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翌日，在机动战术课模拟舱教室，任课老师王泽正在和学生说明今天的课程。
瞟到后面那个毫无生气挂着黑眼圈的病秧子，他觉得太阳穴暗暗跳动。
“上一节课大家都在模拟舱尝试了基础射击。今天的射击课程会随机组成五人小队，进入模式后用激光枪击杀加速异能的目标拿分。每局15分钟，”王泽硬朗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接着说，“队伍积分会作为基础课程成绩，积分最低的队伍，体能训练加练一倍时间。”
异能生一时哀嚎声四起。
也有自信自己射击能力的学生拱火道：“王老师，你看他们意见这么大，不如除了第一名全部加练。”
说话的是一名红发女生，长发高束成马尾，眉眼看着神气十足。矫健体型穿着异能生统一的黑色训练服。
话虽是说给王泽听，眼睛却直直盯着一名气质出众的金发男生，神色挑衅十足。
不远处的金发男生本来在预估接下来的战术计划，敏锐察觉到挑衅视线后他抬眸——
露出一双冰雪映天般的通透蓝眼，他漾出一抹礼貌微笑说：“沈无焰同学，自信是好事。”
说罢没再搭理。
“明弛你个......”红发女生抬手就起了一簇火焰要暴起，被王泽瞪一眼后不情愿收回了手。
夏一和齐睿站在后面吃瓜。
看着暴走的红毛和淡定的金毛，她试图向齐睿进行拆解分析。
“沈同学看着咄咄逼人吧？但她可能就是单纯而已。”
“哦，怎么说？”齐睿好奇道，暗自遗憾没带小零食来后排摸鱼。
“你看明同学，”心里想着这些少男少女的喧嚣真的好吵，夏一语气无起伏接着说，“你仔细看，从老师说抽签开始，他就在到处观察。这一般是控制欲和好胜心强的特征。沈同学针对他，估计是没少吃亏。”
说完看了眼齐睿，希望她多学多看。
有点累，真的。
“我还以为你不太喜欢和别的同学接触，原来你们这么熟的嘛？”
重点全错的齐睿一脸好奇。来学院一年多，也没见夏一和她这个室友以外的人有太多接触。
“熟谈不上。但是......”
夏一放弃了，不太想说话。抬手点点自己太阳穴，神情淡淡。
配合度满分的齐睿大惊：感知系异能恐怖如斯。
夏一想：熟是谈不上，但这两位死对头，面是见过不少的。
帝国从军事到经济的大部资源都控制在四大家族手中。
沈家扎根于帝国政坛多年，旁支出身的沈无焰，在13岁觉醒了S级火系异能后，就被本家接到天启市重点培养。
“S级异能”，在异能学院也要几年才出现一个。
现任帝国异能署署长也是沈家人。异能署是帝国仅次于军队的暴力机关，夏一他们就读的机动搜查系，正是为了异能署培养人才专门设立。
而明家掌握帝国南部军区，明弛作为明家这一辈最小的孩子，出现在这里本身就很怪异。
另一家不提也罢，一向也不屑于和其他三家有所交集，一直回避权利交错的天启市在北部军区窝着。
夏一和两人同辈，年龄又相近，小时候在各家聚会上少不了有数面之缘。
彼时称职的背景板夏一跟在祖母身边，总能看到两人争锋相对，也目击了无数沈无焰被阴现场。
想不到，二年级合并又遇上了。
那边沈无焰闹不起来，悻悻然站在一旁显然不太尽兴。
王泽揉了揉太阳穴，打开全息屏开始公布抽签分组，并给了异能生们十分钟小队讨论时间。
【C组：齐睿 路之遥 明弛 沈无焰 夏一】
皮一下很开心？很难想象这种恶意满满的分组会是随机。
夏一内心翻了个白眼。
分组出现后，五人各自陷入难以言说的沉默。而其他异能生间却炸锅了，各种目光都开始微妙地乱晃在几人身上。
这节课有的是乐子可看。
“小挂件你上一节射击课都还在请病假吧？行不行啊你？”沈无焰响亮的声音率先打破尴尬。
她回过头找到夏一的位置，因为急躁随口把外号就这么叫了出来。
沈无焰凡事以赢为首要目标，最怕别人拖后腿。
夏一她见过不少次。每次都像个人偶似的跟在夏家家主身后，在她们沈家一众姐妹里，私底下都叫夏一“小挂件”。
当然，她那“装饰性”的A级异能也是人尽皆知。
夏一倒是没太在意这个外号，神色平常和齐睿一齐朝沈无焰方向走去。
齐睿见夏一毫无反应，暗自松口气。
朝沈无焰伸出手笑着说：“合作愉快了，队友。”
沈无焰回拍了齐睿的手，自信带笑说：“合作愉快。小.....”
她突然停了下来，仔细又打量了夏一。
面前的“小挂件”原来已经高自己半个头？对方刘海下透出一双黑亮眼睛，正平静看着她。
“夏一，算了，不会就不会吧，别拖后腿就好。”也朝夏一伸出手，想通只要能赢就行，没必要这么尖锐。
至于那个人嘛，有多远离多远。
见对方伸出手，夏一下意识握住。
“啊，好冰！”
沈无焰喜欢逗趣，故意夸张叫起来。
夏一成功被逗笑，嘴角抬起两格像素点。
她转头四处张望，找到不远处的路之遥正巧朝这边看，夏一侧了侧头示意他过来。
路之遥默默移动到夏一身后。
齐睿也注意到了他，热情带着他和沈无焰打招呼。
“队友们，集合完毕的话，我来把我预估的情况和战术建议说一下。”
清朗的声音适时响起，已经自我调节完毕的明弛，带着一脸笑意来到几人旁边。
“神经，一副队长的样子，谁要听啊。”沈无焰凉凉开口。
这个世界上还有和从小就是死对头的人组队更绝望的事吗？没有。
这学分她想要！
夏一想着拉过沈无焰低声说：“同组也能比得分高低，听听他的情报也不亏，算是信息对称。”
沈无焰惊讶瞪眼：感觉有点道理......
也就“友善”对着明弛冷哼一声，没再言语。
“齐睿同学，这次射击拿分对你的治疗异能限制很大。”
明弛看着这个B级治疗异能的同学，见她表情并无不耐，他笑了笑。
“你耐力稳定，射击训练准心也很好，但近距离对上这次加速系目标会吃力。我建议你选重型远距离激光枪，有高点优先去架点，以掩护和射击远距离目标为主。”
见齐睿低头思忖，明弛又看向路之遥。
“路同学，这次是单一射击对抗，地图不大，设备要求也不高，我预估黑客异能作用有限。根据你的身形建议你选轻型激光枪，进图找巷子守路口。”
明家金毛一口气说完，暗自满意正在认真考虑他建议的齐睿和路之遥。
再看看旁边面无表情连目光都散了的夏一，还有故意抠手指装不听的沈无焰，他决定先跳过她们二人。
“我是A级瞬移异能，这次对上加速系目标我拿分最轻松。进图我会带中型枪，射程灵活。齐同学，如果地图掩体少可能要麻烦你帮我架位置。”
明弛说罢真诚向着何睿眨眨眼。
对方的分析和长相都太过有说服力，令齐睿不自觉点头。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明弛转向另外两人。
“沈同学异能在得分上可能鲜有直接使用的机会，但你身手凌厉，进图你可以跟我一起过去......”
明弛停顿一下，见沈无焰要发作笑意越发温和。
“当然，沈同学一定会嫌我拖后腿，所以我没什么资格建议沈同学。你自由行动就好。”
沈无焰火气又被压下去。
老样子，幼稚又冲动！明弛想着。
他整理下表情，对着夏一语气更加和煦道：“夏同学，你的异能......我实在了解不多，似乎对这次训练发挥余地不大？”
斟酌半天用词，也不知道这么说是不是足够得体，明弛觉得自己好累。
夏一回神，看着他点点头。
居然在听吗?明弛颇感意外。
“嗯，没关系，”他点了点头笑得耐心，声音温和，“昨天射击课你请了假，但夏同学应该也是从小在家里训练的吧？”
夏一想了想，没有。
她摇摇头。
......
好吧。
明弛组织了下语言再开口：“那我建议夏同学选轻型激光枪，轻便好上手。位置的话......嗯，建议你和齐同学一组，她架点，你保护她位置。”
感觉这辈子说话从没那么累过的明弛，说完内心松了下来。
明弛说的话夏一是都有在听。
在听到地图、架点、枪之类的词后，唤起了她少时的记忆——
夏一在来异能学院之前，接受的是家庭一对一教育。
因为身体条件不好异能又......不尽如人意，别的家族从小接受的异能培养她基本都没有接触过。
更别提需要和大脑深度连接的模拟舱了。
十几岁的她私下靠很多小游戏充实无趣的时间。
帝国十年前开始盛行各种全息游戏，但全息游戏需要模拟舱，她只好找一些过时已久的小游戏用耳蜗偷偷玩。
一款过时已久的枪械射击合作游戏——最为令她沉迷。
虽然没有模拟舱那么真实，但也算是长长见识吧，她每次一个人偷偷玩游戏时都这么安慰自己。
这款游戏陪她度过了漫长枯燥的少年时期，期间她收获了各种又菜又爱玩、人体描边器的称号。
咦？自己是为什么没再玩这款游戏？
一时不太能想起。
久违的游戏血脉燃起，夏一觉得很兴奋。
内心甚是火热的搓起了手。
好的，这次一定证明自己！
大脑发布指令按下自己现在比AK都难压的嘴角，夏一对着明弛点点头答应。
教室内其他小队，有的正专心研究战术配合；有的在偷听明弛部署试图偷师；而有的，就在等着看乐子。
“明家的果然有点东西，这水平从小就在上军事指挥课吧？”
“明家那个有什么，我恨的是沈无焰那个强攻系不在我们队......”
“垫底1号种子，一堆拖后腿的。”
......
这边五人小队早早结束了讨论，又各自陷入沉默。
明弛：她怎么突然眼睛泛光？
齐睿：苟住！通通护在我枪下！
沈无焰：杀！杀！杀！露头就杀！
夏一：人机福利局！！！
路之遥：救命，她们眼神有杀气！
瞟到后面那个毫无生气挂着黑眼圈的病秧子，他觉得太阳穴暗暗跳动。
“上一节课大家都在模拟舱尝试了基础射击。今天的射击课程会随机组成五人小队，进入模式后用激光枪击杀加速异能的目标拿分。每局15分钟，”王泽硬朗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接着说，“队伍积分会作为基础课程成绩，积分最低的队伍，体能训练加练一倍时间。”
异能生一时哀嚎声四起。
也有自信自己射击能力的学生拱火道：“王老师，你看他们意见这么大，不如除了第一名全部加练。”
说话的是一名红发女生，长发高束成马尾，眉眼看着神气十足。矫健体型穿着异能生统一的黑色训练服。
话虽是说给王泽听，眼睛却直直盯着一名气质出众的金发男生，神色挑衅十足。
不远处的金发男生本来在预估接下来的战术计划，敏锐察觉到挑衅视线后他抬眸——
露出一双冰雪映天般的通透蓝眼，他漾出一抹礼貌微笑说：“沈无焰同学，自信是好事。”
说罢没再搭理。
“明弛你个......”红发女生抬手就起了一簇火焰要暴起，被王泽瞪一眼后不情愿收回了手。
夏一和齐睿站在后面吃瓜。
看着暴走的红毛和淡定的金毛，她试图向齐睿进行拆解分析。
“沈同学看着咄咄逼人吧？但她可能就是单纯而已。”
“哦，怎么说？”齐睿好奇道，暗自遗憾没带小零食来后排摸鱼。
“你看明同学，”心里想着这些少男少女的喧嚣真的好吵，夏一语气无起伏接着说，“你仔细看，从老师说抽签开始，他就在到处观察。这一般是控制欲和好胜心强的特征。沈同学针对他，估计是没少吃亏。”
说完看了眼齐睿，希望她多学多看。
有点累，真的。
“我还以为你不太喜欢和别的同学接触，原来你们这么熟的嘛？”
重点全错的齐睿一脸好奇。来学院一年多，也没见夏一和她这个室友以外的人有太多接触。
“熟谈不上。但是......”
夏一放弃了，不太想说话。抬手点点自己太阳穴，神情淡淡。
配合度满分的齐睿大惊：感知系异能恐怖如斯。
夏一想：熟是谈不上，但这两位死对头，面是见过不少的。
帝国从军事到经济的大部资源都控制在四大家族手中。
沈家扎根于帝国政坛多年，旁支出身的沈无焰，在13岁觉醒了S级火系异能后，就被本家接到天启市重点培养。
“S级异能”，在异能学院也要几年才出现一个。
现任帝国异能署署长也是沈家人。异能署是帝国仅次于军队的暴力机关，夏一他们就读的机动搜查系，正是为了异能署培养人才专门设立。
而明家掌握帝国南部军区，明弛作为明家这一辈最小的孩子，出现在这里本身就很怪异。
另一家不提也罢，一向也不屑于和其他三家有所交集，一直回避权利交错的天启市在北部军区窝着。
夏一和两人同辈，年龄又相近，小时候在各家聚会上少不了有数面之缘。
彼时称职的背景板夏一跟在祖母身边，总能看到两人争锋相对，也目击了无数沈无焰被阴现场。
想不到，二年级合并又遇上了。
那边沈无焰闹不起来，悻悻然站在一旁显然不太尽兴。
王泽揉了揉太阳穴，打开全息屏开始公布抽签分组，并给了异能生们十分钟小队讨论时间。
【C组：齐睿 路之遥 明弛 沈无焰 夏一】
皮一下很开心？很难想象这种恶意满满的分组会是随机。
夏一内心翻了个白眼。
分组出现后，五人各自陷入难以言说的沉默。而其他异能生间却炸锅了，各种目光都开始微妙地乱晃在几人身上。
这节课有的是乐子可看。
“小挂件你上一节射击课都还在请病假吧？行不行啊你？”沈无焰响亮的声音率先打破尴尬。
她回过头找到夏一的位置，因为急躁随口把外号就这么叫了出来。
沈无焰凡事以赢为首要目标，最怕别人拖后腿。
夏一她见过不少次。每次都像个人偶似的跟在夏家家主身后，在她们沈家一众姐妹里，私底下都叫夏一“小挂件”。
当然，她那“装饰性”的A级异能也是人尽皆知。
夏一倒是没太在意这个外号，神色平常和齐睿一齐朝沈无焰方向走去。
齐睿见夏一毫无反应，暗自松口气。
朝沈无焰伸出手笑着说：“合作愉快了，队友。”
沈无焰回拍了齐睿的手，自信带笑说：“合作愉快。小.....”
她突然停了下来，仔细又打量了夏一。
面前的“小挂件”原来已经高自己半个头？对方刘海下透出一双黑亮眼睛，正平静看着她。
“夏一，算了，不会就不会吧，别拖后腿就好。”也朝夏一伸出手，想通只要能赢就行，没必要这么尖锐。
至于那个人嘛，有多远离多远。
见对方伸出手，夏一下意识握住。
“啊，好冰！”
沈无焰喜欢逗趣，故意夸张叫起来。
夏一成功被逗笑，嘴角抬起两格像素点。
她转头四处张望，找到不远处的路之遥正巧朝这边看，夏一侧了侧头示意他过来。
路之遥默默移动到夏一身后。
齐睿也注意到了他，热情带着他和沈无焰打招呼。
“队友们，集合完毕的话，我来把我预估的情况和战术建议说一下。”
清朗的声音适时响起，已经自我调节完毕的明弛，带着一脸笑意来到几人旁边。
“神经，一副队长的样子，谁要听啊。”沈无焰凉凉开口。
这个世界上还有和从小就是死对头的人组队更绝望的事吗？没有。
这学分她想要！
夏一想着拉过沈无焰低声说：“同组也能比得分高低，听听他的情报也不亏，算是信息对称。”
沈无焰惊讶瞪眼：感觉有点道理......
也就“友善”对着明弛冷哼一声，没再言语。
“齐睿同学，这次射击拿分对你的治疗异能限制很大。”
明弛看着这个B级治疗异能的同学，见她表情并无不耐，他笑了笑。
“你耐力稳定，射击训练准心也很好，但近距离对上这次加速系目标会吃力。我建议你选重型远距离激光枪，有高点优先去架点，以掩护和射击远距离目标为主。”
见齐睿低头思忖，明弛又看向路之遥。
“路同学，这次是单一射击对抗，地图不大，设备要求也不高，我预估黑客异能作用有限。根据你的身形建议你选轻型激光枪，进图找巷子守路口。”
明家金毛一口气说完，暗自满意正在认真考虑他建议的齐睿和路之遥。
再看看旁边面无表情连目光都散了的夏一，还有故意抠手指装不听的沈无焰，他决定先跳过她们二人。
“我是A级瞬移异能，这次对上加速系目标我拿分最轻松。进图我会带中型枪，射程灵活。齐同学，如果地图掩体少可能要麻烦你帮我架位置。”
明弛说罢真诚向着何睿眨眨眼。
对方的分析和长相都太过有说服力，令齐睿不自觉点头。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明弛转向另外两人。
“沈同学异能在得分上可能鲜有直接使用的机会，但你身手凌厉，进图你可以跟我一起过去......”
明弛停顿一下，见沈无焰要发作笑意越发温和。
“当然，沈同学一定会嫌我拖后腿，所以我没什么资格建议沈同学。你自由行动就好。”
沈无焰火气又被压下去。
老样子，幼稚又冲动！明弛想着。
他整理下表情，对着夏一语气更加和煦道：“夏同学，你的异能......我实在了解不多，似乎对这次训练发挥余地不大？”
斟酌半天用词，也不知道这么说是不是足够得体，明弛觉得自己好累。
夏一回神，看着他点点头。
居然在听吗?明弛颇感意外。
“嗯，没关系，”他点了点头笑得耐心，声音温和，“昨天射击课你请了假，但夏同学应该也是从小在家里训练的吧？”
夏一想了想，没有。
她摇摇头。
......
好吧。
明弛组织了下语言再开口：“那我建议夏同学选轻型激光枪，轻便好上手。位置的话......嗯，建议你和齐同学一组，她架点，你保护她位置。”
感觉这辈子说话从没那么累过的明弛，说完内心松了下来。
明弛说的话夏一是都有在听。
在听到地图、架点、枪之类的词后，唤起了她少时的记忆——
夏一在来异能学院之前，接受的是家庭一对一教育。
因为身体条件不好异能又......不尽如人意，别的家族从小接受的异能培养她基本都没有接触过。
更别提需要和大脑深度连接的模拟舱了。
十几岁的她私下靠很多小游戏充实无趣的时间。
帝国十年前开始盛行各种全息游戏，但全息游戏需要模拟舱，她只好找一些过时已久的小游戏用耳蜗偷偷玩。
一款过时已久的枪械射击合作游戏——最为令她沉迷。
虽然没有模拟舱那么真实，但也算是长长见识吧，她每次一个人偷偷玩游戏时都这么安慰自己。
这款游戏陪她度过了漫长枯燥的少年时期，期间她收获了各种又菜又爱玩、人体描边器的称号。
咦？自己是为什么没再玩这款游戏？
一时不太能想起。
久违的游戏血脉燃起，夏一觉得很兴奋。
内心甚是火热的搓起了手。
好的，这次一定证明自己！
大脑发布指令按下自己现在比AK都难压的嘴角，夏一对着明弛点点头答应。
教室内其他小队，有的正专心研究战术配合；有的在偷听明弛部署试图偷师；而有的，就在等着看乐子。
“明家的果然有点东西，这水平从小就在上军事指挥课吧？”
“明家那个有什么，我恨的是沈无焰那个强攻系不在我们队......”
“垫底1号种子，一堆拖后腿的。”
......
这边五人小队早早结束了讨论，又各自陷入沉默。
明弛：她怎么突然眼睛泛光？
齐睿：苟住！通通护在我枪下！
沈无焰：杀！杀！杀！露头就杀！
夏一：人机福利局！！！
路之遥：救命，她们眼神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