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格温,看起来今天这个家长会,是没有办法再开下去了!”菲斯克语气里满是歉意的,对着格温满脸的温和,语气温柔就像是永远不会生气的棉花一样。

    他看了一眼周围人群里传来的古怪目光。

    和善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

    格温有一些失落的点了点头,:“没事的,菲斯克先生,我一个人也可以!”

    “抱歉!”

    坐上了车。

    埃娜·梅纳德把持枪许可证直接顶在了玻璃上,然后对着窗外的警察竖起了中指:“死条子!”

    随后踩着油门,开车冲出了校园。

    麦德伦开着奔驰车,寸步不离的跟在后面。

    就像是一只跟屁虫一样。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开回了地狱厨房。

    下了车,菲斯克脸上的笑容再也看不见了。

    麦德伦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菲斯克先生,抱歉,我来的好像有点迟,刚刚!但幸亏赶上了,请您原谅!”

    “麦德伦律师,下一次我希望你能够快一点到。”

    菲斯克手上端着可乐,大口大口的倒进了嘴里,目光阴冷的盯着麦德伦,:“下一次,我希望你能够在十分钟之内赶到现场!”

    “明白,菲斯克先生!”

    “另外,我需要一个更加庞大的律师团队。”菲斯克看着面前的地狱厨房,:“一个要比辛普森案还要庞大的律师团队,更加的专业,也更加的致命!”

    麦德伦一愣。

    表情有一些紧促的抿了抿嘴唇,:“菲斯克先生,这可能会有一些贵......当然了,我知道以菲斯克先生的实力......”

    菲斯克耸了耸肩,抬起了手表,:“三十二个小时以后,过来搬钱,记得开一个大一点的车!”

    “明白了,菲斯克先生。”麦德伦立刻兴奋地舔起了嘴唇,:“菲斯克先生,我这就回去召集人手,我有许多朋友,他们都是非常好的律师,我回去就给他们打电话。”

    “等一下!”菲斯克拦住了他,伸手从坐垫底下抽出了一个信封,里面放着厚厚的一沓美元,然后又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一份文件里放着那位“皮克斯先生”的无罪记录。

    里面包括了一张刻有毒贩通话录音的光碟。

    一些警察暴力执法的监控摄像。

    以及纽约第七十四分局和墨西哥人之间的黑金交易资金表。

    在几天以前。

    纽约第二十九分局跨社区执法缴获了超过五百公斤的可卡因,而作为管辖的第七十四分局却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二十九分局的警察把毒品和毒贩抓走以后,七十四分局的警察才姗姗来迟的赶到现场收拾残局,这引起了一些议员的不满。

    他们纷纷在市议会上,要求缩减警察分局的资金流,要求缩减警务人员的工资,从而对警察分局不作为作为惩罚。

    这几乎引起了所有警察分局的反对。

    但他们明白这件事情,他们确实是不占理。

    像警察收受黑金这种事情在纽约其实很常见。

    事实上,绝大部分警察局所收的黑金要比他们拿的工资还要高。

    但是,自己的钱和公家的钱是两码事。

    没有人愿意见到进入自己口袋的钱变少。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七十四分局为了不让自己陷入众矢之的。

    被迫找他们的合作伙伴墨西哥人演了一出苦肉计,想要找到一个没有背景且没有案底的美国人,来当替罪羊。

    皮克斯先生也就因此成为了这个替罪羊。

    牛皮纸袋里面有所有的证据。

    只要拿出这一份证据,那么皮克斯先生不但可以恢复清白。第七十四警察局的警察,那些黑警也将享受到来自于联邦法律的重拳。

    但......这一份文件是假的。

    是菲斯克伪造的。

    而他也把自己伪造成了那个文件里的大毒枭。

    把交货的那批货说成了是自己购买的,想要继承爱尔兰人的毒品生意。

    目的,就是为了钓鱼。

    皮克斯先生就是一名毒贩。

    菲斯克如此光明正大的把这一份文件递给麦德伦,就是为了让这一份文件落到马克·默多克律师的手上。

    至于,他信不信......曾经有一个人说过,如果你全部说假话,那么有很大的概率会被识破,但是如果七分真三分假,那么除了你自己以外,谁又能够立刻分辨出来哪一部分是真的,哪一部分是假的?

    况且。

    默多克先生,现在一定需要一场胜利来提升自己的士气。

    同时,提升盟友的士气。

    麦德伦有一些疑惑的看着菲斯克送过来的文件。

    他不明所以。

    “去银行里面以你的名义开一个保险柜!。

    把这一份文件保存好。

    记住,不要弄丢了。”

    “明白,菲斯克先生。”

    麦德伦坐上他的奔驰车,离开了地狱厨房。

    菲斯克去了一趟教堂。

    他要和玛利亚修女交代一下。

    因为马上就要去迈阿密了。

    所以,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防止再有大脚帮入侵类似的事情出现。

    但,菲斯克还没有来得及见到玛利亚修女。

    雅索·米娜去先来找他了。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看上去很是犹豫。

    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张了张嘴,却好像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菲斯克!”

    “怎么了,米娜?”

    菲斯克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不耐烦。

    他现在没有心思逗弄这只小绵羊。

    相比较逗弄这只小绵羊。

    菲斯克更想把她扒光了,压在床上冲锋陷阵。

    雅索·米娜手指不断的摸索着裙角,她听出了菲斯克语系当中的不耐烦,知道这时候他很不开心,更犹豫要不要说出口了。

    不过,在犹豫了一秒钟以后。

    雅索·米娜还是如实的说道:“菲斯克,我的养父被抓了......我......”

    “米娜,你怎么知道他被抓了?”菲斯克眼睛一眯,身上的气势像是山峦一样重重的向着雅索·米娜压了过去。

    雅索·米娜浑身颤抖,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不过,很快雅索·米娜的脸颊上突然泛起了一层红光,贴着身上颤抖的更加迅速。

    紧接着,菲斯克莫名的听到了耳边传来了水声。

    他脸上冷漠的表情缓解了一些,重新露出了笑容。

    手掌放在了米娜的脸庞,把她的脸颊捧了起来。

    “是下雨了吗?”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来找我的。”

    “她?”

    “艾蓓丽尔·奥尼尔......她受伤了,我把她带回了地狱厨房。”

    “她在哪?”

    “就在后面......对不起,没有事先和你说一声。”

    “带我去。”

    雅索·米娜带着菲斯克,进入到了一间屋子当中。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身上裹满了白色的纱布,脸色苍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还有着淡淡的一种,像是某种化学消毒品的混合味道。

    玛利亚修女也在这里。

    她的手边摆满了纱布和药。

    此刻,正在替女人换药。

    见到菲斯克走了进来,先是一愣,随后说道:“小菲斯克,你今天不是带那个女孩开家长会去了吗?”玛利亚修女的语气有一些奇怪,菲斯克总感觉今天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呢?

    噢,在格温的身上!

    可是为什么玛利亚修女会知道这件事情?

    菲斯克只是简单的思索了一下,便可以肯定了。

    一定是那位挪威的女八卦家的杰作。

    看起来,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女雇佣兵也难免会有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摇了摇头,菲斯克把今天遇到的经过全部都说了一遍,挪动的目光再度放到了床上的女人身上。

    艾蓓丽尔·奥尼尔。

    经过了雅索·米娜的介绍。

    菲斯克知道了。

    艾蓓丽尔·奥尼尔是号角日报眼下最火的当家花旦记者,最喜欢在最危险的地方做着街头采访,同时还是一个撰写帮派稿子的专家,在她的笔下帮派分子们残酷冷漠的一面被无限的放大,她同时运用着最激烈和诙谐幽默的语言去批判调侃着着那些黑帮。

    因此不管是什么年纪的读者,都有喜欢她的稿子的存在。

    号角日报甚至因为这个女人。

    已经准备尝试进军电视业了。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位女记者之所以能够获得那么多的独家报道,能够出没在黑帮横行的危险地带,是依靠着那些居住在纽约下水道中的四只小乌龟!

    当然,这一次她也付出了代价。

    菲斯克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扫过。

    这个女人确实是有成为当家花旦的资本。

    不过,以后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她的身上都是刀伤,这些刀伤即使未来痊愈了,也会留下难看恐怖且丑陋的疤痕。

    不过,脸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疤。

    要是以后把自己的身体遮严实一点,还是可以上镜。

    反正,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你们先聊,我去再拿一些药膏,还有纱布。”

    “谢谢你,玛利亚修女!”艾蓓丽尔·奥尼尔将视线转移到了米娜的身上,然后又慢慢的放到了菲斯克的身上。

    “米娜,这位是!”

    “这位是菲斯克,他是我的......主人!”雅索·米娜用着讨好的眼光,这像是一只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主人的小狗。

    菲斯克伸手摸了摸雅索·米娜金黄色的头发。

    “米娜和我说,你有一些消息要告诉我,现在可以说吗,记者女神。”

    “米娜,你刚刚说什么?”从艾蓓丽尔·奥尼尔迟缓的反应看,她很在意那个词语,更重要的是她好像很难以想象这个词语会从雅索·米娜的嘴里发出。

    而看向菲斯克的目光之中带上了浓郁的敌意。

    雅索·米娜挺直了胸脯,:“他是我的主人。

    艾蓓丽尔·奥尼尔,我不想再重复了!”

    “该死的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艾蓓丽尔·奥尼尔像是完全没有受伤一样,又宛如是一只母狮子,气势如虹的开始责问起菲斯克。

    菲斯克望着旁边的那些玛利亚修女没有拿走的东西。

    慢慢的走了过去。

    艾蓓丽尔·奥尼尔看着菲斯克向着自己走了过来,脸上突然闪过了一抹惊慌失措,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被砍的面目全非的身体,艾蓓丽尔·奥尼尔突然又不是那么惊慌了。

    自己这副鬼样子。

    还有谁会心怀不轨?

    艾蓓丽尔·奥尼尔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并被覆盖上了药膏,但是还有一些伤口玛利亚修女并没有来得及处理。

    菲斯克坐在了床头,用手指拿着棉花蘸着碘酒,缓慢的擦拭,把腹部伤口旁的那些血迹一股脑的全部都给擦得干干净净。() ()

    通过手指传来的细腻触感,菲斯克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这一位女记者的皮肤保养的极好,虽然因为经常晒太阳的原因,有一些黑,但却格外的滑嫩,毛孔也不算多么粗大。

    触摸上去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

    艾蓓丽尔·奥尼尔感受着菲斯克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划过,脸上的表情却慢慢的变得古怪了起来。

    菲斯克的动作,既不算完全逾越,又能稍微满足一下她内心的失落,而更重要的是,菲斯克这个混蛋的手指按压的触感异常的有分寸,艾蓓丽尔·奥尼尔沉默下去,默认了菲斯克在她小腹上肆意的抚摸着。

    菲斯克轻轻地捏起了纱布,看着纱布下方的狰狞的伤口,有一些叹息,:“实在是暴敛天物啊!”

    “你说什么?”艾蓓丽尔·奥尼尔话音刚落,菲斯克就已经揭开了纱布,完全暴露了那被蜈蚣盘踞的山峰。

    “不要!”

    艾蓓丽尔·奥尼尔再一次惊慌失措了起来。

    纵然,艾蓓丽尔·奥尼尔已经接受了自己被毁容的这件事情,可还是有一些不能接受自己被菲斯克看光这件事情。

    可艾蓓丽尔·奥尼尔才刚刚有所动作。

    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传来了剧痛,那种感觉就像是电流一样,在她的全身上下蔓延,让她在生不如死之间,立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重新倒回了床上。

    菲斯克稳定身体的手掌从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腹部滑落至腰部,拿着棉花的手指紧紧贴着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腰侧往上移动。

    然后,然后快速的从那盘踞在山峰的蜈蚣边缘上掠过,滑腻的感觉从菲斯克的手指清晰传入大脑。

    虽然,蜈蚣上的伤口依然狰狞。

    但是柔软的皮肤却足以弥补那从伤口上传来的阻塞感!

    另外,放在小腹上用来稳定的手指指腹也轻轻按揉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肚脐,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身体会随着菲斯克手指每一次转圈而轻微地颤动着。

    艾蓓丽尔·奥尼尔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也许是肾上腺素放大了身体上的所有感觉。

    又也许是当着米娜的面产生了莫名的羞耻感。

    又或者是自从上一次分手以后,她已经快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让男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了,因此才会这样般的敏感......但不管怎么说,艾蓓丽尔·奥尼尔已经有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菲斯克的双手不停的游动于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胸腹之间,就好像是一条在水中游泳的小蛇,又像是什么神医圣手。

    让艾蓓丽尔·奥尼尔原本苍白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宛如回光返照一样,仿佛就连失血过多这种病症也被他治愈的差不多了。

    雅索·米娜看着眼前的一切。

    呼吸开始变得有一些急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变得这么容易动情。

    但是,她还是情不自禁的靠在了菲斯克的身上,双手则藏进了修女长袍搭建起来的城堡深处。

    菲斯克的动作开始更为的缓慢。

    此刻,他就像是温水煮青蛙。

    但只可惜,水温增长的速度好像有一些过快了。

    艾蓓丽尔·奥尼尔,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开始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被纱布牢牢包裹着的手掌,挪动着想要推开菲斯克的手掌,但她只是扯开了自己已经愈合的伤口,并且带来了更多的疼痛。

    仅此而已。

    并没有其他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唔.....你.....你别......碰我!”

    她颤抖着发出了抗拒的声音。

    仿佛没有办法用手推开菲斯克的手掌,就指望用自己那毫无抵抗力的声音。

    艾蓓丽尔·奥尼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明明菲斯克手掌按压在伤口上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会传进脑海里,但是那忽疼忽不疼的感觉,又让她格外的着迷。

    艾蓓丽尔·奥尼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觉醒的什么属性一样。

    艾蓓丽尔·奥尼竟然有一些并不愿意菲斯克的手掌离开了。

    但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完全抛去心中的顾虑,她是敢打敢拼的女记者,是纽约街头最靓丽的风景线,不是什么花瓶,更重要的是。

    她不会接受一个该死的混蛋,成为自己的床伴。

    抖动着手指,尽管菲斯克只碰到了很小的一块区域,但艾蓓丽尔·奥尼却还是从鼻腔中发出短促低吟之声:“嗯,不要,离我远一点,该死的混蛋!”

    她一边挣扎起来,一边奋力的想要坐起来。

    身上的伤口都因为她的剧烈的动作而开裂,并向外流出了鲜血。

    看到了艾蓓丽尔·奥尼剧烈的挣扎动作。

    菲斯克抿了抿嘴唇,也轻轻的放开了手掌。

    他知道这时候过火并没有什么好处。

    这个女记者就躺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

    温水煮青蛙讲究的是慢,火头一旦过大。

    那青蛙可是真的会跳走的。

    看着菲斯克那收回去的手掌。

    艾蓓丽尔·奥尼不知道为什么。

    心中顿时充满了深深的失落。

    不过,这种失落感很快就变成了妒忌。

    因为她看见了,像是蚯蚓一样缠绕在了菲斯克身上的雅索·米娜。

    雅索·米娜闻着菲斯克身上浓厚的男人阳刚气息,除此以外,她还闻到了淡淡的铁锈血腥味道,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性感的嘴唇,吐气如兰,本就急促的喘息声开始更加热烈,嘴唇开合着,仿佛希望菲斯克尽快的、热烈地、狂吻自己。

    菲斯克看出来了雅索·米娜的心思。

    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小绵羊虽然可口。

    但是,自己现在没有胃口吃羊肉。

    目光在艾蓓丽尔·奥尼身上转了一圈。

    直到看到了艾蓓丽尔·奥尼眼眸深处的火热嫉妒以后。

    菲斯克才猛烈地亲吻咬吻住雅索·米娜的嘴唇。

    雅索·米娜热烈的反应着。

    动情地紧紧搂抱住菲斯克的虎背熊腰。

    柔嫩的手臂让西装紧紧的固定在了那宛如钢铁一般的身躯上,那像是钢铁一般的肌肉,随着西装缓缓的解开,暴露在了重伤的女记者面前。

    艾蓓丽尔·奥尼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身上的那些伤口好像又开始疼痛了起来,浑身不断的涌过热流,丝丝鲜血随着她的挣扎,从崩开伤口向下流动。

    明明此时此刻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人的手掌。

    可她却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煎熬。

    明明她此时此刻深受重伤,可脑海里却不断的传来一个声音,怂恿着她冲过去挤开雅索·米娜,成为那钢铁钢铁般肌肉之上唯一纠缠的“猛兽”!

    菲斯克目光缓缓地扫过她的身体。

    直到在没有包裹着纱布的脚掌上凝聚。

    艾蓓丽尔·奥尼的脚背又细又白,嫩鼓鼓的,虽然此刻没有穿着丝袜,有一些可惜,但却能更直观的感觉得出她的皮肤的细嫩光滑。

    脚趾笔直饱满,五个脚趾由小至大依次递增,没有忽高忽低,更没有哪个趾头出奇的长或者出奇的短,脚趾尖微微地向上翘起,而另外的几根脚趾却因为她的不适,用力的扭曲到了一起,异常的小巧,万分的可爱。

    让菲斯克有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用手捏了捏艾蓓丽尔·奥尼光滑的小腿,手感

    不错。

    艾蓓丽尔·奥尼猛的向回抽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但菲斯克岂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手掌像是铁箍一样牢牢的握住。

    从脚踝开始,菲斯克用双手手指圈住艾蓓丽尔·奥尼的一只脚,轻轻的按摩脚掌及脚部外缘的皮肤。

    然后,一只手沿着脚筋和骨头按摩至脚前端,另一只手用姆指和食指握住每个脚趾,来回揉搓,并轻轻往外拉。

    “米娜,过来!”

    雅索·米娜乖巧的跪在艾蓓丽尔·奥尼,在菲斯克的指挥之下,轻轻的咬住了艾蓓丽尔·奥尼的脚后跟!

    菲斯克把艾蓓丽尔·奥尼的一条腿抬起。让雅索·米娜从脚跟慢慢向上亲吻。

    而他自己却慢慢的捏弄着艾蓓丽尔·奥尼的脚趾。

    艾蓓丽尔·奥尼面红似血,身体真是控制不住的抖动。

    “记者女士,如果你想要结束这一切的话,你只需要说一下就可以了。”

    艾蓓丽尔·奥尼没有再反对。

    只是喉咙里面,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不仔细听,几乎什么都听不见。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说着菲斯克就要把手掌抽回来。

    “不......不要!”艾蓓丽尔·奥尼突然发出了声音,音调低了许多,也柔和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一种极度抗拒的感觉了。

    “好!”菲斯克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街头女记者已经开始被自己驯服了,手掌贪婪的掠过艾蓓丽尔光滑的皮肤,不管有没有受伤,都在轻轻的按压着:“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艾蓓丽尔·奥尼不再犹豫了,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痛苦并快乐的感觉里,慢慢的讲完了整个过程。

    原来,他们本来是准备二次闯入地狱厨房救米娜的。

    但就在行动之前,大脚帮却突然袭击了下水道,带走了四只小乌龟和那一只深受重伤的大老鼠。

    艾蓓丽尔·奥尼本来是被叫过去帮忙打探情报的。

    可大脚帮的杀手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她砍成了重伤。

    四只小乌龟虽然奋起反抗,但最终不是那些杀手的对手,被全部抓走了。艾蓓丽尔·奥尼身受重伤,艰难的从下水道里爬了出来,被路过的路人送往了医院。

    也许是命运巧合。

    艾蓓丽尔·奥尼是一个孤儿。

    没有家属。

    医院的养护组织和玛利亚修女有合作。

    就联系了教堂。

    但,教堂由于被烧毁了,绝大部分的修女都受伤了。

    没受伤的还要出去照看生意。

    修女手下没人了。

    无奈之下,玛利亚修女便派米娜去照顾艾蓓丽尔·奥尼。

    艾蓓丽尔·奥尼苏醒以后看到安然无恙坐在自己床头的米娜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而米娜也吃惊看着被砍成重伤的艾蓓丽尔·奥尼。

    在知道自己的养父被抓走以后,米娜又征得玛利亚修女的同意,把她转移到了地狱厨房,这才有了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艾蓓丽尔·奥尼在用结结巴巴的语气讲完故事以后,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了半分的力气,甚至是连口水从嘴角向下流落,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米娜的口水也沿着艾蓓丽尔·奥尼小腿向下流淌,滴落在了床单之上。

    看上去无比羞耻。

    可在听到菲斯克的命令之前,她依旧没有想要松嘴的打算,依旧在不断亲吻着艾蓓丽尔·奥尼的小腿和脚掌。

    而幸运的是,口水在滴落到床单上以后,却并没有漏下半分醒目的痕迹。

    原来,白色印有教会标志的床单,在不知不觉之间,早就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浸透成为了深灰色。

    因此,是什么液体滴落到上面,都完全看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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