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03，上午。
今天一整天的赛程都是单人比赛。
四人坐在草坪上。
顾轻舟说：“你们有谁带充电宝了吗？”
三人异口同声：“没有。”
顾轻舟起身，说：“我昨晚没充手机，手机没电了，我还是去台上看比赛吧。”
桑柔：“我跟你一起吧。”
苏念和姜烟懒得动身。
顾轻舟说：“你们不去？”
苏念：“不去。”
姜烟摇头，说：“我懒的走了。”
顾轻舟：“那行，但是估计一会草坪上就出太阳了，我给你们留下我的伞吧。”
姜烟：“好。”
早上八百米跑步的时候，桑柔远远的看见有人在场外跟着陪跑。
顾轻舟站起来，惊呼：“我靠！林若？”
她们坐在观众席，视野还算可以。
桑柔仔细看了那个人影，确实有点像林若。
顾轻舟自言自语：“她在陪跑啊？陪谁啊？不会是楚璃吧？”
桑柔问：“楚璃是谁？”
顾轻舟：“林若她闺蜜。”
闺蜜。桑柔嘴里念了一遍。
顾轻舟：“对了，我们班有谁跑八百米吗？”
桑柔：“女生应该没有。”
一百米，两百米，四百米八百米，一千五百米，这些都属于个人赛，可以弃权。但接力4×100米，4×400米属于团体赛，硬性要求参加。
一班女生少，所以弃权了很多项目。
顾轻舟兴致勃勃：“那我明年要跑！”
桑柔：“？”
顾轻舟看向她，笑道：“你明年陪跑，好不好？”
桑柔：“……”陪玩跟直接参加有什么区别。
顾轻舟撒娇：“好不好嘛？”
桑柔想了想，说：“这事明年再说。”
顾轻舟：“行。”
＊
下午，秦霄跑一千五百米。桑柔去终点站等着。
刚开始比赛，终点站人并不是很多。草坪上到处散落着人。
运动场上，运动员们大多穿着短裤和短袖，少年人长腿一迈，飞奔而去。
顾轻舟在旁边惊呼：“我去，他们腿真长。”
桑柔说：“人高，腿长正常。”
顾轻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看了看自己的小腿，再对比一下场上的人的腿。
她说：“可是他们腿也细啊。”
顾轻舟穿着短裤。桑柔一顿，看向她的腿，说：“你的也细啊。”
顾轻舟说：“我觉得还好。”
桑柔沉默良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的腿白啊。”
顾轻舟：“是吗？我也觉得。”
桑柔：“……”
最后一圈的时候，场上的运动员开始加速。终点站在最后一个运动员过去的时候，拉起横幅。
顾轻舟说：“我去，他们这么牛逼吗，都不带喘的。”
桑柔看过去，场上的运动员一直在不断加速。桑柔看见秦霄的身影一点点靠着终点站过来。
少年们矫健的身姿在阳光下奔跑，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终点。他们既是战友，又是竞争者。
顾轻舟看清了第一个冲过来的身影，瞪大眼睛，惊呼：“我靠！张昱辰！”
张昱辰冲过终点线，有人过来扶住他。
朋友赞扬道：“可以啊，兄弟。第一！”
桑柔往后面看，秦霄位列第三，他前面还有一个人。桑柔看见秦霄还在加速。汗水从额头往下滑，可他还在坚持。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差距在慢慢减小。只不过，已经临近终点站了。
秦霄落后一步。
桑柔从人群中挤进去的时候，十四班的男生已经过去扶住了秦霄。秦霄一只手跨过徐彦的脖子，一半的重量压着，张着嘴不停喘气。
徐彦拿着一个瓶子，里面有半瓶水，他一只手扶着秦霄，另一只手把水递给秦霄。
徐彦说：“霄哥，葡萄糖水。”
桑柔站在原地不动。她看着秦霄，秦霄气喘吁吁，累的不行，徐彦把瓶盖拧开了，秦霄一饮而尽。
这时，他们班主任走了过来。
十四班班主任是个女的，长得很温柔，语气也温温柔柔的。
徐彦喊了一声：“柳姐。”
柳老师点了点，说：“别让他扒下了，刚跑完步，不能躺着。”
徐彦：“知道了。”
柳老师说：“我去看看慕言那边怎么样。”
徐彦：“好。”
桑柔走了过去。
徐彦看见她，愣了一下：“桑柔同学？”
秦霄看了她一眼。桑柔过去，她余光一瞥，却看见秦霄右手臂上有很多针孔眼。
桑柔是知道秦霄之前在给秦唯献血的。
桑柔想扶着秦霄。秦霄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缓缓就可以了。”
桑柔愣在原地，手上无措。
徐彦把瓶盖拧好，把水递给桑柔。徐彦说：“拿着吧。”
桑柔说了句谢谢。
徐彦扶着秦霄到草坪上休息，秦霄直接坐到草坪上，双手搭在膝盖上。
桑柔就坐在他旁边。
徐彦看了两人一眼，在秦霄看过来时，徐彦指了对面，示意自己要过去。
秦霄点头。
还没到一会，徐彦把秦霄的手机送过来。秦霄说了声谢谢。
徐彦道：“小事。”
徐彦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霄问：“后天有空吗？”
“啊？”桑柔一脸茫然。
秦霄耐心的解释：“我妈后天回来，她打算让我们去接她。你要是有空就陪我一起去机场接人吧。”
桑柔想了想，后天是周六。她说：“有空。”
秦霄：“嗯，今晚有舞蹈？”
“对。”
“跳的什么舞？”
“《烟雨行舟》。”
“有点耳熟。”
“就几年前流行的一个舞蹈，你应该也看过，之前元旦晚会的时候，九中也有人跳的。”
“应该吧，没怎么关注元旦晚会的节目。”
“那是因为你跑后排去打游戏了。”
“……”秦霄挠了挠后脑勺，轻轻笑了一下，“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桑柔一顿，问：“那你今晚来看我跳舞吗？”
秦霄：“去啊，你第一次在舞台上跳舞，怎么也得去捧个场吧？”
“那……”桑柔眼珠子转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问，“那我跳的好的话，送花吗？”
秦霄一怔：“你想要花啊？”
桑柔迟疑了一会，点头：“嗯。”
“这样啊，”秦霄想了想，想到校门口有人卖花，他问，“你喜欢什么花？”
桑柔说：“我喜欢蓝色玫瑰。”
秦霄：“行，晚上给你买一束。”
桑柔满意地笑了。
秦霄又问：“映姨会来吗？”
桑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告诉妈妈了，她说看时间。但我估计她应该没空。”
叶映太忙了，忙到桑柔觉得习以为常。
秦霄轻轻一笑，说：“我估计会来。”
桑柔：“为什么会这么说？”
秦霄不答，问：“要打个赌吗？”
桑柔想了想，觉得可以赌，问：“赌什么？”
“不知道，先赌着。”
“那——我赢了的话，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你赢了的话，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不知道，先定着。”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两人坐在草坪上，桑柔视线乱瞟，秦霄低头玩手机。
忽然，手机震动了。
桑柔打开手机一看，是顾轻舟发来了她和秦霄的合照。
＊
晚上。
桑柔化完妆，换好衣服，把一只口红和粉扑塞到包里，然后出门。
门口，苏念看见她的装扮，挑了挑眉。
桑柔穿着青衣，头发编到后脑勺，小脸全部露出来，身材苗条，看上去小家碧玉，温婉可人。
苏念说：“妆不错。”
桑柔笑道：“谢谢。”
“自己化的？”
“对。”
“你还学这个啊？”
“对，我干妈找人教我的。”
两人一起到学校。到了场内，桑柔说：“我去后台找宁虞和樊梓歌。”
苏念点头：“好。”
到了后台，桑柔发现大家都在化妆。校外的人进不来，所以不会化妆的，请的是电影社化妆部的成员来帮忙化妆的。
宁虞看见她，愣了好一会：“你化完妆了？”
桑柔点头：“对。”
“自己化的？”
“嗯。”
宁虞一顿，询问她：“那你会帮别人化吗？”
桑柔顿了一下，说：“会点。”
宁虞：“那你可以帮忙吗，我们舞蹈社的成员还有几个没化上。嗯，这个按市场价给你，电影社那边收价是50块一个人。可以吗？”
桑柔愣了好一会，干巴巴地说：“我没带化妆包。”
“没事，我们有了。”宁虞顿了会，语气诚恳，“可以吗？”
桑柔点头：“可以。”
宁虞带着桑柔过去。
另一边。叶映给秦霄打电话。
秦霄：“映姨。”
叶映：“我给桑桑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给你打个电话。”
秦霄：“那我去问问她朋友。”
叶映：“可以，先来校门接我，你们门卫拦着人，不让我进去。”
秦霄：“好。”
秦霄给桑柔打了个电话，桑柔没接。
于是，他给苏念发消息。
秦霄：桑柔和你在一块吗？
苏念：没，她去后台了。
秦霄：好。
秦霄跑到校门口，扫脸出去了，按照叶映给的位置找到叶映，然后看见叶映坐在车里。
叶映穿着西装套装，头发绑着，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就是一个气场很强的精英女士。
秦霄喊道：“映姨。”
叶映下车，锁了车门，语气淡淡：“带路。”
进门的时候，叶映扫了一眼大门。
今天一整天的赛程都是单人比赛。
四人坐在草坪上。
顾轻舟说：“你们有谁带充电宝了吗？”
三人异口同声：“没有。”
顾轻舟起身，说：“我昨晚没充手机，手机没电了，我还是去台上看比赛吧。”
桑柔：“我跟你一起吧。”
苏念和姜烟懒得动身。
顾轻舟说：“你们不去？”
苏念：“不去。”
姜烟摇头，说：“我懒的走了。”
顾轻舟：“那行，但是估计一会草坪上就出太阳了，我给你们留下我的伞吧。”
姜烟：“好。”
早上八百米跑步的时候，桑柔远远的看见有人在场外跟着陪跑。
顾轻舟站起来，惊呼：“我靠！林若？”
她们坐在观众席，视野还算可以。
桑柔仔细看了那个人影，确实有点像林若。
顾轻舟自言自语：“她在陪跑啊？陪谁啊？不会是楚璃吧？”
桑柔问：“楚璃是谁？”
顾轻舟：“林若她闺蜜。”
闺蜜。桑柔嘴里念了一遍。
顾轻舟：“对了，我们班有谁跑八百米吗？”
桑柔：“女生应该没有。”
一百米，两百米，四百米八百米，一千五百米，这些都属于个人赛，可以弃权。但接力4×100米，4×400米属于团体赛，硬性要求参加。
一班女生少，所以弃权了很多项目。
顾轻舟兴致勃勃：“那我明年要跑！”
桑柔：“？”
顾轻舟看向她，笑道：“你明年陪跑，好不好？”
桑柔：“……”陪玩跟直接参加有什么区别。
顾轻舟撒娇：“好不好嘛？”
桑柔想了想，说：“这事明年再说。”
顾轻舟：“行。”
＊
下午，秦霄跑一千五百米。桑柔去终点站等着。
刚开始比赛，终点站人并不是很多。草坪上到处散落着人。
运动场上，运动员们大多穿着短裤和短袖，少年人长腿一迈，飞奔而去。
顾轻舟在旁边惊呼：“我去，他们腿真长。”
桑柔说：“人高，腿长正常。”
顾轻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看了看自己的小腿，再对比一下场上的人的腿。
她说：“可是他们腿也细啊。”
顾轻舟穿着短裤。桑柔一顿，看向她的腿，说：“你的也细啊。”
顾轻舟说：“我觉得还好。”
桑柔沉默良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的腿白啊。”
顾轻舟：“是吗？我也觉得。”
桑柔：“……”
最后一圈的时候，场上的运动员开始加速。终点站在最后一个运动员过去的时候，拉起横幅。
顾轻舟说：“我去，他们这么牛逼吗，都不带喘的。”
桑柔看过去，场上的运动员一直在不断加速。桑柔看见秦霄的身影一点点靠着终点站过来。
少年们矫健的身姿在阳光下奔跑，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终点。他们既是战友，又是竞争者。
顾轻舟看清了第一个冲过来的身影，瞪大眼睛，惊呼：“我靠！张昱辰！”
张昱辰冲过终点线，有人过来扶住他。
朋友赞扬道：“可以啊，兄弟。第一！”
桑柔往后面看，秦霄位列第三，他前面还有一个人。桑柔看见秦霄还在加速。汗水从额头往下滑，可他还在坚持。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差距在慢慢减小。只不过，已经临近终点站了。
秦霄落后一步。
桑柔从人群中挤进去的时候，十四班的男生已经过去扶住了秦霄。秦霄一只手跨过徐彦的脖子，一半的重量压着，张着嘴不停喘气。
徐彦拿着一个瓶子，里面有半瓶水，他一只手扶着秦霄，另一只手把水递给秦霄。
徐彦说：“霄哥，葡萄糖水。”
桑柔站在原地不动。她看着秦霄，秦霄气喘吁吁，累的不行，徐彦把瓶盖拧开了，秦霄一饮而尽。
这时，他们班主任走了过来。
十四班班主任是个女的，长得很温柔，语气也温温柔柔的。
徐彦喊了一声：“柳姐。”
柳老师点了点，说：“别让他扒下了，刚跑完步，不能躺着。”
徐彦：“知道了。”
柳老师说：“我去看看慕言那边怎么样。”
徐彦：“好。”
桑柔走了过去。
徐彦看见她，愣了一下：“桑柔同学？”
秦霄看了她一眼。桑柔过去，她余光一瞥，却看见秦霄右手臂上有很多针孔眼。
桑柔是知道秦霄之前在给秦唯献血的。
桑柔想扶着秦霄。秦霄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缓缓就可以了。”
桑柔愣在原地，手上无措。
徐彦把瓶盖拧好，把水递给桑柔。徐彦说：“拿着吧。”
桑柔说了句谢谢。
徐彦扶着秦霄到草坪上休息，秦霄直接坐到草坪上，双手搭在膝盖上。
桑柔就坐在他旁边。
徐彦看了两人一眼，在秦霄看过来时，徐彦指了对面，示意自己要过去。
秦霄点头。
还没到一会，徐彦把秦霄的手机送过来。秦霄说了声谢谢。
徐彦道：“小事。”
徐彦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霄问：“后天有空吗？”
“啊？”桑柔一脸茫然。
秦霄耐心的解释：“我妈后天回来，她打算让我们去接她。你要是有空就陪我一起去机场接人吧。”
桑柔想了想，后天是周六。她说：“有空。”
秦霄：“嗯，今晚有舞蹈？”
“对。”
“跳的什么舞？”
“《烟雨行舟》。”
“有点耳熟。”
“就几年前流行的一个舞蹈，你应该也看过，之前元旦晚会的时候，九中也有人跳的。”
“应该吧，没怎么关注元旦晚会的节目。”
“那是因为你跑后排去打游戏了。”
“……”秦霄挠了挠后脑勺，轻轻笑了一下，“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桑柔一顿，问：“那你今晚来看我跳舞吗？”
秦霄：“去啊，你第一次在舞台上跳舞，怎么也得去捧个场吧？”
“那……”桑柔眼珠子转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问，“那我跳的好的话，送花吗？”
秦霄一怔：“你想要花啊？”
桑柔迟疑了一会，点头：“嗯。”
“这样啊，”秦霄想了想，想到校门口有人卖花，他问，“你喜欢什么花？”
桑柔说：“我喜欢蓝色玫瑰。”
秦霄：“行，晚上给你买一束。”
桑柔满意地笑了。
秦霄又问：“映姨会来吗？”
桑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告诉妈妈了，她说看时间。但我估计她应该没空。”
叶映太忙了，忙到桑柔觉得习以为常。
秦霄轻轻一笑，说：“我估计会来。”
桑柔：“为什么会这么说？”
秦霄不答，问：“要打个赌吗？”
桑柔想了想，觉得可以赌，问：“赌什么？”
“不知道，先赌着。”
“那——我赢了的话，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你赢了的话，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不知道，先定着。”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两人坐在草坪上，桑柔视线乱瞟，秦霄低头玩手机。
忽然，手机震动了。
桑柔打开手机一看，是顾轻舟发来了她和秦霄的合照。
＊
晚上。
桑柔化完妆，换好衣服，把一只口红和粉扑塞到包里，然后出门。
门口，苏念看见她的装扮，挑了挑眉。
桑柔穿着青衣，头发编到后脑勺，小脸全部露出来，身材苗条，看上去小家碧玉，温婉可人。
苏念说：“妆不错。”
桑柔笑道：“谢谢。”
“自己化的？”
“对。”
“你还学这个啊？”
“对，我干妈找人教我的。”
两人一起到学校。到了场内，桑柔说：“我去后台找宁虞和樊梓歌。”
苏念点头：“好。”
到了后台，桑柔发现大家都在化妆。校外的人进不来，所以不会化妆的，请的是电影社化妆部的成员来帮忙化妆的。
宁虞看见她，愣了好一会：“你化完妆了？”
桑柔点头：“对。”
“自己化的？”
“嗯。”
宁虞一顿，询问她：“那你会帮别人化吗？”
桑柔顿了一下，说：“会点。”
宁虞：“那你可以帮忙吗，我们舞蹈社的成员还有几个没化上。嗯，这个按市场价给你，电影社那边收价是50块一个人。可以吗？”
桑柔愣了好一会，干巴巴地说：“我没带化妆包。”
“没事，我们有了。”宁虞顿了会，语气诚恳，“可以吗？”
桑柔点头：“可以。”
宁虞带着桑柔过去。
另一边。叶映给秦霄打电话。
秦霄：“映姨。”
叶映：“我给桑桑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给你打个电话。”
秦霄：“那我去问问她朋友。”
叶映：“可以，先来校门接我，你们门卫拦着人，不让我进去。”
秦霄：“好。”
秦霄给桑柔打了个电话，桑柔没接。
于是，他给苏念发消息。
秦霄：桑柔和你在一块吗？
苏念：没，她去后台了。
秦霄：好。
秦霄跑到校门口，扫脸出去了，按照叶映给的位置找到叶映，然后看见叶映坐在车里。
叶映穿着西装套装，头发绑着，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就是一个气场很强的精英女士。
秦霄喊道：“映姨。”
叶映下车，锁了车门，语气淡淡：“带路。”
进门的时候，叶映扫了一眼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