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学校1
姜凛和韩秋芸招招手，韩秋芸快步上前，跟门卫打了个招呼，把她带进了学校。
姜凛抬头看着A市第一中学的牌子，笑着说：“一中是我们市里数一数二的学校了，去年还出了两个B大的学生，真是厉害啊。”
提到她的学生，韩秋芸的脸上终于带了些笑容：“是他们自己努力，有一个学生我带过，她很刻苦，也很争气，最后也去了她喜欢的专业。”
姜凛：“也是老师教得好。”
她又随口问道：“韩老师教书多少年了？”
韩秋芸：“我教书时间短，这是我教书的第四年。”
姜凛：“以前这里也闹鬼吗？”
韩秋芸摇摇头：“以前没有。”
她思索了一下：“最早应该是一个月前。”
“我有时候值夜能听见一些尖叫，偶尔还会有人影在窗外晃。”
“一开始我以为是那些学生压力大，或者是我看花了。”
“但是......”
两人边走边说，在姜凛踏入校门的一瞬间，游戏面板出现。
“欢迎来到副本--不存在的学校
都市里有这样一座校园，
它没有名字，没有位置，
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
你现在是高二九班的转学生，
但到了新学校后你却发现这个学校的诡异至极，
夜晚凄厉的惨叫，
校园游荡的鬼影，
当魔鬼披上人的外衣，
你是否能分辨坐在你旁边的究竟是人是鬼?
人数：多人
任务：找到赵钰”
一目十行，姜凛眨眨眼，谁是高二九班的学生。
随即游戏面板上的文字一阵扭曲。
“信息已更正。”
“......你是学校新招的保洁......”
姜凛:......
你这系统，还挺智能。
韩秋芸看着停下脚步的姜凛，微微仰头看着她：“怎么了？”
姜凛摇摇头：“没事。”
她问：“赵钰是九班的吗？”
韩秋芸：“不是，她是八班的。”
姜凛：“九班你了解吗？”
韩秋芸：“九班？我不太熟。”
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韩秋芸：“九班怎么了嘛？”
姜凛随口胡扯：“我有认识的人在九班。”
在同一个副本，玩家总归会认识的，她只不过是把将来时说成了过去时罢了。
韩秋芸点点头，很快后勤的人就来带姜凛了。
她小声说：“晚些时候说。”
后勤负责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妈。
她打量了两眼姜凛：“叫我王姐就行，你这么年轻怎么过来做保洁？”
姜凛微笑：“失业，过来混口饭吃。”
王姐摇摇头：“诶，现在就业确实难，但你还年轻，努努力，总会找到满意的工作的。”
“不过啊，”
王姐话锋一转，
“我知道现在年轻人性子都急，也都看不起保洁这份工作，但我们学校对这个工作也是有要求的，你要是不认真做，也是会被开掉。”
王姐看着姜凛，又说了点好话：“不过你既然是韩老师介绍来的人，相信你会好好对待这份工作。”
姜凛顺从地点点头。
王姐给姜凛安排的打扫区域，在高二楼的下面。
一中很大，比一般的高中要大得多；绿化也很好，里面甚至做了不少园林。
也是因为这些绿化，路上掉了许多的叶子。
姜凛拿起扫把，哼哧哼哧开始干活。
在打扫的时候她看见有一块展示牌，上面是高二的优秀学生。
姜凛扫了两眼。
下课的时候，学生出来透气，一副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上课的时候，校园安静静谧，只有清脆的虫鸣鸟叫。
听着窗外的鸟鸣，蒋春绿一脸愤恨。
按照系统设置，他们四个玩家都是转校生。
刚刚进来报道的时候，教室里面坐得满满当当，底下的学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看，等他们介绍完下去找座位的时候，有个人故意绊了她一脚。
她摔倒了。
绊倒她的人哈哈大笑，坐在前面的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与之相反的是班级后面，死一般的寂静。
而老师则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开始讲课。
还是她热心的玩家同伴把她拉了起来。
转学生的位置被放在了最后一排。
蒋春绿下来的时候，看见前面人的衣着打扮都不太一般，而后面则是普普通通的学生。
她恶狠狠地盯着绊她的人，如果眼神能够化成实质，那个人的后脑勺已经穿了两个洞了。
他们的班主任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形消瘦，面容刻薄。
蒋春绿很不想以貌取人，但她不得不说，这个班主任看着真的不像个好人。
班主任说他姓陈，他张开自己没有血色的嘴唇，露出下面黄黄的牙齿：
“今天我们班来了四个转学生，我就再说一次，我们班级的规则。”
“有些人，天生就是人中龙凤，而有些人，则是地沟里的老鼠。”
“老鼠，哪怕一时幸运，叼着金钥匙走到了大街上，也只是只老鼠。”
“而老鼠，被驱逐，被药杀，都是它的命。”
“作为老鼠，就乖乖地待在下水道里，苟延残喘。”
“别上到大街上来恶心别人。”
“我要说得就是这些。”
不知是不是蒋春绿的错觉，她总觉得坐在她前面的那个男生听到了这番话，本就瘦小的身躯更加佝偻了。
坐在蒋春绿旁边的另一个玩家梁欣小声地说：“老鼠？不会是在说我们吧？”
不是她无端怀疑，只是班主任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都看着他们。
下课的时候，不适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们四个人被排挤了。
梁欣是个社牛，她主动和这个班里的学生套近乎，想获取点情报，但是没有人理会她。
前面的人对她一脸轻蔑，后面的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梁欣再社牛这脸上也挂不住，悻悻地回来了。
梁欣：“这个班怎么回事？你们有打听到什么没。”
大家都摇了摇头，他们四个人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
梁欣比较惨，她问的最多，吃的也最多。
大家一时打探不到情报，只能老老实实地上课。
姜凛很快就打扫好了她所负责的区域，她开始探索学校的地形。
学校的西南角有一个很大的湖泊，旁边立着禁止下水的牌子。
但在水稍浅的地方，站着一个少女。
她浑身湿透，瑟缩着。
岸边站着四个人，有男有女，为首的那个学生傲慢地抬起下巴：“楚楚呢？那个x子躲哪去了？”
女生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微颤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求求你们，让我上去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是楚楚去告诉校长的吧？说冯兰娜是我们逼死的。”
“拜托，我们只是和她玩玩，是她自己不禁吓，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这也能怪我们吗？”
“是她命不好。”
“你们这些老鼠死了就死了，我还没嫌你们的血又脏了我的鞋。”
她转过头，和另一个女生说到：“我那双鞋才穿了两天，我求了爸爸好久才买的，就这么脏了~”
“两万三的鞋，她的命都不值得这么多。”
河里的女生被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她抬起头，歇斯揭底地发出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们没有钱吗！就因为她弄脏了你的鞋吗？”
“是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冯兰娜，你不怕她晚上来找你吗！”
岸上的女生脸沉了下来：“吴音你真是个疯子。”
“而且，是你把她叫回教学楼的好吗？”
“你才是杀人犯。”
“疯子。”
“杀人犯。”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朝她扔了一枚石头。
随即而来的是更多的石头。
一阵剧痛从头顶传来，吴音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指尖。
她的手上都是老茧，因为她要做家务，放假时还要帮家里干农活，手里便结了一层又一层的茧子。
她的手要洗碗，要握镰刀，于是她的指节变宽变粗，于是她的皮肤变得干燥皲裂。
但这是她努力生活的证明。
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努力地活着，却被这样伤害。
她不懂，难道她这么努力地学习，就是为了来到这所学校遇见他们？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能高高在上的践踏他们？
“为什么？”
吴音喃喃道。
“因为你们很臭啊，光是和你们待在一个教室，就觉得恶心。”
“你们这些老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躲起来呢？”
吴音抬起头，血与泪混合在一起流下。
但她看见，阳光下，逆着光，那些欺辱她的人跟下饺子一样掉进水中。
有人拉着她，一路狂奔。
姜凛把那几个畜生踹进水里后，毫不犹豫拉起吴音就跑。
离开水岸一段距离后，她停了下来，回头帮吴音擦干了脸上的泪与血。
吴音呆呆地看着姜凛。
这个衣服......她是他们学校的保洁？
姜凛微微弯腰，看着吴音的眼睛，严肃地说：“你叫什么名字？这种事发生多少次了？有没有跟老师说？”
吴音小声到：“我叫吴音。这件事，老师不会管的。”
姜凛皱眉：“这种事都不管，一中就是这样的学校？我带你去找老师。”
一中?
来不及思考姜凛的话，听到要去找老师吴音马上挣扎起来。
“我不要去找老师！”
吴音挣扎的力气很大，姜凛不敢用力，怕伤到她。
“好好好，不找老师，那我们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好吗？”
吴音安静了下来，沉默地点点头。
姜凛咳了两声，突然问道：“那里应该没有监控吧？”
吴音一愣：“没有。”
他们会尽量找没有监控的地方。
姜凛现在还顶着个保洁的身份，被学校知道她踹学生进水，无论什么理由，都一定会被开吧。
姜凛抬头看着A市第一中学的牌子，笑着说：“一中是我们市里数一数二的学校了，去年还出了两个B大的学生，真是厉害啊。”
提到她的学生，韩秋芸的脸上终于带了些笑容：“是他们自己努力，有一个学生我带过，她很刻苦，也很争气，最后也去了她喜欢的专业。”
姜凛：“也是老师教得好。”
她又随口问道：“韩老师教书多少年了？”
韩秋芸：“我教书时间短，这是我教书的第四年。”
姜凛：“以前这里也闹鬼吗？”
韩秋芸摇摇头：“以前没有。”
她思索了一下：“最早应该是一个月前。”
“我有时候值夜能听见一些尖叫，偶尔还会有人影在窗外晃。”
“一开始我以为是那些学生压力大，或者是我看花了。”
“但是......”
两人边走边说，在姜凛踏入校门的一瞬间，游戏面板出现。
“欢迎来到副本--不存在的学校
都市里有这样一座校园，
它没有名字，没有位置，
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
你现在是高二九班的转学生，
但到了新学校后你却发现这个学校的诡异至极，
夜晚凄厉的惨叫，
校园游荡的鬼影，
当魔鬼披上人的外衣，
你是否能分辨坐在你旁边的究竟是人是鬼?
人数：多人
任务：找到赵钰”
一目十行，姜凛眨眨眼，谁是高二九班的学生。
随即游戏面板上的文字一阵扭曲。
“信息已更正。”
“......你是学校新招的保洁......”
姜凛:......
你这系统，还挺智能。
韩秋芸看着停下脚步的姜凛，微微仰头看着她：“怎么了？”
姜凛摇摇头：“没事。”
她问：“赵钰是九班的吗？”
韩秋芸：“不是，她是八班的。”
姜凛：“九班你了解吗？”
韩秋芸：“九班？我不太熟。”
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韩秋芸：“九班怎么了嘛？”
姜凛随口胡扯：“我有认识的人在九班。”
在同一个副本，玩家总归会认识的，她只不过是把将来时说成了过去时罢了。
韩秋芸点点头，很快后勤的人就来带姜凛了。
她小声说：“晚些时候说。”
后勤负责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妈。
她打量了两眼姜凛：“叫我王姐就行，你这么年轻怎么过来做保洁？”
姜凛微笑：“失业，过来混口饭吃。”
王姐摇摇头：“诶，现在就业确实难，但你还年轻，努努力，总会找到满意的工作的。”
“不过啊，”
王姐话锋一转，
“我知道现在年轻人性子都急，也都看不起保洁这份工作，但我们学校对这个工作也是有要求的，你要是不认真做，也是会被开掉。”
王姐看着姜凛，又说了点好话：“不过你既然是韩老师介绍来的人，相信你会好好对待这份工作。”
姜凛顺从地点点头。
王姐给姜凛安排的打扫区域，在高二楼的下面。
一中很大，比一般的高中要大得多；绿化也很好，里面甚至做了不少园林。
也是因为这些绿化，路上掉了许多的叶子。
姜凛拿起扫把，哼哧哼哧开始干活。
在打扫的时候她看见有一块展示牌，上面是高二的优秀学生。
姜凛扫了两眼。
下课的时候，学生出来透气，一副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上课的时候，校园安静静谧，只有清脆的虫鸣鸟叫。
听着窗外的鸟鸣，蒋春绿一脸愤恨。
按照系统设置，他们四个玩家都是转校生。
刚刚进来报道的时候，教室里面坐得满满当当，底下的学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看，等他们介绍完下去找座位的时候，有个人故意绊了她一脚。
她摔倒了。
绊倒她的人哈哈大笑，坐在前面的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与之相反的是班级后面，死一般的寂静。
而老师则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开始讲课。
还是她热心的玩家同伴把她拉了起来。
转学生的位置被放在了最后一排。
蒋春绿下来的时候，看见前面人的衣着打扮都不太一般，而后面则是普普通通的学生。
她恶狠狠地盯着绊她的人，如果眼神能够化成实质，那个人的后脑勺已经穿了两个洞了。
他们的班主任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形消瘦，面容刻薄。
蒋春绿很不想以貌取人，但她不得不说，这个班主任看着真的不像个好人。
班主任说他姓陈，他张开自己没有血色的嘴唇，露出下面黄黄的牙齿：
“今天我们班来了四个转学生，我就再说一次，我们班级的规则。”
“有些人，天生就是人中龙凤，而有些人，则是地沟里的老鼠。”
“老鼠，哪怕一时幸运，叼着金钥匙走到了大街上，也只是只老鼠。”
“而老鼠，被驱逐，被药杀，都是它的命。”
“作为老鼠，就乖乖地待在下水道里，苟延残喘。”
“别上到大街上来恶心别人。”
“我要说得就是这些。”
不知是不是蒋春绿的错觉，她总觉得坐在她前面的那个男生听到了这番话，本就瘦小的身躯更加佝偻了。
坐在蒋春绿旁边的另一个玩家梁欣小声地说：“老鼠？不会是在说我们吧？”
不是她无端怀疑，只是班主任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都看着他们。
下课的时候，不适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们四个人被排挤了。
梁欣是个社牛，她主动和这个班里的学生套近乎，想获取点情报，但是没有人理会她。
前面的人对她一脸轻蔑，后面的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梁欣再社牛这脸上也挂不住，悻悻地回来了。
梁欣：“这个班怎么回事？你们有打听到什么没。”
大家都摇了摇头，他们四个人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
梁欣比较惨，她问的最多，吃的也最多。
大家一时打探不到情报，只能老老实实地上课。
姜凛很快就打扫好了她所负责的区域，她开始探索学校的地形。
学校的西南角有一个很大的湖泊，旁边立着禁止下水的牌子。
但在水稍浅的地方，站着一个少女。
她浑身湿透，瑟缩着。
岸边站着四个人，有男有女，为首的那个学生傲慢地抬起下巴：“楚楚呢？那个x子躲哪去了？”
女生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微颤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求求你们，让我上去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是楚楚去告诉校长的吧？说冯兰娜是我们逼死的。”
“拜托，我们只是和她玩玩，是她自己不禁吓，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这也能怪我们吗？”
“是她命不好。”
“你们这些老鼠死了就死了，我还没嫌你们的血又脏了我的鞋。”
她转过头，和另一个女生说到：“我那双鞋才穿了两天，我求了爸爸好久才买的，就这么脏了~”
“两万三的鞋，她的命都不值得这么多。”
河里的女生被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她抬起头，歇斯揭底地发出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们没有钱吗！就因为她弄脏了你的鞋吗？”
“是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冯兰娜，你不怕她晚上来找你吗！”
岸上的女生脸沉了下来：“吴音你真是个疯子。”
“而且，是你把她叫回教学楼的好吗？”
“你才是杀人犯。”
“疯子。”
“杀人犯。”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朝她扔了一枚石头。
随即而来的是更多的石头。
一阵剧痛从头顶传来，吴音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指尖。
她的手上都是老茧，因为她要做家务，放假时还要帮家里干农活，手里便结了一层又一层的茧子。
她的手要洗碗，要握镰刀，于是她的指节变宽变粗，于是她的皮肤变得干燥皲裂。
但这是她努力生活的证明。
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努力地活着，却被这样伤害。
她不懂，难道她这么努力地学习，就是为了来到这所学校遇见他们？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能高高在上的践踏他们？
“为什么？”
吴音喃喃道。
“因为你们很臭啊，光是和你们待在一个教室，就觉得恶心。”
“你们这些老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躲起来呢？”
吴音抬起头，血与泪混合在一起流下。
但她看见，阳光下，逆着光，那些欺辱她的人跟下饺子一样掉进水中。
有人拉着她，一路狂奔。
姜凛把那几个畜生踹进水里后，毫不犹豫拉起吴音就跑。
离开水岸一段距离后，她停了下来，回头帮吴音擦干了脸上的泪与血。
吴音呆呆地看着姜凛。
这个衣服......她是他们学校的保洁？
姜凛微微弯腰，看着吴音的眼睛，严肃地说：“你叫什么名字？这种事发生多少次了？有没有跟老师说？”
吴音小声到：“我叫吴音。这件事，老师不会管的。”
姜凛皱眉：“这种事都不管，一中就是这样的学校？我带你去找老师。”
一中?
来不及思考姜凛的话，听到要去找老师吴音马上挣扎起来。
“我不要去找老师！”
吴音挣扎的力气很大，姜凛不敢用力，怕伤到她。
“好好好，不找老师，那我们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好吗？”
吴音安静了下来，沉默地点点头。
姜凛咳了两声，突然问道：“那里应该没有监控吧？”
吴音一愣：“没有。”
他们会尽量找没有监控的地方。
姜凛现在还顶着个保洁的身份，被学校知道她踹学生进水，无论什么理由，都一定会被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