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人道与人族之间的关联
虽然说，四重天境的修为，在人族之中并不算什么，但提及他们阵法师，炼丹师或者炼器师的身份，在人族却是有着赫赫威名。军
在人族，阵法，炼丹，炼器三道经过多年的发展，在林菀成为人皇之后，便对其品阶作了详细划分。
从低到高可划分为，一至九品以及凌驾于九品之上的圣品。
一品对应凡境，二品对应蜕凡境，三品对应天人境，四品对应真灵境，五品对应涅槃境，六品对应长生境，七品对应洞天境，八品对应界主境，九品对应九重天境，而圣品，自然就是对应神圣境了。
当然，如今人族之中最高的不过是九品炼丹，炼器以及阵法师，圣品，那是一个都没有。
而被林菀挑选派遣到诸天万界的三尊四重天境强者，他们都是人族排的上号的八品炼丹师，八品炼器师以及八品阵法师，至于剩下的那尊七重天境强者，意思不言而喻。
毕竟，诸天万界也不是什么良善之地。
“....好了，尔等出发吧~！”军
大殿内，嘱咐完一些事情之后，林菀看着面前的四道身影，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开始行动。
“吾等谨遵人皇之命~！”
话音刚落，四人便转身离开来到了一处旷阔的地方，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在另外三人的注视下，那尊七重天境的强者没有丝毫犹豫捏碎了手中玉佩。
撕拉...
随着玉佩破碎，一股浓郁的时空大道气息从中涌出，然后在他们敬畏的眼神之中，形成了一条通往诸天万界的时空通道。
“走~！”
看到这个幽暗深邃的时空通道，为首的那尊七重天境强者没有丝毫耽搁，率先踏入其中。军
见此，剩余三尊四重天境的人族强者也纷纷跟了上去。
而就在他们进入空间通道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这座通往诸天万界的时空通道便消失在原地。
“时空玉符上拥有父亲留下来的时空规则，能够逆乱时空，只要不超出其中蕴含的力量，无论什么时候出发，都能够及时赶到。”
“诸天万界么？”
“或许...”
此时的人族，在洪荒世界之中的发展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除非他们对其他霸主级势力发动战争，可是，这样一来，人族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被无数种族强者所针对。
这...是林菀不想看到的。军
人族有父亲坐镇，虽然放眼整个洪荒，无人敢惹，但毕竟不是无敌。
上面不说有一个鸿钧道祖压在头顶上，就说那些老一辈的强者之中，可是有不少混元大罗金仙圆满的恐怖存在，他们距离半步主宰之境，仅差一步之遥。
而以他们的底蕴，或许三五百年，或许三五十万年，或许要更久的时间才能够突破境界的桎梏，一举踏入半步主宰之境。
但无论怎么样，结果都是不变的。
而这时，诸天万界这个拥有无尽虚空，无尽世界的地方，就成为了林菀的目标。
.......
就在林菀心中思绪万千之时。军
另一边，长生学院内。
随着几个女弟子带着柳依依进入学院，顿时就被早就得到消息的学院高层，派人请到位于学院深处的一座大殿之中。
而这一路走来，目光所及之处，感受到诸多学院弟子以及教职员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威势，以及学院内擂台上正在与同一辈弟子战斗的波动，柳依依眼中的震撼就没有消散过。
经过和几个女弟子在飞舟上的交谈，柳依依对于洪荒世界的修炼体系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了。
就以人族来说。
一开始的炼体，锻骨，易筋，洗髓这四个境界只是在人族曾经弱小的时候，才诞生的境界。
再之后，随着人族底蕴不断飙升，哪怕是刚出生的婴儿都有蜕凡境的修为之后，他们都已经不怎么关注前面这四个境界了。军
可以说，一个洪荒人族从刚出生开始，就拥有凌驾于整个蓝星之上的力量。
而从蜕凡境开始，天人，真灵，涅槃，长生，洞天，界主，再到堪比准圣境，混元金仙境的九重天境，以及至高无上的神圣之境，则是分别对应仙道的地仙，天仙，真仙，玄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准圣以及高高在上的圣人之境。
要知道，相隔数十亿里大战，就让他们蓝星有着灭顶之灾的两尊强者，根据她最后听到的那句话所言，也不过是大罗金仙的修为罢了。
“咕咚....一路走来，我起码感受到了数十道不逊色于大罗金仙的气息，这长生学院之中到底有多少强者啊？”
“而且，长生学院还只是洪荒人族之中的四大学院之一，而人族之中还有一道凌驾于他们之上，由武祖大人创建的超然势力——问道山....除此之外，人族各大城池之中也是强者如云，还占据了一块无比庞大的地盘，其面积，甚至，甚至比蓝星科学家观察宇宙星空大约估算出来的亿光年的直径，还要大上千倍，万倍都不止。”
“嘶...这么一算，能够坐拥如此浩瀚疆域的洪荒人族，那究竟得有多么强大啊？”
一想到这，柳依依心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越想心中越是震惊。军
但同样，也有一股无法形容的喜悦，从她的脸上绽放，露出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美丽。
不管如何，洪荒人族的实力越强，对于她们蓝星而言，就越是安全。
毕竟，再怎么说，她们蓝星人族与洪荒人族之间也有着千丝万缕般的联系，是拥有血缘关系的至亲。
“内院弟子杨瑶，陈芳，刘丽，见过院长。”
就在柳依依心中思绪万千之时，不知不觉，杨瑶等几个女弟子已经带她进入了一座大殿之中，看到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等人的老者，杨瑶心中一惊，顿时恭敬的行了一礼。
“蓝星人族，柳依依见过院长。”
而这时，才恍然惊醒的柳依依，看着众女的动作也是有样学样，生硬变扭的行了一礼。军
“不必多礼。”
“汝就是自称来自蓝星的人族女子？”
“不错，确实拥有吾洪荒人族的血脉，可是，本院长明明记得吾人族之中没有那尊大神通者以上的存在，离开过洪荒世界啊？”
转过身，长生学院院长随意的摆了摆手，然后便将目光落在了柳依依的身上，一眼便看透了其身上蕴含的洪荒人族血脉。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一丝不解。
如此稀薄的血脉，加上其身上并没有携带洪荒世界的气息，说明眼前这个女娃确实不是洪荒生灵，而她区区一个连蜕凡境都不是的异界生灵，能够不受洪荒天道的排斥，降下雷罚，靠的就是体内的人族血脉，受到了人族气运的庇护。() ()
可以说，只要柳依依不离开人族疆域，天道就不可能发现其身上的异常。军
洪荒天地人三道。
天道已经趋向于完善，地道也有了长足的发展，而人道，在林辰的威势下与人族的发展绑定，息息相关，可以说，人道的强大与否，人族的综合实力起码占据了五成，剩下的五成才是与洪荒亿万种族无尽生灵密切相关。
“院长大人，还请您出手救救蓝星人族，我蓝星....”
别看眼前这个老头好似普普通通，就像一介凡人一般，但柳依依知道，能做这人族四大学院之一的长生学院院长，其修为最起码也是凌驾于大罗金仙之上的恐怖存在。
要是有他老人家出手，翻手便可将天魔子以及白眉老祖斩杀，蓝星所面临的危机也会随之迎刃而解。
这一道理，哪怕柳依依只是一个连蜕凡境都没到的蝼蚁，心里也是明白。
因此，在长生学院院长承认了自己身上蕴含了洪荒人族血脉之后，柳依依欣喜过后再次拜倒在地上，语气虔诚的祈求道。军
“唉...痴儿，汝可有蓝星坐标？”
看到柳依依这幅模样，长生学院院长柳清风眼中也是不由闪过一丝不忍，也就没有拒绝。
“坐标，什么坐标？”
闻言，柳依依不由一愣，但紧接着她好似想到了什么，顿时脱口而出道。
“额..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室女座星系团-本星系群-银河系-猎户臂-古尔德带-本地泡-本星际云-奥尔特云-太阳系第三行星-蓝星，是这个吗？”
话音刚落，感受到变得无比寂静的大殿，柳依依那弱弱的声音再次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军
这一下，不仅是杨瑶等女，就算是身为长生学院院长，一身修为高达七重天境的柳清风，此时眼中也不由闪过一丝无语。
什么时候，一方虚空的坐标可以用言语叙述了？
那不是修炼者利用修为，在虚空之中打上一道烙印，然后他自己就可以通过这道烙印感应到具体坐标，也可以分享给他人吗？
额...忘了，柳依依如今修为连蜕凡境都不到，似乎标记不了虚空坐标。
想到这，柳清风不由哑然失笑。
想他英明一世，居然在这点小事上，失了分寸。
当然，这也是一种习惯吧。军
毕竟，以他七重天境的修为，接触的生灵基本上都是强者，标记一个虚空坐标，简直轻而易举，习惯成自然，也就造成了如今尴尬的场景。
“咳咳...汝所言的不过是尔等本土生灵认可的位置，并不算坐标，这样本院长请示一下人皇陛下，或许有办法寻找到蓝星的坐标。”
一会儿后，柳清风打断了大殿内尴尬的气氛，看着正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的柳依依，神色认真的说道。
“麻烦院长大人了。”
对此，柳依依自然不会有什么不满，恭敬的点了点头。
见此，柳清风也没有耽搁，拿出一枚金色的玉符，向其中打入一道法力，表述了他的意思之后，便闭目养神等待了起来。
“嗯？”军
“长生学院之中，居然有蓝星人族？”
“原来如此，这血脉之力如此稀薄，应该不是父亲遗留下来的，而近些年，似乎只有妖皇帝俊向诸天万界送出一件上品先天灵宝，养神瓶，难道....”
问道山，人皇殿内，本来已经处理完事物，正在闭目养神的林菀，感受到玉符上传来的信息，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
很快就将这件事情与妖族天庭联系在一起。
这让她心中不由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如今父亲只有她一个女儿，要是诸天万界之中留下的洪荒人族血脉，真的是她父亲留下的，林菀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一想到自己身后跪拜着一群后辈，身边还站着几个兄弟姐妹，林菀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军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林菀心中虽然闪过诸多想法，但放在现实中却不过是眨眼之间。
强行压下内心杂乱的思绪，林菀想了想，还是将父亲交代安排的事情稍微给柳清风透露了一些。
长生学院，大殿之中。
就在柳依依一脸期待的望着柳清风手中的玉符，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
忽然，一道轻咦声，打断了大殿内的寂静。
“咦...”军
“人皇陛下居然早就派遣强者前往蓝星了？”
“嘶...这件事情居然还惊动了武祖大人~！”
看到玉符之中蕴含的内容，柳清风眼中带有浓浓的惊讶。
那蓝星人族到底有什么奇异之处，居然惊动了许久未曾露面的武祖大人？
难道，蓝星有什么吾不知道的大机缘？
还是说，武祖大人准备让人族以蓝星为根基，朝诸天万界扩张了？
亦或者....军
眨眼间，柳清风的脑海之中闪过千百种可能，但不管哪一种，都代表着蓝星在武祖大人心中有非比寻常的地位。
一想到这，柳清风看向柳依依的目光都变了。
如果之前，只是看在同族份上对其有一丝怜悯的话，那么现在，就上升到了重视的程度。
“院长大人...”
“放心吧，人皇陛下早就派遣强者前往蓝星了，你不用担心了。”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看到柳清风肯定的点了点头，柳依依眼中不由留下了欣喜激动的泪水。军
对此，在场的众人也没有出言阻止，任由其宣泄。
待其平复下来之后，在柳清风的安排下，柳依依也一同加入了长生学院。
而鉴于柳依依修为太过薄弱，柳清风私人赠予了柳依依万贡献点，好让后者快点追上大部队。
对此，杨瑶等内院弟子心中虽然羡慕，但却不嫉妒。
与柳依依一出生就在蓝星这样修炼环境恶劣的世界相比，生存在洪荒人族疆域之中，有着浓郁先天灵气，大量修炼资源，还有强者教导的她们，无疑于身处在天堂。
一百万贡献点虽然多，但与她们享受到的好处相比，却是远远不如。
(
在人族，阵法，炼丹，炼器三道经过多年的发展，在林菀成为人皇之后，便对其品阶作了详细划分。
从低到高可划分为，一至九品以及凌驾于九品之上的圣品。
一品对应凡境，二品对应蜕凡境，三品对应天人境，四品对应真灵境，五品对应涅槃境，六品对应长生境，七品对应洞天境，八品对应界主境，九品对应九重天境，而圣品，自然就是对应神圣境了。
当然，如今人族之中最高的不过是九品炼丹，炼器以及阵法师，圣品，那是一个都没有。
而被林菀挑选派遣到诸天万界的三尊四重天境强者，他们都是人族排的上号的八品炼丹师，八品炼器师以及八品阵法师，至于剩下的那尊七重天境强者，意思不言而喻。
毕竟，诸天万界也不是什么良善之地。
“....好了，尔等出发吧~！”军
大殿内，嘱咐完一些事情之后，林菀看着面前的四道身影，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开始行动。
“吾等谨遵人皇之命~！”
话音刚落，四人便转身离开来到了一处旷阔的地方，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在另外三人的注视下，那尊七重天境的强者没有丝毫犹豫捏碎了手中玉佩。
撕拉...
随着玉佩破碎，一股浓郁的时空大道气息从中涌出，然后在他们敬畏的眼神之中，形成了一条通往诸天万界的时空通道。
“走~！”
看到这个幽暗深邃的时空通道，为首的那尊七重天境强者没有丝毫耽搁，率先踏入其中。军
见此，剩余三尊四重天境的人族强者也纷纷跟了上去。
而就在他们进入空间通道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这座通往诸天万界的时空通道便消失在原地。
“时空玉符上拥有父亲留下来的时空规则，能够逆乱时空，只要不超出其中蕴含的力量，无论什么时候出发，都能够及时赶到。”
“诸天万界么？”
“或许...”
此时的人族，在洪荒世界之中的发展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除非他们对其他霸主级势力发动战争，可是，这样一来，人族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被无数种族强者所针对。
这...是林菀不想看到的。军
人族有父亲坐镇，虽然放眼整个洪荒，无人敢惹，但毕竟不是无敌。
上面不说有一个鸿钧道祖压在头顶上，就说那些老一辈的强者之中，可是有不少混元大罗金仙圆满的恐怖存在，他们距离半步主宰之境，仅差一步之遥。
而以他们的底蕴，或许三五百年，或许三五十万年，或许要更久的时间才能够突破境界的桎梏，一举踏入半步主宰之境。
但无论怎么样，结果都是不变的。
而这时，诸天万界这个拥有无尽虚空，无尽世界的地方，就成为了林菀的目标。
.......
就在林菀心中思绪万千之时。军
另一边，长生学院内。
随着几个女弟子带着柳依依进入学院，顿时就被早就得到消息的学院高层，派人请到位于学院深处的一座大殿之中。
而这一路走来，目光所及之处，感受到诸多学院弟子以及教职员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威势，以及学院内擂台上正在与同一辈弟子战斗的波动，柳依依眼中的震撼就没有消散过。
经过和几个女弟子在飞舟上的交谈，柳依依对于洪荒世界的修炼体系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了。
就以人族来说。
一开始的炼体，锻骨，易筋，洗髓这四个境界只是在人族曾经弱小的时候，才诞生的境界。
再之后，随着人族底蕴不断飙升，哪怕是刚出生的婴儿都有蜕凡境的修为之后，他们都已经不怎么关注前面这四个境界了。军
可以说，一个洪荒人族从刚出生开始，就拥有凌驾于整个蓝星之上的力量。
而从蜕凡境开始，天人，真灵，涅槃，长生，洞天，界主，再到堪比准圣境，混元金仙境的九重天境，以及至高无上的神圣之境，则是分别对应仙道的地仙，天仙，真仙，玄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准圣以及高高在上的圣人之境。
要知道，相隔数十亿里大战，就让他们蓝星有着灭顶之灾的两尊强者，根据她最后听到的那句话所言，也不过是大罗金仙的修为罢了。
“咕咚....一路走来，我起码感受到了数十道不逊色于大罗金仙的气息，这长生学院之中到底有多少强者啊？”
“而且，长生学院还只是洪荒人族之中的四大学院之一，而人族之中还有一道凌驾于他们之上，由武祖大人创建的超然势力——问道山....除此之外，人族各大城池之中也是强者如云，还占据了一块无比庞大的地盘，其面积，甚至，甚至比蓝星科学家观察宇宙星空大约估算出来的亿光年的直径，还要大上千倍，万倍都不止。”
“嘶...这么一算，能够坐拥如此浩瀚疆域的洪荒人族，那究竟得有多么强大啊？”
一想到这，柳依依心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越想心中越是震惊。军
但同样，也有一股无法形容的喜悦，从她的脸上绽放，露出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美丽。
不管如何，洪荒人族的实力越强，对于她们蓝星而言，就越是安全。
毕竟，再怎么说，她们蓝星人族与洪荒人族之间也有着千丝万缕般的联系，是拥有血缘关系的至亲。
“内院弟子杨瑶，陈芳，刘丽，见过院长。”
就在柳依依心中思绪万千之时，不知不觉，杨瑶等几个女弟子已经带她进入了一座大殿之中，看到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等人的老者，杨瑶心中一惊，顿时恭敬的行了一礼。
“蓝星人族，柳依依见过院长。”
而这时，才恍然惊醒的柳依依，看着众女的动作也是有样学样，生硬变扭的行了一礼。军
“不必多礼。”
“汝就是自称来自蓝星的人族女子？”
“不错，确实拥有吾洪荒人族的血脉，可是，本院长明明记得吾人族之中没有那尊大神通者以上的存在，离开过洪荒世界啊？”
转过身，长生学院院长随意的摆了摆手，然后便将目光落在了柳依依的身上，一眼便看透了其身上蕴含的洪荒人族血脉。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一丝不解。
如此稀薄的血脉，加上其身上并没有携带洪荒世界的气息，说明眼前这个女娃确实不是洪荒生灵，而她区区一个连蜕凡境都不是的异界生灵，能够不受洪荒天道的排斥，降下雷罚，靠的就是体内的人族血脉，受到了人族气运的庇护。() ()
可以说，只要柳依依不离开人族疆域，天道就不可能发现其身上的异常。军
洪荒天地人三道。
天道已经趋向于完善，地道也有了长足的发展，而人道，在林辰的威势下与人族的发展绑定，息息相关，可以说，人道的强大与否，人族的综合实力起码占据了五成，剩下的五成才是与洪荒亿万种族无尽生灵密切相关。
“院长大人，还请您出手救救蓝星人族，我蓝星....”
别看眼前这个老头好似普普通通，就像一介凡人一般，但柳依依知道，能做这人族四大学院之一的长生学院院长，其修为最起码也是凌驾于大罗金仙之上的恐怖存在。
要是有他老人家出手，翻手便可将天魔子以及白眉老祖斩杀，蓝星所面临的危机也会随之迎刃而解。
这一道理，哪怕柳依依只是一个连蜕凡境都没到的蝼蚁，心里也是明白。
因此，在长生学院院长承认了自己身上蕴含了洪荒人族血脉之后，柳依依欣喜过后再次拜倒在地上，语气虔诚的祈求道。军
“唉...痴儿，汝可有蓝星坐标？”
看到柳依依这幅模样，长生学院院长柳清风眼中也是不由闪过一丝不忍，也就没有拒绝。
“坐标，什么坐标？”
闻言，柳依依不由一愣，但紧接着她好似想到了什么，顿时脱口而出道。
“额..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室女座星系团-本星系群-银河系-猎户臂-古尔德带-本地泡-本星际云-奥尔特云-太阳系第三行星-蓝星，是这个吗？”
话音刚落，感受到变得无比寂静的大殿，柳依依那弱弱的声音再次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军
这一下，不仅是杨瑶等女，就算是身为长生学院院长，一身修为高达七重天境的柳清风，此时眼中也不由闪过一丝无语。
什么时候，一方虚空的坐标可以用言语叙述了？
那不是修炼者利用修为，在虚空之中打上一道烙印，然后他自己就可以通过这道烙印感应到具体坐标，也可以分享给他人吗？
额...忘了，柳依依如今修为连蜕凡境都不到，似乎标记不了虚空坐标。
想到这，柳清风不由哑然失笑。
想他英明一世，居然在这点小事上，失了分寸。
当然，这也是一种习惯吧。军
毕竟，以他七重天境的修为，接触的生灵基本上都是强者，标记一个虚空坐标，简直轻而易举，习惯成自然，也就造成了如今尴尬的场景。
“咳咳...汝所言的不过是尔等本土生灵认可的位置，并不算坐标，这样本院长请示一下人皇陛下，或许有办法寻找到蓝星的坐标。”
一会儿后，柳清风打断了大殿内尴尬的气氛，看着正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的柳依依，神色认真的说道。
“麻烦院长大人了。”
对此，柳依依自然不会有什么不满，恭敬的点了点头。
见此，柳清风也没有耽搁，拿出一枚金色的玉符，向其中打入一道法力，表述了他的意思之后，便闭目养神等待了起来。
“嗯？”军
“长生学院之中，居然有蓝星人族？”
“原来如此，这血脉之力如此稀薄，应该不是父亲遗留下来的，而近些年，似乎只有妖皇帝俊向诸天万界送出一件上品先天灵宝，养神瓶，难道....”
问道山，人皇殿内，本来已经处理完事物，正在闭目养神的林菀，感受到玉符上传来的信息，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
很快就将这件事情与妖族天庭联系在一起。
这让她心中不由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如今父亲只有她一个女儿，要是诸天万界之中留下的洪荒人族血脉，真的是她父亲留下的，林菀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一想到自己身后跪拜着一群后辈，身边还站着几个兄弟姐妹，林菀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军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林菀心中虽然闪过诸多想法，但放在现实中却不过是眨眼之间。
强行压下内心杂乱的思绪，林菀想了想，还是将父亲交代安排的事情稍微给柳清风透露了一些。
长生学院，大殿之中。
就在柳依依一脸期待的望着柳清风手中的玉符，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
忽然，一道轻咦声，打断了大殿内的寂静。
“咦...”军
“人皇陛下居然早就派遣强者前往蓝星了？”
“嘶...这件事情居然还惊动了武祖大人~！”
看到玉符之中蕴含的内容，柳清风眼中带有浓浓的惊讶。
那蓝星人族到底有什么奇异之处，居然惊动了许久未曾露面的武祖大人？
难道，蓝星有什么吾不知道的大机缘？
还是说，武祖大人准备让人族以蓝星为根基，朝诸天万界扩张了？
亦或者....军
眨眼间，柳清风的脑海之中闪过千百种可能，但不管哪一种，都代表着蓝星在武祖大人心中有非比寻常的地位。
一想到这，柳清风看向柳依依的目光都变了。
如果之前，只是看在同族份上对其有一丝怜悯的话，那么现在，就上升到了重视的程度。
“院长大人...”
“放心吧，人皇陛下早就派遣强者前往蓝星了，你不用担心了。”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看到柳清风肯定的点了点头，柳依依眼中不由留下了欣喜激动的泪水。军
对此，在场的众人也没有出言阻止，任由其宣泄。
待其平复下来之后，在柳清风的安排下，柳依依也一同加入了长生学院。
而鉴于柳依依修为太过薄弱，柳清风私人赠予了柳依依万贡献点，好让后者快点追上大部队。
对此，杨瑶等内院弟子心中虽然羡慕，但却不嫉妒。
与柳依依一出生就在蓝星这样修炼环境恶劣的世界相比，生存在洪荒人族疆域之中，有着浓郁先天灵气，大量修炼资源，还有强者教导的她们，无疑于身处在天堂。
一百万贡献点虽然多，但与她们享受到的好处相比，却是远远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