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大漠?

    不对,此处是物格。

    可物格格不是早就没了?

    此言差矣,禹舟划不是隐匿城城吗?要想物格重现,对她而言也就动动指头的事。

    所以,今天,他们都来了……

    最后一宴,别了就别了。

    ……

    “这两人急匆匆的是要去什么地方”

    “难不成偷了店主人家钱财?”

    她们走的时候恰巧被身旁的人给审判了一番。听了此番话就退步回来,齐刷刷问到:“你刚刚说什么?”

    被问的人自是泄了气又有些趾高气昂的颤颤发抖道:“我说你行为举止反常,看上去不像好人。”他旁边的人忙手动闭他的口道:“……”

    “不是不是,你方才说店主,那是客栈?”

    还没等那人回应,小侍女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拉着枵丝画边走边说到:“瞧瞧我这记性,就是在那下面啊。”

    那两人呆在原地说:“切,我就说嘛,脑子有病。”

    “行了,你那嘴可积点德吧!诶,走走走。”

    ……

    “这原来啊也是用来故布疑阵的,看看看,此人我认识,阿朗姐。”

    小侍女直接就豪放的坐在椅子上,右手在桌面上排下几两碎银子,倒下茶刚准备喝上一杯。那枵丝画就走过来抢过酒杯自己先看了看才又一口闷了,不过瞧那神色,小侍女就又围着枵丝画转起圈来。

    “小姐啊——跟我走。”

    枵丝画才想问呢,那阿朗姐怎么和她在山野老怪那见到的人这么像呢?不过也已经被拉走了。

    也罢也罢,这件事可以耽搁一下,可另外一件事总得要个说法。

    “刚刚茶壶里是什么?”

    “装在茶壶里的?”小侍女微微思衬了下就又笑着说到:“那不就是茶呗!”

    也罢也罢,枵丝画此时思维急乱,就陪与她个微笑,然后有气无力的说到:“这儿这么黑,要去哪啊——”

    “去带你化化妆啊——再换身衣裳。”

    化妆?枵丝画抬头看她,不过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就是了。

    “哎呀,小姐你这副表情是在作甚?我是瞧得见你的好美人胚子,外加许久没给人画了……”

    “呵——呵呵。”

    转眼就是对镜贴花黄。

    “你拿着毛笔作甚!”

    “这是毛笔吗?等等,药效这么快就过了?”

    “没有,没有我感受到的。”其实是看见的了。

    ……

    “枵小姐,醒醒,醒醒……”

    “现在何时了?”枵丝画躺在床上,伸了伸懒腰。

    “什么,此日晚?开什么国际玩笑。”

    “没开玩笑啊。睡饱了,接下来就是玩的吃的了。”

    “专线接送就是这么个意思啊。”

    “小侍女,我们这会儿还是在地下?”

    小侍女露出嫌弃的表情,咦咦咦……了声,道:“上面可去不得,等宴会完了再上去吧,哎,到时候你想待也待不了,先跟我好好享受两天吧。”

    进了一处楼房,看了一场表演。

    台下的看客看得台上的小生有些着迷了,好像是这酒有些醉人,一杯接着一杯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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