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正常人根本跑不下来20圈！
所以如月铃在第12圈的时候，终于明白怎么使用咒力来辅助奔跑，但身体却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在她摔倒的瞬间，五条悟出现在她身旁一把揽住她，一回生二回熟，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看着怀里的人，他不禁奇怪，怎么回事？咒力怎么直接出现在腿上？
这哪是咒力流动加强双腿，简直就是释放咒力做了个助推器！
明明咒力只有通过术式才能施展出不同的能力，结果如月铃这是直接粗暴的使用咒力，而且还没消耗多少？
所以这是她的术式？
太夸张了吧。
“铃酱没事吧？”几个人围了上来。
五条悟说：“完全没事，只不过是累昏了过去。”
“20圈都没跑下来，真的好弱。”
禅院真希：？
这叫没事！而且12圈已经很不错了。
熊猫看着脸色惨白的如月铃，为她辩解一句说：“毕竟之前只是普通人，这么想能坚持跑12圈，已经很不错了。”
五条悟思索片刻后点头：“也是。”
看着聊起来的两个人，禅院真希皱眉说：“赶紧把人送去医务室！”
“铃酱就交给老师了，你们继续训练。”说完，五条悟抱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月铃醒来后，又是熟悉的病房。
“感觉怎么样？”家入硝子问道。
如月铃回答：“只是有点累，没有其他问题。”
确定她没问题，家入硝子说：“好了，你现在可以问了。”
五条悟：“明明硝子也很好奇，铃酱为会这么使用咒力？”
如月铃疑惑地问：“我用的有问题么？”
五条悟：“也不是，不过铃酱为什么不直接加强腿部的力量？”
“因为就算是那样还是自己在跑，也会很累，所以我就想像有类似助推器的东西，这样就完全不费力。”
“之前被攻击的时候，就想要是有一面墙就好了，所以就想办法用咒力挡住。”如月铃抬手演示了一遍防御的做法。
五条悟摘下绷带，看着咒力在她的控制下，从腹部一下子扩散出来，像是蛋壳一样包住如月铃。
五条悟伸出手，感受到了那层壳。
他术式性质不同，这层保护罩很脆弱会被打破，但五条悟能看出来咒力不均匀，以及输出量和使用范围不匹配的问题。
只要精细化这些不足，并且咒力充足情况下，保护壳可以无限续航。
而且五条悟看出来，这层蛋壳只用了她咒力总量的百分之一左右。
所以这也太夸张了吧？
看着两个人奇怪的表情，如月铃不确定地问：“……难道咒力不是这么用的？”
“……”听见她说什么的两个人瞬间沉默。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也不可能成功。
五条悟沉思片刻后解释：“理论上可以，但实际上做不到。”
“为什么？”
五条悟伸出手，“因为咒力很难控制。”
他想要咒力攻击非常简单，但像如月铃一样做一个护盾根本不做不到。
因为咒力能做到的有限，所以术式强度也是咒术师实力的一种，就像是无下限术式因为机制原因，本身就强于其他术式。
而如月铃颠覆了常理，走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线。
如月铃看向家入硝子。
“别看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
要是能这么用，她早就不用受约束了。
“这很可能就是你的术式……”家入硝子想到六眼可以看出术式，于是换了个说法，“另一种天与咒缚，用术式换取对咒力的控制。”
五条悟点头：“很好，现在既然知道你的能力，我已经想好了训练方法？”
……
片刻后，如月铃看着屏幕上播放的奥*曼，她不解地问：“这是做什么？”
“铃酱不懂么？”
“嗯……”
五条悟一脸怎么这都不明白的表情说：“是奥*曼光线啊！”
如月铃：……
不，这根本不能理解！怎么使用咒力跟这有什么关系。
“咒力攻击像是一种击打，使用术式则是将咒力附加效果，就像是吸尘器可以拥有吸引力一样。”五条悟示范，饮料瓶在他手中不断被压缩、扭曲。
“无下限的本质就是吸引和反弹，强化咒力攻击。”
五条悟继续说：“而铃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攻击手段，然后不断细化咒力的控制。”
说到这里他沉默片刻，“好像奥*曼光线有点浪费咒力，等我再找些影片，绝对能让你找到使用的灵感。”
“不……”如月铃想要叫住他，但五条悟兴致冲冲地跑没影了。
比起什么奥*曼光线，她更想学怎么使用反转术式以及领域展开。
尤其是领域，她想知道生得领域到底会生成怎样的领域，以及水面下到底有什么用。
虽然因为咒力转化变少，但她总感觉身体吸收灵力变得越来越慢。
这种变化让她不安。
如月铃缓了口气，抬头看起面前的动画。
不是着急的时候。
整个下午如月铃都在看电视，顺便在睡前又被五条悟督促去跑步。
第二天一早，如月铃带上提前买好的礼物，赶上最早一班车前往仙台。
可能是因为她表现出自保能力，这次五条悟并未让人跟随。
下了车，如月铃就看见粉发少年挥手。
“铃姐，这里这里。”
两人汇合，虎杖悠仁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问：“这里面是什么？”
如月铃：“猜猜看。”
虎杖悠仁猜了几个固定选项：“衣服、鞋子……”
如月铃摇头：“都不是。”
虎杖悠仁不可置信地说：“难道是我一直想要游戏机！？”
如月铃笑着说：“你打开看看。”
虎杖悠仁满怀激动地打开袋子，看到里面的东西瞬间愣在原地。
“铃姐……怎么全是辅导书……”
如月铃：“我跟老师了解了一下你的学习情况，真的是惨不忍睹。”
虎杖悠仁：“也用不着惨不忍睹来形容吧，太夸张了！”
“悠仁的国文才刚刚及格，难道不是惨不忍睹吗？”
虎杖悠仁弱弱地反驳：“已经及格啦……”
“……”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回家，房子门口，白发老人等在院子门口。
“爷爷出来做什么。”悠仁连忙扶住老人。
虎杖倭助敲了敲拐杖，不满地说：“我还不用你扶着。”
随后和蔼地对如月铃说：“欢迎回来，铃。”
如月铃：“回屋说吧，不然悠仁又要念叨了。”
“这个臭小子！”虎杖倭助拄着拐杖缓慢地走近屋里。
等人进门，虎杖悠仁收起脸上的傻笑，忧心忡忡地说：“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但他又不想去医院，铃姐你一定要劝劝他。”
虎杖倭助身上的生机已经在逐渐消失，就算是如月铃也做不了什么，甚至灵力会加速破损老人的身体。
如月铃沉默片刻后说：“好的，我会和他好好说说的。”
在虎杖悠仁忙着准备午饭的时候，如月铃找到坐在院子里的虎杖倭助。
院子里种着各种蔬菜，明明是冬日，各种瓜果全部长势喜人，一点也没受季节影响。
老人躺在编织椅上，悠闲得晒着太阳。
虎杖倭助看到她摇晃了一下椅子，语气自然地说：“是悠仁让你来劝我去医院的吧，去医院也治不了的，还不如在家享受。”
虎杖倭助清楚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去医院也是一样。
如月铃没有回答，反问道：“没有其他要说的么？”
“我有什么……”
未说出口的话，淹没在复杂的思绪里。
身下的摇椅又晃动了几下，虎杖倭助才开口说：“铃，悠仁就拜托你了。”
他看着院子里的植物，不敢直视如月铃的眼睛，因为完全没有理由要求对方。
不论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亲缘，还是她神秘的手段。
如月铃没有犹豫，同意了他的话。
“好。”
“虎杖爷爷，去医院吧。”
等到中午吃饭，虎杖悠仁就得知爷爷同意住院的事，他惊喜地说：“真的么！”
“太好了，果然还是铃姐说话有用，我怎么劝也不听。”
如月铃笑笑没有说话。
“快吃饭，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虎杖悠仁嘿嘿一笑，夹了个丸子到他碗里：“爷爷也快吃。”
……
下午，如月铃抓住准备收拾行李，送爷爷去医院的虎杖悠仁。
“悠仁大学想去什么专业？未来想做些什么？”
虎杖悠仁不明白如月铃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认真思考后说：“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未来想干什么。”
确实，悠仁还很年轻，不着急思考未来。
如月铃没有继续再问，但不管未来要做什么，学习都有现在最重要的事。
这个念头一出，她心里已经为虎杖悠仁做好了一系列的学习计划。
虎杖悠仁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他下意识回头。
怎么回事，门关着的啊，哪里来的凉气？
但很快他就忽略掉这种感觉，兴致勃勃的继续收拾行李。
“衣服、水杯……还有带着点纸巾。”虎杖悠仁问站在旁边的如月铃说，“铃姐，你看这些东西够不够？”
如月铃看着满满当当的行李，蹲下将行李箱合上说：“悠仁，住院也不是今天就能办理的，而且你也回去看望，根本不用带这么多东西。”
虎杖悠仁瞪大眼睛，迷茫的发出一声感叹：“诶！”
“这样的吗？”
处理完虎杖倭助所有的住院手续，已经是2天后。
“铃姐，吃个苹果，我刚刚削完的。”
如月铃接过虎杖悠仁递过来的光滑苹果，咬了一口。
“悠仁，学校这么早就放学了么？”
虎杖悠仁手里的动作一顿，眼神开始乱飘，就是不看如月铃。
“是的啊……今天没有社团活动，哈哈哈哈”
躺在病床上的虎杖倭助，大声地说：“臭小子，你是不是又逃课了！”
“才没有！”虎杖悠仁反驳，“只是没去社团而已，才没有逃课！”
这不是说出来了么。
被两个人同时注视，虎杖悠仁这才发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捂住嘴。
虎杖倭助掀起被子，凑到他旁边，揪着虎杖悠仁的耳朵骂道；“臭小子，老子才不需要你照顾，给我好好上课。”
“痛痛痛，我知道了爷爷，不要再拽了！”
虎杖倭助才不理会他的反抗，“学学铃，考上东京大学。”
“哈。”虎杖悠仁不可置信的说，“怎么可能办得到。”
“办不到也给我尽力！”
如月铃适时说：“我跟你准备了一系列计划，悠仁一定可以的。”
“考上东京大学。”
“欸！”
所以如月铃在第12圈的时候，终于明白怎么使用咒力来辅助奔跑，但身体却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在她摔倒的瞬间，五条悟出现在她身旁一把揽住她，一回生二回熟，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看着怀里的人，他不禁奇怪，怎么回事？咒力怎么直接出现在腿上？
这哪是咒力流动加强双腿，简直就是释放咒力做了个助推器！
明明咒力只有通过术式才能施展出不同的能力，结果如月铃这是直接粗暴的使用咒力，而且还没消耗多少？
所以这是她的术式？
太夸张了吧。
“铃酱没事吧？”几个人围了上来。
五条悟说：“完全没事，只不过是累昏了过去。”
“20圈都没跑下来，真的好弱。”
禅院真希：？
这叫没事！而且12圈已经很不错了。
熊猫看着脸色惨白的如月铃，为她辩解一句说：“毕竟之前只是普通人，这么想能坚持跑12圈，已经很不错了。”
五条悟思索片刻后点头：“也是。”
看着聊起来的两个人，禅院真希皱眉说：“赶紧把人送去医务室！”
“铃酱就交给老师了，你们继续训练。”说完，五条悟抱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月铃醒来后，又是熟悉的病房。
“感觉怎么样？”家入硝子问道。
如月铃回答：“只是有点累，没有其他问题。”
确定她没问题，家入硝子说：“好了，你现在可以问了。”
五条悟：“明明硝子也很好奇，铃酱为会这么使用咒力？”
如月铃疑惑地问：“我用的有问题么？”
五条悟：“也不是，不过铃酱为什么不直接加强腿部的力量？”
“因为就算是那样还是自己在跑，也会很累，所以我就想像有类似助推器的东西，这样就完全不费力。”
“之前被攻击的时候，就想要是有一面墙就好了，所以就想办法用咒力挡住。”如月铃抬手演示了一遍防御的做法。
五条悟摘下绷带，看着咒力在她的控制下，从腹部一下子扩散出来，像是蛋壳一样包住如月铃。
五条悟伸出手，感受到了那层壳。
他术式性质不同，这层保护罩很脆弱会被打破，但五条悟能看出来咒力不均匀，以及输出量和使用范围不匹配的问题。
只要精细化这些不足，并且咒力充足情况下，保护壳可以无限续航。
而且五条悟看出来，这层蛋壳只用了她咒力总量的百分之一左右。
所以这也太夸张了吧？
看着两个人奇怪的表情，如月铃不确定地问：“……难道咒力不是这么用的？”
“……”听见她说什么的两个人瞬间沉默。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也不可能成功。
五条悟沉思片刻后解释：“理论上可以，但实际上做不到。”
“为什么？”
五条悟伸出手，“因为咒力很难控制。”
他想要咒力攻击非常简单，但像如月铃一样做一个护盾根本不做不到。
因为咒力能做到的有限，所以术式强度也是咒术师实力的一种，就像是无下限术式因为机制原因，本身就强于其他术式。
而如月铃颠覆了常理，走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线。
如月铃看向家入硝子。
“别看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
要是能这么用，她早就不用受约束了。
“这很可能就是你的术式……”家入硝子想到六眼可以看出术式，于是换了个说法，“另一种天与咒缚，用术式换取对咒力的控制。”
五条悟点头：“很好，现在既然知道你的能力，我已经想好了训练方法？”
……
片刻后，如月铃看着屏幕上播放的奥*曼，她不解地问：“这是做什么？”
“铃酱不懂么？”
“嗯……”
五条悟一脸怎么这都不明白的表情说：“是奥*曼光线啊！”
如月铃：……
不，这根本不能理解！怎么使用咒力跟这有什么关系。
“咒力攻击像是一种击打，使用术式则是将咒力附加效果，就像是吸尘器可以拥有吸引力一样。”五条悟示范，饮料瓶在他手中不断被压缩、扭曲。
“无下限的本质就是吸引和反弹，强化咒力攻击。”
五条悟继续说：“而铃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攻击手段，然后不断细化咒力的控制。”
说到这里他沉默片刻，“好像奥*曼光线有点浪费咒力，等我再找些影片，绝对能让你找到使用的灵感。”
“不……”如月铃想要叫住他，但五条悟兴致冲冲地跑没影了。
比起什么奥*曼光线，她更想学怎么使用反转术式以及领域展开。
尤其是领域，她想知道生得领域到底会生成怎样的领域，以及水面下到底有什么用。
虽然因为咒力转化变少，但她总感觉身体吸收灵力变得越来越慢。
这种变化让她不安。
如月铃缓了口气，抬头看起面前的动画。
不是着急的时候。
整个下午如月铃都在看电视，顺便在睡前又被五条悟督促去跑步。
第二天一早，如月铃带上提前买好的礼物，赶上最早一班车前往仙台。
可能是因为她表现出自保能力，这次五条悟并未让人跟随。
下了车，如月铃就看见粉发少年挥手。
“铃姐，这里这里。”
两人汇合，虎杖悠仁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问：“这里面是什么？”
如月铃：“猜猜看。”
虎杖悠仁猜了几个固定选项：“衣服、鞋子……”
如月铃摇头：“都不是。”
虎杖悠仁不可置信地说：“难道是我一直想要游戏机！？”
如月铃笑着说：“你打开看看。”
虎杖悠仁满怀激动地打开袋子，看到里面的东西瞬间愣在原地。
“铃姐……怎么全是辅导书……”
如月铃：“我跟老师了解了一下你的学习情况，真的是惨不忍睹。”
虎杖悠仁：“也用不着惨不忍睹来形容吧，太夸张了！”
“悠仁的国文才刚刚及格，难道不是惨不忍睹吗？”
虎杖悠仁弱弱地反驳：“已经及格啦……”
“……”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回家，房子门口，白发老人等在院子门口。
“爷爷出来做什么。”悠仁连忙扶住老人。
虎杖倭助敲了敲拐杖，不满地说：“我还不用你扶着。”
随后和蔼地对如月铃说：“欢迎回来，铃。”
如月铃：“回屋说吧，不然悠仁又要念叨了。”
“这个臭小子！”虎杖倭助拄着拐杖缓慢地走近屋里。
等人进门，虎杖悠仁收起脸上的傻笑，忧心忡忡地说：“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但他又不想去医院，铃姐你一定要劝劝他。”
虎杖倭助身上的生机已经在逐渐消失，就算是如月铃也做不了什么，甚至灵力会加速破损老人的身体。
如月铃沉默片刻后说：“好的，我会和他好好说说的。”
在虎杖悠仁忙着准备午饭的时候，如月铃找到坐在院子里的虎杖倭助。
院子里种着各种蔬菜，明明是冬日，各种瓜果全部长势喜人，一点也没受季节影响。
老人躺在编织椅上，悠闲得晒着太阳。
虎杖倭助看到她摇晃了一下椅子，语气自然地说：“是悠仁让你来劝我去医院的吧，去医院也治不了的，还不如在家享受。”
虎杖倭助清楚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去医院也是一样。
如月铃没有回答，反问道：“没有其他要说的么？”
“我有什么……”
未说出口的话，淹没在复杂的思绪里。
身下的摇椅又晃动了几下，虎杖倭助才开口说：“铃，悠仁就拜托你了。”
他看着院子里的植物，不敢直视如月铃的眼睛，因为完全没有理由要求对方。
不论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亲缘，还是她神秘的手段。
如月铃没有犹豫，同意了他的话。
“好。”
“虎杖爷爷，去医院吧。”
等到中午吃饭，虎杖悠仁就得知爷爷同意住院的事，他惊喜地说：“真的么！”
“太好了，果然还是铃姐说话有用，我怎么劝也不听。”
如月铃笑笑没有说话。
“快吃饭，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虎杖悠仁嘿嘿一笑，夹了个丸子到他碗里：“爷爷也快吃。”
……
下午，如月铃抓住准备收拾行李，送爷爷去医院的虎杖悠仁。
“悠仁大学想去什么专业？未来想做些什么？”
虎杖悠仁不明白如月铃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认真思考后说：“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未来想干什么。”
确实，悠仁还很年轻，不着急思考未来。
如月铃没有继续再问，但不管未来要做什么，学习都有现在最重要的事。
这个念头一出，她心里已经为虎杖悠仁做好了一系列的学习计划。
虎杖悠仁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他下意识回头。
怎么回事，门关着的啊，哪里来的凉气？
但很快他就忽略掉这种感觉，兴致勃勃的继续收拾行李。
“衣服、水杯……还有带着点纸巾。”虎杖悠仁问站在旁边的如月铃说，“铃姐，你看这些东西够不够？”
如月铃看着满满当当的行李，蹲下将行李箱合上说：“悠仁，住院也不是今天就能办理的，而且你也回去看望，根本不用带这么多东西。”
虎杖悠仁瞪大眼睛，迷茫的发出一声感叹：“诶！”
“这样的吗？”
处理完虎杖倭助所有的住院手续，已经是2天后。
“铃姐，吃个苹果，我刚刚削完的。”
如月铃接过虎杖悠仁递过来的光滑苹果，咬了一口。
“悠仁，学校这么早就放学了么？”
虎杖悠仁手里的动作一顿，眼神开始乱飘，就是不看如月铃。
“是的啊……今天没有社团活动，哈哈哈哈”
躺在病床上的虎杖倭助，大声地说：“臭小子，你是不是又逃课了！”
“才没有！”虎杖悠仁反驳，“只是没去社团而已，才没有逃课！”
这不是说出来了么。
被两个人同时注视，虎杖悠仁这才发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捂住嘴。
虎杖倭助掀起被子，凑到他旁边，揪着虎杖悠仁的耳朵骂道；“臭小子，老子才不需要你照顾，给我好好上课。”
“痛痛痛，我知道了爷爷，不要再拽了！”
虎杖倭助才不理会他的反抗，“学学铃，考上东京大学。”
“哈。”虎杖悠仁不可置信的说，“怎么可能办得到。”
“办不到也给我尽力！”
如月铃适时说：“我跟你准备了一系列计划，悠仁一定可以的。”
“考上东京大学。”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