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孟涵是在车站炸成一片时溜走的。
她当然不可能乖乖站在那等着斯潇打完架来研究她的异能。
冒着暴雨从中心城区买到想要的东西后，孟涵马不停蹄的就往家里赶，回程路上，她特意绕开了临近车站的路线。
一路上没再遇到其他人。
安全到家后，孟涵脱下还在往下滴水的防风服、面罩，把这些都挂到卫生间里，再把其他东西卸下放到一边。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后，她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回想起当时遇到斯潇的情形，孟涵总觉得奇怪。
她的异能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当时斯潇会那样说？
孟涵抬起手，蓝光萦绕其上，很是漂亮。
在今天之前，她也在其他人面前使用过自己的异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
蓝光凝成一条细细的光线，缠在她的食指上。
……等等。
孟涵眼神一凝，她翻身坐起，食指上的细线随着她心意变幻成一柄缩小的长刀。
难道是因为这个？
孟涵看着面前手指长的武器出神。
今天在和藤蔓男缠斗时，她用的就是由异能凝出的长刀。
从研究院逃出来好长一段时间，由于对异能的不熟悉和其他各种因素影响，她的异能都不足以凝聚成型，偶尔好一点的，可以幻化成匕首、丝线或者长针这种小型状态。更多时候，她在使用自己的异能时，是直接一团能量硬砸过去。直到她从源兽堆里再次醒来，体内异能因不知名的原因增长，她也能幻化出其它体型更大的武器。
比如长刀。
孟涵穿越前就喜欢收藏一些高颜值的冷兵器，她不是什么武术世家，只是觉得摆在房间里好看，尤其是唐刀，镇宅专用。后面养了个小男朋友，小男朋友对她摆在大厅的唐刀很感兴趣，爱不释手，孟涵当时对小男友也相当宠爱，不但送了一柄她珍藏多年的唐刀给他，还陪他练了好几年的刀术……
所以在异能增长后，她下意识凝出的，便是自己最熟悉的唐刀。
蓝光闪过，缩小的长刀消失不见，转而出现在孟涵眼前的，是今日用过的那柄唐刀。
刀柄上刻着繁复精美的金色纹路，正是穿越前孟涵摆在大厅里镇宅的唐刀样式。
联想到风纪官今日的反应，孟涵打开智脑，开始搜索这个世界上的冷兵器。
……果然，没有唐刀。
孟涵把智网上收录的冷兵器看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唐刀的影子。难怪斯潇会突然对她表现出兴趣，是她大意了。
关掉智脑，孟涵看向沙发上靠着的唐刀。
这把刀不能再继续用了，马上就是猎人选拔，小文离开前说过，她的那次比赛，看台上坐着的高层就是那位风纪官。
既是如此，她便不能再在他眼皮子底下使用这柄刀，否则就是主动告诉他，自己是当日他遇到的那个人。
……但不能用唐刀的话，又用什么武器合适呢？以她的身法招式来看，使用唐刀最为贴合。
把唐刀拎起来放到盘着的腿上，孟涵推着下巴思考，另一只手的指尖搭在唐刀金属的刀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要怎么做呢？
孟涵的脑海里蓦地闪过刚才智脑上看过的冷兵器。
细白的手指顿住，孟涵直起身，低头看向膝上枕着的唐刀。
……她好像找到办法了。
时间很快来到比赛的这天。
前几天一直没动静的梁梦在孟涵还没起床的时候就发来了消息，说自己已经在基地门口等着她了。
孟涵：……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也不知道梁梦从哪知道的消息，她也没把自己的比赛消息发给对方。
孟涵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头浇了一捧水在脸上。
清醒多了。
孟涵收拾完自己，把改装后的外骨骼装置穿戴整齐，便出了门。
她的比赛时间定在下午，但是去早一点去看看别人的比赛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坏处。
虽然没有可借鉴的经验，但还是能熟悉下大体的比赛流程。
上午十点整，孟涵与梁梦一同前往基地内的比赛现场。
最早的那批参赛者已经被投放进赛场了，此时大屏上映出的是关于本次副本的介绍。孟涵与梁梦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现在人不多，视野好的位置还有很多。
屏幕上，黑底白字的介绍落下后，紧接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片冰雪覆盖的森林。
“是恒冻之森。”旁边的梁梦忽然开口道。
孟涵眨了眨眼：“你知道这个副本？”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猎人选拔的形式有很多，每个参赛者摇到的比赛元素各不相同，联盟回会将同批次参赛者所属的元素聚在一起，再由独特的算法生成独属于他们的比赛副本。
几乎不会出现副本相同的情况，这也是猎人联盟为什么允许身为参赛者的孟涵进入观众席的原因之一，比赛不可复制。
但梁梦为什么会知道？
孟涵看着屏幕上“恒冻之森”这四个大字，与梁梦说的分毫不差。
“十年前我见过这个副本。”梁梦道。
十年前？孟涵诧异。
看梁梦的外貌，现在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十年前见过这个副本，那就表示，对方十多岁就通过选拔副本成为猎人了？那也太恐怖了。
简直就是神童。
孟涵心想。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十年前，我哥的选拔副本就叫恒冻之森。”梁梦继续解释。
“原来是这样。”孟涵有所明悟。
如果是十年前的副本，也不是没有重复的可能性。几乎不可能的情况，在某些天选之人的气运下，也有重现的机会。
她将视线投向屏幕上的那群天选之人
此时参赛者身边的摄像机器人已经将每个人周围的环境投射到大屏上。五十个画面挤满了屏幕，让人一时间眼花缭乱，不知道该看谁。
这时候，大屏所在的位置上发出一阵机械挪动的声音，紧接着，原本的屏幕上方再次降下一个更大的屏幕。
这个新增的屏幕被分成了上下两部分，上面更宽的地方是积分最靠前的五个选手的摄像视角，下面的屏幕则显示着整个副本的地图以及每个参赛者所在的点位。
身侧的座椅此时也发出滴的一声，一道竖着的电子光屏出现在每一个观众面前。
还有小屏？孟涵看着光屏上空白的画面，以及右侧的五十个按钮。
……应该是让观众自己选择想看哪个选手的视角。
她伸手随便按了个数字。
屏幕上的空白很快就被新的画面填补。
“既然你看过这个副本，那你还记得它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吗？”孟涵转头问。
“特别的地方？”梁梦解释后就在智脑上不知道给谁发着信息，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她。
“你是说，困难点？”
“算是吧。”孟涵点头，她第一次看这种形式的比赛，需要提前了解副本所设的困难点来选择看哪位选手。
梁梦听后却是摇了摇头：“副本开始后，观众能看到所有影响选手评分的选项。”
“如果我直接告诉你他们后面会遇到什么，这场比赛对你来说就没有什么精彩可看了。”
“不过如果你不想错过副本主线的话，在光屏右下角，有个锁定正确路线的选项，把它勾上，如果你看的选手偏离主线，会给你提醒。”
见梁梦这样说，孟涵也只能止住想被剧透的心思。
“好吧。”她勾选上梁梦提到的锁定选项。
比赛很快开始。
恒冻之森副本积分占比最重的，居然是选手的状态。
因为这个副本中，他们面临的最大困境便是环境。
冰天雪地，没有食物，没有住所，所有选手的选手的主线任务都是找到离开恒冻之森的路线。期间他们需要在森林中寻找维持生命体征的食物、水源，以及能保持体温的衣物等。
夜晚时，副本温度会下跌至一个恐怖的数字，选手们在寻找出口的同时，还需在夜幕降临前，找到属于自己的庇护所。自己搭一个也行，如果选手觉得它可以帮助自己扛过晚上的寒冷的话。
至于途中遇到的源兽、陷阱或是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这些都算加分项，但分额不大。
孟涵看完，感觉这个“恒冻之森”副本，有点像她穿越前玩过的生存游戏。
除了她玩的是单人版的，没有其他竞争者和她抢夺资源住所之外，其他的设定完全一模一样。
“……该不是在智网上随便选了个游戏作为范本来设计的副本吧。”
孟涵小声嘀咕。
“我也有这种感觉。”旁边忽然插进来一个声音。
她侧头一看，一个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青年不知何时起坐到了她身侧的位置上。
“你说，是不是他们设计副本的人偷懒了？”青年问，黑溜溜的眼珠子转过来，视线从他的光屏上移到了孟涵身上。
孟涵头一次见到这么社恐的穿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回：“不太清楚，但是应该不太可能吧。”
生成什么副本又不是靠人为来确定的，算法会偷懒吗？
孟涵想了想这个世界人工智能的智慧程度。
……无法确定。
“我倒觉得有这个可能，马上写文件举报。”
“啊？”
还能这样？
孟涵再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新的认知。
“这样的话你就是我的见证人了，这位美丽的女士，请允许我知道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如果我不幸失败，面临被'肃清'的命运，作为与我观念一致的见证人，你将是唯一的能拯救我的人。”
孟涵：……？
什么玩意儿？
“好了，祁宿，别在用你那蹩脚的搭讪套路骗人家姑娘的联系方式了。”另一个声音道。
她当然不可能乖乖站在那等着斯潇打完架来研究她的异能。
冒着暴雨从中心城区买到想要的东西后，孟涵马不停蹄的就往家里赶，回程路上，她特意绕开了临近车站的路线。
一路上没再遇到其他人。
安全到家后，孟涵脱下还在往下滴水的防风服、面罩，把这些都挂到卫生间里，再把其他东西卸下放到一边。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后，她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回想起当时遇到斯潇的情形，孟涵总觉得奇怪。
她的异能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当时斯潇会那样说？
孟涵抬起手，蓝光萦绕其上，很是漂亮。
在今天之前，她也在其他人面前使用过自己的异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
蓝光凝成一条细细的光线，缠在她的食指上。
……等等。
孟涵眼神一凝，她翻身坐起，食指上的细线随着她心意变幻成一柄缩小的长刀。
难道是因为这个？
孟涵看着面前手指长的武器出神。
今天在和藤蔓男缠斗时，她用的就是由异能凝出的长刀。
从研究院逃出来好长一段时间，由于对异能的不熟悉和其他各种因素影响，她的异能都不足以凝聚成型，偶尔好一点的，可以幻化成匕首、丝线或者长针这种小型状态。更多时候，她在使用自己的异能时，是直接一团能量硬砸过去。直到她从源兽堆里再次醒来，体内异能因不知名的原因增长，她也能幻化出其它体型更大的武器。
比如长刀。
孟涵穿越前就喜欢收藏一些高颜值的冷兵器，她不是什么武术世家，只是觉得摆在房间里好看，尤其是唐刀，镇宅专用。后面养了个小男朋友，小男朋友对她摆在大厅的唐刀很感兴趣，爱不释手，孟涵当时对小男友也相当宠爱，不但送了一柄她珍藏多年的唐刀给他，还陪他练了好几年的刀术……
所以在异能增长后，她下意识凝出的，便是自己最熟悉的唐刀。
蓝光闪过，缩小的长刀消失不见，转而出现在孟涵眼前的，是今日用过的那柄唐刀。
刀柄上刻着繁复精美的金色纹路，正是穿越前孟涵摆在大厅里镇宅的唐刀样式。
联想到风纪官今日的反应，孟涵打开智脑，开始搜索这个世界上的冷兵器。
……果然，没有唐刀。
孟涵把智网上收录的冷兵器看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唐刀的影子。难怪斯潇会突然对她表现出兴趣，是她大意了。
关掉智脑，孟涵看向沙发上靠着的唐刀。
这把刀不能再继续用了，马上就是猎人选拔，小文离开前说过，她的那次比赛，看台上坐着的高层就是那位风纪官。
既是如此，她便不能再在他眼皮子底下使用这柄刀，否则就是主动告诉他，自己是当日他遇到的那个人。
……但不能用唐刀的话，又用什么武器合适呢？以她的身法招式来看，使用唐刀最为贴合。
把唐刀拎起来放到盘着的腿上，孟涵推着下巴思考，另一只手的指尖搭在唐刀金属的刀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要怎么做呢？
孟涵的脑海里蓦地闪过刚才智脑上看过的冷兵器。
细白的手指顿住，孟涵直起身，低头看向膝上枕着的唐刀。
……她好像找到办法了。
时间很快来到比赛的这天。
前几天一直没动静的梁梦在孟涵还没起床的时候就发来了消息，说自己已经在基地门口等着她了。
孟涵：……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也不知道梁梦从哪知道的消息，她也没把自己的比赛消息发给对方。
孟涵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头浇了一捧水在脸上。
清醒多了。
孟涵收拾完自己，把改装后的外骨骼装置穿戴整齐，便出了门。
她的比赛时间定在下午，但是去早一点去看看别人的比赛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坏处。
虽然没有可借鉴的经验，但还是能熟悉下大体的比赛流程。
上午十点整，孟涵与梁梦一同前往基地内的比赛现场。
最早的那批参赛者已经被投放进赛场了，此时大屏上映出的是关于本次副本的介绍。孟涵与梁梦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现在人不多，视野好的位置还有很多。
屏幕上，黑底白字的介绍落下后，紧接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片冰雪覆盖的森林。
“是恒冻之森。”旁边的梁梦忽然开口道。
孟涵眨了眨眼：“你知道这个副本？”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猎人选拔的形式有很多，每个参赛者摇到的比赛元素各不相同，联盟回会将同批次参赛者所属的元素聚在一起，再由独特的算法生成独属于他们的比赛副本。
几乎不会出现副本相同的情况，这也是猎人联盟为什么允许身为参赛者的孟涵进入观众席的原因之一，比赛不可复制。
但梁梦为什么会知道？
孟涵看着屏幕上“恒冻之森”这四个大字，与梁梦说的分毫不差。
“十年前我见过这个副本。”梁梦道。
十年前？孟涵诧异。
看梁梦的外貌，现在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十年前见过这个副本，那就表示，对方十多岁就通过选拔副本成为猎人了？那也太恐怖了。
简直就是神童。
孟涵心想。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十年前，我哥的选拔副本就叫恒冻之森。”梁梦继续解释。
“原来是这样。”孟涵有所明悟。
如果是十年前的副本，也不是没有重复的可能性。几乎不可能的情况，在某些天选之人的气运下，也有重现的机会。
她将视线投向屏幕上的那群天选之人
此时参赛者身边的摄像机器人已经将每个人周围的环境投射到大屏上。五十个画面挤满了屏幕，让人一时间眼花缭乱，不知道该看谁。
这时候，大屏所在的位置上发出一阵机械挪动的声音，紧接着，原本的屏幕上方再次降下一个更大的屏幕。
这个新增的屏幕被分成了上下两部分，上面更宽的地方是积分最靠前的五个选手的摄像视角，下面的屏幕则显示着整个副本的地图以及每个参赛者所在的点位。
身侧的座椅此时也发出滴的一声，一道竖着的电子光屏出现在每一个观众面前。
还有小屏？孟涵看着光屏上空白的画面，以及右侧的五十个按钮。
……应该是让观众自己选择想看哪个选手的视角。
她伸手随便按了个数字。
屏幕上的空白很快就被新的画面填补。
“既然你看过这个副本，那你还记得它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吗？”孟涵转头问。
“特别的地方？”梁梦解释后就在智脑上不知道给谁发着信息，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她。
“你是说，困难点？”
“算是吧。”孟涵点头，她第一次看这种形式的比赛，需要提前了解副本所设的困难点来选择看哪位选手。
梁梦听后却是摇了摇头：“副本开始后，观众能看到所有影响选手评分的选项。”
“如果我直接告诉你他们后面会遇到什么，这场比赛对你来说就没有什么精彩可看了。”
“不过如果你不想错过副本主线的话，在光屏右下角，有个锁定正确路线的选项，把它勾上，如果你看的选手偏离主线，会给你提醒。”
见梁梦这样说，孟涵也只能止住想被剧透的心思。
“好吧。”她勾选上梁梦提到的锁定选项。
比赛很快开始。
恒冻之森副本积分占比最重的，居然是选手的状态。
因为这个副本中，他们面临的最大困境便是环境。
冰天雪地，没有食物，没有住所，所有选手的选手的主线任务都是找到离开恒冻之森的路线。期间他们需要在森林中寻找维持生命体征的食物、水源，以及能保持体温的衣物等。
夜晚时，副本温度会下跌至一个恐怖的数字，选手们在寻找出口的同时，还需在夜幕降临前，找到属于自己的庇护所。自己搭一个也行，如果选手觉得它可以帮助自己扛过晚上的寒冷的话。
至于途中遇到的源兽、陷阱或是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这些都算加分项，但分额不大。
孟涵看完，感觉这个“恒冻之森”副本，有点像她穿越前玩过的生存游戏。
除了她玩的是单人版的，没有其他竞争者和她抢夺资源住所之外，其他的设定完全一模一样。
“……该不是在智网上随便选了个游戏作为范本来设计的副本吧。”
孟涵小声嘀咕。
“我也有这种感觉。”旁边忽然插进来一个声音。
她侧头一看，一个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青年不知何时起坐到了她身侧的位置上。
“你说，是不是他们设计副本的人偷懒了？”青年问，黑溜溜的眼珠子转过来，视线从他的光屏上移到了孟涵身上。
孟涵头一次见到这么社恐的穿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回：“不太清楚，但是应该不太可能吧。”
生成什么副本又不是靠人为来确定的，算法会偷懒吗？
孟涵想了想这个世界人工智能的智慧程度。
……无法确定。
“我倒觉得有这个可能，马上写文件举报。”
“啊？”
还能这样？
孟涵再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新的认知。
“这样的话你就是我的见证人了，这位美丽的女士，请允许我知道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如果我不幸失败，面临被'肃清'的命运，作为与我观念一致的见证人，你将是唯一的能拯救我的人。”
孟涵：……？
什么玩意儿？
“好了，祁宿，别在用你那蹩脚的搭讪套路骗人家姑娘的联系方式了。”另一个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