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让贺胜说的很尴尬，事实上它的确是那么想的。悄悄留下几个净土位置，然后再以身试药，不成功便成仁！
只是让人叫破心思，着实有点尴尬。
得，老老实实的吧，万一叫人抓住小辫子，肯定死的老惨了。
“放心，我可是很有信誉的。”
“呵呵。”
你猜我信不信？
要不是看见刚刚你个老玩意儿的脸色接连变换，我说不定真信你一次。
“轰隆隆~~~”
净土崩塌，老头一脸懵逼。
虽然通过真孙子的口，得知人族武者到底干了啥。但是吧，语言远远没有亲眼得见来的更加震撼。
我尼玛，你来真的啊？
【气血：93.57。】
三千两百颗丹药，善功足足增加两百万，比其它地方的净土，多出好几十万。显然，老头手里的资源，显然要比它孙子好多喽。
【善功：278000000。】
“走吧，继续。”
如此，愣是折腾了大半个月。
老头身为七阶大妖魔，比五阶妖魔的孙子，赶路速度更快。可惜的是，领域没办法携带其它生物，要不然两个人捣毁净土的速度，只会更加凶猛。
“轰隆隆~~~”
第三十三处净土，彻底成为历史。
“还有么。”
“没了，绝对没有了。老头子我以唯一存活的孙子发誓，若是有半点欺瞒，让它不得好死。”
老头一脸严肃，举手对天发起毒誓。
“.”
以你们爷孙之间的关系，我很难相信啊。
“大人，您放心。老头子我再不喜欢坑我的孙子，也不至于真弄死它。否则的话，上次您找上门，我早找个理由，把它给生吞活剥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当时老头牙都快咬碎了，愣是隐忍不发，憋着一大股气把孙子给放走。
“三十三相菩提树，三十三处净土。”
算喽，甭管有啥隐喻，关他贺某人屁事，干都干啦。
【气血：99.94。】
【善功：308100000。】
该说不说，余下十四处净土，每颗三十三相菩提树平均提供大约四千五百五十颗左右。善功么，平均二百一十五万点。
期间，匀了老头点丹药，不怕死的话，尽管尝试呗。数量么，不算多，撑死能有个四、五十颗吧。
如此，一人一妖魔，分道扬镳。
老头兴高采烈走了，想来应该是去试药。只是眉宇间，始终有一股淡淡的哀愁，想来是某人没有一直跟着它的缘故。
好家伙，早知道你唬我，我就偷摸留下几个了。结果，坦诚换来的是谎言，令老头很是受伤。
而当事人则摸着下巴，琢磨着【气血】后面的零点九四。
“只差零点零六，若是能够补全的话，对我应该会有非常大的好处。”问题是，三十三处净土，全让他给收拾完咯。
上哪儿，去寻找能增加气血的玩意儿啊。
《罚恶册》？
嘿嘿。
【气血+1：100000000000善功。】
七阶的时候，【气血+1】需要十亿善功点数。八阶的时候，不出意外后面又增加一个零，达到恐怖的百亿善功点数才能加一点气血数值的地步。
现如今足足九十多点，百亿数字后面意料之中又多出一个零蛋，达到骇人的千亿善功方能加一的程度。
换句话说，他的气血数值在九十点的时候，每增加一点相当于白女票千亿善功点数，已然血赚，《罚恶册》亏死。
“唉~~~”
只能干起老本行了——抄刀砍妖魔。
荒野上的妖魔，岂止是多不胜数能形容的，简直是不计其数。一窝窝的妖魔，不比野草少多少。
虎魄刀突兀从虚幻凝聚成实质，出现在他的右手上。
你可太需要我了！！
最近一段时日，的确冷落了虎魄刀。
“放心，一定让你痛饮一番。”
如此，荒野上的妖魔们，末日降临。
无论是成群结队的妖魔族群，亦或是荒野上孤零零一只四处打野的妖魔，他照单全收。冲上去，一刀剁死，不带出第二刀。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大约两个多月。
然后，荒野上生活的妖魔们，口口相传流传出新的传说，或者说是.怪诞。
因为他的刀子比较锋利，且不留活口的缘故，导致压根无人知晓具体到底是咋回事。所以，荒野上传起关于吸干生物血肉的怪诞传闻。
发生地随机，死亡妖魔数量随机，乃至是时间一样很随机。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可控，没有任何规律。令不少妖魔们，躲在老窝里瑟瑟发抖。
其实，不仅仅只是妖魔，哪怕是一些拓荒团，都得知此事。如此的结果便是，“某怪诞”发生周边的城市，拓荒次数锐减。
起码先观望、观望，搞清楚新怪诞的规律再说。
等他们搁那儿望眼欲穿，等待着新消息的时候。始作俑者早跑远了，继续向荒野散播着恐惧。
“虎魄，你说最近我咋从没碰到过怪诞呢？”贺胜一个人，大半夜坐在篝火前，冲着旁边的虎魄刀问道。
说来神奇，打他第三次从太岳城离开，一路上先后换掉两位队友，一直持续到砍了两个多月的妖魔，期间愣是没有碰见任何怪事。
仿佛，那些玩意儿在躲着自己一般。
对此，一柄刀显然无法给出建议。
至于为何不住帐篷？
呵呵，他正愁没有善功呢，对于怪诞们撞上来，都踏马想疯了。
再者说，所谓的无形怪，也就是万颅魔。他是巴不得再碰上一次对方，坐着挣几十亿的善功。
“不应该啊，我一个人，蹲在篝火前，不跟黑夜里的电灯泡一样么。按理来说，早有怪诞扑上来了。”
风餐露宿两个月，每天晚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过的如同一只野人。结果，预想中的事情并未发生，风平浪静。
所以，这些苦我不是白吃了？
姥姥的，沉没成本有点大，不撞见一只大的，他不甘心。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
【气血：99.99。】
【善功：1808100000。】
善功进账十五亿点，砍杀足足五百万的妖魔，平均实力大约在三阶左右。累是真的累，每天马不停蹄，到处砍杀，不敢有丝毫懈怠。
三个月时间，每天差不多要砍死五万五千只，但凡稍微偷点懒，上哪儿存这么多的善功。亏得有领域存在，赶路速度奇快无比。
要不然，每天能砍死五千的妖魔，都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
“再有二十天，我就能凑够最后的零点零一气血。”一百万三阶妖魔，通过虎魄刀抽干妖魔血肉后的输送，便能稳定获取【0.01】气血数值。
其实，真不怪妖魔们与人类拓荒团惊恐，平均每天死五万多只。换成谁，谁能淡定啊。笑佛和万颅魔，都没他杀的凶狠。
荒野上一些比较知名且致命的怪诞，更是拍马也赶不上他每天杀死的妖魔零头。他不成为新的怪诞传说，天理难容。
二十天后，第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只妖魔惨死于虎魄刀下。他望着这一只妖魔族群的族长，当然也可以称之为首领，笑了笑。
只是一笑，实力在六阶妖魔的头领，心脏一阵抽搐。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再没有声息。显然，它被活生生的吓死了。
“.”
不是哥们，你几个意思？
他有一种骂娘，却不知该骂谁的迷茫。
虎魄刀可不迷茫，甭管是死是活，只要血肉新鲜，无所谓。上去，凌空一刀斩，地上躺着的妖魔，顷刻间变成肉干。
不，哪里算什么肉干，肉干起码是肉风干的。妖魔头领的尸体，仅仅是皮包骨而已，没有半点血肉。
【气血：100.0。】
那一刻，他感受到肉身的.升华、跃迁。
“我不是人啦？不对，我还是人。也不对，我跟人不一样。”总而言之，外表上他虽然依旧是个人，但生命本质上，与人截然不同。
【善功：2108100000。】
“终于凑齐了余下四个百川成海的善功。”
【-50善功】
【《恶虎刀法》+1年道行。】
【-50善功。】
【.】
【.】
【善功：108100000。】
石墨灰色的领域，从六百米暴涨到一千米。
至此，领域雏形彻底进化成为真正的领域。
与此同时，他亦是早早完成第二阶段。
“我记得，第三阶段是是空间。将周围的所有空间，全部被领域覆盖，做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话音落下，石墨灰从地上卷起，瞬间化作球形，将贺胜牢牢包裹在其中。球形内，俱是浓郁的石墨灰色，可惜直径从平面的一千米，缩短为一百米。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一点难度没有啊。”
对此，他感到很惊讶。
当初，听老师的意思是，领域每一个阶段，都千难万难。有不少拥有领取的七阶武者，在各个阶段被卡的欲生欲死。
等他本人实际操作起来，貌似并没有多难，反而简单的不像话。
“四阶段是收起来，收入体内。”
言罢，球形领域猛地一缩，石墨灰色悉数流入体内。
“.”
除此以外，他感觉来到另一个世界。虽然，双脚依然踩在荒野上。但是整个人，仿佛存在于另外一个空间，实际上与荒野完全隔离。
“劈我！”
虎魄刀也是真的虎逼，凌空一刀劈下。
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要求！！
只见刀锋从头劈入，毫无阻碍的砍在土地上。
“？？？”
此次，轮到虎魄刀懵逼了。因为它压根没有劈中人，似乎存在于荒野上的贺胜，只是一道幻影而已。
“果然，将空间纳入体内，我本人也同时脱离了荒野。”
有意思！
以后，岂不是更加能够横行无忌。
“所以，八阶武者是什么要求？”
以他的感觉，应该逃离不了术。或许，极大概率是术的升阶。
“回去问问吧。”
心念一动，整个人如同神话传说中的缩地成寸一般，人影一步跨出，便能跨越数十公里，无论前方是山川湖海。
“纳入体内的领域，果然更加灵活。”
他将领域延伸出去，不必像是之前那样，要么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圆，要么是范围一千米的圆，总之逃脱不了圆形。
现如今，可以随意拿捏领域的形状，无论是凝聚成直线，乃至是七扭八拐毫无规律的杂乱线条，随心所欲。
如此一来，他所能传送、瞬移的范围大大增加。当然，距离越远，对于身体的要求，以及精气神方面、能量的消耗，俱是成倍的增长。
寻常刚刚踏入七阶圆满的武者，绝对做不到如他一般，一步跨越几十公里，甚至是上百公里。
不过嘛，谁叫他肉身无论是从气血方面计算，或是从入圣境界的《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来算，都无与伦比呢？
十个百川成海所提供的能量，与能量循环的速度、坚固，远远不是普通七阶武者能够比拟的。
区区一步几十公里，小意思。如果他想，可以不间断、不停歇的走上三天三夜，不见丝毫疲态。
不到十五分钟，他已经走回太岳城。
“七、八万公里，十几分钟，真是够夸张的。七阶武者，已然非人，可以称得上一句陆地神仙。怪不得，老师三人被称之为三神，当之无愧。”
可不是么，自身遁入另一处空间，不受任何伤害。一步跨越几十公里，堪称缩地成寸。常态化的术信手拈来，丝毫没有损耗。
恐怖诡秘的荒野，更是如履平地，视之如无误。
这不是陆地神仙，谁是？
话说回来，当初刘校长到底是如何干死同阶的妖魔呢？
当然，新晋陆地神仙贺胜，进城的时候照样需要打电话通知一声老师。
走的，依然是那套老流程。
刚进入特殊隔离地点，便见到刘校长匆匆迎上来。
没别的原因，只是不久前在电话中告知对方，自己已经将领域纳入体内，气血更是达到八阶武者的地步。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刘校长走到近前，一脸焦急的拽住他的手臂道。
可惜，抓了一个空。
“真的将领域纳入体内了！”
“好好好，接下来，你的首要任务，便是令常态化的术，成为神通。关于这一点，我着实帮不上什么忙。
有时候，悟了就是悟了，机缘一到。吃个早饭而已，神通成矣。机缘不到，至死都没办法领悟神通。”
话语感慨无比，其中更多的是惋惜。惋惜联邦中那些七阶大圆满的武者，始终卡在神通一关。
“嗯？”
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模一样。
“神通呀。”
不知道，《罚恶册》有没有啥办法。
掏出，翻开。
所学一栏，不知何时出现新的信息。
【《神通·八卦劫》：万物生、万物灭，生、老、病、死，世间万物无处可逃。唯有明悟生死，跳出万物生灭之界，方可渡之。】
“八卦劫？”
只是让人叫破心思，着实有点尴尬。
得，老老实实的吧，万一叫人抓住小辫子，肯定死的老惨了。
“放心，我可是很有信誉的。”
“呵呵。”
你猜我信不信？
要不是看见刚刚你个老玩意儿的脸色接连变换，我说不定真信你一次。
“轰隆隆~~~”
净土崩塌，老头一脸懵逼。
虽然通过真孙子的口，得知人族武者到底干了啥。但是吧，语言远远没有亲眼得见来的更加震撼。
我尼玛，你来真的啊？
【气血：93.57。】
三千两百颗丹药，善功足足增加两百万，比其它地方的净土，多出好几十万。显然，老头手里的资源，显然要比它孙子好多喽。
【善功：278000000。】
“走吧，继续。”
如此，愣是折腾了大半个月。
老头身为七阶大妖魔，比五阶妖魔的孙子，赶路速度更快。可惜的是，领域没办法携带其它生物，要不然两个人捣毁净土的速度，只会更加凶猛。
“轰隆隆~~~”
第三十三处净土，彻底成为历史。
“还有么。”
“没了，绝对没有了。老头子我以唯一存活的孙子发誓，若是有半点欺瞒，让它不得好死。”
老头一脸严肃，举手对天发起毒誓。
“.”
以你们爷孙之间的关系，我很难相信啊。
“大人，您放心。老头子我再不喜欢坑我的孙子，也不至于真弄死它。否则的话，上次您找上门，我早找个理由，把它给生吞活剥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当时老头牙都快咬碎了，愣是隐忍不发，憋着一大股气把孙子给放走。
“三十三相菩提树，三十三处净土。”
算喽，甭管有啥隐喻，关他贺某人屁事，干都干啦。
【气血：99.94。】
【善功：308100000。】
该说不说，余下十四处净土，每颗三十三相菩提树平均提供大约四千五百五十颗左右。善功么，平均二百一十五万点。
期间，匀了老头点丹药，不怕死的话，尽管尝试呗。数量么，不算多，撑死能有个四、五十颗吧。
如此，一人一妖魔，分道扬镳。
老头兴高采烈走了，想来应该是去试药。只是眉宇间，始终有一股淡淡的哀愁，想来是某人没有一直跟着它的缘故。
好家伙，早知道你唬我，我就偷摸留下几个了。结果，坦诚换来的是谎言，令老头很是受伤。
而当事人则摸着下巴，琢磨着【气血】后面的零点九四。
“只差零点零六，若是能够补全的话，对我应该会有非常大的好处。”问题是，三十三处净土，全让他给收拾完咯。
上哪儿，去寻找能增加气血的玩意儿啊。
《罚恶册》？
嘿嘿。
【气血+1：100000000000善功。】
七阶的时候，【气血+1】需要十亿善功点数。八阶的时候，不出意外后面又增加一个零，达到恐怖的百亿善功点数才能加一点气血数值的地步。
现如今足足九十多点，百亿数字后面意料之中又多出一个零蛋，达到骇人的千亿善功方能加一的程度。
换句话说，他的气血数值在九十点的时候，每增加一点相当于白女票千亿善功点数，已然血赚，《罚恶册》亏死。
“唉~~~”
只能干起老本行了——抄刀砍妖魔。
荒野上的妖魔，岂止是多不胜数能形容的，简直是不计其数。一窝窝的妖魔，不比野草少多少。
虎魄刀突兀从虚幻凝聚成实质，出现在他的右手上。
你可太需要我了！！
最近一段时日，的确冷落了虎魄刀。
“放心，一定让你痛饮一番。”
如此，荒野上的妖魔们，末日降临。
无论是成群结队的妖魔族群，亦或是荒野上孤零零一只四处打野的妖魔，他照单全收。冲上去，一刀剁死，不带出第二刀。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大约两个多月。
然后，荒野上生活的妖魔们，口口相传流传出新的传说，或者说是.怪诞。
因为他的刀子比较锋利，且不留活口的缘故，导致压根无人知晓具体到底是咋回事。所以，荒野上传起关于吸干生物血肉的怪诞传闻。
发生地随机，死亡妖魔数量随机，乃至是时间一样很随机。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可控，没有任何规律。令不少妖魔们，躲在老窝里瑟瑟发抖。
其实，不仅仅只是妖魔，哪怕是一些拓荒团，都得知此事。如此的结果便是，“某怪诞”发生周边的城市，拓荒次数锐减。
起码先观望、观望，搞清楚新怪诞的规律再说。
等他们搁那儿望眼欲穿，等待着新消息的时候。始作俑者早跑远了，继续向荒野散播着恐惧。
“虎魄，你说最近我咋从没碰到过怪诞呢？”贺胜一个人，大半夜坐在篝火前，冲着旁边的虎魄刀问道。
说来神奇，打他第三次从太岳城离开，一路上先后换掉两位队友，一直持续到砍了两个多月的妖魔，期间愣是没有碰见任何怪事。
仿佛，那些玩意儿在躲着自己一般。
对此，一柄刀显然无法给出建议。
至于为何不住帐篷？
呵呵，他正愁没有善功呢，对于怪诞们撞上来，都踏马想疯了。
再者说，所谓的无形怪，也就是万颅魔。他是巴不得再碰上一次对方，坐着挣几十亿的善功。
“不应该啊，我一个人，蹲在篝火前，不跟黑夜里的电灯泡一样么。按理来说，早有怪诞扑上来了。”
风餐露宿两个月，每天晚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过的如同一只野人。结果，预想中的事情并未发生，风平浪静。
所以，这些苦我不是白吃了？
姥姥的，沉没成本有点大，不撞见一只大的，他不甘心。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
【气血：99.99。】
【善功：1808100000。】
善功进账十五亿点，砍杀足足五百万的妖魔，平均实力大约在三阶左右。累是真的累，每天马不停蹄，到处砍杀，不敢有丝毫懈怠。
三个月时间，每天差不多要砍死五万五千只，但凡稍微偷点懒，上哪儿存这么多的善功。亏得有领域存在，赶路速度奇快无比。
要不然，每天能砍死五千的妖魔，都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
“再有二十天，我就能凑够最后的零点零一气血。”一百万三阶妖魔，通过虎魄刀抽干妖魔血肉后的输送，便能稳定获取【0.01】气血数值。
其实，真不怪妖魔们与人类拓荒团惊恐，平均每天死五万多只。换成谁，谁能淡定啊。笑佛和万颅魔，都没他杀的凶狠。
荒野上一些比较知名且致命的怪诞，更是拍马也赶不上他每天杀死的妖魔零头。他不成为新的怪诞传说，天理难容。
二十天后，第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只妖魔惨死于虎魄刀下。他望着这一只妖魔族群的族长，当然也可以称之为首领，笑了笑。
只是一笑，实力在六阶妖魔的头领，心脏一阵抽搐。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再没有声息。显然，它被活生生的吓死了。
“.”
不是哥们，你几个意思？
他有一种骂娘，却不知该骂谁的迷茫。
虎魄刀可不迷茫，甭管是死是活，只要血肉新鲜，无所谓。上去，凌空一刀斩，地上躺着的妖魔，顷刻间变成肉干。
不，哪里算什么肉干，肉干起码是肉风干的。妖魔头领的尸体，仅仅是皮包骨而已，没有半点血肉。
【气血：100.0。】
那一刻，他感受到肉身的.升华、跃迁。
“我不是人啦？不对，我还是人。也不对，我跟人不一样。”总而言之，外表上他虽然依旧是个人，但生命本质上，与人截然不同。
【善功：2108100000。】
“终于凑齐了余下四个百川成海的善功。”
【-50善功】
【《恶虎刀法》+1年道行。】
【-50善功。】
【.】
【.】
【善功：108100000。】
石墨灰色的领域，从六百米暴涨到一千米。
至此，领域雏形彻底进化成为真正的领域。
与此同时，他亦是早早完成第二阶段。
“我记得，第三阶段是是空间。将周围的所有空间，全部被领域覆盖，做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话音落下，石墨灰从地上卷起，瞬间化作球形，将贺胜牢牢包裹在其中。球形内，俱是浓郁的石墨灰色，可惜直径从平面的一千米，缩短为一百米。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一点难度没有啊。”
对此，他感到很惊讶。
当初，听老师的意思是，领域每一个阶段，都千难万难。有不少拥有领取的七阶武者，在各个阶段被卡的欲生欲死。
等他本人实际操作起来，貌似并没有多难，反而简单的不像话。
“四阶段是收起来，收入体内。”
言罢，球形领域猛地一缩，石墨灰色悉数流入体内。
“.”
除此以外，他感觉来到另一个世界。虽然，双脚依然踩在荒野上。但是整个人，仿佛存在于另外一个空间，实际上与荒野完全隔离。
“劈我！”
虎魄刀也是真的虎逼，凌空一刀劈下。
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要求！！
只见刀锋从头劈入，毫无阻碍的砍在土地上。
“？？？”
此次，轮到虎魄刀懵逼了。因为它压根没有劈中人，似乎存在于荒野上的贺胜，只是一道幻影而已。
“果然，将空间纳入体内，我本人也同时脱离了荒野。”
有意思！
以后，岂不是更加能够横行无忌。
“所以，八阶武者是什么要求？”
以他的感觉，应该逃离不了术。或许，极大概率是术的升阶。
“回去问问吧。”
心念一动，整个人如同神话传说中的缩地成寸一般，人影一步跨出，便能跨越数十公里，无论前方是山川湖海。
“纳入体内的领域，果然更加灵活。”
他将领域延伸出去，不必像是之前那样，要么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圆，要么是范围一千米的圆，总之逃脱不了圆形。
现如今，可以随意拿捏领域的形状，无论是凝聚成直线，乃至是七扭八拐毫无规律的杂乱线条，随心所欲。
如此一来，他所能传送、瞬移的范围大大增加。当然，距离越远，对于身体的要求，以及精气神方面、能量的消耗，俱是成倍的增长。
寻常刚刚踏入七阶圆满的武者，绝对做不到如他一般，一步跨越几十公里，甚至是上百公里。
不过嘛，谁叫他肉身无论是从气血方面计算，或是从入圣境界的《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来算，都无与伦比呢？
十个百川成海所提供的能量，与能量循环的速度、坚固，远远不是普通七阶武者能够比拟的。
区区一步几十公里，小意思。如果他想，可以不间断、不停歇的走上三天三夜，不见丝毫疲态。
不到十五分钟，他已经走回太岳城。
“七、八万公里，十几分钟，真是够夸张的。七阶武者，已然非人，可以称得上一句陆地神仙。怪不得，老师三人被称之为三神，当之无愧。”
可不是么，自身遁入另一处空间，不受任何伤害。一步跨越几十公里，堪称缩地成寸。常态化的术信手拈来，丝毫没有损耗。
恐怖诡秘的荒野，更是如履平地，视之如无误。
这不是陆地神仙，谁是？
话说回来，当初刘校长到底是如何干死同阶的妖魔呢？
当然，新晋陆地神仙贺胜，进城的时候照样需要打电话通知一声老师。
走的，依然是那套老流程。
刚进入特殊隔离地点，便见到刘校长匆匆迎上来。
没别的原因，只是不久前在电话中告知对方，自己已经将领域纳入体内，气血更是达到八阶武者的地步。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刘校长走到近前，一脸焦急的拽住他的手臂道。
可惜，抓了一个空。
“真的将领域纳入体内了！”
“好好好，接下来，你的首要任务，便是令常态化的术，成为神通。关于这一点，我着实帮不上什么忙。
有时候，悟了就是悟了，机缘一到。吃个早饭而已，神通成矣。机缘不到，至死都没办法领悟神通。”
话语感慨无比，其中更多的是惋惜。惋惜联邦中那些七阶大圆满的武者，始终卡在神通一关。
“嗯？”
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模一样。
“神通呀。”
不知道，《罚恶册》有没有啥办法。
掏出，翻开。
所学一栏，不知何时出现新的信息。
【《神通·八卦劫》：万物生、万物灭，生、老、病、死，世间万物无处可逃。唯有明悟生死，跳出万物生灭之界，方可渡之。】
“八卦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