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无法抗拒。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前的海水被小夭挤走，她的皮肤隔着衣衫传来温度。
他闭上了眼，任由她摆布。
可她空有来势汹汹的架势，也不过就是只小猫而已。
小夭喘息的空档，相柳露出了一个轻笑来，抬手控住她的头，送上自己的吻。
这吻是狂热的，带着攻城略地的索取。
小夭从未想过，原来他是这样的需要自己。
他的表情逐渐沉溺，带着淡淡的忧伤，眉头紧锁。
他们没有未来，只有此刻。
甚至连短暂的相聚，也仿佛预示着分离的苦楚。
再见，是否还能这般厮守？
又是否能和平相处？
甚至可能，会是兵戎相接。
虽然相柳知道，玱玹目前的目标并不是神农，但他隐隐觉得，一切即将到来，他也将迎来生命的终点。
可是他还没有看到小夭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他心里的痛苦变成了一种渴望，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渴望究竟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既期待，又害怕。
他害怕在小夭漫长的生命里留下痕迹，让她挥之不去。
这种害怕甚至一度压过了心中的期待和渴望。
他期待得到爱，渴望得到爱，他其实跟小夭一样，也想要一个陪伴自己的人。
但他知道，他的生命并不属于自己，他看似强悍，却其实无比脆弱。
不知何时，就会走向终点。
但是经过那些追逐和失去，他更害怕的是让小夭伤心。
即便只是偷来的欢愉，也好过不曾拥有。
他曾以为有人可以保护小夭，给她所需要的陪伴，但事实证明，不论是玱玹还是涂山璟，他们都无法做到。
他曾以为小夭想要有力自保，有人可依，有处可去。但其实在小夭眼里，最可靠的还是他自己，最想去的，也只是他身边。
即便他一再逃避，也无济于事。
他们之间隔着家国信义，生死两难全。
可小夭并不惧怕，她比他更有胆量面对。即便她弱小到需要委曲求全，也依旧不会退缩。
他知道小夭想要，他愿意成全她，哪怕知道总有一天，会令彼此痛苦。但他更清楚，于小夭而言，这种痛苦，远比不曾得到的遗憾，要容易忍受得多。
他抬手，伸向小夭起伏的衣衫里，贴着她的皮肤，抚摸她的背。
小夭的表情陶醉，她期待着什么。
即使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知道相柳会给她她想要的。
那是一种肯定，是一种烙印，连接着两个人的生命。
这是种比蛊虫更加亲密的东西。
自此以后，她便是他的，他也会是她的。
即便无人愿意相信，也没人愿意祝福。
但她本就不需要那些。
她想要相柳，此时，此刻。
她已追逐太久，太需要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她求之若渴，奋不顾身。
即便中间横亘着家国信义，也无法阻挡她追求的脚步。
她的心属于相柳，但同时，她也不曾背叛玱玹。
她曾以为自己能放弃，在时间的洪流中淡化对他的感情。
可事实上，她只是在麻痹自己，让自己没有时间停下来想他。
但午夜梦回，她又曾无数次地想到他。
越是长久的不相见，这种思念就越发浓烈，积压在她心口，难以发泄。
尤其是在面对死亡时，这种思念会变成最后的折磨，消磨人的意志。
她在生死危急的关头，疯狂地想念他，想要他在身边，哪怕只是寻到她的尸骨。
想到这些，小夭不禁坐到了相柳身上。
洋流托举着他们，在海洋中起起伏伏，让他们看起来仿佛鱼儿一般，在交叠起舞。
“小夭。”相柳轻唤道。
“嗯？”小夭还沉溺其中。
“小夭。”相柳又唤道。
小夭亲吻着他回应。
“小夭，你会后悔吗？”相柳问道。
小夭抬起了头，带着轻喘，“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你我始终没有未来。”甚至可能离开了这片海域，他们就又会分隔两地。
“我不需要未来。”小夭亲吻着他道。
她只要眼前就好了。
“即便我不能长久地陪伴你，也无所谓？”相柳问道。
“我当然想要长久的陪伴。”她亲吻着他的喉结，“但我知道你给不了。”她说着，缓缓向下。
“小夭！”相柳制住她道：“你真的无所谓吗？”
小夭眼神迷离，“难道你做得到吗？”
相柳的动作停住了，小夭却不希望他停止，她拉着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你做不到离开洪江，我也做不到离开玱玹，我们都身不由己。”
相柳的手触碰到一片柔软，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
小夭在他耳边蛊惑，“我只要此刻。只有此刻，我才是属于我自己的，我想要你也是属于我的。”
相柳的大脑顿时沸腾了。
他也想要她是属于他的，他很早以前就如此刻一般渴望了，只是他一直在压抑自己，控制自己，不去逾越那条线。
“小夭，”他粗喘着气，将头埋进她颈项间，喃喃呓语，“小夭……”
小夭努力地回应着，她掀开了他的衣服，一层层，向里探去。
“相柳，”她带着浓浓的情欲呼唤。
相柳亲吻着她回应。
小夭抚上他白色的长发，手指深深嵌进其中。
“就现在，”她道，“给我我想要的。”
相柳没有回应，他顾不上回应。
她想要的是什么，此刻已十分清楚。
她甚至已控制不住地向他靠近，紧紧拥着他，恨不得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
不得不说，做了百年的男人，小夭对男人的身体的确十分了解。
她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若即若离，仿佛是挑弄，又好似只是配合着他亲吻的节奏，左摇右摆。
浑身燥热，即便已探进了她的衣衫内，他也还是觉得碍事。护在她背后的那只手打了个响指，小夭身上的衣服便瞬间消失。
她仿佛生来就在水中，与水相依，不着寸缕。
小夭忍不住颤了颤，她此刻浑身敏感，衣物突然被人抽离，肌肤摩挲，令她忍不住打了个战栗。
她发出一声轻吟。
相柳本已沉醉的眼睛顿时便睁开了。
他本还能控制的身体，这一刻无法抑制地骤然一紧。
就在这时，坐在他身上的小夭也顿时感觉到了什么，某个极为敏感的地方，突然被填上了，她又是一颤。
“啊……”她手臂一缩，垂头在他耳边发出呻吟。
可很快，她又抿紧了嘴唇，满是懊恼。
但她已没工夫去懊恼了，身体就好似被点燃了一般，燃烧，灼热。
她甚至听见了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却分明也在呻吟。
于是她又开口道，“你准备好给我了吗？”
她咬着他的耳朵，扭动着身体，轻轻地摩挲着他。
脸上烧得绯红，甚至连耳朵都是烫的，可小夭却丝毫没有退意。
她松开了环抱着相柳的手，隔出一些距离，打量起他来。
这爱穿一身白的人此刻浑身透着一股粉色，好像被煮熟了一般。
她笑了。
可在相柳看来，她这个笑无异于挑衅。
于是他下定了决心，垂头咬住了她。
只轻轻一下，当他的牙齿轻咬住她胸前那一小点，小夭顿时感到了一股战栗传遍全身。
那种渴望越来越强烈。
他将两只手都放到了她身后，抬手托住了她，不让她动弹。
她乖巧了许多，可相柳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松开唇齿，含住她，用舌尖在那个小点上轻轻一舔，她便开始挣扎了起来，按耐不住地想要挣脱他的控制。
那个压着他的柔软小窝突然从他身上抽离，相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可即便浑身都在害怕抗拒，她也依旧捧着他的头，不愿放手。
于是他问道，“你确定自己准备好了？”
小夭垂眸看他，眼中满是情欲。她现在连脑子都是发烫的，耳朵里嗡嗡响，哪里听得清他说了什么，只得疑惑地看着他。
相柳抬头，对上她的视线，打量着她的眼睛道，“你真的愿意吗？”
即便到了现在，他依旧游移不定。
那被他含过的小点叫嚣着，令小夭无法冷静，她甚至都没有思考他究竟在说什么，直言道，“愿意，我愿意。”
她说着，亲上他下巴，顺势解开了他的衣带，完全剥除了他的衣衫，整个人压了上去。
顺着他的下巴，喉结，颈线，一直吻到他胸口。
一边亲吻，一边卸去他其余的衣衫，直到二人之间再无隔阂。
相柳任由她摆弄着，强压住内心欲望，不让它膨胀。
可她的动作步步深入，这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即便他一再压制，也仿佛马上就要爆发一般，令他痛苦不堪。
直到她的手，猛的一下握住了他，相柳才如惊醒一般，又一次制住了她。
他的声音嘶哑，“小夭，你不会后悔？”
小夭的舌头在他胸前中线上轻轻划过，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甚至连手上力道变大了都毫无所觉。
她又一次压住了他，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道，“不后悔。”
身下传来湿软温暖的触感，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前的海水被小夭挤走，她的皮肤隔着衣衫传来温度。
他闭上了眼，任由她摆布。
可她空有来势汹汹的架势，也不过就是只小猫而已。
小夭喘息的空档，相柳露出了一个轻笑来，抬手控住她的头，送上自己的吻。
这吻是狂热的，带着攻城略地的索取。
小夭从未想过，原来他是这样的需要自己。
他的表情逐渐沉溺，带着淡淡的忧伤，眉头紧锁。
他们没有未来，只有此刻。
甚至连短暂的相聚，也仿佛预示着分离的苦楚。
再见，是否还能这般厮守？
又是否能和平相处？
甚至可能，会是兵戎相接。
虽然相柳知道，玱玹目前的目标并不是神农，但他隐隐觉得，一切即将到来，他也将迎来生命的终点。
可是他还没有看到小夭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他心里的痛苦变成了一种渴望，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渴望究竟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既期待，又害怕。
他害怕在小夭漫长的生命里留下痕迹，让她挥之不去。
这种害怕甚至一度压过了心中的期待和渴望。
他期待得到爱，渴望得到爱，他其实跟小夭一样，也想要一个陪伴自己的人。
但他知道，他的生命并不属于自己，他看似强悍，却其实无比脆弱。
不知何时，就会走向终点。
但是经过那些追逐和失去，他更害怕的是让小夭伤心。
即便只是偷来的欢愉，也好过不曾拥有。
他曾以为有人可以保护小夭，给她所需要的陪伴，但事实证明，不论是玱玹还是涂山璟，他们都无法做到。
他曾以为小夭想要有力自保，有人可依，有处可去。但其实在小夭眼里，最可靠的还是他自己，最想去的，也只是他身边。
即便他一再逃避，也无济于事。
他们之间隔着家国信义，生死两难全。
可小夭并不惧怕，她比他更有胆量面对。即便她弱小到需要委曲求全，也依旧不会退缩。
他知道小夭想要，他愿意成全她，哪怕知道总有一天，会令彼此痛苦。但他更清楚，于小夭而言，这种痛苦，远比不曾得到的遗憾，要容易忍受得多。
他抬手，伸向小夭起伏的衣衫里，贴着她的皮肤，抚摸她的背。
小夭的表情陶醉，她期待着什么。
即使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知道相柳会给她她想要的。
那是一种肯定，是一种烙印，连接着两个人的生命。
这是种比蛊虫更加亲密的东西。
自此以后，她便是他的，他也会是她的。
即便无人愿意相信，也没人愿意祝福。
但她本就不需要那些。
她想要相柳，此时，此刻。
她已追逐太久，太需要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她求之若渴，奋不顾身。
即便中间横亘着家国信义，也无法阻挡她追求的脚步。
她的心属于相柳，但同时，她也不曾背叛玱玹。
她曾以为自己能放弃，在时间的洪流中淡化对他的感情。
可事实上，她只是在麻痹自己，让自己没有时间停下来想他。
但午夜梦回，她又曾无数次地想到他。
越是长久的不相见，这种思念就越发浓烈，积压在她心口，难以发泄。
尤其是在面对死亡时，这种思念会变成最后的折磨，消磨人的意志。
她在生死危急的关头，疯狂地想念他，想要他在身边，哪怕只是寻到她的尸骨。
想到这些，小夭不禁坐到了相柳身上。
洋流托举着他们，在海洋中起起伏伏，让他们看起来仿佛鱼儿一般，在交叠起舞。
“小夭。”相柳轻唤道。
“嗯？”小夭还沉溺其中。
“小夭。”相柳又唤道。
小夭亲吻着他回应。
“小夭，你会后悔吗？”相柳问道。
小夭抬起了头，带着轻喘，“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你我始终没有未来。”甚至可能离开了这片海域，他们就又会分隔两地。
“我不需要未来。”小夭亲吻着他道。
她只要眼前就好了。
“即便我不能长久地陪伴你，也无所谓？”相柳问道。
“我当然想要长久的陪伴。”她亲吻着他的喉结，“但我知道你给不了。”她说着，缓缓向下。
“小夭！”相柳制住她道：“你真的无所谓吗？”
小夭眼神迷离，“难道你做得到吗？”
相柳的动作停住了，小夭却不希望他停止，她拉着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你做不到离开洪江，我也做不到离开玱玹，我们都身不由己。”
相柳的手触碰到一片柔软，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
小夭在他耳边蛊惑，“我只要此刻。只有此刻，我才是属于我自己的，我想要你也是属于我的。”
相柳的大脑顿时沸腾了。
他也想要她是属于他的，他很早以前就如此刻一般渴望了，只是他一直在压抑自己，控制自己，不去逾越那条线。
“小夭，”他粗喘着气，将头埋进她颈项间，喃喃呓语，“小夭……”
小夭努力地回应着，她掀开了他的衣服，一层层，向里探去。
“相柳，”她带着浓浓的情欲呼唤。
相柳亲吻着她回应。
小夭抚上他白色的长发，手指深深嵌进其中。
“就现在，”她道，“给我我想要的。”
相柳没有回应，他顾不上回应。
她想要的是什么，此刻已十分清楚。
她甚至已控制不住地向他靠近，紧紧拥着他，恨不得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
不得不说，做了百年的男人，小夭对男人的身体的确十分了解。
她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若即若离，仿佛是挑弄，又好似只是配合着他亲吻的节奏，左摇右摆。
浑身燥热，即便已探进了她的衣衫内，他也还是觉得碍事。护在她背后的那只手打了个响指，小夭身上的衣服便瞬间消失。
她仿佛生来就在水中，与水相依，不着寸缕。
小夭忍不住颤了颤，她此刻浑身敏感，衣物突然被人抽离，肌肤摩挲，令她忍不住打了个战栗。
她发出一声轻吟。
相柳本已沉醉的眼睛顿时便睁开了。
他本还能控制的身体，这一刻无法抑制地骤然一紧。
就在这时，坐在他身上的小夭也顿时感觉到了什么，某个极为敏感的地方，突然被填上了，她又是一颤。
“啊……”她手臂一缩，垂头在他耳边发出呻吟。
可很快，她又抿紧了嘴唇，满是懊恼。
但她已没工夫去懊恼了，身体就好似被点燃了一般，燃烧，灼热。
她甚至听见了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却分明也在呻吟。
于是她又开口道，“你准备好给我了吗？”
她咬着他的耳朵，扭动着身体，轻轻地摩挲着他。
脸上烧得绯红，甚至连耳朵都是烫的，可小夭却丝毫没有退意。
她松开了环抱着相柳的手，隔出一些距离，打量起他来。
这爱穿一身白的人此刻浑身透着一股粉色，好像被煮熟了一般。
她笑了。
可在相柳看来，她这个笑无异于挑衅。
于是他下定了决心，垂头咬住了她。
只轻轻一下，当他的牙齿轻咬住她胸前那一小点，小夭顿时感到了一股战栗传遍全身。
那种渴望越来越强烈。
他将两只手都放到了她身后，抬手托住了她，不让她动弹。
她乖巧了许多，可相柳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松开唇齿，含住她，用舌尖在那个小点上轻轻一舔，她便开始挣扎了起来，按耐不住地想要挣脱他的控制。
那个压着他的柔软小窝突然从他身上抽离，相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可即便浑身都在害怕抗拒，她也依旧捧着他的头，不愿放手。
于是他问道，“你确定自己准备好了？”
小夭垂眸看他，眼中满是情欲。她现在连脑子都是发烫的，耳朵里嗡嗡响，哪里听得清他说了什么，只得疑惑地看着他。
相柳抬头，对上她的视线，打量着她的眼睛道，“你真的愿意吗？”
即便到了现在，他依旧游移不定。
那被他含过的小点叫嚣着，令小夭无法冷静，她甚至都没有思考他究竟在说什么，直言道，“愿意，我愿意。”
她说着，亲上他下巴，顺势解开了他的衣带，完全剥除了他的衣衫，整个人压了上去。
顺着他的下巴，喉结，颈线，一直吻到他胸口。
一边亲吻，一边卸去他其余的衣衫，直到二人之间再无隔阂。
相柳任由她摆弄着，强压住内心欲望，不让它膨胀。
可她的动作步步深入，这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即便他一再压制，也仿佛马上就要爆发一般，令他痛苦不堪。
直到她的手，猛的一下握住了他，相柳才如惊醒一般，又一次制住了她。
他的声音嘶哑，“小夭，你不会后悔？”
小夭的舌头在他胸前中线上轻轻划过，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甚至连手上力道变大了都毫无所觉。
她又一次压住了他，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道，“不后悔。”
身下传来湿软温暖的触感，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