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那么久？”
徐理回到包厢后，左亦奚双手捂着她冰凉的指尖放在腿上，和她悄声道：“要不要打包些栗子糕和桂花饼回去当明天早餐吃？”
“不用了，我起得比较晚。”徐理抽回手插到裤子口袋，声音冷冷的。
“哦。”左亦奚以为徐理不爱吃甜食，又说，“那馄饨怎么样？买点小馄饨放在冰箱里？”
“算了吧，我常常忘记煮。”徐理避开左亦奚的视线。
现在看到左亦奚的脸就会想起林飞盘旋在耳边的话。
“他们呢？”徐理指着对面两个空椅子。
“抽烟去了。”左亦奚看出徐理脸上的不耐烦，和她说，“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就能走了，你是不是累了？”
“啊呀。”
许炽女朋友的手不小心撞翻了蘸牛肉的醋油碟，白色连衣裙上沾了红油，发出一声惊呼。
“我包里有清洁剂。”徐理拿起外套站起身，和许炽女朋友说，“我陪你去厕所。”
厕所洗手池里，徐理低头帮女生整理油渍。
清洁剂能洗去小范围的油渍，裙摆以下大范围的地方没能救回，徐理把自己的衬衫外套系在女生腰间。
“这样就看不出来了。衣服是旧的，你穿回去就好，不用还我。”
“谢谢你啊，姐姐。”女生对着裙子叹气，“就是这回肯定要赔钱了。”
徐理不解：“赔钱？”
“我的衣服是租的，一天八百，还付了一千块的押金，不然怎么穿得起这个牌子的裙子。”女生沮丧地看着白裙子上的油渍，“这回亏大了。”
“现在流行租衣服吗？”徐理纳罕道，“这还是个商机，我头回听说。”
女生噗嗤笑出来，“姐姐，我相信你不是娱乐圈的了。租衣服是因为圈里的人时刻提防着对手和狗仔，穿得太朴素会被群嘲。我没钱，每次出门也不得不靠租衣服撑场面。”
“许炽对你不好吗？”徐理问。
饭桌上对她的关心也不像是装的。
“现在是对我挺好的，但是他是他我是我，早晚有天我们会各奔东西。这个圈子就这样，大家都是玩一玩，谈真心要被人笑话的。十对恩爱情侣，十对都是在演戏。”
女生乐观得很，“我贪慕许炽的名气，他贪慕我年轻，两厢情愿的事。”
徐理看着她：“你们，我是说娱乐圈里这样的多吗？”
“都这样啊。”女生无所谓道，“都还年轻，玩玩又没什么。”
“不过姐姐，你比我胆子大，我可不敢和左老师一起，他帅是帅，就是太冷了。”女生耸了耸肩，“左老师看上去太聪明，感觉会被他捏在手心耍得团团转。”
说完女生意识到这话貌似不能当着徐理的面说，急急改口：
“姐姐你肯定不会，你比我聪明多了，我是脑子笨只会唱歌跳舞才进的娱乐圈。”
徐理淡笑道：“你说得很对，谢谢你好心提醒我。”
“我就知道姐姐是个聪明人。”女生对着镜子整理妆容，连头发丝的弧度都不放过。
她回头看着徐理说：“姐姐，我们这种普通人能和明星谈恋爱也不亏，人生这么长，就当多一次不一样的经历咯。”
-
左亦奚喝了点啤酒，回去的路上徐理开车。
她一直没说话，抿嘴直视着前方，车速维持在四十码。
又是一个起风的夜。
左亦奚看着徐理的侧脸，路灯把她的轮廓照得忽明忽灭，就像车外抓不住的风，左亦奚时常怀疑徐理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客体，总忍不住想去碰碰她。
左亦奚想去拉徐理的手，还没碰到就被徐理打回去。
“开车。”徐理言简意赅。
凶凶的，严肃的语气。
是徐理没错了，左亦奚不安的心放回原位。
两杯啤酒不足以灌醉左亦奚，他生理上没有醉意，心理飘飘然有种做梦的感觉。
徐理陪着他去见朋友，他们一起开车回家，家里还有一只傻汤圆等着。
这一切都好像梦，实在是太美好了。
窗外的景色逐渐熟悉，左亦奚酒醒了大半，“这不是回你家的路。”
“嗯。”徐理淡定转弯，“先送你回家，你喝酒了不能开车，你的车我明天再帮你开回去。”
“可是我的证件都在车上。”左亦奚一点也不想回自己冷冰冰的房子。
徐理和汤圆都不在，没意思。
“你明天早上几点的飞机？我帮你把证件送到机场。”徐理刀枪不入。
“太麻烦你了，我还是自己去拿。”
徐理回：“可是你现在回去拿再回自己家都半夜了，剩不下多少时间睡觉。”
“在车上眯一会儿就好，我习惯了。”
“现在送你回去你还能睡个好觉，我第二天给你送证件没事，非要跟我回家干什么.......”
徐理回头，看到左亦奚闭着眼睛靠在车窗玻璃上假寐，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回家干什么。
一男一女，月黑风高。
还能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在我家过夜？”徐理单刀直入，杀了左亦奚一个措手不及。
左亦奚还没回，徐理又道：“我家里没有套，要不要在便利店停一下，我下去买。”
说着路边还真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徐理说是迟那是快，将车稳稳停在便利店门口的绿化带旁边。
咔嗒一声，她甚至连安全带都解了，按着车把手问左亦奚，“你多大号？要不要润滑/剂？”
许炽女朋友的话点醒了徐理。
感情这事儿玩玩就好，享受了再说，左亦奚身材不错，和他做以后分手了也不亏。
-
左亦奚酒全醒了。
他还未反应过来，勾人的双眼直溜溜地望着徐理，还是不说话，像一只被打懵了的小狗。
徐理懂了，毫不犹豫推门下车，留给左亦奚的是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等到左亦奚完全反应过来，徐理已经提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了。她把塑料袋一股脑丢在中控台，里面的盒子哗啦啦散了一地。
中号，大号，超大号。
“什么型号都买了，你看看。”
徐理对这东西也不是很懂，店员推荐什么她就买什么，碰到店里满五百减一百，还送了她一些小玩意儿，她也没细看。
徐理重新启动车辆，在前方第一个十字路口掉头，导航设定为自己家。
路边呼啸的不只有风，还有左亦奚的心跳。
同意？
不行，他还没做好准备，这方面的知识还不够全面，没办法好好服务徐理。地点和氛围也不够正确，表白已经够仓促了，这件事不能再马虎。
他还喝了酒，发挥得不好徐理会不会嫌弃他。
拒绝？
他从来拒绝不了徐理。
“一定要今天吗？”左亦奚咬紧下唇。
“明天凌晨你不是就要走了吗？”徐理油门加重。
“你不想？”徐理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不想的话我还是送你回家，你早点休息。”
说着她放慢车速，计划在下一个路口转弯掉头。
“别。”左亦奚抬手遮住自己通红的双眼。
“去你家。”
-
离家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徐理心里才真有了点紧张感。
说起来她也是头一回，对流程同样一知半解，未能做好准备工作，也没有提前查看左亦奚的体检报告。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提出来的这时候再反悔难免有失信誉。
算了，待会回家先说自己要洗澡，躲在卫生间里看几个教程学习学习。
临时抱佛脚在什么方面都是至理名言。
晚上不怕有交警贴条，徐理将车直接停在了家门口。下车之前徐理不忘提醒左亦奚：
“别忘了拿东西。”
左亦奚把袋子拎在手上，塑料袋和里面的盒子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微动，爪子般挠着徐理的心。
两人沿着楼梯往上走，今儿是初一，天边的月小得像婴儿新长出来的指甲，白白的一团仿佛水彩笔画上去的，和游走的行云不在一个图层。
月影照着徐理和左亦奚，他们的影子在眼前重合，头挨着头，手碰着手，似蝴蝶的两双翅膀一般亲密无间。
没有人说话，连呼吸都是克制的，不敢轻易搅动这灼热的空气。
徐理立在走廊上开门，钥匙和门把手撞在一起，发出叮叮脆响。今天的门锁也跟她过不去，钥匙半天插不进去，徐理渐渐失去耐心，正想抬脚给这该死的门一下。
后背抵住一张宽阔的胸膛，带着薄茧的掌心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拧开紧锁的门。
他们几乎是撞进房门里的。
蓝的黄的红的盒子尽数掉落在玄关，没有人有功夫去管。
徐理跌坐在玄关的鞋柜上，手抓着玄关的衣架勉强维持平衡。背后是冰冷的木板，面前是左亦奚滚烫的呼吸。
他就像失了明的野兽，没有章法地在徐理身上耍赖，亮着牙齿四处撒泼。徐理的V领衬衫正好方便了他，他两手扣着徐理的腰，是块皮肤都不放过。
不一会儿，徐理感觉身上哪里都沾了他黏腻的口水和齿印。
他真是个疯子。
“去床上。”徐理仅存一丝理智。
没开灯，左亦奚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哪里还有车上醉得要倒的模样。他半跪在徐理两腿间，慢慢抓着她的手放在头顶。
他满头是汗，嘴唇红得滴血，像是个要吸食人血的狐狸精。
“去床上。”徐理又说了一遍。
他的回应是偏头在徐理手腕上咬了一口，徐理因为刺痛发出一声难挨的轻喘。
还未斥责，黑色的裙摆不知不觉被拉到腰间，左亦奚的手指在她的大腿根勒出一道红痕。
他昂着脑袋看着徐理，声音沙哑：
“可以吗？”
“我会让你舒服的。”
徐理回到包厢后，左亦奚双手捂着她冰凉的指尖放在腿上，和她悄声道：“要不要打包些栗子糕和桂花饼回去当明天早餐吃？”
“不用了，我起得比较晚。”徐理抽回手插到裤子口袋，声音冷冷的。
“哦。”左亦奚以为徐理不爱吃甜食，又说，“那馄饨怎么样？买点小馄饨放在冰箱里？”
“算了吧，我常常忘记煮。”徐理避开左亦奚的视线。
现在看到左亦奚的脸就会想起林飞盘旋在耳边的话。
“他们呢？”徐理指着对面两个空椅子。
“抽烟去了。”左亦奚看出徐理脸上的不耐烦，和她说，“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就能走了，你是不是累了？”
“啊呀。”
许炽女朋友的手不小心撞翻了蘸牛肉的醋油碟，白色连衣裙上沾了红油，发出一声惊呼。
“我包里有清洁剂。”徐理拿起外套站起身，和许炽女朋友说，“我陪你去厕所。”
厕所洗手池里，徐理低头帮女生整理油渍。
清洁剂能洗去小范围的油渍，裙摆以下大范围的地方没能救回，徐理把自己的衬衫外套系在女生腰间。
“这样就看不出来了。衣服是旧的，你穿回去就好，不用还我。”
“谢谢你啊，姐姐。”女生对着裙子叹气，“就是这回肯定要赔钱了。”
徐理不解：“赔钱？”
“我的衣服是租的，一天八百，还付了一千块的押金，不然怎么穿得起这个牌子的裙子。”女生沮丧地看着白裙子上的油渍，“这回亏大了。”
“现在流行租衣服吗？”徐理纳罕道，“这还是个商机，我头回听说。”
女生噗嗤笑出来，“姐姐，我相信你不是娱乐圈的了。租衣服是因为圈里的人时刻提防着对手和狗仔，穿得太朴素会被群嘲。我没钱，每次出门也不得不靠租衣服撑场面。”
“许炽对你不好吗？”徐理问。
饭桌上对她的关心也不像是装的。
“现在是对我挺好的，但是他是他我是我，早晚有天我们会各奔东西。这个圈子就这样，大家都是玩一玩，谈真心要被人笑话的。十对恩爱情侣，十对都是在演戏。”
女生乐观得很，“我贪慕许炽的名气，他贪慕我年轻，两厢情愿的事。”
徐理看着她：“你们，我是说娱乐圈里这样的多吗？”
“都这样啊。”女生无所谓道，“都还年轻，玩玩又没什么。”
“不过姐姐，你比我胆子大，我可不敢和左老师一起，他帅是帅，就是太冷了。”女生耸了耸肩，“左老师看上去太聪明，感觉会被他捏在手心耍得团团转。”
说完女生意识到这话貌似不能当着徐理的面说，急急改口：
“姐姐你肯定不会，你比我聪明多了，我是脑子笨只会唱歌跳舞才进的娱乐圈。”
徐理淡笑道：“你说得很对，谢谢你好心提醒我。”
“我就知道姐姐是个聪明人。”女生对着镜子整理妆容，连头发丝的弧度都不放过。
她回头看着徐理说：“姐姐，我们这种普通人能和明星谈恋爱也不亏，人生这么长，就当多一次不一样的经历咯。”
-
左亦奚喝了点啤酒，回去的路上徐理开车。
她一直没说话，抿嘴直视着前方，车速维持在四十码。
又是一个起风的夜。
左亦奚看着徐理的侧脸，路灯把她的轮廓照得忽明忽灭，就像车外抓不住的风，左亦奚时常怀疑徐理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客体，总忍不住想去碰碰她。
左亦奚想去拉徐理的手，还没碰到就被徐理打回去。
“开车。”徐理言简意赅。
凶凶的，严肃的语气。
是徐理没错了，左亦奚不安的心放回原位。
两杯啤酒不足以灌醉左亦奚，他生理上没有醉意，心理飘飘然有种做梦的感觉。
徐理陪着他去见朋友，他们一起开车回家，家里还有一只傻汤圆等着。
这一切都好像梦，实在是太美好了。
窗外的景色逐渐熟悉，左亦奚酒醒了大半，“这不是回你家的路。”
“嗯。”徐理淡定转弯，“先送你回家，你喝酒了不能开车，你的车我明天再帮你开回去。”
“可是我的证件都在车上。”左亦奚一点也不想回自己冷冰冰的房子。
徐理和汤圆都不在，没意思。
“你明天早上几点的飞机？我帮你把证件送到机场。”徐理刀枪不入。
“太麻烦你了，我还是自己去拿。”
徐理回：“可是你现在回去拿再回自己家都半夜了，剩不下多少时间睡觉。”
“在车上眯一会儿就好，我习惯了。”
“现在送你回去你还能睡个好觉，我第二天给你送证件没事，非要跟我回家干什么.......”
徐理回头，看到左亦奚闭着眼睛靠在车窗玻璃上假寐，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回家干什么。
一男一女，月黑风高。
还能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在我家过夜？”徐理单刀直入，杀了左亦奚一个措手不及。
左亦奚还没回，徐理又道：“我家里没有套，要不要在便利店停一下，我下去买。”
说着路边还真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徐理说是迟那是快，将车稳稳停在便利店门口的绿化带旁边。
咔嗒一声，她甚至连安全带都解了，按着车把手问左亦奚，“你多大号？要不要润滑/剂？”
许炽女朋友的话点醒了徐理。
感情这事儿玩玩就好，享受了再说，左亦奚身材不错，和他做以后分手了也不亏。
-
左亦奚酒全醒了。
他还未反应过来，勾人的双眼直溜溜地望着徐理，还是不说话，像一只被打懵了的小狗。
徐理懂了，毫不犹豫推门下车，留给左亦奚的是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等到左亦奚完全反应过来，徐理已经提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了。她把塑料袋一股脑丢在中控台，里面的盒子哗啦啦散了一地。
中号，大号，超大号。
“什么型号都买了，你看看。”
徐理对这东西也不是很懂，店员推荐什么她就买什么，碰到店里满五百减一百，还送了她一些小玩意儿，她也没细看。
徐理重新启动车辆，在前方第一个十字路口掉头，导航设定为自己家。
路边呼啸的不只有风，还有左亦奚的心跳。
同意？
不行，他还没做好准备，这方面的知识还不够全面，没办法好好服务徐理。地点和氛围也不够正确，表白已经够仓促了，这件事不能再马虎。
他还喝了酒，发挥得不好徐理会不会嫌弃他。
拒绝？
他从来拒绝不了徐理。
“一定要今天吗？”左亦奚咬紧下唇。
“明天凌晨你不是就要走了吗？”徐理油门加重。
“你不想？”徐理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不想的话我还是送你回家，你早点休息。”
说着她放慢车速，计划在下一个路口转弯掉头。
“别。”左亦奚抬手遮住自己通红的双眼。
“去你家。”
-
离家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徐理心里才真有了点紧张感。
说起来她也是头一回，对流程同样一知半解，未能做好准备工作，也没有提前查看左亦奚的体检报告。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提出来的这时候再反悔难免有失信誉。
算了，待会回家先说自己要洗澡，躲在卫生间里看几个教程学习学习。
临时抱佛脚在什么方面都是至理名言。
晚上不怕有交警贴条，徐理将车直接停在了家门口。下车之前徐理不忘提醒左亦奚：
“别忘了拿东西。”
左亦奚把袋子拎在手上，塑料袋和里面的盒子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微动，爪子般挠着徐理的心。
两人沿着楼梯往上走，今儿是初一，天边的月小得像婴儿新长出来的指甲，白白的一团仿佛水彩笔画上去的，和游走的行云不在一个图层。
月影照着徐理和左亦奚，他们的影子在眼前重合，头挨着头，手碰着手，似蝴蝶的两双翅膀一般亲密无间。
没有人说话，连呼吸都是克制的，不敢轻易搅动这灼热的空气。
徐理立在走廊上开门，钥匙和门把手撞在一起，发出叮叮脆响。今天的门锁也跟她过不去，钥匙半天插不进去，徐理渐渐失去耐心，正想抬脚给这该死的门一下。
后背抵住一张宽阔的胸膛，带着薄茧的掌心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拧开紧锁的门。
他们几乎是撞进房门里的。
蓝的黄的红的盒子尽数掉落在玄关，没有人有功夫去管。
徐理跌坐在玄关的鞋柜上，手抓着玄关的衣架勉强维持平衡。背后是冰冷的木板，面前是左亦奚滚烫的呼吸。
他就像失了明的野兽，没有章法地在徐理身上耍赖，亮着牙齿四处撒泼。徐理的V领衬衫正好方便了他，他两手扣着徐理的腰，是块皮肤都不放过。
不一会儿，徐理感觉身上哪里都沾了他黏腻的口水和齿印。
他真是个疯子。
“去床上。”徐理仅存一丝理智。
没开灯，左亦奚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哪里还有车上醉得要倒的模样。他半跪在徐理两腿间，慢慢抓着她的手放在头顶。
他满头是汗，嘴唇红得滴血，像是个要吸食人血的狐狸精。
“去床上。”徐理又说了一遍。
他的回应是偏头在徐理手腕上咬了一口，徐理因为刺痛发出一声难挨的轻喘。
还未斥责，黑色的裙摆不知不觉被拉到腰间，左亦奚的手指在她的大腿根勒出一道红痕。
他昂着脑袋看着徐理，声音沙哑：
“可以吗？”
“我会让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