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人们总说世事无常，林舟想来觉得确实如此，近半年来发生的事情，让原本还带着一丝天真稚嫩的林舟迅速成长起来。
先是被公司开除，后来又传来奶奶去世的噩耗。
他矜矜业业地工作，每天只睡不到六个小时，好不容易做出一番成果来，却只是因为部门主管对他的不喜，就被随便挑了个错处开除了。
至于那个中年地中海主管为什么看他不顺眼，林舟也不是没有猜测。有一次林舟看不惯他对女同事的一些过分亲密的举动，出手阻止，地中海主管语气不善地警告他，年轻人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容易引火上身。
原本就对这些职场潜规则十分不喜的林舟听到这番警告，火气更大了，不过他也没当场发作，主管便以为他识趣，轻蔑地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可是在主管又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借由指导的名字，试图对女同事动手动脚的时候，林舟先是偷偷拍了张照，然后大步上前，干脆利落地一个左勾拳把主管打倒在地。
当时主管狼狈地捂着肚子，疼痛让他的脸扭曲起来：“林舟！你敢跟我动手？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你开了！”
林舟挑眉冷笑一声：“呵，我已经把你骚扰女同事的行为拍下来了，你如果不怕事情闹大的话，你就试试吧。”
主管一时间惊疑不定，不敢相信林舟手里到底有没有照片，思索片刻，到底还是不敢赌，眼睛一转，语气卑微道：“什么骚扰女同事，我只是指导她工作罢了，她要是不喜欢，我之后不碰她不就行了？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大家都是同事，别闹的太难看了。”
之后几天，主管果然安分下来。直到不久后，那位被主管动手动脚的女同事，找到林舟，请求他把之前拍的照片删了。
林舟皱眉：“为什么？”
女同事低头轻声道：“反正主管他到底没真的对我做什么……”
一听这话，林舟都气笑了：“他不是不想对你做什么，他只是没来得及！照片留着，他有个把柄在我们手里，他就不敢轻易对你做什么，如果照片删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我当然想过！但是……”女同事停顿了一会，抬起头用盛满泪水的眼睛祈求地看着他：“就当我求你了。”
定定地看了女同事许久，林舟轻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
接着，就当着女同事的面掏出手机，把照片删了。
“还有备份也要删了……”女同事诺诺的声音响起。
林舟手指一顿，可看着女同事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纵使他拧紧了眉心，也还是把备份照片也都删除了。
第二天，不出他的所料，秃头主管叫他去办公室，假模假样地先关心了一番，接着指出他工作上的错误，冠冕堂皇的样子在林舟眼里十分可笑。
抱着自己的物品，林舟离开了这家他曾经十分热爱的公司，那名女同事在远处看着他，犹犹豫豫，不敢上前，林舟也就当做没有看到，目不斜视地走了。
在外面一副冷酷样子的林舟，一回到家，就忍不住抱住林芝芝一顿哭。
“呜呜呜……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做，我们不应该是同一阵线的吗呜呜呜……”
听完后林芝芝首先冒出来一个疑问：“你真的把照片都删了？”这可不像她这个弟弟的作风啊。
林舟哭声停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我早就把照片传到电脑里了。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如果女同事她自己不愿意揭露，这照片也派不上用场。”
听了林舟的话，林芝芝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如同安抚小孩子一样柔声安慰：“你做的很好，这不是你的错。至于你那个女同事……”
想了想后，林芝芝无奈地说：“也许她是有什么苦衷吧。”
林舟哽咽着说：“我知道。但我还是想不通，如果她有难处，她可以说出来，我可以想办法帮她。她说都不说，直接就把我给卖了呜呜呜……”
看着自家受了委屈的大男孩，林芝芝有些想笑，好久没见到林舟哭得这么惨了，但顾忌他此刻的心情，林芝芝忍住了。
“她也是个成年人，她作出的选择，由她自己承担后果。至于你的那家公司，有这样的主管，呆下去也没意思，他就算不开除，咱们还不想在那干了呢。别难过了，你看你在那上班的时候，天天加班，头顶都变得稀疏了，正好在家多休息休息。”
听到自己头顶快秃了，林舟顿时顾不得再伤心了，他惊慌地捂着头，对着镜子看了看，好像……是有点稀疏了？
一段时间内林舟都不愿再去想公司的烦心事儿了，他每天狂吃黑芝麻，菠菜，用防脱洗发水。功夫不负有心人，林舟曾经失去的头发们还是又长出来了。
职场的糟心事儿林舟可不想再碰到了，他干脆不找工作了，他要自己创造一个，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潜规则的公司！
看着弟弟如打了鸡血似的，林芝芝感叹，年轻人到底还是有雄心壮志的，不像她，早已没有了野心，没有了梦想，得过且过。
然而世界并不会因为你是年轻人就温柔以待，即使林舟不缺天赋也不缺努力，但他的创业却并不顺利，小小的工作室内只有三个人。
就在他为了打拼事业，忙得焦头烂额时，林芝芝打电话告知了他奶奶去世的消息，他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强撑着把手头的事情交代好后，他立刻从花市返回了江城。
接二连三的事，让林舟有些难以承受，好在他还有姐姐林芝芝。
没比他大几岁的林芝芝却显得格外成熟，安慰他，人总是要往前看的。知道林舟创业不容易，林芝芝把奶奶留下来的十几万，都给了他，金额对于想要创业的人来说不算多，但也能让林舟少一点辛苦。
办好奶奶的丧礼后，林舟带着奶奶一辈子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更加努力地工作。正如林芝芝了解林舟，林舟也一样了解林芝芝，虽然知道她对物质并不在意，但他私心里觉得，他得努力赚钱，给姐姐一切最好的，因为她值得。
转眼间，都快入冬了，好久没见到姐姐了，林舟看着窗外的行人，摸了摸左耳的珍珠耳钉，心里的思念愈发浓烈。
“好想见见姐姐啊……”
被弟弟念叨着的林芝芝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奇怪地说：“难道是因为今天穿的太薄了？”
想起出门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的林芝芝，系统无情嘲笑：“我看你穿衣服的时候挺开心的，怎么，现在冷了？”
“……”林芝芝不想理它，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都过了一个小时了，吴昭怎么还没回来？
说曹操曹操到，她刚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吴昭的电话就来了：“林女士，您可以到询问室来一趟吗。”
林芝芝眨眨眼：“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去。”
挂了电话之后，林芝芝忐忑地吸了口气，整理了下衣服，然后才推开办公室的门。
因为不知道询问室在哪，林芝芝走了点弯路，还好到达询问室的时候还没过太久。她平复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敲了敲门。
“请进。”是林芝芝不认识的声音。
她小心地推开门一看，吴昭的哥哥和一个看起来很随和的中年男士并排坐着，而吴昭站着他哥哥身旁。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投射在林芝芝的身上。
“呃……你们好？”林芝芝迟疑地开口。
吴昭的哥哥，也就是吴局长，冲她点了点头：“你好林芝芝女士，请坐。”
林芝芝坐在三人对面，莫名觉得有一种压迫感。
“您的事我们已经听吴昭说了，不过有些细节还是不太清楚，方便请您再仔细说一遍吗？”吴局长身边的中年男士语气温和道。
林芝芝当然不会拒绝。
这次，她从开始听到系统的声音说起，说她一开始也不敢相信，后来三十万入账的时候她才确定这是真的。为了能让吴局长三人理解，她仔细回想，连她和系统之间的对话，林芝芝也尽量复述了出来。
听完林芝芝的讲述，吴局长和中年男士对看了一眼，中年男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房间，问：“这么说，那个系统此时此刻就在这里，只是我们看不了？”
林芝芝点头。
吴局长没有中年男士那么随和，表情可以称得上严肃：“你给吴昭的种子我们见到了，但那并不能证明系统是真实存在的，你还有什么其他可以证明的东西吗？”
“这……”林芝芝苦恼地皱着眉，她做的任务不多，只完成了两个，而且支线任务还只有金钱奖励，这下她该怎么证明自己？
系统也担心地碎碎念：“我就说你不应该说出来的吧，谁会信啊！这下可好，你可是在公安局局长面前发神经，他们会不会把你关起来啊……”
被系统吵的有点烦，林芝芝揉了揉耳朵，摸到珍珠耳钉时，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她小声问：“系统，这个耳钉里的空间，别人能看到吗？”
“看不到，空间是绑定的，它表现出来是什么样子，取决于你对它是什么样的想象。”
所以她看到的空间才跟游戏里的包裹一样啊……
“那我能把现实里的东西放到耳钉里吗？”
系统：“可以，但是不能放活物，因为放进去的东西会被分解重构，人或者动物放进去的一瞬间就会被分解，由于生命的复杂和不确定，不保证你取出来时他们还是活的。”
“不放人！能放些物品就行了。”林芝芝被系统的描述吓到了：“那怎么把物品放进去，如果只是碰一下就行，也太危险了吧！”
“你放心，你触碰到物品后，告诉我你要放进空间，接下来具体操作由我来。当然，如果有宿主要求放活物进去，我们系统也是不会拒绝的。”
林芝芝：……好可怕。
先是被公司开除，后来又传来奶奶去世的噩耗。
他矜矜业业地工作，每天只睡不到六个小时，好不容易做出一番成果来，却只是因为部门主管对他的不喜，就被随便挑了个错处开除了。
至于那个中年地中海主管为什么看他不顺眼，林舟也不是没有猜测。有一次林舟看不惯他对女同事的一些过分亲密的举动，出手阻止，地中海主管语气不善地警告他，年轻人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容易引火上身。
原本就对这些职场潜规则十分不喜的林舟听到这番警告，火气更大了，不过他也没当场发作，主管便以为他识趣，轻蔑地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可是在主管又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借由指导的名字，试图对女同事动手动脚的时候，林舟先是偷偷拍了张照，然后大步上前，干脆利落地一个左勾拳把主管打倒在地。
当时主管狼狈地捂着肚子，疼痛让他的脸扭曲起来：“林舟！你敢跟我动手？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你开了！”
林舟挑眉冷笑一声：“呵，我已经把你骚扰女同事的行为拍下来了，你如果不怕事情闹大的话，你就试试吧。”
主管一时间惊疑不定，不敢相信林舟手里到底有没有照片，思索片刻，到底还是不敢赌，眼睛一转，语气卑微道：“什么骚扰女同事，我只是指导她工作罢了，她要是不喜欢，我之后不碰她不就行了？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大家都是同事，别闹的太难看了。”
之后几天，主管果然安分下来。直到不久后，那位被主管动手动脚的女同事，找到林舟，请求他把之前拍的照片删了。
林舟皱眉：“为什么？”
女同事低头轻声道：“反正主管他到底没真的对我做什么……”
一听这话，林舟都气笑了：“他不是不想对你做什么，他只是没来得及！照片留着，他有个把柄在我们手里，他就不敢轻易对你做什么，如果照片删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我当然想过！但是……”女同事停顿了一会，抬起头用盛满泪水的眼睛祈求地看着他：“就当我求你了。”
定定地看了女同事许久，林舟轻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
接着，就当着女同事的面掏出手机，把照片删了。
“还有备份也要删了……”女同事诺诺的声音响起。
林舟手指一顿，可看着女同事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纵使他拧紧了眉心，也还是把备份照片也都删除了。
第二天，不出他的所料，秃头主管叫他去办公室，假模假样地先关心了一番，接着指出他工作上的错误，冠冕堂皇的样子在林舟眼里十分可笑。
抱着自己的物品，林舟离开了这家他曾经十分热爱的公司，那名女同事在远处看着他，犹犹豫豫，不敢上前，林舟也就当做没有看到，目不斜视地走了。
在外面一副冷酷样子的林舟，一回到家，就忍不住抱住林芝芝一顿哭。
“呜呜呜……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做，我们不应该是同一阵线的吗呜呜呜……”
听完后林芝芝首先冒出来一个疑问：“你真的把照片都删了？”这可不像她这个弟弟的作风啊。
林舟哭声停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我早就把照片传到电脑里了。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如果女同事她自己不愿意揭露，这照片也派不上用场。”
听了林舟的话，林芝芝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如同安抚小孩子一样柔声安慰：“你做的很好，这不是你的错。至于你那个女同事……”
想了想后，林芝芝无奈地说：“也许她是有什么苦衷吧。”
林舟哽咽着说：“我知道。但我还是想不通，如果她有难处，她可以说出来，我可以想办法帮她。她说都不说，直接就把我给卖了呜呜呜……”
看着自家受了委屈的大男孩，林芝芝有些想笑，好久没见到林舟哭得这么惨了，但顾忌他此刻的心情，林芝芝忍住了。
“她也是个成年人，她作出的选择，由她自己承担后果。至于你的那家公司，有这样的主管，呆下去也没意思，他就算不开除，咱们还不想在那干了呢。别难过了，你看你在那上班的时候，天天加班，头顶都变得稀疏了，正好在家多休息休息。”
听到自己头顶快秃了，林舟顿时顾不得再伤心了，他惊慌地捂着头，对着镜子看了看，好像……是有点稀疏了？
一段时间内林舟都不愿再去想公司的烦心事儿了，他每天狂吃黑芝麻，菠菜，用防脱洗发水。功夫不负有心人，林舟曾经失去的头发们还是又长出来了。
职场的糟心事儿林舟可不想再碰到了，他干脆不找工作了，他要自己创造一个，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潜规则的公司！
看着弟弟如打了鸡血似的，林芝芝感叹，年轻人到底还是有雄心壮志的，不像她，早已没有了野心，没有了梦想，得过且过。
然而世界并不会因为你是年轻人就温柔以待，即使林舟不缺天赋也不缺努力，但他的创业却并不顺利，小小的工作室内只有三个人。
就在他为了打拼事业，忙得焦头烂额时，林芝芝打电话告知了他奶奶去世的消息，他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强撑着把手头的事情交代好后，他立刻从花市返回了江城。
接二连三的事，让林舟有些难以承受，好在他还有姐姐林芝芝。
没比他大几岁的林芝芝却显得格外成熟，安慰他，人总是要往前看的。知道林舟创业不容易，林芝芝把奶奶留下来的十几万，都给了他，金额对于想要创业的人来说不算多，但也能让林舟少一点辛苦。
办好奶奶的丧礼后，林舟带着奶奶一辈子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更加努力地工作。正如林芝芝了解林舟，林舟也一样了解林芝芝，虽然知道她对物质并不在意，但他私心里觉得，他得努力赚钱，给姐姐一切最好的，因为她值得。
转眼间，都快入冬了，好久没见到姐姐了，林舟看着窗外的行人，摸了摸左耳的珍珠耳钉，心里的思念愈发浓烈。
“好想见见姐姐啊……”
被弟弟念叨着的林芝芝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奇怪地说：“难道是因为今天穿的太薄了？”
想起出门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的林芝芝，系统无情嘲笑：“我看你穿衣服的时候挺开心的，怎么，现在冷了？”
“……”林芝芝不想理它，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都过了一个小时了，吴昭怎么还没回来？
说曹操曹操到，她刚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吴昭的电话就来了：“林女士，您可以到询问室来一趟吗。”
林芝芝眨眨眼：“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去。”
挂了电话之后，林芝芝忐忑地吸了口气，整理了下衣服，然后才推开办公室的门。
因为不知道询问室在哪，林芝芝走了点弯路，还好到达询问室的时候还没过太久。她平复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敲了敲门。
“请进。”是林芝芝不认识的声音。
她小心地推开门一看，吴昭的哥哥和一个看起来很随和的中年男士并排坐着，而吴昭站着他哥哥身旁。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投射在林芝芝的身上。
“呃……你们好？”林芝芝迟疑地开口。
吴昭的哥哥，也就是吴局长，冲她点了点头：“你好林芝芝女士，请坐。”
林芝芝坐在三人对面，莫名觉得有一种压迫感。
“您的事我们已经听吴昭说了，不过有些细节还是不太清楚，方便请您再仔细说一遍吗？”吴局长身边的中年男士语气温和道。
林芝芝当然不会拒绝。
这次，她从开始听到系统的声音说起，说她一开始也不敢相信，后来三十万入账的时候她才确定这是真的。为了能让吴局长三人理解，她仔细回想，连她和系统之间的对话，林芝芝也尽量复述了出来。
听完林芝芝的讲述，吴局长和中年男士对看了一眼，中年男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房间，问：“这么说，那个系统此时此刻就在这里，只是我们看不了？”
林芝芝点头。
吴局长没有中年男士那么随和，表情可以称得上严肃：“你给吴昭的种子我们见到了，但那并不能证明系统是真实存在的，你还有什么其他可以证明的东西吗？”
“这……”林芝芝苦恼地皱着眉，她做的任务不多，只完成了两个，而且支线任务还只有金钱奖励，这下她该怎么证明自己？
系统也担心地碎碎念：“我就说你不应该说出来的吧，谁会信啊！这下可好，你可是在公安局局长面前发神经，他们会不会把你关起来啊……”
被系统吵的有点烦，林芝芝揉了揉耳朵，摸到珍珠耳钉时，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她小声问：“系统，这个耳钉里的空间，别人能看到吗？”
“看不到，空间是绑定的，它表现出来是什么样子，取决于你对它是什么样的想象。”
所以她看到的空间才跟游戏里的包裹一样啊……
“那我能把现实里的东西放到耳钉里吗？”
系统：“可以，但是不能放活物，因为放进去的东西会被分解重构，人或者动物放进去的一瞬间就会被分解，由于生命的复杂和不确定，不保证你取出来时他们还是活的。”
“不放人！能放些物品就行了。”林芝芝被系统的描述吓到了：“那怎么把物品放进去，如果只是碰一下就行，也太危险了吧！”
“你放心，你触碰到物品后，告诉我你要放进空间，接下来具体操作由我来。当然，如果有宿主要求放活物进去，我们系统也是不会拒绝的。”
林芝芝：……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