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晓去学校还真就按她想的来，开启了对闻初死缠烂打的模式，接个水要跟着，去小超市跟着，上厕所也要跟着，她跟着就跟着了，闻初当她是空气就行了，但她非得小嘴叭叭个不停。
闻初打开冰柜准备拿饮料的时候，“小初，冰的对胃不好。”
闻初跟王阳在班门口说话的时候，“小初，我有点事想问你，你可以和我讲讲吗？”
闻初要去厕所的时候，“小初，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小初，你吃薯片吗？”“小初，你要多喝点水。”
“小初,……”
“小初？……”
虽然闻初压根没搭理她，但她总在闻初耳边说个不停，搞得闻初烦不胜烦。当她第N次想要跟闻初出去的时候，闻初一把把她按坐凳子上，皱眉问：“你要干嘛？”
肖晓眨巴着大眼睛，“我刚来这个学校，不认识人，你是班长，又是我同桌，就想跟你熟络一下。”
闻初压根不信她这幅说辞，好笑的看着她，“你有病还是我有病？”转身要走，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转头瞪着她：“别他妈跟着我，烦死了。”
看着肖晓挫败的低着头叹气连连，徐宁淡淡道：“都说了你要循序渐进。”
当安夏交代完事情，让他们放学，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闻初把仨本放到她面前，“六遍，抄完了，不用费时间看我了。”
安夏面上平静，但心里是有些惊讶的，两天，六遍，确实不是很好抄的，随即拿起一个本翻了翻，看着本上弯弯绕绕的字，她看着闻初，“你这字写的跟线绕成一团了似的，你还真好意思拿来给我看啊。”
闻初看着她笑道：“班规可没规定抄书的字一定要写得好。”
安夏深吸了口气，点点头，“好，没有的话那就加上，之前男生交上来的也没你写的那么差。”
“这次我不说了，再有下次，你要是写的还跟乌龟爬的一样，那你就重写。”
闻初耸耸肩，“随你。”
洛辰知道自己的表妹不是自己的表妹时，见到“肖晓”就有些尴尬了，也不知道该管她叫什么。“肖晓”也是。
今天早上来学校的路上，肖晓率先开口，“如果你真的介意的话，其实也没关系，你就叫肖晓吧，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也不用在学校那么照顾我。”她顿了顿，笑道：“其实我也不想管你叫哥的，算下来我比你大两岁呢，管你叫哥还挺不好意思的。”
“大两岁？”
“嗯，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晚上了两年学。”
放学的时候他照例在楼梯口等肖晓，看到她身后的徐宁和常博越时，他还是没有实感。
“你和他说了？”徐宁看洛辰表情有些不对劲，问肖晓。
肖晓点点头道：“嗯，前天晚上他找我问了，我就告诉他了。”
“嚯，好巧，那天晚上走之后，闻初就找我俩谈话了。”常博越夸张地说。
“小初说什么了？”
“问我们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你们怎么说的？”
徐宁没有回答，反问肖晓：“其实你是想让闻初知道肖晓是何一涵的，对吧？”
肖晓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攥紧，有些迷茫的回答，“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不想让闻初知道，是因为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离开，她担心闻初知道后会难过。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她不想让闻初忘记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前两天刚来的时候，她下定了决心，可她看到闻初的那一刻，记忆力那个长发女生剪了短发，总是有些畏畏缩缩、温柔可爱的女孩儿，变成现在的样子。她动摇了。
“如果你想让她知道，其实也没关系的。”
徐宁认同常博越的话，“就算你真的以肖晓的身份和她成为了朋友，可两年后你依然会离开，到时候肖晓与她来说和陌生人没区别的。”
周六晚自习和周天，学校把上课换成了小测。
肖晓看着卷子，出神地想着下午徐宁和常博越的话，真让她跟闻初说的话，她还是有些犹豫的。她没有心情写卷子，盯着讲台上的人一动不动。看着台上的人一会儿摆弄摆弄讲台上的东西，一会又玩玩自己的头发。她忍不住牵起嘴角。
闻初正百无聊赖地扣手的时候，抬眼看了眼台下，刚好就抓到肖晓莫名其妙看着她笑，她忍不住蹙眉，肖晓被猝不及防来个对视，赶忙错开眼神，低头看卷子，其实她看不懂，毕竟她初中都没毕业，仅凭着肖晓的记忆，她也不会，只能从头开始，白天认真听，晚上加班加点的学，只不过效果甚微，肖晓成绩很好，她不能拖她的后腿。
闻初看着肖晓，心里有些奇怪，按这两天肖晓贴她的程度来看，她如果对视的话应该会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刚刚明显是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像是被抓包了。算了，懒得想。
——
虽然闻初警告了肖晓不要跟着她，但是，她显然是低估了肖晓不要脸的程度，甚至开始缠着闻初，让闻初陪她吃饭了。
闻初看着胳膊上的手，忍住撇开的动作，警告肖晓：“你要是再不撒开，你信不信我把你手折了。”
肖晓不管闻初恶狠狠的语气，拉着人就走。
常博越看着两人走远的身影，肩膀碰了碰徐宁，“显然你说的循序渐进她没听进去。”
“随便她吧，最终目的都一样。”
“但是我好奇，为什么闻初没有骂她呢？刚刚说把她手弄折，也没弄啊。”常博越摸摸下巴，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了，闻初心软了。”
“或许吧。”又或许，是想到了以前。
其实闻初单纯是懒得说了。肖晓这几天总是跟在身边，跟个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说也说不听，赶也赶不走。反而程度比之前更甚。
闻初看着对面嗦着粉的人，“你那个哥呢？”
“啊？”
“洛辰。”
“嗷，他新认识了个朋友，俩人研究题呢。”
闻初托着腮点了点头，“你为什么不喜欢王阳？”
“咳咳——！”肖晓正喝着汤，听到闻初突然的问题，被呛得直咳嗽。
闻初嫌恶的皱了下眉。
肖晓缓过劲儿后，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问？”
“你说呢？”
闻初又不是傻，她明显能感觉到肖晓对王阳那个人有些反感，王阳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会打断。王阳找她让出去玩儿的时候，她也会找理由像拦住她。再加上之前她刚来的时候明明说不认识王阳，却能喊出他的名字，眼神还有些厌恶和错愕。
王阳也感觉出来了，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次都打断就有点说不通了，他还专门问闻初怎么事儿，“为什么我感觉你同桌那么讨厌我呢，每次来找你，她都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你跟我说话，我招惹她了？我也不认识她跟她不熟啊。”
闻初耸肩道：“可能你之前惹过她认识的人吧。”她也挺好奇的，总觉得肖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就是，之前见过他，他看着挺不怎么样的，就……”
闻初眯了眯眼，“真的？”
肖晓点头如捣蒜。
“肖晓，我不知道你跟徐宁他俩是什么关系，我也懒得管，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缠着我，你给我的感觉很神秘，徐宁和常博越说自己不是人，也跟我展示了，所以我不觉得你是正常的。”
闻初顿了顿，又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目的是什么，不知道你和徐宁口中的那个帮过他俩的人是什么关系。或许你是来跟徐宁和常博越做交接的？毕竟你来之后他俩就不盯着我了，换成你缠着我了。但我不管你们到底要干嘛，我只想说，你们离我远点，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我懒得管你们是蝶是鸟还是人。懂吗？”
肖晓听着闻初不停的说了一大堆，“我——”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说什么想让你们护着我，你们大可不用，你问问徐宁也知道，我不需要你们护着。我就一普通人，该受的我一个也躲不掉。”说完也不等肖晓反应就自顾自离开了。
肖晓看着闻初离开的身影，眼神黯淡。
——
“你们边写我边说昂。”班主任上午自习课又开了个小会，安夏拿着小本儿做到讲台上。
台下人闻声看了眼她之后，继续干自己的事儿。
“咱们也开学有一个月了，你们也该收收心了嗷，下下周周五周六，就是你们高三第一次月考了。考点成绩出来奥。”
“另外，月考考完，就国庆了，具体放几天我也不知道，但你们还是别抱太大期望，顶多也就两天。国庆节，学校准备了个爱国主义演讲，不限年级，你们积极报名，这估计是你们高三唯一一次能跟高一二凑个热闹的机会了。要报名的，卫文薇统计一下。稿子最好能在下周三之前给我看看。具体时间定在下下周周四。”
“过两天就能补订校服了，需要的同学找闻初报一下尺码和需要几件，到时候再统计交钱。”“行了，文薇，上来看班吧。”
安夏走的时候，路过肖晓，“你记得跟闻初报一下嗷。”
肖晓点点头道：“好。”
安夏看了眼闻初，没有说话。
闻初这几天还挺老实的，按时按点，也没旷课，好好看班，就是睡觉这毛病总也改不掉，不过改毛病也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闻初趴在桌上睡觉的时候，感觉自己手肘被碰了碰，她掀起眼皮看着戳他的人，看到那人把一张纸推到自己面前。
她头枕着胳膊肘，一手拿起纸看：对不起。
闻初看着纸上的三个字，眉毛微挑，“怎么？”丝毫不顾及班里的安静。
肖晓把纸拿过去唰唰地写着，闻初就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等着。一会儿，纸被推到她面前：【我只是想和你交朋友，没想到你会想这么多。你今天吃饭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我没听懂，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能我迫切想和你熟悉吓到你了，你才会觉得我别有目的。但我真的只是想和你交朋友，没有别的意思。我刚转来，谁也不认识，徐宁和常博越我只是想和他们处好关系而已。对不起。】
闻初看完之后，抬头看了眼坐在前边的两位，拿起笔在纸上写：【你跟徐宁和常博越不熟，那你认识任书泽？】
【不认识。他是谁？】何一涵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以前闻初也没听提起过，暗自思忖难道是闻初后来认识的？
闻初看了看纸，又看了眼肖晓，确定她没有撒谎。闻初拿起纸条揉作一团，没有说任书泽是谁。何一涵心里记下了那个名字。
闻初打开冰柜准备拿饮料的时候，“小初，冰的对胃不好。”
闻初跟王阳在班门口说话的时候，“小初，我有点事想问你，你可以和我讲讲吗？”
闻初要去厕所的时候，“小初，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小初，你吃薯片吗？”“小初，你要多喝点水。”
“小初,……”
“小初？……”
虽然闻初压根没搭理她，但她总在闻初耳边说个不停，搞得闻初烦不胜烦。当她第N次想要跟闻初出去的时候，闻初一把把她按坐凳子上，皱眉问：“你要干嘛？”
肖晓眨巴着大眼睛，“我刚来这个学校，不认识人，你是班长，又是我同桌，就想跟你熟络一下。”
闻初压根不信她这幅说辞，好笑的看着她，“你有病还是我有病？”转身要走，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转头瞪着她：“别他妈跟着我，烦死了。”
看着肖晓挫败的低着头叹气连连，徐宁淡淡道：“都说了你要循序渐进。”
当安夏交代完事情，让他们放学，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闻初把仨本放到她面前，“六遍，抄完了，不用费时间看我了。”
安夏面上平静，但心里是有些惊讶的，两天，六遍，确实不是很好抄的，随即拿起一个本翻了翻，看着本上弯弯绕绕的字，她看着闻初，“你这字写的跟线绕成一团了似的，你还真好意思拿来给我看啊。”
闻初看着她笑道：“班规可没规定抄书的字一定要写得好。”
安夏深吸了口气，点点头，“好，没有的话那就加上，之前男生交上来的也没你写的那么差。”
“这次我不说了，再有下次，你要是写的还跟乌龟爬的一样，那你就重写。”
闻初耸耸肩，“随你。”
洛辰知道自己的表妹不是自己的表妹时，见到“肖晓”就有些尴尬了，也不知道该管她叫什么。“肖晓”也是。
今天早上来学校的路上，肖晓率先开口，“如果你真的介意的话，其实也没关系，你就叫肖晓吧，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也不用在学校那么照顾我。”她顿了顿，笑道：“其实我也不想管你叫哥的，算下来我比你大两岁呢，管你叫哥还挺不好意思的。”
“大两岁？”
“嗯，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晚上了两年学。”
放学的时候他照例在楼梯口等肖晓，看到她身后的徐宁和常博越时，他还是没有实感。
“你和他说了？”徐宁看洛辰表情有些不对劲，问肖晓。
肖晓点点头道：“嗯，前天晚上他找我问了，我就告诉他了。”
“嚯，好巧，那天晚上走之后，闻初就找我俩谈话了。”常博越夸张地说。
“小初说什么了？”
“问我们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你们怎么说的？”
徐宁没有回答，反问肖晓：“其实你是想让闻初知道肖晓是何一涵的，对吧？”
肖晓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攥紧，有些迷茫的回答，“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不想让闻初知道，是因为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离开，她担心闻初知道后会难过。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她不想让闻初忘记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前两天刚来的时候，她下定了决心，可她看到闻初的那一刻，记忆力那个长发女生剪了短发，总是有些畏畏缩缩、温柔可爱的女孩儿，变成现在的样子。她动摇了。
“如果你想让她知道，其实也没关系的。”
徐宁认同常博越的话，“就算你真的以肖晓的身份和她成为了朋友，可两年后你依然会离开，到时候肖晓与她来说和陌生人没区别的。”
周六晚自习和周天，学校把上课换成了小测。
肖晓看着卷子，出神地想着下午徐宁和常博越的话，真让她跟闻初说的话，她还是有些犹豫的。她没有心情写卷子，盯着讲台上的人一动不动。看着台上的人一会儿摆弄摆弄讲台上的东西，一会又玩玩自己的头发。她忍不住牵起嘴角。
闻初正百无聊赖地扣手的时候，抬眼看了眼台下，刚好就抓到肖晓莫名其妙看着她笑，她忍不住蹙眉，肖晓被猝不及防来个对视，赶忙错开眼神，低头看卷子，其实她看不懂，毕竟她初中都没毕业，仅凭着肖晓的记忆，她也不会，只能从头开始，白天认真听，晚上加班加点的学，只不过效果甚微，肖晓成绩很好，她不能拖她的后腿。
闻初看着肖晓，心里有些奇怪，按这两天肖晓贴她的程度来看，她如果对视的话应该会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刚刚明显是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像是被抓包了。算了，懒得想。
——
虽然闻初警告了肖晓不要跟着她，但是，她显然是低估了肖晓不要脸的程度，甚至开始缠着闻初，让闻初陪她吃饭了。
闻初看着胳膊上的手，忍住撇开的动作，警告肖晓：“你要是再不撒开，你信不信我把你手折了。”
肖晓不管闻初恶狠狠的语气，拉着人就走。
常博越看着两人走远的身影，肩膀碰了碰徐宁，“显然你说的循序渐进她没听进去。”
“随便她吧，最终目的都一样。”
“但是我好奇，为什么闻初没有骂她呢？刚刚说把她手弄折，也没弄啊。”常博越摸摸下巴，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了，闻初心软了。”
“或许吧。”又或许，是想到了以前。
其实闻初单纯是懒得说了。肖晓这几天总是跟在身边，跟个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说也说不听，赶也赶不走。反而程度比之前更甚。
闻初看着对面嗦着粉的人，“你那个哥呢？”
“啊？”
“洛辰。”
“嗷，他新认识了个朋友，俩人研究题呢。”
闻初托着腮点了点头，“你为什么不喜欢王阳？”
“咳咳——！”肖晓正喝着汤，听到闻初突然的问题，被呛得直咳嗽。
闻初嫌恶的皱了下眉。
肖晓缓过劲儿后，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问？”
“你说呢？”
闻初又不是傻，她明显能感觉到肖晓对王阳那个人有些反感，王阳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会打断。王阳找她让出去玩儿的时候，她也会找理由像拦住她。再加上之前她刚来的时候明明说不认识王阳，却能喊出他的名字，眼神还有些厌恶和错愕。
王阳也感觉出来了，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次都打断就有点说不通了，他还专门问闻初怎么事儿，“为什么我感觉你同桌那么讨厌我呢，每次来找你，她都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你跟我说话，我招惹她了？我也不认识她跟她不熟啊。”
闻初耸肩道：“可能你之前惹过她认识的人吧。”她也挺好奇的，总觉得肖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就是，之前见过他，他看着挺不怎么样的，就……”
闻初眯了眯眼，“真的？”
肖晓点头如捣蒜。
“肖晓，我不知道你跟徐宁他俩是什么关系，我也懒得管，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缠着我，你给我的感觉很神秘，徐宁和常博越说自己不是人，也跟我展示了，所以我不觉得你是正常的。”
闻初顿了顿，又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目的是什么，不知道你和徐宁口中的那个帮过他俩的人是什么关系。或许你是来跟徐宁和常博越做交接的？毕竟你来之后他俩就不盯着我了，换成你缠着我了。但我不管你们到底要干嘛，我只想说，你们离我远点，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我懒得管你们是蝶是鸟还是人。懂吗？”
肖晓听着闻初不停的说了一大堆，“我——”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说什么想让你们护着我，你们大可不用，你问问徐宁也知道，我不需要你们护着。我就一普通人，该受的我一个也躲不掉。”说完也不等肖晓反应就自顾自离开了。
肖晓看着闻初离开的身影，眼神黯淡。
——
“你们边写我边说昂。”班主任上午自习课又开了个小会，安夏拿着小本儿做到讲台上。
台下人闻声看了眼她之后，继续干自己的事儿。
“咱们也开学有一个月了，你们也该收收心了嗷，下下周周五周六，就是你们高三第一次月考了。考点成绩出来奥。”
“另外，月考考完，就国庆了，具体放几天我也不知道，但你们还是别抱太大期望，顶多也就两天。国庆节，学校准备了个爱国主义演讲，不限年级，你们积极报名，这估计是你们高三唯一一次能跟高一二凑个热闹的机会了。要报名的，卫文薇统计一下。稿子最好能在下周三之前给我看看。具体时间定在下下周周四。”
“过两天就能补订校服了，需要的同学找闻初报一下尺码和需要几件，到时候再统计交钱。”“行了，文薇，上来看班吧。”
安夏走的时候，路过肖晓，“你记得跟闻初报一下嗷。”
肖晓点点头道：“好。”
安夏看了眼闻初，没有说话。
闻初这几天还挺老实的，按时按点，也没旷课，好好看班，就是睡觉这毛病总也改不掉，不过改毛病也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闻初趴在桌上睡觉的时候，感觉自己手肘被碰了碰，她掀起眼皮看着戳他的人，看到那人把一张纸推到自己面前。
她头枕着胳膊肘，一手拿起纸看：对不起。
闻初看着纸上的三个字，眉毛微挑，“怎么？”丝毫不顾及班里的安静。
肖晓把纸拿过去唰唰地写着，闻初就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等着。一会儿，纸被推到她面前：【我只是想和你交朋友，没想到你会想这么多。你今天吃饭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我没听懂，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能我迫切想和你熟悉吓到你了，你才会觉得我别有目的。但我真的只是想和你交朋友，没有别的意思。我刚转来，谁也不认识，徐宁和常博越我只是想和他们处好关系而已。对不起。】
闻初看完之后，抬头看了眼坐在前边的两位，拿起笔在纸上写：【你跟徐宁和常博越不熟，那你认识任书泽？】
【不认识。他是谁？】何一涵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以前闻初也没听提起过，暗自思忖难道是闻初后来认识的？
闻初看了看纸，又看了眼肖晓，确定她没有撒谎。闻初拿起纸条揉作一团，没有说任书泽是谁。何一涵心里记下了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