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此时，纽约和哥谭的两位首富正站在阿卡姆门前对峙。
“你不能杀他，不能因为是自己的私愤……去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唯有法律才有这个权利。” 。蝙蝠侠带着超人拦住了托尼和史蒂夫。
托尼单手拿着自己的墨镜，抱着双手，“所以呢？我们无私的蝙蝠侠要拦住一位普通的父亲替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即便那个绿毛疯子杀死了他的二代罗宾，一只可怜又无辜的小知更鸟宝宝？那孩子这可真不幸，居然摊上你这样的监护人。”
托尼带刺的话让这位骑士握紧了双手，但他依旧站在阿卡姆的门前，“与那无关，托尼·斯塔克。”
明明带着一种莫名的坚定，话落之后却是长久的沉默。
“只有你这种冷血无情的蝙蝠怪物才会这样认为！” 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惹恼了托尼。
“那疯子差点要了我女儿的命！他甚至敲碎她全身的骨头！你明明也清楚的，那种感觉，那种抱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她、身体软绵绵的连一根可以支撑的骨头都没有！可那时候她才15岁！她只是一个孩子，一个甚至都还没有成年的孩子！”
“你大概不知道吧？杰西每次PTSD发作的时候都在喊你的名字，那个时候她明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却还是把你的名字记得那么清楚！她被小丑折磨的时候他都一直在等你去救她！”
“可你呢？你这混账都干了什么？昨天晚上她才为你挡下了那疯子的炸弹，甚至现在还躺在床上，你就迫不及待的赶到这鬼地方来保那个精神病的命！你算什么父亲？”
史蒂夫担忧的看向托尼，“托尼，你现在的情绪不太好……冷静一点。”
这不对劲，而且对于托尼而言，现在的他出现这种情绪可不太妙……托尼，他其实也是在自责吧。
托尼深呼吸了一下，稍稍冷静，“不用，我没事儿……”
他又看向蝙蝠侠，“的确，这大概不是这个时空的你做的，杰西毕竟来自平行世界，我们都知道……但又如何呢？你难道就做的很好吗？甚至更过分，瞧一瞧杰森，他的下场可不比杰西好。我该庆幸的，幸好我收养了杰西，幸好她遇到了我……听着，蝙蝠，我会做的比你好，至少我会是个合格的父亲。”
蝙蝠侠的眼睛藏在白色的护目镜下，让人很难从他的双眼中窥出什么情绪。
但他面具下方的嘴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带着一种说不出口的冷硬。
超人作为他的搭档，早已经明白他此刻的情绪绝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B——”
“他说的没错，” 蝙蝠侠打断了超人带着担忧的发言，“我的确，不算什么好父亲。”
他说得很慢，但很冷静，冷静到可怕。
蝙蝠侠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本以为我可以带着二代罗宾走上一条光明的路……但我没有，是我的错，不仅仅是对杰森，是蝙蝠侠辜负了他们。”
史蒂夫下意识消了些原本的不满，这一刻他似乎从这个冷硬的骑士身上看到了悲痛，“或许你亲口告诉他们的话……杰森和杰西都是很好的孩子，你知道的，他们会原谅你的。”
甚至是从未怪过你。
“老冰棍儿，你在哪边的？” 托尼才反应过来，“你居然帮这只老蝙蝠出主意！就算杰西原谅他，我也不可能原谅他的！”
“听着，我才不管你那什么不杀原则世界，我只是一个父亲，而这里——” 托尼指向阿卡姆里面，“住着一个伤害过我女儿的混帐！现在，我只想给我女儿讨一个公道！即便不能杀他，我也绝对会给他一场记忆深刻的教训！你和这只外星急救犬现在还不让开的话，我不介意打一场。”
超人还在犹豫，蝙蝠侠已经让开了，“记住你说的话。”
托尼走到门前，听见这话时停了一下，“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因为私愤杀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但是，如果在纽约，小丑绝对会被判死刑，无论如何，我都会做到，我会亲自执行。”
“你不能杀他，不能因为是自己的私愤……去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唯有法律才有这个权利。” 。蝙蝠侠带着超人拦住了托尼和史蒂夫。
托尼单手拿着自己的墨镜，抱着双手，“所以呢？我们无私的蝙蝠侠要拦住一位普通的父亲替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即便那个绿毛疯子杀死了他的二代罗宾，一只可怜又无辜的小知更鸟宝宝？那孩子这可真不幸，居然摊上你这样的监护人。”
托尼带刺的话让这位骑士握紧了双手，但他依旧站在阿卡姆的门前，“与那无关，托尼·斯塔克。”
明明带着一种莫名的坚定，话落之后却是长久的沉默。
“只有你这种冷血无情的蝙蝠怪物才会这样认为！” 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惹恼了托尼。
“那疯子差点要了我女儿的命！他甚至敲碎她全身的骨头！你明明也清楚的，那种感觉，那种抱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她、身体软绵绵的连一根可以支撑的骨头都没有！可那时候她才15岁！她只是一个孩子，一个甚至都还没有成年的孩子！”
“你大概不知道吧？杰西每次PTSD发作的时候都在喊你的名字，那个时候她明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却还是把你的名字记得那么清楚！她被小丑折磨的时候他都一直在等你去救她！”
“可你呢？你这混账都干了什么？昨天晚上她才为你挡下了那疯子的炸弹，甚至现在还躺在床上，你就迫不及待的赶到这鬼地方来保那个精神病的命！你算什么父亲？”
史蒂夫担忧的看向托尼，“托尼，你现在的情绪不太好……冷静一点。”
这不对劲，而且对于托尼而言，现在的他出现这种情绪可不太妙……托尼，他其实也是在自责吧。
托尼深呼吸了一下，稍稍冷静，“不用，我没事儿……”
他又看向蝙蝠侠，“的确，这大概不是这个时空的你做的，杰西毕竟来自平行世界，我们都知道……但又如何呢？你难道就做的很好吗？甚至更过分，瞧一瞧杰森，他的下场可不比杰西好。我该庆幸的，幸好我收养了杰西，幸好她遇到了我……听着，蝙蝠，我会做的比你好，至少我会是个合格的父亲。”
蝙蝠侠的眼睛藏在白色的护目镜下，让人很难从他的双眼中窥出什么情绪。
但他面具下方的嘴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带着一种说不出口的冷硬。
超人作为他的搭档，早已经明白他此刻的情绪绝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B——”
“他说的没错，” 蝙蝠侠打断了超人带着担忧的发言，“我的确，不算什么好父亲。”
他说得很慢，但很冷静，冷静到可怕。
蝙蝠侠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本以为我可以带着二代罗宾走上一条光明的路……但我没有，是我的错，不仅仅是对杰森，是蝙蝠侠辜负了他们。”
史蒂夫下意识消了些原本的不满，这一刻他似乎从这个冷硬的骑士身上看到了悲痛，“或许你亲口告诉他们的话……杰森和杰西都是很好的孩子，你知道的，他们会原谅你的。”
甚至是从未怪过你。
“老冰棍儿，你在哪边的？” 托尼才反应过来，“你居然帮这只老蝙蝠出主意！就算杰西原谅他，我也不可能原谅他的！”
“听着，我才不管你那什么不杀原则世界，我只是一个父亲，而这里——” 托尼指向阿卡姆里面，“住着一个伤害过我女儿的混帐！现在，我只想给我女儿讨一个公道！即便不能杀他，我也绝对会给他一场记忆深刻的教训！你和这只外星急救犬现在还不让开的话，我不介意打一场。”
超人还在犹豫，蝙蝠侠已经让开了，“记住你说的话。”
托尼走到门前，听见这话时停了一下，“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因为私愤杀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但是，如果在纽约，小丑绝对会被判死刑，无论如何，我都会做到，我会亲自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