废了，擦不擦也没什么意义。
“可是……”她一脸忐忑不安：“要不然我帮您把衣服洗干净，然后再还给您？不然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对了，我叫殷红，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月，不用麻烦了，没什么事。”
“许……啊？您就是我们的新老板？”殷红惊讶地看着你，“没想到您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你看着她，微笑道：“你也很漂亮。”
殷红羞涩地笑了，“我可以叫您月姐吗？”
你对称呼没那么在意：“都行。”
“月姐……今天实在是对不起，您就算不跟我计较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这样，您以后跟客户谈生意需要喝酒，您就来找我，我酒量很好，肯定不给您丢脸。”殷红说。
“行，有机会就找你。”你笑着敷衍过去，准备离开。
“那月姐，咱说好了啊，一定来找我，绝对不给您丢脸。”殷红看着你下楼，提高音量道。
“好，说好了。”你没告诉殷红你最讨厌谈生意和喝酒挂钩，所以你大概这辈子都找不上殷红。
出了门，你呼出一口气，维多利亚里的烟酒味道令你不适，与之相比，秋天夜晚微凉的空气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到近，你看到一辆摩托车停到维多利亚门口，正打量这个人的时候，他先你一步认出了你。
“诶——月…月姐？”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走到你面前，一眼就注意到你大衣上的污渍，“这…这是怎么了？我这…有纸。”他说着从兜里掏出纸就要递给你。
你原本不想管，染上红酒渍的羊绒大衣基本上就废了，你也不会再穿这件衣服了，就等回家扔进垃圾桶。但看他这样，你还是接过纸巾，随便擦了几下。
“怎么就你自己来了？沈墨的弟弟呢？”你问道。
“军哥在店里看店呢，店里离不开人，墨姐说今天晚点回来，不用来接她，军哥不放心，就让我来接了。”隋东呲个大牙笑。
你看着他的笑容，心情好了不少。
“看来你们店的生意不错呀，隋老板。”你打趣道。
隋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磕磕巴巴地说：“没…没有，就是一…小录像厅，还称…称不上老板……”
你被隋东的反应逗笑，“没关系，你早晚会成为大老板，我现在提前叫你一声隋老板也不算什么事。对了，入秋晚上风凉，你穿这么少不冷吗？”你注意到隋东只穿了一身运动服，这东西不抗风，大晚上的风一吹就透了，尤其是他还骑着摩托车。
隋东听到你的关心，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然后笑着说：“不冷，习…习惯了。”
“这习惯可不好。”你不赞同地看着他，说道：“沈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你去我车上等吧。”
你见他迟迟没动，又说了一遍：“走吧，隋老板。”
隋东傻笑了一下，跟上来了。
一上车就暖和多了，你们俩坐在车上一时相对无言，你想了想，问道：“沈墨现在还好吗？”
隋东说：“墨…墨姐现在挺好的，就是最…最近有个叫王阳的小子，总…总来找她，姐，你认识王…王阳不？他…好像是你…你这的。”
提到王阳，你想起那个被葛经理吃了锅包肉的小子。
“见过一面，长得不错。”你随口一说。
隋东的笑脸肉眼可见地垮下来了，“那小子，长…长得也就那样，还没有我…我帅呢。”他忿忿地碎碎念。
你觉得怪好笑的，起了逗他的心思，于是认真看着他的脸，把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然后慢悠悠地说了句：“嗯，是没你帅。”
隋东哪能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别人看他一眼都觉得他是个二流子，小姑娘看到他都绕道走。
刚才就是不高兴那个臭小子追着墨姐，想和你抱怨几句找找共鸣。
现在被你这么一夸，隋东从脸都红到耳朵根，本来就有点结巴，现在更是话都不会说了。
“月…月姐别…别逗我…我了，我知道我…自己长…长啥样。”
“没逗你，你真挺好看。”你其实真觉得隋东长得好看，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样子。
或许是你的目光太真诚了，让隋东相信你不是在开玩笑，至少你是真觉得他好看。
他哪被人这么认真地夸好看过，尤其还是一个异性。
他躲闪着目光，不敢直视你的眼睛，说话声和蚊子一样小：“月姐也好看。”
你没听清，往他那边凑近一点，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隋东鲜少有和异性靠的这么近的时候，墨姐除外。
车内空间不大，你们俩的距离用近在咫尺来形容毫不为过。
随着你的靠近，隋东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还有难闻的烟酒味，这股烟酒味和九点以后的录像厅里的味道一样难闻，想必是你在维多利亚沾染上的。
那玫瑰花香呢？隋东突然就不敢往下想了。
他注视着你的侧脸，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没……没说啥。”
你看出他的紧张，打趣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从犄角旮旯里摸出两支棒棒糖，一红一绿，红的是草莓味，绿的是苹果味。
“吃什么味的？”
两支棒棒糖安静地躺在你的掌心待隋东挑选。
隋东犹豫了一下，选了草莓味的。
“行，以后草莓味的给你留着。”
你的话说的模糊又暧昧，听得隋东心里一颤。怎么就有以后了？怎么草莓味的就都给他留着了？
是他想多了还是怎么？
隋东定定地看着你，而你对此毫无察觉，还在专心和棒棒糖的包装纸做斗争。
该死，这糖怎么这么难打开。你试了几次没打开就开始不耐烦了，甚至打算拿嘴咬开它。
隋东轻轻笑了一声，把饱受摧残的棒棒糖从你手里拿走，“月姐，我…我帮你打开。”
少年的手指纤细修长，在你那里很难缠的包装纸在他那三两下就打开了。
糖已经被剥开送到你面前，而你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那双好看的手上。
隋东举起糖在你面前晃了晃，纳闷道：“月姐，你在…看啥呢？”
你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竟然看着一个小男生的手走神了。
莫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把糖接过去塞进嘴里掩饰尴尬，“没看啥。”
“哦哦。”隋东半信半疑地回答。他低头看你刚才看的地方，这也没啥啊？
门口突然传来动静，看起来很开心的沈墨从维多利亚出来，身后还跟着一脸傻笑的王阳。
王阳三步并两步跟上沈墨的步伐，走在沈墨的旁边，嘴里还说着什么。
眼看他们就要从隋东和你的眼前过去，你看了眼耷拉着脸一脸不高兴的隋东，按了两下车喇叭。
沈墨和王阳的脚步一顿，沈墨往你们这边看过来，发现是你的车之后，眼里盛满了笑意，改变了方向，往你这边走来。
王阳虽然疑惑，但还是跟她一起过来了。
你在沈墨走近之后推了下死瞪着王阳的隋东，然后打开车门出去。
果然是月姐。
沈墨看到你之后嘴角扬起了笑容：“月姐，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呀？”
“砰”的一声，隋东下车后关上了车门，沈墨这时才看到隋东，“隋东？你咋也在这？”
沈墨在你们两个之间看了一圈，迟疑道：“……你们？”
“我来找你们葛经理有点事，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他说他来等你下班接你回去，我看他穿的不多，外面还怪冷的，就让他上我车里等了。”你三言两语把这件事解释完。
沈墨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她好笑地看着隋东：“不是和你俩说了不用来接我么？”
“不放心呗，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让她一个人回家，换我我也不放心。”你打趣道。
沈墨被你说的脸颊微微泛红，不好意思了。
“我也不是一个人。”沈墨转头看向王阳，“有王阳送我。”
王阳对沈墨傻笑了一下：“对，有我在呢。”
一直沉默的隋东突然插话：“就…就是有…你才不放心呢，不用你送墨…墨姐，等会我就送她回去了。”
王阳尴尬地挠了挠头。
你怼了一下不解风情的隋东，没看出来沈墨和王阳双方都有意思啊？
隋东捂着被你怼的地方，神情委屈，咋了？他就是看不惯这小子围着墨姐转，他可打听过了，这王阳念完高中就不念了，挺大个小伙子天天到处晃悠，墨姐可是大学生！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他的头，“好了，别吵了，我送你们回去。”
隋东才不想这小子坐你的车，还要劳累你送他回去，刚想抗议就被你的眼神压制住了。
这一切都被沈墨看在眼里，沈墨看看你们两个，然后回头和王阳对视，默契地笑了。
你看出茶具是新的，甚至那个热水壶都是新的，葛经理还算有心，只不过你没有那个雅兴。
好几天的工作让你身心疲惫，你也懒得说那些场面话，“账本我看了，没什么问题，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对维多利亚的未来有什么想法？”
“未来……嗐，我能有什么想法，这不还得看您嘛。”葛经理是个老油条了，深谙职场之道。
你揉了揉眉心，“维多利亚我不会多管，一切照旧，只是再不能发生沈墨那种事。”
维多利亚的经营模式没有什么问题，贸然改动还可能会影响生意，索性不如还和之前一样。只是男人拿喝醉当借口欺负女人这种事不能再发生。
葛经理立刻拍胸脯向你保证：“您放心，月老板，我老葛拿我的人格担保，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我相信你，葛哥。”你点头微笑，“没别的事了，葛哥你先忙吧，我走了。”你起身准备离开。
葛经理还装模作样地留你：“这就走啦？不再多待会了？”
“不待了，得回去处理文件。”说完，你拉开门走了，身后隐隐传来葛经理的声音：“诶呦，您这也太忙了。”
你笑着摇了摇头，这才哪到哪，最忙的时候还没到呢。
你心里想着事情，下楼时不小心和一个女生撞到一起，一杯红酒撒到你身上一大半，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
耳边传来女生的惊呼，你抬头，看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生手里拿着红酒杯，不知所措地看着你。
“你的衣服……”漂亮女生满脸歉意，“对不起，我帮您擦擦！”她说着就要伸手用袖子给你擦大衣上的红酒渍。
你按住她的手：“没事，不用擦。”
这衣服已经报废了，擦不擦也没什么意义。
“可是……”她一脸忐忑不安：“要不然我帮您把衣服洗干净，然后再还给您？不然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对了，我叫殷红，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月，不用麻烦了，没什么事。”
“许……啊？您就是我们的新老板？”殷红惊讶地看着你，“没想到您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你看着她，微笑道：“你也很漂亮。”
殷红羞涩地笑了，“我可以叫您月姐吗？”
你对称呼没那么在意：“都行。”
“月姐……今天实在是对不起，您就算不跟我计较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这样，您以后跟客户谈生意需要喝酒，您就来找我，我酒量很好，肯定不给您丢脸。”殷红说。
“行，有机会就找你。”你笑着敷衍过去，准备离开。
“那月姐，咱说好了啊，一定来找我，绝对不给您丢脸。”殷红看着你下楼，提高音量道。
“好，说好了。”你没告诉殷红你最讨厌谈生意和喝酒挂钩，所以你大概这辈子都找不上殷红。
出了门，你呼出一口气，维多利亚里的烟酒味道令你不适，与之相比，秋天夜晚微凉的空气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到近，你看到一辆摩托车停到维多利亚门口，正打量这个人的时候，他先你一步认出了你。
“诶——月…月姐？”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走到你面前，一眼就注意到你大衣上的污渍，“这…这是怎么了？我这…有纸。”他说着从兜里掏出纸就要递给你。
你原本不想管，染上红酒渍的羊绒大衣基本上就废了，你也不会再穿这件衣服了，就等回家扔进垃圾桶。但看他这样，你还是接过纸巾，随便擦了几下。
“怎么就你自己来了？沈墨的弟弟呢？”你问道。
“军哥在店里看店呢，店里离不开人，墨姐说今天晚点回来，不用来接她，军哥不放心，就让我来接了。”隋东呲个大牙笑。
你看着他的笑容，心情好了不少。
“看来你们店的生意不错呀，隋老板。”你打趣道。
隋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磕磕巴巴地说：“没…没有，就是一…小录像厅，还称…称不上老板……”
你被隋东的反应逗笑，“没关系，你早晚会成为大老板，我现在提前叫你一声隋老板也不算什么事。对了，入秋晚上风凉，你穿这么少不冷吗？”你注意到隋东只穿了一身运动服，这东西不抗风，大晚上的风一吹就透了，尤其是他还骑着摩托车。
隋东听到你的关心，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然后笑着说：“不冷，习…习惯了。”
“这习惯可不好。”你不赞同地看着他，说道：“沈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你去我车上等吧。”
你见他迟迟没动，又说了一遍：“走吧，隋老板。”
隋东傻笑了一下，跟上来了。
一上车就暖和多了，你们俩坐在车上一时相对无言，你想了想，问道：“沈墨现在还好吗？”
隋东说：“墨…墨姐现在挺好的，就是最…最近有个叫王阳的小子，总…总来找她，姐，你认识王…王阳不？他…好像是你…你这的。”
提到王阳，你想起那个被葛经理吃了锅包肉的小子。
“见过一面，长得不错。”你随口一说。
隋东的笑脸肉眼可见地垮下来了，“那小子，长…长得也就那样，还没有我…我帅呢。”他忿忿地碎碎念。
你觉得怪好笑的，起了逗他的心思，于是认真看着他的脸，把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然后慢悠悠地说了句：“嗯，是没你帅。”
隋东哪能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别人看他一眼都觉得他是个二流子，小姑娘看到他都绕道走。
刚才就是不高兴那个臭小子追着墨姐，想和你抱怨几句找找共鸣。
现在被你这么一夸，隋东从脸都红到耳朵根，本来就有点结巴，现在更是话都不会说了。
“月…月姐别…别逗我…我了，我知道我…自己长…长啥样。”
“没逗你，你真挺好看。”你其实真觉得隋东长得好看，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样子。
或许是你的目光太真诚了，让隋东相信你不是在开玩笑，至少你是真觉得他好看。
他哪被人这么认真地夸好看过，尤其还是一个异性。
他躲闪着目光，不敢直视你的眼睛，说话声和蚊子一样小：“月姐也好看。”
你没听清，往他那边凑近一点，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隋东鲜少有和异性靠的这么近的时候，墨姐除外。
车内空间不大，你们俩的距离用近在咫尺来形容毫不为过。
随着你的靠近，隋东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还有难闻的烟酒味，这股烟酒味和九点以后的录像厅里的味道一样难闻，想必是你在维多利亚沾染上的。
那玫瑰花香呢？隋东突然就不敢往下想了。
他注视着你的侧脸，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没……没说啥。”
你看出他的紧张，打趣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从犄角旮旯里摸出两支棒棒糖，一红一绿，红的是草莓味，绿的是苹果味。
“吃什么味的？”
两支棒棒糖安静地躺在你的掌心待隋东挑选。
隋东犹豫了一下，选了草莓味的。
“行，以后草莓味的给你留着。”
你的话说的模糊又暧昧，听得隋东心里一颤。怎么就有以后了？怎么草莓味的就都给他留着了？
是他想多了还是怎么？
隋东定定地看着你，而你对此毫无察觉，还在专心和棒棒糖的包装纸做斗争。
该死，这糖怎么这么难打开。你试了几次没打开就开始不耐烦了，甚至打算拿嘴咬开它。
隋东轻轻笑了一声，把饱受摧残的棒棒糖从你手里拿走，“月姐，我…我帮你打开。”
少年的手指纤细修长，在你那里很难缠的包装纸在他那三两下就打开了。
糖已经被剥开送到你面前，而你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那双好看的手上。
隋东举起糖在你面前晃了晃，纳闷道：“月姐，你在…看啥呢？”
你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竟然看着一个小男生的手走神了。
莫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把糖接过去塞进嘴里掩饰尴尬，“没看啥。”
“哦哦。”隋东半信半疑地回答。他低头看你刚才看的地方，这也没啥啊？
门口突然传来动静，看起来很开心的沈墨从维多利亚出来，身后还跟着一脸傻笑的王阳。
王阳三步并两步跟上沈墨的步伐，走在沈墨的旁边，嘴里还说着什么。
眼看他们就要从隋东和你的眼前过去，你看了眼耷拉着脸一脸不高兴的隋东，按了两下车喇叭。
沈墨和王阳的脚步一顿，沈墨往你们这边看过来，发现是你的车之后，眼里盛满了笑意，改变了方向，往你这边走来。
王阳虽然疑惑，但还是跟她一起过来了。
你在沈墨走近之后推了下死瞪着王阳的隋东，然后打开车门出去。
果然是月姐。
沈墨看到你之后嘴角扬起了笑容：“月姐，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呀？”
“砰”的一声，隋东下车后关上了车门，沈墨这时才看到隋东，“隋东？你咋也在这？”
沈墨在你们两个之间看了一圈，迟疑道：“……你们？”
“我来找你们葛经理有点事，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他说他来等你下班接你回去，我看他穿的不多，外面还怪冷的，就让他上我车里等了。”你三言两语把这件事解释完。
沈墨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她好笑地看着隋东：“不是和你俩说了不用来接我么？”
“不放心呗，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让她一个人回家，换我我也不放心。”你打趣道。
沈墨被你说的脸颊微微泛红，不好意思了。
“我也不是一个人。”沈墨转头看向王阳，“有王阳送我。”
王阳对沈墨傻笑了一下：“对，有我在呢。”
一直沉默的隋东突然插话：“就…就是有…你才不放心呢，不用你送墨…墨姐，等会我就送她回去了。”
王阳尴尬地挠了挠头。
你怼了一下不解风情的隋东，没看出来沈墨和王阳双方都有意思啊？
隋东捂着被你怼的地方，神情委屈，咋了？他就是看不惯这小子围着墨姐转，他可打听过了，这王阳念完高中就不念了，挺大个小伙子天天到处晃悠，墨姐可是大学生！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他的头，“好了，别吵了，我送你们回去。”
隋东才不想这小子坐你的车，还要劳累你送他回去，刚想抗议就被你的眼神压制住了。
这一切都被沈墨看在眼里，沈墨看看你们两个，然后回头和王阳对视，默契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