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N48号要沈谕和查尔斯保持距离，查尔斯反过来找沈谕，要跟沈谕当朋友。
导员老师不愿教沈谕，他愿意教沈谕各种技能。
沈谕一直很想说她不是没有人教……
过了一天才发现查尔斯的主意不是这个。
可以说导员老师不教她，他来教，只是一个他要教她的幌子。
查尔斯想窥探轻微轰动全校的插班生究竟有什么能力。
沈谕没什么特殊能力。
也对他无可厚非的好奇心表示理解……
查尔斯是个永远精神充沛的人，不是在危险重重的末世，可能也会在和平时代里一刻不停探索世界。沈谕……稀奇古怪，查尔斯自然会对她有所好奇。
他很会玩。
有个课间，搭着她的肩，跟一群朋友勾肩搭背到末世酒庄里。
酒庄表面排遣末世下人类过于紧绷的压力，实则里面纸醉金迷，一般人根本进不去，你在里面能看到人类最原始最纯朴的对吃喝玩乐、游戏人间的愿望。
沈谕失去记忆，很少诉求，在里面待过不到两个小时。两小时之内就沾染香水酒烟，面红耳赤，低头闷声不吭出来。
导员N48号和查尔斯互相说对方坏话。
N48号说查尔斯声名狼藉，你不要总听他的话，和他一丘之貉后你本来淳朴的性格也要没有了！
它很不希望一个“好学生”学坏！
要知道这个学校的天龙人太多！！
查尔斯经常在N48号找沈谕时傲慢地双手插着兜过来，N48号便又憋着不出声。
它背地里偷偷支支吾吾告诉沈谕。
查尔斯接近她一定是有目的的！她要坚守本心。
N48号想，最好的结果就是查尔斯不跟沈谕玩了。
查尔斯说：
N48号确实对她很纵容。
对她没什么期待——像那些看她发呆也不管她的老师一样。
查尔斯真情流露时，让沈谕觉得他真是毫无保留，没有心机希望她好。
他道，他们私底下会说她是个什么都不行的废物……
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这样吗？上课下课，听不懂，好不容易的放假也过的百无聊赖。
查尔斯让沈谕想到了以后，她第一次想到了以后。
在这个四面都有包围摄像头，又自顾不暇时常爆发天灾霍乱的南城里要一直这样过下去吗？
一边，沈谕又会不受控制的在感到自己好像疲累不适时，往养暹罗的少年家躲。
少年的家成了她的避难所……
她一到少年的家就平静了下来。摸到猫。连心跳都平缓了。
少年问她这些天怎么了？
“……”沈谕没回答。
少年相对于她在外的学校老师，N48号、查尔斯，要好相处多了。
有时沈谕不想回答他，甚至会装听不见或自闭的一直摸着猫……
少年很宽容。把暹罗养的很好。
沈谕用学校的电脑偷偷查过，认识了暹罗怎么写，原来暹罗的面中都是如此。暹罗在末世也很昂贵，沈谕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丢掉这样一只漂亮的猫。
在南城一个月后，沈谕在少年家，抱着猫，跟少年一起，沈谕第一次看到了末世世界里，头顶的天又漏出一个洞般的灾害。
他们一起趴在可以忽略不计的半平方米不到的小窗户外，看和另一栋之间刮起的黑灰色的风的形状。
残破的典型世界灭亡的模样，天气昏暗，四周除了风声再无其他声音，街道紧闭铁窗，一座座如把自己封锁保护的樊笼，没有一个人出现，都在等着这场大风过去。
所有没来得及收拾的南城垃圾纷飞，高空列车收回本部。
很多人不愿意去细看外面。
少年和沈谕除外，他俩“好奇”盯着。
沈谕看到世界灾害，微张着嘴，心口涌出一种巨大的悲怆，又不时不合时宜的走神，好似坦然接受这种现象。
少年微长的额发遮住一点眼睛，五官干净，从柔软头发到脸下的轮廓温柔，扭头问她：“你怕吗？”
沈谕一怔，回他：“你怕吗。”
少年把脸扭回去，静静地看着窗外，“比自然灾害可怕的应该是过几天，日渐腐烂的土地上会长出的变异种。”
过了两天，自然灾害过去后，没有雨后春笋般冒出引起主城警惕需处理的污染源、变异种。
人类和城市机器工作者开始工作，慢吞吞恢复文明、科技发达的主城面貌。
沈谕继续上课。
一星期后，精神污染在沈谕的大卫区出现了。
这天是公元3082年四月的星期六。沈谕休息，下午去外面打折的商店里看了看猫能喝的牛奶。花五点就买了一大盒牛奶，她正往回赶。
主城机械音的通讯响起，大批慌不择路的男女老少，脸上皆是恐惧地向她冲来！
背后天空变化，出现高级精神污染。
一个工人和其他工人在狂风过后，垃圾堵塞住的大卫区街道角落拿工具通着下水道。
这个工人忽然变异，身上长出了许多墨黑色的触手，像没有建造地下城市的地底，阴沉、悲观、极端的下水道，一个个孔洞像章鱼的吸盘向外扩长。
另个工人要求递一双新手套时，工人咧着夸张的笑容，弯弯曲曲扭动着还不适应的触手伸来。工人接过，意识到什么后，他的面貌已经发生改变，怪物的面孔，涨开了他身上勤劳的黄色工衣马甲。
精神污染呈无形无色向周围黏腻开来。
精神怪物变得巨大无比，有十层楼那样高，感染周围许多人，开始不断向周围递上手套。
他们没有手套，要的他们的手！
大批在外面走动的人往沈谕的方向冲起来逃脱！
沈谕转身跟着逃跑那刹想起那里还有她的朋友和猫！
她应该会没事，她要回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
她有一瞬是这么想的，她想知道少年和猫有没有躲藏起来，他们正在家里！她看到身后漫天飞舞起来的“碎片”，担心会有她的小猫小狗……
小猫小狗……
她逆着人流，最后贴在了墙壁上慢慢向前靠近……
人的脑袋在不断靠近或逃不脱这精神控制下发胀。
她骇然地在硕大的高楼下，渺小如蝼蚁的小小一个，看到那个精神污染的源头。脑袋像一个章鱼的头，眼睛是红色的，怖恐异常，嘴里有着垂涎液体的尖牙。
目光是有实质的，她看到很多人被它的触手拎到高空抛下。
整个地面都似乎在震颤，砰的一声声，污染源的周围一片狼藉！
隔着受到精神污染和逃脱的人流向她的方向看去时。
沈谕感到自己和它目光交汇。
主城特殊行动组已经行动，那些在怪物周身不断扫射的枪弹和高阶人类。
蓝色红色电波闪烁。
对二级精神污染怪物，大部分枪弹和辐射信号控制都显得毫无作用，它吃痛，向行动组攻击而来。
七八米的触手有五六条！一触手扇到行动组的飞机上。
它用触手撑起全身，向高楼他们的扫射地直接发起攻击！
行动组居高临下待的高楼会被它的一触手甩来而重创到岌岌可危，其里无数人民还在麇集，毁坏高楼后果不可预知。大卫区的行动组立马派出代号“水手”，上前抓住污染物的一只触手！
他们从高楼撤离。
他俩在地面摔打起来。
大卫区特殊行动组的高手在全城来说并不强悍，靠近主城最高学府，要里面培养的学生前来帮忙。
行动组赶紧呼唤学生过来帮忙。
“要你的手、要你的手。”
精神污染发出来自心底最深的声音！
精神污染再次扩大了一倍！
行动组的“无心”试图让精神污染看着她的眼睛。
查尔斯来了。
沈谕正抱着牛奶在精神污染和行动组对抗的拐角楼里躲着，查尔斯的出现让她吓了一跳。
“嘿。”查尔斯人高马大，身材魁梧，在她头顶，身着T恤牛仔裤，揉着眼睛，显然还有些淡定的烦。
他是烦的。他今天有着其他美妙活动，刚开展一半，被叫来发现精神污染出现了。
他在这里看见沈谕。
心里很奇怪。不忘她被安排来到他们学校的目的，问她：“你是想到什么方法对付它了吗？”
“……”沈谕看他，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走？”
沈谕嗫嚅，似乎有其他难言之隐。
但情况紧急，查尔斯要享受生活也要保卫主城锻炼能力，等不及听她慢慢说话，递给她一把特殊手枪，告诉她在最后关头开枪。
“你会帮助我们的对吧？”
“……”
他眨眨眼睛。
飞快过去帮忙。
他速度很快，穿上机械装备保护全身，加入近身战斗后精神污染的八个触角居然都难碰得到他。他四肢灵活，扭转身形，身体很柔软可扭曲成无数模样，比如头三百六十度的反转。像一个没有骨头的橡皮人。
从污染源触手下身体折九十度翻滚出逃时，沈谕嘴巴能吞下一个西瓜。
在其中翻滚和“水手”一同对精神污染进行束缚斩杀！
红的蓝的子弹里，污染源的触手很快被拽掉一只！
其他绕在身上差点动弹不得。
它嘶吼，火冒三丈的朝查尔斯和“水手”冲去，其他黏腻的触手攀覆在街道两边，掀起大片东西向查尔斯和“水手”砸去！
风声便在沈谕眼前耳边呼啸而来。
沈谕躲到楼里。
看着外面。
心里替他们激动的幻想将它的触手全拽下，或者应该直接崩了它的眼睛。
它的目光根本不接受反控制。
它的眼睛不去看那个女孩，它有智力，有如神助。
她看到那个想精神控制它的红着眼睛的女孩，眼睛已经快要滴出血来。
可能因为是主城保卫人民支队，所以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粗暴……
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真正有能力的却是查尔斯和“水手”
污染源知道大势已去。
尖叫着释放“要你的手、要你的手。”
朝反方向想逃走。
沈谕还在角落。
下一刻。
污染源朝沈谕的方向又跑回来！
查尔斯喊：“射击！”
沈谕不慎暴露！她以为喊的是自己。
但知道自己不管厉不厉害都不能在这时出头，她显得慌不择路地迅速丢掉牛奶！边往后看边往前逃。
脸上终于惊惧毕现。
面前挡着一辆巨型货车。
她没有路走了，在巨大货车后已经慢了污染源好几秒钟，反手对着它胡乱射出一个子弹！
它触手高高扬起，砸开眼前货车！
车厢往后倾塌，冷硬的货箱变成碎件飞扬起来。
装了一卡车的鲜红花瓣轰然倾泻而出——
千万的玫瑰花瓣密集遮住眼前的世界，所有人在里面发出一声惊呼，沈谕朝一直想射击的污染源眼里射去！
砰的一声，来自主城高级军器部，二级武器“爆头k32”准确射进污染源右眼的枪响。
“……”
导员老师不愿教沈谕，他愿意教沈谕各种技能。
沈谕一直很想说她不是没有人教……
过了一天才发现查尔斯的主意不是这个。
可以说导员老师不教她，他来教，只是一个他要教她的幌子。
查尔斯想窥探轻微轰动全校的插班生究竟有什么能力。
沈谕没什么特殊能力。
也对他无可厚非的好奇心表示理解……
查尔斯是个永远精神充沛的人，不是在危险重重的末世，可能也会在和平时代里一刻不停探索世界。沈谕……稀奇古怪，查尔斯自然会对她有所好奇。
他很会玩。
有个课间，搭着她的肩，跟一群朋友勾肩搭背到末世酒庄里。
酒庄表面排遣末世下人类过于紧绷的压力，实则里面纸醉金迷，一般人根本进不去，你在里面能看到人类最原始最纯朴的对吃喝玩乐、游戏人间的愿望。
沈谕失去记忆，很少诉求，在里面待过不到两个小时。两小时之内就沾染香水酒烟，面红耳赤，低头闷声不吭出来。
导员N48号和查尔斯互相说对方坏话。
N48号说查尔斯声名狼藉，你不要总听他的话，和他一丘之貉后你本来淳朴的性格也要没有了！
它很不希望一个“好学生”学坏！
要知道这个学校的天龙人太多！！
查尔斯经常在N48号找沈谕时傲慢地双手插着兜过来，N48号便又憋着不出声。
它背地里偷偷支支吾吾告诉沈谕。
查尔斯接近她一定是有目的的！她要坚守本心。
N48号想，最好的结果就是查尔斯不跟沈谕玩了。
查尔斯说：
N48号确实对她很纵容。
对她没什么期待——像那些看她发呆也不管她的老师一样。
查尔斯真情流露时，让沈谕觉得他真是毫无保留，没有心机希望她好。
他道，他们私底下会说她是个什么都不行的废物……
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这样吗？上课下课，听不懂，好不容易的放假也过的百无聊赖。
查尔斯让沈谕想到了以后，她第一次想到了以后。
在这个四面都有包围摄像头，又自顾不暇时常爆发天灾霍乱的南城里要一直这样过下去吗？
一边，沈谕又会不受控制的在感到自己好像疲累不适时，往养暹罗的少年家躲。
少年的家成了她的避难所……
她一到少年的家就平静了下来。摸到猫。连心跳都平缓了。
少年问她这些天怎么了？
“……”沈谕没回答。
少年相对于她在外的学校老师，N48号、查尔斯，要好相处多了。
有时沈谕不想回答他，甚至会装听不见或自闭的一直摸着猫……
少年很宽容。把暹罗养的很好。
沈谕用学校的电脑偷偷查过，认识了暹罗怎么写，原来暹罗的面中都是如此。暹罗在末世也很昂贵，沈谕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丢掉这样一只漂亮的猫。
在南城一个月后，沈谕在少年家，抱着猫，跟少年一起，沈谕第一次看到了末世世界里，头顶的天又漏出一个洞般的灾害。
他们一起趴在可以忽略不计的半平方米不到的小窗户外，看和另一栋之间刮起的黑灰色的风的形状。
残破的典型世界灭亡的模样，天气昏暗，四周除了风声再无其他声音，街道紧闭铁窗，一座座如把自己封锁保护的樊笼，没有一个人出现，都在等着这场大风过去。
所有没来得及收拾的南城垃圾纷飞，高空列车收回本部。
很多人不愿意去细看外面。
少年和沈谕除外，他俩“好奇”盯着。
沈谕看到世界灾害，微张着嘴，心口涌出一种巨大的悲怆，又不时不合时宜的走神，好似坦然接受这种现象。
少年微长的额发遮住一点眼睛，五官干净，从柔软头发到脸下的轮廓温柔，扭头问她：“你怕吗？”
沈谕一怔，回他：“你怕吗。”
少年把脸扭回去，静静地看着窗外，“比自然灾害可怕的应该是过几天，日渐腐烂的土地上会长出的变异种。”
过了两天，自然灾害过去后，没有雨后春笋般冒出引起主城警惕需处理的污染源、变异种。
人类和城市机器工作者开始工作，慢吞吞恢复文明、科技发达的主城面貌。
沈谕继续上课。
一星期后，精神污染在沈谕的大卫区出现了。
这天是公元3082年四月的星期六。沈谕休息，下午去外面打折的商店里看了看猫能喝的牛奶。花五点就买了一大盒牛奶，她正往回赶。
主城机械音的通讯响起，大批慌不择路的男女老少，脸上皆是恐惧地向她冲来！
背后天空变化，出现高级精神污染。
一个工人和其他工人在狂风过后，垃圾堵塞住的大卫区街道角落拿工具通着下水道。
这个工人忽然变异，身上长出了许多墨黑色的触手，像没有建造地下城市的地底，阴沉、悲观、极端的下水道，一个个孔洞像章鱼的吸盘向外扩长。
另个工人要求递一双新手套时，工人咧着夸张的笑容，弯弯曲曲扭动着还不适应的触手伸来。工人接过，意识到什么后，他的面貌已经发生改变，怪物的面孔，涨开了他身上勤劳的黄色工衣马甲。
精神污染呈无形无色向周围黏腻开来。
精神怪物变得巨大无比，有十层楼那样高，感染周围许多人，开始不断向周围递上手套。
他们没有手套，要的他们的手！
大批在外面走动的人往沈谕的方向冲起来逃脱！
沈谕转身跟着逃跑那刹想起那里还有她的朋友和猫！
她应该会没事，她要回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
她有一瞬是这么想的，她想知道少年和猫有没有躲藏起来，他们正在家里！她看到身后漫天飞舞起来的“碎片”，担心会有她的小猫小狗……
小猫小狗……
她逆着人流，最后贴在了墙壁上慢慢向前靠近……
人的脑袋在不断靠近或逃不脱这精神控制下发胀。
她骇然地在硕大的高楼下，渺小如蝼蚁的小小一个，看到那个精神污染的源头。脑袋像一个章鱼的头，眼睛是红色的，怖恐异常，嘴里有着垂涎液体的尖牙。
目光是有实质的，她看到很多人被它的触手拎到高空抛下。
整个地面都似乎在震颤，砰的一声声，污染源的周围一片狼藉！
隔着受到精神污染和逃脱的人流向她的方向看去时。
沈谕感到自己和它目光交汇。
主城特殊行动组已经行动，那些在怪物周身不断扫射的枪弹和高阶人类。
蓝色红色电波闪烁。
对二级精神污染怪物，大部分枪弹和辐射信号控制都显得毫无作用，它吃痛，向行动组攻击而来。
七八米的触手有五六条！一触手扇到行动组的飞机上。
它用触手撑起全身，向高楼他们的扫射地直接发起攻击！
行动组居高临下待的高楼会被它的一触手甩来而重创到岌岌可危，其里无数人民还在麇集，毁坏高楼后果不可预知。大卫区的行动组立马派出代号“水手”，上前抓住污染物的一只触手！
他们从高楼撤离。
他俩在地面摔打起来。
大卫区特殊行动组的高手在全城来说并不强悍，靠近主城最高学府，要里面培养的学生前来帮忙。
行动组赶紧呼唤学生过来帮忙。
“要你的手、要你的手。”
精神污染发出来自心底最深的声音！
精神污染再次扩大了一倍！
行动组的“无心”试图让精神污染看着她的眼睛。
查尔斯来了。
沈谕正抱着牛奶在精神污染和行动组对抗的拐角楼里躲着，查尔斯的出现让她吓了一跳。
“嘿。”查尔斯人高马大，身材魁梧，在她头顶，身着T恤牛仔裤，揉着眼睛，显然还有些淡定的烦。
他是烦的。他今天有着其他美妙活动，刚开展一半，被叫来发现精神污染出现了。
他在这里看见沈谕。
心里很奇怪。不忘她被安排来到他们学校的目的，问她：“你是想到什么方法对付它了吗？”
“……”沈谕看他，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走？”
沈谕嗫嚅，似乎有其他难言之隐。
但情况紧急，查尔斯要享受生活也要保卫主城锻炼能力，等不及听她慢慢说话，递给她一把特殊手枪，告诉她在最后关头开枪。
“你会帮助我们的对吧？”
“……”
他眨眨眼睛。
飞快过去帮忙。
他速度很快，穿上机械装备保护全身，加入近身战斗后精神污染的八个触角居然都难碰得到他。他四肢灵活，扭转身形，身体很柔软可扭曲成无数模样，比如头三百六十度的反转。像一个没有骨头的橡皮人。
从污染源触手下身体折九十度翻滚出逃时，沈谕嘴巴能吞下一个西瓜。
在其中翻滚和“水手”一同对精神污染进行束缚斩杀！
红的蓝的子弹里，污染源的触手很快被拽掉一只！
其他绕在身上差点动弹不得。
它嘶吼，火冒三丈的朝查尔斯和“水手”冲去，其他黏腻的触手攀覆在街道两边，掀起大片东西向查尔斯和“水手”砸去！
风声便在沈谕眼前耳边呼啸而来。
沈谕躲到楼里。
看着外面。
心里替他们激动的幻想将它的触手全拽下，或者应该直接崩了它的眼睛。
它的目光根本不接受反控制。
它的眼睛不去看那个女孩，它有智力，有如神助。
她看到那个想精神控制它的红着眼睛的女孩，眼睛已经快要滴出血来。
可能因为是主城保卫人民支队，所以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粗暴……
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真正有能力的却是查尔斯和“水手”
污染源知道大势已去。
尖叫着释放“要你的手、要你的手。”
朝反方向想逃走。
沈谕还在角落。
下一刻。
污染源朝沈谕的方向又跑回来！
查尔斯喊：“射击！”
沈谕不慎暴露！她以为喊的是自己。
但知道自己不管厉不厉害都不能在这时出头，她显得慌不择路地迅速丢掉牛奶！边往后看边往前逃。
脸上终于惊惧毕现。
面前挡着一辆巨型货车。
她没有路走了，在巨大货车后已经慢了污染源好几秒钟，反手对着它胡乱射出一个子弹！
它触手高高扬起，砸开眼前货车！
车厢往后倾塌，冷硬的货箱变成碎件飞扬起来。
装了一卡车的鲜红花瓣轰然倾泻而出——
千万的玫瑰花瓣密集遮住眼前的世界，所有人在里面发出一声惊呼，沈谕朝一直想射击的污染源眼里射去！
砰的一声，来自主城高级军器部，二级武器“爆头k32”准确射进污染源右眼的枪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