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黑皮小子不识字，但他脑袋灵光，用图像和符号来记录自己这两日的观察情况，柳青姝接过他递上来的用纸张缝合好的小本子，眉头拧得都快打结了。
她连蒙带猜的也就看出个米铺的经营情况，别的便是一概不知。
黑皮小子见状后，便又挨着解释了一通。
柳青姝听闻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他虽然不识字，但还算有头脑知道想法子。
他记录的这些店铺，其中米铺和杂货铺的人流量最是大，且基本都能做成生意，少有那种空手而归的。
再有，便是首饰铺和胭脂铺，人流量虽不算是最大，但成交量却不少，基本和米铺持平的样子。
柴米油盐乃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物品，米铺和杂货铺生意好柳青姝能预想到，至于首饰铺和胭脂铺，只要款式新颖，货物质量上乘，自然不缺买主。毕竟，女人的银子在任何朝代都是最好挣的。
再有便是酒楼和酒肆，茶舍这些地方。这铺子原先便是打算做酒楼生意的，但柳青姝接手后并未有过开酒楼的想法，主要这条街上已经有两家大型的酒楼了，她若是加入进去少不了要竞争一番。
倒也不怕吸引不了食客，她手里多的是新奇菜式的方子。随便拿出几道出来，便能吸引大批量的食客。她这头风光了，抢了别家的生意，少不得要被对方暗地里使坏，若是后厨被人给买通，随便在菜式里下点什么药物，食客吃出个好歹来，酒楼关门是小，牢狱之灾怕是跑不掉的。
平头百姓，背后没个依仗，还是不要学人开什么大酒楼。挣钱是挣钱，但是未知的风险也够大，不是她能承受的。
柳青姝没想着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只想做点不操心的小本买卖。
想来想去，她打算开家杂货铺。一来这条街上，并未有杂货铺。二来，今年年成不好，不仅大荣朝各地相继受灾，之前从那批商队的嘴里得知了梁国也遭遇了不同程度的天灾。
梁国就在潼州的边境，柳青姝也怕那些人真到了活不下去的时候，铤而走险一窝蜂的跑到潼州这头来作乱。
开杂货铺，店里便会积压一些存货。若是真到了那地步，不至于走投无路饿肚子。
既然决定好了开杂货铺，接下来便要着手装潢的事情，好在杂货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之前店内的一些设施基本都用得上，不用拆卸了重新装潢。
柳青姝打算一楼把大门给换一扇，地板撬了重新换个款式，其他的便维持原样。倒是二楼的几个包厢，让她有些犯难。
门框拆了，把几间包厢打通连成一间，好像也不是不行。但一楼的面积就足够大了，台面上的货物基本都摆得开，根本用不上二楼的位置。
柳青姝琢磨了一下，打算还是维持原样。正好要囤货，到时候这些包间可以利用上。
多余的包间，还可以单独拿出一间装潢成茶舍的模样。到时候若是有要谈事情的时候，也好有个能说话的地方。
柳青姝把要改动的地方同黑皮小子说了一下后，又给了二十两银子给他，让他去找一个装修队伍，把铺子给简单的装潢一下。
黑皮小子接过钱，说上回给的还未用完。柳青姝就道：“这钱一部分是定金，一部分算是给装修工的伙食费，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家里拮据的，拿着这笔钱让她们帮着做一下饭。”
她这般说，黑皮小子便不在多言。收下银子后，只说自己保管把这桩事情给办好。
在铺子里耽误了一些时间，柳青姝他们得赶回去。临出铺子的时候，柳青姝突然想起王氏来，便问了一嘴黑皮小子近来城里可有稀奇的吃食摊子。
黑皮小子一听这话后，便说道：“有的，前日集市那头新摆了个买卤肉的摊子，生意格外的火爆。”
柳青姝原是随口一问，不曾想会听到他这般说。
她当即看了身侧的顾齐铭一眼，对方看向她的眸光里也有震惊。
柳青姝觉着十有八九是王氏娘家人摆的摊子，便又朝着黑皮小子问了问摊主的情况。
黑皮小子这几日都在街上晃悠，还真知道一些情况，便把自己从别处听来的那些告知给了柳青姝听。
柳青姝不清楚王氏娘家人的长相，听闻后看了顾齐铭一眼，只见对方朝着她点了点头。
到底还是要去确认一番，从黑皮小子嘴里得知了具体的位置后，两人便朝着那处去了。
那地儿不算远，在另一条街道上。柳青姝她们还没到地方的时候，便远远的看见了那摊子前排起了长队，瞧着生意倒是挺好。
怕打草惊蛇，两人不敢靠得太近。只远远的看着，顾齐铭个头高，虽然离得远，但却一眼就瞧见了在摊子上忙碌的王氏。
一旁的柳青姝见他眉头紧拧着，便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的问道：“可有看清楚？别冤枉了人。”
顾齐铭拉着她的手腕，远离了这条街道后，这才停下脚步看向她，“看清楚了，大嫂和她娘家妹子两人在摊子上。”
柳青姝心里虽然早有预感，但眼下听闻后还是愣了一瞬。过了几息后，柳青姝就道：“既然抓住了她的把柄，那咱们明日回去一趟吧！”那摊子既然摆开有两日了，想来城内基本都知晓这事儿了，到时不怕找不到人证来对峙。
顾齐铭听闻后，说道：“那我明日去镖局里告一声假。”
柳青姝点点头，上午她得出摊，王氏也要去集市摆摊，大早上的回去怕堵不住人，这事儿下晌解决比较好，下晌王氏要去荣江县，正好把人给堵住。
两人到家的时候，柳母她们还未回去，柳青姝不放心他们，便让顾齐铭赶车送他们一程。
路上的时候，柳父问了一下顾齐铭，“女婿，我看姝儿脸色有些不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家丑不可外扬，顾齐铭没好在他面前说实话，只道：“这几日没休息好，有些累了。”
柳父还要再问，一旁的柳母拉了他一把，冲他摇了摇头。柳父后知后觉的想到些什么，有些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
一旁的柳母心里倒是挺高兴的，女婿是个有本事的，人孝顺不说对柳青姝也体贴。看着两夫妻感情好，她也盼着两人能早日有个孩子。
赶车的顾齐铭，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引起了柳母的误会。
荣江县，王氏忙完摊子上的事情后，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一旁的王二妹见状后，便说道：“姐，你先回去吧，推车我自个弄回去。”
这两日忙前忙后的，王氏确实有些累了，也没有和她推辞，只让她路上仔细些，便打算去场口坐牛车回去。
但走到半道的时候，突然想起上次买的香料快用完了，便又改道去了医馆一趟。
朝着伙计报了名字后，想起改良后的方子，便又道：“那味儿零陵香不要了，其他的照旧。”
说来这事儿也是巧合，之前王氏从娘家拿回来的卤肉味道始终不对，便又和娘家妹子尝试了几次，香料这东西金贵，本就买得不多，一来二去的便把那味儿零陵香给用完了。
肉买回来了，不用也是浪费，便用其他几味儿香料来卤。原本以为又是白费功夫一场，却不想，卤肉的味道让王氏面上一喜。
口味上虽然和柳青姝卤的那回有些出入，但整体却比之前的数次好很多。
之后，她便和自家妹子试着到荣江县来摆摊，却不想，卤肉这东西一面世便吸引了大批量的食客。
这才摆了几日摊子，不仅把前期买香料的投入给挣了回来，还攒下了好几两银子。
王氏一想到，日后娘家靠着这门生意不仅能起新房子，还能给两个不成器的兄弟讨上媳妇，脸上的笑意就遮掩不住。
买香料耽误了些时辰，王氏到家的时候比往日迟了些。
李氏这几日总能从王氏的身上闻到一股子肉香味儿，这会儿见她回来，便问道：“大嫂，你这身上怎么一股子肉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酒楼当厨娘了呢。”
王氏听了这话一愣，有些心虚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云姐儿她们绣坊伙食好，我跟着吃了几筷子肉。”
王氏对外的说辞是，去云姐儿的绣坊精进一下绣计，到时候预备接几件大件的绣活回来，这样挣得的银子更多些。
王氏这番话虽然说得过去，但李氏总觉得她有事情瞒着自己。也知道从对方嘴里探听不到什么，便预备明日抽个时机去绣坊看看。
两人谈话的时候没有避着人，在院子里洗衣裳的兰姐儿也听到了这番话，她留了个心眼，预备明日把这事儿告知给柳青姝一声。
翌日，柳青姝摊子刚摆开一阵的时候，便见兰姐儿朝着她的摊子跟前来了。
柳青姝见她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知晓她这是有话对自己说，便小声的问道：“家中可是有发现？”
兰姐儿朝着她点了点头，而后就把昨日王氏和李氏之间的谈话给说了出来。
柳青姝听闻后，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
想起下晌要回顾家去堵人，柳青姝就问她，“你大表嫂，这两日什么时候出门？”
兰姐儿道：“用过午膳便不见人影了。”
柳青姝听闻后，怕堵不上人，也不预备在家里等晌饭了。收摊回去的时候，去外面的摊子上打包了一些吃食带回去。
她前脚刚到，后脚顾齐铭也回来了。她把情况和顾齐铭说了一声后，两人便在堂屋里吃起来了。
柳母本在灶房里忙活，见两人从外面买了吃食回来，还以为是嫌弃自己的厨艺不好，就有些低落的说道：“姝儿，我还是把你爹给换回来吧！”
柳青姝听罢这话，便知晓她这是误会了。便说道：“娘，我们不是嫌你做饭难吃。我俩待会儿有要事去忙，时间有些紧迫，这才在外面买着吃。”
柳母听闻不是嫌弃自己做饭难吃，也不多嘴询问两人有何要事，只转身又进灶房忙活去了。
她连蒙带猜的也就看出个米铺的经营情况，别的便是一概不知。
黑皮小子见状后，便又挨着解释了一通。
柳青姝听闻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他虽然不识字，但还算有头脑知道想法子。
他记录的这些店铺，其中米铺和杂货铺的人流量最是大，且基本都能做成生意，少有那种空手而归的。
再有，便是首饰铺和胭脂铺，人流量虽不算是最大，但成交量却不少，基本和米铺持平的样子。
柴米油盐乃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物品，米铺和杂货铺生意好柳青姝能预想到，至于首饰铺和胭脂铺，只要款式新颖，货物质量上乘，自然不缺买主。毕竟，女人的银子在任何朝代都是最好挣的。
再有便是酒楼和酒肆，茶舍这些地方。这铺子原先便是打算做酒楼生意的，但柳青姝接手后并未有过开酒楼的想法，主要这条街上已经有两家大型的酒楼了，她若是加入进去少不了要竞争一番。
倒也不怕吸引不了食客，她手里多的是新奇菜式的方子。随便拿出几道出来，便能吸引大批量的食客。她这头风光了，抢了别家的生意，少不得要被对方暗地里使坏，若是后厨被人给买通，随便在菜式里下点什么药物，食客吃出个好歹来，酒楼关门是小，牢狱之灾怕是跑不掉的。
平头百姓，背后没个依仗，还是不要学人开什么大酒楼。挣钱是挣钱，但是未知的风险也够大，不是她能承受的。
柳青姝没想着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只想做点不操心的小本买卖。
想来想去，她打算开家杂货铺。一来这条街上，并未有杂货铺。二来，今年年成不好，不仅大荣朝各地相继受灾，之前从那批商队的嘴里得知了梁国也遭遇了不同程度的天灾。
梁国就在潼州的边境，柳青姝也怕那些人真到了活不下去的时候，铤而走险一窝蜂的跑到潼州这头来作乱。
开杂货铺，店里便会积压一些存货。若是真到了那地步，不至于走投无路饿肚子。
既然决定好了开杂货铺，接下来便要着手装潢的事情，好在杂货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之前店内的一些设施基本都用得上，不用拆卸了重新装潢。
柳青姝打算一楼把大门给换一扇，地板撬了重新换个款式，其他的便维持原样。倒是二楼的几个包厢，让她有些犯难。
门框拆了，把几间包厢打通连成一间，好像也不是不行。但一楼的面积就足够大了，台面上的货物基本都摆得开，根本用不上二楼的位置。
柳青姝琢磨了一下，打算还是维持原样。正好要囤货，到时候这些包间可以利用上。
多余的包间，还可以单独拿出一间装潢成茶舍的模样。到时候若是有要谈事情的时候，也好有个能说话的地方。
柳青姝把要改动的地方同黑皮小子说了一下后，又给了二十两银子给他，让他去找一个装修队伍，把铺子给简单的装潢一下。
黑皮小子接过钱，说上回给的还未用完。柳青姝就道：“这钱一部分是定金，一部分算是给装修工的伙食费，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家里拮据的，拿着这笔钱让她们帮着做一下饭。”
她这般说，黑皮小子便不在多言。收下银子后，只说自己保管把这桩事情给办好。
在铺子里耽误了一些时间，柳青姝他们得赶回去。临出铺子的时候，柳青姝突然想起王氏来，便问了一嘴黑皮小子近来城里可有稀奇的吃食摊子。
黑皮小子一听这话后，便说道：“有的，前日集市那头新摆了个买卤肉的摊子，生意格外的火爆。”
柳青姝原是随口一问，不曾想会听到他这般说。
她当即看了身侧的顾齐铭一眼，对方看向她的眸光里也有震惊。
柳青姝觉着十有八九是王氏娘家人摆的摊子，便又朝着黑皮小子问了问摊主的情况。
黑皮小子这几日都在街上晃悠，还真知道一些情况，便把自己从别处听来的那些告知给了柳青姝听。
柳青姝不清楚王氏娘家人的长相，听闻后看了顾齐铭一眼，只见对方朝着她点了点头。
到底还是要去确认一番，从黑皮小子嘴里得知了具体的位置后，两人便朝着那处去了。
那地儿不算远，在另一条街道上。柳青姝她们还没到地方的时候，便远远的看见了那摊子前排起了长队，瞧着生意倒是挺好。
怕打草惊蛇，两人不敢靠得太近。只远远的看着，顾齐铭个头高，虽然离得远，但却一眼就瞧见了在摊子上忙碌的王氏。
一旁的柳青姝见他眉头紧拧着，便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的问道：“可有看清楚？别冤枉了人。”
顾齐铭拉着她的手腕，远离了这条街道后，这才停下脚步看向她，“看清楚了，大嫂和她娘家妹子两人在摊子上。”
柳青姝心里虽然早有预感，但眼下听闻后还是愣了一瞬。过了几息后，柳青姝就道：“既然抓住了她的把柄，那咱们明日回去一趟吧！”那摊子既然摆开有两日了，想来城内基本都知晓这事儿了，到时不怕找不到人证来对峙。
顾齐铭听闻后，说道：“那我明日去镖局里告一声假。”
柳青姝点点头，上午她得出摊，王氏也要去集市摆摊，大早上的回去怕堵不住人，这事儿下晌解决比较好，下晌王氏要去荣江县，正好把人给堵住。
两人到家的时候，柳母她们还未回去，柳青姝不放心他们，便让顾齐铭赶车送他们一程。
路上的时候，柳父问了一下顾齐铭，“女婿，我看姝儿脸色有些不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家丑不可外扬，顾齐铭没好在他面前说实话，只道：“这几日没休息好，有些累了。”
柳父还要再问，一旁的柳母拉了他一把，冲他摇了摇头。柳父后知后觉的想到些什么，有些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
一旁的柳母心里倒是挺高兴的，女婿是个有本事的，人孝顺不说对柳青姝也体贴。看着两夫妻感情好，她也盼着两人能早日有个孩子。
赶车的顾齐铭，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引起了柳母的误会。
荣江县，王氏忙完摊子上的事情后，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一旁的王二妹见状后，便说道：“姐，你先回去吧，推车我自个弄回去。”
这两日忙前忙后的，王氏确实有些累了，也没有和她推辞，只让她路上仔细些，便打算去场口坐牛车回去。
但走到半道的时候，突然想起上次买的香料快用完了，便又改道去了医馆一趟。
朝着伙计报了名字后，想起改良后的方子，便又道：“那味儿零陵香不要了，其他的照旧。”
说来这事儿也是巧合，之前王氏从娘家拿回来的卤肉味道始终不对，便又和娘家妹子尝试了几次，香料这东西金贵，本就买得不多，一来二去的便把那味儿零陵香给用完了。
肉买回来了，不用也是浪费，便用其他几味儿香料来卤。原本以为又是白费功夫一场，却不想，卤肉的味道让王氏面上一喜。
口味上虽然和柳青姝卤的那回有些出入，但整体却比之前的数次好很多。
之后，她便和自家妹子试着到荣江县来摆摊，却不想，卤肉这东西一面世便吸引了大批量的食客。
这才摆了几日摊子，不仅把前期买香料的投入给挣了回来，还攒下了好几两银子。
王氏一想到，日后娘家靠着这门生意不仅能起新房子，还能给两个不成器的兄弟讨上媳妇，脸上的笑意就遮掩不住。
买香料耽误了些时辰，王氏到家的时候比往日迟了些。
李氏这几日总能从王氏的身上闻到一股子肉香味儿，这会儿见她回来，便问道：“大嫂，你这身上怎么一股子肉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酒楼当厨娘了呢。”
王氏听了这话一愣，有些心虚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云姐儿她们绣坊伙食好，我跟着吃了几筷子肉。”
王氏对外的说辞是，去云姐儿的绣坊精进一下绣计，到时候预备接几件大件的绣活回来，这样挣得的银子更多些。
王氏这番话虽然说得过去，但李氏总觉得她有事情瞒着自己。也知道从对方嘴里探听不到什么，便预备明日抽个时机去绣坊看看。
两人谈话的时候没有避着人，在院子里洗衣裳的兰姐儿也听到了这番话，她留了个心眼，预备明日把这事儿告知给柳青姝一声。
翌日，柳青姝摊子刚摆开一阵的时候，便见兰姐儿朝着她的摊子跟前来了。
柳青姝见她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知晓她这是有话对自己说，便小声的问道：“家中可是有发现？”
兰姐儿朝着她点了点头，而后就把昨日王氏和李氏之间的谈话给说了出来。
柳青姝听闻后，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
想起下晌要回顾家去堵人，柳青姝就问她，“你大表嫂，这两日什么时候出门？”
兰姐儿道：“用过午膳便不见人影了。”
柳青姝听闻后，怕堵不上人，也不预备在家里等晌饭了。收摊回去的时候，去外面的摊子上打包了一些吃食带回去。
她前脚刚到，后脚顾齐铭也回来了。她把情况和顾齐铭说了一声后，两人便在堂屋里吃起来了。
柳母本在灶房里忙活，见两人从外面买了吃食回来，还以为是嫌弃自己的厨艺不好，就有些低落的说道：“姝儿，我还是把你爹给换回来吧！”
柳青姝听罢这话，便知晓她这是误会了。便说道：“娘，我们不是嫌你做饭难吃。我俩待会儿有要事去忙，时间有些紧迫，这才在外面买着吃。”
柳母听闻不是嫌弃自己做饭难吃，也不多嘴询问两人有何要事，只转身又进灶房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