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欲让其灭，先让其狂！
，我爹是袁术？可我想当曹贼
夜深，张羡营地。
张羡早已经披坚执锐，麾下兵马也全都整装待发，就等江陵进一步传出消息，他们好一举冲过去渔翁得利。
“报~，启禀主公，江陵城火光更甚，刘备二弟关羽更是率残部冲出江陵，此刻正向我军营地靠拢，恐怕是刘备败了。”
此刻，等候良久的探马终于回来了，高呼道。
“关羽率部冲出江陵了？”张羡兴奋道。
“正是！”探马点头。
“哈哈，主公，天助我们，看来那刘备是败了，否则其二弟关羽怎么可能会逃出城来，当火速出营迎接，进取江陵。”
有部将兴奋说道。
“没错，关羽与刘备恩若兄弟，此刻独自出城，恐怕刘备凶多吉少了！”又一部将兴奋喊道。
“好，李党，尔率三千兵马留守，其余各部，立刻随我攻取江陵。”张羡兴奋高喝，当即一把抽出利剑。
“诺！”众将也是有些兴奋。
此战拿下江陵，不光光物质多，关键有可能进取荆州，到时候他们可就要钱有钱要美人有美人了。
转眼，张羡带头，带着无数兵马浩浩荡荡向江陵疾驰，同时准备接应关羽，他可是听过关羽的威名，
——
行过半途，探马来报，关羽就在前面，当即张羡带人接见。
“关将军，尔这是怎么了？”张羡上下打量着关羽以及其身后一两千的残兵，的确各个衣甲染血，比较颓然，
显然江陵真的发生变故了。
“刘表狗贼，蔡和狗贼，吾关某必诛之！”关羽仰天咆哮，那股恨意都吓得张羡一跳，看来刘备是遭遇不测了。
“关将军，玄德兄何在？”张羡试探问道。
“吾大哥被蔡和狗贼诱杀，若非吾拼命恐怕连江陵城都出不了，此刻江陵乱作一团。”关羽恨意不减。
“乱作一团？”张羡笑了，和自己推测的一点没错，刘备死了，关羽这种猛将自己得收入麾下。
“关将军，玄德一身仁义爱民，却为奸人所害，关将军不妨随我一起杀回去，灭了蔡和，攻取襄阳，为玄德报仇。”
张羡正气凛然，鼓动说道。
关羽迟疑，张羡连忙补充道：“关将军放心，吾麾下兵马有绝对的能力踏平蔡和，唯独缺少关将军这般猛将。”
“好，为大哥报仇。”
关羽点头，当即带着残部杀了回去。
而在他掉头时，其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冷笑，不过对徐庶这一系列的战术布局是五体投地，张羡果然上钩了。
——
没一会，江陵城下。
城门半开，不时还有逃兵从里面跑出来，关羽这时候上前，抓住一个询问，给出的答案就是城内还在混战。
“哈哈，天助我也！”
听到这消息，张羡乐了。
“锵！”
抽出佩剑，张羡高呼道：“诸将听令，随我冲入城内，斩杀蔡和，镇压诸军。”
“诺！”众将齐齐应和。
“主公，稍安勿躁啊，此刻城内情况不知，不如先派人进去看看，别着了道，我可听说刘备新的军师足智多谋！”
旁边一个文士连忙劝说道。
“也好，先派人进去看看！”张羡改口，当即让部将率军入内，这可把关羽弄的紧张起来，提着的战刀都抓紧。
他甚至已经做好跃马斩将的打算。
索性，徐庶布置的天衣无缝，进来探查的将军见城内乱的很，本就轻敌，更加没多想，当即汇报回去。
“胜败在此一举，杀！！！”
张羡听闻城内无事，兴奋举剑怒喝。
瞬间，各部将军也是发出震天的嘶吼，直奔城内冲去。
见状，关羽松了口气，总算没有被识破，只希望军师的擒贼先擒王的战术得以施展，否则这两三万兵马可不好吃下来。
城内，到处都是叛军，
不过这些叛军全都魂不附体，到处乱串，这更是让张羡放松了警惕，当即将兵力一分为三，其一诛杀蔡和。
其二诛杀叛军，其三接管城内要道。
当即，数以万计的兵马开始沸腾，横穿在无数个大街小巷处，张羡则带大队兵马直奔厮杀声最浓郁的地方。
与之同时，城内一处观景台上。
刘备扶着木栏有些紧张，反观旁边徐庶，捋须背手，面容始终带着轻笑，那是绝对的自信。
“主公，放心吧，张羡必死无疑。”徐庶轻笑说了句，接着看向下方以及列阵整齐的数千精兵。
领兵的正是黄忠。
等张羡抵达，迎接他的将是一片箭雨，就算侥幸活下来，黄忠也将率部砍了他的脑袋，更何况还有关羽在后。
“元直啊，吾有你在，何惧那楚枫，世人皆以为楚枫足智多谋，可在我看来，其不及元直万分之一。”
刘备松了口气，看重道。
“呵呵，主公过誉了，楚枫谲诈阴狠，中原之行更是将曹操、袁绍耍的团团转，绝非常人可比。”
“更何况，吾尚且未曾与之交手，不敢妄下海口。”徐庶轻笑，不过他眉宇间带着自信，他自问不弱于楚枫。
主臣二人谈笑间，张羡已经率部杀来，一路上他砍了不少乱兵，此刻终于看见了那群厮杀的主。
可还不等他高兴呢，房檐上面瞬间伏起无数弓弩手，只听绷绷的弓弦声传出，接着无数箭矢落下。
“快，保护主公！”
然而，那箭矢速度太快。
纵使亲兵第一时间护持左右，张羡还是被射中，幸好铠甲挡去些许力道，可还是有一根箭雨贯穿了他肩头，
紧接着又有一根贯穿了他小腹。
疼痛瞬间让他撕心裂肺，更是直接摔落马去。
“杀！”
远处“演戏”的两军瞬间爆发出惊天的战意，全部向着这边冲来，而一侧黄忠又率部直接横穿出去截断前军退路。
关羽则率部在内部格杀，
瞬间，张羡军就乱成一团。
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这是中了埋伏，尤其张羡这会儿摔落下马，士卒根本找不到他。
“张羡已死，降者不杀！”
黄忠扬刀咆哮，身后士卒高呼出去。
瞬间，这让本就没了战意的张羡军团更加惶恐，而恐惧是会蔓延的，仅仅瞬间，就有不少人选择了投降。() ()
也有些人奋起反抗，却被无情格杀。
————
而这场动乱，直到天明才渐渐消停。
最终，以张羡被杀，反抗者尽数被诛告一段落，至于张羡麾下两三万人，除了逃走战死的，尽数被刘备收编。
一时间，刘备军力更进一步。
四万的荆州兵，两万多的荆南兵，而且荆南四郡各地还有郡兵，拿下这些地方，刘备自问拉出十万大军不难。
当即，刘备分别派出部将，直取荆南四郡，用徐庶的安排，拿下荆南四郡，刘备只要撑过这个冬天，必将实力大增。
至于襄阳方面，刘备还是以和张羡作战为由拖延，但是蔡和、刘磐相继软禁，想来这个借口也没用了。
但是无论怎么说，刘备还没有翻脸，这就够了。
————
南阳，卧龙岗。
张绣带着数百精锐看着远处的草庐，不禁摇头，他还是搞不懂楚枫让他找诸葛亮作甚，真是闲的。
“呶，这个给你，回去吧！”
伸手丢了些铜钱给那老翁，是他带路过来的，他便是诸葛家在南阳这地方的佃农，不过诸葛家在南阳地盘有限。
而且南阳人口少，佃农也不多。
“去，把这草庐给我围住，别让任何人靠近。”张绣抬手，身后数百人瞬间行动，毕竟诸葛亮活的带不走死了也行。
或许是因为士卒封锁的缘故，不等张绣靠近，草庐内便走出一人，只见其身长接近八尺，生的英气夺目。
看上去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却显得老成持重。
“你便是诸葛亮？”张绣问道。
“在下正是，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寻我又作甚？”诸葛亮看着这阵仗，有些茫然，抱拳反问道。
“呵呵，找的就是你，吾乃张绣，受人之托，请你走一趟，带走！”张绣抬手，转身就要离去。
“这，不知将军受何人所托？”诸葛亮愣了下，他寻思自己天天也没干嘛啊，知道自己名号的都没几个，
怎么就有人让张绣来抓自己？
要知道，张绣乃一方诸侯，能让他亲自过来的可不多。
“这你就别管了，跟我走一趟便知！”张绣摆手，懒得理会。
“是楚枫让你来的？”
诸葛亮瞳孔略微一眯，直接开口道。
他虽然隐居草庐，但是天下大事他略知一二，刘表不可能派张绣抓自己，那唯有之前有过风声的楚枫。
只是让诸葛亮费解的是，自己与楚枫素未谋面，他派张绣抓自己干嘛？难道是自己大哥在他手下犯事了？
可没听说啊，更何况自己诸葛家乃当世大族，就算诸葛瑾犯事，也没必要牵连全族，显然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
“哦~？有点意思，竟然这都能猜到，难怪他特地嘱咐我把你带走。”张绣又转过身，露出诧异道。
“那我要不走呢！”
诸葛亮眯眼，他不喜欢自己命运被别人掌控。
“不走？呵呵，死了的也一样！”张绣冷笑，抽出战刀，这人好像有点没看清局势，这时候是你能决定的？
诸葛亮：“......”
村夫心中表示mmp，这他妈的这群人不按套路出牌，
别人不走都是好声好气去请，再不济也是绑去，可看张绣这动作，有种把自己砍死的冲动啊。
“吾问问罢了，带路！”诸葛亮挺拔几分身躯，心道，秀才遇到兵，还是怂一点的好。
“呵呵，有点意思！”
张绣笑了笑，径直在前。
————
沙羡，将府内。
楚枫正在研究荆州这一带的地图。
“报~，启禀主公，江陵急件，刘备设计伏杀了张羡，如今其已经屯兵张羡部曲，麾下兵力更多了。”
探马狂奔而来，高呼道。
语出，陆逊神色一紧，带着几分凝重看向楚枫，可楚枫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神色淡然，挥了挥手：“下去吧！”
“主公，刘备吞并了张羡！”陆逊急切重复道。
“呵呵，意料之中的事。”楚枫缓缓抬头轻笑道。
“可是主公，如今刘备吞并张羡后，兵马恐怕有六七万之众，若是在收复荆南四郡，这对我们夺取荆州不是好事啊。”
陆逊有些不明白，反问道。
要知道，六七万之众直接和自己军麾下兵马差不多了，这必将是一个隐患。
“伯言，刘备麾下兵马皆非自己训练的，而且本就是杂兵，又过于杂糅。这数万兵马，若有善于军阵指挥的掌控或许还有点战力，”
“可若是寻常两军对垒，吾率数千精锐破之易如反掌。”楚枫言语极其自信，完完全全没把刘备放在眼里。
不过刘备、关羽变强，也全都是二十年后，经过无数战火磨砺才成帅才，至于现在，难兄难弟罢了。
“主公，那徐庶不就精通战阵？”陆逊凝重问道。
“放心，我既然敢逼反刘备自立，自然有收拾他的办法，否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楚枫轻笑，他的目标一致很明确。
陆逊惊诧，楚枫太平静了，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记住，要想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逼反他的目的是攻取襄阳，襄阳已无援军，拿下易如反掌。”
“等拿下襄阳后，再捏死刘备便是。至于他吞并了张羡，我觉得挺好，省的到时候还有再打一个。”
楚枫冷笑，这一切已经进入自己预期。
陆逊：“...”
陆逊陷入沉默，自己老大脑回路自己跟不上啊，就这么自信能把刘备手拿把掐？就因为他麾下都是杂兵？
“我若料想不错，刘备此刻定然是去夺取荆南四郡去了，时间刚刚好。”楚枫莫名其妙说了句。
“去，传令各部将军，拿下襄阳的机会到了，立刻集结兵力，给我顺江北上，随我一举拿下襄阳。”
楚枫神色激动，高呼道。
“诺，末将这就下去传令！”陆逊当即应下，不管如何，如今襄阳空虚是实打实的，绝大多数兵马都在刘备手里了。
更何况，那群世家可不是傻子。
刘备背叛，他们可不敢死战了，而相较于投靠卖草鞋的刘备，投靠四世三公的楚枫显然更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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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张羡营地。
张羡早已经披坚执锐，麾下兵马也全都整装待发，就等江陵进一步传出消息，他们好一举冲过去渔翁得利。
“报~，启禀主公，江陵城火光更甚，刘备二弟关羽更是率残部冲出江陵，此刻正向我军营地靠拢，恐怕是刘备败了。”
此刻，等候良久的探马终于回来了，高呼道。
“关羽率部冲出江陵了？”张羡兴奋道。
“正是！”探马点头。
“哈哈，主公，天助我们，看来那刘备是败了，否则其二弟关羽怎么可能会逃出城来，当火速出营迎接，进取江陵。”
有部将兴奋说道。
“没错，关羽与刘备恩若兄弟，此刻独自出城，恐怕刘备凶多吉少了！”又一部将兴奋喊道。
“好，李党，尔率三千兵马留守，其余各部，立刻随我攻取江陵。”张羡兴奋高喝，当即一把抽出利剑。
“诺！”众将也是有些兴奋。
此战拿下江陵，不光光物质多，关键有可能进取荆州，到时候他们可就要钱有钱要美人有美人了。
转眼，张羡带头，带着无数兵马浩浩荡荡向江陵疾驰，同时准备接应关羽，他可是听过关羽的威名，
——
行过半途，探马来报，关羽就在前面，当即张羡带人接见。
“关将军，尔这是怎么了？”张羡上下打量着关羽以及其身后一两千的残兵，的确各个衣甲染血，比较颓然，
显然江陵真的发生变故了。
“刘表狗贼，蔡和狗贼，吾关某必诛之！”关羽仰天咆哮，那股恨意都吓得张羡一跳，看来刘备是遭遇不测了。
“关将军，玄德兄何在？”张羡试探问道。
“吾大哥被蔡和狗贼诱杀，若非吾拼命恐怕连江陵城都出不了，此刻江陵乱作一团。”关羽恨意不减。
“乱作一团？”张羡笑了，和自己推测的一点没错，刘备死了，关羽这种猛将自己得收入麾下。
“关将军，玄德一身仁义爱民，却为奸人所害，关将军不妨随我一起杀回去，灭了蔡和，攻取襄阳，为玄德报仇。”
张羡正气凛然，鼓动说道。
关羽迟疑，张羡连忙补充道：“关将军放心，吾麾下兵马有绝对的能力踏平蔡和，唯独缺少关将军这般猛将。”
“好，为大哥报仇。”
关羽点头，当即带着残部杀了回去。
而在他掉头时，其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冷笑，不过对徐庶这一系列的战术布局是五体投地，张羡果然上钩了。
——
没一会，江陵城下。
城门半开，不时还有逃兵从里面跑出来，关羽这时候上前，抓住一个询问，给出的答案就是城内还在混战。
“哈哈，天助我也！”
听到这消息，张羡乐了。
“锵！”
抽出佩剑，张羡高呼道：“诸将听令，随我冲入城内，斩杀蔡和，镇压诸军。”
“诺！”众将齐齐应和。
“主公，稍安勿躁啊，此刻城内情况不知，不如先派人进去看看，别着了道，我可听说刘备新的军师足智多谋！”
旁边一个文士连忙劝说道。
“也好，先派人进去看看！”张羡改口，当即让部将率军入内，这可把关羽弄的紧张起来，提着的战刀都抓紧。
他甚至已经做好跃马斩将的打算。
索性，徐庶布置的天衣无缝，进来探查的将军见城内乱的很，本就轻敌，更加没多想，当即汇报回去。
“胜败在此一举，杀！！！”
张羡听闻城内无事，兴奋举剑怒喝。
瞬间，各部将军也是发出震天的嘶吼，直奔城内冲去。
见状，关羽松了口气，总算没有被识破，只希望军师的擒贼先擒王的战术得以施展，否则这两三万兵马可不好吃下来。
城内，到处都是叛军，
不过这些叛军全都魂不附体，到处乱串，这更是让张羡放松了警惕，当即将兵力一分为三，其一诛杀蔡和。
其二诛杀叛军，其三接管城内要道。
当即，数以万计的兵马开始沸腾，横穿在无数个大街小巷处，张羡则带大队兵马直奔厮杀声最浓郁的地方。
与之同时，城内一处观景台上。
刘备扶着木栏有些紧张，反观旁边徐庶，捋须背手，面容始终带着轻笑，那是绝对的自信。
“主公，放心吧，张羡必死无疑。”徐庶轻笑说了句，接着看向下方以及列阵整齐的数千精兵。
领兵的正是黄忠。
等张羡抵达，迎接他的将是一片箭雨，就算侥幸活下来，黄忠也将率部砍了他的脑袋，更何况还有关羽在后。
“元直啊，吾有你在，何惧那楚枫，世人皆以为楚枫足智多谋，可在我看来，其不及元直万分之一。”
刘备松了口气，看重道。
“呵呵，主公过誉了，楚枫谲诈阴狠，中原之行更是将曹操、袁绍耍的团团转，绝非常人可比。”
“更何况，吾尚且未曾与之交手，不敢妄下海口。”徐庶轻笑，不过他眉宇间带着自信，他自问不弱于楚枫。
主臣二人谈笑间，张羡已经率部杀来，一路上他砍了不少乱兵，此刻终于看见了那群厮杀的主。
可还不等他高兴呢，房檐上面瞬间伏起无数弓弩手，只听绷绷的弓弦声传出，接着无数箭矢落下。
“快，保护主公！”
然而，那箭矢速度太快。
纵使亲兵第一时间护持左右，张羡还是被射中，幸好铠甲挡去些许力道，可还是有一根箭雨贯穿了他肩头，
紧接着又有一根贯穿了他小腹。
疼痛瞬间让他撕心裂肺，更是直接摔落马去。
“杀！”
远处“演戏”的两军瞬间爆发出惊天的战意，全部向着这边冲来，而一侧黄忠又率部直接横穿出去截断前军退路。
关羽则率部在内部格杀，
瞬间，张羡军就乱成一团。
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这是中了埋伏，尤其张羡这会儿摔落下马，士卒根本找不到他。
“张羡已死，降者不杀！”
黄忠扬刀咆哮，身后士卒高呼出去。
瞬间，这让本就没了战意的张羡军团更加惶恐，而恐惧是会蔓延的，仅仅瞬间，就有不少人选择了投降。() ()
也有些人奋起反抗，却被无情格杀。
————
而这场动乱，直到天明才渐渐消停。
最终，以张羡被杀，反抗者尽数被诛告一段落，至于张羡麾下两三万人，除了逃走战死的，尽数被刘备收编。
一时间，刘备军力更进一步。
四万的荆州兵，两万多的荆南兵，而且荆南四郡各地还有郡兵，拿下这些地方，刘备自问拉出十万大军不难。
当即，刘备分别派出部将，直取荆南四郡，用徐庶的安排，拿下荆南四郡，刘备只要撑过这个冬天，必将实力大增。
至于襄阳方面，刘备还是以和张羡作战为由拖延，但是蔡和、刘磐相继软禁，想来这个借口也没用了。
但是无论怎么说，刘备还没有翻脸，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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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卧龙岗。
张绣带着数百精锐看着远处的草庐，不禁摇头，他还是搞不懂楚枫让他找诸葛亮作甚，真是闲的。
“呶，这个给你，回去吧！”
伸手丢了些铜钱给那老翁，是他带路过来的，他便是诸葛家在南阳这地方的佃农，不过诸葛家在南阳地盘有限。
而且南阳人口少，佃农也不多。
“去，把这草庐给我围住，别让任何人靠近。”张绣抬手，身后数百人瞬间行动，毕竟诸葛亮活的带不走死了也行。
或许是因为士卒封锁的缘故，不等张绣靠近，草庐内便走出一人，只见其身长接近八尺，生的英气夺目。
看上去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却显得老成持重。
“你便是诸葛亮？”张绣问道。
“在下正是，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寻我又作甚？”诸葛亮看着这阵仗，有些茫然，抱拳反问道。
“呵呵，找的就是你，吾乃张绣，受人之托，请你走一趟，带走！”张绣抬手，转身就要离去。
“这，不知将军受何人所托？”诸葛亮愣了下，他寻思自己天天也没干嘛啊，知道自己名号的都没几个，
怎么就有人让张绣来抓自己？
要知道，张绣乃一方诸侯，能让他亲自过来的可不多。
“这你就别管了，跟我走一趟便知！”张绣摆手，懒得理会。
“是楚枫让你来的？”
诸葛亮瞳孔略微一眯，直接开口道。
他虽然隐居草庐，但是天下大事他略知一二，刘表不可能派张绣抓自己，那唯有之前有过风声的楚枫。
只是让诸葛亮费解的是，自己与楚枫素未谋面，他派张绣抓自己干嘛？难道是自己大哥在他手下犯事了？
可没听说啊，更何况自己诸葛家乃当世大族，就算诸葛瑾犯事，也没必要牵连全族，显然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
“哦~？有点意思，竟然这都能猜到，难怪他特地嘱咐我把你带走。”张绣又转过身，露出诧异道。
“那我要不走呢！”
诸葛亮眯眼，他不喜欢自己命运被别人掌控。
“不走？呵呵，死了的也一样！”张绣冷笑，抽出战刀，这人好像有点没看清局势，这时候是你能决定的？
诸葛亮：“......”
村夫心中表示mmp，这他妈的这群人不按套路出牌，
别人不走都是好声好气去请，再不济也是绑去，可看张绣这动作，有种把自己砍死的冲动啊。
“吾问问罢了，带路！”诸葛亮挺拔几分身躯，心道，秀才遇到兵，还是怂一点的好。
“呵呵，有点意思！”
张绣笑了笑，径直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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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羡，将府内。
楚枫正在研究荆州这一带的地图。
“报~，启禀主公，江陵急件，刘备设计伏杀了张羡，如今其已经屯兵张羡部曲，麾下兵力更多了。”
探马狂奔而来，高呼道。
语出，陆逊神色一紧，带着几分凝重看向楚枫，可楚枫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神色淡然，挥了挥手：“下去吧！”
“主公，刘备吞并了张羡！”陆逊急切重复道。
“呵呵，意料之中的事。”楚枫缓缓抬头轻笑道。
“可是主公，如今刘备吞并张羡后，兵马恐怕有六七万之众，若是在收复荆南四郡，这对我们夺取荆州不是好事啊。”
陆逊有些不明白，反问道。
要知道，六七万之众直接和自己军麾下兵马差不多了，这必将是一个隐患。
“伯言，刘备麾下兵马皆非自己训练的，而且本就是杂兵，又过于杂糅。这数万兵马，若有善于军阵指挥的掌控或许还有点战力，”
“可若是寻常两军对垒，吾率数千精锐破之易如反掌。”楚枫言语极其自信，完完全全没把刘备放在眼里。
不过刘备、关羽变强，也全都是二十年后，经过无数战火磨砺才成帅才，至于现在，难兄难弟罢了。
“主公，那徐庶不就精通战阵？”陆逊凝重问道。
“放心，我既然敢逼反刘备自立，自然有收拾他的办法，否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楚枫轻笑，他的目标一致很明确。
陆逊惊诧，楚枫太平静了，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记住，要想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逼反他的目的是攻取襄阳，襄阳已无援军，拿下易如反掌。”
“等拿下襄阳后，再捏死刘备便是。至于他吞并了张羡，我觉得挺好，省的到时候还有再打一个。”
楚枫冷笑，这一切已经进入自己预期。
陆逊：“...”
陆逊陷入沉默，自己老大脑回路自己跟不上啊，就这么自信能把刘备手拿把掐？就因为他麾下都是杂兵？
“我若料想不错，刘备此刻定然是去夺取荆南四郡去了，时间刚刚好。”楚枫莫名其妙说了句。
“去，传令各部将军，拿下襄阳的机会到了，立刻集结兵力，给我顺江北上，随我一举拿下襄阳。”
楚枫神色激动，高呼道。
“诺，末将这就下去传令！”陆逊当即应下，不管如何，如今襄阳空虚是实打实的，绝大多数兵马都在刘备手里了。
更何况，那群世家可不是傻子。
刘备背叛，他们可不敢死战了，而相较于投靠卖草鞋的刘备，投靠四世三公的楚枫显然更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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