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好姐妹聚在一起时的话题总是多种多样，因为大家lsp得多种多样。明明一直围绕着那个不变主题，却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样。
那是个加完班的夜晚，我，小年，岚子坐在会馆练武场边的台阶上披着漫天星斗讨论自己看过尺度最大的少儿不宜的图。
其实我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来这么猛的话题。
原本是只有小年和岚子的，但在我处理完最后的资料准备回去睡觉途经会馆练武场时，看到了她们两个头凑在一起，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我好奇地凑进她们中间，看到她们原来是看腹肌我的兴致瞬间就没了，并表示看个腹肌就这样也太没出息了，毕竟这种东西我都有。
小年嘴角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我想看！”
我对她表示唾弃：“你就这点出息吧。”
小年很不服气：“大尺度我也是看过的！”说着掏出了手机，打开某度网盘，点进第一个文件夹，一脸自豪地拿给我看。
我随意看了眼，挑了挑眉：“就这？”
岚子凑过来：“这算尺度很大的吧……难道你还看过更猛的？”
我随意地撩了额前几缕碎发：“你们看过春.宫图吗？”
这下小年和岚子看我的眼神都是一言难尽了。
我对她们的眼神很不满：“那个年代即将出嫁的女子基本都看过，我看过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岚子否定道，“主要是几百年了你还记得啊？这就说明你不止在出嫁前看过一次吧。”
嗯……被发现了呢——不对！这个话题偏了吧！
我赶紧将它拉回“正轨”，指着小年的手里的漫画：“春.宫图比这个尺度大多了，里面的人物都是一.丝.不.挂，哪里像这个明明已经过不了审了，还矜持得拿对话框遮遮掩掩，况且谁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想那么多含有修辞手法的句子？”
岚子表情难辨：“请您不要用白天开会的冷漠脸说出这种虎狼之词……”
小年附和道：“车轱辘真是狠狠碾过了我的脸。”
岚子仰天长叹：“为什么你可以如此义正言辞地说这种话，这就是活了四百多年的人的优势么？”
这真是个好问题，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回想起我年轻时无拘无束的日子，总算找到了原因，我解释道：“大概年轻时跟着师父一起看了各种话本春.宫，还经常逛青.楼的缘故吧。”
小年和岚子一脸惊悚，双双表示我是拜了个什么禽.兽师父。
我觉得我要为师父正名：“不，其实我师父是个古早宅男来着的，所以逛青.楼只有我一个人逛。”
岚子的表情终于崩不住了，她一脸崩溃地问小年：“你知道你老母亲表面衣冠楚楚，其实内里是个禽.兽吗？”
小年摇头：“她以前连婴儿学步车都不开的，我完全不知道。”
我有点无语：“不是你们开的这个话题吗，为什么到头来说我衣冠禽.兽？”
岚子沧桑地掏出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假装自己在吸.烟，扭过头去不看我：“因为你一个女的居然……我艹——”
我皱了皱眉头，好歹曾经也是人民教师的我，怎么可以允许有脏话在耳边出现呢——何况岚子还是一个公职人员，要注意点形象——我语重心长：“岚子，作为新时代文明的妖精，会馆公关部的公职人员，请不要说……”
“脏话”二字还没出口，岚子就捂住了我的嘴，艰难道：“姐你别说了……”
一旁的小年这时也开口道：“诶？馆长，无限大人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
此时我的内心：【哔——】
我果然是社死小达人呢！
我一脸淡定地站起来，转过身，淡定地跟嘴角抽搐的馆长和看不出表情的无限还有被红着脸的若水用灵力捂住耳朵的懵逼小黑打了个招呼：“今晚夜色甚好啊……”
无限打断我：“今天是阴天。”
我没有理他，继续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自己……其实不是地球人……”我故意顿了一下，“刚才想起来，我的故乡是火星，好了，我已经离家很久了，我要回去看望父老乡亲了……”
话毕我脚离地立刻起飞——笑死，根本跑不了——无限刷刷两下用铁片将我抓了回来，我看着圈在腰上的铁片，欲哭无泪：“我可以解释的……”
无限对我挑了挑眉。
“其实我只是找花.魁喝酒吃火锅而已……”不对，我心虚什么，在我还逛青.楼的时候，我跟无限根本就不熟啊！想到这点我理直气壮——“而且那时候我跟你压根不熟好吧！再说看美女怎么了？跟美女喝酒吃火锅又怎么了！”
我奋力向外掰铁片，咬牙切齿道：“我解释完了，你放开我！”
无限被我逗笑了：“那你跑什么？”
跑什么？我都社死了好吗大美人？！地球已经不适合我生活了！
我“哼”了一声：“你体验过社死吗？”
他没回答，叹了口气：“好了，这么晚还不回家吗？”
“回家啊！我明天早上还有第二轮会要开呢，我要赶紧回去睡觉！”
为了方便上下班，我住的地方离会馆在龙游设置的入口不远，大概走路也只要十几分钟。但小黑还是在短短时间内睡着了。我看着团成一团的小黑猫小声感叹道：“不管是人还是妖精小时候都很需要睡觉啊。”
无限将小黑放在他的小床上，转头问我：“你平时都是那么跟你同事闲聊的吗？”
我：“……”
“这个事过不去了是吗？”
他脸上带着笑意：“从来没听你说过那时候的事，挺好奇的。”
我歪头笑了笑：“诶？你想听吗？”没等他回答我又补充道，“其实不是很开心的事，大部分时候都是各大门派之间的勾心斗角，而且这种事我也不太记得了。”
“不过呢，在我不干掌门这行之后的五年，我到过各种地方，那五年的有些事我还记得挺清楚。”
无限失笑：“所以你是专挑快乐的事情记？”
“其实也不是什么快乐的事都记，”我得意地笑了笑，“我只记得那些令我愉悦的风流债哦～”
无限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
“噗……”
我捂着肚子憋着笑，无力地滑坐在地毯上，抬头对上他无语的眼神，越发憋不住笑。
他走过来将我抱起放在沙发上，无奈叮嘱道：“不要坐地上，会着凉。”
我有点不服气：“这才九月，而且我哪有那么娇弱啊？”说完我摸了摸肚子，问他，“你饿不饿？”
他似乎没想到我的话题可以跳得这么快，顿了一下：“你想吃东西了？”
我点头：“嗯，你还记得面条怎么煮吧？”
无限想了一下，道：“应该……记得……”
我：“……”
那就是不记得了……
我面无表情，将一份随身携带一份保姆级水煮面教程递给他：“请严格按照上面的步骤操作，灶台上有秒钟和称还有测温枪。”说罢我一脸严肃：“你该长大了！做个面而已，麻麻相信你可以的！”
无限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不要乱说话。”
“哦，好的儿子。”
无限：“……”
我感觉我周身都冒出了小花花——一直口嗨一直爽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无限无奈走向厨房的背影，我捂着嘴边笑边掏出手机看了眼小年发来的十几条语音，总结一下，大概是：
【到家了吗？】
【我可以去你家吗？】
【我可以帮你做饭？】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觉觉吗？】
【我不要一个人独守空闺！】
【我要跟你一起睡！】
【明明说好的嘛！】
我习以为常，非常冷酷地发了条语音：
【麻麻这还有一个大儿一个小儿，女鹅你忍一忍。】
发完我觉得有点不妥，又发了一条安慰她：
【崽，你永远是麻麻最爱的女鹅】
小年：【那我明天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我嘶了一声——总感觉这个聊天怪怪的……
我：【看情况啦】
小年：【那跟你睡觉的话，我可以摸摸……】
我：【什么？摸什么？】
小年：【就是腹肌啊……】
嗯？！好吧说实话听到这个我就来气，我恶狠狠道：
【想都不要想！而且我记得你是摸过的，但是你居然把它当成了肋骨！】
还没等到小年发来的语音，无限的声音就再我头顶凉凉地响起：“你们平时……都是这么聊天的吗？”
我抬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分析不出他在想什么——我的思维顺利跳到另一处，空气中也没什么怪味——那么这个面，应该能吃……吧……
我说：“你的面煮好了吗？”
“柜子里没有面条……”
我：“……”
“啊，看来我失算了……要不我变一点水果吃？”
他没回答，看向我手里以他为背景的vx聊天界面：“你朋友找你。”
感觉不对劲……
我疑惑地点开接在我的信息后面的语音。
小年：【不嘛！我就要摸！】
小年：【有什么关系嘛！】
小年：【我们又不仅仅是朋友那种简单的关系】
小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好家伙，我感觉自己头皮有点发麻——终于发现这个聊天哪里不对劲了——这简直搞得好像我在出.轨一样！
我挣扎着发过去一条语音：【逆女，不可对你母上不敬！】
我抬头对无限眨巴眨巴眼——看，我们的关系多纯洁！
无限偏过头去，笑出了声。
我：“……”
呵。
“好了，”他将噘嘴的我拉起来，“去吃面吧。”
“不是没面了吗？！”
“骗你的。”
我抱胸哼了一声：“真的能吃吗？”
“这次一定行。”
“并不是很相信呢。”
……
吃了一口我大惊：“哇，真的能吃诶！不愧是我的保姆级教程。”
我觉得我要哭了，这简直是我和无限的人生巅峰！
我提议道：“这么神圣的一刻要不我们开个party庆祝一下？”
“不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好吧……但是一点其实不晚吧……”
“……吃完了赶紧睡吧。”
“哦……”
那是个加完班的夜晚，我，小年，岚子坐在会馆练武场边的台阶上披着漫天星斗讨论自己看过尺度最大的少儿不宜的图。
其实我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来这么猛的话题。
原本是只有小年和岚子的，但在我处理完最后的资料准备回去睡觉途经会馆练武场时，看到了她们两个头凑在一起，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我好奇地凑进她们中间，看到她们原来是看腹肌我的兴致瞬间就没了，并表示看个腹肌就这样也太没出息了，毕竟这种东西我都有。
小年嘴角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我想看！”
我对她表示唾弃：“你就这点出息吧。”
小年很不服气：“大尺度我也是看过的！”说着掏出了手机，打开某度网盘，点进第一个文件夹，一脸自豪地拿给我看。
我随意看了眼，挑了挑眉：“就这？”
岚子凑过来：“这算尺度很大的吧……难道你还看过更猛的？”
我随意地撩了额前几缕碎发：“你们看过春.宫图吗？”
这下小年和岚子看我的眼神都是一言难尽了。
我对她们的眼神很不满：“那个年代即将出嫁的女子基本都看过，我看过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岚子否定道，“主要是几百年了你还记得啊？这就说明你不止在出嫁前看过一次吧。”
嗯……被发现了呢——不对！这个话题偏了吧！
我赶紧将它拉回“正轨”，指着小年的手里的漫画：“春.宫图比这个尺度大多了，里面的人物都是一.丝.不.挂，哪里像这个明明已经过不了审了，还矜持得拿对话框遮遮掩掩，况且谁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想那么多含有修辞手法的句子？”
岚子表情难辨：“请您不要用白天开会的冷漠脸说出这种虎狼之词……”
小年附和道：“车轱辘真是狠狠碾过了我的脸。”
岚子仰天长叹：“为什么你可以如此义正言辞地说这种话，这就是活了四百多年的人的优势么？”
这真是个好问题，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回想起我年轻时无拘无束的日子，总算找到了原因，我解释道：“大概年轻时跟着师父一起看了各种话本春.宫，还经常逛青.楼的缘故吧。”
小年和岚子一脸惊悚，双双表示我是拜了个什么禽.兽师父。
我觉得我要为师父正名：“不，其实我师父是个古早宅男来着的，所以逛青.楼只有我一个人逛。”
岚子的表情终于崩不住了，她一脸崩溃地问小年：“你知道你老母亲表面衣冠楚楚，其实内里是个禽.兽吗？”
小年摇头：“她以前连婴儿学步车都不开的，我完全不知道。”
我有点无语：“不是你们开的这个话题吗，为什么到头来说我衣冠禽.兽？”
岚子沧桑地掏出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假装自己在吸.烟，扭过头去不看我：“因为你一个女的居然……我艹——”
我皱了皱眉头，好歹曾经也是人民教师的我，怎么可以允许有脏话在耳边出现呢——何况岚子还是一个公职人员，要注意点形象——我语重心长：“岚子，作为新时代文明的妖精，会馆公关部的公职人员，请不要说……”
“脏话”二字还没出口，岚子就捂住了我的嘴，艰难道：“姐你别说了……”
一旁的小年这时也开口道：“诶？馆长，无限大人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
此时我的内心：【哔——】
我果然是社死小达人呢！
我一脸淡定地站起来，转过身，淡定地跟嘴角抽搐的馆长和看不出表情的无限还有被红着脸的若水用灵力捂住耳朵的懵逼小黑打了个招呼：“今晚夜色甚好啊……”
无限打断我：“今天是阴天。”
我没有理他，继续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自己……其实不是地球人……”我故意顿了一下，“刚才想起来，我的故乡是火星，好了，我已经离家很久了，我要回去看望父老乡亲了……”
话毕我脚离地立刻起飞——笑死，根本跑不了——无限刷刷两下用铁片将我抓了回来，我看着圈在腰上的铁片，欲哭无泪：“我可以解释的……”
无限对我挑了挑眉。
“其实我只是找花.魁喝酒吃火锅而已……”不对，我心虚什么，在我还逛青.楼的时候，我跟无限根本就不熟啊！想到这点我理直气壮——“而且那时候我跟你压根不熟好吧！再说看美女怎么了？跟美女喝酒吃火锅又怎么了！”
我奋力向外掰铁片，咬牙切齿道：“我解释完了，你放开我！”
无限被我逗笑了：“那你跑什么？”
跑什么？我都社死了好吗大美人？！地球已经不适合我生活了！
我“哼”了一声：“你体验过社死吗？”
他没回答，叹了口气：“好了，这么晚还不回家吗？”
“回家啊！我明天早上还有第二轮会要开呢，我要赶紧回去睡觉！”
为了方便上下班，我住的地方离会馆在龙游设置的入口不远，大概走路也只要十几分钟。但小黑还是在短短时间内睡着了。我看着团成一团的小黑猫小声感叹道：“不管是人还是妖精小时候都很需要睡觉啊。”
无限将小黑放在他的小床上，转头问我：“你平时都是那么跟你同事闲聊的吗？”
我：“……”
“这个事过不去了是吗？”
他脸上带着笑意：“从来没听你说过那时候的事，挺好奇的。”
我歪头笑了笑：“诶？你想听吗？”没等他回答我又补充道，“其实不是很开心的事，大部分时候都是各大门派之间的勾心斗角，而且这种事我也不太记得了。”
“不过呢，在我不干掌门这行之后的五年，我到过各种地方，那五年的有些事我还记得挺清楚。”
无限失笑：“所以你是专挑快乐的事情记？”
“其实也不是什么快乐的事都记，”我得意地笑了笑，“我只记得那些令我愉悦的风流债哦～”
无限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
“噗……”
我捂着肚子憋着笑，无力地滑坐在地毯上，抬头对上他无语的眼神，越发憋不住笑。
他走过来将我抱起放在沙发上，无奈叮嘱道：“不要坐地上，会着凉。”
我有点不服气：“这才九月，而且我哪有那么娇弱啊？”说完我摸了摸肚子，问他，“你饿不饿？”
他似乎没想到我的话题可以跳得这么快，顿了一下：“你想吃东西了？”
我点头：“嗯，你还记得面条怎么煮吧？”
无限想了一下，道：“应该……记得……”
我：“……”
那就是不记得了……
我面无表情，将一份随身携带一份保姆级水煮面教程递给他：“请严格按照上面的步骤操作，灶台上有秒钟和称还有测温枪。”说罢我一脸严肃：“你该长大了！做个面而已，麻麻相信你可以的！”
无限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不要乱说话。”
“哦，好的儿子。”
无限：“……”
我感觉我周身都冒出了小花花——一直口嗨一直爽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无限无奈走向厨房的背影，我捂着嘴边笑边掏出手机看了眼小年发来的十几条语音，总结一下，大概是：
【到家了吗？】
【我可以去你家吗？】
【我可以帮你做饭？】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觉觉吗？】
【我不要一个人独守空闺！】
【我要跟你一起睡！】
【明明说好的嘛！】
我习以为常，非常冷酷地发了条语音：
【麻麻这还有一个大儿一个小儿，女鹅你忍一忍。】
发完我觉得有点不妥，又发了一条安慰她：
【崽，你永远是麻麻最爱的女鹅】
小年：【那我明天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我嘶了一声——总感觉这个聊天怪怪的……
我：【看情况啦】
小年：【那跟你睡觉的话，我可以摸摸……】
我：【什么？摸什么？】
小年：【就是腹肌啊……】
嗯？！好吧说实话听到这个我就来气，我恶狠狠道：
【想都不要想！而且我记得你是摸过的，但是你居然把它当成了肋骨！】
还没等到小年发来的语音，无限的声音就再我头顶凉凉地响起：“你们平时……都是这么聊天的吗？”
我抬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分析不出他在想什么——我的思维顺利跳到另一处，空气中也没什么怪味——那么这个面，应该能吃……吧……
我说：“你的面煮好了吗？”
“柜子里没有面条……”
我：“……”
“啊，看来我失算了……要不我变一点水果吃？”
他没回答，看向我手里以他为背景的vx聊天界面：“你朋友找你。”
感觉不对劲……
我疑惑地点开接在我的信息后面的语音。
小年：【不嘛！我就要摸！】
小年：【有什么关系嘛！】
小年：【我们又不仅仅是朋友那种简单的关系】
小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好家伙，我感觉自己头皮有点发麻——终于发现这个聊天哪里不对劲了——这简直搞得好像我在出.轨一样！
我挣扎着发过去一条语音：【逆女，不可对你母上不敬！】
我抬头对无限眨巴眨巴眼——看，我们的关系多纯洁！
无限偏过头去，笑出了声。
我：“……”
呵。
“好了，”他将噘嘴的我拉起来，“去吃面吧。”
“不是没面了吗？！”
“骗你的。”
我抱胸哼了一声：“真的能吃吗？”
“这次一定行。”
“并不是很相信呢。”
……
吃了一口我大惊：“哇，真的能吃诶！不愧是我的保姆级教程。”
我觉得我要哭了，这简直是我和无限的人生巅峰！
我提议道：“这么神圣的一刻要不我们开个party庆祝一下？”
“不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好吧……但是一点其实不晚吧……”
“……吃完了赶紧睡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