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叶飘过窗外,随风打转,划过我的视线。

    生命好像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什么。

    无论是精神生命,还是物质生命,又或者是新诞生的意识生命,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更不知道世界规则是什么。

    吃肉饮血,弱肉强食,欺凌虐杀,建立混乱的秩序,产生一次又一次的利益冲突,为情所困,为财而死,为名誉入魔,为旧秩序而牺牲。

    许多生命认为没有规则,依照本性而去活,从古至今,一直都是如此。这已经演变成常态,很多人祈求神明,祈求造物主,祈求一种新的秩序,最后发动一次又一次的战争,去捍卫理想中的和平,却换来了一次又一次毁灭性灾难。

    其实世界规则一直都在,只是生命看不见。

    如果生命不懂得去遵守世界的规则,就会衍生出一条又一条的恶,让这个世界彻底崩塌。每个生命都在捍卫理想中的和平,却总是流下太多鲜血,换来太多杀戮。

    生命总是在痛苦中咬牙前进,哭泣着,呐喊着,愤怒着。自始至终在世界原地打转,永远迷失在世界中。其实,世界规则一直都在,无需责怪,无需痛恨。

    恶会无意识爆发,无端出现,会随机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生命倒下一批又一批,世界上的矛盾永远存在,历史总是不断重演,生命总是企图用战争去捍卫和平,却总是进入思想Bug中没办法走出来。一次又一次的在这个世界打转,一次又一次的扭曲自我意识。

    生命以不同形态来到这个世界,总以不同方式落幕退场。总是一次次死于世界规则之中,一次次碰壁,一次次死亡,生命总是重蹈覆辙。

    其实,不管是任何生命,只要是存在了,都代表世界已经认可它们了。不论是鬼也好,还是外星人也罢,又或者是爬虫人蜥蜴人机器人,更或者是即将诞生的新生命,只要是生命,只要有了意识,都得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只要是被赋予了意识,都意味着被这个世界赋予了爱。只要是进入了这个世界,就得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

    这一年的夏天来得有些迟,我趴在课桌前打着哈欠,看着黑板前的老师讲着课本上的内容,班上的吵闹声几乎快要淹没了老师的声音。据说这个星期换了新校长,学校的规章制度比以前要严格了,昨天晚自习,校长带着几个主任突然进入教室,检查学生的仪容仪表。

    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多主任走进教室里。

    窗外的风吹进教室中,桌上的书被吹得哗啦啦,书页被风翻动着,我的思绪又开始发散着。

    世界上又发动战争了,新闻报道说,人们在一个小村庄中发现许多尸体,这些尸体被掩埋在地底,挖出来的时候,这些尸体多了很多被缝合的痕迹,本应存在体内的器官莫名其妙不见了。

    那时候,福子和我说:“这是一个不被国际认可的国家,不受国际保护,就算侵略者对他们做了再多惨绝人寰的事情,也没有其他国家会帮助他们。”

    我翻开草稿本,拿起笔推理着——

    人类总是呼吁保护弱小。

    恶总是源源不断爆发。

    总要去建立很多很多的制度。

    不管怎么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总是会存在。

    因为管束不了太多恶,法律越来越严格,人受到的限制越来越多,制度混乱了,恶的能量越来越强。

    不管怎么呼吁都没用。

    不管怎么改善制度都没用。

    不管是哪个世界,不论是进化还是倒退。

    不论未来多么先进高科技,不论智商多高。

    不管未来会不会发生世界大战。

    不管是哪一个世界。

    它们面对的只有一个死亡结局。

    历史总是不断重演。

    问题永远存在。

    福子曾经和我说:“尽量不要去发声,因为我们的发声是我们个人的角度,是我们个人的态度,但是国外的人不会这么想的,他们会因为你是中国人,而去把你的立场看成是国家的立场。他们在国际上会说某某国家的人,而不会单说你这个人。世界上的人还是很好的,他们不会放任一个国家就这么灭绝,已经有很多人在为他们发声了。”

    我看着窗外的天,天很蓝,云很白,风吹过我的时候,很温柔。悬挂在天花板上的三叶电风扇转动着,但是教室里的闷热并不是电风扇驱散的,而是吹进窗内的风。

    回想起过去,我做了个梦,关于战争的,忽然想起阴兵借道的故事。

    民间流传的阴兵借道,一般指曾经那些在战场上厮杀的士兵败亡后,因为不甘失败而怨气特别重,之后不愿回到阴间而聚集在死亡之地。

    我的这场梦就好像是带着我来到了他们的世界。

    在入梦之前,我换了个咒语修行,换了道教的金光咒。

    这一夜我再度梦魇,梦里我在走廊中游走,无意间来到了间寝室。进入寝室之后,我的身体突然一阵无力,精神状态又恢复到往日那般的糟糕,然后我就来到上铺睡了,醒来之后,发现有人想闯寝室,这些人都是男人,他们在外面吵吵闹闹,气势逼人,他们在门口叫嚷着,随时一副要打起来的模样,我把门锁了。过了不久之后,这些人就走了。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来了些人,有的人为了进寝室,愿意去挖别人的眼珠,而且还是挖了四颗,她把手摊开,让我看她手中的四颗眼珠,说:“我们答应了你们给你们挖四个眼珠,为什么还不放我们进来?”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让她们去挖眼珠了,外面的女性满面怒容,死死的瞪着我,其中还有孕妇,她的眼中都是无助和乞求,我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开了门。

    后来又来了人,来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是男人,嚷嚷着要进来,可是床位已经不够了。如果他们进来,一定会把我们赶出去,说不准还会杀了我们。

    他们在门口争吵了一段时间,他们用肩膀撞击着木门,口中骂着脏话,木门咯吱咯吱响,我顿时紧张起来,慌忙来到门后,背抵着隐隐摇晃的木门。

    后来过了几分钟,外面的人似是听到什么可怕的消息,全都慌慌忙忙的走了。我不小心把锁弄坏了,门半敞开着,我真怕那些男人又回来。这个地方已经不能成为避难所了。刚刚给我看四颗眼珠的女孩跑出了门外,她去找来了白种人警察,她笑嘻嘻地说:“我去找来了警察。”

    这个白种人警察一进门,我就愣住了。这个警察的服饰像民国时期的士兵服,他的脸上都是灰,士兵服很老旧。他好像是民国时期的战士,他拿出笔和纸给我们记录,说:“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我把情况快速地说了一遍:“刚刚来了很多男人,要硬闯这间寝室,他们撞击这扇门,我怕他们还会再回来。”

    警察先生拿出笔和纸快速地记录着,我有点担心这些男人还会再回来,因为警察先生只有一个人,靠他一个人恐怕是挡不了这么多的男人。

    忽然,走廊上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如雷声响起,走廊上传来一声声的尖叫,都在喊着快跑,喊着快拿上自己的东西快跑。这间寝室很快就被涌来的人群淹没了,这些人群如潮水似的涌进这间寝室。

    走廊来了一排一排的士兵,有黑种人和黄种人,街上的人都在害怕尖叫,不管是任何人都在害怕。来自恐惧的叫声让我也开始恐惧,我迅速思考有什么东西需要带走。

    慌乱之中,我回到床上拿上了手机和我的项链,人群拥挤,我的项链和别人的项链交缠在一起。项链的主人看着我,这个主人正是警察先生,穿着民国战士服的警察先生。他看着我们的项链交缠在一起,他对着我笑了,一口白牙露出,这是发自内心最真诚的笑容,他任由我的项链带走了他的项链。

    他的项链居然和我一样?只不过线不一样,他的线是棕色的,而我的线是土黄色的。

    他在人群中看着我笑,没有去逃命,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被人群淹没,我的心慌乱地跳动着,我怎么感觉他就好像是把什么希望交到我的手中。我来不及去深思,我有预感,剧情开始了。所有人都在逃,剧情就好像突然降临,我逃的出口空无一人,正好赶上士兵过来,士兵的脚步声如雷声震震,他们快速逼近,这整齐快速地脚步声带来了战争的讯号,震得地面颤动。

    我在慌乱之中戴上自己的项链,拼命的跑,场景忽然切换,我不知道我来到了哪里,眼前是一片黄土,一望无尽的黄土,天是橘红色的,整幅画面都是橘红色的,硝烟弥漫,我迅速找到了转角口的石阶,我往石阶上跑去,躲在有墙挡着的石阶上。我的神经紧绷着,就算再累也不敢喘气,我蹲在石阶上,探出头去看外面的世界。

    仅是这一眼,我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黄土之上站着许多士兵,许多许多的士兵,有成千上万的士兵,他们有秩序的站好,有五个士兵把藏在大石头后面的人拖出来,一刀砍掉了他的头。

    尽管是隐藏很好的人也被他们杀掉了,他们靠能量感应周围的人,我屏气凝神,紧握胸前的项链,汗水大滴大滴滑落,幸好,我戴上了这一条项链,这条项链和警察先生的项链交织在一起,因为这两条项链,我才得以生存。

    当他们清理了周围的人之后。

    他们开始举行仪式,坐在王座的士兵享受着瓜果和美酒。底下的士兵膜拜着他,将热情与高涨全都用歌声释放出来。他们的气势无人可挡,但是他们就好像冷冰冰的机器人。跪倒——站起——跪倒——站起——好像失去了血肉,他们已经不怕死了。他们将红色的粉尘甩在身上。其中一个士兵忽然高呼着,一排的士兵开始敲起大鼓,就像印度的祭神仪式。

    跪倒——站起——

    跪倒——站起——

    跪倒——站起——

    齐刷刷的,动作一致的让地面抖三抖,他们的表情动作冰冷生硬,但是能看出热情与高涨,可是,这种热情与高涨就像是某些程序紊乱了,像机器人在模仿人的动作,这种热情和高涨很刻意生硬,像装的,但是不是装的。

    是能让我感觉一阵诡异的,不像真实的热情,像是机器人刻意表现出来的热情,很虚假,很冰冷,让人头皮发麻,冷汗涔涔,我如同被禁锢在原地,再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里了,真真切切的恐惧感,铺天盖地的压力和窒息快要挤破了我的胸腔,我就好像,来到了错误的时空,他们身上都有像是被抠图的痕迹。就好像,上天安排他们强行进入了我的梦中,他们脸上的神情有些扭曲,他们的肢体动作很僵硬。

    他们的世界让我觉得可怕。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扭曲生硬的画面,真实的情绪流窜在我的整个梦境中。他们高声唱着他们的热情,一声又一声,就算是电视剧也远不如身临其境来得震撼,一声比一声响,我的耳朵被他们的歌声震得嗡嗡响,我的心脏猛烈的跳动,我恐惧,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我的灵魂都开始打起了颤栗。他们的声音在我的梦中形成了一种穿透我灵魂的精神能量,我的梦中回荡着他们可怕的歌声,如催魂师的催命曲,鼓声一阵接着一阵,歌声如锯子拉响,我的耳膜快被刺破了,我的心在这分钟已经跳了数百次,他们的歌声穿透了整个世界,像是来催我的命。

    我想离开,我想离开,谁来带走我……

    谁来,谁来……

    求求带走我……

    我的眼睛已经被烟雾熏红,整幅画面都在重复播放,我的眼睛已经被泪雾弥漫,求求快停下来,这是哪里,这是哪里,悲伤绝望无助填满了我的内心,在仅存的理智消散前,我在角落打着哆嗦,用尽灵魂所有的力气哭着求着,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的精神在瞬间崩溃,整个梦境世界轰然倒塌。

    醒来时,我的耳边还在回荡着他们的余音,我的耳中嗡嗡作响,我的力气好像被抽干,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我的眼中都是泪水,我不敢想,如果我在梦中被士兵的精神能量抹杀,我在现实中是不是也被抹杀了?

    这猜想似乎有些荒谬。我庆幸,劫后余生的庆幸,这是我的世界,还好回来了。

    缓了一会儿后,我就去找Ela提起了这件事。

    Ela老师说:“毁灭,有时候不为了破坏,而是带来新生。世界规则是可以被破坏的,当然能拥有毁灭权限的人。都是世界法则的象征的人,毁灭的方式有很多种,例如创造一种能毁灭这种东西的存在出现,或者全部归零,如果毁灭是为了解决问题,那么创造和维护秩序的法则化身会帮助毁灭一起完成,这三位是一体的。例如当国家出现人口过多,人类不去解决这种问题,引起世界失衡。世界就会出现天灾瘟疫。无法拯救的时候,那就重来。”

    Ela老师:“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谦的反义词就是盈,盈就是满,而谦则是让我们永远都不能够自满,正因为永远都不能自满,所以还有能进取的空间。盈为满而将外溢;谦为不满而能接受。天道是要以盈者亏损而补偿不满者;地道也是要使盈者溢出而流向不盈的一方;鬼神的本性也是损害盈满者而福荫那些空虚者;而人的本性也是讨厌满盈者而喜好不满者。”

    Ela老师:“天道是为了维护世界平衡的,不是为了人类而存在的,人类只是世界的一部分不是全部,鬼神也是。”

    我听出了老师的训诫,但如果针对这件事,我不这么认为,如今人类在世界中占据主导位置,人类可以创造和毁灭,天道不一定只管人类,但是人类对世界的影响最大。

    Ela认为世界上出现这么多的灾难是因为人太多了,所以老天得降灾,所以得灭掉一部分人类,维持世界的运转。Ela可能是在回答上一次我们之间谈论天灾的话题,我觉得并不是这样,世界法则的运转不会这么片面,一定还有更深的含义。如果人一旦多了起来,老天就不停降灾,为了控制人口数量,倒不如从一刚开始还不要出生。

    Ela的观点在我这里说不通,我总觉得这不是真相。

    世界并不嫌生命多,世界是由规则建立起来,而生命受规则约束。如果规则一旦被破坏,世界也随之崩塌。当规则被恶腐蚀,精神世界与物质世界严重失衡,精神世界与物质世界脱离,世界就会彻底崩塌。

    物质世界的规则和精神世界的规则在支撑世界运转,如果二者不能合二为一,这个世界就会非常混乱。这些混乱都是由规则导致的。

    单单是梦境中的世界就让我震撼,何况还是在当下这个世界。我摇头甩开脑中的思绪。福子曾和我说,一个不被认可的国家不受国际保护,所以就算是贩卖器官充当人体血库这种事,他们也只能忍着。

    在这个世界我们是有感官的,动物把动物吞进胃里,要受胃酸的折磨。人类对人类的伤害,是一刀一剐,分分秒秒的痛。人类不应该自相残杀,人类本同源,何必争路走。

    我没办法去发言,也不能去发言,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应该这么去做。福子告诉我,很多人都不可能任由一个国家灭亡,已经有许许多多的人在为他们发声了,让我不要担心。

    我摇头,我担忧的不是这个,而是思想Bug和世界Bug的存在助长了恶的滋生,恶的能量越来越强了。士兵的精神能量被练到极致,那是为了维护善良与和平而存在的精神能量,凡是精神能量所化,均存在于世界规则之中,精神能量的本源是爱,而士兵所散发的精神能量是大爱。为什么抹杀不掉,是因为他们心中还存在着为人民为国家慷慨赴死的大爱。只要是关于爱的,都属于世界规则的一部分,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爱的世界。

    因为符合了世界的规则,所以他们存在于这个世界。

    所以,他们抹杀不掉,因为总会有战争爆发,这也是世界的问题,也是世界的难题。因为生前在杀戮,所以在另一个时空,他们也在杀戮。但是他们不可能一直受困于那个时空,于是他们有了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当下就存在于我的梦境之中,也可能会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的梦境之中。

    他们深知他们为了保家卫国。这是那个时空残留的精神能量,如果在一个人的生前,就把他培养成维护正义的精神牺牲品,那它死后的灵魂也在维护正义,靠着世界规则而勉强活下来。精神能量太强,抹杀不掉,隐匿于世界规则之中。

    如果世界战争一旦爆发,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士兵已经彻底沦为“正义”的能量,已经变成了精神牺牲品,他们永远忘不掉生前,永远执着于那一场战争之中。

    就像机器人,不死不灭。

    不单谈这个话题,当正义接受了足够多的黑暗,可能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被黑暗腐蚀了,所以,把他们炼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机器人,不仅感受不到黑暗,也感受不到光明,这是保护他们最好的办法。

    他们是正义的信念,为正义而活。

    他们的灵魂为正义而存在,不死不灭,永生永世为保家卫国,他们已经变成了正义。当正义一旦失衡,他们已经死了。可能他们连自己都不知道站在哪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只知道将外来者消灭,而一旦,到了时空尽头,王朝覆灭,他们的存在又是否对其他生命造成影响?

    如果这些灵魂有了错误的领导者,结局又会如何呢?就比如历史中总是喜欢发动战争的一些国家。

    我不知道这些灵魂去了哪里,但我知道他们一定存在着。或许老天给他们开辟了一个自己的世界,也可能我的梦是在预言着可怕的未来。

    但如果,已经形成了这个世界,我们该怎么挽救?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执着的灵魂,在“正义”的保护之下而诞生的精神牺牲品,世界大战一旦爆发,精神力极强的灵魂将会遗留在这个世上,为战争而活,为正义而活,为侵略和守卫而活。

    这也是正义所带来的负面性。

    这是世界较难处理的一个问题。

    不仅影响的是物质世界,还影响精神世界。

    大范围的战争爆发导致精神世界的秩序也迎来崩塌。

    在新闻报道出来的前一天,Ela说她做了个梦。

    她说,她梦到一个外国的小女孩被杀害了,到外地去学艺术,被两个小男孩诱导出去杀害了。一个学者为她提供了工具,因为小女孩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很好看,是绿色的,女孩子的妈妈是红发,一夜之间黄了。

    梦中还出现了一本一本证据书,这件事还被改编成了游戏。两个男孩子长大了,在还债,一次次还债。两家大人,一个搬到了国外,另一个搬到了其他地方。

    Ela觉得,对儿童的保护不能仅限于中国人,对于在我国的混血外国孩子,也要留意是否会遇到困难和问题。

    恶会演变成不同形态,会忽然降临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当恶的能量越来越强了,痛苦和仇恨就会越来越多了,灾难也就越来越多了。恶会随机出现,去感染任何一个人,去掌控任何一个人的念头。

    恶,小则犯罪,大则战争。

    生命从来不分什么好坏,生命的本质是爱,爱有两个分支,一个是善,一个是恶。如果制度的能量失衡了,就会让恶的能量得到强化,犯罪的人会越来越多。

    当前,最主要的还是由金钱和情感引发的犯罪问题,如果换作是以后,医学科技发达了,其他方面的技术发达了,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金钱和情感所带来的灾难。商的能量强,金钱的能量就越强,一旦金钱的能量强了,人就会为财而死。很多道理同是如此。

    每条制度所产生的能量都是不同的,它们的存在影响着每一个灵魂,制度之下的灵魂,容易因为制度的观念和思想而做出某些偏激的行为。

    生命是爱本身,爱不分好坏,它有好也有坏,大多数因素,都是取决于制度是否让爱发散了负面的能量,所以才会导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散发负面的能量。

    持续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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