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中,开始响起刺耳的风声。

    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可是,当他们抬起头的时候,嘴里咒骂的声音却又消失不见了。

    因为他们惊讶的发现。

    天空之中。

    居然有两三架警用直升机在并排飞行。

    而远处,也适时的响起了警铃的声音。

    警车呼啸而过,给纽约的午后平添了一分喧闹。

    生鲜公司的冷冻车满大街到处乱跑。

    只不过,里面放着的并不是什么冻品,而是一具具已经被冻成冰块,或者还没有来得及被冻成冰块的尸体。

    爱尔兰人的尸体遍布大街小巷。

    他们的尸体包裹在或是昂贵或是廉价的西装、衬衫和皮鞋里,裹尸布并不一样,但他们的尸体上则布满了一致且密集宛如蜂巢一般的弹孔。

    死状,无比的凄惨。

    基本上都是被乱枪打死的,身上最少的有三到五个洞眼,有一些甚至是从背后开枪的,脑袋都被打成了浆糊。

    非常有黑手党的特色。

    意大利人师出有名。

    特别是在本杰明还活着的情况下。

    没有任何一个黑帮去同情爱尔兰人。

    意大利黑手党虽然在美国的实力并不是很强,但是在老欧洲可是正统的黑道家族,世界就是一个圆,爱尔兰人什么档次居然敢去打劫意大利黑手党的金库?

    这不是就意味着,未来他也去敢打劫其他黑帮的金库?

    这是犯了众怒。

    所以绝大部分的黑道帮派都对爱尔兰人的求救装作看不见。

    而纽约的四大帮派当中的另外两个,都没有参与到,意大利人对于爱尔兰人的清洗当中去。

    墨西哥人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反应。

    当然,这其中必定是有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在从中作祟。

    至于,俄国人......这些家伙最近面对着那些苏联制造的子弹壳,焦头烂额。

    虽然,苏联解体了,但是自由国度和俄国之间的关系,还是让他们成为了执法部门的眼中钉肉中刺......俄国人弄那么多的弹药和军火进来是想要干什么?

    难道是,要准备进行恐怖袭击?

    虽然,在俄国人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帮白人老爷们的自欺欺人,杞人忧天。

    可是,对于把自己的命看得无比重要的美国议员们来说,俄国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所以,他们现在所遭受的来自于官方的压力,一点都不比墨西哥人要小。

    这也让他们根本无暇插手意大利人和爱尔兰人之间的战争,就更别说去混水摸鱼了。

    “老板,爱尔兰人还活着的头目聚集到了一起,他们正在商量对策,看样子还要准备进行反击。”莱斯特坐在大卡车的车厢里,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酒吧,嘴角充满了不屑,:“老板,你要不要来一趟,亲自手刃了他们?”

    “如果,我什么事情都要亲自出马的话。

    那还要你干什么?”菲斯克正在抬桌子,现在好歹也是纽约市的一方豪强了,总要给自己弄一个合适的办公桌不是吗?

    重点是桌肚一定要大,一定要可以蹲得下一个人。

    这样做的目的,自然而然是为了能够在枪手闯进办公室的时候,躲进桌肚里面进行躲藏,这也就意味着桌子下方一定要有挡板,并且最好只留一条细缝......别误会,这真的是为了菲斯克自己的安全考虑。

    真的!

    莱斯特并没有挂断电话,只是翻了一个白眼,:“老板,来的人有一些不对头啊,怎么连卡车司机工会都派人来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菲斯克不在意的说道:“卡车司机工会,一向都是由爱尔兰人控制的,工会当中可是有着数百万的会员。这些会员就是每人只掏出一美元,也是数百万美元,更何况他们每年向卡车工会交的钱,又何止这么点。

    国税局最烦的就是这种工会了,只要他们按时交税,因此国税局根本不会去查账,而爱尔兰人却把卡车工会当做了自己的小金库,用卡车工会的钱去进行投资房地产、股票、基金各种各样的行当。

    而卡车工会的会长、会计、副会长等等一系列人,早就已经成为了爱尔兰人的傀儡。

    甚至,就是爱尔兰黑手党的人。

    你去查一下他们的国籍,就会发现他们的原始国籍都是爱尔兰。

    这时候他们不来,什么时候来

    难道准备等意大利人找上门。

    一个一个把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

    菲斯克总算是把桌子给安装好了,看着高大的办公桌,他又开始拆起了椅子的盒子。

    虽然,不是很累,但是宽大的手掌用来去拧那些细小的螺丝,实在是有一些太过于别扭了,看起来自己是时候要招一个秘书,像这种小活完全可以交给秘书了来干!

    正在这么想着,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菲斯克一愣。

    正疑惑门外会是谁?

    手下的人可都被他派出去执行任务,绞杀爱尔兰人去了。

    这时候会是谁?

    难道是不速之客?

    房门就被推开了。

    玛丽亚修女端着茶盘走了进来。

    上面放着一块刚刚才出炉的披萨,还有一杯散发着淡淡苦涩气息的咖啡。

    闻着披萨上传来的欧芹香气。

    菲斯克却有些紧张的看了玛利亚修女一眼。

    见到玛利亚修女没有任何异样以后。

    这才在心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把自己这边的电话声音给暂时屏蔽掉了。

    “玛利亚修女,你怎么来了?”

    “叫我玛利亚就可以了,不用带上修女,我已经不是修女很多年了。”玛利亚修女打量着明亮的房间,看到了地面上那刚刚才拆开来的盒子,竟然热心肠的蹲了下来,:“需要我帮忙吗?”

    长长的修女长袍,顺着柔软的腰肢曲线往下蔓延,将玛丽亚修女诱人的臀部,牢牢的保护包裹了起来,那弧度即使是宽大的修女长袍,也能够看到被绷得紧紧的,长袍上下延伸,一双裹在黑色丝袜下的大腿,肉感十足,两条修长的大腿相互对称且平行。

    吸引着菲斯克的目光。

    但他又不敢多看。

    生怕被玛利亚修女发现。

    玛利亚修女则仿佛好像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一样,已经捡起地上的起子,开始组装起老板椅,:“看起来,你好像遇到了困难。”

    菲斯克略微尴尬的笑了笑,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宽大的手掌,比对着那只有指甲盖一半大小的螺丝,:“我的手指有一些太粗了,对付这种小家伙,实在是有一些太过于强人所难。”

    玛利亚修女像是花朵一般笑了起来,:“那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小菲斯克,你来尝尝我弄的披萨,离开意大利以后,我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有了烤过披萨了。

    我给法子拿了一半,给你拿了一半,不够我回去以后再烤一份给你送过来。”正说着,远处的电话,突然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老板!情况有一些不对劲。

    你猜我,我看到了谁?”

    莱斯特突然皱起了眉头,伸出手拿出了望远镜,同时整个人也已经进入了身后的货舱,爬上了架在货舱墙壁上的梯子,透过货舱上细小的缝隙,向外眺望,居高临下,他终于看清楚了那一张面孔。

    那是!

    “你看到了谁?”

    菲斯克感受到了莱斯特在电话那一端屏住了呼吸,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看到了纽约市市长......爱尔兰人还有这么大的靠山吗?”莱斯特的语气有一些古怪,:“这一票还做不做?”

    菲斯克一愣!

    略微沉默了片刻以后让莱斯特稍等一下。

    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重金属的摇滚乐声。

    叮叮当当的吉他声不断的传来,与此同时还有着撕心裂肺的吼叫之声,像是在喊麦。

    只不过,那声音听上去格外的别扭,并不是英语反而像是一种拗口的语言,反而有点像是德语。那边仿佛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时候接到电话,也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不过很快。

    周围那嘈杂的重金属摇滚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变成了一个略微有一些慵懒的声音。

    “喂,有事吗?我的合作伙伴。”

    “你早就知道爱尔兰人身后的靠山是纽约市的市长对吗?”

    “不止!”

    欧菲莉娅将自己的脚趾翘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十个精致的脚趾头整齐的并拢在一起,两只脚相互交叉着,雪白粉嫩,小巧玲珑,脚趾头的丝袜是肉色的,最前端的袜线,这五根脚趾头紧紧的顶着,包裹的异常严实,但又紧贴着皮肤。() ()

    在肉色丝袜的映衬之下,欧菲莉娅的脚掌就仿佛像是雪糕筒一样,她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深深的陷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当中。

    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超短裙会走光。

    远处舞台上的乐手们,一个个目不斜视的盯着面前的乐谱,额头上的冷汗显示着他们并不是什么木偶或者是机器人,而是真正活着的人。

    但是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即使那超短裙之下的风光,让人心旷神怡且惊叹,可是他们却根本不敢多看上,哪怕是一眼。

    “并不单单是一个纽约市的市长,事实上,整个市议会大部分人都是爱尔兰人的靠山,这些都是当年和苏联人进行黑帮斗争时候留下来的人脉......所以,我只给你布置了一个占领地狱厨房的考验。

    至于,你说要干掉所有的爱尔兰人帮派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

    欧菲莉娅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嘲讽,不过很快就话风一转:“不过,我还是要恭喜你,你居然这么快就拿下了整个地狱厨房,并且你还拿下了意大利黑手党......看起来我真的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

    菲斯克冷笑了一声,:“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们是合作伙伴,并且我已经决定了,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然后杀了你......你以为,本杰明的事情我一无所知吗?”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欧菲莉娅还想要说什么,但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她回拨过去,可是对面却又显示关机了.....伸出手指,用力的捏碎了手中的电话,她笑着对着不远处的乐队说道:“继续,继续!”

    她的声音不大,可是远处的乐手们,却像是如负重释一般继续开始演奏演唱了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鼓手却突然身体一僵倒了下去,而他的脚边却缓缓的划过了一条红色的小蛇。

    与此同时,其他的几个乐手也都是相继捂着胸口或者脖子倒下去,全部都死于中毒。

    色彩斑斓的小蛇钻进了欧菲莉娅的衣袖之中,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将桌面上的酒喝完,面无表情的在大量矢志田家族士兵的保护之下离开了这一间酒吧。

    菲斯克并没有隐藏自己的声音。

    因此,玛利亚修女自然是将刚刚的聊天内容听得是一清二楚,不过她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在组装着手中的老板椅。

    她的手掌纤细,正好用来做这项工作。

    很快,老板椅的雏形就已经在她的手中搭建了出来。

    菲斯克重新拨通了莱斯特的号码。

    “做!

    不管是谁,只要是进了这一间酒吧的,通通给我送上天!”

    “收到!”

    莱斯特挂断了电话。

    将目光放到了车厢里,一个黑色的长条手提箱上。

    “RPG-和温压弹头......希望,这玩意儿威力不要太大!”

    电话才刚刚挂断,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紧接着,便听到了玛利亚修女的闷哼。

    菲斯克转过了身体,这才发现,椅子那十分沉重的椅板,竟然没有固定住,直接就砸在了玛利亚修女的脚上。

    高跟鞋的鞋头都凹陷了下去。

    不用想,一定砸的挺重的。

    这老板椅是特殊定制的,因为菲斯克的体积太过于庞大和沉重,普通的老板椅根本无法承载他的重量,因此这椅面也是特殊定制的。

    玛利亚修女很显然是低估了这一块木板的重量,这才会导致自己的脚被砸到。

    菲斯克赶忙走过去,将沉重的木板给拿了起来。

    可这却丝毫没有让玛利亚修女脸上的表情变得舒缓一些,反而她的额头上甚至密布起了肉眼可以看见的细密汗珠。

    菲斯克赶忙将她扶了起来。

    由于这房子里面的家具还没有添置完,只有一张刚刚才装好的老板桌,无奈之下,菲斯克只能扶着玛利亚修女坐到了桌子上。

    玛利亚修女的眼睛里闪起莹光,眼角含泪,感觉想要哭出来,但她又活生生的忍住了,可是却楚楚可怜。

    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

    菲斯克赶忙说道:“玛利亚修女,你还好吗?”

    “我没事。”

    玛利亚修女说着就从桌面站到了地面上,可是刚刚站到地面上,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更加的苍白。

    显然,没事是假的,有事才是真的。

    菲斯克只能赶忙再一次把玛利亚修女扶着坐到了桌面上。

    并且这一次干脆让她两条腿都上了桌面,只让穿着高跟鞋的脚掌悬在桌面之外。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

    菲斯克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玛利亚修女,要不我看一下伤的怎么样?

    要是伤到骨头的话,那可不能随便的移动,要是只是挫伤的话,我就去拿药,敷上很快就好了!”

    玛利亚修女倒是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轻轻的抿了抿嘴唇,:“那就麻烦你了。”

    菲斯克没有想到玛利亚修女答应的这么痛快。

    看起来是真的很疼。

    他也不再过多的犹豫了。

    站在了玛丽亚修女的脚掌前,轻轻伸手,握住了那一只被砸的有一些变形的高跟鞋,想要把高跟鞋给脱下来。但是这高跟鞋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好脱。

    特别是鞋头的位置,有着肉眼可以看见的凹陷。

    菲斯克只能先用手扶住了玛利亚修女的脚腕,随后另外一只手掌一点一点的用力,尝试着去脱高跟鞋,随着两只手掌的动作,那一只握着脚腕的手掌,开始和丝袜慢慢的摩擦了起来。

    丝袜和手掌摩擦的声音格外的低沉,小腿上紧实的皮肤,透过丝袜那微不可察的密网,荡漾在菲斯克的手心。

    让他的心也跟着一起荡漾了起来。

    触电般的感觉同样在玛利亚修女的腿上蔓延。

    她的脸红似血,就好像是喝醉了一样,下意识的就想要把脚给缩回去,可菲斯克的力量又怎么是她能够媲美的?

    甚至都没有过度的用力,就把玛利亚修女的脚腕固定在了桌面上。

    不过,由于玛利亚修女,下意识的想要把脚缩回去,好不容易才稳定住的丝袜,又再一次在菲斯克的手掌中央荡漾,紧实的小腿肉,因为丝袜的包裹,变得更为的紧实,手感难以言喻的好。

    近乎完美的腿部弧线在菲斯克手心划过,手掌滑过的地方都是肌肤的柔滑以及丝袜极其细腻的质感,带着玛利亚修女那不高不低正正好的体温,格外的舒适让人,让菲斯克有一些舍不得松开手掌。

    随着另外一只手掌慢慢的挪动着。

    已经彻底变形了的高跟鞋,总算是被脱了下来。

    这一脱下来,菲斯克心就立马跟着疼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玛利亚修女的大拇指已经出现了淤血肿胀的症状,那白色的指甲如今变成了紫色,看上去有一些别扭。

    而且不仅如此。

    大拇指的骨头好像也有一些扭伤。

    菲斯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有着浓浓的自责。

    刚刚,自己要是看着一点。

    玛利亚修女也就不会被砸到脚了。

    不过好在伤的并不是很重。

    都是皮外伤。

    菲斯克从隔壁的房间拿来的药,然后朝着玛利亚修女说道:“玛利亚,我来帮你包扎一下好吗?”

    “好!”

    玛利亚修女的脸更红了。

    相比较熟睡时候,那宛如睡美人一般的神圣容颜,此时此刻却又是另外一种风格。

    菲斯克的手掌再一次触摸在玛利亚修女的脚掌上。

    指尖轻轻的蹭着柔滑的纺纱。

    他低下了,头鼻子里全都是玛利亚修女身上的淡淡香气,那是一种类似于玫瑰花一样的香气。

    手掌慢慢的蔓延而去。

    丝袜下的光滑肌肤,菲斯克恨不得自己的嘴就长在手掌中央。

    仿佛,像是感受到了菲斯克那侵略如火的目光。

    玛利亚修女轻轻地摁了一声,仿佛像是在提醒着菲斯克一样。

    “要不你把丝袜脱了吧。

    玛丽亚,不然这样子我没法上药包扎呀!”

    玛利亚修女低下,用着只有蚊子大小的声音说道:“要不,你把丝袜给撕开来吧!”

    “啊!”

    菲斯克一愣,略微沉默了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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