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脸上，叶晓猛地睁眼，眼前一片漆黑，她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一块绑在眼睛上的布条，她手上一顿，随即扯开布条。
四周火光跃动，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她闭了闭眼，适应明亮的光线，一低头，赫然看到脚下躺着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鲜血蔓延，她惊恐地抬头，高阶之上，一身白衣的顾清琴神情淡漠地俯视着她。
天空飘着雪，叶晓呼出冷气，冷得浑身发抖，她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昆仑剑宗弟子的尸体，顾清琴的身边有几个白发白须的长老，他们以跪伏的姿势死去。
这里是昆仑，但好像又不是她所熟悉的昆仑。叶晓双手抱着身子，一边观望一边努力回想：她是怎么到这里的来着...
对了，易南之！
被他暗算了？
顾清琴走下阶梯，叶晓神色紧张地看着他。她慌慌张张地捡了把剑转身就跑。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知道现在的顾清琴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满身血腥，眼里只有冷漠的杀意。
总之离他远点。她没命的跑，穿过一个个长廊，躲在拐角处，气喘吁吁。
叶晓探头看了看，没看到人影，不觉松了口气。
放松的同时，耳边突然响起声音：“他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她一转头，余清畔就站在她身边，贴着墙面，侧头冲她笑。
叶晓吃惊，拉开距离：“是你！这是什么地方？”
余清畔微微挑眉，盯着叶晓的身后，叶晓猛地转身，顾清琴就站在她背后，冷冽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不用怕，这里的一切只是过去发生的一段记忆罢了。”
叶晓盯着眼前的顾清琴，他站在不远处，视线的方向好像并不是对着她。她侧开身子，向后望去，长廊内有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随着长廊尽头的人影慢慢出现，院子中各处也有其他影子浮现，屋檐上，墙角后，树上，假山后，数道人影如鬼魅般纷纷冒了出来。
叶晓就站在顾清琴和这些人中间，神情困惑不已。
这些围着顾清琴的人看着好像是昆仑剑宗的弟子，但叶晓一个都不认识。她低头思索，余清畔说这里是过去的记忆，难道这是原书情节里顾清琴屠杀昆仑剑宗满门的那一段？！
还未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些人突然扑了过来，直逼顾清琴。白衣少年神色淡然，干净利落地瞬移，片刻间，围拥上来的一群人被一剑封喉，鲜血滋啦喷涌而出，满地血腥味扑鼻而来。
顾清琴一个瞬移斩杀后，就站在叶晓跟前，他眼里看不到她的存在，眼帘轻抬，浅色的瞳孔里没有她的倒影，眼里一片虚无。而叶晓睁大眼睛紧盯着眼前冷漠至极的脸，他那漠然的神情深深地印在她惊异的眼眸。
叶晓眼睁睁看着他杀光了所有的人，她置身一片血海当中，浑身冰冷。
余清畔贴近她，低声蛊惑：“他会带来灭亡，要远离。”
那声音穿透力极强，钻进她脑子里，试图控制她的思想。
叶晓痛苦地捂着耳朵，挣扎喊道：“闭嘴！”
余清畔脸上一怔，咦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的身体正在慢慢消失。
她依靠摄魂香进入叶晓的神识，本想像操纵易南之一样控制叶晓，有了她，便是掌握了对付顾清琴的关键。
可没想到她的意识突然被排斥了，无法继续留存在叶晓脑中。
叶晓头疼得厉害，闭着眼睛有些站不住，她往前伸手，想抓个东西支撑下。突然手被扶住，她抬头一看，顾清琴扶着她，眼神担忧。
这个顾清琴不是之前那个满手血腥的人，他身上干干净净，眼神纯粹，望着她的目光很温柔。
叶晓有些恍惚，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你是真的吗？”
顾清琴垂眸看了下她戳脸的动作，伸手去抓住她的手指，声音宠溺：“别闹。”
叶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他攥在手里。她能感觉到触碰的温度，心里安心了不少：“你怎么找到我的？”
顾清琴轻轻将她搂入怀里：“你在发抖..”
温暖的体温包裹全身，叶晓脸埋在他的胸前，微微发颤。她脑子有些发胀，不知道该想什么，眼下她在哪里，面对的又是谁，她似有感应，又感觉在梦中。她回抱住顾清琴，贪恋这股暖意：“我好像做梦了，梦到一些不好的事。”
顾清琴手上收紧，轻笑一声：“那些不是梦，你心里清楚，不是吗？”
叶晓心头一震，猛地挣开他的怀抱。
昼夜交错，周遭的环境千变万化，她一步也未动，却忽然置身于另一空间。
昆仑莲云台挤满了各大仙门的人，他们拔剑相向，指向一人。
顾清琴立于中央，扫视着众人，视线转到赤华派之时，目光轻缓地落到叶晓身上。
叶晓就站在叶尘身边，叶尘察觉到顾清琴盯着的人正是自己的女儿，他拔剑挡在她面前，怒视前方。
叶晓感觉非常奇怪，她似乎完全不能自主地使用自己的身体。神智清醒，却无法随着自己的意志去动弹。
这个身体是她的，能听到，能看到，但是想动，动不了，想开口也无法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叶晓正焦躁不已，脑中被传输了系统的提示音。
【警告：抑制干扰源失败。】
【人物未来走向变动：萧凌心肌断裂而亡，姜慕汐坠崖粉身碎骨。】
【紧急导入未来体验，时间有限，请宿主调整心态，不要被干扰源同化，尽快执行任务。】
——
等她回神，眼前的景象又变了。
顾清琴一手穿过萧凌的胸口，将他体内的流神坠掏出。姜慕汐和梅尔崩溃大喊，朝顾清琴冲了过去，叶晓茫然无措地站在一边，什么都做不了。
画面变幻万千，叶晓看着那些熟识的人一个个死在顾清琴手上，真实体验着悲欢离合，生离死别。
一轮体验过后，叶晓跪倒在地，激烈喘息，浑身爬满了恐惧的冷意，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警告！警告！干扰源意识侵入！！】
一连串刺耳的鸣音响起，叶晓捂着脑袋，头痛欲裂。
“叶晓。”
叶晓抬头，神色惊恐。那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却不敢回头看一眼。
身后的影子逐步靠近，声音哀怨：“你为什么不回头？”
叶晓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
她这一晚上真是有够折腾的。先是易南之来骗她，接着余清畔进入她的神识想操纵她，然后系统突然强行让她体验未来，催促她去杀反派。
偏偏这个时候干扰源还升级了，竟可以变幻成人的样子出现来干扰她的思想。
叶晓神色慌张地张望四周，都不知道往哪逃。她茫茫然地往前走一步，身后那影子突然一个瞬移，闪到她面前。
这反派也有自己的金手指。顾清琴身为原书反派，得有多强大才可以进化出可以与系统抗衡的干扰源。
他这干扰源完全跳出系统之外，独成一个能源，只为顾清琴而存在。
眼前的顾清琴是干扰源所化，也是从属于顾清琴强烈的意识形态。
所思所想，所行所念皆源自顾清琴的本体而来，像在模仿，模仿他的形态，模仿他的内核。
叶晓害怕得往后退，转身突然没命的跑。
她跑出去没多远，就自己停了下来。
本来应该在小苍山的那间小屋出现在眼前，她仰头看着这不合常理的木屋，放弃挣扎了。
再跑又能跑到哪里去，这个空间并不真实存在，是干扰源用来困住她的幻境。
木门被打开，顾清琴身穿灰色长衫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手上提着一桶新鲜的活鱼。
叶晓看着他走近，他两边衣袖卷起，衣衫有被打湿的痕迹，以往他应该忍受不了，会去换身衣服才对。
顾清琴将桶放在地上，唇角泛起浅浅笑意：“你回来了。”
叶晓无言以对，心里纠结：是不是该应付着回他一句吗？
顾清琴看她都不说话，神色微凝，他指了指桶里的鱼，道：“你看，都是我抓的，晚上我们吃鱼，我来下厨。”
叶晓挑了下眉，忍不住问道：“你会做？”
这干扰源实在太厉害。不仅直接逼退了系统，还做出了如此高纬度的人物形象出来，言语和神态都极其精细。
就好像是真实的人一样。
顾清琴点点头，温声道：“会，我只会做给你一个人吃。”
他伸出手想去拉她的手，叶晓抬手躲开，定了定神，直接问道：“你打算把我一直困在这里吗？”
顾清琴手缓缓放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有必要的话。”
桶里的鱼应景地跳了跳，疲惫无力地吐纳着泡泡。身处绝境，跳出桶外也是死，跳不出去更是死路一条。
顾清琴道：“待在这里不好吗？只有我们两个，没人会来打扰。”
叶晓道：“不好。这里只是幻境，你也不是真的你。”
顾清琴道：“那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闻言，叶晓神情有些吃惊，这干扰源塑造的顾清琴为了蛊惑她，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不过在某一方面也和顾清琴很像，他因为化春蛊，蛊虫作祟的时候，也是各种胡话。时不时就和她使性子索吻。
叶晓淡定回道：“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她顿了顿，耐心哄道：“谁说我要离开了。”
四周火光跃动，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她闭了闭眼，适应明亮的光线，一低头，赫然看到脚下躺着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鲜血蔓延，她惊恐地抬头，高阶之上，一身白衣的顾清琴神情淡漠地俯视着她。
天空飘着雪，叶晓呼出冷气，冷得浑身发抖，她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昆仑剑宗弟子的尸体，顾清琴的身边有几个白发白须的长老，他们以跪伏的姿势死去。
这里是昆仑，但好像又不是她所熟悉的昆仑。叶晓双手抱着身子，一边观望一边努力回想：她是怎么到这里的来着...
对了，易南之！
被他暗算了？
顾清琴走下阶梯，叶晓神色紧张地看着他。她慌慌张张地捡了把剑转身就跑。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知道现在的顾清琴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满身血腥，眼里只有冷漠的杀意。
总之离他远点。她没命的跑，穿过一个个长廊，躲在拐角处，气喘吁吁。
叶晓探头看了看，没看到人影，不觉松了口气。
放松的同时，耳边突然响起声音：“他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她一转头，余清畔就站在她身边，贴着墙面，侧头冲她笑。
叶晓吃惊，拉开距离：“是你！这是什么地方？”
余清畔微微挑眉，盯着叶晓的身后，叶晓猛地转身，顾清琴就站在她背后，冷冽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不用怕，这里的一切只是过去发生的一段记忆罢了。”
叶晓盯着眼前的顾清琴，他站在不远处，视线的方向好像并不是对着她。她侧开身子，向后望去，长廊内有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随着长廊尽头的人影慢慢出现，院子中各处也有其他影子浮现，屋檐上，墙角后，树上，假山后，数道人影如鬼魅般纷纷冒了出来。
叶晓就站在顾清琴和这些人中间，神情困惑不已。
这些围着顾清琴的人看着好像是昆仑剑宗的弟子，但叶晓一个都不认识。她低头思索，余清畔说这里是过去的记忆，难道这是原书情节里顾清琴屠杀昆仑剑宗满门的那一段？！
还未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些人突然扑了过来，直逼顾清琴。白衣少年神色淡然，干净利落地瞬移，片刻间，围拥上来的一群人被一剑封喉，鲜血滋啦喷涌而出，满地血腥味扑鼻而来。
顾清琴一个瞬移斩杀后，就站在叶晓跟前，他眼里看不到她的存在，眼帘轻抬，浅色的瞳孔里没有她的倒影，眼里一片虚无。而叶晓睁大眼睛紧盯着眼前冷漠至极的脸，他那漠然的神情深深地印在她惊异的眼眸。
叶晓眼睁睁看着他杀光了所有的人，她置身一片血海当中，浑身冰冷。
余清畔贴近她，低声蛊惑：“他会带来灭亡，要远离。”
那声音穿透力极强，钻进她脑子里，试图控制她的思想。
叶晓痛苦地捂着耳朵，挣扎喊道：“闭嘴！”
余清畔脸上一怔，咦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的身体正在慢慢消失。
她依靠摄魂香进入叶晓的神识，本想像操纵易南之一样控制叶晓，有了她，便是掌握了对付顾清琴的关键。
可没想到她的意识突然被排斥了，无法继续留存在叶晓脑中。
叶晓头疼得厉害，闭着眼睛有些站不住，她往前伸手，想抓个东西支撑下。突然手被扶住，她抬头一看，顾清琴扶着她，眼神担忧。
这个顾清琴不是之前那个满手血腥的人，他身上干干净净，眼神纯粹，望着她的目光很温柔。
叶晓有些恍惚，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你是真的吗？”
顾清琴垂眸看了下她戳脸的动作，伸手去抓住她的手指，声音宠溺：“别闹。”
叶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他攥在手里。她能感觉到触碰的温度，心里安心了不少：“你怎么找到我的？”
顾清琴轻轻将她搂入怀里：“你在发抖..”
温暖的体温包裹全身，叶晓脸埋在他的胸前，微微发颤。她脑子有些发胀，不知道该想什么，眼下她在哪里，面对的又是谁，她似有感应，又感觉在梦中。她回抱住顾清琴，贪恋这股暖意：“我好像做梦了，梦到一些不好的事。”
顾清琴手上收紧，轻笑一声：“那些不是梦，你心里清楚，不是吗？”
叶晓心头一震，猛地挣开他的怀抱。
昼夜交错，周遭的环境千变万化，她一步也未动，却忽然置身于另一空间。
昆仑莲云台挤满了各大仙门的人，他们拔剑相向，指向一人。
顾清琴立于中央，扫视着众人，视线转到赤华派之时，目光轻缓地落到叶晓身上。
叶晓就站在叶尘身边，叶尘察觉到顾清琴盯着的人正是自己的女儿，他拔剑挡在她面前，怒视前方。
叶晓感觉非常奇怪，她似乎完全不能自主地使用自己的身体。神智清醒，却无法随着自己的意志去动弹。
这个身体是她的，能听到，能看到，但是想动，动不了，想开口也无法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叶晓正焦躁不已，脑中被传输了系统的提示音。
【警告：抑制干扰源失败。】
【人物未来走向变动：萧凌心肌断裂而亡，姜慕汐坠崖粉身碎骨。】
【紧急导入未来体验，时间有限，请宿主调整心态，不要被干扰源同化，尽快执行任务。】
——
等她回神，眼前的景象又变了。
顾清琴一手穿过萧凌的胸口，将他体内的流神坠掏出。姜慕汐和梅尔崩溃大喊，朝顾清琴冲了过去，叶晓茫然无措地站在一边，什么都做不了。
画面变幻万千，叶晓看着那些熟识的人一个个死在顾清琴手上，真实体验着悲欢离合，生离死别。
一轮体验过后，叶晓跪倒在地，激烈喘息，浑身爬满了恐惧的冷意，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警告！警告！干扰源意识侵入！！】
一连串刺耳的鸣音响起，叶晓捂着脑袋，头痛欲裂。
“叶晓。”
叶晓抬头，神色惊恐。那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却不敢回头看一眼。
身后的影子逐步靠近，声音哀怨：“你为什么不回头？”
叶晓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
她这一晚上真是有够折腾的。先是易南之来骗她，接着余清畔进入她的神识想操纵她，然后系统突然强行让她体验未来，催促她去杀反派。
偏偏这个时候干扰源还升级了，竟可以变幻成人的样子出现来干扰她的思想。
叶晓神色慌张地张望四周，都不知道往哪逃。她茫茫然地往前走一步，身后那影子突然一个瞬移，闪到她面前。
这反派也有自己的金手指。顾清琴身为原书反派，得有多强大才可以进化出可以与系统抗衡的干扰源。
他这干扰源完全跳出系统之外，独成一个能源，只为顾清琴而存在。
眼前的顾清琴是干扰源所化，也是从属于顾清琴强烈的意识形态。
所思所想，所行所念皆源自顾清琴的本体而来，像在模仿，模仿他的形态，模仿他的内核。
叶晓害怕得往后退，转身突然没命的跑。
她跑出去没多远，就自己停了下来。
本来应该在小苍山的那间小屋出现在眼前，她仰头看着这不合常理的木屋，放弃挣扎了。
再跑又能跑到哪里去，这个空间并不真实存在，是干扰源用来困住她的幻境。
木门被打开，顾清琴身穿灰色长衫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手上提着一桶新鲜的活鱼。
叶晓看着他走近，他两边衣袖卷起，衣衫有被打湿的痕迹，以往他应该忍受不了，会去换身衣服才对。
顾清琴将桶放在地上，唇角泛起浅浅笑意：“你回来了。”
叶晓无言以对，心里纠结：是不是该应付着回他一句吗？
顾清琴看她都不说话，神色微凝，他指了指桶里的鱼，道：“你看，都是我抓的，晚上我们吃鱼，我来下厨。”
叶晓挑了下眉，忍不住问道：“你会做？”
这干扰源实在太厉害。不仅直接逼退了系统，还做出了如此高纬度的人物形象出来，言语和神态都极其精细。
就好像是真实的人一样。
顾清琴点点头，温声道：“会，我只会做给你一个人吃。”
他伸出手想去拉她的手，叶晓抬手躲开，定了定神，直接问道：“你打算把我一直困在这里吗？”
顾清琴手缓缓放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有必要的话。”
桶里的鱼应景地跳了跳，疲惫无力地吐纳着泡泡。身处绝境，跳出桶外也是死，跳不出去更是死路一条。
顾清琴道：“待在这里不好吗？只有我们两个，没人会来打扰。”
叶晓道：“不好。这里只是幻境，你也不是真的你。”
顾清琴道：“那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闻言，叶晓神情有些吃惊，这干扰源塑造的顾清琴为了蛊惑她，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不过在某一方面也和顾清琴很像，他因为化春蛊，蛊虫作祟的时候，也是各种胡话。时不时就和她使性子索吻。
叶晓淡定回道：“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她顿了顿，耐心哄道：“谁说我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