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是第20次了，对你没兴趣了，明天见~”
嘭——
面前的男人额头上多了个大洞。
言秦帅气地吹了下枪口，跨过男人的尸体。
“今天我要去玩点新花样，猫捉老鼠都玩腻了。”
她揽住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人的肩，“你带我找点新乐子？”
男人脚抖的如同糠筛。
“我们……我们玩什么？捉迷藏？老鹰捉小鸡？”
“靠！你怎么每次都是这两个游戏，幼不幼稚？玩过多少天了，不玩了。”
她狠狠踢了他一脚。
“什么很多天，我们不是第一次见吗？”
眼见枪口抵到他眉心，男人赶忙求饶，“那玩警察抓犯人，行不行？我再找几个人陪您一起玩？”
“这个抓过至少有两百五十次！”
她挥挥手，“滚吧滚吧。”
男人果真如蒙大赦地滚走了。
言秦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这是她的天堂，她随心所欲的地方。
但每天总是遇到同样的人，来到同样的地方，再作威作福都会腻的。
穿过这个小巷是一个教堂，教堂门不开，所以再来回转悠，又转回到这条小巷，这条路她闭上眼都会走了。
“好无聊啊！“她向天上大喊。
难道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
突然，她眼前一亮。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拿着一把AK穿过充满雾气的小巷，是她从未见过的新面孔。
她赶紧追上去。
“嘿，帅哥，你要往哪边去呀？”
她看一眼前方，黑色的尖顶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去教堂？那边门一直不开，你进不去的哦。不如陪我玩啦~”
男人嘘一声，“你要跟着可以，小声点，我进去杀一个人。”
“谁？”言秦眼前一亮，“原来里面还有人？我也要去！又开拓新地图了，耶！”三百多天每晚都在这条街上转悠，真是腻了！
男人点点头，加快步伐朝教堂走去。
“我们怎么进去啊？那座教堂可奇怪了，门都是整块镶嵌在墙壁之中的，我每天都来找，都没找到进去的地方啊。”
见男人不回答，她追问道，“而且里面真的有人？这几百次了，我从来没听到声音啊。”
“嘿，怎么不理我！”她生气地用枪口捅了捅男人的腰。
噗嗤——
一声轻笑从迷雾中传来。
“你还带了个拖油瓶？”
迷雾中缓缓走出一个黑色风衣的女人，手拿一个黑色方块。
女人若有所思地看着言秦，“啊，还挺眼熟。”
“装置布置好了没？”
“放心，最新研究出来的超声波，绝对精准定位，一下墙就没了，一下我们就进去了。”
女人顿了顿，“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带着她不会有意外吧？”
“不好说，不过我看到她怎么对待这里的人了，不带着她可能更会出岔子，待会进教堂说不定还要用得着她的地方。”
言秦气笑了，得，这两个人还反客为主了，明明这里是她的地盘，待会有你们好受的了。
她的思绪刚落，便犹如呼应般的迷雾开始迅速流动，突然四散开来，无数只黑色羽箭自教堂顶多向他们三人飞袭而来。
只见言秦似早有预料地一一灵活躲过，轻巧地一跃跳在了教堂前方一片空地上。
男人和女人虽然身手矫健，但架不住事发突然，他们一边拿枪身抵挡羽箭，一边迅速向前，刚踩在身前的一片空地上，便有火花溅出，接着是黑夜里无数子弹破空而出向他们袭来，他们惊慌格挡，但还是免不了脸颊、身体被划出几道红痕。
“靠！这是怎么回事！报告里没说啊，他们怎么会提前布置？难道料到我们要来？”
嗯嗯嗯嗯，言秦看着他们上蹿下跳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
先不说她都在这待了多少夜了，就她对这里的掌控而言，他们敢瞧不起她？哼，有苦头吃了吧。
“你们快点，这点武器都躲不过，我赶着进教堂参观呢。”言秦不热，但是就要百无聊赖地扇风给这两人看。
男人和女人终于躲过最后一轮攻击，狼狈地跑了过来。
女人狠狠地咬牙，“言哥，她以前这样吗？”她认识言秦的时候，她已经是独当一面、不苟言笑的样子。
男人摇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快进去吧，时间要来不及了。”
女人一跺脚，“行，言秦，等会有你受的了，你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么嚣张，你的谋划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已经全部掌握了，等……”
男人抬手，女人立刻噤声。
她有什么谋划？
明明是两个人反应不够灵敏！还找理由。
言秦根本不把这两人放在眼里。
终于能看见教堂里面长什么样了？言秦兴奋地搓手。
她还没去过教堂呢，里面会有圣母玛丽亚的雕像吗？还是耶稣的雕像？这个教堂从外面看起来挺大的，不知道里面怎么样，可惜现在是晚上，不然白天阳光透过玫瑰窗一定是非常五彩缤纷的景象吧……
砰——
巨大的爆炸声一下把她拉回眼前的景象！
这超声波果然精准，只是把墙炸出个正好供人经过的门形状。旁边的人都毫发无损！
门里边……唉？
月光透过门窗洒在教堂中，照亮一个个白色的幽灵般的身影。
寒气从中阵阵袭来，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言秦正对面，教堂中心的雕像下，一个白袍身影缓缓转身，这人影气质出尘，她们眼睛对上。
这这这……这不是她的脸吗？只不过她的眼神看起来冷漠而高贵，用好像看蝼蚁一样的视线看着他们，在言秦脸上嘟嘟的婴儿肥，在女人脸上却形成了有形的棱角、分明的下颔线，言秦敢说，这个女人只要一点点头、挥挥手，她们就能马上跪在她的面前亲吻她的右手。
但是，怎么三百多个夜晚，她从未进过的这个教堂里，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言秦！你的计划已经被我们识破了，今天过来就是要让你的所谓宏伟计划在这里终结！”
言秦左右转头，那男人女人原来走进教堂了，女人往里走，对着白袍女人说道。
什么嘛，她也叫言秦，那我叫什么呀？短袖言秦撅嘴。
“仪式即将成功了，你们来晚了。”白袍言秦波澜不惊说道。
言秦拼命点头。
“你们两个明天早点来吧，今天我马上就要醒啦，这教堂一亮我们就要说再见啦。”
男人女人对视一眼，男人点点头，女人猛然跃起，穿过人群向白袍言秦飞奔过来。
教堂一百多个白袍人，他们不是身上有血洞，脖颈血流不止，就是嘴里一直吐黑血。
有些已经倒在地上，有些还强撑着站着。
每当女人踩过，倒在地上的白袍人就奋力拉住女人的脚。
每当女人经过，还勉力站着的白袍人就用尽最后力气抱住她，不让她再走。
“不能……让你……接近。”破裂的喉管里吐出嘶哑零碎的话语
这些人疯了一般的，竭尽全力阻拦女人的去路。
但他们到底是强弩之末，况且这女人身手实在高超，只见她左脚踩住白袍人的手，右手拿刀直接给白袍人断臂，左手一番扫射，就从包围圈中轻松脱出，还顺便送这些人一个痛快。
只是可怜了言秦。
“唉别挤啊！别挤啊！”
这教堂容纳这么多人，本来站得整整齐齐的时候还好，这一动起来，言秦就像涨潮时在冲浪。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白袍言秦，读出了她的口型“好久不见”，欲哭无泪。
言秦冲白袍言秦大喊，“你这仪式什么时候结束啊，我要被挤死了，我可以醒来了，今天一点都不好玩！”
“马上了。”白袍言秦冲她微笑。
很快？
终于……不对！
她似有所感，余光好像瞥到什么，猛地一转头。
一个金色光团从男人的方向朝白袍言秦飞来。
仔细一看，他手上拿着的并不是AK！AK只是一个伪装，此时它褪去黑色的朴实外表，银色的金属犹如流动的水波，旋转缠绕着组成一个好像枪身的形状。
靠！这是什么东西！
看起来好痛，我们科学家什么时候研究出来这么炫酷的武器了，好厉害。
言秦哀叹，这白袍人不知道跟她有是不是有什么亲缘关系，可惜刚见到，就碰到拿着这么厉害的武器要取她命的人，希望她不要死的太痛苦……也不要死相太难看，毕竟她俩顶着一张脸，死相太丑怪晦气的。
另一个言秦，咱们明天见！
砰——
唉……？
言秦缓缓低头，怎么回事，她胸口怎么空了一块。
神经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胸口在灼烧，在将她吞噬，她的心活活被这高温灼烧分裂，然而疼痛还在不知停歇地从心脏传递到她四肢、大脑。
猝不及防得。
鲜血都来不及奔涌而出得。
她要死了。
她替跟她相貌一样的女孩挡了一击。
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身后有人塞了什么东西到她手里。
言秦抬头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开枪的男人半跪在地上，痛苦地看着前方，不可置信的样子。
他的嘴唇一开一合，隐约可以辨认在说：
“怎么又让她得逞了！”
然后，轰！
白光从教堂中心迸发，将一切吞没。
……
……
……
梦醒了。
言秦蹭地从床上坐起。
微风轻拂窗纱，氤氲了月色。
墙上的时针分针正好形成了一条直线。
这次竟然没有看到日出！
“而且今天的梦一点也不爽，还当了别人的替死鬼，倒霉死了！”
言秦摸摸心脏，痛感后知后觉地传递给她，当然，应该是俗称的幻肢痛。
“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都是相反的！”她拼命默念。
只不过……
说起来，那个白袍女人，长得和她也太像了吧，不仅五官身高，近距离看她时，鼻尖的痣的大小位置都一模一样。
“但是她看人的眼神也太冰冷了，看着好高深莫测，还聚集这么一堆人在做着不知道什么仪式，那些人还甘愿为她死，其实还挺厉害的。”
言秦咂咂嘴喃喃，“我要能那么酷好像也不错。”
对了！梦里那女人还给她递了什么硬邦邦的、很膈手的东西！
如果按照小说发展的话，这个东西应该被她带到了现实里，但这是现实，所以……
她摊开手，一个白色的小锁静静地躺在她手心。
再一眨眼。
手心里便只剩下莹莹的月光。
“哈哈，我一定是做噩梦所以出现幻觉了，再睡个回笼觉就好了，反正明天不用上学了！”
这是她第几天梦到同一个地方呢？
记不清了。
至少……有三百多天了？
但是今天，这个梦，不一样了。
嘭——
面前的男人额头上多了个大洞。
言秦帅气地吹了下枪口，跨过男人的尸体。
“今天我要去玩点新花样，猫捉老鼠都玩腻了。”
她揽住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人的肩，“你带我找点新乐子？”
男人脚抖的如同糠筛。
“我们……我们玩什么？捉迷藏？老鹰捉小鸡？”
“靠！你怎么每次都是这两个游戏，幼不幼稚？玩过多少天了，不玩了。”
她狠狠踢了他一脚。
“什么很多天，我们不是第一次见吗？”
眼见枪口抵到他眉心，男人赶忙求饶，“那玩警察抓犯人，行不行？我再找几个人陪您一起玩？”
“这个抓过至少有两百五十次！”
她挥挥手，“滚吧滚吧。”
男人果真如蒙大赦地滚走了。
言秦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这是她的天堂，她随心所欲的地方。
但每天总是遇到同样的人，来到同样的地方，再作威作福都会腻的。
穿过这个小巷是一个教堂，教堂门不开，所以再来回转悠，又转回到这条小巷，这条路她闭上眼都会走了。
“好无聊啊！“她向天上大喊。
难道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
突然，她眼前一亮。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拿着一把AK穿过充满雾气的小巷，是她从未见过的新面孔。
她赶紧追上去。
“嘿，帅哥，你要往哪边去呀？”
她看一眼前方，黑色的尖顶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去教堂？那边门一直不开，你进不去的哦。不如陪我玩啦~”
男人嘘一声，“你要跟着可以，小声点，我进去杀一个人。”
“谁？”言秦眼前一亮，“原来里面还有人？我也要去！又开拓新地图了，耶！”三百多天每晚都在这条街上转悠，真是腻了！
男人点点头，加快步伐朝教堂走去。
“我们怎么进去啊？那座教堂可奇怪了，门都是整块镶嵌在墙壁之中的，我每天都来找，都没找到进去的地方啊。”
见男人不回答，她追问道，“而且里面真的有人？这几百次了，我从来没听到声音啊。”
“嘿，怎么不理我！”她生气地用枪口捅了捅男人的腰。
噗嗤——
一声轻笑从迷雾中传来。
“你还带了个拖油瓶？”
迷雾中缓缓走出一个黑色风衣的女人，手拿一个黑色方块。
女人若有所思地看着言秦，“啊，还挺眼熟。”
“装置布置好了没？”
“放心，最新研究出来的超声波，绝对精准定位，一下墙就没了，一下我们就进去了。”
女人顿了顿，“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带着她不会有意外吧？”
“不好说，不过我看到她怎么对待这里的人了，不带着她可能更会出岔子，待会进教堂说不定还要用得着她的地方。”
言秦气笑了，得，这两个人还反客为主了，明明这里是她的地盘，待会有你们好受的了。
她的思绪刚落，便犹如呼应般的迷雾开始迅速流动，突然四散开来，无数只黑色羽箭自教堂顶多向他们三人飞袭而来。
只见言秦似早有预料地一一灵活躲过，轻巧地一跃跳在了教堂前方一片空地上。
男人和女人虽然身手矫健，但架不住事发突然，他们一边拿枪身抵挡羽箭，一边迅速向前，刚踩在身前的一片空地上，便有火花溅出，接着是黑夜里无数子弹破空而出向他们袭来，他们惊慌格挡，但还是免不了脸颊、身体被划出几道红痕。
“靠！这是怎么回事！报告里没说啊，他们怎么会提前布置？难道料到我们要来？”
嗯嗯嗯嗯，言秦看着他们上蹿下跳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
先不说她都在这待了多少夜了，就她对这里的掌控而言，他们敢瞧不起她？哼，有苦头吃了吧。
“你们快点，这点武器都躲不过，我赶着进教堂参观呢。”言秦不热，但是就要百无聊赖地扇风给这两人看。
男人和女人终于躲过最后一轮攻击，狼狈地跑了过来。
女人狠狠地咬牙，“言哥，她以前这样吗？”她认识言秦的时候，她已经是独当一面、不苟言笑的样子。
男人摇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快进去吧，时间要来不及了。”
女人一跺脚，“行，言秦，等会有你受的了，你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么嚣张，你的谋划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已经全部掌握了，等……”
男人抬手，女人立刻噤声。
她有什么谋划？
明明是两个人反应不够灵敏！还找理由。
言秦根本不把这两人放在眼里。
终于能看见教堂里面长什么样了？言秦兴奋地搓手。
她还没去过教堂呢，里面会有圣母玛丽亚的雕像吗？还是耶稣的雕像？这个教堂从外面看起来挺大的，不知道里面怎么样，可惜现在是晚上，不然白天阳光透过玫瑰窗一定是非常五彩缤纷的景象吧……
砰——
巨大的爆炸声一下把她拉回眼前的景象！
这超声波果然精准，只是把墙炸出个正好供人经过的门形状。旁边的人都毫发无损！
门里边……唉？
月光透过门窗洒在教堂中，照亮一个个白色的幽灵般的身影。
寒气从中阵阵袭来，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言秦正对面，教堂中心的雕像下，一个白袍身影缓缓转身，这人影气质出尘，她们眼睛对上。
这这这……这不是她的脸吗？只不过她的眼神看起来冷漠而高贵，用好像看蝼蚁一样的视线看着他们，在言秦脸上嘟嘟的婴儿肥，在女人脸上却形成了有形的棱角、分明的下颔线，言秦敢说，这个女人只要一点点头、挥挥手，她们就能马上跪在她的面前亲吻她的右手。
但是，怎么三百多个夜晚，她从未进过的这个教堂里，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言秦！你的计划已经被我们识破了，今天过来就是要让你的所谓宏伟计划在这里终结！”
言秦左右转头，那男人女人原来走进教堂了，女人往里走，对着白袍女人说道。
什么嘛，她也叫言秦，那我叫什么呀？短袖言秦撅嘴。
“仪式即将成功了，你们来晚了。”白袍言秦波澜不惊说道。
言秦拼命点头。
“你们两个明天早点来吧，今天我马上就要醒啦，这教堂一亮我们就要说再见啦。”
男人女人对视一眼，男人点点头，女人猛然跃起，穿过人群向白袍言秦飞奔过来。
教堂一百多个白袍人，他们不是身上有血洞，脖颈血流不止，就是嘴里一直吐黑血。
有些已经倒在地上，有些还强撑着站着。
每当女人踩过，倒在地上的白袍人就奋力拉住女人的脚。
每当女人经过，还勉力站着的白袍人就用尽最后力气抱住她，不让她再走。
“不能……让你……接近。”破裂的喉管里吐出嘶哑零碎的话语
这些人疯了一般的，竭尽全力阻拦女人的去路。
但他们到底是强弩之末，况且这女人身手实在高超，只见她左脚踩住白袍人的手，右手拿刀直接给白袍人断臂，左手一番扫射，就从包围圈中轻松脱出，还顺便送这些人一个痛快。
只是可怜了言秦。
“唉别挤啊！别挤啊！”
这教堂容纳这么多人，本来站得整整齐齐的时候还好，这一动起来，言秦就像涨潮时在冲浪。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白袍言秦，读出了她的口型“好久不见”，欲哭无泪。
言秦冲白袍言秦大喊，“你这仪式什么时候结束啊，我要被挤死了，我可以醒来了，今天一点都不好玩！”
“马上了。”白袍言秦冲她微笑。
很快？
终于……不对！
她似有所感，余光好像瞥到什么，猛地一转头。
一个金色光团从男人的方向朝白袍言秦飞来。
仔细一看，他手上拿着的并不是AK！AK只是一个伪装，此时它褪去黑色的朴实外表，银色的金属犹如流动的水波，旋转缠绕着组成一个好像枪身的形状。
靠！这是什么东西！
看起来好痛，我们科学家什么时候研究出来这么炫酷的武器了，好厉害。
言秦哀叹，这白袍人不知道跟她有是不是有什么亲缘关系，可惜刚见到，就碰到拿着这么厉害的武器要取她命的人，希望她不要死的太痛苦……也不要死相太难看，毕竟她俩顶着一张脸，死相太丑怪晦气的。
另一个言秦，咱们明天见！
砰——
唉……？
言秦缓缓低头，怎么回事，她胸口怎么空了一块。
神经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胸口在灼烧，在将她吞噬，她的心活活被这高温灼烧分裂，然而疼痛还在不知停歇地从心脏传递到她四肢、大脑。
猝不及防得。
鲜血都来不及奔涌而出得。
她要死了。
她替跟她相貌一样的女孩挡了一击。
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身后有人塞了什么东西到她手里。
言秦抬头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开枪的男人半跪在地上，痛苦地看着前方，不可置信的样子。
他的嘴唇一开一合，隐约可以辨认在说：
“怎么又让她得逞了！”
然后，轰！
白光从教堂中心迸发，将一切吞没。
……
……
……
梦醒了。
言秦蹭地从床上坐起。
微风轻拂窗纱，氤氲了月色。
墙上的时针分针正好形成了一条直线。
这次竟然没有看到日出！
“而且今天的梦一点也不爽，还当了别人的替死鬼，倒霉死了！”
言秦摸摸心脏，痛感后知后觉地传递给她，当然，应该是俗称的幻肢痛。
“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都是相反的！”她拼命默念。
只不过……
说起来，那个白袍女人，长得和她也太像了吧，不仅五官身高，近距离看她时，鼻尖的痣的大小位置都一模一样。
“但是她看人的眼神也太冰冷了，看着好高深莫测，还聚集这么一堆人在做着不知道什么仪式，那些人还甘愿为她死，其实还挺厉害的。”
言秦咂咂嘴喃喃，“我要能那么酷好像也不错。”
对了！梦里那女人还给她递了什么硬邦邦的、很膈手的东西！
如果按照小说发展的话，这个东西应该被她带到了现实里，但这是现实，所以……
她摊开手，一个白色的小锁静静地躺在她手心。
再一眨眼。
手心里便只剩下莹莹的月光。
“哈哈，我一定是做噩梦所以出现幻觉了，再睡个回笼觉就好了，反正明天不用上学了！”
这是她第几天梦到同一个地方呢？
记不清了。
至少……有三百多天了？
但是今天，这个梦，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