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兄能拜在这样的高人门下,着实是有幸啊!”都感慨过。最后,有军兄仍旧以符号,来做结。

    而玉飞问他师门,落脚不仍旧在于符号么!

    微一顿,便顺着有军感慨,继续问来:“怎么?他师傅天运子退走之后,就没再收徒弟?”

    有军略一点头,竟然也是知道:“符号的爹妈也是名门之后,未出事之前便已同那天运子交好,算是关门弟子。”

    “他爹妈也是修士?”这点倒颇让玉飞惊讶,原还是个仙二代。

    有军点头:“嗯。”

    ......

    “对了,你和符号去那里......又是和他赌什么?”有军的一句话,又将话题拉回原来。

    玉飞微一顿,端起茶杯爽快答了,“嗨!我也是不信他能追到小红,觉得他在胡诌。”啜了一口,补充,“就是他心上人。”而后,更是愤慨,“骗我说南下是寻机缘,其实他压根就是为了泡妞。”

    有军听完,终于明白了些。

    玉飞便接着简略说完,也该把别人的好奇满足了:“之后我们因为意外分开,就各自有了不同的境遇。我大难不死,他抱得小红。”

    这话一出口,却让那有军,就说不出地酸溜:“长得咋样啊,磕碜不?”

    玉飞愣了,这叫什么话啊,还直接问磕碜不!完全可以更礼貌点,漂亮不呀。

    所以玉飞干脆也照着他的问话,直咄咄地回:“不磕碜。”

    让有军心更痒得难耐,不得不小声再问:“那漂亮?”

    玉飞看着想笑,干脆就吊吊他胃口,“不对呀”!远远扯到其他,不答反问,“如果相士都是不算自己的,那符号,又是怎样给自己算的姻缘?”

    这又是哪跟哪,有军瞬间凌乱:“你、你、你,你先说那小红。”

    玉飞自然故意笃定:“你先回答我。”

    有军坚持不下,也算是看出被戏弄了。但也无奈,赶紧依言:“他完全可以测方位、看日子嘛,再不济直接算别人,跟着姻缘动的女子蹭就行。该你了......”

    玉飞无语,虽然没啥劲爆的,但听也听完,也该回答人家了。可仍旧打算卖一卖关子,放下茶杯,腾出双手来。放在自己的胸前,托着一抖一抖。

    “波大?!”有军立刻接腔。

    玉飞重重把头一点,而后继续端茶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由得他自己脑补。“这灵茶就是香呀!”

    就这么一点,能脑补出个啥?越补还不得越糟心。赶紧抓着玉飞的手臂就摇:“像不像重柔道友?”

    玉飞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他自己倒先提起了重柔,但这都哪跟哪?

    张口就要反驳,但转念一想:这家伙没事拿人家来做比,不会对她有意思吧!这样驳回去,还不得让他没面子?不行,自己还是得委婉一点。

    赶紧着四下一打量,而后做贼心虚般地小心道:“你这样背后说坏话,就不怕让重柔道友听了去。”

    “嗨!”被这般点明,有军有点不好意思,但亦不以为然。“她前些日子去寻炼器材料,最近才折腾完毕,且在家里休息呢。”果然二人关系是不一般的,连私下行踪都清清楚楚。些许诋损,也简直就是玩笑,“我这不夸她嘛!”

    玉飞狠狠抹了一把汗,这夸人的方式也挺特别,倒像是辩解。

    有军说完,便又继续直勾勾地,盯着玉飞。

    玉飞被盯得直不好意思,才想起还没回答他。腆着脸皮,不得不违心道:“那肯定是,比不上重柔道友的。”短短一句话,直感觉舌头都要打结。

    好在终于让有军松了口气:“我就说嘛,他小子不可能那么便宜。”

    玉飞不得不再次抹汗。

    二人关系究竟是怎地不好说,关键是真把重柔道友比了下去,怕是有军要立刻同其划清界线了。所以,还是莫做耽搁,赶紧把正事办了吧。

    “对了,我这有一物,有军兄能不能帮忙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说着,径直从兜里掏出那截碳头来。纯粹是探路,玉飞自然不会先拿出更贵重的宝剑与大印。

    见是正事,有军赶紧接过。“哟!”左右翻看却也是一脸茫然,“我也看不明白,这方面我是外行。”而后话语突然一转,“这是你的战利品?”

    玉飞尬笑,被看破了:“就是品阶不高,不知道能换几个钱。”

    有军好奇已解,随即搁下推回:“改天你还是问重柔道友吧。”

    这感情好,简直就是送货上门。“我又不知道她住哪儿?”

    有军微愣。未想再开口,是明悟前话,表示怀疑:“真比不上重柔道友?”

    明显已是一万个不相信,玉飞哪里还能坚持。赶紧讪笑,再坚持就真假了。只是不得不继续挑拣用词:“两个人,那不是一个类型的嘛,怎么好比较。”眼见糊弄不过去,又赶紧改口,“这么说吧,那小红妖得厉害。重柔道友,是女中豪杰。”

    也不知有军是真听明白了,还是假明白。诺诺过,至少放过了玉飞。“九顶铁刹山,八宝云光洞,便是她师门。”语气颇为无奈,“更具体的,你到那里再问。”

    玉飞大喜,但转念,仍旧喜不起来:“那什么时候能见得到呀?现在贸然造访,不方便吧。”

    有军一想,“倒也是!这样吧,你住哪里?”反问起玉飞落脚来,之前的问题也权当是玩笑,并未继续纠结。“我和她约好出关后一聚,到时候我通知你。”

    玉飞倒也求之不得。这有有军在中间说话,事情就更好办了:“城外棋盘山,叟大夫的金元山庄。”

    没想有军一听还另来了兴致:“哟!那可是位金主,听说早不替人看病了吧。”

    玉飞讪讪解释:“拖了一位表亲的福,这才请得他老人出手。”

    “对了,听说叟大夫得的是绝症,真的假的?”还转来求证小道消息。

    但玉飞想到有军也是炼丹的,便也不怪了。再说,叟大夫不自医的事,也并非是隐秘,便索性大方告知。“嗯,是瘤。”

    却让有军愈发糊涂:“长瘤子?不割了就完事儿吗,有那么厉害?”

    玉飞便细心解释,“这个我也是听他们说来的,特怪异那种。”而后认真重复描述一遍,“割没用,割完了继续长。在身体里不停地长,把好的器官都拖死,目前找不出丹药能够根治。”这也是为什么,叟大夫对他的毒龙草,并不感兴趣。

    有军听完,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好吓人!怪不得,都说他地位再高、再富有也没用。”

    这一点,玉飞自然是赞同的。只是亲眼见过,又有着一些特别的感触。对着腹间一比划:“身上全是刀疤,开刀留的。给他医治的人都说,活到现在已算是个奇迹。”

    玉飞没有说的是:那便宜来的正叔,与病魔作斗争,很有一种英雄般的悲壮感。刀疤便是他的辉煌印记,丝毫不让人同情而只有崇敬。他富不富有、治不治得起是一回事,吃不得美食、拥不得爱人、更多是受罪,需要的是意志来坚持。

    玉飞也是知道了这些之后,才对叟大夫与刘大夫之间,有那么些释然。

    实际上,叟大夫已经在着手安排后事,只希望他后人能顺顺当当地接掌全部。而刘大夫对他师弟的病,同样无能为力。二人互不询问,并非无情,实则是多问无益啊。

    而这些对于玉飞自己来说,便是没有继续给叟大夫添麻烦的道理。欠下的账,该还的自己得还。后续的困难,还是得靠自己解决,能不叨扰决计不扰。

    “对了,听说他儿子,现在在掌管他丹行?是独子,就他一个,对吧!”有军又已说到他儿子。叟大夫毕竟是当地人物,名下的金元楼,还是能持续不断催生出三四阶丹药的。谁掌握那份产业,谁依旧能够成就元婴之遵,那可是实打实地,灵气丹管够,能堆出来。

    “嗯,是这样。”虽说有钱人家很少是独子,但金元楼还就是。“高阶丹药的炼制,他儿子全程都有参与,还是希望能早些接手。”但这些也不算是秘密。

    “是三系灵根吧。”有军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

    “那又怎样?”虽是闲聊,但玉飞秉持不说坏话。“成就元婴,肯定没问题。”

    “好像比他老子风流,听说顶喜欢外面找女人。”

    玉飞微松一口气。男人风流这事,倒可以随意些,说错了也无伤大雅。不想让有军失望,便干脆透露些较私密的:“他的未婚妻我倒见过,着实漂亮,算得上是仙女儿。”

    果然让有军兴致高涨:“他有未婚妻啦?”

    “好像是他在燕山修炼时候的同门师妹,岳父是一位结丹后期,挺厅门当户对。”

    “可我怎么听说,最近他同自家金元楼里,一位门店里的小妞打得火热,模样可也是百里挑一。”

    “棒打鸳鸯散啦。马上已是要成亲的当口,听说是叟大夫直接给了那女的十万,走人。”

    “他老子这么护他儿媳?”

    “门当户对!再说人等着抱孙子呢,儿子不急老子急。”

    “唉!有钱人,仙女儿都可以挑。”

    “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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