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西弗勒斯·斯内普猛地撞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坐在办公桌后穿着睡衣的老人惊讶地抬起头——从他顺着骨折的鼻梁歪带的眼镜，还有丢得满桌乱跑的糖纸可以看出，他并没有料到这场怒气冲冲的来访——西弗勒斯看上去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油腻服帖的长发每一寸都透露出让人心惊胆战的怒气，并且他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阿不思·邓布利多想要开口，起码来一个友好的开场：“西弗——”
“哈利·波特根本活不到最后！”很遗憾，西弗勒斯吼叫着打断了他。西弗勒斯的模样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时处变不惊，阴沉但又平静的表象，“你让我这么多年——承受这么多痛苦——都在做无用功？”
他一手挥舞着黛西·卡珊卓拉写来的信，砸在了邓布利多的面前。邓布利多微微睁大了眼睛，然后迅速地沉默下来。
西弗勒斯剧烈起伏着胸膛，仇恨的瞪着他。
邓布利多轻声问：“这是黛西写来的？”
西弗勒斯气势汹汹地保持着沉默。
邓布利多短暂地停顿一下，然后继续道：“她告诉你哈利一定会死？”
西弗勒斯冷笑道：“你别露出一幅不知情的无辜样子，邓布利多！你告诉我你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或者猜不出来？你就是等着我为你卖命，而莉莉的儿子却依然会.......”
他说不下去了，喉结上下滚动一下，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然后继续对着邓布利多怒目而视。
“我猜到了。但只是一部分。”邓布利多的声音很轻，他目光放空，就像是同时陷入了一场沉思。然后他在冰凉的空气里突然清醒过来，抬起眼睛，具有穿透力地直视着西弗勒斯，“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愤怒，西弗勒斯。”
“没想到？”西弗勒斯嘲笑道，“你是没有想到那个该死的吸血鬼会告诉我吧？打碎了你的一手好算盘。”
“是你。”邓布利多坚持道，“哈利是莉莉的儿子。但是西弗勒斯，如果不是你，莉莉和詹姆也不会死，哈利也不会有这样的处境。”
西弗勒斯一下子哽住了。他长久地瞪着邓布利多，而恐惧和悔恨慢慢地浮上来。
“用不着你提醒。”他刺道，“不要再尝试着教化我了，邓布利多，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我爱上了哈利·波特........可笑至极！”
无论怎样，那是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的儿子。
一半的莉莉·伊万斯。也不会是莉莉·伊万斯。
西弗勒斯紧接着想到了：“我没有资格阻拦你，邓布利多。我只是被你死死套住利用到最后一课的奴隶，你还想用所谓我对波特的爱来继续拴住我......”他冷笑道，“但是邓布利多，布莱克是波特的教父。按照他那个蠢脑袋，在知道波特一定会死之后，一定会带着波特一起逃到法国，说不定会让他也变成只蠢狗，一直躲到世界末日。”
他威胁地看着邓布利多。
“哈利·波特走了。”西弗勒斯恶毒地轻声道，“你的小计划还怎么办呢？”
但是邓布利多只是疲惫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周围显得很安静。但是校长室墙壁上的画像都已经全部机敏地醒来，睁着眼睛，歪着嘴巴，在西弗勒斯把目光快速扫过时，都闭上眼睛装睡。他们一个字不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在听到西弗勒斯的威胁后几个前校长捂住了嘴。
“这不可能。”西弗勒斯突然说，“不可能。如果布莱克知道了，他不可能还让哈利呆在你的眼皮底子下。”
“小天狼星也许不是这么看我的。”邓布利多终于开口了，“他也许还对他的校长抱有一点点的尊重和信赖.......他明白我誓死保护我的学生，西弗勒斯。”
“但是你做不到！”西弗勒斯尖叫道，“桃金娘死了！你让狼人进学校读书！我差点死在狼人的嘴里！你招了一群狗屁不通的教师进入学校，其中一个脑袋上还粘着伏地魔！”
邓布利多顿了一下，礼貌地道：“是的。西弗勒斯。”
“布莱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愿意这么做。”西弗勒斯不可置信道，“让詹姆·波特的儿子去送死？我以为他已经蠢到脑子里只有詹姆·波特了！”
“黛西告诉他了。”邓布利多道，“而显然的是......他也的确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
西弗勒斯对着他怒目而视。
“我不接受。”西弗勒斯道，“一个混账教父，恶心血统的父亲，必将被杀死的命运......那个该死的吸血鬼也是不想让他死，于是利用了我。”
邓布利多问：“你想怎么办呢，西弗勒斯？”
“别叫我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西弗勒斯昂着头道，“我已经死了，在莉莉死的那天......既然我是为他继续活着，那么我没什么好争辩的。”
坐在办公桌后穿着睡衣的老人惊讶地抬起头——从他顺着骨折的鼻梁歪带的眼镜，还有丢得满桌乱跑的糖纸可以看出，他并没有料到这场怒气冲冲的来访——西弗勒斯看上去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油腻服帖的长发每一寸都透露出让人心惊胆战的怒气，并且他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阿不思·邓布利多想要开口，起码来一个友好的开场：“西弗——”
“哈利·波特根本活不到最后！”很遗憾，西弗勒斯吼叫着打断了他。西弗勒斯的模样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时处变不惊，阴沉但又平静的表象，“你让我这么多年——承受这么多痛苦——都在做无用功？”
他一手挥舞着黛西·卡珊卓拉写来的信，砸在了邓布利多的面前。邓布利多微微睁大了眼睛，然后迅速地沉默下来。
西弗勒斯剧烈起伏着胸膛，仇恨的瞪着他。
邓布利多轻声问：“这是黛西写来的？”
西弗勒斯气势汹汹地保持着沉默。
邓布利多短暂地停顿一下，然后继续道：“她告诉你哈利一定会死？”
西弗勒斯冷笑道：“你别露出一幅不知情的无辜样子，邓布利多！你告诉我你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或者猜不出来？你就是等着我为你卖命，而莉莉的儿子却依然会.......”
他说不下去了，喉结上下滚动一下，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然后继续对着邓布利多怒目而视。
“我猜到了。但只是一部分。”邓布利多的声音很轻，他目光放空，就像是同时陷入了一场沉思。然后他在冰凉的空气里突然清醒过来，抬起眼睛，具有穿透力地直视着西弗勒斯，“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愤怒，西弗勒斯。”
“没想到？”西弗勒斯嘲笑道，“你是没有想到那个该死的吸血鬼会告诉我吧？打碎了你的一手好算盘。”
“是你。”邓布利多坚持道，“哈利是莉莉的儿子。但是西弗勒斯，如果不是你，莉莉和詹姆也不会死，哈利也不会有这样的处境。”
西弗勒斯一下子哽住了。他长久地瞪着邓布利多，而恐惧和悔恨慢慢地浮上来。
“用不着你提醒。”他刺道，“不要再尝试着教化我了，邓布利多，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我爱上了哈利·波特........可笑至极！”
无论怎样，那是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的儿子。
一半的莉莉·伊万斯。也不会是莉莉·伊万斯。
西弗勒斯紧接着想到了：“我没有资格阻拦你，邓布利多。我只是被你死死套住利用到最后一课的奴隶，你还想用所谓我对波特的爱来继续拴住我......”他冷笑道，“但是邓布利多，布莱克是波特的教父。按照他那个蠢脑袋，在知道波特一定会死之后，一定会带着波特一起逃到法国，说不定会让他也变成只蠢狗，一直躲到世界末日。”
他威胁地看着邓布利多。
“哈利·波特走了。”西弗勒斯恶毒地轻声道，“你的小计划还怎么办呢？”
但是邓布利多只是疲惫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周围显得很安静。但是校长室墙壁上的画像都已经全部机敏地醒来，睁着眼睛，歪着嘴巴，在西弗勒斯把目光快速扫过时，都闭上眼睛装睡。他们一个字不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在听到西弗勒斯的威胁后几个前校长捂住了嘴。
“这不可能。”西弗勒斯突然说，“不可能。如果布莱克知道了，他不可能还让哈利呆在你的眼皮底子下。”
“小天狼星也许不是这么看我的。”邓布利多终于开口了，“他也许还对他的校长抱有一点点的尊重和信赖.......他明白我誓死保护我的学生，西弗勒斯。”
“但是你做不到！”西弗勒斯尖叫道，“桃金娘死了！你让狼人进学校读书！我差点死在狼人的嘴里！你招了一群狗屁不通的教师进入学校，其中一个脑袋上还粘着伏地魔！”
邓布利多顿了一下，礼貌地道：“是的。西弗勒斯。”
“布莱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愿意这么做。”西弗勒斯不可置信道，“让詹姆·波特的儿子去送死？我以为他已经蠢到脑子里只有詹姆·波特了！”
“黛西告诉他了。”邓布利多道，“而显然的是......他也的确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
西弗勒斯对着他怒目而视。
“我不接受。”西弗勒斯道，“一个混账教父，恶心血统的父亲，必将被杀死的命运......那个该死的吸血鬼也是不想让他死，于是利用了我。”
邓布利多问：“你想怎么办呢，西弗勒斯？”
“别叫我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西弗勒斯昂着头道，“我已经死了，在莉莉死的那天......既然我是为他继续活着，那么我没什么好争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