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柳青秋说什么也不要多出来的那二十纹钱，柳青姝便说了之后摆摊时辰会延长的决定，说日后有她忙碌的时候，经过柳青姝的一番劝说下，柳青秋安心的收下了银子。
左右之后许多事情少不得要柳青秋来弄，柳青姝便干脆让她一起往交易市场去，这地方在老街的位置，离渡口有一段距离，柳青姝便把推车暂时寄存在场口的一处茶铺，省得推着东西去看宅子也不便利。
交易市场外观瞧着挺老旧，占地面积却不小。两人一路进去，发现里面包含众多，不仅有牲畜的买卖，还有奴仆的买卖，当然挂牌租赁买卖的牙行更是多。
许是柳青姝二人的衣着简朴，一看便是没钱的主，故，一路过去几乎没有招揽她们的伙计。
只一个黑皮的半大小子点头哈腰的迎了上来，“两位客人，是想租赁商铺，还是买卖房屋？”
柳青姝跟着他进了店铺，把自己的打算同他说了一下，“想租赁一处宅子，月租金多少？”
店内其他伙计，见这小子招揽了顾客上门，还以为是门大生意，如今一听是租赁宅子，便都歇了过来抢生意的念头。
黑皮小子听闻后，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可惜之色，依旧端着笑的说道：“这得看顾客你的需要来定，地段好，宅子大的房子价位自然会贵一些，地段偏僻，宅子不大的房屋，价格会便宜一些。”
柳青姝如今手里的银子不多，自然是没得选，便同他道：“带我去看看那种便宜些的房屋，地段和宅子的大小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有灶房，用水方便就行。”
她的要求简单，黑皮小子从墙上取了几把钥匙后，便带着两人去看房子去了。
几人走后，店里的其他伙计看笑话一般的调侃出声。
“看两人的穿着一看就是没钱的主，也不知道他殷勤个什么劲儿。”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他家老娘是个药罐子可不得卖力的招揽生意。”
“就怕费力不讨好，到头来白忙活一场。”
柳青姝想要租赁的那些宅子，基本都在老街这一转，黑皮小子带着两人先去离得最近的一处宅子看了看。
黑皮小子打开院门，柳青姝两人走了进去。是一处极小的宅子，算上堂屋只三间正房，院子也不大，墙头的地方看起来有些破败了，但胜在院子里收拾得干净整洁，挨着灶房的地方搭建了一个支起的棚子，下雨天在棚子下面忙碌也不耽误正事儿。
出门时，柳青姝问了一下这屋子的租赁价格。
“这宅子是一位举人老爷的，他因在县衙谋了一份差事，便挟家眷搬走了。这宅子原是打算卖出去的，但挂牌两月后都没能找到买主，这才改为租赁。”黑皮小子说道：“这宅子一年的的租金是八两银子，若是短租的话一月一两银子。”
柳青姝今日入账二两银子左右，昨日冷饮入账六百纹钱，还额外获得了一两的打赏小费，李氏那头分得的分红不算多，只三百文钱的样子。抛开在猪肉铺买肉和在杂货铺买黄·冰·糖的银子，以及付给柳青秋的五十纹工钱后，她手里余下的银子不到三两的样子。
柳青姝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后，说道：“在去看看其他的宅子吧！”
之后黑皮小子又带着两人先后去看了几处宅子，要么入目便是青石缝隙中丛生而出的枯草，无人打理荒芜得很，要么便是院子里连口井也没有，用水不便利。
终归看来看去，还是最先去看的那处宅子，最合柳青姝的心意。
路上的时候，柳青姝同对方道：“最先看的那处宅子，我租两个月吧！”
黑皮小子先前见她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满意的神色，还以为这趟跑了个空，眼下听闻柳青姝的话后，一脸带笑的说道：“好勒，咱们这就回去签订租赁契约。”
因着不是房屋买卖，不用专程去县里办过户等手续，从签订租赁契约到付钱拿钥匙，没费多少工夫。
从牙行出来的时候，柳青姝取了一把钥匙给柳青秋，让她日日带在身上，日后少不得有要去宅子里备货的时候。
柳青秋心说不是说好的，只来帮忙几日？如今又是租赁宅子，又是给她钥匙的，怎么看也是一副长久的打算。
柳老太从不许人挑战她的威严，在家中柳青秋从来都是只有听命行事的份儿，久而久之的也养成了即便有疑问也不做声的习惯，所以，对于柳青姝的行径没有做声，只乖巧的朝她点了点头。
柳青姝先去寄存的茶铺把推车取了，但却没有立马回去，而是让柳青秋在一旁看着推车，自己则抱着制冰的罐子朝着租赁的宅子去。
柳青姝打算待会儿趁着去后山采摘果子的时候，偷偷来一趟镇里，把她屋子里存放的那些硝石结晶给转移过来。一来王氏那头起了疑，二来到时兰姐儿与她同住多有不便，为了安全起见越早转移越好。
因着在镇里看宅子时耽误了不少时辰，柳青姝背着背篓从后山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李氏刚把明日要用到的豆子给泡好，一见她的身影，便问道：“二嫂，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迟。”
她这去后山之前，专程去了一趟镇里。故，又耽误了不少时辰，眼下李氏问起，柳青姝便随口扯了个幌子，“今日运势不好，刚爬上树准备摘果子就发现了几头野猪的身影，便一直躲在树上等野猪走后才敢下来。”
之前村子里有去后山捡蘑菇的小孩，被野猪拱下山摔破脑袋的事情，李氏一听这话心里一阵后怕，她道：“若是二哥在家就好了，他可以陪着你一块儿进山。他力气大，不仅能保护你还能顺带打几只野猪回来。”
柳青姝想起对方的体格，对于这话倒是不质疑。只说道：“他镖局里事情多，哪能在家陪着我。”
李氏道：“以往二哥每次去外地走镖后，都会在家里歇上几日。等他回来的时候，便可以陪你一道去后山。”
本就是随口扯的幌子，柳青姝没想到这也能和顾齐铭扯上关系，便转移起话题来，“怎么没见大嫂和娘的身影？”
她这话一出，李氏果然不在扯顾齐铭，“方才大伯让人带话过来，说大堂哥和堂嫂回来了，娘和大嫂她们便过去了。”
柳青姝一听这话，估摸着姨婆一家明日怕是也要到了，心里也是一阵庆幸，庆幸自己提早租赁了一处宅子，这样一来倒也不怕了。
但一想到自己如今兜里只余下两百多纹钱，又是一阵心慌。好在，这冷饮生意每日都有固定的进账。
租赁的那处宅子她问过黑皮小子，购置的话得需一百两银子。她这冷饮生意每日有固定的进账，加上李氏那头和王氏的分红，不到两月便能挣到这笔银子。地段好，几进几出的大宅子柳青姝如今不敢想，但这种小宅子她还是想购置一套的。
不多大会儿顾母她们拎着东西进门了，有吃食也有两匹上好的料子。因着顾家几口人之前才添置了两身衣裳，这两匹料子顾母便让王氏拿着，抽空给逸哥儿和云姐儿做两身衣裳。
王氏在路上的时候，就瞧上这两匹料子。如今顾母这话，更是让她心里一喜，笑着把布料拿进屋里去。
李氏看着王氏那副合不拢嘴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那料子她虽然没有上手去摸，但肉眼可见的是好东西，也怪她自己肚子不争气，不然这种好事那能让王氏一个人给占尽。
因着是些不易保存的吃食，晚膳这一顿便都端上了饭桌。饭后，顾母叫住要去灶房忙碌的几个儿媳妇，同她们说道：“你大伯他们把席面定在后日，这一日你们的生意放一放，提早去大伯家帮忙招待一下客人。”招待客人这事儿轮不到女眷，这话算是变相的让几人去灶房里帮忙。
冷饮生意丢不得，每日至少有二两银子的进账呢。柳青姝打算明日同柳青秋交代一声，让她后日受点累，替自己去出一日摊。
李氏今日豆干生意不错，想到要歇上一日心里多少有些微词，但见一旁的柳青姝没什么意见，自然也不好当什么出头鸟。
翌日，柳青姝刚到场口的位置就瞧见了柳青秋的身影，李氏还不知道柳青姝让娘家妹子帮忙的事情，便以为对方有事寻她。王氏昨日只当她是骗自己的借口，如今一见柳青秋的身影，便没有多停留。
等两人走远后，柳青秋这才道：“姐，我照你昨日教我的，已经把冰块给制好了。”
柳青姝点了点头，又同她道：“日后不用专程在场口等我，直接去渡口那头等我。”
交代完对方后，柳青姝便推着推车往宅子那头去，进屋拿上罐子锁好房门后，这便带着柳青秋朝着渡口去。
一来一回的耽误了一些时间，到地方的时候已经围了不少人。
众人见到她们的身影，大松了一口气。
有人说：“可算来了，我还以为大妹子不做这门生意了呢！”
“老板大气，碎冰给得足足的，我都替她担心。”
柳青姝知晓这些人是一番好意，便笑道：“我男人去年寒冬的时候，去河道里弄了不少储冰呢。这生意肯定是日日要做的。”
有人一听这话，便道：“我一到夏季就苦夏，老板冰窖的储冰多，可有想过兜售一部分？”
柳青姝本是随口扯了个幌子，没成想会有人想要从她这里购置储冰。左右她制冰也容易，柳青姝既然想购置田产和农庄这些，自然是不放过任何挣钱的法子。
便同对方道：“这事儿，我回去合计一下，定个价位出来，届时你若是当真要买，咱们再谈。”
左右之后许多事情少不得要柳青秋来弄，柳青姝便干脆让她一起往交易市场去，这地方在老街的位置，离渡口有一段距离，柳青姝便把推车暂时寄存在场口的一处茶铺，省得推着东西去看宅子也不便利。
交易市场外观瞧着挺老旧，占地面积却不小。两人一路进去，发现里面包含众多，不仅有牲畜的买卖，还有奴仆的买卖，当然挂牌租赁买卖的牙行更是多。
许是柳青姝二人的衣着简朴，一看便是没钱的主，故，一路过去几乎没有招揽她们的伙计。
只一个黑皮的半大小子点头哈腰的迎了上来，“两位客人，是想租赁商铺，还是买卖房屋？”
柳青姝跟着他进了店铺，把自己的打算同他说了一下，“想租赁一处宅子，月租金多少？”
店内其他伙计，见这小子招揽了顾客上门，还以为是门大生意，如今一听是租赁宅子，便都歇了过来抢生意的念头。
黑皮小子听闻后，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可惜之色，依旧端着笑的说道：“这得看顾客你的需要来定，地段好，宅子大的房子价位自然会贵一些，地段偏僻，宅子不大的房屋，价格会便宜一些。”
柳青姝如今手里的银子不多，自然是没得选，便同他道：“带我去看看那种便宜些的房屋，地段和宅子的大小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有灶房，用水方便就行。”
她的要求简单，黑皮小子从墙上取了几把钥匙后，便带着两人去看房子去了。
几人走后，店里的其他伙计看笑话一般的调侃出声。
“看两人的穿着一看就是没钱的主，也不知道他殷勤个什么劲儿。”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他家老娘是个药罐子可不得卖力的招揽生意。”
“就怕费力不讨好，到头来白忙活一场。”
柳青姝想要租赁的那些宅子，基本都在老街这一转，黑皮小子带着两人先去离得最近的一处宅子看了看。
黑皮小子打开院门，柳青姝两人走了进去。是一处极小的宅子，算上堂屋只三间正房，院子也不大，墙头的地方看起来有些破败了，但胜在院子里收拾得干净整洁，挨着灶房的地方搭建了一个支起的棚子，下雨天在棚子下面忙碌也不耽误正事儿。
出门时，柳青姝问了一下这屋子的租赁价格。
“这宅子是一位举人老爷的，他因在县衙谋了一份差事，便挟家眷搬走了。这宅子原是打算卖出去的，但挂牌两月后都没能找到买主，这才改为租赁。”黑皮小子说道：“这宅子一年的的租金是八两银子，若是短租的话一月一两银子。”
柳青姝今日入账二两银子左右，昨日冷饮入账六百纹钱，还额外获得了一两的打赏小费，李氏那头分得的分红不算多，只三百文钱的样子。抛开在猪肉铺买肉和在杂货铺买黄·冰·糖的银子，以及付给柳青秋的五十纹工钱后，她手里余下的银子不到三两的样子。
柳青姝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后，说道：“在去看看其他的宅子吧！”
之后黑皮小子又带着两人先后去看了几处宅子，要么入目便是青石缝隙中丛生而出的枯草，无人打理荒芜得很，要么便是院子里连口井也没有，用水不便利。
终归看来看去，还是最先去看的那处宅子，最合柳青姝的心意。
路上的时候，柳青姝同对方道：“最先看的那处宅子，我租两个月吧！”
黑皮小子先前见她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满意的神色，还以为这趟跑了个空，眼下听闻柳青姝的话后，一脸带笑的说道：“好勒，咱们这就回去签订租赁契约。”
因着不是房屋买卖，不用专程去县里办过户等手续，从签订租赁契约到付钱拿钥匙，没费多少工夫。
从牙行出来的时候，柳青姝取了一把钥匙给柳青秋，让她日日带在身上，日后少不得有要去宅子里备货的时候。
柳青秋心说不是说好的，只来帮忙几日？如今又是租赁宅子，又是给她钥匙的，怎么看也是一副长久的打算。
柳老太从不许人挑战她的威严，在家中柳青秋从来都是只有听命行事的份儿，久而久之的也养成了即便有疑问也不做声的习惯，所以，对于柳青姝的行径没有做声，只乖巧的朝她点了点头。
柳青姝先去寄存的茶铺把推车取了，但却没有立马回去，而是让柳青秋在一旁看着推车，自己则抱着制冰的罐子朝着租赁的宅子去。
柳青姝打算待会儿趁着去后山采摘果子的时候，偷偷来一趟镇里，把她屋子里存放的那些硝石结晶给转移过来。一来王氏那头起了疑，二来到时兰姐儿与她同住多有不便，为了安全起见越早转移越好。
因着在镇里看宅子时耽误了不少时辰，柳青姝背着背篓从后山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李氏刚把明日要用到的豆子给泡好，一见她的身影，便问道：“二嫂，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迟。”
她这去后山之前，专程去了一趟镇里。故，又耽误了不少时辰，眼下李氏问起，柳青姝便随口扯了个幌子，“今日运势不好，刚爬上树准备摘果子就发现了几头野猪的身影，便一直躲在树上等野猪走后才敢下来。”
之前村子里有去后山捡蘑菇的小孩，被野猪拱下山摔破脑袋的事情，李氏一听这话心里一阵后怕，她道：“若是二哥在家就好了，他可以陪着你一块儿进山。他力气大，不仅能保护你还能顺带打几只野猪回来。”
柳青姝想起对方的体格，对于这话倒是不质疑。只说道：“他镖局里事情多，哪能在家陪着我。”
李氏道：“以往二哥每次去外地走镖后，都会在家里歇上几日。等他回来的时候，便可以陪你一道去后山。”
本就是随口扯的幌子，柳青姝没想到这也能和顾齐铭扯上关系，便转移起话题来，“怎么没见大嫂和娘的身影？”
她这话一出，李氏果然不在扯顾齐铭，“方才大伯让人带话过来，说大堂哥和堂嫂回来了，娘和大嫂她们便过去了。”
柳青姝一听这话，估摸着姨婆一家明日怕是也要到了，心里也是一阵庆幸，庆幸自己提早租赁了一处宅子，这样一来倒也不怕了。
但一想到自己如今兜里只余下两百多纹钱，又是一阵心慌。好在，这冷饮生意每日都有固定的进账。
租赁的那处宅子她问过黑皮小子，购置的话得需一百两银子。她这冷饮生意每日有固定的进账，加上李氏那头和王氏的分红，不到两月便能挣到这笔银子。地段好，几进几出的大宅子柳青姝如今不敢想，但这种小宅子她还是想购置一套的。
不多大会儿顾母她们拎着东西进门了，有吃食也有两匹上好的料子。因着顾家几口人之前才添置了两身衣裳，这两匹料子顾母便让王氏拿着，抽空给逸哥儿和云姐儿做两身衣裳。
王氏在路上的时候，就瞧上这两匹料子。如今顾母这话，更是让她心里一喜，笑着把布料拿进屋里去。
李氏看着王氏那副合不拢嘴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那料子她虽然没有上手去摸，但肉眼可见的是好东西，也怪她自己肚子不争气，不然这种好事那能让王氏一个人给占尽。
因着是些不易保存的吃食，晚膳这一顿便都端上了饭桌。饭后，顾母叫住要去灶房忙碌的几个儿媳妇，同她们说道：“你大伯他们把席面定在后日，这一日你们的生意放一放，提早去大伯家帮忙招待一下客人。”招待客人这事儿轮不到女眷，这话算是变相的让几人去灶房里帮忙。
冷饮生意丢不得，每日至少有二两银子的进账呢。柳青姝打算明日同柳青秋交代一声，让她后日受点累，替自己去出一日摊。
李氏今日豆干生意不错，想到要歇上一日心里多少有些微词，但见一旁的柳青姝没什么意见，自然也不好当什么出头鸟。
翌日，柳青姝刚到场口的位置就瞧见了柳青秋的身影，李氏还不知道柳青姝让娘家妹子帮忙的事情，便以为对方有事寻她。王氏昨日只当她是骗自己的借口，如今一见柳青秋的身影，便没有多停留。
等两人走远后，柳青秋这才道：“姐，我照你昨日教我的，已经把冰块给制好了。”
柳青姝点了点头，又同她道：“日后不用专程在场口等我，直接去渡口那头等我。”
交代完对方后，柳青姝便推着推车往宅子那头去，进屋拿上罐子锁好房门后，这便带着柳青秋朝着渡口去。
一来一回的耽误了一些时间，到地方的时候已经围了不少人。
众人见到她们的身影，大松了一口气。
有人说：“可算来了，我还以为大妹子不做这门生意了呢！”
“老板大气，碎冰给得足足的，我都替她担心。”
柳青姝知晓这些人是一番好意，便笑道：“我男人去年寒冬的时候，去河道里弄了不少储冰呢。这生意肯定是日日要做的。”
有人一听这话，便道：“我一到夏季就苦夏，老板冰窖的储冰多，可有想过兜售一部分？”
柳青姝本是随口扯了个幌子，没成想会有人想要从她这里购置储冰。左右她制冰也容易，柳青姝既然想购置田产和农庄这些，自然是不放过任何挣钱的法子。
便同对方道：“这事儿，我回去合计一下，定个价位出来，届时你若是当真要买，咱们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