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告诉你呢。”林月姜摆摆手表示拒绝。
“不行，你必须说。”程昱用手臂圈住她，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不说你就完蛋了。”
“你能怎么样？”
“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怕了怕了。
拿起他的手，林月姜在他手心写了个“芸”字，然后说:“我小时候亲戚都叫我芸芸，不过开始上初中后，就基本没人这么叫了。”
林月姜九岁的时候父母离婚，她就慢慢跟妈妈那边的亲戚都断了联系，上初中后去了县城读书，一年基本上也就回家两次，和家旁边亲戚的关系也就都淡了，除了林父，现在基本没人会喊她小名了。
“芸芸……”程昱喃喃了一句，一拍大腿，“我以后就这么喊你。”
林月姜严词拒绝:“不行。”
“为什么？”
“不好听。”
程昱:“……”
“哪有人嫌弃自己名字不好听的啊？明明就很nice。”
林月姜还是摇头:“反正就是不行。”
程昱气急败坏地用手去揉林月姜的脑袋:“你双标！凭什么你能喊我的我不能喊你的。”
林月姜悠悠地抓住他的指尖，十分自然地开口:“因为我小名不好听，你小名好听，你可以喊我姐姐啊，我不介意。”
程昱:“我介意！”
为了哄他，林月姜把他的手和自己的十指相扣，“你知道我最喜欢别人喊我什么吗？”
“姐姐?”
“不不不，年纪越大越不喜欢被喊姐。”
程昱扬眉:“你经常逼我喊你姐姐来着。”
“那是我心血来潮的时候。”
程昱说不过她，幽幽叹了口气:“行吧，那你说，你最喜欢别人喊你什么?”
“姜姜。”林月姜笑了一下，说起了自己名字的由来。
“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族谱还没坏，上面写的我这一辈姓后面就得接一个月字，所以，林月姜这三个字，只有这个姜字是完全独属于我的。”
“族谱?”程昱愣了一下，“你家还有族谱啊?”
林月姜点头，“不过应该是十几年前吧，丢了，我侄女他们的名字就没沿用族谱了。”
“世家大族。”程昱竖起大拇指。
林月姜笑着打了他一拳，“胡扯，就是老一辈弄的仪式感罢了。”
“姜姜。”程昱沉吟了一会儿，“那看来我一直这么喊你，还是刚好喊对了，怪不得你那么喜欢我。”
林月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又去扯他的脸:“厚脸皮！”
……
离开去工作的前一天，程昱跟着林月姜去了学校。
他的理由是:接下来要好久看不到她，他得提前看个够。
带他去实验室林月姜自然是不好意思的，所以……两人去了图书馆。
江工大图书馆一楼的中心位置有家咖啡厅，经常有人在那里学习，虽然不比阅读区安静，但比起其他地方还是要安静很多。
点了喝的，两人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
程昱提前保证过不打扰林月姜，他还真就一句话没说，全程自己玩手机，或是站起来四处走走看看，没打断林月姜的思绪。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林月姜站起身来找人，程昱早就不见踪影了。
林月姜扶额，这个人！
就知道他坐不住。
拿出手机给程昱发消息。
【你在哪呢？该去吃饭了。】
程昱只回过来三个字:【来天台。】
图书馆七楼的自习位置比较少，倒是有一个几乎占据了一半位置的阳台，平时很少开门，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倒是来了。
林月姜出了电梯，一眼就看到了靠在阳台栏杆上的程昱。
今天七楼人很少，阳台那边就更少了，程昱站的位置就他一个人。
一身黑色冲锋衣和卫裤，戴了个白色的棒球帽，满满的少年气，看得林月姜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真的……对这个样子的程昱没有抵抗力……
刚才还想着要教训他让他不要太好动呢，现在……嗯……色令智昏了。
罢了，爱妃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脸在江山在啊！
“咋了？脸这么红?”等她走过来，程昱捏了捏她的脸颊，面露疑惑。
今天很热吗？可他觉得还好啊，风还挺清爽的。
林月姜掩饰般的咳了一声，说出的话却半点没拐弯:“嗯，你长太帅了，抵抗不了。”
程昱瞬间语塞:“?”
这让他怎么接啊！
放在栏杆上敲击的指尖一顿，他反手把林月姜搂在怀里，“你在调戏我啊?”
林月姜老老实实摇头:“才没有，那种登徒子干的事我怎么会干。”
“嗯?”程昱尾调微扬，去挠她腰间的软肉，“调戏我的事你干的还少?”
林月姜怕痒，这一招，对她百试百灵。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求饶了:“错了错了，我错了。”
捏住程昱的两只手，她抬头看他:“我们去吃饭吧，饿了。”
程昱又拉着她在那里站了五分钟，美其名曰高处的风景最美，阳台这种地方要常来，然后才牵着她的手下楼。
……
并排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林月姜突然心血来潮，歪头看他，“我问你哦，你日常生活中，会觉得心动的瞬间是什么?”
他们走的是小路，路上没什么人，程昱把伞往她那边斜了斜，没过多思考，“看到你就心动了啊。”
“敷衍。”林月姜撇嘴。
“没有啊。”程昱哭笑不得:“就允许你看到我就心动，不允许我看到你心动啊?”
“我是说你要说出一个特定的瞬间，就比如是我做了一件什么事的时候。”林月姜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把整个人的重量往他身上压。
她还贴心举了个例子:“就像，我看你穿黑色衣服，就会觉得你格外好看。”
“……”他今天晚上回去就把家里所有其他颜色的衣服都给扔掉！
“要这么说的话……”他还真认真想了想，“就，你模仿我的时候吧。”
“此话怎讲?”
“你看啊，你平时都是坐在书桌前用的电脑，但是最近，你天天把电脑抱床上去，和我一样靠着玩，还会把水果摆旁边一边看电脑一边吃，就证明你潜移默化被我影响了。”
林月姜:“……”
心动的点她没发现，倒是发现自己被传染了一个坏习惯。
“不行，你必须说。”程昱用手臂圈住她，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不说你就完蛋了。”
“你能怎么样？”
“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怕了怕了。
拿起他的手，林月姜在他手心写了个“芸”字，然后说:“我小时候亲戚都叫我芸芸，不过开始上初中后，就基本没人这么叫了。”
林月姜九岁的时候父母离婚，她就慢慢跟妈妈那边的亲戚都断了联系，上初中后去了县城读书，一年基本上也就回家两次，和家旁边亲戚的关系也就都淡了，除了林父，现在基本没人会喊她小名了。
“芸芸……”程昱喃喃了一句，一拍大腿，“我以后就这么喊你。”
林月姜严词拒绝:“不行。”
“为什么？”
“不好听。”
程昱:“……”
“哪有人嫌弃自己名字不好听的啊？明明就很nice。”
林月姜还是摇头:“反正就是不行。”
程昱气急败坏地用手去揉林月姜的脑袋:“你双标！凭什么你能喊我的我不能喊你的。”
林月姜悠悠地抓住他的指尖，十分自然地开口:“因为我小名不好听，你小名好听，你可以喊我姐姐啊，我不介意。”
程昱:“我介意！”
为了哄他，林月姜把他的手和自己的十指相扣，“你知道我最喜欢别人喊我什么吗？”
“姐姐?”
“不不不，年纪越大越不喜欢被喊姐。”
程昱扬眉:“你经常逼我喊你姐姐来着。”
“那是我心血来潮的时候。”
程昱说不过她，幽幽叹了口气:“行吧，那你说，你最喜欢别人喊你什么?”
“姜姜。”林月姜笑了一下，说起了自己名字的由来。
“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族谱还没坏，上面写的我这一辈姓后面就得接一个月字，所以，林月姜这三个字，只有这个姜字是完全独属于我的。”
“族谱?”程昱愣了一下，“你家还有族谱啊?”
林月姜点头，“不过应该是十几年前吧，丢了，我侄女他们的名字就没沿用族谱了。”
“世家大族。”程昱竖起大拇指。
林月姜笑着打了他一拳，“胡扯，就是老一辈弄的仪式感罢了。”
“姜姜。”程昱沉吟了一会儿，“那看来我一直这么喊你，还是刚好喊对了，怪不得你那么喜欢我。”
林月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又去扯他的脸:“厚脸皮！”
……
离开去工作的前一天，程昱跟着林月姜去了学校。
他的理由是:接下来要好久看不到她，他得提前看个够。
带他去实验室林月姜自然是不好意思的，所以……两人去了图书馆。
江工大图书馆一楼的中心位置有家咖啡厅，经常有人在那里学习，虽然不比阅读区安静，但比起其他地方还是要安静很多。
点了喝的，两人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
程昱提前保证过不打扰林月姜，他还真就一句话没说，全程自己玩手机，或是站起来四处走走看看，没打断林月姜的思绪。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林月姜站起身来找人，程昱早就不见踪影了。
林月姜扶额，这个人！
就知道他坐不住。
拿出手机给程昱发消息。
【你在哪呢？该去吃饭了。】
程昱只回过来三个字:【来天台。】
图书馆七楼的自习位置比较少，倒是有一个几乎占据了一半位置的阳台，平时很少开门，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倒是来了。
林月姜出了电梯，一眼就看到了靠在阳台栏杆上的程昱。
今天七楼人很少，阳台那边就更少了，程昱站的位置就他一个人。
一身黑色冲锋衣和卫裤，戴了个白色的棒球帽，满满的少年气，看得林月姜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真的……对这个样子的程昱没有抵抗力……
刚才还想着要教训他让他不要太好动呢，现在……嗯……色令智昏了。
罢了，爱妃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脸在江山在啊！
“咋了？脸这么红?”等她走过来，程昱捏了捏她的脸颊，面露疑惑。
今天很热吗？可他觉得还好啊，风还挺清爽的。
林月姜掩饰般的咳了一声，说出的话却半点没拐弯:“嗯，你长太帅了，抵抗不了。”
程昱瞬间语塞:“?”
这让他怎么接啊！
放在栏杆上敲击的指尖一顿，他反手把林月姜搂在怀里，“你在调戏我啊?”
林月姜老老实实摇头:“才没有，那种登徒子干的事我怎么会干。”
“嗯?”程昱尾调微扬，去挠她腰间的软肉，“调戏我的事你干的还少?”
林月姜怕痒，这一招，对她百试百灵。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求饶了:“错了错了，我错了。”
捏住程昱的两只手，她抬头看他:“我们去吃饭吧，饿了。”
程昱又拉着她在那里站了五分钟，美其名曰高处的风景最美，阳台这种地方要常来，然后才牵着她的手下楼。
……
并排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林月姜突然心血来潮，歪头看他，“我问你哦，你日常生活中，会觉得心动的瞬间是什么?”
他们走的是小路，路上没什么人，程昱把伞往她那边斜了斜，没过多思考，“看到你就心动了啊。”
“敷衍。”林月姜撇嘴。
“没有啊。”程昱哭笑不得:“就允许你看到我就心动，不允许我看到你心动啊?”
“我是说你要说出一个特定的瞬间，就比如是我做了一件什么事的时候。”林月姜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把整个人的重量往他身上压。
她还贴心举了个例子:“就像，我看你穿黑色衣服，就会觉得你格外好看。”
“……”他今天晚上回去就把家里所有其他颜色的衣服都给扔掉！
“要这么说的话……”他还真认真想了想，“就，你模仿我的时候吧。”
“此话怎讲?”
“你看啊，你平时都是坐在书桌前用的电脑，但是最近，你天天把电脑抱床上去，和我一样靠着玩，还会把水果摆旁边一边看电脑一边吃，就证明你潜移默化被我影响了。”
林月姜:“……”
心动的点她没发现，倒是发现自己被传染了一个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