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些事，查着查着，就真出了问题。
有些人，怀疑着，就可能真不太正常。
沈闵予知道苏黎玖同学的事。这个情况吧，说正常也正常，但要怀疑，是有点细思极恐的味道。
安欣：“不是你跟他说的吗？”
苏黎玖摇头，她表示：“那件事呢，我只想安慰我那个同学。但可能表达没有到位，让她觉得我藐视人命。之后，她好像有些怕我，慢慢疏远了我。”
这一点，安欣完全相信。
她的小朋友是不正常，小小年纪就能勇对穷凶极恶的绑匪，对于伤了恶人一点没心理障碍，但她对生命的尊重毋庸置疑。
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幼崽期就能勇救差点被拐小女孩，又在车轮下义无反顾救下小男孩。
苏黎玖：“我理解我同学，也深刻反省了自己。对于自己沟通错误造成的误会很是心痛，而我那个同学，除了害怕疏远我，并没有对别人散布不安情绪，所以我根本没想跟谁说。”
安欣：“哈哈。或许是你无意间提到了，难不成还能是他调查过你不成？他图什么啊！”
苏黎玖：“……”
安欣：“……”
闺蜜俩执手相看双双沉默。
——
安欣送闺蜜出门，看着自家小朋友离开的背影，担心的情绪涌上心头。
但随即，她又有了信心。
虽然她调侃除了自己没别的“朋友”，但实际上，小朋友别说有多受欢迎！据她所知，小时候那个差点被拐带的小姑娘，隔三岔五就要打电话给苏黎玖，那可是隔着海岸呢！那小姑娘要移民之前，抱着苏黎玖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到如今，两人还在联络。
嗯。
“放心放心！谁家有问题的姑娘，还能连吃带拿！心那么大！”
“哈~”安欣打了个哈欠，关门睡午觉去。
苏黎玖在安欣家待了一上午，蹭了一顿豪华午餐，心满意足离开。
可惜，不但没解决原本带来的问题，反而增加了一个疑点。
好在，意外补全了她所缺失的剧情内容。
女主欧阳菱，必然跟那个唯一丧生的人有关。
她来到了男朋友的集团大楼下，买了冰淇淋坐马路边边思考人生。
她一般不思考，上次思考还是上次。
嗯。
“不知道我家男朋友在做干嘛呢？”
她嘀嘀咕咕，突然，视线仔细扫过四周。
今天的街上，含“糖”量怎么好像有点高？
她扭头看到不远处广场上的超大室外屏幕，顿时明白了。
原来，今天的日子还是有点特殊呢！
特殊？
她眼神一亮，起身把吃完的冰淇淋包装扔到垃圾桶，然后拍拍手。
“不懂爱？”
“那就让我来教你！”
半个小时后——
苏黎玖拿出手机，给沈闵予发了消息。
沈闵予正在集团其中一个休息室。
昨天被咬到的伤口，经过一个晚上的反复啃咬，出现了裂口。他也是在早上洗漱的时候才发现。
而某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一清早就偷偷摸摸跑了。
昨天晚上，两人自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的确属于大跨越。
而他也是第一次，在上班期间屡次失神，总是回想起昨晚她的反应以及自己所感受到的欲念。
肌肤相贴，警惕和愉悦同时抵达巅峰。
他发现，这是一种他难得能感受到的情绪反馈。
午饭后，他就没有急着回办公室，而是去了休息室自己泡咖啡。
市场部经理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沈闵予很少出现在总裁办楼层下的休息室，对方来探听消息。知道他不过是随便走走，即便是不相信，也就没继续打听。
沈闵予自然知道对方不信，但怎么办？总不能说他失神，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吧？
他只能保持着高冷姿态，随便员工们怎么猜，他只要不动如山就好。
他喝了一口咖啡，烫到了伤口。
市场部经理发现了，开玩笑说：“沈总，不会是被女朋友咬的吧？”
他抬眸，眼神凉凉扫过去。
市场部经理一愣，懊恼自己跟同事口嗨惯了，居然脑子一热，跟小老板随口调侃。
他尴尬，“哈哈，那个，我……”
苏黎玖的信息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沈闵予收回锋利的眸光，放下咖啡杯，拿出手机。
那个因为害羞而溜走的女朋友，主动发消息给他了。
大鱼的小9：【男朋友在干嘛呢？有没有想我！（戴墨镜jpg.）】
大鱼的小9：【严肃通知，昨天晚上你的技术有问题！惩罚你将教学资料充公！（狗狗祟祟jpg.）】
大鱼的小9：【嘿嘿嘿！我找找，有没有一起学的技巧！（色色猫猫头jpg.）】
沈闵予手指轻敲手机屏幕。
这时，刚刚吓冒冷汗的市场部经理一缓和，突然再次开口，“女朋友啊？”
他愣了一下后点头，“你怎么猜到的？”
市场部经理：“沈总刚刚的表情，看着就是对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
他问：“我刚刚，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表情，是对喜欢的人？”
市场部经理：“……”
经理表示非常后悔，如果重新给他一个选择，如果时间能倒退回五分钟前，他一定不会听信谣言，以为小沈总对感情关系比较好奇，是一个好的攀关系切入口。
尴尬的沉默。
拯救经理头秃的，是沈闵予再次有信息送达。
而且，他点开之后，神色微动，然后人就往外走。
市场部经理松口气。
沈闵予收到了苏黎玖的自拍照，认出了她身后的背景，他一边走一边拨电话过去。
苏黎玖秒接，“咦？我打扰你工作了？怎么给我回电话了。”
“在公司附近？”
“哇！你怎么知道！”
“照片上有地标。”
“哈哈！”她承认，“想你了啊。”
他脚步兀地停住。
通话那边，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扣分！我说想你，你居然不立马回你也想我！”
“赫。”他轻笑，“嗯，我以为，早上你溜那么快，会害羞的几天不想见我。”
随即，他补充，“宝，我也想你了。”
“有多想？”
“……很想。”
“很想是多想？”
“宝宝，你在为难我。”
“什么！问你想不想我，就是在为难你！”
“不是，而是要表达出来对你想念的程度很难。”他声音轻柔，低沉带着磁性，“因为，是无法表达的程度。”
“哇哇哇！好听，爱听！还想听！”她愉悦的声音在他耳边热闹响起。
沈闵予侧身，一整面的玻璃窗，倒影出他此刻的模样。
哪有经理所说的，面对喜欢人才有的表情神色？特殊玻璃面所“反射”出他的样子，只有冷冰冰。
苏黎玖：“今天的甜言蜜语，都会得到奖励哦。”
甜言蜜语吗？
他只是说——不能形容有多想她。她却理解成——是他很想她。
谎言、欺骗、步步算计。
感情中能存在这些因素吗？
他：“是吗？有什么奖励？”
“哒哒哒”皮鞋轻快的声音响起。
沈闵予扭头看去。
是特助。
特助小胡以一副相当古怪的表情靠近，好像是忍着什么。
“沈总，您有同城快递。”
“……”
几万块工资一个月的特助，不可能傻不愣跑来提醒他有快递。
但人现在满脸写着“我有秘密”“我得憋着”的紧张感。
沈闵予还是迈开长腿跟着走，因为苏黎玖听到了对话，所以很“贴心”结束了对话。
“你以前不这样。”他没忍住。
刚刚苏黎玖还说要给奖励，结果被打断。
想到这里，他再次冷冷扫过去一眼。
胡特助：“……我以前的确不这样，但自从接触了苏小姐之后。”
霸气老板：“嗯？”
卑微员工：“……我的意思是，我会尽量回归本我。”
说话间，两人抵达总裁办。
电梯门开，胡特助欲言又止了一路，终于提醒：“苏小姐人很好，我接触过几次，都觉得她很有分寸。所以，如果、万一……她突发奇想，沈总您好好说，不要生气。”
沈闵予：“……”知道自家女朋友很会收买人心，但听听！从别的男人口中听到维护自己女朋友的话，他——
哦。自己怎么会生气？怎么会吃醋？怎么会介意？
不会。
他加快脚步。
办公室外。
他：“你让陌生人进我办公室？”
胡特助：“您允许的。”
沈闵予已经不想多说。
他抬腿进入办公室。
还好，不算太离谱，他的办公室还有一个“前厅”，胡特助把人安排在这里。
里面的人听到响动，转身朝着他靠近。
自然，沈闵予在见到人的一霎那，认出来了。
苏黎玖。
她穿着一套奇奇怪怪的衣服，戴着鸭舌帽接近。
“先生，您有快递。”她递过去一支笔，“请签收。”
沈闵予茫然。
是，他“特意”叮嘱过，让苏黎玖可以随意来公司。所以，胡特助不会拦人。
但同样，他也清楚，如胡特助所说，苏黎玖很知分寸，她从没使用特权来过公司。他是清楚这一点，才会故意给她“特权”。
该配合演出的他，只能接过她递过来的笔。
“签哪里？”他哑声问。
她缓缓解开上衣的扣子，展示特殊的签名区，上面写着[S520S]。
苏黎玖520沈闵予！
她指着位置：“签这里。”
同时，她笑意盈盈的小脸，也在抬头下，暴露在他面前。
双目相对，衣衫已解，气氛滑向“520”节日所弥漫的甜味。
他被蛊惑，伸出手指摸向字体。
如果——
不是用笔写的。
如果——
是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手兴奋地颤抖。
有些人，怀疑着，就可能真不太正常。
沈闵予知道苏黎玖同学的事。这个情况吧，说正常也正常，但要怀疑，是有点细思极恐的味道。
安欣：“不是你跟他说的吗？”
苏黎玖摇头，她表示：“那件事呢，我只想安慰我那个同学。但可能表达没有到位，让她觉得我藐视人命。之后，她好像有些怕我，慢慢疏远了我。”
这一点，安欣完全相信。
她的小朋友是不正常，小小年纪就能勇对穷凶极恶的绑匪，对于伤了恶人一点没心理障碍，但她对生命的尊重毋庸置疑。
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幼崽期就能勇救差点被拐小女孩，又在车轮下义无反顾救下小男孩。
苏黎玖：“我理解我同学，也深刻反省了自己。对于自己沟通错误造成的误会很是心痛，而我那个同学，除了害怕疏远我，并没有对别人散布不安情绪，所以我根本没想跟谁说。”
安欣：“哈哈。或许是你无意间提到了，难不成还能是他调查过你不成？他图什么啊！”
苏黎玖：“……”
安欣：“……”
闺蜜俩执手相看双双沉默。
——
安欣送闺蜜出门，看着自家小朋友离开的背影，担心的情绪涌上心头。
但随即，她又有了信心。
虽然她调侃除了自己没别的“朋友”，但实际上，小朋友别说有多受欢迎！据她所知，小时候那个差点被拐带的小姑娘，隔三岔五就要打电话给苏黎玖，那可是隔着海岸呢！那小姑娘要移民之前，抱着苏黎玖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到如今，两人还在联络。
嗯。
“放心放心！谁家有问题的姑娘，还能连吃带拿！心那么大！”
“哈~”安欣打了个哈欠，关门睡午觉去。
苏黎玖在安欣家待了一上午，蹭了一顿豪华午餐，心满意足离开。
可惜，不但没解决原本带来的问题，反而增加了一个疑点。
好在，意外补全了她所缺失的剧情内容。
女主欧阳菱，必然跟那个唯一丧生的人有关。
她来到了男朋友的集团大楼下，买了冰淇淋坐马路边边思考人生。
她一般不思考，上次思考还是上次。
嗯。
“不知道我家男朋友在做干嘛呢？”
她嘀嘀咕咕，突然，视线仔细扫过四周。
今天的街上，含“糖”量怎么好像有点高？
她扭头看到不远处广场上的超大室外屏幕，顿时明白了。
原来，今天的日子还是有点特殊呢！
特殊？
她眼神一亮，起身把吃完的冰淇淋包装扔到垃圾桶，然后拍拍手。
“不懂爱？”
“那就让我来教你！”
半个小时后——
苏黎玖拿出手机，给沈闵予发了消息。
沈闵予正在集团其中一个休息室。
昨天被咬到的伤口，经过一个晚上的反复啃咬，出现了裂口。他也是在早上洗漱的时候才发现。
而某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一清早就偷偷摸摸跑了。
昨天晚上，两人自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的确属于大跨越。
而他也是第一次，在上班期间屡次失神，总是回想起昨晚她的反应以及自己所感受到的欲念。
肌肤相贴，警惕和愉悦同时抵达巅峰。
他发现，这是一种他难得能感受到的情绪反馈。
午饭后，他就没有急着回办公室，而是去了休息室自己泡咖啡。
市场部经理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沈闵予很少出现在总裁办楼层下的休息室，对方来探听消息。知道他不过是随便走走，即便是不相信，也就没继续打听。
沈闵予自然知道对方不信，但怎么办？总不能说他失神，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吧？
他只能保持着高冷姿态，随便员工们怎么猜，他只要不动如山就好。
他喝了一口咖啡，烫到了伤口。
市场部经理发现了，开玩笑说：“沈总，不会是被女朋友咬的吧？”
他抬眸，眼神凉凉扫过去。
市场部经理一愣，懊恼自己跟同事口嗨惯了，居然脑子一热，跟小老板随口调侃。
他尴尬，“哈哈，那个，我……”
苏黎玖的信息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沈闵予收回锋利的眸光，放下咖啡杯，拿出手机。
那个因为害羞而溜走的女朋友，主动发消息给他了。
大鱼的小9：【男朋友在干嘛呢？有没有想我！（戴墨镜jpg.）】
大鱼的小9：【严肃通知，昨天晚上你的技术有问题！惩罚你将教学资料充公！（狗狗祟祟jpg.）】
大鱼的小9：【嘿嘿嘿！我找找，有没有一起学的技巧！（色色猫猫头jpg.）】
沈闵予手指轻敲手机屏幕。
这时，刚刚吓冒冷汗的市场部经理一缓和，突然再次开口，“女朋友啊？”
他愣了一下后点头，“你怎么猜到的？”
市场部经理：“沈总刚刚的表情，看着就是对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
他问：“我刚刚，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表情，是对喜欢的人？”
市场部经理：“……”
经理表示非常后悔，如果重新给他一个选择，如果时间能倒退回五分钟前，他一定不会听信谣言，以为小沈总对感情关系比较好奇，是一个好的攀关系切入口。
尴尬的沉默。
拯救经理头秃的，是沈闵予再次有信息送达。
而且，他点开之后，神色微动，然后人就往外走。
市场部经理松口气。
沈闵予收到了苏黎玖的自拍照，认出了她身后的背景，他一边走一边拨电话过去。
苏黎玖秒接，“咦？我打扰你工作了？怎么给我回电话了。”
“在公司附近？”
“哇！你怎么知道！”
“照片上有地标。”
“哈哈！”她承认，“想你了啊。”
他脚步兀地停住。
通话那边，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扣分！我说想你，你居然不立马回你也想我！”
“赫。”他轻笑，“嗯，我以为，早上你溜那么快，会害羞的几天不想见我。”
随即，他补充，“宝，我也想你了。”
“有多想？”
“……很想。”
“很想是多想？”
“宝宝，你在为难我。”
“什么！问你想不想我，就是在为难你！”
“不是，而是要表达出来对你想念的程度很难。”他声音轻柔，低沉带着磁性，“因为，是无法表达的程度。”
“哇哇哇！好听，爱听！还想听！”她愉悦的声音在他耳边热闹响起。
沈闵予侧身，一整面的玻璃窗，倒影出他此刻的模样。
哪有经理所说的，面对喜欢人才有的表情神色？特殊玻璃面所“反射”出他的样子，只有冷冰冰。
苏黎玖：“今天的甜言蜜语，都会得到奖励哦。”
甜言蜜语吗？
他只是说——不能形容有多想她。她却理解成——是他很想她。
谎言、欺骗、步步算计。
感情中能存在这些因素吗？
他：“是吗？有什么奖励？”
“哒哒哒”皮鞋轻快的声音响起。
沈闵予扭头看去。
是特助。
特助小胡以一副相当古怪的表情靠近，好像是忍着什么。
“沈总，您有同城快递。”
“……”
几万块工资一个月的特助，不可能傻不愣跑来提醒他有快递。
但人现在满脸写着“我有秘密”“我得憋着”的紧张感。
沈闵予还是迈开长腿跟着走，因为苏黎玖听到了对话，所以很“贴心”结束了对话。
“你以前不这样。”他没忍住。
刚刚苏黎玖还说要给奖励，结果被打断。
想到这里，他再次冷冷扫过去一眼。
胡特助：“……我以前的确不这样，但自从接触了苏小姐之后。”
霸气老板：“嗯？”
卑微员工：“……我的意思是，我会尽量回归本我。”
说话间，两人抵达总裁办。
电梯门开，胡特助欲言又止了一路，终于提醒：“苏小姐人很好，我接触过几次，都觉得她很有分寸。所以，如果、万一……她突发奇想，沈总您好好说，不要生气。”
沈闵予：“……”知道自家女朋友很会收买人心，但听听！从别的男人口中听到维护自己女朋友的话，他——
哦。自己怎么会生气？怎么会吃醋？怎么会介意？
不会。
他加快脚步。
办公室外。
他：“你让陌生人进我办公室？”
胡特助：“您允许的。”
沈闵予已经不想多说。
他抬腿进入办公室。
还好，不算太离谱，他的办公室还有一个“前厅”，胡特助把人安排在这里。
里面的人听到响动，转身朝着他靠近。
自然，沈闵予在见到人的一霎那，认出来了。
苏黎玖。
她穿着一套奇奇怪怪的衣服，戴着鸭舌帽接近。
“先生，您有快递。”她递过去一支笔，“请签收。”
沈闵予茫然。
是，他“特意”叮嘱过，让苏黎玖可以随意来公司。所以，胡特助不会拦人。
但同样，他也清楚，如胡特助所说，苏黎玖很知分寸，她从没使用特权来过公司。他是清楚这一点，才会故意给她“特权”。
该配合演出的他，只能接过她递过来的笔。
“签哪里？”他哑声问。
她缓缓解开上衣的扣子，展示特殊的签名区，上面写着[S520S]。
苏黎玖520沈闵予！
她指着位置：“签这里。”
同时，她笑意盈盈的小脸，也在抬头下，暴露在他面前。
双目相对，衣衫已解，气氛滑向“520”节日所弥漫的甜味。
他被蛊惑，伸出手指摸向字体。
如果——
不是用笔写的。
如果——
是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手兴奋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