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市中心，一酒店内，沈竹站在偌大落地窗前，看着高楼大厦间车水马龙的街景，绚烂灯光，让黑夜比白天显得热情。
门铃声被按响，沈竹开门后，陆乘风火急火燎进来，“J市好几个地块有异动，我们都忙疯了，你最好有要紧事找我。”
陆乘风抵住沈竹准备关门的动作，“等等，还有人没到，等会儿关门。”
“老大，老大，等等我，”陆乘风几乎话音刚落，后面就有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年轻，背上背着个大包，手里提着三杯咖啡跑进来。
见了沈竹立马鞠躬行礼，“沈前辈好，我是新来的陆幺，您的咖啡，加奶不加糖，”转身又递给陆乘风一杯，“老大，你的加糖加奶，”给出两杯后就局促的拽着自己手里剩下的一杯，也不敢喝，默默站在陆乘风旁边。
“进来，”沈竹接过咖啡，关上房门，往客厅走。
陆乘风跟在沈竹后面，介绍道：“我家一个什么二叔的老婆的三表叔家里的孩子，天赋挺高的，大学刚毕业正好赶上里缺人，就进来了。现在单位几乎手里都带了一两个徒弟，你要不要也带个实习生？”
沈竹往沙发上一靠，“不感兴趣。”
陆乘风抿了两口咖啡，温热的咖啡清润肺腑，驱逐了这段日子忙碌带来的疲惫。
“终于喝上一口咖啡了，我觉得单位里还得再挑挑人才，这点人手完全不够用。”
“你是负责人，你做主。”
陆乘风几口咖啡下肚，往沈竹那儿靠了靠，“J市宝岭墓园异动是你去处理的？你叫我过来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沈竹一脸面无表情，继续喝咖啡。
“不是吧，出来了你都解决不了的家伙？那得是什么东西！”陆乘风脑子里的剧情以一秒二十集的速度飞速运转，都想到整个玄鸽出动，对抗大家伙了。
沈竹慢慢悠悠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团卫生纸。
“这啥，你擦过的鼻涕纸？”陆乘风一脸嫌恶看向沈竹，满脸你现在居然是这样的人的表情，逗乐了一旁拼命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陆幺。
沈竹瞟了眼犯白痴的陆乘风，掀开包好的纸巾，露出十个修长的指甲盖。
“你把剪下来的指甲盖送我做生日礼物？”陆乘风看向和自己相处几十年的兄弟，“我懂，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但你也大可不必这样。”
沈竹眨眨眼，“你又过生日了？”
陆乘风震惊，“什么叫又！”
“你们人类的生日过的太快。”
陆乘风搓了把几天没洗油光发亮的头发，“好吧，那不是我的生日礼物，所以这是啥？打败宝岭墓园出来的东西的战利品？”
沈竹弯下脑袋清点指甲，“这是车费，听说过九尾狐神吗？”
陆乘风看指甲的眼神顿时放光，“聊斋里特漂亮那种狐仙，千年修行才得九尾成神？所以这指甲有大用处？”
沈竹眉头微皱，“指甲烧一点灰，可以拥有他三成的神力，不过他可不是修行成神。”
一旁陆幺凑上来给自家老大科普，“老大，我之前入职看资料的时候看到过，讲以前得天道眷顾的物种生而为神，有龙，凤，九尾狐啥的。但是远古神明？不是死的差不多了么。”
陆乘风瞥了沈竹一眼，见他没什么表情，这才转头向陆幺，面容逐渐严肃，摆出老大架势，“好了好了，你站一边听着就是，一小孩插什么嘴啊。”
“哦哦，”陆幺慌里慌张往后站站，继续降低存在感。
陆乘风看向沈竹，见他没有不悦才开口，“那你打得过吗？”
“一只可以，两只不确定，”沈竹将重新折好的纸团往陆乘风那边一推。
陆乘风赶忙接过，塞进口袋，“上古神兽怎么一下出现两只？”
“双胞胎。你不用担心，以前的九尾世平则出，一方得以祥瑞，是瑞兽，而且这次他们出山有自己的目的。我猜测，是报恩。已经和他们谈过了，身份你给安排一下。”
说着，沈竹递过去一张写着地址和名字的纸。
陆乘风接过看了眼记录详细的地址和名字，深知沈竹是个讨厌麻烦事的家伙，想到沈竹的身份，状似无意的问道：“你们认识？”
沈竹喝了口咖啡，没说话。
“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陆乘风反手将东西塞进陆幺口袋。
就玄鸽内受灵气复苏影响，目前的一些情况，两人简单交涉几句，陆乘风就领着陆幺离开了。
地下室车库内，给九尾指甲换包装的陆幺，慌里慌张把透明包装袋递到陆乘风面前，“老大，我们是不是掉了一个，怎么只有九个？”
陆乘风闻言嗤笑一声，“没掉，他就这尿性。”
“东西联系老孟来取，让他把东西给新来的同事分配一下，最近事情多，有这宝贝人员伤亡就降下来了，”陆乘风一踩油门，车子顺畅出库，“回家洗洗睡，明天还有一大堆屁事。”
“咳咳咳，”后排刚喝上冷咖啡的陆幺被车甩的差点呛死，心理暗骂陆乘风压榨劳动力，嘴上嗯嗯嗯答应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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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车的耀白和明镜，站在邓洋所住小区楼楼梯前方。
沈竹刚刚停车的位置，现在干净整洁，早已不见七天前邓洋造成的血迹斑驳的脏污。
因为小区老旧，再加上上个礼拜有人跳楼，已经有部分住户搬离，有些人家门前还放着一些废弃的家具。
旧小区楼梯的水泥层已经开始剥落起灰，扶手锈迹斑斑，昏黄的感应灯接触不良，忽明忽暗。
邓洋家在最顶层的6楼，没有电梯,一楼的感应灯滋滋啦啦响了一下后灭掉，紧接着，六楼感应灯滋啦响起，昏黄的感应灯闪了几下后应声而灭。
耀白刚刚踏上一楼楼梯的脚，在迈出第二步时，身形瞬间出现在六楼楼梯口。
跟随邓洋记忆中的路线，耀白走到一扇绿皮铁门前。
铁门上的绿色漆料已经斑驳褪色，绿皮铁门内还有一道褪色淡红木质门，耀白把铁门敲的咚咚响，一块要掉不掉的绿色漆片，此时终于支撑不住，啪嗒一声，掉在耀白脚边。
604屋内，啤酒、白酒瓶，散落在沙发上睡着的人触手可及之处，茶几、烟灰缸里，盛满烟嘴和烟灰。
酒味、烟味和一股塑料烧灼的刺鼻味萦绕在房内，塑料垃圾桶里一支香烟嘴已经燃掉了半个垃圾桶。
铁门久敲不应，在邓洋的记忆里，此时自家舅舅还在家中，而且，耀白鼻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正从门内缝隙处不断传出。
耀白肯定邓洋的舅舅，汪玥康，就在家中。
耀白伸手扶上门锁，手顿了顿，还是收回了手，开口朝门里喊了一声。
只是因为脑子里有太多还未消化的邓洋的记忆，因此此时喊出声的，是同邓洋喊自家舅舅一样的称呼。
汪玥康迷迷糊糊醒来，就闻到一股垃圾桶烧焦的味道，匆忙跑进厨房，舀了勺水将垃圾桶里燃起来的火浇灭，便听到有人在喊舅舅。
“欸，小洋没带钥匙啊，”汪玥康下意识回了一句后顿住。
这才想起自家外甥七天前去世了，而且现在大晚上的，谁敲自家门。
汪玥康警惕的走向大门，凑近猫眼往外瞧，“谁啊。”
便看到因为喊了舅舅，自个把自个喊愣在原地的耀白。
因为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邓洋的魂体装扮，耀白入乡随俗，化人身时模仿的，也是邓洋的穿着。
此时一身白T恤，白运动裤，白运动鞋的耀白抱着只白猫站在门口，一头黑直长干净清爽，容貌昳丽。无需过多装扮，光是站在那里，就无端拥有一种勾魂夺魄的魅力，浑身却又是清冷出尘的气质，特别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就令人心生好感。
干了二十多年经纪人，汪玥康这种在娱乐圈糊口的，惯性分析别人外貌的人，一见这脸，宿醉的神情都清醒了几分。
汪玥康将门打开，见眼前这孩子年纪似乎与自己外甥女一般大，昨天来送葬的宴席上也有不少外甥女以前的同学过来，以为这孩子也是外甥女同学，便道：“你是邓洋的同学吧，葬礼昨天结束了，你从哪赶来的，怎么这么晚才到。”
汪玥康朝耀白招招手，“这大晚上的，要进来坐坐吗？”
耀白从刚刚自己喊舅舅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打量眼前中年秃顶，微胖却挺个浑圆的啤酒肚，白背心花裤衩，身上和屋子里散发着同样难闻气味的中年大叔，“你是汪玥康？”
耀白话说出口的同时，就确定了这大叔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恩，我是，咋了，你那位啊，你是干啥的呀。”
汪玥康一张嘴说话，那嘴里一股烟酒味以点为中心，向四周散发。耀白状似无意，揉了揉自己鼻子，后退一步，正经说道：“我叫耀白，这是我姐，明镜，”说着，耀白托了托怀里的猫，“你外甥女邓洋要我以后给你养老，我就过来了。”
汪玥康听到耀白的话点点头后，蒙了一会儿，昨晚大醉的脑袋反射弧有点缓慢。
管猫咪喊姐的，能理解，毕竟现在很多人把宠物当家人养，但是养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门铃声被按响，沈竹开门后，陆乘风火急火燎进来，“J市好几个地块有异动，我们都忙疯了，你最好有要紧事找我。”
陆乘风抵住沈竹准备关门的动作，“等等，还有人没到，等会儿关门。”
“老大，老大，等等我，”陆乘风几乎话音刚落，后面就有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年轻，背上背着个大包，手里提着三杯咖啡跑进来。
见了沈竹立马鞠躬行礼，“沈前辈好，我是新来的陆幺，您的咖啡，加奶不加糖，”转身又递给陆乘风一杯，“老大，你的加糖加奶，”给出两杯后就局促的拽着自己手里剩下的一杯，也不敢喝，默默站在陆乘风旁边。
“进来，”沈竹接过咖啡，关上房门，往客厅走。
陆乘风跟在沈竹后面，介绍道：“我家一个什么二叔的老婆的三表叔家里的孩子，天赋挺高的，大学刚毕业正好赶上里缺人，就进来了。现在单位几乎手里都带了一两个徒弟，你要不要也带个实习生？”
沈竹往沙发上一靠，“不感兴趣。”
陆乘风抿了两口咖啡，温热的咖啡清润肺腑，驱逐了这段日子忙碌带来的疲惫。
“终于喝上一口咖啡了，我觉得单位里还得再挑挑人才，这点人手完全不够用。”
“你是负责人，你做主。”
陆乘风几口咖啡下肚，往沈竹那儿靠了靠，“J市宝岭墓园异动是你去处理的？你叫我过来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沈竹一脸面无表情，继续喝咖啡。
“不是吧，出来了你都解决不了的家伙？那得是什么东西！”陆乘风脑子里的剧情以一秒二十集的速度飞速运转，都想到整个玄鸽出动，对抗大家伙了。
沈竹慢慢悠悠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团卫生纸。
“这啥，你擦过的鼻涕纸？”陆乘风一脸嫌恶看向沈竹，满脸你现在居然是这样的人的表情，逗乐了一旁拼命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陆幺。
沈竹瞟了眼犯白痴的陆乘风，掀开包好的纸巾，露出十个修长的指甲盖。
“你把剪下来的指甲盖送我做生日礼物？”陆乘风看向和自己相处几十年的兄弟，“我懂，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但你也大可不必这样。”
沈竹眨眨眼，“你又过生日了？”
陆乘风震惊，“什么叫又！”
“你们人类的生日过的太快。”
陆乘风搓了把几天没洗油光发亮的头发，“好吧，那不是我的生日礼物，所以这是啥？打败宝岭墓园出来的东西的战利品？”
沈竹弯下脑袋清点指甲，“这是车费，听说过九尾狐神吗？”
陆乘风看指甲的眼神顿时放光，“聊斋里特漂亮那种狐仙，千年修行才得九尾成神？所以这指甲有大用处？”
沈竹眉头微皱，“指甲烧一点灰，可以拥有他三成的神力，不过他可不是修行成神。”
一旁陆幺凑上来给自家老大科普，“老大，我之前入职看资料的时候看到过，讲以前得天道眷顾的物种生而为神，有龙，凤，九尾狐啥的。但是远古神明？不是死的差不多了么。”
陆乘风瞥了沈竹一眼，见他没什么表情，这才转头向陆幺，面容逐渐严肃，摆出老大架势，“好了好了，你站一边听着就是，一小孩插什么嘴啊。”
“哦哦，”陆幺慌里慌张往后站站，继续降低存在感。
陆乘风看向沈竹，见他没有不悦才开口，“那你打得过吗？”
“一只可以，两只不确定，”沈竹将重新折好的纸团往陆乘风那边一推。
陆乘风赶忙接过，塞进口袋，“上古神兽怎么一下出现两只？”
“双胞胎。你不用担心，以前的九尾世平则出，一方得以祥瑞，是瑞兽，而且这次他们出山有自己的目的。我猜测，是报恩。已经和他们谈过了，身份你给安排一下。”
说着，沈竹递过去一张写着地址和名字的纸。
陆乘风接过看了眼记录详细的地址和名字，深知沈竹是个讨厌麻烦事的家伙，想到沈竹的身份，状似无意的问道：“你们认识？”
沈竹喝了口咖啡，没说话。
“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陆乘风反手将东西塞进陆幺口袋。
就玄鸽内受灵气复苏影响，目前的一些情况，两人简单交涉几句，陆乘风就领着陆幺离开了。
地下室车库内，给九尾指甲换包装的陆幺，慌里慌张把透明包装袋递到陆乘风面前，“老大，我们是不是掉了一个，怎么只有九个？”
陆乘风闻言嗤笑一声，“没掉，他就这尿性。”
“东西联系老孟来取，让他把东西给新来的同事分配一下，最近事情多，有这宝贝人员伤亡就降下来了，”陆乘风一踩油门，车子顺畅出库，“回家洗洗睡，明天还有一大堆屁事。”
“咳咳咳，”后排刚喝上冷咖啡的陆幺被车甩的差点呛死，心理暗骂陆乘风压榨劳动力，嘴上嗯嗯嗯答应的快。
----
而下车的耀白和明镜，站在邓洋所住小区楼楼梯前方。
沈竹刚刚停车的位置，现在干净整洁，早已不见七天前邓洋造成的血迹斑驳的脏污。
因为小区老旧，再加上上个礼拜有人跳楼，已经有部分住户搬离，有些人家门前还放着一些废弃的家具。
旧小区楼梯的水泥层已经开始剥落起灰，扶手锈迹斑斑，昏黄的感应灯接触不良，忽明忽暗。
邓洋家在最顶层的6楼，没有电梯,一楼的感应灯滋滋啦啦响了一下后灭掉，紧接着，六楼感应灯滋啦响起，昏黄的感应灯闪了几下后应声而灭。
耀白刚刚踏上一楼楼梯的脚，在迈出第二步时，身形瞬间出现在六楼楼梯口。
跟随邓洋记忆中的路线，耀白走到一扇绿皮铁门前。
铁门上的绿色漆料已经斑驳褪色，绿皮铁门内还有一道褪色淡红木质门，耀白把铁门敲的咚咚响，一块要掉不掉的绿色漆片，此时终于支撑不住，啪嗒一声，掉在耀白脚边。
604屋内，啤酒、白酒瓶，散落在沙发上睡着的人触手可及之处，茶几、烟灰缸里，盛满烟嘴和烟灰。
酒味、烟味和一股塑料烧灼的刺鼻味萦绕在房内，塑料垃圾桶里一支香烟嘴已经燃掉了半个垃圾桶。
铁门久敲不应，在邓洋的记忆里，此时自家舅舅还在家中，而且，耀白鼻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正从门内缝隙处不断传出。
耀白肯定邓洋的舅舅，汪玥康，就在家中。
耀白伸手扶上门锁，手顿了顿，还是收回了手，开口朝门里喊了一声。
只是因为脑子里有太多还未消化的邓洋的记忆，因此此时喊出声的，是同邓洋喊自家舅舅一样的称呼。
汪玥康迷迷糊糊醒来，就闻到一股垃圾桶烧焦的味道，匆忙跑进厨房，舀了勺水将垃圾桶里燃起来的火浇灭，便听到有人在喊舅舅。
“欸，小洋没带钥匙啊，”汪玥康下意识回了一句后顿住。
这才想起自家外甥七天前去世了，而且现在大晚上的，谁敲自家门。
汪玥康警惕的走向大门，凑近猫眼往外瞧，“谁啊。”
便看到因为喊了舅舅，自个把自个喊愣在原地的耀白。
因为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邓洋的魂体装扮，耀白入乡随俗，化人身时模仿的，也是邓洋的穿着。
此时一身白T恤，白运动裤，白运动鞋的耀白抱着只白猫站在门口，一头黑直长干净清爽，容貌昳丽。无需过多装扮，光是站在那里，就无端拥有一种勾魂夺魄的魅力，浑身却又是清冷出尘的气质，特别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就令人心生好感。
干了二十多年经纪人，汪玥康这种在娱乐圈糊口的，惯性分析别人外貌的人，一见这脸，宿醉的神情都清醒了几分。
汪玥康将门打开，见眼前这孩子年纪似乎与自己外甥女一般大，昨天来送葬的宴席上也有不少外甥女以前的同学过来，以为这孩子也是外甥女同学，便道：“你是邓洋的同学吧，葬礼昨天结束了，你从哪赶来的，怎么这么晚才到。”
汪玥康朝耀白招招手，“这大晚上的，要进来坐坐吗？”
耀白从刚刚自己喊舅舅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打量眼前中年秃顶，微胖却挺个浑圆的啤酒肚，白背心花裤衩，身上和屋子里散发着同样难闻气味的中年大叔，“你是汪玥康？”
耀白话说出口的同时，就确定了这大叔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恩，我是，咋了，你那位啊，你是干啥的呀。”
汪玥康一张嘴说话，那嘴里一股烟酒味以点为中心，向四周散发。耀白状似无意，揉了揉自己鼻子，后退一步，正经说道：“我叫耀白，这是我姐，明镜，”说着，耀白托了托怀里的猫，“你外甥女邓洋要我以后给你养老，我就过来了。”
汪玥康听到耀白的话点点头后，蒙了一会儿，昨晚大醉的脑袋反射弧有点缓慢。
管猫咪喊姐的，能理解，毕竟现在很多人把宠物当家人养，但是养自己？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