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爱，女攻男受，女主男女通吃，渣的时候确实渣，校园
教室内的窗帘高高挂起，透射入的太阳光将尘埃照的一览无遗。
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戚程单手捏住面前女孩的下颚，温柔的一点点侵入，直到教室外的人停在了门口。
戚程放开了女孩，注视着长相甜美的女孩，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揽腰让女孩坐在大腿上。
“姐姐怎么停了？”
女孩面色潮红，瞥了眼门口的人，再顺势依偎在戚程颈间。
“乖啊，等姐姐处理个人再亲好不好呀？”
戚程摸了摸女孩的脑袋，笑道，
“戚程。”
门口的人开口叫道。
“怎么，有事?”
戚程终于睨向沈意，才几天，就憔悴成这样?
“不想分手。”
听见此话，戚程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追了我两年。”
戚程抬手示意，“嗯，然后呢?”
“你说我是你的初恋，我们才谈了一个月。”
“这能代表什么？”
戚程松开怀中的女孩，从座位上看着沈意浓重的黑眼圈上微微泛红的眼眶。
“腻了，懂吗？”
戚程拍拍沈意的脸，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滚回你的限中去。”
说完搂着女孩离开了教室，留沈意一个人提着饭盒在昏暗的走廊中被微弱灯光照着，影子拉的老长。
戚程停在了转角处，对女孩随口说道，“你先走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句实话，沈意那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是挺招人疼的，草。
只是不合适就算了吧，她不想逼自己爱的人放下尊严迎合她的性向。
……
一个月前
“戚程，马上开学了，我们去看场电影好不好？”
戚程看了眼沈意发来的消息，笑着回复道，“好呀，我来接你。”
限安市里的夜晚繁星点点，市中心的夜市人声喧哗，机车声轰轰作响，在夜里呼啸而过。
“沈意，上车。”
沈意接过头盔，“你还是安一个消音器吧，夜里扰民不太好。”
戚程转头捏着沈意的脸，“那沈哥哥你帮我买呀，嘻嘻。”
“我不懂这些。”
沈意搂住戚程的腰，“走吧，虽然你被保送了，但是我还是得正常高考。”所以这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几次放纵了。
戚程听出了言外之意，笑了笑，扯下头盔对着沈意吻去。
“笨蛋，谁叫你不要保送机会的，我平时确实爱玩，但我成绩一直在你前面好吧?”
“你喜欢玩，那就好好陪我学累了的时候放松吧。”
“滚哦，把我当玩具?不说了，我开车了。”
戚程看了眼手机，电影她看不进去，忍了半个小时终于把认真看文艺片电影的沈意抱过来接吻。
“宝贝你这样真美。”
此时的沈意已经无心看电影了，戚程对着耳垂通红的沈意吹气，笑着抚摸沈意，
“待会陪我去唱歌成吗？”
沈意脑袋微醺的点头，
“是不是困了？”戚程搂过沈意，虽然沈意比她高了一个头，但不妨碍她抱着沈意。
“没有，和你亲久了，就有点这样。”
戚程忍着没笑，亲了沈意的额头，
“亲爱的吻技还不行啊。”
“除了你我没和别人接过吻。”
“哼，说得好像我和别人接过一样。意意呐，我只是在那追你的600多个日日夜夜里，天天想着和你接吻是什么滋味，对你当然无师自通。”
凌晨两点，戚程和沈意出了电影院，沈意拿着奶茶给两人拍了合照——今年冬天最后的一场电影。
“在哪唱歌。”
“一个私人会所，我妹说人多好玩，她们马上也要开学了。”
“你表妹?”
“对哒，我还没带你正式见过她呢。”
“你们姐妹关系不错吧。”
“还成，小时候经常一起犯事，一起被收拾，算是革命情义。”
“她叫什么名字？”
“戚筠予，她名字自己取的，小时候叫戚思思。”
“你的程是因为你妈妈姓程，那她的思是因为什么?”
“这说出来就不好意思了，我爸取的，我妈都觉得土。”
“哈哈哈。”
……
会所离市中心有些距离，戚程载着沈意在路上穿过一个个街道，戚程内心极度满足，自己心上人就坐在她最心爱的机车上一起，比吃了蜜馅儿还甜，两年时间终究是值得啊。
会所里的服务员带他们去了包间，一开门就见戚筠予和她的同学们打闹，
“姐！姐夫好啊！”
戚程笑着打了招呼，“今天姐请客，你和同学们好好玩。”
“好勒！诶梁椋，这就是我上回和你说过的，我姐追了两年终于把姐夫追到手了！姐夫真帅！”
……
戚程见沈意有点害羞，招手让他坐在旁边来，
“戚筠予，正式给你介绍一下，我男朋友沈意，你嘴倒是快，姐夫喊的这么快。我妹，戚筠予。”
“姐夫好，我姐可是当年对你一见钟情，天天在我旁边说，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哪有?”
“你好，戚筠予。”
沈意笑了笑，拿起戚程给他的酒杯，小抿一口。
“姐夫来不来玩游戏！”
“想不想玩?我想唱会歌，你可以去和我妹他们玩玩，都是限实的学生。”
“真心话大冒险，快来姐夫。”
“我护嗓子不喝酒，但是你还是得少喝点酒。”戚程嘱咐道，沈意平时除了画画没什么爱好，但酒是真的喜欢喝。
“姐夫你是不是喜欢画画，我兄弟，梁椋也喜欢画画，你们可以认识一下哦！”
“学长你好，我是梁椋。”
沈意抬头看见一个长相斯文帅气的男孩，笑了笑，
“你好，沈意。”
“好了，来让我们转下一个幸运儿是谁吧！”……
戚程点歌时发现有一个小屁孩跟她抢歌单，
“喂，你也喜欢唱歌?唱的不错。”
一手抱酒瓶，一手拿麦克风的麦小康嘿嘿的笑了两声，“谢谢姐姐夸我。”
戚程瞅着他有点眼熟，问道，
“你是不是和贺燎在搞对象啊？”戚筠予天天拿着这两人的照片磕cp，最后真成了倒是让她有点意外。
“你，你怎么知道啊……”那男孩看着贱兮兮的嘟着嘴傻笑。
戚程扶着沈意，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意吐了戚程一身，让她不得不在会所要了间包间留夜。
戚程看着这间情侣套房，将沈意情理干净后抱上了床。
沈意呆呆的看着床边坐着的戚程。
“我，我想要亲亲抱抱。”
戚程吻了一口，谁知醉后的沈意格外主动，仅仅接了吻，戚程便发现他有欲望了。
沈意将戚程扑倒在床上，戚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转身把沈意压了回去。
“亲爱的，我问你件事可以吗？”
戚程一手玩弄着t，一边不得不正视一个一直被她刻意忽视的致命问题，
“什么？”
“你会如实回答我吗？”
“会。”沈意眼睛迷离的看着戚程，“戚程，你可以帮我吗？”
“沈意。”
“嗯?”
“如果我是一个男人，你愿意被我s吗？”
“不要～我要女孩子的戚程，男孩子的戚程就不是我喜欢的戚程了。”
戚程自嘲似的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不告诉你，略略略。”
“我是女孩子的戚程，那我能上你吗？”
“不能！你现在是男孩子的戚程。”
戚程明白了，醉后的沈意大抵感觉出来了她现在想做的事，看着身下的沈意，久久没说话。
“戚，戚程，可以帮帮我嘛？”
戚程从沈意身上下去了，在一旁烦躁的帮着沈意。
……
第二日，沈意从包间里醒来，随便洗漱了一下，就见戚程拿着早饭进来了。
“头晕不晕?你昨晚喝的有点多。”
“还好。”
戚程没回话，一口一口给沈意喂了饭。
“你怎么给我喂饭?”
“情趣。”戚程笑了笑。
“对了，昨晚上的事你还记得不?”
沈意摇了摇头，“有点印象，你好像帮我了……其余都不记得了。”
戚程看着自己把自己说脸红的沈意，对着脸啄了一口，
“宝贝你好可爱。”
……
三天后戚程没再找过沈意，她待在房间，冷静了一天，如果日后迟早会因为这个原因分手，那还不如趁早放手。
才一个月。
戚程拿着几张随手写的歌，打开房门，
“妈，转学手续办好了没。”
“明天就可以去报道，害，好好的转学干什么?还有一学期就高考了，还想转去老家那边，哪怕你保送了，学籍在这边，还是得在这边高考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
“我先出门了啊，你下午把妹妹看好。”
“嗯。”
程蔓心走后，戚筠予把房间门打开一个缝，
“看锤子看，有屁快放。”
“草，真分了？”
“嗯。”
“就因为他喝醉了你感觉他不同意?”
“你有意见?老子烦的要死，你去忙你的去。”
“害，姐，我还是觉得相爱的两个人是和性向不冲突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直男被扳弯呢？”
“我不想看他的尊严因为爱……我他妈和你说这些干嘛，别来烦我。”
“啧啧啧。”
戚筠予摇摇头，她不像她姐，她一心扑在cp上，她的两对cp终成眷属。
那天戚程把沈意送回家后，吻别后她轻轻在沈意耳边说道，
“亲爱的，我腻了，分了吧。”
删光了所有联系方式。
其实戚程早知道有这一天，可惜如果沈意不是那万分之一的与她相对应的性向，那她再爱也不愿意继续。
戚筠予对戚程偏执的性格了如指掌，受了她姐的脾气后，回房间立刻找梁椋吐槽这种撒泼的行为，
“梁椋我给你讲，我对我姐是真无语，沈意都找我好几次了，我不敢说，毕竟以后她就来我们学校了，真讨厌……”
教室内的窗帘高高挂起，透射入的太阳光将尘埃照的一览无遗。
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戚程单手捏住面前女孩的下颚，温柔的一点点侵入，直到教室外的人停在了门口。
戚程放开了女孩，注视着长相甜美的女孩，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揽腰让女孩坐在大腿上。
“姐姐怎么停了？”
女孩面色潮红，瞥了眼门口的人，再顺势依偎在戚程颈间。
“乖啊，等姐姐处理个人再亲好不好呀？”
戚程摸了摸女孩的脑袋，笑道，
“戚程。”
门口的人开口叫道。
“怎么，有事?”
戚程终于睨向沈意，才几天，就憔悴成这样?
“不想分手。”
听见此话，戚程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追了我两年。”
戚程抬手示意，“嗯，然后呢?”
“你说我是你的初恋，我们才谈了一个月。”
“这能代表什么？”
戚程松开怀中的女孩，从座位上看着沈意浓重的黑眼圈上微微泛红的眼眶。
“腻了，懂吗？”
戚程拍拍沈意的脸，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滚回你的限中去。”
说完搂着女孩离开了教室，留沈意一个人提着饭盒在昏暗的走廊中被微弱灯光照着，影子拉的老长。
戚程停在了转角处，对女孩随口说道，“你先走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句实话，沈意那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是挺招人疼的，草。
只是不合适就算了吧，她不想逼自己爱的人放下尊严迎合她的性向。
……
一个月前
“戚程，马上开学了，我们去看场电影好不好？”
戚程看了眼沈意发来的消息，笑着回复道，“好呀，我来接你。”
限安市里的夜晚繁星点点，市中心的夜市人声喧哗，机车声轰轰作响，在夜里呼啸而过。
“沈意，上车。”
沈意接过头盔，“你还是安一个消音器吧，夜里扰民不太好。”
戚程转头捏着沈意的脸，“那沈哥哥你帮我买呀，嘻嘻。”
“我不懂这些。”
沈意搂住戚程的腰，“走吧，虽然你被保送了，但是我还是得正常高考。”所以这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几次放纵了。
戚程听出了言外之意，笑了笑，扯下头盔对着沈意吻去。
“笨蛋，谁叫你不要保送机会的，我平时确实爱玩，但我成绩一直在你前面好吧?”
“你喜欢玩，那就好好陪我学累了的时候放松吧。”
“滚哦，把我当玩具?不说了，我开车了。”
戚程看了眼手机，电影她看不进去，忍了半个小时终于把认真看文艺片电影的沈意抱过来接吻。
“宝贝你这样真美。”
此时的沈意已经无心看电影了，戚程对着耳垂通红的沈意吹气，笑着抚摸沈意，
“待会陪我去唱歌成吗？”
沈意脑袋微醺的点头，
“是不是困了？”戚程搂过沈意，虽然沈意比她高了一个头，但不妨碍她抱着沈意。
“没有，和你亲久了，就有点这样。”
戚程忍着没笑，亲了沈意的额头，
“亲爱的吻技还不行啊。”
“除了你我没和别人接过吻。”
“哼，说得好像我和别人接过一样。意意呐，我只是在那追你的600多个日日夜夜里，天天想着和你接吻是什么滋味，对你当然无师自通。”
凌晨两点，戚程和沈意出了电影院，沈意拿着奶茶给两人拍了合照——今年冬天最后的一场电影。
“在哪唱歌。”
“一个私人会所，我妹说人多好玩，她们马上也要开学了。”
“你表妹?”
“对哒，我还没带你正式见过她呢。”
“你们姐妹关系不错吧。”
“还成，小时候经常一起犯事，一起被收拾，算是革命情义。”
“她叫什么名字？”
“戚筠予，她名字自己取的，小时候叫戚思思。”
“你的程是因为你妈妈姓程，那她的思是因为什么?”
“这说出来就不好意思了，我爸取的，我妈都觉得土。”
“哈哈哈。”
……
会所离市中心有些距离，戚程载着沈意在路上穿过一个个街道，戚程内心极度满足，自己心上人就坐在她最心爱的机车上一起，比吃了蜜馅儿还甜，两年时间终究是值得啊。
会所里的服务员带他们去了包间，一开门就见戚筠予和她的同学们打闹，
“姐！姐夫好啊！”
戚程笑着打了招呼，“今天姐请客，你和同学们好好玩。”
“好勒！诶梁椋，这就是我上回和你说过的，我姐追了两年终于把姐夫追到手了！姐夫真帅！”
……
戚程见沈意有点害羞，招手让他坐在旁边来，
“戚筠予，正式给你介绍一下，我男朋友沈意，你嘴倒是快，姐夫喊的这么快。我妹，戚筠予。”
“姐夫好，我姐可是当年对你一见钟情，天天在我旁边说，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哪有?”
“你好，戚筠予。”
沈意笑了笑，拿起戚程给他的酒杯，小抿一口。
“姐夫来不来玩游戏！”
“想不想玩?我想唱会歌，你可以去和我妹他们玩玩，都是限实的学生。”
“真心话大冒险，快来姐夫。”
“我护嗓子不喝酒，但是你还是得少喝点酒。”戚程嘱咐道，沈意平时除了画画没什么爱好，但酒是真的喜欢喝。
“姐夫你是不是喜欢画画，我兄弟，梁椋也喜欢画画，你们可以认识一下哦！”
“学长你好，我是梁椋。”
沈意抬头看见一个长相斯文帅气的男孩，笑了笑，
“你好，沈意。”
“好了，来让我们转下一个幸运儿是谁吧！”……
戚程点歌时发现有一个小屁孩跟她抢歌单，
“喂，你也喜欢唱歌?唱的不错。”
一手抱酒瓶，一手拿麦克风的麦小康嘿嘿的笑了两声，“谢谢姐姐夸我。”
戚程瞅着他有点眼熟，问道，
“你是不是和贺燎在搞对象啊？”戚筠予天天拿着这两人的照片磕cp，最后真成了倒是让她有点意外。
“你，你怎么知道啊……”那男孩看着贱兮兮的嘟着嘴傻笑。
戚程扶着沈意，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意吐了戚程一身，让她不得不在会所要了间包间留夜。
戚程看着这间情侣套房，将沈意情理干净后抱上了床。
沈意呆呆的看着床边坐着的戚程。
“我，我想要亲亲抱抱。”
戚程吻了一口，谁知醉后的沈意格外主动，仅仅接了吻，戚程便发现他有欲望了。
沈意将戚程扑倒在床上，戚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转身把沈意压了回去。
“亲爱的，我问你件事可以吗？”
戚程一手玩弄着t，一边不得不正视一个一直被她刻意忽视的致命问题，
“什么？”
“你会如实回答我吗？”
“会。”沈意眼睛迷离的看着戚程，“戚程，你可以帮我吗？”
“沈意。”
“嗯?”
“如果我是一个男人，你愿意被我s吗？”
“不要～我要女孩子的戚程，男孩子的戚程就不是我喜欢的戚程了。”
戚程自嘲似的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不告诉你，略略略。”
“我是女孩子的戚程，那我能上你吗？”
“不能！你现在是男孩子的戚程。”
戚程明白了，醉后的沈意大抵感觉出来了她现在想做的事，看着身下的沈意，久久没说话。
“戚，戚程，可以帮帮我嘛？”
戚程从沈意身上下去了，在一旁烦躁的帮着沈意。
……
第二日，沈意从包间里醒来，随便洗漱了一下，就见戚程拿着早饭进来了。
“头晕不晕?你昨晚喝的有点多。”
“还好。”
戚程没回话，一口一口给沈意喂了饭。
“你怎么给我喂饭?”
“情趣。”戚程笑了笑。
“对了，昨晚上的事你还记得不?”
沈意摇了摇头，“有点印象，你好像帮我了……其余都不记得了。”
戚程看着自己把自己说脸红的沈意，对着脸啄了一口，
“宝贝你好可爱。”
……
三天后戚程没再找过沈意，她待在房间，冷静了一天，如果日后迟早会因为这个原因分手，那还不如趁早放手。
才一个月。
戚程拿着几张随手写的歌，打开房门，
“妈，转学手续办好了没。”
“明天就可以去报道，害，好好的转学干什么?还有一学期就高考了，还想转去老家那边，哪怕你保送了，学籍在这边，还是得在这边高考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
“我先出门了啊，你下午把妹妹看好。”
“嗯。”
程蔓心走后，戚筠予把房间门打开一个缝，
“看锤子看，有屁快放。”
“草，真分了？”
“嗯。”
“就因为他喝醉了你感觉他不同意?”
“你有意见?老子烦的要死，你去忙你的去。”
“害，姐，我还是觉得相爱的两个人是和性向不冲突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直男被扳弯呢？”
“我不想看他的尊严因为爱……我他妈和你说这些干嘛，别来烦我。”
“啧啧啧。”
戚筠予摇摇头，她不像她姐，她一心扑在cp上，她的两对cp终成眷属。
那天戚程把沈意送回家后，吻别后她轻轻在沈意耳边说道，
“亲爱的，我腻了，分了吧。”
删光了所有联系方式。
其实戚程早知道有这一天，可惜如果沈意不是那万分之一的与她相对应的性向，那她再爱也不愿意继续。
戚筠予对戚程偏执的性格了如指掌，受了她姐的脾气后，回房间立刻找梁椋吐槽这种撒泼的行为，
“梁椋我给你讲，我对我姐是真无语，沈意都找我好几次了，我不敢说，毕竟以后她就来我们学校了，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