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战队所有人的资料已经发给您了，我们去年的资料你也已经看过，收假就能见面了。”
“目前战队在休假状态，二队在打德杯，一队选手全部放假了，还有三天收队。”崔经理继续说着战队的情况。
“教练的工作，以前是全权交给陆初曜的，这还需要你去和陆哥交接，我一会把陆哥微信推给你。”
“那陆初曜呢？”听见熟悉的人，方小凡怔愣了下。
陆初曜是WT的主教练，已经在主教练的位置上稳稳坐了五年。
曾经在比赛台上与她碰拳的人，自己倒是顶了他的工作，方小凡还有点不好意思。
“陆教练嘛，他说他要留下来做副教练，签了一份副教练的合同。”
什么？这是什么话？
一个去哪支战队都能做主教练的人，留下来给自己当副教练？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方小凡咬了下舌尖，似是没料到这人的选择。
“微信就不用推了，我有，拉我进群就行，人我会慢慢认的。刚刚微信发你了WT现成员的分析资料表。都是我答应来这边后，看了选手们几场比赛做的。你看一下，然后考虑下是三天后收队还是明天收队。”
崔经理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去年世界赛方小凡还在TK的时候时候，针对WT做了相当详细的研究，他记得那场小组赛WT1：3惨败TK。
其实并不是因为队员们水平不行，而是TK的战术碾压，不管是谁什么战术TK都能化解，在第四把还能掏出一手冷门英雄玩全图支援，结果养出了一个让WT束手无策的单带大爹，让WT的队员们无法应对，比赛直接结束在第四局。
那场赛后的风波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崔经理等网友骂够了才敢去把热搜降下来。
崔经理根本不用看那份文件，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听不出方小凡的弦外之音。
“明天下午，我保证让所有人都在训练室。”
方小凡点了点头。
她也看出来了，能做经理的也都有两把刷子，崔经理虽然还年轻，但靠谱的很，是个做老妈子的好材料。
崔经理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走的时候电话已经打出去好几个了，估计急着回去叫队员们归队了。
方小凡也点开了尘封已久的微信，先把黑名单里的江翱拉了出来，又在为数不多的好友列表里找出了陆初曜。
给人发去了几年后的第一条微信。
Dream：陆教练，交接一下工作？
陆初曜看着微信弹出的那个新信息，几乎是秒回复。
曜：我的荣幸
方小凡真的很想掀开陆初曜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他到底在玩什么欲擒故纵、欲拒还迎、欲说还休、欲罢不能的把戏。
明明两人上一次微信记录还停留在七年前，怎么还是这副熟稔的样子。
Dream：曜神，要不咱俩还是聊聊吧
曜：我住你楼下
这拎包入住精装房不香了，地板都烫脚了，温度也有点高了。
真的，崔经理要是不会安排可以不安排。
方小凡继续在输入栏打字。
“你上来吧。”
“你来吧”
“你来我家吧”
打了删，删了又打，方小凡怎么看怎么奇怪，最后给陆初曜发了一句。
Dream：我还是下去吧
曜：进电梯，我给你按
方小凡还是带上了自己的笔记本，在心中默念了三遍。
“我是去谈工作的。”
“我是去谈工作的。”
“我是去谈工作的。”
但是当陆初曜出现在电梯外时，方小凡有点念不下去了。
“我是来谈恋爱的吗？”
“进来吧，我给你拿拖鞋。”
陆初曜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双白色毛绒拖鞋放在地上。
方小凡进了陆初曜的“宿舍”，发现你的宿舍我的宿舍好像不一样。
“战队给你安排的家具怎么这么豪华？”
陆初曜摸了摸鼻头，不好说这间房是在他打听了战队安排后从好兄弟那里紧急申请的。
“这个……我换的嘛，我常住在这，换点家具住的舒服些。”
方小凡还站在入户门那一块，抱着自己的笔记本，没敢往前走一步。
进厨房接了杯水出来的陆初曜看了看还在原地的方小凡。
“坐吧，不是要和我谈谈吗，喝水。”
陆初曜用那杯温水替换过了她的笔记本，方小凡这才捧着那杯水坐到了沙发上。
这才是沙发！
方小凡常常窝在沙发上工作，在这一秒，她真的想跟陆初曜要个链接，开口的话却变成了：“这沙发挺舒服的。”
方小凡：我恨自己这张嘴。
“我给你换一套。”
“不用不用，链接发我就行。”
陆初曜纠结了一瞬……很难找到这种私人定制的沙发链接啊。
“不用，也不贵，几千块钱，明天我给你送一套上去就行。”
“啊，那谢谢啊，我到时候钱转给你。”
沙发聊完了，两个人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氛围中。
陆初曜率先开口：“当年离开之后，去了韩国吗？”
“嗯，韩国，英国，有段时间好多国家都跑了一趟。”
“就是不回国呗。”
方小凡嘴唇张张合合，说出了真实想法，“…不想回来。”
气氛又重新回到了刚才。
方小凡：我又恨上我这张嘴了。
从那件事之后，方小凡确实不想在国内呆着，才会跑到韩国。
后面连韩国也呆不下去了，又连夜飞去了英国，这些年走遍了小半个地球。
“那现在回来是为了？”
“三赛区三冠听起来是不是很酷炫。”方小凡十分嚣张的比出了三根手指。
看着不说实话的方小凡，陆初曜叹了口气。
她还没放下。
两人都没再讲话，方小凡抬眼打量了下陆初曜，好像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尴尬的。
为什么和陆初曜相处成这样，其中还是有方小凡自己的原因在的。
大概总结下来就是：陆初曜救了她两次，她啥也没说就跑路了。
说起来，那时候十八岁的方小凡一心只顾着藏起来，还没好好当面道一声谢。
直视着他的眼睛，方小凡说出了那句迟了七年的感谢。
“那个，谢谢你啊。”
“目前战队在休假状态，二队在打德杯，一队选手全部放假了，还有三天收队。”崔经理继续说着战队的情况。
“教练的工作，以前是全权交给陆初曜的，这还需要你去和陆哥交接，我一会把陆哥微信推给你。”
“那陆初曜呢？”听见熟悉的人，方小凡怔愣了下。
陆初曜是WT的主教练，已经在主教练的位置上稳稳坐了五年。
曾经在比赛台上与她碰拳的人，自己倒是顶了他的工作，方小凡还有点不好意思。
“陆教练嘛，他说他要留下来做副教练，签了一份副教练的合同。”
什么？这是什么话？
一个去哪支战队都能做主教练的人，留下来给自己当副教练？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方小凡咬了下舌尖，似是没料到这人的选择。
“微信就不用推了，我有，拉我进群就行，人我会慢慢认的。刚刚微信发你了WT现成员的分析资料表。都是我答应来这边后，看了选手们几场比赛做的。你看一下，然后考虑下是三天后收队还是明天收队。”
崔经理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去年世界赛方小凡还在TK的时候时候，针对WT做了相当详细的研究，他记得那场小组赛WT1：3惨败TK。
其实并不是因为队员们水平不行，而是TK的战术碾压，不管是谁什么战术TK都能化解，在第四把还能掏出一手冷门英雄玩全图支援，结果养出了一个让WT束手无策的单带大爹，让WT的队员们无法应对，比赛直接结束在第四局。
那场赛后的风波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崔经理等网友骂够了才敢去把热搜降下来。
崔经理根本不用看那份文件，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听不出方小凡的弦外之音。
“明天下午，我保证让所有人都在训练室。”
方小凡点了点头。
她也看出来了，能做经理的也都有两把刷子，崔经理虽然还年轻，但靠谱的很，是个做老妈子的好材料。
崔经理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走的时候电话已经打出去好几个了，估计急着回去叫队员们归队了。
方小凡也点开了尘封已久的微信，先把黑名单里的江翱拉了出来，又在为数不多的好友列表里找出了陆初曜。
给人发去了几年后的第一条微信。
Dream：陆教练，交接一下工作？
陆初曜看着微信弹出的那个新信息，几乎是秒回复。
曜：我的荣幸
方小凡真的很想掀开陆初曜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他到底在玩什么欲擒故纵、欲拒还迎、欲说还休、欲罢不能的把戏。
明明两人上一次微信记录还停留在七年前，怎么还是这副熟稔的样子。
Dream：曜神，要不咱俩还是聊聊吧
曜：我住你楼下
这拎包入住精装房不香了，地板都烫脚了，温度也有点高了。
真的，崔经理要是不会安排可以不安排。
方小凡继续在输入栏打字。
“你上来吧。”
“你来吧”
“你来我家吧”
打了删，删了又打，方小凡怎么看怎么奇怪，最后给陆初曜发了一句。
Dream：我还是下去吧
曜：进电梯，我给你按
方小凡还是带上了自己的笔记本，在心中默念了三遍。
“我是去谈工作的。”
“我是去谈工作的。”
“我是去谈工作的。”
但是当陆初曜出现在电梯外时，方小凡有点念不下去了。
“我是来谈恋爱的吗？”
“进来吧，我给你拿拖鞋。”
陆初曜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双白色毛绒拖鞋放在地上。
方小凡进了陆初曜的“宿舍”，发现你的宿舍我的宿舍好像不一样。
“战队给你安排的家具怎么这么豪华？”
陆初曜摸了摸鼻头，不好说这间房是在他打听了战队安排后从好兄弟那里紧急申请的。
“这个……我换的嘛，我常住在这，换点家具住的舒服些。”
方小凡还站在入户门那一块，抱着自己的笔记本，没敢往前走一步。
进厨房接了杯水出来的陆初曜看了看还在原地的方小凡。
“坐吧，不是要和我谈谈吗，喝水。”
陆初曜用那杯温水替换过了她的笔记本，方小凡这才捧着那杯水坐到了沙发上。
这才是沙发！
方小凡常常窝在沙发上工作，在这一秒，她真的想跟陆初曜要个链接，开口的话却变成了：“这沙发挺舒服的。”
方小凡：我恨自己这张嘴。
“我给你换一套。”
“不用不用，链接发我就行。”
陆初曜纠结了一瞬……很难找到这种私人定制的沙发链接啊。
“不用，也不贵，几千块钱，明天我给你送一套上去就行。”
“啊，那谢谢啊，我到时候钱转给你。”
沙发聊完了，两个人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氛围中。
陆初曜率先开口：“当年离开之后，去了韩国吗？”
“嗯，韩国，英国，有段时间好多国家都跑了一趟。”
“就是不回国呗。”
方小凡嘴唇张张合合，说出了真实想法，“…不想回来。”
气氛又重新回到了刚才。
方小凡：我又恨上我这张嘴了。
从那件事之后，方小凡确实不想在国内呆着，才会跑到韩国。
后面连韩国也呆不下去了，又连夜飞去了英国，这些年走遍了小半个地球。
“那现在回来是为了？”
“三赛区三冠听起来是不是很酷炫。”方小凡十分嚣张的比出了三根手指。
看着不说实话的方小凡，陆初曜叹了口气。
她还没放下。
两人都没再讲话，方小凡抬眼打量了下陆初曜，好像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尴尬的。
为什么和陆初曜相处成这样，其中还是有方小凡自己的原因在的。
大概总结下来就是：陆初曜救了她两次，她啥也没说就跑路了。
说起来，那时候十八岁的方小凡一心只顾着藏起来，还没好好当面道一声谢。
直视着他的眼睛，方小凡说出了那句迟了七年的感谢。
“那个，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