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盼红妆,君望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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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八个字恋与制作人2818年七夕时两首BGM的称呼,网上的太太想的。)

    (白泽知世是云裳羽衣里的一个套装的名字,吹爆美工组,根据这个想出来新篇的故事......如果本篇侵权了会删除的。)

    二街怂了:“嗯。”

    吴每浅说:“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二街突然狗腿:“只要这个世界的任务你顺利完成,你就有机会见到虚空世界的最大boss顾总!”

    “哦。”

    二街突然泄气:“你不兴奋吗?”

    吴每浅很闷逼:“顾总是谁?”

    二街想了想:“以前我和你说过,不过可能你的记忆又......刷新了哈哈。”

    “不过没事,你只需要知道,只要你见了顾总,你就有机会不再刷新记忆了!”

    吴每浅也不知道虚空世界里隔段时间就刷新星际流浪者的记忆是好是坏,不过,这个顾总真的有二街说的那么厉害?

    试试看。

    二街说:“在穿越到这个世界前,你的记忆可能又要刷新了。”

    她心里一惊:“又到刷新记忆的时间了?”

    二街却是说:“因为这个世界,你有跟多老熟人啊。”

    那不完成任务方便了不少!

    谁知二街居然已经给她传送了,其实,我还有话说!

    (ω`)迎风泪流。

    头好晕。

    她醒了,视线模糊不清,这个感觉,潜意识里叫做她的记忆又刷新了。

    吴每浅感觉自己好虚,视线渐渐明亮了,一个大妈抱来了一个娃,冲我说:“夫人,你快看看你的孩子。”

    照平常她估计会大哄一声怎能刚来就这么高能,可是这具身体是刚经历了一场生孩子,吴每浅累得要死,此时只能装作站起来:“让我,看看。”

    那估计是接生婆的大妈立即说:“丞相大人,快扶夫人起来啊。”

    一男的过来扶起了她,她下意识想抗拒,结果这具身体太脆了。

    那孩子毕竟也是她生的,吴每浅露出来一副慈母的表情:“我儿啊......”

    那男人突然给她来了一击:“夫人,是女儿。”

    ......

    吴每浅笑着比哭着还难受:“我亲爱的宝贝女儿啊......”

    男人握着她的手差点没把她的手掐折,吴每浅看了看那婴儿,可爱,刚想摸上去,旁边的男人一声:“把孩子带下。”

    大妈一惊:“丞相大人!”

    丞相大人好像没耐心:“带下去,让夫人先歇着。”

    “丞......夫君,让我看看孩子啊!”

    那孩子是真的可爱。

    男人突然轻笑一声:“夫人,你以前不叫我夫君。”

    二街死哪去了。

    吴每浅假装突然哭起来:“生完孩子后,我就顿觉脑子被掏空了。”

    “好多事情在脑海里怎么也想不起。”

    男人突然放开她的手,声音也冷了起来:“夫人,如今孩子已经生了,你要我何时写休书?”

    休书?

    男人的声音突然冷了:“当初你和皇上一起设计我,让我与你一夜/情,怀孕后哭着说把孩子生了后就答应和离,现在你又入了哪场戏?”

    二街快死出来。

    吴每浅不知道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只说:“那你为何不把孩子抱给我看?”

    男人说:“你只说生下,没让我留着她,而且,我只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

    然后他走了。

    二街才姗姗来迟。

    吴每浅恨不得暴打他一顿,早干嘛去了?!二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忙着刷新你的记忆了,骚凹瑞。”

    从那男人甩手出门后我拿起就一直瘫在床上了,大概就像葛优躺一样。

    一过来就体验了一把生孩子,秒,属实秒。

    二街说:“宿主要我帮你开外挂吗,只要你在反派面前经常提上三个字,而且自己的惯性动作多重复,就......”

    “stop!我哪来的惯性动作?”

    二街说:“你丫不是手控吗?”

    “你确定这不是什么嗜好?”

    二街忙咳了一声,“口误!”

    不过吴每浅就好奇了,她真的只要念三个字就可以帮助反派了?

    “哪三个字?”

    二街说:“一旦你接受这个外挂,之后我就直接不出现了,你自己看着办,确定?”

    开外挂开习惯了,突然失去二街,吴每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务,她问:“那三个字当真可以让任务进行的顺利?”

    二街:“嗯。”

    吴每浅说:“说完那三个字,你可以走了。”

    二街说:“虞司南。”

    哈,什么司南?她还与火药呢!

    ......

    二街真走了,吴每浅叫了他起码不下十几遍,他都不应,她在想,如果自己一直以来依赖的人或物突然不在了,这个人可以做到自己解决麻烦吗?

    起码现在她不知道。

    她混混郁郁睡了不知多久,一醒来,一堆大妈and婢女and那个男人and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

    what?

    那个女的还握着她的手,突然,女人冲身后的那个男人说:“的确是失忆了。”

    男人不信:“卫星辰,多年之交,你最好别骗我。”

    女人突然捏紧吴每浅的手,狰狞道:“说,你是不是失忆了?!”

    吴每浅拼命点头。

    姐姐你太凶了!

    女人,不,卫星辰回头对那人说:“徐知世,你信了吧?”

    徐知世?

    名字还不错,人却不怎么讨喜。

    卫星辰看着她,说:“白夫人长得也不差,你就算是不喜欢她,她好歹给你生了个孩子。”

    徐知世温润的脸突然沉了下去:“已经没了。”

    在场的所有人的吸了一口冷气。

    吴每浅瞪着他,自认为她现在的表情应该是恶毒的。

    徐知世的眼里闪过了三分嫌弃三分鄙夷和四分愧疚,可是下一秒,他说:“卫星辰,我除了阿淋,我这辈子就没想过和谁在一起,你也知道我很少和女人发火,她居然和林鹤云一起来设计我!”

    阿淋......

    好像在哪听过。

    林鹤云这个名字,她很是耳熟,然而记忆刷新了,想不起来这号人物。

    卫星辰站起来:“那你要休了她?”

    徐知世突然笑了,还是霸总式邪魅一笑:“等我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

    吴每浅总觉得这个笑容她很熟悉。

    卫星辰步出房门:“随你。”

    几秒钟后,房间里又只剩下吴每浅一个人了。

    就这样闲了快几个月,期间徐知世没来看过她,反倒是听她旁边的侍女菊花说今天皇上驾到,徐知世让吴每浅和他出去迎接。

    休息的应该差不多了,侍女们服侍吴每浅穿上一件淡蓝的长袖裙,还说丞相大人最喜欢蓝色了。

    她们把吴每浅领到了,估计是后花园吧,(不是皇上的后花园啦)皇帝林鹤云已经和徐知世入座了,她一到,侍女们都跑光了,徐知世看起来也没有叫她坐下的心情。

    吴每浅就看着这俩喝了一个小时的茶,不知道尿急不急,忽然徐知世过来扶她,她后退:“你干什么?”

    徐知世笑得很是温柔,吴每浅甚至听到了他皱眉的声音:“我这有个规矩,凡是我和我的家室,只要在和人宴会时迟到了多久,就自己先罚站多久。”

    皇帝林鹤云也跟着说:“丞相夫人迟了半个时辰,现在罚了,该坐了。”

    我怀疑你两在逗我i玩。。

    吴每浅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徐知世在她旁边坐下,林鹤云问她:“听闻丞相夫人的女儿夭折了?”

    ......

    这事吴每浅莫名不想提,她拿起面前那杯子,一饮而尽,谁承想这百事可乐一般的香气是酒,她顿时辣的犹如吃了一整包单山蘸水。

    徐知世的手伸过来:“夫人莫要伤心。”

    就在吴每浅打算一把打掉他的手时,她看到他的手。

    一秒,两秒。

    太好看了!!!

    吴每浅一边看着他的手,一边打算挤眼泪,谁知林鹤云出声说:“丞相夫人既然哭不出来,还是笑一笑吧。”

    吴每浅顿时朝他露出一副无比恶心的笑容。

    恶心死你。

    林鹤云的脸上也上演了扇形统计图的眼神,他的眼里闪过了一分怀念二分惊吓和七分果然我认错了人的失落。

    呵,她已经猜到了,二街刷新她的记忆是因为这个世界吴每浅来过,保不准难度太小不好和他的那个给他发任务的人交代。

    虚空世界里的记忆一旦刷新了,想要重新找回来,好像还没有人试过。

    这就和手机重置了以前里面拍的保存的照片一样消失了。

    徐知世起身:“让陛下见笑了。”

    林鹤云起身:“爱卿不必多礼,以后,我也不打会有时间来你这里了,再会。”

    然后他应该是走了,徐知世走过来吴每浅旁边:“白泽,你刚刚可是把你的一个靠山给吓跑了,以前我想着,虽然我对你没意思,可是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就好,现在么......”

    后面的他想说什么吴每浅很清楚,她站起来,一副小言倔强小白花女主的气魄鄙视他:“呸!”

    徐知世的脸非但没黑,还走到后吴每浅身后说:“又是哪本话本上学来的欲擒故纵?”

    过几天就是什么祈福会了,只要那时,“与司南”三字在反派面前念上一念,她就又是那个只会靠外挂的积极废人了。

    祈福会那天,菊花和吴每浅说,让她穿白的,可以显得飘飘欲仙什么的......

    确定不是冰清玉洁的白莲花??

    吴每浅却说穿shi黄色说不定可以惊艳全场。

    然后在菊花的强求下她穿了件鹅黄的袍子,这古代的衣服穿着就像包装礼物,里三层外三层,不过一群婢女帮我穿她就省心了。

    徐知世说不想看见她,让吴每浅自己快活去。

    吴每浅当然打算滚去快活了,可是有个自称是白泽她母上的人拉着她去祈愿。

    原主的事她还是闷得很,所以她去了,白泽她妈给吴每浅来了两个红段子:“来,一条姻缘一条命运。”

    别人都只有一条,她许两条是不是有点过分,结果发现旁边有人还许了七八条。

    边许旁边的高僧边在那痛心疾首:“贪心!贪心!”

    第一条吴每浅许了:暴富。

    好像,她是不是许过一次了?

    有钱有时候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吴每浅做梦都想。

    第二条她还在想,看到了徐知世过来,吴每浅就在上头写了:与司南。

    二街也没告诉她是哪个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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