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主要是这么照的话，看着你比俞姐更像女明显，俞姐反而像……我这样的小助理。”
小助理抬眼，偷偷打量着童疏疏，女孩戴着眼镜、口罩，全副武装，却依旧难掩出众的气质，她抬手扶了一下眼镜，举止从容淡定，一双漆黑的瞳孔摄人心魄，睫毛浓密卷翘。
戴俞怒视：“你不说话没人吧你当哑巴……”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夹克休闲裤的男人走了过来：“俞姐，万总和安哥在会议室等你！”
“你等会儿。”戴俞不耐烦地摆摆手，还想继续跟童疏疏合照。
男人道：“万总他们催得很急。”
戴俞听到这话就来气，把手机还给童疏疏：“行！我倒要听听是什么天大的事情，手机上不能说，非得让我来公司，害得老娘差点被记者拍到。”
离开之前，戴俞还不忘跟助理交代要好生招待童疏疏，等她开完会出来，她们还得合影呢。
“……”
童疏疏觉得这本娱乐圈女主的人设也真够怪的。
助理将童疏疏带进会客室，给童疏疏倒了杯茶：“您先在这儿坐一会儿吧，你也看到了俞姐那人就这样，行事作风……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行。”童疏疏点点头，也没拒绝，在这里休息可比楼下停车场舒服多了。
没一会儿，助理就被其他人叫走了，大厅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几个长相出众的女孩在童疏疏对面的空位上坐了一会儿又走了。
这时，一个穿着深色西服，手上还举着一台手机的男人急匆匆地走进大厅：“你说什么？穿着黑衣服，长头发？”
男人在童疏疏面前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桌上的登记表：“周竹是吧？”
童疏疏没听清，取下耳机，回头：“什么？”
男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这都快十二点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出道？你知道你爸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让你参加这次直播的吗？”
童疏疏看了一眼男人，站起身：“你认错人了。”
男人皱眉：“什么？”
“陈哥，小琴她们说周竹已经走了。”不远处又急匆匆跑来个人，待看到陈通面前站了个女人，犹豫了一下，才试探道，“这是？”
童疏疏坐了回去，看着手机屏幕上出现游戏失败的画面，不爽地抿了下唇。
这边陈通听了男人的话，瞬间暴跳如雷：“走了？！不到十五分钟就要直播了，你说她已经走了？赶紧给她打电话！”
“打过了，没接……”男人怯懦地挠了挠后脑勺，“要不让小琴她们直接上吧？”
“想什么呢，直播人数上周就在官博发布过了！难不成你想节目还没开录，先宣布有人退赛，成员内部出现矛盾？”
“那怎么办？”男人思索着打量着四周，视线忽然停在童疏疏身上。
女人低头看着手机，柔顺的黑发散在脑后，身型修长，气质出众。
男人踌躇道，“小姐，请问您是？”
童疏疏回头，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恍然间觉得有些眼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陈通便主动道：“她不是。”
“……那……她也可以是啊！”男人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
男人把陈通拉到一边，低三下四地哀求道：“陈哥，这次直播要是出问题了，我实习期肯定就过不了了！而且，周竹还是您那边找过来到人，这次直播要是出了问题，您也脱不了关系！”
陈通神色动摇，却还是警告地抬手点了点男人：“这次就算了，时安宁你小子以后做事少动些歪脑筋。”
之后，两人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激情澎湃地在童疏疏面前讲述了一遍万新娱乐的发展史。
童疏疏定定地瞧着时安宁的脸问：“所以呢？”
陈通顿了顿：“你想想，你要是能参加我们公司的节目，一定能一炮而红啊！”
童疏疏：“可我没有想红……”
陈通看了一边身边的时安宁：“……”
时安宁瞬间接过话：“实话跟您说吧，参加这个节目有钱拿。”
“多少？”
时安宁比了一个数字，陈通看着那个数字瞪大双眼。
童疏疏表情遗憾：“可我确实很忙，没时间参加你们的那个什么《幻梦星光》。”
“就直播，只是直播！”时安宁低头看了眼手表，语速加快，脸急得通红，“就现在参加一个直播就行！”
“这个直播对你很重要？”
童疏疏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时安宁没搞懂，犹豫了一下，才迟疑道：“……是的，很重要！”
见童疏疏终于点头，时安宁忙半推半就地把童疏疏往演播室领：“您往这边走就行！”
童疏疏问：“十二点半之前能结束吗？”
帮忙可以，但不能耽误自己的任务。
时安宁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道：“能！”
走在最后的陈通一脚揣在时安宁腿上，时安宁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时安宁回头，陈通没出声，比着口型：“你疯了？那么多钱？”
时安宁双手合拢放在胸腔：“又没签合同，直播完再说，我要是又失业，真的没脸回老家了！”
童疏疏抬手推开演播室厚重的大门，前方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下摆放了不少椅子，不过坐在上面的不是观众，全都是挂着工牌的工作人员，一些人在摆弄直播设备，另外一些人在台上给几个女生补妆。
头顶开了好几盏大灯，照得室内异常闷热。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生走了过来：“陈哥，怎么样？人找到没？”
“叫红姐过来给她化个妆。”陈通指了指童疏疏，“对了，你把你口罩取一下。”
时安宁这才想起自己和陈通过连童疏疏的长相都还没确认……
不会长得不行吧？
不然为什么室内还戴着口罩？
童疏疏抬手取下口罩，脸颊被口罩捂得有点红，皮肤细腻有光泽，五官不输电视上的任何一位明星，甚至隐隐胜上一筹。
时安宁送了一口气。
“眼镜也取下吧。”陈通继续道。
“这个不行。”童疏疏抬手扶了扶眼镜，语气中满是抗拒。
陈通愣了一下：“为什么？你看着度数应该不高……”
“就是不能摘，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
见气氛变得有些紧张，站在陈通身后的时安宁忙走了出来，“合适合适！就戴着直播吧。”
工作人员看着时陈通问：“你认真的？”
“是啊，戴眼镜直播，多特别啊！”时安宁抢陈通前开口，“你先带她过去准备一下。”
陈通看了眼时安宁，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童疏疏离开前叫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童疏疏回头：“童疏疏。”
“年龄？”
“十八……吧？”
其实，童疏疏也不记得自己多少岁了，反正这么多年来，她这张脸就没变过。
陈通皱眉，跟童疏疏身边的工作人员道：“直播结束后，带她去登记一下个人信息。”
工作人员点点头，领着童疏疏走上舞台。
时安宁朝陈通道：“放心吧，这场直播肯定要爆，我有预感！”
“可能是被观众骂爆的。”陈通双手环抱在胸前，“我也有预感。
“还有两分钟直播就开始了，时间来不及了，你自己看一下流程，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那边会有工作人员举牌子提示你们，不用担心。”
工作人员潦草地往童疏疏脸上覆了一层粉，然后给童疏疏塞了一个流程单。
“还有，要是不知道说什么，那就闭嘴微笑，她们会带着你。”
工作人员朝其余几个女生道：“她暂时接替周叶的位置，是新人，等会儿直播你们记得带一下。”
童疏疏看过去，台上除了自己大概还有九个女生。
各个都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昂贵的裙子，这样一对比，自己就像误入现场的路人。
身边一个穿着粉色亮片连衣裙的女生热情地跟童疏疏打了个招呼：“你叫什么名字啊？”
童疏疏礼貌回应：“童疏疏。”
“我叫柯韵。”女孩满脸胶原蛋白，看起来年龄不大，只有二十出头岁的样子，“那个……”
柯韵还想说什么，却被人打断。
远处，导演拿着喇叭，大声道：“直播倒计时十秒。”
“十。”
“九。”
“八。”
……
“二。”
“一。”
一盏白色的聚光灯唰地打在女孩子们的脸上，童疏疏不适地皱了下眉，白皙的脸颊被炙热的灯光照得发烫，脸上的妆容潦草又难看，在镜头里像一团乱七八糟的鬼画符。
-------------------------------------
中午十二点，《幻梦星光》节目组的官微准时开始直播，对节目期盼已久的观众都陆陆续续进入直播间。
画面中十个女孩坐成两排，从左往右轮流跟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
本来直播开始前两个月，官方就在视频平台发布了一百多位女孩跳舞和歌唱的剪影视频，还让观众投票选出前十位，并表示这十位女生在节目正式录制前会进行一次集体直播，比其他女生多了提前曝光的机会。
官方号召绝对的公平，称这是一次不看相貌，只凭实力的公开比拼。
节目还没开始录制，噱头就已经拉满了，吸引了不少观众。
没过十分钟，直播间的观众就已经破了二十万。
【哇，妹妹们都长得很好看欸？】
【前十名是按名次自我介绍的吗？】
【应该是吧，第一名就是乐勤，她之前已经出过道了，实力超强的！当初那条剪影视频刚发出来，我就认出来了！】
【是INMEN的舞担乐勤吗？妹妹在前团超不容易的！一定要成功出道啊！】
童疏疏前方不远处放了一个平板，正放着直播间里的画面，方便她们随时跟直播间的观众互动。
没一会儿前面八位选手都轮流自我介绍结束，弹幕氛围良好，观众们的反应也都很平静。
虽然当初节目组发的都是剪影视频，可随着各种小道消息的流出，前十名究竟是哪些人，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直播前，大部分参赛选手的照片就已经传遍互联网，前十名的女生们，更是连生活照都被人挖了出来。
不过现在前十名却意外冒出了一个大家都没见过的童疏疏。
说实话，陈通和时安宁都不能确定这场直播究竟能不能顺利结束。
小助理抬眼，偷偷打量着童疏疏，女孩戴着眼镜、口罩，全副武装，却依旧难掩出众的气质，她抬手扶了一下眼镜，举止从容淡定，一双漆黑的瞳孔摄人心魄，睫毛浓密卷翘。
戴俞怒视：“你不说话没人吧你当哑巴……”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夹克休闲裤的男人走了过来：“俞姐，万总和安哥在会议室等你！”
“你等会儿。”戴俞不耐烦地摆摆手，还想继续跟童疏疏合照。
男人道：“万总他们催得很急。”
戴俞听到这话就来气，把手机还给童疏疏：“行！我倒要听听是什么天大的事情，手机上不能说，非得让我来公司，害得老娘差点被记者拍到。”
离开之前，戴俞还不忘跟助理交代要好生招待童疏疏，等她开完会出来，她们还得合影呢。
“……”
童疏疏觉得这本娱乐圈女主的人设也真够怪的。
助理将童疏疏带进会客室，给童疏疏倒了杯茶：“您先在这儿坐一会儿吧，你也看到了俞姐那人就这样，行事作风……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行。”童疏疏点点头，也没拒绝，在这里休息可比楼下停车场舒服多了。
没一会儿，助理就被其他人叫走了，大厅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几个长相出众的女孩在童疏疏对面的空位上坐了一会儿又走了。
这时，一个穿着深色西服，手上还举着一台手机的男人急匆匆地走进大厅：“你说什么？穿着黑衣服，长头发？”
男人在童疏疏面前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桌上的登记表：“周竹是吧？”
童疏疏没听清，取下耳机，回头：“什么？”
男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这都快十二点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出道？你知道你爸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让你参加这次直播的吗？”
童疏疏看了一眼男人，站起身：“你认错人了。”
男人皱眉：“什么？”
“陈哥，小琴她们说周竹已经走了。”不远处又急匆匆跑来个人，待看到陈通面前站了个女人，犹豫了一下，才试探道，“这是？”
童疏疏坐了回去，看着手机屏幕上出现游戏失败的画面，不爽地抿了下唇。
这边陈通听了男人的话，瞬间暴跳如雷：“走了？！不到十五分钟就要直播了，你说她已经走了？赶紧给她打电话！”
“打过了，没接……”男人怯懦地挠了挠后脑勺，“要不让小琴她们直接上吧？”
“想什么呢，直播人数上周就在官博发布过了！难不成你想节目还没开录，先宣布有人退赛，成员内部出现矛盾？”
“那怎么办？”男人思索着打量着四周，视线忽然停在童疏疏身上。
女人低头看着手机，柔顺的黑发散在脑后，身型修长，气质出众。
男人踌躇道，“小姐，请问您是？”
童疏疏回头，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恍然间觉得有些眼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陈通便主动道：“她不是。”
“……那……她也可以是啊！”男人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
男人把陈通拉到一边，低三下四地哀求道：“陈哥，这次直播要是出问题了，我实习期肯定就过不了了！而且，周竹还是您那边找过来到人，这次直播要是出了问题，您也脱不了关系！”
陈通神色动摇，却还是警告地抬手点了点男人：“这次就算了，时安宁你小子以后做事少动些歪脑筋。”
之后，两人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激情澎湃地在童疏疏面前讲述了一遍万新娱乐的发展史。
童疏疏定定地瞧着时安宁的脸问：“所以呢？”
陈通顿了顿：“你想想，你要是能参加我们公司的节目，一定能一炮而红啊！”
童疏疏：“可我没有想红……”
陈通看了一边身边的时安宁：“……”
时安宁瞬间接过话：“实话跟您说吧，参加这个节目有钱拿。”
“多少？”
时安宁比了一个数字，陈通看着那个数字瞪大双眼。
童疏疏表情遗憾：“可我确实很忙，没时间参加你们的那个什么《幻梦星光》。”
“就直播，只是直播！”时安宁低头看了眼手表，语速加快，脸急得通红，“就现在参加一个直播就行！”
“这个直播对你很重要？”
童疏疏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时安宁没搞懂，犹豫了一下，才迟疑道：“……是的，很重要！”
见童疏疏终于点头，时安宁忙半推半就地把童疏疏往演播室领：“您往这边走就行！”
童疏疏问：“十二点半之前能结束吗？”
帮忙可以，但不能耽误自己的任务。
时安宁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道：“能！”
走在最后的陈通一脚揣在时安宁腿上，时安宁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时安宁回头，陈通没出声，比着口型：“你疯了？那么多钱？”
时安宁双手合拢放在胸腔：“又没签合同，直播完再说，我要是又失业，真的没脸回老家了！”
童疏疏抬手推开演播室厚重的大门，前方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下摆放了不少椅子，不过坐在上面的不是观众，全都是挂着工牌的工作人员，一些人在摆弄直播设备，另外一些人在台上给几个女生补妆。
头顶开了好几盏大灯，照得室内异常闷热。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生走了过来：“陈哥，怎么样？人找到没？”
“叫红姐过来给她化个妆。”陈通指了指童疏疏，“对了，你把你口罩取一下。”
时安宁这才想起自己和陈通过连童疏疏的长相都还没确认……
不会长得不行吧？
不然为什么室内还戴着口罩？
童疏疏抬手取下口罩，脸颊被口罩捂得有点红，皮肤细腻有光泽，五官不输电视上的任何一位明星，甚至隐隐胜上一筹。
时安宁送了一口气。
“眼镜也取下吧。”陈通继续道。
“这个不行。”童疏疏抬手扶了扶眼镜，语气中满是抗拒。
陈通愣了一下：“为什么？你看着度数应该不高……”
“就是不能摘，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
见气氛变得有些紧张，站在陈通身后的时安宁忙走了出来，“合适合适！就戴着直播吧。”
工作人员看着时陈通问：“你认真的？”
“是啊，戴眼镜直播，多特别啊！”时安宁抢陈通前开口，“你先带她过去准备一下。”
陈通看了眼时安宁，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童疏疏离开前叫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童疏疏回头：“童疏疏。”
“年龄？”
“十八……吧？”
其实，童疏疏也不记得自己多少岁了，反正这么多年来，她这张脸就没变过。
陈通皱眉，跟童疏疏身边的工作人员道：“直播结束后，带她去登记一下个人信息。”
工作人员点点头，领着童疏疏走上舞台。
时安宁朝陈通道：“放心吧，这场直播肯定要爆，我有预感！”
“可能是被观众骂爆的。”陈通双手环抱在胸前，“我也有预感。
“还有两分钟直播就开始了，时间来不及了，你自己看一下流程，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那边会有工作人员举牌子提示你们，不用担心。”
工作人员潦草地往童疏疏脸上覆了一层粉，然后给童疏疏塞了一个流程单。
“还有，要是不知道说什么，那就闭嘴微笑，她们会带着你。”
工作人员朝其余几个女生道：“她暂时接替周叶的位置，是新人，等会儿直播你们记得带一下。”
童疏疏看过去，台上除了自己大概还有九个女生。
各个都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昂贵的裙子，这样一对比，自己就像误入现场的路人。
身边一个穿着粉色亮片连衣裙的女生热情地跟童疏疏打了个招呼：“你叫什么名字啊？”
童疏疏礼貌回应：“童疏疏。”
“我叫柯韵。”女孩满脸胶原蛋白，看起来年龄不大，只有二十出头岁的样子，“那个……”
柯韵还想说什么，却被人打断。
远处，导演拿着喇叭，大声道：“直播倒计时十秒。”
“十。”
“九。”
“八。”
……
“二。”
“一。”
一盏白色的聚光灯唰地打在女孩子们的脸上，童疏疏不适地皱了下眉，白皙的脸颊被炙热的灯光照得发烫，脸上的妆容潦草又难看，在镜头里像一团乱七八糟的鬼画符。
-------------------------------------
中午十二点，《幻梦星光》节目组的官微准时开始直播，对节目期盼已久的观众都陆陆续续进入直播间。
画面中十个女孩坐成两排，从左往右轮流跟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
本来直播开始前两个月，官方就在视频平台发布了一百多位女孩跳舞和歌唱的剪影视频，还让观众投票选出前十位，并表示这十位女生在节目正式录制前会进行一次集体直播，比其他女生多了提前曝光的机会。
官方号召绝对的公平，称这是一次不看相貌，只凭实力的公开比拼。
节目还没开始录制，噱头就已经拉满了，吸引了不少观众。
没过十分钟，直播间的观众就已经破了二十万。
【哇，妹妹们都长得很好看欸？】
【前十名是按名次自我介绍的吗？】
【应该是吧，第一名就是乐勤，她之前已经出过道了，实力超强的！当初那条剪影视频刚发出来，我就认出来了！】
【是INMEN的舞担乐勤吗？妹妹在前团超不容易的！一定要成功出道啊！】
童疏疏前方不远处放了一个平板，正放着直播间里的画面，方便她们随时跟直播间的观众互动。
没一会儿前面八位选手都轮流自我介绍结束，弹幕氛围良好，观众们的反应也都很平静。
虽然当初节目组发的都是剪影视频，可随着各种小道消息的流出，前十名究竟是哪些人，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直播前，大部分参赛选手的照片就已经传遍互联网，前十名的女生们，更是连生活照都被人挖了出来。
不过现在前十名却意外冒出了一个大家都没见过的童疏疏。
说实话，陈通和时安宁都不能确定这场直播究竟能不能顺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