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总是相伴相随的,你于晨空照,我当自夜寒。

    这晚的月儿圆啊,和白驹一般圆,明澈皎洁,如玉的透着丝丝光,蒙着层薄雾,流着些浓云,不禁想到愁永昼,愁又是从哪来儿来的呢?从遥远亘古的深处,从天涯海角的陌处,从古至今,从早到晚,从往常一样的,每每残阳恍恍落下,天镜便惚惚升起,每每晨曦匆匆来临,冰魄就默默隐去,说不清的多少轮回,道不明的很久很久的以前。从自始至终记不得是什么开始,也就不知道什么最终,不明白为什么结束。

    最初想些什么的目的是什么,记不清了,可能没什么意义吧。可能只是觉得这银盘不经瞧,经不住寒,仿佛望上几眼就碎了。还模模糊糊的,应该是天冷吧,有些瑟瑟,不然一个白玉盘而已,怎么还怕摔呢。应该是因为金波形单影只吧,不禁顾影自怜,不然怎么就萧条冷落了。

    别的也没什么,大概就是“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这里没有无边无际的野旷,没有清清冽冽的江水,只有消不了的情感,说它是愁吧,可愁又是什么感觉,说不上来,说是悲吧,为什么呢,想不出来。就是那又远又近的玄兔太勾人了,吞魂噬魄,光想瞧瞧,瞧着瞧着眼里就有水溢出来,一串一串的。真是不好意思了,让飘落的瓣儿见了笑。许是吹了风,许是天太凉,许是夜光太耀太烁,又许是旧疾重复,总之昏昏沉沉的不知是谁。

    又有什么意义?追溯其源,反受其乱。都不重要了,这广寒宫太美,想一直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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