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的女忍中井野实力相当不错,没有与佐助对练的话我都和她切磋交流。她虽然体术姿势相当不错,但力量控制可以再多练练。井野挥拳时查克拉不会在最后一刻爆发,而是中段开始使力给对手机会适应。我闪开她的拳头,反手抓住手腕向旁边扯,趁她重心不稳往腹部打一拳。

    “说好不打脸就打肚子…看在妳森林里受伤的份上不计较了。”井野吃痛的向后跳:“但还是很痛耶。”

    我甩甩有点发麻的手:“撒娇是行不通的。”再说也没用多少力。

    她一拳我一脚,她侧踢我勾拳格挡,双方打得有来有往,可随着比赛时长越来越久我发现主考官的脸色越来越差。硕大的黑眼圈显示他睡眠不足,感觉下一秒就会昏倒…

    “比赛中不可以走神!”井野抬腿扫向我,我向后一跃轻松躲过。落地时采蹲姿,盖过臀部卡在膝上15公分以上的衣摆微微向上卷起露出打底黑裤,井野吹了声口哨打趣:“以前还喜欢穿开衩的长摆,现在倒比较喜欢穿短的。”

    “没办法呀,毕竟要一直跑来跑去。”我起身从身后掏出钓鱼线,在指间快速勾勒缠绕:“赶紧结束吧,不用客气,尽情发挥。”

    见我认真起来,她也从腰包里掏出苦无:“那我就不客气了!”

    将丝线缠绕于手指上,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回应井野的攻势。虽然是密闭的场地可舞台中间没有障碍物,不能很好发挥翻花绳的布置地形优势。左思右想,决定用丝线困住她的行动。我利用查克拉能附着在物体上的特性,将丝线想像成肢体的延伸甩上天花板。

    注意力过于集中的我没能听见二楼上忍们的吸气声,只是布置好丝线后瞬身到井野身后,趁她转过身时快速抱住她的腿。对于必须使用大量查克拉的忍术我使用不了,可是我了解自己精准控制查克拉的优点。将查克拉集中于脚尖,在瞬间转换身体移动的方向骗过井野,让她被倒吊起来困住四肢无法动弹。

    “比赛结束!胜者——春野樱!“

    我放松精神切断了丝线的查克拉供给,不再黏着于天花板的钓鱼线柔柔地落下,井野快速挣脱开与我结下和解之印。

    “以前没见妳用过,这是什么新的忍术?”

    “翻花绳·倒吊人?”

    “…取名的水平真是令人担忧。”她勾住我正在回收的钓鱼线:“妳怎么控制线?”

    “在上头附着查克拉,不过不太好控制,必须非常专注,很耗费精神力。”

    “话说…刚刚有砂忍运用丝线控制傀儡战斗,那会不会是什么专门附着查克拉的线?”

    “那是查克拉线,如同妳们猜测的一样是专门用来帮助忍者战斗的武器。”突然瞬身出现的卡卡西按着我的肩膀:“注入特定性质的查克拉可以让忍者的实力大幅提升。不过还真没想到小樱居然能让查克拉注入非特别设计过的武器,老师很吃惊喔。”

    我摇摇头纠正:“不是注入,是附着。我也试过注入但效果不如附着好。”

    “也是。”卡卡西这般回应的同时,在心里想着某种程度来说附着比注入更困难,只要附着的查克拉量不够就无法稳定控制。当时小樱操控着数条钓鱼线,每条却都精准控制在能调动又不会浪费查克拉的范围里。还有从自学医疗忍术小有成果来看,她无疑能细腻调动控制自身的查克拉,如果身体里的查克拉量能再多点该有多好,但这是天生的,只能看看有没有增加查克拉量的办法了。

    随着下一场比赛即将开始,主考官让众人清出场地。回到二楼后我放心不下佐助向井野道别,找到鸣人加油打气一番,按记忆走回那间被暗部特别看管的房间。戴面具的暗部问怎么又回来了,说来看佐助的便没刁难放我进去了。

    躺在床铺上的佐助依旧闭紧双眼,但脸颊没那么红,探了下好像退烧了。

    我喃喃道:“恢复力真可怕…打不死的小强…”

    “说谁是小强?”他拉住我触碰他额头的手,缓缓睁开眼。

    “你装睡?”

    “没,刚醒就听到妳说我坏话。”

    “我哪有,那不是坏话,是夸你恢复力强的意思。”

    “是吗?”

    “是。”

    “…可我还是不太舒服,要不妳再帮我看看?”

    “行吧。”我弯下腰,结果被猛然一扯趴上床压在佐助身上。

    呃…好近!近在眼前的漂亮脸蛋眼睛眨呀眨,睫毛像洋娃娃般纤长浓密,微启的唇瓣看起来饱满又柔软。高挺的鼻尖和我的碰上,趴在他胸口上我感受到炙热的气息,以及那双逐渐透露出危险气息的眼睛慢慢眯起。

    他不疾不徐地说:“上次被打断,这次总该可以了吧?”

    森林里发生的事一闪而过,我怕自己会错意,问:“可、可以什么?”

    “妳说呢?”

    …

    双手压上他的胸膛使力坐起身,我对佐助没有那样的想法,哪怕认为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单纯漫画里的人物,我对他还是只有朋友,没有延伸到异性的感觉。

    从频繁的肢体接触以及充满占有欲的态度有大概猜到,但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挑明。上次森林里未遂,这次就直接摊牌不演了。果然必须和他说清楚,划清界限才行。

    我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却被抢话。

    “我喜欢妳的话,妳就会跟我一直在一起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什么?”

    佐助严肃地说:“妳说过即使是伙伴,成为中忍后仍得时常独自出任务。那么我喜欢妳的话,我们是不是就能一直在一起?”

    他撑起上半身,握住手腕的手再度发力不容许推开,我有些慌乱:“別说这种话…”

    “我是认真的。”眼神非常坚定:“如果我喜欢妳,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不会!”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他的手将他推开。

    我的确说过会当他的伙伴,但也没有要让关系变得过于亲密!他强硬的态度让我很是不高兴,稍稍平复激动的情绪才接着说:“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也不会因为你喜欢我就一直待在你身边。”

    他挑眉:“伙伴不会这么做吗?”

    “…”

    对一个失去一切的人说要再度成为他的牵绊,是会让对方变成这副模样的行为?当初只是想给予支持,想拉陷入泥沼的佐助一把,不让他步上我的后尘。

    见我不回答,佐助拉开上衣领口,手掌覆上肩颈的咒印:“…因为是‘伙伴’才挡下?”

    “…佐助是重要的伙伴,仅此而已。“

    “…是吗…伙伴…”他的手滑落到被单上:“定义不一样呢…”

    看他失落的模样我不知如何是好,安慰吧…我是拒绝的人还安慰?不安慰吧…又看不下去他一直情绪低落。

    “我…”当我开口时,原先低着头的佐助抬眸,似乎在期待转机。我有些不忍,但还是决定再次强调。

    “我…不讨厌你,但也不是那种的喜欢你。我的确说过关于伙伴的事,但当越想抓住一个人,抓住一段关系时它反而往往会从指尖溜走。”

    “够了,我听懂了。”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假设,我从来没真的说过喜欢妳,不用解释这么多。”

    “等一下…”

    不理会我的请求,佐助快速收拾好自己,打开房间的门自顾自地走了。结果刚走没几步便退回房内。以为他是要和我说话,但立马察觉到门外有带着杀意靠近的家伙。

    现在不是争执或闹变扭的时候。

    伴随着外头打斗的声响,他说:“是兜。”

    几乎当下我就确定兜是大蛇丸的手下,毕竟前不久预赛开始后大蛇丸再度出现,现在怕不是让手下来捞人——尤其是佐助。

    佐助摸了摸身上,他的腰包和武器小包都被收走,于是我塞了一把苦无到他手中。指尖接触的瞬间他輕颤了下,但还是接过武器将我护在身后。

    我觉得比起和不知道有多少实力的人战斗不如开溜,看了看窗外确认沿着屋檐有一条烙跑路线便提议:“我们跳窗逃走吧?”

    想不到佐助回我一句:“能逃到什么时候?”

    这反问我愣住了,他没有回头,只是攒紧手中的武器:“我厌倦这般弱小的自己。如果就这么死掉了,或许也只是代表我只有这点程度。”

    别赶着去死呀!我反驳:“不是啊!没必要因为现在就舍弃可能会更好的未来…”

    话还没说完门便被暴力打开,一名暗部从敞开的门前倒下,鲜血在地板上逐渐聚集成小水洼。门外传来的血腥味暗示远超一人在这场战斗中命丧黄泉。

    “过于优秀其实是很可悲的事,我们都因为太过显眼才被大蛇丸盯上,是不是很不幸呢?”没有了往日亲切前辈的氛围,兜跨过暗部的尸/体逐渐靠近。只见他轻推滑落的眼镜,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制的手术刀对准佐助:“我来帮你挣脱出命运的牢笼吧?”

    佐助听闻抬眉:“你所谓的帮忙是杀了我?”

    “确实可以这么说。”说时迟那时快,他向后甩出手术刀,突然出现的卡卡西徒手无伤接住。

    “卡卡西老师!”来得真是时候!毕竟我和佐助因咒印都不太能使用查克拉,面对实力未知的敌人我们这些下忍的体术怕是不够用。卡卡西就不同了,在波之国就知道他实力扛扛!

    卡卡西转动手术刀,将刀尖指向兜:“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下忍吧?明明是木叶忍者医生不成器的儿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轻笑,彷佛卡卡西算不上什么人物般:“以后护卫至少10人以上比较好喔。”

    “回答我的问题!你和大蛇丸是什么关系!”

    他依旧维持轻松的姿态:“只要放我走总有一天就能知道答案,所以这次就放过我吧。”

    卡卡西拒绝道:“知道村子的铁则吧?从事间谍行为的人…”

    …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兜瞬身出现在我身后,当我反应过来时一把苦无已经架在脖子旁。

    “小樱!”距离最近的佐助紧着急地想出手,却害怕刀不长眼只能待在原地。

    “颈部、左胸、右下背…”兜一眼扫过我,刀刃随着不同词汇的出现逐一划过身体:“说得直白点,脖子、心脏、肺、肝脏、肾脏…无论哪里都有重要器官。”苦无再度抵上颈脖:“不过我最中意的还是颈部大动脉呢。”

    稍稍用力刀刃便划破细腻的皮肤,丝丝鲜红的液体缓缓流下染上衣裳。他的手没有半点颤抖:“要比比看是你们先阻止我,还是她的血液先流干?”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原先倒在门口的暗部尸/体突然起身冲向卡卡西。我抓紧时机却挣脱无果,兜带着我向后撞碎玻璃。兴许动作太大的缘故,原先轻轻抵着的刀刃刺入颈脖,我感觉冰冷的东西割断了什么,口中涌出腥红的液体。发不出声,呼吸不顺不停咳嗽,浑身发软。

    随身后的热源一同坠落前,对朝我奔来的佐助伸出手。眨眼间能触碰到的指尖没能碰上,我看见面向阳光的他眼角闪过什么。一阵地动天摇后耳边的风不再快速吹拂。

    当我咳的意识模糊时,感觉有东西用力压上颈脖。不同于越发冰冷的身体,暖意伴随着余光瞥见的绿色光芒渐渐传来。

    …

    被发丝盖住的眼睛逐渐睁不开,我不想就这么睡去,却无法阻止沉重的眼皮阖上。

    …

    【孩子…孩子…】

    …谁?是谁在呼唤我?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水面上,呼吸顺畅脖子没有伤口,彷佛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

    嗯?我在哪?佐助、卡卡西,还有抓我一起跳楼的兜呢?

    【孩子,欢迎来到这里。】

    我坐起身抬头,看见一名奇装异服的老年人悬空漂浮,正是他在和我说话。他脚下有好几颗黑色的球绕啊绕,差点没把我绕晕。面对眼前有些神奇的景象我揉揉眼。

    …怕不是在做梦吧?

    想起方才咳个半死喉咙还一直喷血,感觉有股阴风吹来:“哈哈…我死了吗?难道你是死神?”

    【妳快死了但還沒死。】长者掏出身后的权杖:【老朽名为羽衣,是忍宗的开山祖师。世人亦称老朽为六道仙人。】

    …

    ???

    所以现在是濒死体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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