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2020上半年
冰冷的雨滴滑过蓝灰色的屋檐，深蓝的天空下吹过萧瑟秋风，已入深秋……
“嘀，嗒，嘀，嗒……”
昏暗的白色走廊里拖过丝丝血痕，秋意渐浓。雷声盖过少女临死前的挣扎呼救，直至清晨，雨停。
伴着警鸣警车踏过一个个水滩，空旷的操场上仅有扫地工人。
警察小a拍下这幕，随后与其他几人封锁了现场。
“女生310寝室发生过命案，床下是打晕昏迷306寝室的女生，通过血迹来看应该是刚好撞见凶手，凶手想要杀人灭口，只是并未杀死。”
法医一番检查后，看着死者极深的勒痕说道:“死亡时间大概为12点到2两点，被衣物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凶手在死者脸上刻了一个‘X’图形。死者死前疑似被性侵过。”
警察a问道:“刀片上有指纹吗?凶手动静可真小，等等，她嘴里好像有东西。”
警察b用工具把死者嘴掰开，发现整个口腔都充满了某种白色的液体。
“卧槽，这不会是……”
警察a抬手示意对方闭嘴，给每个线索拍照后说，
“走，现在去问问另一个受害者。”
纪茗语坐在教室办公室，伤口已经简单处理好了，脖子上一双大手的轮廓却未消散，面前是一位女警官，她抱了抱女孩。
“没事的，你只需要把你昨晚说看到的告诉我们就好了。”
纪茗语咬着嘴唇，略有些胆怯地看向对方:“那人会回来杀我吗?”
尽管眼眶中并无泪水，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差点死掉的女孩害怕极了。
“不会的，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听后，她轻轻点头，
“昨晚我有点口渴，因为感冒了，晚上也有点睡不着，只是刚坐起来就看见一个男人在外面，然后我马上躺了回去，后来偷偷睁开眼，他，他就来了，他就开始掐我……”
说着，女孩情绪失控，开始哭了起来，尤其是得知凶手杀掉了班上同学后。
女警官按住对方:“看着我，不要怕，你想一下，昨晚的男人的样貌，对，深呼吸，冷静一下，我们一定帮你和你同学找出凶手的。”
纪茗语闭上了眼，回忆道:“我只记得他比我高，全身上下只露出了眼睛，但，但是我总感觉，我，我见过他。”
女警官抓住重点:“在哪里见过?”
“我，我记不得了。”
做完笔录后，给纪茗语脖子拍了照，女警官正准备走时，在这间只有她们两人的办公室，她拉住了警官。
“阿，阿姨，我特别害怕，怕，怕你们不相信我怎么办?”
女警官脚步一顿，转身抱住了她。
“放心，你也是受害者，虽说目击证人可能最多只有你一个，但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乱怀疑到你身上的，走吧，先带你去医院检查。”
纪茗语点点头。
另一边警官c对a说道:“问了两个同寝的人，只有纪茗语寝室里有人看见了一个人在纪茗语床边做着什么，但对方以为那人就是纪茗语就直接睡了。”
a点点头“走吧，保安那边监控坏了，什么也没有。”
……
所有资料已经准备好了:“首先，死者名叫谢谭音，家境挺好的，只是出事后只有母亲来了。”
“对，她父亲是个区长现在在外地出差，母亲很难过情绪也很低沉。”
“听班上老师同学说，谢谭音性格很冷漠，好像隐约是公认的校花，但也传闻她抽烟喝酒混□□。”
“一周前这两人刚好一起出去玩过，在XX广场那边滑滑板，嗯，那天前谢谭音父亲刚好出差。”
警察a紧缩眉毛，他想起了上个月隔壁省传来我的还未破解的案子，开口: “还记得上个月的案子吗，女大学生被性侵后脸上也有一道‘X’的伤痕，小b去把那个案子的资料拿来，对了，尸检报告出来了没?”
“出来了，只是……”法医的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了?死者嘴里的东西是谁的?”
“经过测定是死者父亲的……”全场静默，警察a先反应过来。
“这个很容易排除，上个月的案子里死者嘴里的东西也是死者父亲的。”
“资料在这里。”
上个月，c大女生宿舍，一位叫邵思妍的女生被同样的手法杀害，同样是校花，受害者只有一个，雨天谁也未听到其他动静，而监控拍到了100秒的一个高大男人。
“两名受害者有什么联系?”
“长相都挺好看的，她们也没有什么共同认识的人，邵思妍从农村里出来的，人缘不错，据我们调查，谢谭音有很多任男朋友，可能是情杀?”警官c看着自己整理的笔记，提出一个猜想。
警察a低头沉思，众人也开始思考此情况的可能性，几分钟后，警官a下达了命令。
“先说说尸检报告，小c小d你们找几人一起去隔壁省弄清情况。”
法医点头，拿起资料开口道: “死者口中□□中都遗留有苏哲父亲的，未检查出他人的……还有她体内有安眠药的成分，脸上的伤痕并没有很深，凶手手法并不熟练。”
隔壁省情况——
小c小d来到警察局，接到第一手资料，案发现场几乎可以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这里的警长告诉他们，邵思妍父母似乎知道自己女儿死了，两人的表现很仓促。
小c道:“如果这样看来有两个可能，一是连环杀人案，二是杀害谢谭音的凶手仅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只是我偏向于第一种，因为可能是凶手提前恐吓。”
两人因有着较好的外表，和学校沟通后，伪装成大学生进入校园。
几天后，两人终于在食堂听到了相关内容。
同学a:“诶你听说没，上个月那女生的凶手又杀人看，好像是隔壁省的。”
同学b:“知道知道。话说我觉得邵思妍挺该死的，猫咪那么可爱她凭什么靠虐猫发泄压力啊。”
这是一个猫奴说的话。
小c插话道:“同学你好，请说你说的什么事啊，几个月我生病了没有来学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命案吗?”
同学a点点头:“之前就有传言说邵思妍虐猫啊，反正她死后我们学校垃圾场那边就再也没有小猫尸体了。”
“就是，凶手真的干得漂亮，希望警察别去把凶手找到了，就让那人多杀点虐猫的人把，哼。”
小c点点头，不再理会视猫如命的人打听，把所有情况告诉警官a后，分析道: “我觉得转移注意力不太可能……”
小c小d再次来到谢谭音家中整整齐齐的少女房间却弥漫某种奇怪的味道。
“烧焦的味道。”
打开床板后，几块骨头散落着几根遗漏的猫毛。
日记本中刚好是案发前一天的内容:
5月7号 晴
今天真的好开心和朋友做了极有意义的事，应该就是虐猫了。
……
高中校区楼梯间
小c:“小语，你实话告诉我，案发一周前，你们做了什么? ”
纪茗语抿着嘴，一幅有隐言的模样。
“没事，叔叔知道你们干的事不至于被抓，你就放轻松告诉我好不好?”
“我，我们之前一直在虐猫，但是，但是我保证，我都是在一旁看的……”
纪茗语声音越来越小，毕竟见死不救也很不道德了。
小c点点头继续问道:“之前你们有碰见过奇怪的人吗?”
纪茗语摇摇头:“我没有，但谭音总说，总说被人偷窥了，很难受……我看她的人蛮多的，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警局，警长有条有理的分析着线索，从大学中有二十七名男大学生老家在这一代。
“并且，其中有一位男生，名叫万素培，在高三时追求过那时高一的谢谭音，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家中养猫，目前看来嫌疑最大，虽然已经证实不在场证明，但很大几率是伪造的。”
刚从警局出来的万素培望了望晴朗的天空，转头却看见了在一旁犹豫不决的纪茗语，这女孩他一直记得，当年还是托对方的福加上谢谭音好友的。
“怎么了，有点害怕吗?”
万素培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厚厚的刘海下其实一直是一副艳丽的模样，这一点他一直知道。
“放心，凶手应该不会找上你，至少你从来没有虐猫，哈哈对吧。”
高大的男生笑盈盈的看着对方随后离开。
女警官恰好经过，确认人完全走后，问纪茗语: “小语，他刚刚和你说什么了?”生怕对方被拐跑似的，拉进了小姑娘。
“他说我不用担心，因为我没有虐过猫，姐姐，我觉得万学长是好人吧，他对我一直挺好的。”
“哈哈乖乖，再好的人也可能会犯罪，只是他有一点没有说错，你的确不用担心。”
警官a隔着玻璃窗不知在思考什么，目光深沉地望着对面两人身上，金灿灿的阳光打在对方脸上，充满少女的单纯的笑容下，却有些怪异……
……
纪茗语家 “喂，我们关系断绝，你必须记着，不用担心，飞机票我已经拿到了，国外留学的事我想的很清楚了，何况，我们学校还出了命案，记住，警察来了也说我们不认识，就这样，记得删通话记录。”
纪茗语在老旧的房子中，看向照顾了她五年的源奶奶，抱了抱对方。
“奶奶，我会想你的。保证每周都和你打电话。”
源奶奶点点头:“你没事吧，学校的事我都听说了，诶，前几天还有警察来了呢。”
纪茗语笑了笑，走到镜子面前，轻轻的私下鼻梁和脸颊的一小层假皮，开始洗脸，随后拿着假皮放在碗中，再从床下的保险柜中拿出一碟照片，在上面清晰的可以看出美丽的少女裸着身子，她轻轻地数着张数，无误地丢在了已经燃烧的火焰中。
“你在干什么呀?”
“把不穿的衣服烧了，奶奶，明天我就走了，您今晚上可一定要给我煮好吃的。”
奶奶连忙点头去做饭。
所有物品化为灰烬，她倒在了奶奶的盆栽中，和了一下泥土。
……
第二天中午，纪茗语拿好了所有证件上了飞机，独自前往国外。
警察局，警察a坐在了办公室中，听着一旁同事的闲聊，此时凶手已捉拿归案，大学中的命案确实是万素培做的但在问他关于谢谭音的案子时他的反应却很怪异。
“邵思妍确实是我杀的，我去她家，她爸弄死了我家猫，所以我得报仇。”
万素培笑着承认。
“那你杀谢谭音又是为何?”能够杀人不想也知道思想有问题，小c已经见怪不怪，直接问下一个问题。
万素培笑容逐渐消失，沉默半晌后回答道:“哈哈哈，还不是谢谭音死了，我可没那么容易被抓，这小丫头，算了，看她年轻小，放她一马。”
小c疑惑地看着对方，对方仍未给出解释。 “诶老a，最近我有些失眠，总感觉一闭眼就能看到那些死猫的尸体。”
这是一个去看了死猫尸体的警官说的。
警官a看了对方一眼突然起身，学校带了同寝室的几个女生做了体检后，
“果然，除了那个目击证人，其他人体内都有安眠药的成分。”
他一路狂奔回纪茗语家中，留下的是一个小盆栽，与一个勤劳的老人。
地上是前一天遗漏的碎屑，来到了对方曾经的房间，除了一根红色跳绳，其余连一根头发丝都未留下。
剪短成许多段的跳绳旁放着一个空着的密封式管，好似主人故意留在这里的，奶奶突然走了过来，说:“警察同志，小语让我给你们带句话，她说十年后会从国外回来看你们的，这件事啊，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啊……”
警察a脑中突然浮现了多年前一个女孩自杀的案子，女孩死后，一旁的工具也是这样一根红色的跳绳，但是完整的就对了。
“小语，很喜欢跳绳吗?”他向老人问道。
“还好吧，但我家小语很喜欢锻炼呢，以前有个坏老头想偷我钱，小语两下就把人打下了呢。”
警察从手机中翻出看那张拍着谢谭音脖子上的痕迹的照片轮廓，比跳绳要大一倍……
国外，在新环境的少女爽朗地笑着与同学打闹，她知道余下的时光仅有十年，对于未成年保护，她是不屑的，当年仅因为她母亲与谢谭音父亲出轨，便就对她大打出手，曾经那个她在自杀后获得新生，最后几天是给自己一个自私的机会吧。
十年后 警察a接到一个电话，光彩艳丽的年轻女子早已褪去当年的年轻稚嫩。
“放心吧，叔叔，监狱里，以我的身手不会受到欺负的。”
“叔叔，你对我真好。”至少答应了我十年期限捂感受世界美好。
在进入前，纪茗语轻轻低念……
“你来了?老子给你挡了十年的罪名呢”万素培看着对方，打趣道。
冰冷的雨滴滑过蓝灰色的屋檐，深蓝的天空下吹过萧瑟秋风，已入深秋……
“嘀，嗒，嘀，嗒……”
昏暗的白色走廊里拖过丝丝血痕，秋意渐浓。雷声盖过少女临死前的挣扎呼救，直至清晨，雨停。
伴着警鸣警车踏过一个个水滩，空旷的操场上仅有扫地工人。
警察小a拍下这幕，随后与其他几人封锁了现场。
“女生310寝室发生过命案，床下是打晕昏迷306寝室的女生，通过血迹来看应该是刚好撞见凶手，凶手想要杀人灭口，只是并未杀死。”
法医一番检查后，看着死者极深的勒痕说道:“死亡时间大概为12点到2两点，被衣物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凶手在死者脸上刻了一个‘X’图形。死者死前疑似被性侵过。”
警察a问道:“刀片上有指纹吗?凶手动静可真小，等等，她嘴里好像有东西。”
警察b用工具把死者嘴掰开，发现整个口腔都充满了某种白色的液体。
“卧槽，这不会是……”
警察a抬手示意对方闭嘴，给每个线索拍照后说，
“走，现在去问问另一个受害者。”
纪茗语坐在教室办公室，伤口已经简单处理好了，脖子上一双大手的轮廓却未消散，面前是一位女警官，她抱了抱女孩。
“没事的，你只需要把你昨晚说看到的告诉我们就好了。”
纪茗语咬着嘴唇，略有些胆怯地看向对方:“那人会回来杀我吗?”
尽管眼眶中并无泪水，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差点死掉的女孩害怕极了。
“不会的，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听后，她轻轻点头，
“昨晚我有点口渴，因为感冒了，晚上也有点睡不着，只是刚坐起来就看见一个男人在外面，然后我马上躺了回去，后来偷偷睁开眼，他，他就来了，他就开始掐我……”
说着，女孩情绪失控，开始哭了起来，尤其是得知凶手杀掉了班上同学后。
女警官按住对方:“看着我，不要怕，你想一下，昨晚的男人的样貌，对，深呼吸，冷静一下，我们一定帮你和你同学找出凶手的。”
纪茗语闭上了眼，回忆道:“我只记得他比我高，全身上下只露出了眼睛，但，但是我总感觉，我，我见过他。”
女警官抓住重点:“在哪里见过?”
“我，我记不得了。”
做完笔录后，给纪茗语脖子拍了照，女警官正准备走时，在这间只有她们两人的办公室，她拉住了警官。
“阿，阿姨，我特别害怕，怕，怕你们不相信我怎么办?”
女警官脚步一顿，转身抱住了她。
“放心，你也是受害者，虽说目击证人可能最多只有你一个，但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乱怀疑到你身上的，走吧，先带你去医院检查。”
纪茗语点点头。
另一边警官c对a说道:“问了两个同寝的人，只有纪茗语寝室里有人看见了一个人在纪茗语床边做着什么，但对方以为那人就是纪茗语就直接睡了。”
a点点头“走吧，保安那边监控坏了，什么也没有。”
……
所有资料已经准备好了:“首先，死者名叫谢谭音，家境挺好的，只是出事后只有母亲来了。”
“对，她父亲是个区长现在在外地出差，母亲很难过情绪也很低沉。”
“听班上老师同学说，谢谭音性格很冷漠，好像隐约是公认的校花，但也传闻她抽烟喝酒混□□。”
“一周前这两人刚好一起出去玩过，在XX广场那边滑滑板，嗯，那天前谢谭音父亲刚好出差。”
警察a紧缩眉毛，他想起了上个月隔壁省传来我的还未破解的案子，开口: “还记得上个月的案子吗，女大学生被性侵后脸上也有一道‘X’的伤痕，小b去把那个案子的资料拿来，对了，尸检报告出来了没?”
“出来了，只是……”法医的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了?死者嘴里的东西是谁的?”
“经过测定是死者父亲的……”全场静默，警察a先反应过来。
“这个很容易排除，上个月的案子里死者嘴里的东西也是死者父亲的。”
“资料在这里。”
上个月，c大女生宿舍，一位叫邵思妍的女生被同样的手法杀害，同样是校花，受害者只有一个，雨天谁也未听到其他动静，而监控拍到了100秒的一个高大男人。
“两名受害者有什么联系?”
“长相都挺好看的，她们也没有什么共同认识的人，邵思妍从农村里出来的，人缘不错，据我们调查，谢谭音有很多任男朋友，可能是情杀?”警官c看着自己整理的笔记，提出一个猜想。
警察a低头沉思，众人也开始思考此情况的可能性，几分钟后，警官a下达了命令。
“先说说尸检报告，小c小d你们找几人一起去隔壁省弄清情况。”
法医点头，拿起资料开口道: “死者口中□□中都遗留有苏哲父亲的，未检查出他人的……还有她体内有安眠药的成分，脸上的伤痕并没有很深，凶手手法并不熟练。”
隔壁省情况——
小c小d来到警察局，接到第一手资料，案发现场几乎可以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这里的警长告诉他们，邵思妍父母似乎知道自己女儿死了，两人的表现很仓促。
小c道:“如果这样看来有两个可能，一是连环杀人案，二是杀害谢谭音的凶手仅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只是我偏向于第一种，因为可能是凶手提前恐吓。”
两人因有着较好的外表，和学校沟通后，伪装成大学生进入校园。
几天后，两人终于在食堂听到了相关内容。
同学a:“诶你听说没，上个月那女生的凶手又杀人看，好像是隔壁省的。”
同学b:“知道知道。话说我觉得邵思妍挺该死的，猫咪那么可爱她凭什么靠虐猫发泄压力啊。”
这是一个猫奴说的话。
小c插话道:“同学你好，请说你说的什么事啊，几个月我生病了没有来学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命案吗?”
同学a点点头:“之前就有传言说邵思妍虐猫啊，反正她死后我们学校垃圾场那边就再也没有小猫尸体了。”
“就是，凶手真的干得漂亮，希望警察别去把凶手找到了，就让那人多杀点虐猫的人把，哼。”
小c点点头，不再理会视猫如命的人打听，把所有情况告诉警官a后，分析道: “我觉得转移注意力不太可能……”
小c小d再次来到谢谭音家中整整齐齐的少女房间却弥漫某种奇怪的味道。
“烧焦的味道。”
打开床板后，几块骨头散落着几根遗漏的猫毛。
日记本中刚好是案发前一天的内容:
5月7号 晴
今天真的好开心和朋友做了极有意义的事，应该就是虐猫了。
……
高中校区楼梯间
小c:“小语，你实话告诉我，案发一周前，你们做了什么? ”
纪茗语抿着嘴，一幅有隐言的模样。
“没事，叔叔知道你们干的事不至于被抓，你就放轻松告诉我好不好?”
“我，我们之前一直在虐猫，但是，但是我保证，我都是在一旁看的……”
纪茗语声音越来越小，毕竟见死不救也很不道德了。
小c点点头继续问道:“之前你们有碰见过奇怪的人吗?”
纪茗语摇摇头:“我没有，但谭音总说，总说被人偷窥了，很难受……我看她的人蛮多的，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警局，警长有条有理的分析着线索，从大学中有二十七名男大学生老家在这一代。
“并且，其中有一位男生，名叫万素培，在高三时追求过那时高一的谢谭音，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家中养猫，目前看来嫌疑最大，虽然已经证实不在场证明，但很大几率是伪造的。”
刚从警局出来的万素培望了望晴朗的天空，转头却看见了在一旁犹豫不决的纪茗语，这女孩他一直记得，当年还是托对方的福加上谢谭音好友的。
“怎么了，有点害怕吗?”
万素培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厚厚的刘海下其实一直是一副艳丽的模样，这一点他一直知道。
“放心，凶手应该不会找上你，至少你从来没有虐猫，哈哈对吧。”
高大的男生笑盈盈的看着对方随后离开。
女警官恰好经过，确认人完全走后，问纪茗语: “小语，他刚刚和你说什么了?”生怕对方被拐跑似的，拉进了小姑娘。
“他说我不用担心，因为我没有虐过猫，姐姐，我觉得万学长是好人吧，他对我一直挺好的。”
“哈哈乖乖，再好的人也可能会犯罪，只是他有一点没有说错，你的确不用担心。”
警官a隔着玻璃窗不知在思考什么，目光深沉地望着对面两人身上，金灿灿的阳光打在对方脸上，充满少女的单纯的笑容下，却有些怪异……
……
纪茗语家 “喂，我们关系断绝，你必须记着，不用担心，飞机票我已经拿到了，国外留学的事我想的很清楚了，何况，我们学校还出了命案，记住，警察来了也说我们不认识，就这样，记得删通话记录。”
纪茗语在老旧的房子中，看向照顾了她五年的源奶奶，抱了抱对方。
“奶奶，我会想你的。保证每周都和你打电话。”
源奶奶点点头:“你没事吧，学校的事我都听说了，诶，前几天还有警察来了呢。”
纪茗语笑了笑，走到镜子面前，轻轻的私下鼻梁和脸颊的一小层假皮，开始洗脸，随后拿着假皮放在碗中，再从床下的保险柜中拿出一碟照片，在上面清晰的可以看出美丽的少女裸着身子，她轻轻地数着张数，无误地丢在了已经燃烧的火焰中。
“你在干什么呀?”
“把不穿的衣服烧了，奶奶，明天我就走了，您今晚上可一定要给我煮好吃的。”
奶奶连忙点头去做饭。
所有物品化为灰烬，她倒在了奶奶的盆栽中，和了一下泥土。
……
第二天中午，纪茗语拿好了所有证件上了飞机，独自前往国外。
警察局，警察a坐在了办公室中，听着一旁同事的闲聊，此时凶手已捉拿归案，大学中的命案确实是万素培做的但在问他关于谢谭音的案子时他的反应却很怪异。
“邵思妍确实是我杀的，我去她家，她爸弄死了我家猫，所以我得报仇。”
万素培笑着承认。
“那你杀谢谭音又是为何?”能够杀人不想也知道思想有问题，小c已经见怪不怪，直接问下一个问题。
万素培笑容逐渐消失，沉默半晌后回答道:“哈哈哈，还不是谢谭音死了，我可没那么容易被抓，这小丫头，算了，看她年轻小，放她一马。”
小c疑惑地看着对方，对方仍未给出解释。 “诶老a，最近我有些失眠，总感觉一闭眼就能看到那些死猫的尸体。”
这是一个去看了死猫尸体的警官说的。
警官a看了对方一眼突然起身，学校带了同寝室的几个女生做了体检后，
“果然，除了那个目击证人，其他人体内都有安眠药的成分。”
他一路狂奔回纪茗语家中，留下的是一个小盆栽，与一个勤劳的老人。
地上是前一天遗漏的碎屑，来到了对方曾经的房间，除了一根红色跳绳，其余连一根头发丝都未留下。
剪短成许多段的跳绳旁放着一个空着的密封式管，好似主人故意留在这里的，奶奶突然走了过来，说:“警察同志，小语让我给你们带句话，她说十年后会从国外回来看你们的，这件事啊，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啊……”
警察a脑中突然浮现了多年前一个女孩自杀的案子，女孩死后，一旁的工具也是这样一根红色的跳绳，但是完整的就对了。
“小语，很喜欢跳绳吗?”他向老人问道。
“还好吧，但我家小语很喜欢锻炼呢，以前有个坏老头想偷我钱，小语两下就把人打下了呢。”
警察从手机中翻出看那张拍着谢谭音脖子上的痕迹的照片轮廓，比跳绳要大一倍……
国外，在新环境的少女爽朗地笑着与同学打闹，她知道余下的时光仅有十年，对于未成年保护，她是不屑的，当年仅因为她母亲与谢谭音父亲出轨，便就对她大打出手，曾经那个她在自杀后获得新生，最后几天是给自己一个自私的机会吧。
十年后 警察a接到一个电话，光彩艳丽的年轻女子早已褪去当年的年轻稚嫩。
“放心吧，叔叔，监狱里，以我的身手不会受到欺负的。”
“叔叔，你对我真好。”至少答应了我十年期限捂感受世界美好。
在进入前，纪茗语轻轻低念……
“你来了?老子给你挡了十年的罪名呢”万素培看着对方，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