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虎杖悠仁确定死亡。
接到消息赶回来的五条悟表情低沉阴郁，这是你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
由于你术式反噬的有些严重，你们只好在深夜敲开家入老师的门。
她打着呵欠开门，几日不见，她眼下的黑眼圈又深了不少，你躺在伏黑惠怀里艰难的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真有你的，内脏全碎了，再晚点你就可以去见阎王了。”家入老师的手按在你的腹部上，你没想到反噬的这么严重，面对她不赞同的目光也只能露出讪讪的表情。
“好了，接下来几天多修养修养。”你面上还是一片惨白，但是身体已经没有不适感，只是有些昏眩，应该是咒力亏空的后遗症。
你们谢过家入老师后，就沉默的坐上车返回高专。
伏黑惠跟你一同接受了治疗，虽然没有你伤的严重，但也是断了几根肋骨内脏有些出血。
沉默在你们之间弥漫，你们都疲惫的不想说话，徒劳的睁眼闭眼驱散眼眶的酸涩感，制作组把这里的剧情设置的太过沉郁，连你都有些动摇。
伏黑惠额头抵着窗，出神的看着外面快速闪过的一盏盏路灯，你手动了两下，最后犹豫的放在身侧，没敢握上他的手。
你也侧头看向窗外，虎杖悠仁的死亡在你们的心上笼了一层乌云，黑压压的弄得你们心里难受，现在显然不是一个适合跟他谈情说爱的时机，你也没有心情。
你冰凉的手上覆上一层温度，你转回头，伏黑惠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内隐隐发亮，你提了一下嘴角，勾出一个不是那么好看的弧度，然后往他那边挪去，肩碰着肩腿贴着腿，互相依靠着窃取温暖。
伏黑惠送你到了房门口，转身要走的时候你拉住了他的衣角，你抬眼看他“想跟惠一起睡。”
这只是一个单纯的请求，你们都没有想到那方面上去，只是伏黑惠现在的神色太过糟糕，你才脱口而出这话语。
伏黑惠睁大了眼，被你这话猝不及防的噎住，缓了一会才皱着眉想要拒绝，他理解你的好意，但是他也顾虑着你们之间的感情，他还没有准备跨出那一步。
你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的腰身，脸埋在他的胸前，过了一会伏黑惠才伸手回抱你，算是默认了你的要求。
伏黑惠喜欢穿宽松的居家服，你穿着他的宽松T恤绰绰有余，都可以当睡裙穿了。
宿舍的小床塞下两人果然还是有些变扭，你转过身正面对着伏黑惠，额头贴着额头，呼吸相融眼神相交。
“惠难过吗？”
你眨着眼睛试图在黑暗的环境看出他面上的表情，最终无果的垂下眼帘，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吸声。
“有一点。”
伏黑惠回答了你的问题，他语气平静没有起伏，就像真的只是有些难过而已，还没有到必须宣泄出来的程度。
你手绕过对方的背脊交叉着在他身后扣住，这下你们近的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你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他知道你想要听什么，他若有若无的发出一声叹息，也学着你把你抱入怀中。
“只是觉得……虎杖那样的善人，不该就这么死去。”
你贴着他的颈侧蹭蹭，没有再开口说话，也没有再乱动，你们就这样相拥着沉入睡眠。
一夜好眠。
隔天一早，钉崎野蔷薇出院，你们去了学校大门口接她，伊地知先生对着你们点点头就先你们一步进了高专，他要把昨天的事向上面报告。
钉崎野蔷薇已经从伊地知先生那里知道了虎杖悠仁的死讯，虽然没有表现出来情绪，但也比平常沉默了不少。
五条悟去处理虎杖悠仁的后事了，你们无所事事的在阶梯上坐着乘凉，伏黑惠把虎杖悠仁的遗言跟钉崎野蔷薇说了。
“居然叫我们要长命百岁，自己都死了还说什么啊？”钉崎野蔷薇用着抱怨的语气说着，你们两人的情绪在昨晚已经调整了过来，起码现在，不会再有太多伤感的情绪。
“你们是第一次经历伙伴的死亡吗？”钉崎野蔷薇撑着下巴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你坐在他们两人中间，也是托着腮发呆。
“同辈的话是第一次。”伏黑惠语气没有起伏的回答了钉崎野蔷薇的问题，情绪已经沉淀下来，也就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是的呢……第一次。”你喃喃的接过伏黑惠的话尾，这里的剧情着实让人心情也跟着沉闷起来。
“你们看起来还挺平静的。”
“你也是啊。”
你没有回答，只是对她露出一个略显苍白的微笑。
“毕竟我认识他也不过两个礼拜，我可没有那么脆弱，会因为这种男人死了就落泪，该死。”
你眼角余光看过去，能看得到钉崎野蔷薇使劲压抑情绪而抽动的嘴角，你抬头看了一下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好热啊。”
钉崎野蔷薇沉默了片刻，开口接上你的话“是呢，夏装还没做好吗？”
你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为的就是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这件事。
“怎么回事？你这脸比平常还要臭啊，惠，还有你，怎么今天脸上不挂着傻兮兮的笑容了，难道是在守丧吗？”禅院真希挎着咒具嫌弃的看着你们，显然是不喜欢你们现在一副死了人的难看表情。
“禅院前辈。”
“真希前辈。”
你跟伏黑惠异口同声的开口。
“别用姓称呼我。”伏黑惠还是改不过来对禅院真希的称呼，有时候还是会脱口而出。
后面的熊猫前辈立马小声跟禅院真希说了你们这幅臭脸的原因，你倒是知道她只是关心你们，就是嘴上说的不好听而已，也是无意的。
“那是真希前辈，直接叫名字就好了，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她不喜欢被叫姓氏，使用咒具的一把手，狗卷前辈，咒言师，怕不小心诅咒到我们，所以平常都是说饭团馅料，熊猫前辈，还有一位乙骨前辈，现在在国外出差，惠很尊敬他呢。”
你对着钉崎野蔷薇介绍前方三人的名字、身份。
“我说你，就管熊猫叫熊猫了吗？”钉崎野蔷薇低低的吐槽一句。
“不好意思，服丧中打扰了，请原谅我们吧，对不起。”熊猫前辈双手合十十分诚恳的对你们道歉后，才向你们说明本来的目的“我们是想让你们来参加京都姐妹校交流会。”
钉崎野蔷薇一脸茫然的重复了一遍，你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细语的跟她解释“是和京都的另一所高专的交流会，不过参加的都是二、三年级。”
“那个三年级的废材被停学了，所以要你们来参加。”禅院真希语气称不上好的唾弃了一下被停学的前辈，眼神定定的看着你们。
“那个交流会是干什么的？玩大乱斗吗？Wii版的话我可不会输的，用陨石猛击也别想复归。”钉崎野蔷薇开玩笑的打趣。
“那我们仨就自己玩了。”熊猫前辈木着脸吐槽“交流会由高专的东京校跟京都校，两个学校的校长各自提出对决方式，各花一天时间，共进行两天，不过这都是说的好听，第一天是团体战，第二天是个人战，每年都是这样。”
“鲑鱼。”
“团体战、个人战……咒术师之间要战斗吗？”钉崎野蔷薇似乎是很惊讶，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没错，除了不能杀之外，百无禁忌的咒术大战。”禅院真希倒是很期待这次交流会，听说上一次因为乙骨忧太的原因，东京校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利，她都没有机会展示。
“为了不被杀死，也会带你们进行密集的训练。”熊猫前辈兴致高昂的挥拳。
“你们会参加的吧，同伴都死了呢。”禅院真希挑眉看向你们，你看她这模样轻笑了一下，这是在激你们呢。
“参加。”
“我要变强，为此不惜一切。”
虎杖悠仁的死亡给你们带来了巨大冲击，你们深深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弱小是原罪。
“但要是训练和比赛都没什么意思，那我立刻退出。”钉崎野蔷薇单手叉腰下了前提。
“我也是。”伏黑惠拉了一下衣领附和了她的话。
“希望前辈稍微拿出点干劲来。”你笑嘻嘻的双手合十放在脸侧，也是把话撂这了。
“哈！”禅院真希看着你们斗志昂扬的模样笑了。
“就是要这么嚣张才带劲。”熊猫前辈看你们终于拿出干劲来也是满意的点头。
“……大芥。”只有跟你一起出过几次任务的狗卷棘看着你脸上的笑容咽口水，他是见识过你的实力的，可不是一级咒术师就能概括的。
你迎着狗卷棘的目光回视，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趁着这次交流会，把体术提上去吧，难得禅院真希这个现成的老师打算训练你们，现在学好了之后也方便你。
你侧头看着重新打起精神的伏黑惠，眉眼弯弯的笑了。
那么，伏黑惠什么时候才能跨出这一步跟你告白，不知道这次交流会是不是一个重要的节点。
接到消息赶回来的五条悟表情低沉阴郁，这是你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
由于你术式反噬的有些严重，你们只好在深夜敲开家入老师的门。
她打着呵欠开门，几日不见，她眼下的黑眼圈又深了不少，你躺在伏黑惠怀里艰难的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真有你的，内脏全碎了，再晚点你就可以去见阎王了。”家入老师的手按在你的腹部上，你没想到反噬的这么严重，面对她不赞同的目光也只能露出讪讪的表情。
“好了，接下来几天多修养修养。”你面上还是一片惨白，但是身体已经没有不适感，只是有些昏眩，应该是咒力亏空的后遗症。
你们谢过家入老师后，就沉默的坐上车返回高专。
伏黑惠跟你一同接受了治疗，虽然没有你伤的严重，但也是断了几根肋骨内脏有些出血。
沉默在你们之间弥漫，你们都疲惫的不想说话，徒劳的睁眼闭眼驱散眼眶的酸涩感，制作组把这里的剧情设置的太过沉郁，连你都有些动摇。
伏黑惠额头抵着窗，出神的看着外面快速闪过的一盏盏路灯，你手动了两下，最后犹豫的放在身侧，没敢握上他的手。
你也侧头看向窗外，虎杖悠仁的死亡在你们的心上笼了一层乌云，黑压压的弄得你们心里难受，现在显然不是一个适合跟他谈情说爱的时机，你也没有心情。
你冰凉的手上覆上一层温度，你转回头，伏黑惠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内隐隐发亮，你提了一下嘴角，勾出一个不是那么好看的弧度，然后往他那边挪去，肩碰着肩腿贴着腿，互相依靠着窃取温暖。
伏黑惠送你到了房门口，转身要走的时候你拉住了他的衣角，你抬眼看他“想跟惠一起睡。”
这只是一个单纯的请求，你们都没有想到那方面上去，只是伏黑惠现在的神色太过糟糕，你才脱口而出这话语。
伏黑惠睁大了眼，被你这话猝不及防的噎住，缓了一会才皱着眉想要拒绝，他理解你的好意，但是他也顾虑着你们之间的感情，他还没有准备跨出那一步。
你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的腰身，脸埋在他的胸前，过了一会伏黑惠才伸手回抱你，算是默认了你的要求。
伏黑惠喜欢穿宽松的居家服，你穿着他的宽松T恤绰绰有余，都可以当睡裙穿了。
宿舍的小床塞下两人果然还是有些变扭，你转过身正面对着伏黑惠，额头贴着额头，呼吸相融眼神相交。
“惠难过吗？”
你眨着眼睛试图在黑暗的环境看出他面上的表情，最终无果的垂下眼帘，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吸声。
“有一点。”
伏黑惠回答了你的问题，他语气平静没有起伏，就像真的只是有些难过而已，还没有到必须宣泄出来的程度。
你手绕过对方的背脊交叉着在他身后扣住，这下你们近的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你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他知道你想要听什么，他若有若无的发出一声叹息，也学着你把你抱入怀中。
“只是觉得……虎杖那样的善人，不该就这么死去。”
你贴着他的颈侧蹭蹭，没有再开口说话，也没有再乱动，你们就这样相拥着沉入睡眠。
一夜好眠。
隔天一早，钉崎野蔷薇出院，你们去了学校大门口接她，伊地知先生对着你们点点头就先你们一步进了高专，他要把昨天的事向上面报告。
钉崎野蔷薇已经从伊地知先生那里知道了虎杖悠仁的死讯，虽然没有表现出来情绪，但也比平常沉默了不少。
五条悟去处理虎杖悠仁的后事了，你们无所事事的在阶梯上坐着乘凉，伏黑惠把虎杖悠仁的遗言跟钉崎野蔷薇说了。
“居然叫我们要长命百岁，自己都死了还说什么啊？”钉崎野蔷薇用着抱怨的语气说着，你们两人的情绪在昨晚已经调整了过来，起码现在，不会再有太多伤感的情绪。
“你们是第一次经历伙伴的死亡吗？”钉崎野蔷薇撑着下巴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你坐在他们两人中间，也是托着腮发呆。
“同辈的话是第一次。”伏黑惠语气没有起伏的回答了钉崎野蔷薇的问题，情绪已经沉淀下来，也就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是的呢……第一次。”你喃喃的接过伏黑惠的话尾，这里的剧情着实让人心情也跟着沉闷起来。
“你们看起来还挺平静的。”
“你也是啊。”
你没有回答，只是对她露出一个略显苍白的微笑。
“毕竟我认识他也不过两个礼拜，我可没有那么脆弱，会因为这种男人死了就落泪，该死。”
你眼角余光看过去，能看得到钉崎野蔷薇使劲压抑情绪而抽动的嘴角，你抬头看了一下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好热啊。”
钉崎野蔷薇沉默了片刻，开口接上你的话“是呢，夏装还没做好吗？”
你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为的就是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这件事。
“怎么回事？你这脸比平常还要臭啊，惠，还有你，怎么今天脸上不挂着傻兮兮的笑容了，难道是在守丧吗？”禅院真希挎着咒具嫌弃的看着你们，显然是不喜欢你们现在一副死了人的难看表情。
“禅院前辈。”
“真希前辈。”
你跟伏黑惠异口同声的开口。
“别用姓称呼我。”伏黑惠还是改不过来对禅院真希的称呼，有时候还是会脱口而出。
后面的熊猫前辈立马小声跟禅院真希说了你们这幅臭脸的原因，你倒是知道她只是关心你们，就是嘴上说的不好听而已，也是无意的。
“那是真希前辈，直接叫名字就好了，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她不喜欢被叫姓氏，使用咒具的一把手，狗卷前辈，咒言师，怕不小心诅咒到我们，所以平常都是说饭团馅料，熊猫前辈，还有一位乙骨前辈，现在在国外出差，惠很尊敬他呢。”
你对着钉崎野蔷薇介绍前方三人的名字、身份。
“我说你，就管熊猫叫熊猫了吗？”钉崎野蔷薇低低的吐槽一句。
“不好意思，服丧中打扰了，请原谅我们吧，对不起。”熊猫前辈双手合十十分诚恳的对你们道歉后，才向你们说明本来的目的“我们是想让你们来参加京都姐妹校交流会。”
钉崎野蔷薇一脸茫然的重复了一遍，你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细语的跟她解释“是和京都的另一所高专的交流会，不过参加的都是二、三年级。”
“那个三年级的废材被停学了，所以要你们来参加。”禅院真希语气称不上好的唾弃了一下被停学的前辈，眼神定定的看着你们。
“那个交流会是干什么的？玩大乱斗吗？Wii版的话我可不会输的，用陨石猛击也别想复归。”钉崎野蔷薇开玩笑的打趣。
“那我们仨就自己玩了。”熊猫前辈木着脸吐槽“交流会由高专的东京校跟京都校，两个学校的校长各自提出对决方式，各花一天时间，共进行两天，不过这都是说的好听，第一天是团体战，第二天是个人战，每年都是这样。”
“鲑鱼。”
“团体战、个人战……咒术师之间要战斗吗？”钉崎野蔷薇似乎是很惊讶，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没错，除了不能杀之外，百无禁忌的咒术大战。”禅院真希倒是很期待这次交流会，听说上一次因为乙骨忧太的原因，东京校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利，她都没有机会展示。
“为了不被杀死，也会带你们进行密集的训练。”熊猫前辈兴致高昂的挥拳。
“你们会参加的吧，同伴都死了呢。”禅院真希挑眉看向你们，你看她这模样轻笑了一下，这是在激你们呢。
“参加。”
“我要变强，为此不惜一切。”
虎杖悠仁的死亡给你们带来了巨大冲击，你们深深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弱小是原罪。
“但要是训练和比赛都没什么意思，那我立刻退出。”钉崎野蔷薇单手叉腰下了前提。
“我也是。”伏黑惠拉了一下衣领附和了她的话。
“希望前辈稍微拿出点干劲来。”你笑嘻嘻的双手合十放在脸侧，也是把话撂这了。
“哈！”禅院真希看着你们斗志昂扬的模样笑了。
“就是要这么嚣张才带劲。”熊猫前辈看你们终于拿出干劲来也是满意的点头。
“……大芥。”只有跟你一起出过几次任务的狗卷棘看着你脸上的笑容咽口水，他是见识过你的实力的，可不是一级咒术师就能概括的。
你迎着狗卷棘的目光回视，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趁着这次交流会，把体术提上去吧，难得禅院真希这个现成的老师打算训练你们，现在学好了之后也方便你。
你侧头看着重新打起精神的伏黑惠，眉眼弯弯的笑了。
那么，伏黑惠什么时候才能跨出这一步跟你告白，不知道这次交流会是不是一个重要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