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品店开了的这几个月,似乎和王焱在一起的回忆要比东流多出了很多。
王焱像当初恋爱时那样的对我的种种举动,让我不止一次暖意涌上心头;而东留这边,我只记得他这几个月有几次做的饭有点咸了,或者哪天晚上表现得不够热情,让我有点失望之类的。
此时我还尚未意识到,毕业那年寄存在王焱那里的爱情,已经死灰复燃,仍然若有其事地认为着自己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忠诚于东流,忠诚于婚姻道德的最后一道防线。
事实上,我已经存在于矛盾的漩涡之中了。
回到家,我看着东流对我的种种关怀和体贴,心里却想着王焱明天会不会到店里,和我有意无意地暧昧。
店里和王焱闲聊着回忆青春时,又想着这样的举动要是被东流知道了会怎么样。
每天都是在一颗心分两半的情形中挣扎,却怎么也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任由事态如此恶性循环发展。
那年夏天,天气热得出其。
某天中午,我和王焱在外面吃完饭,他回了公司,我回到店里,坐在柜台后打个盹,睡个午觉,屋子里虽然是有装空调,但是外面火辣辣地太阳照得地面冒青烟,总是让人心里觉得很热,不想动弹。
睡着睡着,我觉得空调好像关了,店里似乎要比外面都要热了,可是我迷糊的就是不想睁开眼,一直等到鼻子里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才惊醒过来,整个房间里已经是黑烟弥漫了,都看不清门外是什么情形,只见一个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抱着我往外跑。
出了门,看见抱着我的人是王焱,再回头看看我的店,整个大楼都已经被浓烟笼罩,不时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不一会,救护车,消防车,警车,新闻车之类的,就把本来还算是宽阔的街道给挤满了。
王焱紧张地问我有没有事,我感觉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疼痛感,可是嗓子眼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就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没过多一会就又晕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身在医院,睁眼看到的是我妈,旁边站着我爸,仔细瞅瞅,貌似是在我妈她们医院,也就她这离我们那块最近,紧接着看到东流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盆边搭着一条毛巾。
吓得我赶紧摸摸自己的脸,确认一下是否被毁容了,摸了摸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想招呼我妈拿镜子,可是一开口还是说不出话来,咔咔地干咳嗽了两声。
东流放下手里的脸盆立即给我端了一杯水,我咕嘟咕嘟喝下去以后,才能缓缓地发出声来。
我妈听我能说话了,脸上的表情才有所缓释,说道:“别担心,脸蛋还漂亮着呢,就是被烟呛着了,多喝点水就没事了。”说完拿起东流拿来的毛巾给我擦脸。
看着我爸的表情好像不是很关心我的伤势,刚想问问他,他转头让东流到下面去买点水果,让我润润嗓子。
东流听了老丈人的话,屁颠颠地跑了出去,转即我爸眉头一皱:“我说你怎么就不长心呢?”低声地训斥我。
我还没意会过来他说什么事情,我妈也惋惜地说:“就是呀,闺女,你现在都结婚了,怎么还能和王焱混在一起,要是让东流知道了怎么办?”
大概是我爸到了火灾现场,正好撞见了抱着我的王焱,所以才会不爽快。
我想辩驳,可是嗓子不舒服,唧唧喳喳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爸看我这样,把紧皱的眉头舒缓开来,语重心长地说:“不管是不是误会或者说巧合,你也别费心思和我们解释了,以后注意点,我老杜的女儿不允许做出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情!”
说完他掏出一根烟出了病房。
我妈给我擦完脸,摸着我的头发:“小雅啊,小东这孩子挺好的,虽说是姓王那小子有钱,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可是你们现在毕竟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啊,可不能再去吃回头草,先不说人家小东知道不知道,难受不难受,以后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和你爸怎么能抬起头啊。”
当时当刻,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觉得父母对自己的错怪,让自己觉得委屈,还是真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有点对不起这段婚姻,心存愧疚,就是忍不住抽咽。
等东流回来,我妈吩咐了他几句,也出了房间,回到岗位上去了。
东流看我哭了,过来坐到我旁边,帮我整理着头发笑着安慰我:“没事,我的媳妇还是那么貌美如花,一点损伤都没有,等过几天,声音也会像从前那么性感了。”
听着他花言巧语地安慰我,我越是忍不住要流眼泪,或许真的觉得对不起他,毕竟我心里那个王焱,马上就又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在我心里的重要程度,似乎都快要超越了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了。
在医院住了两天,出了院,说话基本上也正常了,我迫不及待地上到他公司楼上,找到王焱,问他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焱当时刚开完会出来,一堆人都在场,包括李女士,她看到我时,还笑着给我举了个大拇指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搞得我心里一阵唏嘘,确实也能感受到他公司里的人看我时,异样的目光,看来李女士没有危言耸听。
来到他富丽堂皇的办公室,他给我倒了水,关切地询问了我的病情,才告诉我,那天是因为我隔壁店里的电路烧坏了,把旁边好几间铺子都引燃了,现在保险公司正调查着呢,再过两天就会有结果了。
随后王焱又跟着我回店里看了一下,基本上可以说是烧得一干二净了。
他说他已经请好了律师帮我处理理赔项目了,让我等着就好了。
虽然自己快半年的心血现在化为了一片灰烬,但是站在王焱的身边太难过着他轻巧的话语,我却一点心疼惋惜的感觉都没有,似乎他像是一面坚实的墙,支撑在我身后,我什么都不用怕,不用操心的感觉。
在家里等了几天,接到王焱的电话,说是理赔结果下来了,让我去看看。
到了王焱说的保险公司,看到平时也算脸熟的邻店老板。
那老板一脸歉意地和我道歉:“王太太,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我家的事情让你损失这么大······”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赶紧打断,:“我不是王太太,我姓杜,和王经理只是同学兼朋友。”
怎么好好的,一下就成王太太了呢?
“那真不好意思啊,杜小姐,我看王总经常到你店里,这次这事又是他全面处理的,我一直以为你们俩是两口子,真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见笑了。”老板解释。
算了,不知者无罪,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赶紧看看理赔结果才对。
王焱公司的律师在我们市里面都是挺有名的,各种项目下来,理赔了二十八万多,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东山再起是根本没问题了,心里小小地高兴了一下,这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王焱才过意的去。
乱七八糟的的合同条目,签了一大堆,又等到理赔金转账完,把事情处理妥当,已经晚上六点多了,正好也到了饭点,心想不如请王焱吃顿饭吧,给他打了电话,他说在公司加班,让我到楼上等他一会很快就好。
上了楼,他公司的人也走光了,只有他的办公室灯还亮着。
门都没敲,我就进去了,看见他在电脑上打着什么文件,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叫我稍等一下,又继续回头工作。
又等了五六分钟,他才伸了个懒腰,问我理赔结果还满意不满意,我笑着感谢他,他起身关电脑,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放在桌子上,进到休息室换衣服。
走近,看着那部我送他的手机,我心里有一种意难平的感觉,似乎心里有快比这个手机还要大的疙瘩。
他从休息间走了出来,笑着问我:“怎么?没想到我还用着它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喉咙里有种梗咽的感觉,起手机抱住了他,他也紧紧地抱住了我。
良久,他捧着我的脸,深切地对我说:“我这些年,一只都爱着你,我心里只有你,只是像我这种家庭,实在是身不由己,有时候真想就做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可以和自己真正爱的人在一起。”
他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落在他衬衣上,他抱着我,吻住了我的双唇,我心里那最后一丝底线终于被这炙热又充满温暖回忆的感觉打破,以同样热烈的方式回应着他,回味我们原来在大学时代的温柔与激情。
他胸前的肌肉还是那么厚实,双臂还是像以前那样有力,每一种姿势,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像昨天刚发生过的那样熟悉,依旧是那么温柔,那么到位,我觉得自己又像经历了一次初夜般地充满好奇和羞涩,那种感觉和这两年于东流的体会是完全不同的,就像是米饭和面条一样的不同,一个充满回忆与热情,另一个却像是习惯和开垦。
一直到九点多,我们才从他公司出来,我打开包包,看了看手机,上面有近二十 个未接电话,有我父母的,但多数都是东流的,我内心的余潮尚未退却,一种负罪感又顿时充满心头,慌慌张张地对王焱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下次再请你吃饭吧。”
他温柔地帮我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回应我:“不要总说要感谢我,你的事从来就都是我的事,如果你真要谢我的话,我觉得刚才的事情就是最好的感谢方式,让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还是爱着我的,就是我最大的欣慰,你要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只能觉得脸上在发烫,根本想不出该怎么说话应答对方,过去又抱住他,亲了他一下,回头赶紧开车回家,再晚点回去的话,说不好,真要出什么乱子不可。
王焱像当初恋爱时那样的对我的种种举动,让我不止一次暖意涌上心头;而东留这边,我只记得他这几个月有几次做的饭有点咸了,或者哪天晚上表现得不够热情,让我有点失望之类的。
此时我还尚未意识到,毕业那年寄存在王焱那里的爱情,已经死灰复燃,仍然若有其事地认为着自己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忠诚于东流,忠诚于婚姻道德的最后一道防线。
事实上,我已经存在于矛盾的漩涡之中了。
回到家,我看着东流对我的种种关怀和体贴,心里却想着王焱明天会不会到店里,和我有意无意地暧昧。
店里和王焱闲聊着回忆青春时,又想着这样的举动要是被东流知道了会怎么样。
每天都是在一颗心分两半的情形中挣扎,却怎么也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任由事态如此恶性循环发展。
那年夏天,天气热得出其。
某天中午,我和王焱在外面吃完饭,他回了公司,我回到店里,坐在柜台后打个盹,睡个午觉,屋子里虽然是有装空调,但是外面火辣辣地太阳照得地面冒青烟,总是让人心里觉得很热,不想动弹。
睡着睡着,我觉得空调好像关了,店里似乎要比外面都要热了,可是我迷糊的就是不想睁开眼,一直等到鼻子里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才惊醒过来,整个房间里已经是黑烟弥漫了,都看不清门外是什么情形,只见一个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抱着我往外跑。
出了门,看见抱着我的人是王焱,再回头看看我的店,整个大楼都已经被浓烟笼罩,不时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不一会,救护车,消防车,警车,新闻车之类的,就把本来还算是宽阔的街道给挤满了。
王焱紧张地问我有没有事,我感觉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疼痛感,可是嗓子眼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就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没过多一会就又晕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身在医院,睁眼看到的是我妈,旁边站着我爸,仔细瞅瞅,貌似是在我妈她们医院,也就她这离我们那块最近,紧接着看到东流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盆边搭着一条毛巾。
吓得我赶紧摸摸自己的脸,确认一下是否被毁容了,摸了摸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想招呼我妈拿镜子,可是一开口还是说不出话来,咔咔地干咳嗽了两声。
东流放下手里的脸盆立即给我端了一杯水,我咕嘟咕嘟喝下去以后,才能缓缓地发出声来。
我妈听我能说话了,脸上的表情才有所缓释,说道:“别担心,脸蛋还漂亮着呢,就是被烟呛着了,多喝点水就没事了。”说完拿起东流拿来的毛巾给我擦脸。
看着我爸的表情好像不是很关心我的伤势,刚想问问他,他转头让东流到下面去买点水果,让我润润嗓子。
东流听了老丈人的话,屁颠颠地跑了出去,转即我爸眉头一皱:“我说你怎么就不长心呢?”低声地训斥我。
我还没意会过来他说什么事情,我妈也惋惜地说:“就是呀,闺女,你现在都结婚了,怎么还能和王焱混在一起,要是让东流知道了怎么办?”
大概是我爸到了火灾现场,正好撞见了抱着我的王焱,所以才会不爽快。
我想辩驳,可是嗓子不舒服,唧唧喳喳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爸看我这样,把紧皱的眉头舒缓开来,语重心长地说:“不管是不是误会或者说巧合,你也别费心思和我们解释了,以后注意点,我老杜的女儿不允许做出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情!”
说完他掏出一根烟出了病房。
我妈给我擦完脸,摸着我的头发:“小雅啊,小东这孩子挺好的,虽说是姓王那小子有钱,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可是你们现在毕竟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啊,可不能再去吃回头草,先不说人家小东知道不知道,难受不难受,以后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和你爸怎么能抬起头啊。”
当时当刻,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觉得父母对自己的错怪,让自己觉得委屈,还是真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有点对不起这段婚姻,心存愧疚,就是忍不住抽咽。
等东流回来,我妈吩咐了他几句,也出了房间,回到岗位上去了。
东流看我哭了,过来坐到我旁边,帮我整理着头发笑着安慰我:“没事,我的媳妇还是那么貌美如花,一点损伤都没有,等过几天,声音也会像从前那么性感了。”
听着他花言巧语地安慰我,我越是忍不住要流眼泪,或许真的觉得对不起他,毕竟我心里那个王焱,马上就又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在我心里的重要程度,似乎都快要超越了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了。
在医院住了两天,出了院,说话基本上也正常了,我迫不及待地上到他公司楼上,找到王焱,问他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焱当时刚开完会出来,一堆人都在场,包括李女士,她看到我时,还笑着给我举了个大拇指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搞得我心里一阵唏嘘,确实也能感受到他公司里的人看我时,异样的目光,看来李女士没有危言耸听。
来到他富丽堂皇的办公室,他给我倒了水,关切地询问了我的病情,才告诉我,那天是因为我隔壁店里的电路烧坏了,把旁边好几间铺子都引燃了,现在保险公司正调查着呢,再过两天就会有结果了。
随后王焱又跟着我回店里看了一下,基本上可以说是烧得一干二净了。
他说他已经请好了律师帮我处理理赔项目了,让我等着就好了。
虽然自己快半年的心血现在化为了一片灰烬,但是站在王焱的身边太难过着他轻巧的话语,我却一点心疼惋惜的感觉都没有,似乎他像是一面坚实的墙,支撑在我身后,我什么都不用怕,不用操心的感觉。
在家里等了几天,接到王焱的电话,说是理赔结果下来了,让我去看看。
到了王焱说的保险公司,看到平时也算脸熟的邻店老板。
那老板一脸歉意地和我道歉:“王太太,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我家的事情让你损失这么大······”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赶紧打断,:“我不是王太太,我姓杜,和王经理只是同学兼朋友。”
怎么好好的,一下就成王太太了呢?
“那真不好意思啊,杜小姐,我看王总经常到你店里,这次这事又是他全面处理的,我一直以为你们俩是两口子,真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见笑了。”老板解释。
算了,不知者无罪,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赶紧看看理赔结果才对。
王焱公司的律师在我们市里面都是挺有名的,各种项目下来,理赔了二十八万多,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东山再起是根本没问题了,心里小小地高兴了一下,这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王焱才过意的去。
乱七八糟的的合同条目,签了一大堆,又等到理赔金转账完,把事情处理妥当,已经晚上六点多了,正好也到了饭点,心想不如请王焱吃顿饭吧,给他打了电话,他说在公司加班,让我到楼上等他一会很快就好。
上了楼,他公司的人也走光了,只有他的办公室灯还亮着。
门都没敲,我就进去了,看见他在电脑上打着什么文件,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叫我稍等一下,又继续回头工作。
又等了五六分钟,他才伸了个懒腰,问我理赔结果还满意不满意,我笑着感谢他,他起身关电脑,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放在桌子上,进到休息室换衣服。
走近,看着那部我送他的手机,我心里有一种意难平的感觉,似乎心里有快比这个手机还要大的疙瘩。
他从休息间走了出来,笑着问我:“怎么?没想到我还用着它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喉咙里有种梗咽的感觉,起手机抱住了他,他也紧紧地抱住了我。
良久,他捧着我的脸,深切地对我说:“我这些年,一只都爱着你,我心里只有你,只是像我这种家庭,实在是身不由己,有时候真想就做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可以和自己真正爱的人在一起。”
他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落在他衬衣上,他抱着我,吻住了我的双唇,我心里那最后一丝底线终于被这炙热又充满温暖回忆的感觉打破,以同样热烈的方式回应着他,回味我们原来在大学时代的温柔与激情。
他胸前的肌肉还是那么厚实,双臂还是像以前那样有力,每一种姿势,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像昨天刚发生过的那样熟悉,依旧是那么温柔,那么到位,我觉得自己又像经历了一次初夜般地充满好奇和羞涩,那种感觉和这两年于东流的体会是完全不同的,就像是米饭和面条一样的不同,一个充满回忆与热情,另一个却像是习惯和开垦。
一直到九点多,我们才从他公司出来,我打开包包,看了看手机,上面有近二十 个未接电话,有我父母的,但多数都是东流的,我内心的余潮尚未退却,一种负罪感又顿时充满心头,慌慌张张地对王焱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下次再请你吃饭吧。”
他温柔地帮我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回应我:“不要总说要感谢我,你的事从来就都是我的事,如果你真要谢我的话,我觉得刚才的事情就是最好的感谢方式,让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还是爱着我的,就是我最大的欣慰,你要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只能觉得脸上在发烫,根本想不出该怎么说话应答对方,过去又抱住他,亲了他一下,回头赶紧开车回家,再晚点回去的话,说不好,真要出什么乱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