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第十九天
随着闹剧结束，网络上的舆论开始发酵。
姜家小辈鲜少露面，又加上姜家天天在互联网营销慈善企业家。姜廉造谣女大学生的词条很快被人顶上热搜。
其中不乏姜家商业对手的煽风点火。
落井下石是一个商人的优秀品德。俗话说的好，趁瘸子摔倒时猛踹他那条好腿。更何况爆出这种丑闻，对家是傻子都得踩上两脚。
宋染接到电话时，脑子稀里糊涂。对方在电话那端极度真挚地邀请她，“宋女士，对于您朋友遭遇渣男诈骗我们深感同情。我们公司可以为您提供所需要的律师。董事长特意从私人账户里出钱，打算为您伸张正义。”
“你们董事长也被人劈腿了吗？”
对方一怔：“当然没有。”
“那闲的没事干多管别人私事。”宋染骂道，“我以为他是感同身受，恨不得全天下渣男全死光呢。”
电话挂断，耳边传来嘟嘟声，男秘书神色复杂。
全天下渣男死光的话，他们董事长估计需要反复来回死八百遍……
宿舍里，宋染没好气地挂断电话。真拿她当傻子？对方纯纯想借刀杀人，搞烂姜家的名声。一旦真的听信蛊惑，站到姜家的对面，姜家只会将矛头对准她这个毫无权势，家世普通的大学生身上。
顾向南必定靠不住，任晚晚也没有实力能护下她。
打铁还需自身硬，收拾贱人还是得自己动手。她垂眸，思索未来，不能一味地靠别人活下去。
下午，没课，宋染踏实地睡了一觉。
睡醒下床，坐到书桌前才堪堪清醒。手机叮咚一声，有消息进来。
任晚晚：[学姐晚上有空吗，周六说好，我请你吃饭！]
吃饭？那天喝多了被送回西苑时，任晚晚临走前口头确实提过一句要请她吃饭。
看了眼手机上方的时间，下午四点半。再过一会儿，到晚饭点。
宋染没拒绝，两人约好晚上六点半去吃饭。
夏天太阳落下时间晚，七点多时天色才渐黑。
金色的余晖斜斜洒在道路上，大树里传来阵阵蝉鸣。白天燥热的空气也变得凉爽几分，夏风吹拂过脸颊，带起发丝。
宋染挽起任晚晚的胳膊走在学校北侧旁边的小吃街里。任晚晚本来打算请她吃顿好的，但宋染嫌麻烦不愿意跑远。于是在她再三坚持下，任晚晚苦着脸妥协。
夜色降临，小吃街里人多起来。这旁边有小区还有几所大学，到饭点时，还算热闹。
两人挑了一家不起眼的烧烤店，店铺面积不大，摆放大概十几张桌椅。环境整洁，桌椅被擦得干干净净。
宋染轻车熟路地找老板要了两份菜单，老板站在一边笑呵呵道：“哟，小宋。我好几个月没看你，还以为你准备考研没空出来吃饭。”
“哪有啊，只是最近比较忙。”她头都没抬地摆摆手，目不转睛盯着菜单上的图片：“这个来二十串，这个也来二十串……”一口气指了好几个菜品后，她心满意足合上菜单。
目光挪到任晚晚的脸上。
“学妹，你有想吃的吗？”
任晚晚摇摇脑袋，皱着一张脸不说话。嘴角微微下垂，眉毛耷拉，像只闷闷不乐的小狗。
“怎么了？”她话里带笑。
见点的差不多，老板收走菜单，往后厨走。等他走远后，任晚晚才托着下巴，郁闷道：“我今天准备请学姐吃大餐的，烧烤显现不出我对学姐的感谢。”
话音未落，原本走到后厨门口的烧烤店老板乍然大声道：“烧烤怎么啦，也很真诚啊！”
任晚晚：！
年轻女孩脸皮薄，脸瞬间变通红。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方钻进去。
老板不是走远了吗？她方才说话声音也不大，怎么就听见个正着!
丢死了人，而且还在学姐面前丢的脸……
任晚晚半天憋不出话。宋染眼角笑得弯起，转脸冲老板说道:“我学妹开玩笑呢，她平时最喜欢吃烧烤。”
老板下巴微抬，轻哼一声，抬脚走进厨房。
见人彻底进入后厨，任晚晚小声吐槽：“他听力这么好吗？”
“厨房有只耗子吱吱响两声，他站在大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宋染怕她讨厌老板，补充道：“刚才他跟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张老板为人直爽，和周围好多学生都认识。”
她戳破一次碗筷的塑料膜，瞥到任晚晚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又怎么啦？”
“其实我现在有钱，学姐不用替我考虑经济问题。”
学姐心地善良，知道她以前条件一般，所以特意挑普通小吃。任晚晚心底涌起感动，鼻间泛酸。
店里人声鼎沸，服务员穿梭其间，每桌都坐满了人。大家喝着饮料，时不时大笑。
宋染默默看着眼前的学妹，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眼角含泪。
这就是先天女主圣体吗，随时随地落泪。
好羡慕，如果她也能控制眼泪，就可以不用在今天跟姜廉飙戏时猛掐自己的肉。
宋染不吭声，咬下签子上的烤牛肉。鲜嫩多汁的牛肉在口腔里爆开，瞬间感觉人生美好。上午被那俩货在宿舍门口扯着不让走的憋闷情绪，一扫而空。
“姜家在经济上对我挺大方的，刚认回时，爷爷私底下偷偷塞不少零花钱给我。”
“富婆，你身价不会过七位数了吧？”她吃着肉随口玩笑。
任晚晚认真思考片刻，十分肯定地点头。
宋染：……
万恶的资本主义，她下辈子也要当有钱人。
她咽下那口肉，面无表情道：“富婆，转我两万，看看实力。”
“当然没问题。”话罢，任晚晚真的掏出手机，点开转账界面。
宋染眼皮一跳，赶忙伸手捂住她的手机屏幕。“我开玩笑呢，不用你转钱!”
她要跟这群有钱人拼了……
两万块钱说转就转，真的好有实力。
服务员这时将菜上齐，宋染忙转移话题，“先吃饭，饿死了。”
夏天，烧烤绝对要配冰啤酒。她向服务员招手，片刻后，桌子上多出两瓶啤酒。
吃饭吃到一半，身后那桌人忽地频繁扭头看向对面的宋染。
她奇怪地回望。正扭头打量她的陌生女生猝不及防对上她的眼睛，尴尬地背过身，欲盖弥彰往嘴里灌了一口饮料。
然后她似乎是下定某种决心，跨过板凳，站在宋染身侧，支支吾吾道:“请问你是宋染吗？”
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停下动作，同时望向她。女孩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将掌中的手机举到她俩眼前。
“今天看完你手撕渣男后，我好佩服你。”她眼睛亮晶晶，“我那个死人前男友，当初跟我谈恋爱时，劈腿三个女生。校外一个，校内一个，老家还有一个。可惜我当时太懦弱，不敢报复他。”
“今天看见你当着好多人的面扇那俩货，真的超级崇拜你。”
如果崇拜可以实体化，宋染大概率会被当场捅死。
“宋老师可以跟你合影吗？”女孩小心翼翼提出请求。
烧烤店里不少大哥喝得晕头转向，邻桌某位大哥听见合影两字。嗓门极高地喊道：“合影？是什么小明星吗？我也要合影！”
店里的顾客刷的一下，将目光聚在宋染身上。
宋染：……
很好。
她以后跟姜廉、李予鑫这俩孙子有不共戴天之仇了。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变得很忙。譬如这时的宋染，她摸摸竹签，摸摸脸，又埋头在光滑的地板上寻找一通。
女生疑惑：“你在找什么？”
“找我的脸。”
“啊？”
她从桌子底下起身，努力保持微笑：“没事儿，没事儿。”
顺手递给女生三串烤肉，“今天没化妆，合影算了吧，祝你能早日报复前男友。”
她接过签子，“不用啦，我前男友两年前出车祸没了。”
宋染语塞，“……挺好。”
女生知道她不愿意合照后也没有多加打扰，但这个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宋染闭上嘴陷入沉默。
嘈杂的环境里，相顾无言。
宋染在思考如何快速逃离地球，任晚晚却眸光闪烁，然后悄摸掏出手机在社交平台上搜索。
微博＃姜廉造谣女大学生＃的话题已经飚上社会榜第一，紧随其后的＃李予鑫背刺＃
点进词条，宋染抽他们两耳光的视频满天飞。大多数评论都是在辱骂富家子弟用权势欺负人。
零散几条匿名账号辱骂宋染，质疑普通大学生哪来的渠道认识有钱人，肯定不是好东西。
任晚晚气得双眼通红，怎么可以这么污蔑学姐!
明明姜廉和李予鑫才是贱人!
他们次次挑衅学姐，学姐忍气吞声，被迫反击。只是抽了他们两巴掌而已，照她看来，就算学姐让他们跪在地上，也是他们应得的。
她眼泪汪汪抬起头，双手握住宋染的手。
“学姐，手疼吗？”
宋染:?
手倒是不疼，他们的脸估计挺疼。
吃完饭，时间还早，任晚晚提议去旁边商场逛一逛。
饭后习惯来点甜品的宋染立刻同意她的建议，商场那家奶茶超好喝!
十分钟后。
她捧着点单时，任晚晚强制请客的奶茶，再次感叹，富婆真好，想跟富婆过一辈子。
二楼商场有电玩城，任晚晚一看见粉色毛绒玩偶，双眼放光扑进去。她对抓娃娃没兴趣，索性站在机器旁边看她玩。
手机嗡嗡震动，任晚晚一边摇动操作杆，一边好奇:“学姐，你怎么不接电话。”
宋染瞄了眼未知来电，下一秒果断拉黑。上午想说服她的那伙人贼心不死，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号码轮着给她打电话。
导致她现在看见未知来电，全部拉黑。
“没事，骚扰电话。”
另一边，顾氏总裁办公室。
张特助听见手机传来机械女声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额头直冒冷汗。
他紧张试探，“顾总还要打吗？宋小姐一直不接电话。”
顾向南目光从文件上微微挪开，眸中有些困惑。
她在跟谁打电话，为什么一直都在通话中?
姜家小辈鲜少露面，又加上姜家天天在互联网营销慈善企业家。姜廉造谣女大学生的词条很快被人顶上热搜。
其中不乏姜家商业对手的煽风点火。
落井下石是一个商人的优秀品德。俗话说的好，趁瘸子摔倒时猛踹他那条好腿。更何况爆出这种丑闻，对家是傻子都得踩上两脚。
宋染接到电话时，脑子稀里糊涂。对方在电话那端极度真挚地邀请她，“宋女士，对于您朋友遭遇渣男诈骗我们深感同情。我们公司可以为您提供所需要的律师。董事长特意从私人账户里出钱，打算为您伸张正义。”
“你们董事长也被人劈腿了吗？”
对方一怔：“当然没有。”
“那闲的没事干多管别人私事。”宋染骂道，“我以为他是感同身受，恨不得全天下渣男全死光呢。”
电话挂断，耳边传来嘟嘟声，男秘书神色复杂。
全天下渣男死光的话，他们董事长估计需要反复来回死八百遍……
宿舍里，宋染没好气地挂断电话。真拿她当傻子？对方纯纯想借刀杀人，搞烂姜家的名声。一旦真的听信蛊惑，站到姜家的对面，姜家只会将矛头对准她这个毫无权势，家世普通的大学生身上。
顾向南必定靠不住，任晚晚也没有实力能护下她。
打铁还需自身硬，收拾贱人还是得自己动手。她垂眸，思索未来，不能一味地靠别人活下去。
下午，没课，宋染踏实地睡了一觉。
睡醒下床，坐到书桌前才堪堪清醒。手机叮咚一声，有消息进来。
任晚晚：[学姐晚上有空吗，周六说好，我请你吃饭！]
吃饭？那天喝多了被送回西苑时，任晚晚临走前口头确实提过一句要请她吃饭。
看了眼手机上方的时间，下午四点半。再过一会儿，到晚饭点。
宋染没拒绝，两人约好晚上六点半去吃饭。
夏天太阳落下时间晚，七点多时天色才渐黑。
金色的余晖斜斜洒在道路上，大树里传来阵阵蝉鸣。白天燥热的空气也变得凉爽几分，夏风吹拂过脸颊，带起发丝。
宋染挽起任晚晚的胳膊走在学校北侧旁边的小吃街里。任晚晚本来打算请她吃顿好的，但宋染嫌麻烦不愿意跑远。于是在她再三坚持下，任晚晚苦着脸妥协。
夜色降临，小吃街里人多起来。这旁边有小区还有几所大学，到饭点时，还算热闹。
两人挑了一家不起眼的烧烤店，店铺面积不大，摆放大概十几张桌椅。环境整洁，桌椅被擦得干干净净。
宋染轻车熟路地找老板要了两份菜单，老板站在一边笑呵呵道：“哟，小宋。我好几个月没看你，还以为你准备考研没空出来吃饭。”
“哪有啊，只是最近比较忙。”她头都没抬地摆摆手，目不转睛盯着菜单上的图片：“这个来二十串，这个也来二十串……”一口气指了好几个菜品后，她心满意足合上菜单。
目光挪到任晚晚的脸上。
“学妹，你有想吃的吗？”
任晚晚摇摇脑袋，皱着一张脸不说话。嘴角微微下垂，眉毛耷拉，像只闷闷不乐的小狗。
“怎么了？”她话里带笑。
见点的差不多，老板收走菜单，往后厨走。等他走远后，任晚晚才托着下巴，郁闷道：“我今天准备请学姐吃大餐的，烧烤显现不出我对学姐的感谢。”
话音未落，原本走到后厨门口的烧烤店老板乍然大声道：“烧烤怎么啦，也很真诚啊！”
任晚晚：！
年轻女孩脸皮薄，脸瞬间变通红。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方钻进去。
老板不是走远了吗？她方才说话声音也不大，怎么就听见个正着!
丢死了人，而且还在学姐面前丢的脸……
任晚晚半天憋不出话。宋染眼角笑得弯起，转脸冲老板说道:“我学妹开玩笑呢，她平时最喜欢吃烧烤。”
老板下巴微抬，轻哼一声，抬脚走进厨房。
见人彻底进入后厨，任晚晚小声吐槽：“他听力这么好吗？”
“厨房有只耗子吱吱响两声，他站在大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宋染怕她讨厌老板，补充道：“刚才他跟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张老板为人直爽，和周围好多学生都认识。”
她戳破一次碗筷的塑料膜，瞥到任晚晚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又怎么啦？”
“其实我现在有钱，学姐不用替我考虑经济问题。”
学姐心地善良，知道她以前条件一般，所以特意挑普通小吃。任晚晚心底涌起感动，鼻间泛酸。
店里人声鼎沸，服务员穿梭其间，每桌都坐满了人。大家喝着饮料，时不时大笑。
宋染默默看着眼前的学妹，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眼角含泪。
这就是先天女主圣体吗，随时随地落泪。
好羡慕，如果她也能控制眼泪，就可以不用在今天跟姜廉飙戏时猛掐自己的肉。
宋染不吭声，咬下签子上的烤牛肉。鲜嫩多汁的牛肉在口腔里爆开，瞬间感觉人生美好。上午被那俩货在宿舍门口扯着不让走的憋闷情绪，一扫而空。
“姜家在经济上对我挺大方的，刚认回时，爷爷私底下偷偷塞不少零花钱给我。”
“富婆，你身价不会过七位数了吧？”她吃着肉随口玩笑。
任晚晚认真思考片刻，十分肯定地点头。
宋染：……
万恶的资本主义，她下辈子也要当有钱人。
她咽下那口肉，面无表情道：“富婆，转我两万，看看实力。”
“当然没问题。”话罢，任晚晚真的掏出手机，点开转账界面。
宋染眼皮一跳，赶忙伸手捂住她的手机屏幕。“我开玩笑呢，不用你转钱!”
她要跟这群有钱人拼了……
两万块钱说转就转，真的好有实力。
服务员这时将菜上齐，宋染忙转移话题，“先吃饭，饿死了。”
夏天，烧烤绝对要配冰啤酒。她向服务员招手，片刻后，桌子上多出两瓶啤酒。
吃饭吃到一半，身后那桌人忽地频繁扭头看向对面的宋染。
她奇怪地回望。正扭头打量她的陌生女生猝不及防对上她的眼睛，尴尬地背过身，欲盖弥彰往嘴里灌了一口饮料。
然后她似乎是下定某种决心，跨过板凳，站在宋染身侧，支支吾吾道:“请问你是宋染吗？”
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停下动作，同时望向她。女孩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将掌中的手机举到她俩眼前。
“今天看完你手撕渣男后，我好佩服你。”她眼睛亮晶晶，“我那个死人前男友，当初跟我谈恋爱时，劈腿三个女生。校外一个，校内一个，老家还有一个。可惜我当时太懦弱，不敢报复他。”
“今天看见你当着好多人的面扇那俩货，真的超级崇拜你。”
如果崇拜可以实体化，宋染大概率会被当场捅死。
“宋老师可以跟你合影吗？”女孩小心翼翼提出请求。
烧烤店里不少大哥喝得晕头转向，邻桌某位大哥听见合影两字。嗓门极高地喊道：“合影？是什么小明星吗？我也要合影！”
店里的顾客刷的一下，将目光聚在宋染身上。
宋染：……
很好。
她以后跟姜廉、李予鑫这俩孙子有不共戴天之仇了。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变得很忙。譬如这时的宋染，她摸摸竹签，摸摸脸，又埋头在光滑的地板上寻找一通。
女生疑惑：“你在找什么？”
“找我的脸。”
“啊？”
她从桌子底下起身，努力保持微笑：“没事儿，没事儿。”
顺手递给女生三串烤肉，“今天没化妆，合影算了吧，祝你能早日报复前男友。”
她接过签子，“不用啦，我前男友两年前出车祸没了。”
宋染语塞，“……挺好。”
女生知道她不愿意合照后也没有多加打扰，但这个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宋染闭上嘴陷入沉默。
嘈杂的环境里，相顾无言。
宋染在思考如何快速逃离地球，任晚晚却眸光闪烁，然后悄摸掏出手机在社交平台上搜索。
微博＃姜廉造谣女大学生＃的话题已经飚上社会榜第一，紧随其后的＃李予鑫背刺＃
点进词条，宋染抽他们两耳光的视频满天飞。大多数评论都是在辱骂富家子弟用权势欺负人。
零散几条匿名账号辱骂宋染，质疑普通大学生哪来的渠道认识有钱人，肯定不是好东西。
任晚晚气得双眼通红，怎么可以这么污蔑学姐!
明明姜廉和李予鑫才是贱人!
他们次次挑衅学姐，学姐忍气吞声，被迫反击。只是抽了他们两巴掌而已，照她看来，就算学姐让他们跪在地上，也是他们应得的。
她眼泪汪汪抬起头，双手握住宋染的手。
“学姐，手疼吗？”
宋染:?
手倒是不疼，他们的脸估计挺疼。
吃完饭，时间还早，任晚晚提议去旁边商场逛一逛。
饭后习惯来点甜品的宋染立刻同意她的建议，商场那家奶茶超好喝!
十分钟后。
她捧着点单时，任晚晚强制请客的奶茶，再次感叹，富婆真好，想跟富婆过一辈子。
二楼商场有电玩城，任晚晚一看见粉色毛绒玩偶，双眼放光扑进去。她对抓娃娃没兴趣，索性站在机器旁边看她玩。
手机嗡嗡震动，任晚晚一边摇动操作杆，一边好奇:“学姐，你怎么不接电话。”
宋染瞄了眼未知来电，下一秒果断拉黑。上午想说服她的那伙人贼心不死，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号码轮着给她打电话。
导致她现在看见未知来电，全部拉黑。
“没事，骚扰电话。”
另一边，顾氏总裁办公室。
张特助听见手机传来机械女声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额头直冒冷汗。
他紧张试探，“顾总还要打吗？宋小姐一直不接电话。”
顾向南目光从文件上微微挪开，眸中有些困惑。
她在跟谁打电话，为什么一直都在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