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秦臻问完这一句，安乐公主立刻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了，她微微笑了一笑，说道：“就是另外的人。”
秦臻坚持问道：“是谁？”
安乐公主不说，秦臻偏问，待闹到天亮，秦臻才自己想到答案，他问安乐公主：“你的意思是不是除我之外的所有人。”
安乐公主不答，评价道：“你真笨，这么简单一个问题，你要想这么几个时辰，要是再换一个难一些的，岂不是要想个十天半月。”
秦臻道：“我笨没有关系，可是你不笨，我可以问你。”
安乐公主哼道：“这句话倒是显出你聪明了。”
安乐公主没有同他再瞎闹下去，正经道：“我哥哥他这些日子过的不怎么样，你见到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臻认真点头，说道：“就是不提王妃。”
安乐公主道：“是这个意思。”
秦臻去见陈谦润时，秉承安乐公主的叮嘱，对钟凝雪只字不提，陈谦润自己却提了，他对秦臻说道：“谢云鹤昨天来了。”
秦臻问道：“谢云鹤也要去上原么？”
陈谦润道：“我不知道，他说他是担心王妃才来的。”
秦臻：“……”
秦臻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说什么都得是错。
陈谦润接着说道：“我觉得他应该会去上原，因为雪儿要去，至于之后……”
陈谦润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才想起来问秦臻：“你来是做什么的，找我有事么？”
秦臻一本正经答道：“我是来找安乐的，顺便见一见王爷。”
陈谦润耐心纠正道：“即便你心里这么想的，也不能这么说呀，要说的有礼貌一些。”
秦臻是开玩笑，只不过他开玩笑，向来叫人看不出。
秦臻这才道：“是卫凡叫我带给王爷的消息，郑临去找他了，说是孟廷邺想要和王爷谈一谈。”
陈谦润道：“这不是多此一举的事情么，孟廷邺想和谈，直接写信给我就好了，他非要去露一个面，在卫凡面前说一说。”
秦臻道：“孟廷邺和谈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上原，他是既为了陈靖，又为了王爷，在这场斗争中或许只能存活下一个人，谁活了或者谁死了对他都没有影响，可是他真的能想到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么？”
陈谦润道：“昨天谢云鹤说他得到消息，江远往上原去了，是陈靖叫他去的。”
秦臻道：“若是这样，还真是有可能。”
秦臻问陈谦润：“那王爷真的要去见他么，若是场鸿门宴，当真就是一件为难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手中没有钟侯爷死亡的证据，强打上原也是能打下来的，不过那样真相可能就会被永远掩埋，即便有一个李存业，说服力没有那么强，并且保不准李存业变卦，本来就是要死的，若是不帮这个忙，那也仅仅是他们自己知道而已，而不能叫所有人都相信。
陈谦润道：“昨日谢云鹤说可以叫赵延知这个人帮忙，我已经叫人去查赵延知的下落了，他若想出现，我们一定能查到，也一定能联系到他。”
秦臻猜测道：“赵延知若能出现，他应该在上原城，因为封城之后，他想进已经进不去了，那么能见他的只有卫凡。”
秦臻疑惑的是：“赵延知他应该不知道真相，王爷找他难不成是请他刺杀陈靖么？”
陈谦润道：“不能这样，若陈靖已经死了，那么孟廷邺一定会选择更有利于我们的，前提是我们不动他的性命。”
他问秦臻：“我们真的会饶过孟廷邺么？”
陈谦润接着道：“若是将告诉过李存业的话，说给孟廷邺，叫他选择即刻就死，还是给人帮个忙再死，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孟廷邺要和谈，只能是形势没有明朗之前，我和陈靖都还是安全的情况下。”
秦臻道：“要叫陈靖说出真相，拿出证据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在某些特定时刻说不定是拿他的性命换取他也不会换。”
陈谦润道：“所以关键在孟廷邺身上，从孟廷邺入手就有机会，至于陈靖，就交给王妃了。”
“王爷这是想……”
后面的话，秦臻没有问出口来。
陈谦润吩咐道：“先等等卫凡那边的消息，告诉卫凡千万不要主动去找孟廷邺，要等孟廷邺去找他。”
秦臻应下：“是。”
郑临见过卫凡的第二天，孟廷邺就亲自来找卫凡了，他穿了件夜行衣，卫凡竟是没认出他来。
在他露出脸后，卫凡笑道：“国公以前是干这个的吧，隐藏的这般熟练。”
孟廷邺道：“将军这是明知故问，想必我以前做过什么，全都调查了个清清楚楚。”
那衣服孟廷邺穿的并不合身，他一面褪下，一面同卫凡说道：“我着急来见将军，逼不得已才穿成这样的，万一叫陈靖的人发现了，我怎么可能活着回去？”
卫凡挑眉道：“陈靖的人？现在还有人听他的么？”
孟廷邺摇了摇头说道：“将军你不知道的，若真的没有人听从陈靖，他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为什么我还要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等死么？”
卫凡试探孟廷邺的来意：“昨日我已经跟郑公子说明白了，国公的意思我也明白，但是我要如数说给王爷，信方寄出去，还要再等个两三天，没想到国公这么迫不及待地来问了。”
孟廷邺道：“想问将军我是否能先坐下，这一路走得实在是……痛苦难当。”
卫凡笑道：“当然。”
孟廷邺坐下了，卫凡没有坐，他看孟廷邺是真的累了，瘫坐在那椅子上，没了正形，若非实在难受，他不会摆出这样无理的姿态。
卫凡居高临下地问他：“国公是来问我王爷会怎么回复的么？”
孟廷邺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再跟将军重复一遍我的计划。”
卫凡道：“国公的计划，不就是想跟王爷和谈么，国公能直接将王爷领进城，去取陈靖的性命，不用去攻城，也不必去伤害其他人。”
孟廷邺道：“那只是大概说一说，并且不一定能做的到，陈靖现在叫我日夜待在皇宫，随叫随到……”
卫凡打断了他，问道：“那国公是怎么出来的？”
“药。”
卫凡道：“国公都敢给陈靖下药了，难道就没有想过毒药么，既然你有这个心思，什么样的药不一样？”
孟廷邺疲惫地摇头，说道：“不一样。”
他接着道：“将军不要忘了他现在还是天子，要是真的这样做了就是谋杀，天子的死，一定要有一个说法，总该要拿一个人来承担，将军说我找谁当这个替罪羊去？”
卫凡假装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叫王爷保你。”
孟廷邺承认道：“不怕将军笑话，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能依靠的也只有王爷了，我想和王爷谈一谈，看看我们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比较好，若是王爷已经在上原城中了，那么叫我刺杀陈靖，我是愿意考虑的，现在不行。”
卫凡笑道：“你倒是净挑没有发生的事情当前提，如此不是厚着脸皮瞎说么？”
不等孟廷邺解释，卫凡接着道：“我觉得国公说的话自相矛盾，你说陈靖不许你离开皇宫，那么你又如何能见到王爷，难道叫王爷自己想办法进城来么，王爷既然已经进了城，还要你有什么用，善心大发，宽恕你邪恶的灵魂么？”
孟廷邺却摇头道：“王爷的目的绝对不只是坐上皇位那么简单，若是这样，陈靖早就不在了，钟侯爷死亡的真相也是王爷，最重要的是王妃，他们想知道的。”
卫凡道：“我们有李存业，这个你应该知道，他是参与过的，我不知道国公是否参与过，所以不敢妄下结论，但是我觉得李存业应该比国公更重要。”
孟廷邺道：“李存业他是将事情全都如实地说了么，我不信他全都说了，否则他不会还活着，他一定等到必须要说的时候才说。”
卫凡笑道：“国公果真聪明，虽然李存业不说，但是他一定会说的，否则他自行了结，也不会跟着我们来上原，王妃告诉过他最后的结果，即便他将真相说出来，也会将他置于死地，不过时间早晚，李存业仍然选择了跟我们一起来，我们不知道是他良心发现，还是存有一丝侥幸。”
“王妃她果真是个……冷酷之人。”
卫凡问孟廷邺：“若是这个问题摆在国公您的面前，您会怎样选择？”
孟廷邺回答道：“我不知道。”
卫凡却在这时又说道：“方才我说的一些话，国公只当是在梦中听的罢，因为真相我不知道，这不是我能涉足的，不过我确信的是，李存业是一个知情人，他会帮我们一个很大的忙。”
孟廷邺：“？”
孟廷邺假装生气，对卫凡说道：“我诚意十足，希望将军不要拿我当猴子来耍。”
卫凡道：“因为我和国公不是一个阵营的，我总归先试探一下才行。”
孟廷邺重复道：“我有诚心，诚心十足。”
卫凡对他说道：“若国公真有诚心，王爷他会不答应您的归顺么？”
孟廷邺真的被卫凡气到了：“你……”
卫凡又道：“不过王爷可能真的不答应，即便您将您的诚心强调了两遍。”
卫凡的声音愈加冰冷：“你若真有诚心，在最一开始，王爷自临歌北上之日起，就该表示的，你有那么多机会，为何都错过了，是因为距离远，您的信寄不到王爷手中么？不是的，是你生来就是棵墙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
秦臻问完这一句，安乐公主立刻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了，她微微笑了一笑，说道：“就是另外的人。”
秦臻坚持问道：“是谁？”
安乐公主不说，秦臻偏问，待闹到天亮，秦臻才自己想到答案，他问安乐公主：“你的意思是不是除我之外的所有人。”
安乐公主不答，评价道：“你真笨，这么简单一个问题，你要想这么几个时辰，要是再换一个难一些的，岂不是要想个十天半月。”
秦臻道：“我笨没有关系，可是你不笨，我可以问你。”
安乐公主哼道：“这句话倒是显出你聪明了。”
安乐公主没有同他再瞎闹下去，正经道：“我哥哥他这些日子过的不怎么样，你见到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臻认真点头，说道：“就是不提王妃。”
安乐公主道：“是这个意思。”
秦臻去见陈谦润时，秉承安乐公主的叮嘱，对钟凝雪只字不提，陈谦润自己却提了，他对秦臻说道：“谢云鹤昨天来了。”
秦臻问道：“谢云鹤也要去上原么？”
陈谦润道：“我不知道，他说他是担心王妃才来的。”
秦臻：“……”
秦臻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说什么都得是错。
陈谦润接着说道：“我觉得他应该会去上原，因为雪儿要去，至于之后……”
陈谦润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才想起来问秦臻：“你来是做什么的，找我有事么？”
秦臻一本正经答道：“我是来找安乐的，顺便见一见王爷。”
陈谦润耐心纠正道：“即便你心里这么想的，也不能这么说呀，要说的有礼貌一些。”
秦臻是开玩笑，只不过他开玩笑，向来叫人看不出。
秦臻这才道：“是卫凡叫我带给王爷的消息，郑临去找他了，说是孟廷邺想要和王爷谈一谈。”
陈谦润道：“这不是多此一举的事情么，孟廷邺想和谈，直接写信给我就好了，他非要去露一个面，在卫凡面前说一说。”
秦臻道：“孟廷邺和谈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上原，他是既为了陈靖，又为了王爷，在这场斗争中或许只能存活下一个人，谁活了或者谁死了对他都没有影响，可是他真的能想到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么？”
陈谦润道：“昨天谢云鹤说他得到消息，江远往上原去了，是陈靖叫他去的。”
秦臻道：“若是这样，还真是有可能。”
秦臻问陈谦润：“那王爷真的要去见他么，若是场鸿门宴，当真就是一件为难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手中没有钟侯爷死亡的证据，强打上原也是能打下来的，不过那样真相可能就会被永远掩埋，即便有一个李存业，说服力没有那么强，并且保不准李存业变卦，本来就是要死的，若是不帮这个忙，那也仅仅是他们自己知道而已，而不能叫所有人都相信。
陈谦润道：“昨日谢云鹤说可以叫赵延知这个人帮忙，我已经叫人去查赵延知的下落了，他若想出现，我们一定能查到，也一定能联系到他。”
秦臻猜测道：“赵延知若能出现，他应该在上原城，因为封城之后，他想进已经进不去了，那么能见他的只有卫凡。”
秦臻疑惑的是：“赵延知他应该不知道真相，王爷找他难不成是请他刺杀陈靖么？”
陈谦润道：“不能这样，若陈靖已经死了，那么孟廷邺一定会选择更有利于我们的，前提是我们不动他的性命。”
他问秦臻：“我们真的会饶过孟廷邺么？”
陈谦润接着道：“若是将告诉过李存业的话，说给孟廷邺，叫他选择即刻就死，还是给人帮个忙再死，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孟廷邺要和谈，只能是形势没有明朗之前，我和陈靖都还是安全的情况下。”
秦臻道：“要叫陈靖说出真相，拿出证据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在某些特定时刻说不定是拿他的性命换取他也不会换。”
陈谦润道：“所以关键在孟廷邺身上，从孟廷邺入手就有机会，至于陈靖，就交给王妃了。”
“王爷这是想……”
后面的话，秦臻没有问出口来。
陈谦润吩咐道：“先等等卫凡那边的消息，告诉卫凡千万不要主动去找孟廷邺，要等孟廷邺去找他。”
秦臻应下：“是。”
郑临见过卫凡的第二天，孟廷邺就亲自来找卫凡了，他穿了件夜行衣，卫凡竟是没认出他来。
在他露出脸后，卫凡笑道：“国公以前是干这个的吧，隐藏的这般熟练。”
孟廷邺道：“将军这是明知故问，想必我以前做过什么，全都调查了个清清楚楚。”
那衣服孟廷邺穿的并不合身，他一面褪下，一面同卫凡说道：“我着急来见将军，逼不得已才穿成这样的，万一叫陈靖的人发现了，我怎么可能活着回去？”
卫凡挑眉道：“陈靖的人？现在还有人听他的么？”
孟廷邺摇了摇头说道：“将军你不知道的，若真的没有人听从陈靖，他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为什么我还要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等死么？”
卫凡试探孟廷邺的来意：“昨日我已经跟郑公子说明白了，国公的意思我也明白，但是我要如数说给王爷，信方寄出去，还要再等个两三天，没想到国公这么迫不及待地来问了。”
孟廷邺道：“想问将军我是否能先坐下，这一路走得实在是……痛苦难当。”
卫凡笑道：“当然。”
孟廷邺坐下了，卫凡没有坐，他看孟廷邺是真的累了，瘫坐在那椅子上，没了正形，若非实在难受，他不会摆出这样无理的姿态。
卫凡居高临下地问他：“国公是来问我王爷会怎么回复的么？”
孟廷邺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再跟将军重复一遍我的计划。”
卫凡道：“国公的计划，不就是想跟王爷和谈么，国公能直接将王爷领进城，去取陈靖的性命，不用去攻城，也不必去伤害其他人。”
孟廷邺道：“那只是大概说一说，并且不一定能做的到，陈靖现在叫我日夜待在皇宫，随叫随到……”
卫凡打断了他，问道：“那国公是怎么出来的？”
“药。”
卫凡道：“国公都敢给陈靖下药了，难道就没有想过毒药么，既然你有这个心思，什么样的药不一样？”
孟廷邺疲惫地摇头，说道：“不一样。”
他接着道：“将军不要忘了他现在还是天子，要是真的这样做了就是谋杀，天子的死，一定要有一个说法，总该要拿一个人来承担，将军说我找谁当这个替罪羊去？”
卫凡假装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叫王爷保你。”
孟廷邺承认道：“不怕将军笑话，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能依靠的也只有王爷了，我想和王爷谈一谈，看看我们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比较好，若是王爷已经在上原城中了，那么叫我刺杀陈靖，我是愿意考虑的，现在不行。”
卫凡笑道：“你倒是净挑没有发生的事情当前提，如此不是厚着脸皮瞎说么？”
不等孟廷邺解释，卫凡接着道：“我觉得国公说的话自相矛盾，你说陈靖不许你离开皇宫，那么你又如何能见到王爷，难道叫王爷自己想办法进城来么，王爷既然已经进了城，还要你有什么用，善心大发，宽恕你邪恶的灵魂么？”
孟廷邺却摇头道：“王爷的目的绝对不只是坐上皇位那么简单，若是这样，陈靖早就不在了，钟侯爷死亡的真相也是王爷，最重要的是王妃，他们想知道的。”
卫凡道：“我们有李存业，这个你应该知道，他是参与过的，我不知道国公是否参与过，所以不敢妄下结论，但是我觉得李存业应该比国公更重要。”
孟廷邺道：“李存业他是将事情全都如实地说了么，我不信他全都说了，否则他不会还活着，他一定等到必须要说的时候才说。”
卫凡笑道：“国公果真聪明，虽然李存业不说，但是他一定会说的，否则他自行了结，也不会跟着我们来上原，王妃告诉过他最后的结果，即便他将真相说出来，也会将他置于死地，不过时间早晚，李存业仍然选择了跟我们一起来，我们不知道是他良心发现，还是存有一丝侥幸。”
“王妃她果真是个……冷酷之人。”
卫凡问孟廷邺：“若是这个问题摆在国公您的面前，您会怎样选择？”
孟廷邺回答道：“我不知道。”
卫凡却在这时又说道：“方才我说的一些话，国公只当是在梦中听的罢，因为真相我不知道，这不是我能涉足的，不过我确信的是，李存业是一个知情人，他会帮我们一个很大的忙。”
孟廷邺：“？”
孟廷邺假装生气，对卫凡说道：“我诚意十足，希望将军不要拿我当猴子来耍。”
卫凡道：“因为我和国公不是一个阵营的，我总归先试探一下才行。”
孟廷邺重复道：“我有诚心，诚心十足。”
卫凡对他说道：“若国公真有诚心，王爷他会不答应您的归顺么？”
孟廷邺真的被卫凡气到了：“你……”
卫凡又道：“不过王爷可能真的不答应，即便您将您的诚心强调了两遍。”
卫凡的声音愈加冰冷：“你若真有诚心，在最一开始，王爷自临歌北上之日起，就该表示的，你有那么多机会，为何都错过了，是因为距离远，您的信寄不到王爷手中么？不是的，是你生来就是棵墙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