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顾德谦炸了。
他冲出家门，一边跑一边疯狂地拨打明采的电话，但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他喘着粗气，感觉肺部被火灼烧一样，打了几个电话，“给我调监控！马上把她找回来！”
他坐进车里，刚发动引擎，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老婆”。
他立刻接起来，怒吼：“你他妈去哪了？”
电话那头，明采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异常疲惫，“晓智开车撞了人，我姐姐听到消息就晕倒了，我……”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顾德谦的怒火立刻被担忧取代，打断明采，“别慌，我马上过去。你地址发我。”
顾德谦忙碌了一整夜，从医院到警察局，来回奔波，处理着因晓智驾车肇事而引发的一系列混乱。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带着明采回到家中。
顾德谦体力好，一夜没睡也不怎么疲惫。
明采整个人好像垮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
她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微微颤抖着，努力控制自己不安的情绪。
顾德谦看着她，一阵心疼。
但他必须让她明白，她只能依靠他。
不能让她觉得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顾德谦说：“你别不知好歹了，你离不开我的，今天没有我，你怎么办？”
明采低下了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对不起，又麻烦你了，我太没用了，谢谢你，对不起……”
顾德谦看着她低头道歉的样子，心里虽然有些不忍，但他知道这是必要的。
他继续说：“我们顾家有一种古老的婚俗仪式，一旦成为顾家的媳妇，就要生生世世与顾家相连。生是顾家的人，死是顾家的鬼。这种联系不仅仅是血脉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明采听后，惊慌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跟着我，我是你是靠山，你离开我，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顾德谦威胁完了，又温柔地把她搂进怀里，“睡一会儿吧，我会处理好晓智的事情。”
明采抬头看向顾德谦，她的眼中已失去往日的神采，只剩下空洞和茫然，仿佛一个快要破碎的漂亮木偶。
顾德谦知道明采这次被打击得不轻，但他也确实有意让她更依赖自己，以防她再次逃离。
他在她耳边说：“你有我，干嘛自己犯愁，一切都交给我。”
明采在他的怀抱中瑟瑟发抖。
过了一会儿，她冷不丁冒出一句：“生孩子的意义是什么？我姐姐为了儿子付出那么多，晓智却到处惹事。”
顾德谦不屑道：“龙生龙凤生凤，你姐夫能生出什么好儿子？你安心备孕，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强。”
明采说：“我希望孩子像你。”
“我们的孩子会像我一样疼你，”顾德谦摸摸明采的头发，“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孝敬妈妈。”
明采突然伸脖子吻上了顾德谦的唇，顾德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以更加激烈的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融入这个吻中。
顾德谦按到明采腰上，明采痛了叫一声，顾德谦掀开衣服一看，看到明采腰间的红肿，愣住了，“谁弄的？”
明采捶了他一下，“还能是谁？只有你碰过我。”
“我弄的？”顾德谦开始回忆，表情迷茫。
“我睡不着起来看手机刷新闻，你不知吃哪门子醋，不听我解释还推我，我都撞柜子了，你还吼我。”
顾德谦这才后知后觉他弄伤了明采，“疼吗？”
“你力气跟牛一样，你说疼不疼？”明采哀怨道。
顾德谦还要说什么，明采捂住他的嘴。
“我们开始备孕吧。”明采突然说，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
顾德谦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把明采抱起来转圈圈，“妈的，你终于想开了！”
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入其中。
明采点点头。
顾德谦兴奋地说：“接下来，你就交给我来安排。我会为你制定一个完美的备孕计划，确保我们迎接到的，是一个健康、聪明的小宝宝。”
明采一听他那么说，感到一股压力如潮水般涌来，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她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可能会影响顾德谦。
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将那份紧张和压力深深隐藏起来，表演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她柔弱无骨地依偎进顾德谦的怀里。
“我这样做是对的，”明采趴在顾德谦的胸口想，“我没有什么选择了，但我要让我的孩子有更多选择。”
这天，明采紧张地拿着验孕棒，屏息凝视着那小小的试纸。
期待中的两条线并未出现，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焦虑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又没有。”明采轻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失落。
站在一旁的顾德谦轻轻地拍了一下明采的屁·股，“你这小傻瓜，”他打趣道，“没有咱俩就先享受二人世界呗，你老公我播种能力这么强，担心什么？”
明采瞪了顾德谦一眼。
顾德谦看着明采那娇嗔的模样，心中更是畅快。
他走上前，抱住明采，满不在乎地说：“别爱胡思乱想了，你都瘦了，胖一点说不定就怀上了。”
明采感觉自己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内心痛苦而迷茫。
她有700万，用其中350万给姐姐买了一套全款房，写在姐姐一个人名下，叮嘱姐姐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姐夫。
她希望姐姐能离婚，但姐姐坚持要给晓智一个完整的家。
自从给姐姐买了房子后，明采的精神状态了不少。
她不再感到自己是一个完全失败的大龄女演员，而是一个对家人有实际帮助的人。
每当夜幕降临，时钟指向七点，明采便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期待着顾德谦熟悉的身影出现。
明采再次陷入了等待顾德谦归家的循环中。
这种等待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虑，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这种焦虑的情绪让明采再次产生了喝酒的冲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她得想办法调整这种心态。
某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明采步入了顾德谦办公大楼的宏伟前厅。
她身穿一袭白色连衣裙，长发轻挽，如婴儿般无暇的清透底妆，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十足的女人味，非常吸睛。
走进大厅，明亮的光线映照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显得分外动人。
一楼的前台小姐是新来的，打量着明采，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明采摇摇头说：“没有，我找顾德谦。”
前台小姐面露难色，解释道：“非常抱歉，没有预约是不能上去的。这是办公区域，您需要提前预约才能见顾总。”
明采点点头，掏出手机给顾德谦打电话。
她打了，顾德谦没接。
前台小姐见状，眉头微皱，对明采的身份更加怀疑了。
她小声嘀咕道：“这种时候来，还说找顾总，什么货色啊……”
明采听到了她的牢骚，心想那改天吧。
刘司机刚好路过，看到了明采，他一震，快步走上前来。
“老板娘，您怎么亲自来了？”司机恭敬地说道。
前台小姐闻言一愣，惊讶地看着明采。
司机转头对前台小姐说：“这位是老板娘，你赶紧放行。”
前台小姐脸色一变，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
明采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没关系，是我没有提前预约。”
明采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闭。
小姑娘忍不住问司机：“刘大哥，我网上查过，老板娘不长这样啊？这位是……”
司机解释道：“你网上看的那个是冒牌货！这位是老板的前妻，跟老板复合了。小姑娘你版本落后了呀！”
小姑娘一听，非常不安，怕得罪老板娘被找麻烦。
司机说：“这位跟那位不一样，这位性子好，不会为难你的。”
电梯门打开，明采走出了电梯。
她沿着走廊往前走，路上遇到了不少公司员工。
他们或好奇或惊讶地看着她，看似不动声色，其实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明采和顾德谦复合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公司。
顾德谦给明采回电话了，说刚才在忙没接到，叫明采到他办公室。
在顾德谦宽敞而奢华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一地金黄。
他坐在办公桌后，目光透过文件间隙，戏谑地望向刚刚走进门的明采。
他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你这一路上来，在公司刮起了一场风暴，我那些手下们，现在恐怕都已经无心工作了，一个个都在偷偷吃瓜看你的热闹呢。”
“我午休时间来的，怎么还这么多人？”
顾德谦说：“今天忙，大家加班，我陪你吃个中午饭，改天再好好带你参观。”
明采说：“我不想参观，我就找你。”
顾德谦的办公室一整层，里面有个套间。
明采拉着顾德谦往套间里走，顾德谦笑着跟她走。
明采锁上门以后，转身去脱顾德谦的裤子，他按住了，“今天真有事，晚上回去再疼你。”
“你像皇帝一样，要我在家等你，每天晚上七点等你的旨意！我等得好难受！”
顾德谦哄明采，说已经交代了人带她在公司里转转。
明采说：“我不打扰你工作，一下就行了！”
“等下要开会……”
“我测.了.在.排.卵，安排一次，”她一边说一边跪下，“5分钟够了吧。”
那一瞬间，顾德谦仿佛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管中奔流的声音，理智在这一刻燃烧殆尽。
……
老板娘来找老板后，老板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现。
连会都不开了。
员工们议论纷纷。
……
顾德谦在办公室套间里抱着明采，“你敢说你老公5分钟？”
明采哭叫求饶，我错了！可以了！够了！
她哭唧唧地说：“你把衬衫给我，堵住我才能怀！”
她这话又刺激了顾德谦。
开始了新的一轮。
员工下班了都没看到顾德谦下来。
明采的美貌、风情和手段在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员工们都在吃老板和他前妻的瓜。
明采在这之后，经常午休时间来找顾德谦，有时会做了饭带来跟顾德谦一起吃。
明采想：以前我太傻了，等不到他就自我折磨，难受得要命，现在我想他就主动来找他，找不到就算了，心情好多了。
原来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这么好。
那些员工为了看明采，好像追星现场一样。
顾德谦为此特意加装了私人电梯，让明采可以直达他的办公室。
明采揶揄他：“怕被人看见我来找你？嫌我丢脸啊？”
“我老婆这么漂亮，我怎么会怕人看？我是怕你被挤着！”
这阵子，顾德谦已经习惯中午跟明采吃饭，午休时搂着明采小憩了。
可私人电梯装好后，明采却不来了。
他冲出家门，一边跑一边疯狂地拨打明采的电话，但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他喘着粗气，感觉肺部被火灼烧一样，打了几个电话，“给我调监控！马上把她找回来！”
他坐进车里，刚发动引擎，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老婆”。
他立刻接起来，怒吼：“你他妈去哪了？”
电话那头，明采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异常疲惫，“晓智开车撞了人，我姐姐听到消息就晕倒了，我……”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顾德谦的怒火立刻被担忧取代，打断明采，“别慌，我马上过去。你地址发我。”
顾德谦忙碌了一整夜，从医院到警察局，来回奔波，处理着因晓智驾车肇事而引发的一系列混乱。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带着明采回到家中。
顾德谦体力好，一夜没睡也不怎么疲惫。
明采整个人好像垮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
她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微微颤抖着，努力控制自己不安的情绪。
顾德谦看着她，一阵心疼。
但他必须让她明白，她只能依靠他。
不能让她觉得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顾德谦说：“你别不知好歹了，你离不开我的，今天没有我，你怎么办？”
明采低下了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对不起，又麻烦你了，我太没用了，谢谢你，对不起……”
顾德谦看着她低头道歉的样子，心里虽然有些不忍，但他知道这是必要的。
他继续说：“我们顾家有一种古老的婚俗仪式，一旦成为顾家的媳妇，就要生生世世与顾家相连。生是顾家的人，死是顾家的鬼。这种联系不仅仅是血脉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明采听后，惊慌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跟着我，我是你是靠山，你离开我，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顾德谦威胁完了，又温柔地把她搂进怀里，“睡一会儿吧，我会处理好晓智的事情。”
明采抬头看向顾德谦，她的眼中已失去往日的神采，只剩下空洞和茫然，仿佛一个快要破碎的漂亮木偶。
顾德谦知道明采这次被打击得不轻，但他也确实有意让她更依赖自己，以防她再次逃离。
他在她耳边说：“你有我，干嘛自己犯愁，一切都交给我。”
明采在他的怀抱中瑟瑟发抖。
过了一会儿，她冷不丁冒出一句：“生孩子的意义是什么？我姐姐为了儿子付出那么多，晓智却到处惹事。”
顾德谦不屑道：“龙生龙凤生凤，你姐夫能生出什么好儿子？你安心备孕，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强。”
明采说：“我希望孩子像你。”
“我们的孩子会像我一样疼你，”顾德谦摸摸明采的头发，“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孝敬妈妈。”
明采突然伸脖子吻上了顾德谦的唇，顾德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以更加激烈的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融入这个吻中。
顾德谦按到明采腰上，明采痛了叫一声，顾德谦掀开衣服一看，看到明采腰间的红肿，愣住了，“谁弄的？”
明采捶了他一下，“还能是谁？只有你碰过我。”
“我弄的？”顾德谦开始回忆，表情迷茫。
“我睡不着起来看手机刷新闻，你不知吃哪门子醋，不听我解释还推我，我都撞柜子了，你还吼我。”
顾德谦这才后知后觉他弄伤了明采，“疼吗？”
“你力气跟牛一样，你说疼不疼？”明采哀怨道。
顾德谦还要说什么，明采捂住他的嘴。
“我们开始备孕吧。”明采突然说，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
顾德谦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把明采抱起来转圈圈，“妈的，你终于想开了！”
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入其中。
明采点点头。
顾德谦兴奋地说：“接下来，你就交给我来安排。我会为你制定一个完美的备孕计划，确保我们迎接到的，是一个健康、聪明的小宝宝。”
明采一听他那么说，感到一股压力如潮水般涌来，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她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可能会影响顾德谦。
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将那份紧张和压力深深隐藏起来，表演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她柔弱无骨地依偎进顾德谦的怀里。
“我这样做是对的，”明采趴在顾德谦的胸口想，“我没有什么选择了，但我要让我的孩子有更多选择。”
这天，明采紧张地拿着验孕棒，屏息凝视着那小小的试纸。
期待中的两条线并未出现，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焦虑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又没有。”明采轻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失落。
站在一旁的顾德谦轻轻地拍了一下明采的屁·股，“你这小傻瓜，”他打趣道，“没有咱俩就先享受二人世界呗，你老公我播种能力这么强，担心什么？”
明采瞪了顾德谦一眼。
顾德谦看着明采那娇嗔的模样，心中更是畅快。
他走上前，抱住明采，满不在乎地说：“别爱胡思乱想了，你都瘦了，胖一点说不定就怀上了。”
明采感觉自己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内心痛苦而迷茫。
她有700万，用其中350万给姐姐买了一套全款房，写在姐姐一个人名下，叮嘱姐姐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姐夫。
她希望姐姐能离婚，但姐姐坚持要给晓智一个完整的家。
自从给姐姐买了房子后，明采的精神状态了不少。
她不再感到自己是一个完全失败的大龄女演员，而是一个对家人有实际帮助的人。
每当夜幕降临，时钟指向七点，明采便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期待着顾德谦熟悉的身影出现。
明采再次陷入了等待顾德谦归家的循环中。
这种等待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虑，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这种焦虑的情绪让明采再次产生了喝酒的冲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她得想办法调整这种心态。
某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明采步入了顾德谦办公大楼的宏伟前厅。
她身穿一袭白色连衣裙，长发轻挽，如婴儿般无暇的清透底妆，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十足的女人味，非常吸睛。
走进大厅，明亮的光线映照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显得分外动人。
一楼的前台小姐是新来的，打量着明采，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明采摇摇头说：“没有，我找顾德谦。”
前台小姐面露难色，解释道：“非常抱歉，没有预约是不能上去的。这是办公区域，您需要提前预约才能见顾总。”
明采点点头，掏出手机给顾德谦打电话。
她打了，顾德谦没接。
前台小姐见状，眉头微皱，对明采的身份更加怀疑了。
她小声嘀咕道：“这种时候来，还说找顾总，什么货色啊……”
明采听到了她的牢骚，心想那改天吧。
刘司机刚好路过，看到了明采，他一震，快步走上前来。
“老板娘，您怎么亲自来了？”司机恭敬地说道。
前台小姐闻言一愣，惊讶地看着明采。
司机转头对前台小姐说：“这位是老板娘，你赶紧放行。”
前台小姐脸色一变，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
明采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没关系，是我没有提前预约。”
明采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闭。
小姑娘忍不住问司机：“刘大哥，我网上查过，老板娘不长这样啊？这位是……”
司机解释道：“你网上看的那个是冒牌货！这位是老板的前妻，跟老板复合了。小姑娘你版本落后了呀！”
小姑娘一听，非常不安，怕得罪老板娘被找麻烦。
司机说：“这位跟那位不一样，这位性子好，不会为难你的。”
电梯门打开，明采走出了电梯。
她沿着走廊往前走，路上遇到了不少公司员工。
他们或好奇或惊讶地看着她，看似不动声色，其实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明采和顾德谦复合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公司。
顾德谦给明采回电话了，说刚才在忙没接到，叫明采到他办公室。
在顾德谦宽敞而奢华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一地金黄。
他坐在办公桌后，目光透过文件间隙，戏谑地望向刚刚走进门的明采。
他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你这一路上来，在公司刮起了一场风暴，我那些手下们，现在恐怕都已经无心工作了，一个个都在偷偷吃瓜看你的热闹呢。”
“我午休时间来的，怎么还这么多人？”
顾德谦说：“今天忙，大家加班，我陪你吃个中午饭，改天再好好带你参观。”
明采说：“我不想参观，我就找你。”
顾德谦的办公室一整层，里面有个套间。
明采拉着顾德谦往套间里走，顾德谦笑着跟她走。
明采锁上门以后，转身去脱顾德谦的裤子，他按住了，“今天真有事，晚上回去再疼你。”
“你像皇帝一样，要我在家等你，每天晚上七点等你的旨意！我等得好难受！”
顾德谦哄明采，说已经交代了人带她在公司里转转。
明采说：“我不打扰你工作，一下就行了！”
“等下要开会……”
“我测.了.在.排.卵，安排一次，”她一边说一边跪下，“5分钟够了吧。”
那一瞬间，顾德谦仿佛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管中奔流的声音，理智在这一刻燃烧殆尽。
……
老板娘来找老板后，老板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现。
连会都不开了。
员工们议论纷纷。
……
顾德谦在办公室套间里抱着明采，“你敢说你老公5分钟？”
明采哭叫求饶，我错了！可以了！够了！
她哭唧唧地说：“你把衬衫给我，堵住我才能怀！”
她这话又刺激了顾德谦。
开始了新的一轮。
员工下班了都没看到顾德谦下来。
明采的美貌、风情和手段在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员工们都在吃老板和他前妻的瓜。
明采在这之后，经常午休时间来找顾德谦，有时会做了饭带来跟顾德谦一起吃。
明采想：以前我太傻了，等不到他就自我折磨，难受得要命，现在我想他就主动来找他，找不到就算了，心情好多了。
原来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这么好。
那些员工为了看明采，好像追星现场一样。
顾德谦为此特意加装了私人电梯，让明采可以直达他的办公室。
明采揶揄他：“怕被人看见我来找你？嫌我丢脸啊？”
“我老婆这么漂亮，我怎么会怕人看？我是怕你被挤着！”
这阵子，顾德谦已经习惯中午跟明采吃饭，午休时搂着明采小憩了。
可私人电梯装好后，明采却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