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夜深忽梦少年事
自从8岁开眼之后，父亲，族里的长老为我开了一次盛大的宴会。喜庆热闹的餐桌上无处不洋溢着他们的喜悦之情。这满目的红色，虚伪的祝福词。我真的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红色，是喜庆的颜色，代表热情和欢喜。但同时也是血液的颜色，我还记得那一次任务。我的同伴逝去，他的血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我的双眼。
带着血和泪，我开眼了。这双眼睛要尝到生命之痛才能开启，多么残酷的条件啊！
“鼬少爷，怎么了？不开心嘛？”
“不，没有。我很开心。”
我重新挂起笑容，举起手中的果汁与长老碰杯。果汁滑过我的口腔，带着甜蜜，谁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苦涩。
结束宴会回到房间，佐助小小的身体向我爬来。他已经开始长出小板牙了。望着他天真无邪的笑脸，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温暖。我抱起他，顺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淡淡的奶香味立刻萦绕在我的鼻尖。
佐助，我的弟弟。你简直是小天使，轻轻一笑就能把我的心都融化。
每天任务结束，回家最开心的时刻，就是佐助小团子扑进我的怀里对我说：“欧尼酱，欢迎回来~佐助酱很想你呢~”软软糯糯的声音瞬间冲刷掉了一天的疲惫，我轻轻戳戳他的额头：“恩，欧尼酱也想你。”
我有幸和族里的天才宇智波止水一起出任务，止水大哥是个很好的人，他并不像族里哪些家伙那般虚伪。他是发自内心的关心我内心的感受，真诚夸赞我的优点。
“因为你真的很优秀啊，鼬。”止水把烤鱼递给我，我一愣，有些别捏的转过脸去。
“我还差得远呢，白天也是，如果我会的技能多一点……”
“哈哈哈，是嘛。”
“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止水的坏笑不禁让我表达出了内心真实的感受，我明明是严肃认真的在回答他，他为什么要笑？
“抱歉抱歉，我有点高兴。”
我和止水一起吃着热乎乎的烤鱼，心情也愉悦起来。在止水面前一套，我可以不用伪装；也不用撒谎了。
“这样啊，开眼了。怪不得会撒谎了。”止水若有所思的看向我。
“撒谎？只有刚刚才演习场……”
“因为你很擅长自欺欺人，所以察觉不到自己的真心。你不想待在家里吧？你的脸上就那样写着。”
我心里一咯噔，被止水说中了！因为天麻的死，还有父亲冷漠的态度……我确实不想待在家里。止水从一开始就察觉了我的想法。
“不嫌弃的话，欢迎随时找我谈心。”
止水大哥，不仅是天才。而且对人心理的观察也特别别细腻，或许，他能解开我的疑惑。
止水大哥如同我的哥哥一般照顾我，教会我看待事物要从不同角度去思考，教会我真正的忍者都是在黑暗中默默守护和平的。所以我决定，继承止水的意志，从黑暗中注视木叶。
11岁的时候，我顺利加入暗部，各种泯灭人性的任务接踵而来，我开始感到心累。同时也对人性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不愧是我的儿子，你能进暗部，实在可谓前途无量。不过记住我这句话，你不仅仅是木叶的暗部，更是宇智波一族的鼬。”寂静的夏夜，父亲在和室里对我这样说。他没有注意到我眼里的疲惫。
“是！”
宇智波一族最近两年越来越躁动不安，赞同政变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一边给木叶高层传递宇智波一族的情报，一边又把木叶高层不团结的情报传递给一族。我变成了双重间谍，逢场作戏，甚至对佐助撒谎连篇。我真是个不合格的哥哥。
止水原本想用别天神阻止政变，却被团藏夺取了右眼。
万丈绝壁垂直而下，隐隐喧声腾上来，一派森气。俯望怒江，蓦地心中一颤，再不敢往下看。
“我能拜托的就只有你这个挚友了，替我保护村子，保护宇智波的一族的名誉吧。遗书已经准备好了。别阻止我，鼬。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止水说完，纵身越下山崖。呼啸的寒风自下而上，仿佛奏起了哀伤的乐曲。
我不敢相信昔日的好朋友会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大脑被一股热流刺激了一下，随即眼球开始发烫。温热的鲜血滑过我的脸庞，陌生的力量附着于我的眼睛。
这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带着不可言喻的悲痛和血色的浸染才开启的诅咒之眼。我摸摸自己的眼睛，灼热的温度几乎要把我的手指烫伤。看着空荡荡的山崖，我不得不承认止水已经死去的事实。
“关于昨晚在南贺川跳崖自尽的宇智波止水。”
族人们带着怀疑来我家里说这种带有暗示性的话，我看了一眼止水留下来的遗书，昨晚止水对我说的话似乎还在脑海里回响。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如有话直说，你们怀疑我是吧！”
“没错，臭小子。听着鼬，你要是胆敢背叛一族，绝对轻饶不了你！”三双写轮眼在夕阳下闪着危险的光芒。
我再也忍不了族人的愚蠢和无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我打翻在地上了。
“口口声声一族一族，说出这种话的你们狂妄自大。又不知道我的器量的深浅，所以才会被我打翻在地。”我望着那三个人，语气不客气起来。
“住手，鼬！这到底怎么回事？”父亲话还没说完，我猛地甩出一根苦无砸在刻着团扇图案的墙上，图案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缝……
“我的器量，已经对这个无聊的一族绝望了……”
“哥哥，住手吧！”
佐助？弟弟的声音让我找回了理智。我跪下向那三个人道歉，眼睛偷偷瞄门边的佐助。
用你的双眼好好看清楚了，佐助。这一族的器量有多么浅薄！他们意识不到，和家族的小小荣耀比起来，更重要的是木叶所有人的幸福平安。政变只会两败俱伤，宇智波一族落不到一个好名声，这有违背止水的意志。何况到时候别的国家再趁机入侵，战争一触即发，会死伤更多人。
我已经不想再刻意去回忆那个噩梦的一般的夜晚了，但是直到现在。它还是折磨着我的神经，不让我睡个好觉。我已经给佐助安排好了所有的路，他只要不断变强，然后杀掉我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以杀掉叛忍宇智波鼬的名义作为木叶村的英雄，在阳光下开心的生活着。这样，就够了。
最后，我这个满手鲜血的罪人，有一个小小的想法。就是想把萘酱留在身边直到我死在佐助手上的那天，同时希望她永远也不要知道我灭族的事实。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自私，有些不顾及她的感受。但是……我还是想实现。
我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几年了，所以她以后的人生，我也会从现在开始安排好。会如同佐助一样，活的幸福快乐。
渴望着救赎，同时也渴望着死亡。想来我的人生还真是个笑话啊……
红色，是喜庆的颜色，代表热情和欢喜。但同时也是血液的颜色，我还记得那一次任务。我的同伴逝去，他的血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我的双眼。
带着血和泪，我开眼了。这双眼睛要尝到生命之痛才能开启，多么残酷的条件啊！
“鼬少爷，怎么了？不开心嘛？”
“不，没有。我很开心。”
我重新挂起笑容，举起手中的果汁与长老碰杯。果汁滑过我的口腔，带着甜蜜，谁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苦涩。
结束宴会回到房间，佐助小小的身体向我爬来。他已经开始长出小板牙了。望着他天真无邪的笑脸，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温暖。我抱起他，顺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淡淡的奶香味立刻萦绕在我的鼻尖。
佐助，我的弟弟。你简直是小天使，轻轻一笑就能把我的心都融化。
每天任务结束，回家最开心的时刻，就是佐助小团子扑进我的怀里对我说：“欧尼酱，欢迎回来~佐助酱很想你呢~”软软糯糯的声音瞬间冲刷掉了一天的疲惫，我轻轻戳戳他的额头：“恩，欧尼酱也想你。”
我有幸和族里的天才宇智波止水一起出任务，止水大哥是个很好的人，他并不像族里哪些家伙那般虚伪。他是发自内心的关心我内心的感受，真诚夸赞我的优点。
“因为你真的很优秀啊，鼬。”止水把烤鱼递给我，我一愣，有些别捏的转过脸去。
“我还差得远呢，白天也是，如果我会的技能多一点……”
“哈哈哈，是嘛。”
“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止水的坏笑不禁让我表达出了内心真实的感受，我明明是严肃认真的在回答他，他为什么要笑？
“抱歉抱歉，我有点高兴。”
我和止水一起吃着热乎乎的烤鱼，心情也愉悦起来。在止水面前一套，我可以不用伪装；也不用撒谎了。
“这样啊，开眼了。怪不得会撒谎了。”止水若有所思的看向我。
“撒谎？只有刚刚才演习场……”
“因为你很擅长自欺欺人，所以察觉不到自己的真心。你不想待在家里吧？你的脸上就那样写着。”
我心里一咯噔，被止水说中了！因为天麻的死，还有父亲冷漠的态度……我确实不想待在家里。止水从一开始就察觉了我的想法。
“不嫌弃的话，欢迎随时找我谈心。”
止水大哥，不仅是天才。而且对人心理的观察也特别别细腻，或许，他能解开我的疑惑。
止水大哥如同我的哥哥一般照顾我，教会我看待事物要从不同角度去思考，教会我真正的忍者都是在黑暗中默默守护和平的。所以我决定，继承止水的意志，从黑暗中注视木叶。
11岁的时候，我顺利加入暗部，各种泯灭人性的任务接踵而来，我开始感到心累。同时也对人性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不愧是我的儿子，你能进暗部，实在可谓前途无量。不过记住我这句话，你不仅仅是木叶的暗部，更是宇智波一族的鼬。”寂静的夏夜，父亲在和室里对我这样说。他没有注意到我眼里的疲惫。
“是！”
宇智波一族最近两年越来越躁动不安，赞同政变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一边给木叶高层传递宇智波一族的情报，一边又把木叶高层不团结的情报传递给一族。我变成了双重间谍，逢场作戏，甚至对佐助撒谎连篇。我真是个不合格的哥哥。
止水原本想用别天神阻止政变，却被团藏夺取了右眼。
万丈绝壁垂直而下，隐隐喧声腾上来，一派森气。俯望怒江，蓦地心中一颤，再不敢往下看。
“我能拜托的就只有你这个挚友了，替我保护村子，保护宇智波的一族的名誉吧。遗书已经准备好了。别阻止我，鼬。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止水说完，纵身越下山崖。呼啸的寒风自下而上，仿佛奏起了哀伤的乐曲。
我不敢相信昔日的好朋友会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大脑被一股热流刺激了一下，随即眼球开始发烫。温热的鲜血滑过我的脸庞，陌生的力量附着于我的眼睛。
这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带着不可言喻的悲痛和血色的浸染才开启的诅咒之眼。我摸摸自己的眼睛，灼热的温度几乎要把我的手指烫伤。看着空荡荡的山崖，我不得不承认止水已经死去的事实。
“关于昨晚在南贺川跳崖自尽的宇智波止水。”
族人们带着怀疑来我家里说这种带有暗示性的话，我看了一眼止水留下来的遗书，昨晚止水对我说的话似乎还在脑海里回响。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如有话直说，你们怀疑我是吧！”
“没错，臭小子。听着鼬，你要是胆敢背叛一族，绝对轻饶不了你！”三双写轮眼在夕阳下闪着危险的光芒。
我再也忍不了族人的愚蠢和无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我打翻在地上了。
“口口声声一族一族，说出这种话的你们狂妄自大。又不知道我的器量的深浅，所以才会被我打翻在地。”我望着那三个人，语气不客气起来。
“住手，鼬！这到底怎么回事？”父亲话还没说完，我猛地甩出一根苦无砸在刻着团扇图案的墙上，图案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缝……
“我的器量，已经对这个无聊的一族绝望了……”
“哥哥，住手吧！”
佐助？弟弟的声音让我找回了理智。我跪下向那三个人道歉，眼睛偷偷瞄门边的佐助。
用你的双眼好好看清楚了，佐助。这一族的器量有多么浅薄！他们意识不到，和家族的小小荣耀比起来，更重要的是木叶所有人的幸福平安。政变只会两败俱伤，宇智波一族落不到一个好名声，这有违背止水的意志。何况到时候别的国家再趁机入侵，战争一触即发，会死伤更多人。
我已经不想再刻意去回忆那个噩梦的一般的夜晚了，但是直到现在。它还是折磨着我的神经，不让我睡个好觉。我已经给佐助安排好了所有的路，他只要不断变强，然后杀掉我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以杀掉叛忍宇智波鼬的名义作为木叶村的英雄，在阳光下开心的生活着。这样，就够了。
最后，我这个满手鲜血的罪人，有一个小小的想法。就是想把萘酱留在身边直到我死在佐助手上的那天，同时希望她永远也不要知道我灭族的事实。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自私，有些不顾及她的感受。但是……我还是想实现。
我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几年了，所以她以后的人生，我也会从现在开始安排好。会如同佐助一样，活的幸福快乐。
渴望着救赎，同时也渴望着死亡。想来我的人生还真是个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