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救救我！”
一道突兀的女声在月栀酒的脑海里响起。
声音落地的一瞬间，月栀酒眼前闪过一道极其刺眼的白光，直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赶忙伸手去挡。
白光从视野正中心开始撕裂，沿四面八方缓慢消散。
……这是……什么情况？
月栀酒愣住了。
他眼前是一个长方形的小房间，地上有六块瓷砖。假设每块瓷砖的边长为一米，那么这个小房间就是一个长为三米，宽为六米的矩形密室。
他现在站在房间的正中央，地上有一支笔，六边形的房间有五面都是结结实实不透光的墙壁，墙壁上写满了小学生的计算题，只有为宽的其中一面是玻璃。
月栀酒透过玻璃往外面看去。
那里是一个比正规篮球场还要更大的白色空间，天花板很低，最多只有四米高。
月栀酒数了一下，这个空间的四边大概各有16个和他一样受困在小房间里的人，如果他视觉死角的一面也和其他三面一样的话，这里一共囚禁着50个人。
然而被他们围绕着的白色空间的中央，还坐着一个身穿墨蓝色旗袍的年轻女人。
她刚好正对着月栀酒，身前的桌子上似乎还摆放着三个竹筒模样的东西。但是距离较远，月栀酒也看不清楚。
“各位，我是本场考核的裁判。”
女人说话了。
她的声音很温和，通过房间里的喇叭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接下来，我将宣布考核内容。”
【考核题目一：你们需要在十分钟之内做完墙上的所有算术题，并离开密室。规定时间结束的瞬间，我会对没有按时完成考核的人进行制裁。】
月栀酒弯腰捡起笔。
虽然算术题不少，但是对于小学以上学历的人应该都不是什么问题。
【请各位开始答题。】
他没有着急下笔，而是转头顺时针看向其余的三排房间。
就在他视线扫过去的瞬间，他斜对面一个房间里的人突然面露惊恐，拿着笔疯狂往墙上图画着什么。
短短一秒钟之内，他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头到脚贯穿一般，头顶喷出带着血液脑浆……
当场死了。
月栀酒后背一凉，努力咽了口口水，右手拿着的笔差点掉到地上。
他的视线继续试探着扫过，距离刚才那个房间不远的另外一个房间也发生了同样的惨剧。
除了月栀酒，在场也有不少人看到了刚才的两幕。
原本无比简单的算术题，因为这两个人的死亡而直线飙升成了地狱级难度。
可能只要一个手抖，他们的小命就会丢在这里。
谁也不敢轻易下笔了。
尽管心态已经完全崩溃，月栀酒也还尚存理智，如果一直不采取行动，十分钟后他自己也得丧命于此。
于是，他努力咽了口口水，举起笔站到墙边。
1+1等于11……
不对！
1+1等于2。
妈的，脑子瘫了啊！
月栀酒颤颤巍巍在墙壁上对应的位置写上2，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环顾四周等待有没有异常情况放生。
“呼——还好，答对了就没事。”
他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做完了一面墙上的20道题目。
目前暂时安然无恙。
【距离考核结束还剩5分钟。】
喇叭里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月栀酒差点就把“2”写错成“3”……
还好是稳住了。
不过其余某些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在月栀酒视线所能看到的房间里，有七八个房间里的人因为旗袍女人的这一句话方寸大乱，如今存活人数仅剩六成。
纯白色的背景染上了一朵又一朵夺目的鲜红，女人脸上是美艳的笑容，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作品当中般不能自拔。
月栀酒顿感一阵头晕目眩，忍住想吐的生理反应，双脚瘫软在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爬起来做题。
2×2等于4；
3×0等于0；
0×0等于0；
-2×8等于16……不不不，是负16。
正负都有，还挺元素多样性的。
在他还剩十几道题没有做完的时候，已经有人打开玻璃门出去了。
第一个走出房间的，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姑娘。
和考试的情形一样，因为她的提前交卷，又成功扰乱了很多人的心态，旗袍女人四周的墙壁几乎被染了个满江红。
月栀酒左手抓住自己颤抖的右手，然后发现两只手都在剧烈的颤抖，满头大汗一颗颗往下掉。
终于，他在旗袍女人说一分钟倒计时的时候，做完了所有计算题。
玻璃门缓缓升起。
月栀酒逃命似的钻了出去。
这几道个位数算术题真是他这辈子做过最要命的题！
字面意义上的要命！
逃脱出来的人们大部分都喘着粗气，人人自危。没有人互相交谈，更没人去管坐在场地正中间的旗袍女人，所有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
【十秒钟倒计时。】
女人再次开口。
这次，月栀酒离旗袍女人不是很远，按理说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但是他只能看见女人的嘴在动，声音却是从四面八方笼罩下来的，就像用了麦克风讲话，再用音响传音了一样。
【十；】
【九；】
【……】
【三；】
【二；】
【一；】
【零。】
“零”字一开口，尚在房间里的所有人全都见了红。
某个男人的玻璃门已经开了一条缝，可是无济于事，杀人凶器总是比凡人的反应来得快些。
幸存者皆不敢言语，半数以上甚至是被吓得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目前存活人数11人。】
旗袍女人说完这家伙就没再继续了。
…………
两分钟后，月栀酒率先回过了神。
女人还没有宣布考核结束，这场见了鬼的死亡考核还在继续。
他缓步靠近女人。
旗袍女人的头发被一根木制发簪盘起，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三个蓝绿色的竹筒，每只竹筒里面还有数量相等的竹签。
第一个走出房间的姑娘也靠了过来。
二人对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姑娘率先问墨蓝色旗袍女人：“是要抽签吗？”
女人比了个“请”的姿势。
姑娘从其中一个竹筒里慢慢摸出一根竹签，上面写着一个［平］字。
月栀酒也有样学样从另一个竹筒里抽出一根［吉］签。
高马尾姑娘把她手里的竹签放回去，又连抽了好几根，说：“只有［吉］［平］［凶］三种签，一个竹筒里的每根签都是一样的。”
月栀酒看她抽了这么多签都没事，亲自验证了一下三个竹筒里的签。
事实确如她所说。
这么说来，［吉］［平］［凶］三种签应该代表着［A］［B］［C］三个选项。
这次变成选择题了。
可是题目在哪儿？
其余幸存者看见月栀酒和高马尾姑娘站桌子旁边聊了半天也还没死，逐渐围了过来。
“是、是要抽签吗？”
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小声问高马尾姑娘，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月栀酒想，如果这一次的考核没有题目，那么上一轮的考核应该就是题目本身。不然就算心理压力再大，个位数的计算题也算不上死亡游戏的范畴。
假设以透明玻璃为正面，他们的左、右、后、下四面都有算术题。
四个大的面，应该是意味着考核总共有四轮这种大的概念；每面墙上都不多不少刚好有20道题，意味着每轮的时长有20分钟；每道题都只有一个答案，意味着这是一个单选题；题目80％都是乘法，乘法的字体也要更大，意味着答案跟乘法有关系。
月栀酒已经尽量展开脑洞使劲儿编了，可是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线索了呀。
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题目。
这时，月栀酒注意到墨蓝色旗袍女人的手指不太正常。
她左手半握拳，拇指和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右手则是五指摊开放于桌面。
月栀酒记得她几分钟之前不是这个手势来着，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由于不知道时间和题目，月栀酒一直拿着一根［吉］签，毕竟至少有三分之一活命的机会。
月栀酒听到身后传来争执声，转头去看。
目前幸存者人数已经很少了，但他们当中还是出现了不小的分歧。
有人说要抽签，有人说裁判还没有说话，他们就不应该有所行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谁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
还没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栀酒就看到旗袍女人左手的食指也收回了，展开的只剩左手拇指和右手五指。
月栀酒脑海中延生出来一条线，似乎可以把女人的手势和什么东西联系起来。
他们从上一轮倒计时结束到现为止，大概过去了不到十分钟。如果每根手指代表两分钟，那么之前没一轮考核计时二十分钟的推论就得到了证实，这一轮还剩下不到十二分钟。
现在最令月栀酒头疼的是，就算破解了倒计时的规律，他也还是不知道抽签的规则是什么。
其中一面墙上的运算结果全是正整数；一面墙上的结果多了负数；另外两面的墙上还有负数和0。
就算这真的是每一轮的答案，月栀酒也完全没有办法把小学数学题和抽签联系起来。
这两种东西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没有一星半点的共性，二者的关联有可能在哪里呢？
旗袍女人又收起一根手指。
…………
直到坐在正中间的女人折起了最后一跟手指，幸存者们也没能破解出正确答案的签是哪种，每种签都有人拿，甚至不愿意拿签的人也依旧坚持己见。
在这期间，月栀酒尝试过用在场的所有数据进行推算，算出来的结果都和抽签连不上线。
唯一可以作为参考依据的也只有一点——［吉］签是正数；［平］签是0或者忽略不计；［凶］签是负数。
因为墙壁上计算题的结果中正数最多，所以他仍然选择捏着［吉］签。
希望可以赌对。
一道突兀的女声在月栀酒的脑海里响起。
声音落地的一瞬间，月栀酒眼前闪过一道极其刺眼的白光，直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赶忙伸手去挡。
白光从视野正中心开始撕裂，沿四面八方缓慢消散。
……这是……什么情况？
月栀酒愣住了。
他眼前是一个长方形的小房间，地上有六块瓷砖。假设每块瓷砖的边长为一米，那么这个小房间就是一个长为三米，宽为六米的矩形密室。
他现在站在房间的正中央，地上有一支笔，六边形的房间有五面都是结结实实不透光的墙壁，墙壁上写满了小学生的计算题，只有为宽的其中一面是玻璃。
月栀酒透过玻璃往外面看去。
那里是一个比正规篮球场还要更大的白色空间，天花板很低，最多只有四米高。
月栀酒数了一下，这个空间的四边大概各有16个和他一样受困在小房间里的人，如果他视觉死角的一面也和其他三面一样的话，这里一共囚禁着50个人。
然而被他们围绕着的白色空间的中央，还坐着一个身穿墨蓝色旗袍的年轻女人。
她刚好正对着月栀酒，身前的桌子上似乎还摆放着三个竹筒模样的东西。但是距离较远，月栀酒也看不清楚。
“各位，我是本场考核的裁判。”
女人说话了。
她的声音很温和，通过房间里的喇叭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接下来，我将宣布考核内容。”
【考核题目一：你们需要在十分钟之内做完墙上的所有算术题，并离开密室。规定时间结束的瞬间，我会对没有按时完成考核的人进行制裁。】
月栀酒弯腰捡起笔。
虽然算术题不少，但是对于小学以上学历的人应该都不是什么问题。
【请各位开始答题。】
他没有着急下笔，而是转头顺时针看向其余的三排房间。
就在他视线扫过去的瞬间，他斜对面一个房间里的人突然面露惊恐，拿着笔疯狂往墙上图画着什么。
短短一秒钟之内，他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头到脚贯穿一般，头顶喷出带着血液脑浆……
当场死了。
月栀酒后背一凉，努力咽了口口水，右手拿着的笔差点掉到地上。
他的视线继续试探着扫过，距离刚才那个房间不远的另外一个房间也发生了同样的惨剧。
除了月栀酒，在场也有不少人看到了刚才的两幕。
原本无比简单的算术题，因为这两个人的死亡而直线飙升成了地狱级难度。
可能只要一个手抖，他们的小命就会丢在这里。
谁也不敢轻易下笔了。
尽管心态已经完全崩溃，月栀酒也还尚存理智，如果一直不采取行动，十分钟后他自己也得丧命于此。
于是，他努力咽了口口水，举起笔站到墙边。
1+1等于11……
不对！
1+1等于2。
妈的，脑子瘫了啊！
月栀酒颤颤巍巍在墙壁上对应的位置写上2，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环顾四周等待有没有异常情况放生。
“呼——还好，答对了就没事。”
他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做完了一面墙上的20道题目。
目前暂时安然无恙。
【距离考核结束还剩5分钟。】
喇叭里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月栀酒差点就把“2”写错成“3”……
还好是稳住了。
不过其余某些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在月栀酒视线所能看到的房间里，有七八个房间里的人因为旗袍女人的这一句话方寸大乱，如今存活人数仅剩六成。
纯白色的背景染上了一朵又一朵夺目的鲜红，女人脸上是美艳的笑容，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作品当中般不能自拔。
月栀酒顿感一阵头晕目眩，忍住想吐的生理反应，双脚瘫软在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爬起来做题。
2×2等于4；
3×0等于0；
0×0等于0；
-2×8等于16……不不不，是负16。
正负都有，还挺元素多样性的。
在他还剩十几道题没有做完的时候，已经有人打开玻璃门出去了。
第一个走出房间的，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姑娘。
和考试的情形一样，因为她的提前交卷，又成功扰乱了很多人的心态，旗袍女人四周的墙壁几乎被染了个满江红。
月栀酒左手抓住自己颤抖的右手，然后发现两只手都在剧烈的颤抖，满头大汗一颗颗往下掉。
终于，他在旗袍女人说一分钟倒计时的时候，做完了所有计算题。
玻璃门缓缓升起。
月栀酒逃命似的钻了出去。
这几道个位数算术题真是他这辈子做过最要命的题！
字面意义上的要命！
逃脱出来的人们大部分都喘着粗气，人人自危。没有人互相交谈，更没人去管坐在场地正中间的旗袍女人，所有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
【十秒钟倒计时。】
女人再次开口。
这次，月栀酒离旗袍女人不是很远，按理说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但是他只能看见女人的嘴在动，声音却是从四面八方笼罩下来的，就像用了麦克风讲话，再用音响传音了一样。
【十；】
【九；】
【……】
【三；】
【二；】
【一；】
【零。】
“零”字一开口，尚在房间里的所有人全都见了红。
某个男人的玻璃门已经开了一条缝，可是无济于事，杀人凶器总是比凡人的反应来得快些。
幸存者皆不敢言语，半数以上甚至是被吓得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目前存活人数11人。】
旗袍女人说完这家伙就没再继续了。
…………
两分钟后，月栀酒率先回过了神。
女人还没有宣布考核结束，这场见了鬼的死亡考核还在继续。
他缓步靠近女人。
旗袍女人的头发被一根木制发簪盘起，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三个蓝绿色的竹筒，每只竹筒里面还有数量相等的竹签。
第一个走出房间的姑娘也靠了过来。
二人对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姑娘率先问墨蓝色旗袍女人：“是要抽签吗？”
女人比了个“请”的姿势。
姑娘从其中一个竹筒里慢慢摸出一根竹签，上面写着一个［平］字。
月栀酒也有样学样从另一个竹筒里抽出一根［吉］签。
高马尾姑娘把她手里的竹签放回去，又连抽了好几根，说：“只有［吉］［平］［凶］三种签，一个竹筒里的每根签都是一样的。”
月栀酒看她抽了这么多签都没事，亲自验证了一下三个竹筒里的签。
事实确如她所说。
这么说来，［吉］［平］［凶］三种签应该代表着［A］［B］［C］三个选项。
这次变成选择题了。
可是题目在哪儿？
其余幸存者看见月栀酒和高马尾姑娘站桌子旁边聊了半天也还没死，逐渐围了过来。
“是、是要抽签吗？”
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小声问高马尾姑娘，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月栀酒想，如果这一次的考核没有题目，那么上一轮的考核应该就是题目本身。不然就算心理压力再大，个位数的计算题也算不上死亡游戏的范畴。
假设以透明玻璃为正面，他们的左、右、后、下四面都有算术题。
四个大的面，应该是意味着考核总共有四轮这种大的概念；每面墙上都不多不少刚好有20道题，意味着每轮的时长有20分钟；每道题都只有一个答案，意味着这是一个单选题；题目80％都是乘法，乘法的字体也要更大，意味着答案跟乘法有关系。
月栀酒已经尽量展开脑洞使劲儿编了，可是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线索了呀。
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题目。
这时，月栀酒注意到墨蓝色旗袍女人的手指不太正常。
她左手半握拳，拇指和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右手则是五指摊开放于桌面。
月栀酒记得她几分钟之前不是这个手势来着，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由于不知道时间和题目，月栀酒一直拿着一根［吉］签，毕竟至少有三分之一活命的机会。
月栀酒听到身后传来争执声，转头去看。
目前幸存者人数已经很少了，但他们当中还是出现了不小的分歧。
有人说要抽签，有人说裁判还没有说话，他们就不应该有所行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谁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
还没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栀酒就看到旗袍女人左手的食指也收回了，展开的只剩左手拇指和右手五指。
月栀酒脑海中延生出来一条线，似乎可以把女人的手势和什么东西联系起来。
他们从上一轮倒计时结束到现为止，大概过去了不到十分钟。如果每根手指代表两分钟，那么之前没一轮考核计时二十分钟的推论就得到了证实，这一轮还剩下不到十二分钟。
现在最令月栀酒头疼的是，就算破解了倒计时的规律，他也还是不知道抽签的规则是什么。
其中一面墙上的运算结果全是正整数；一面墙上的结果多了负数；另外两面的墙上还有负数和0。
就算这真的是每一轮的答案，月栀酒也完全没有办法把小学数学题和抽签联系起来。
这两种东西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没有一星半点的共性，二者的关联有可能在哪里呢？
旗袍女人又收起一根手指。
…………
直到坐在正中间的女人折起了最后一跟手指，幸存者们也没能破解出正确答案的签是哪种，每种签都有人拿，甚至不愿意拿签的人也依旧坚持己见。
在这期间，月栀酒尝试过用在场的所有数据进行推算，算出来的结果都和抽签连不上线。
唯一可以作为参考依据的也只有一点——［吉］签是正数；［平］签是0或者忽略不计；［凶］签是负数。
因为墙壁上计算题的结果中正数最多，所以他仍然选择捏着［吉］签。
希望可以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