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吐血不断,一易笑了笑,他满脸诧异,而后因重伤重重倒去。一易道:“你是一个高手,但还不够聪明。”说完他走到一薪和昕词身边。一薪收起了平时吊儿郎当,严肃问道:“还好吗?”昕词满脸写满着担心,他知道在那一战中,一易是险胜。一易开玩笑地说:“放心吧,那兄弟不是我对手,要破解阵法要比他想象中的要是消耗更多内力,他看似快破解了,其实只是我给的障眼法,让他的输入越来越多的内力。”一薪责怪道:“刚刚看你吐血,我...”。一易重重地拍了一薪的肩膀道:“一薪啥时候变得像大姑娘一般了,忸忸怩怩的,嘿嘿,我要去给门主说,一薪想做个大姑娘,门主一定给你买好多的漂亮衣服,然后我再给你绑个夫婿来。”一薪一听气不打一出来道一脚踢到一易的腰上,两人追追打打。

    昕词突然有种不详的感觉,雨慢慢没有刚刚那么急切了,耳边的声音能听到了,天也没那么黑了。突然三人出现围住了他们,三人都不言语,直接开杀招,招招凌厉,致人死地。一薪和一易与三人打得难解难分,昕词看得出来,再过一刻钟,他们必定败下阵来,突然与一易打架的那个人走到了昕词面前,说到:“虽然你不值得我出手,可是行止刚刚说,要杀了你。虽然我心有万般不舍,但行止的话还是要听一听的。哦,对了,我叫催罚,喜欢打架,嘿嘿。”说完一剑朝昕词刺来,寒光在此刻苏醒了,替昕词挡下了一击,昕词拿着寒光与催罚打了起来,就算催罚受了重伤,自己仍然不是他的对手,催罚一眼认出了寒光,可寒光杀气逼人,寒气入骨,称为当时第一邪剑,他可以锁住历代主人的内力,只要用剑之人能够有机缘唤醒它,相当于此人拥有了寒光历代主人的内力,但眼前这小子虽说能唤醒寒光,但却不知道如何使用。抢走这把剑,天下第一就是掌中之物了。

    在寒光的加持下,昕词能勉强与之一战。催罚不敌,全身经脉被寒光尽断,昕词此时才意识到,寒光为何叫寒光,它是一把嗜血的剑,寒光出,必饮血才能归剑鞘。

    催罚倒下的那一刻,行止对另外两人说到,速战速决。其他两人收到信号,均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战斗中,一薪一易重伤,全身上下剑伤无数。仅剩了最后一口气,正当东君信准备取二人性命之时候,昕词手持寒光,拦在了他二人面前。他拿着寒光对着面前的三人乱砍,上山快速绕到昕词右手边,容止绕道左手边,东君信像鬼魅一样,身影不断闪现在昕词的四面八方,昕词依旧拿着寒光乱砍,东君信与他游刃有余地拆解着寒光的所有杀招,容止聚气成剑,砍了昕词拿剑的手,寒光从他手中脱落。容止不屑地笑了笑说到:“结束了。”说着手中的气剑越长越长,直逼昕词心脏,快到昕词的心脏时,剑分裂成四把,一把对着一薪,一把对着一易,一把对着五影。昕词闭上了眼睛。正当他们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划破了天际,沁入人心,那声音带来了生的希望,打破了既定的死局。所有人诧异的找着声音的来源。就在那一秒,所有的气剑均被破。突然寒气逼人,所有人像进入了冰窟,容止道:“原来是你。”阿雪道:“好久不见。”容止道:“你又变强了。果然强者越强,这是天道。”东君信道:“你竟然还没死。”上山道:“我到想看看,如今的你是否可以以一己之力,从我们三人手中救走他们。”说完三人齐上杀招,天上的雨变成漫天飞刀,齐刷刷地朝阿雪刺来,周围的落叶突然变得坚硬,雨刀,叶剑盘旋在阿雪身边,将阿雪围了水泄不通。雨刀圈逐渐缩小,叶剑圈紧随其后,也缩小,外围仍是不断的雨刀和叶剑,突然雨刀变红,围绕在阿雪毫米之外,阿雪用冰冻住了雨刀,从内而外逐渐冻住了叶剑,然后冰逐渐附上每一层,最后雨剑和叶刀全都变成粉末,被大雨溶解。见状,容止聚气凝剑,与阿雪正面打了起来,可气剑一把接一把被冰覆盖,粉碎断掉。东君信操纵着蛊虫,这蛊虫犹如千军万马,源源不断地般朝阿雪爬来,一批被冻住,另一批踩着上一批的尸首而上。不一会儿便爬满了阿雪满身,上山以剑引雷电,一道道打在阿雪身上。昕词不断往阿雪身边爬着,不一会儿蛊虫爬到了他身上,阿雪将昕词冻在了冰里,防止蛊虫近他身。阿雪不断被雷电鞭笞着,蛊虫爬的速度越来越快,容止的气剑也断得越来越慢。她知道这样打下去,自己占不到一点好处。不久鲜血浸染了她全身,蛊虫专挑着她被雷电鞭笞的伤口,道道入骨,那残破的血肉包裹着被血染红的白骨,蛊虫趁机啃噬着她的白骨,道道伤口血中带黑,黑色蛊虫填满了每一道伤口。阿雪依旧无视着这所有的一切。一薪和一易想上前帮忙,可是有心无力,如今的他们连这些低贱的蛊虫都对付不了,被他们死死缠住,他们拼尽全力好不容易克服蛊虫,为了不让一薪和一易涉险境,阿雪将他们冻了起来。

    昕词哽咽着,泪水布满了整张脸,他抽搐着,颤抖着,他左手死死地抓着右手,指甲嵌入了手臂,鲜血流淌,他想喊她的名字,可是他发不出声音。他想逃离这块冰,他想走到她身边,把那些虫子从她身上剥离,代她承受雷击,代她去受那凌迟。他后悔不已,他不该让她参与到这场纷争中来,他错了。突然下起了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上山三人被冰封住了,阿雪身上的伤消失了,只有浅浅的几道伤口,她捡起了寒光,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所有的蛊虫都被冻住了,自己的冰封解了。她蹲在自己面前,将寒光递给了他。他一把她抱进了怀里,那一刻他感受着她冰冷的温度,恐惧笼罩着他,他怕她会像那手掌心的雪一样,消失不见。不知过了多久,冰封融化了。容止、上山三人重伤,此时就如同蝼蚁一般,再没了刚刚的锐气,瘫倒在地,犹如一滩死肉一般。而她怀里的人也没了力气,昕词轻轻抱起了她。雨停了,水潮还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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