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得知此消息,起身不再修炼,道着:“竟有此事?看来这山下果真是要乱了。”

    “走,我倒要去看看,他们问我们要什么说法?”骆玉随着向萤与沈曦一道,往门外面而去。

    谭宗主谭川早已得了消息,立在山门前,对着众人道:“我们太恒宗与你们逍遥宗多年来并无恩怨,也无甚交际,如今你们倒是来寻我们要什么说法?”

    逍遥宗那路长老带着弟子们一同,立在门前大声喝道:“还装不知?把那女魔头芙萝交出来,我们亲眼看着她杀了我们宗主和其他弟子,你们还敢狡辩吗?”

    “你们说是亲眼看到,那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谭宗主谭川毕竟也是一个宗门的宗主,自然不会被这么几句话吓到,他冷静下来,反问众人,“若是拿不出证据证明是我们这的人所为,我们为何要给一个说法。”

    “好啊,那女魔头在你们山门上待了九百多年,你们自然护着她。”逍遥宗众人怒道,“我们宗主就是死于那女魔头的妖魔之法下,难不成你们还想抵赖不成?快些将人交出来。”

    “我还是一句话。”谭川不急不慌道,“拿出证据来。”

    “我们能有什么证据可拿,那女魔头将我们宗主杀了以后就走了。”他们却道。

    “那就是了,你们拿不出证据来,仅凭口头之言就来问我们寻人,当真以为我们都没有头脑吗?”谭川话语肃冷,“诸位也都是同我一样修仙之人,自然该知道,如今山下魔族那边常有异动,他们在魔山上新立了一位魔尊玄枫,他常令妖魔下山作恶,如今你们山门出事我也很痛心,但你们该去找真正的仇敌,而不是来我太恒宗寻人。”

    他话语一转,凝眉望向众人,威严又有力:“你们,到底是不敢去惹那魔宫真正的妖魔之人,还是觉得我太恒宗好欺负?!”

    “你……你们……”那逍遥宗的路长老路一气急,竟要对谭川出手。

    一道剑光而过,挡开了那一击。

    骆玉大喝一声:“这是在我们太恒宗山门上,你等竟敢对宗主出手?这是半分礼节都不要了吗?”

    “礼节?呵。”那逍遥宗路长老冷笑一声,“同你们谈什么礼节?我们宗主就是被那女魔头所杀的,你们不肯将人交出来,还将我们拒之于门外,谈何给你们礼节?”

    “妖魔作乱去那凌苍山上找玄枫去,来为难我们做什么?”骆玉丝毫不示弱,“你们若是来我们太恒宗做客,自然欢迎,如今这般,我们如何敢真的放你们进来?”

    向萤与沈曦也赶来山门前:“难道你们当真不知,是什么妖魔在作乱吗?”

    “不管什么妖魔,我们宗门的人可都亲眼看见了,是那女魔头带着妖魔杀了我们宗主的。”那路长老路一怒声道,“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大宗门,犯得着拿宗门大事来诬陷你们吗?”

    那路长老,竟又要对谭川出手。

    谭宗主这次没忍,抬手施法还击回去。

    “还不快些将那女魔头交出来!”逍遥宗路一长老狠狠出手,“今日,你们若是不交出来,可别怪我们了。”

    谭川反击回去,凝眉道:“你们若执意如此闹我太恒宗,可休要怪我不给你们宗门半点薄面了。”

    谭川与那路长老二人瞬间提剑施法打了起来,谭川发觉这路长老有些不对劲,招招出手,并无半分修仙之人的正气剑术,反而里面透漏着妖魔之气的诡异感。

    他从前也是与逍遥宗之人打过交道的,自然知晓逍遥宗门派的剑术就算是与其他门派都不一样,修的是自然洒脱,可也绝不会沾染上妖魔邪气。

    “不对,你不是逍遥宗的人。”谭川反应过来,对着那逍遥宗路长老路一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妖魔?竟敢混入宗门正派中?”

    那路长老忽而癫笑起来,他道:“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哈哈哈,可那有什么用呢,如今,你们宗门在这三界里,可罪过大了,哈哈哈。”

    谭川将剑架在路长老路一脖子上,斥声道:“不管你是什么妖魔,给我速速现身。”

    “行啊,我这就给你现身。”那路长老说着,周身魔气起来,朝谭川挥出一掌,忽而,竟直接撞上谭川手中那把剑上。

    谭川望着手中的剑,正好穿透了那路长老的身体。

    周边几个逍遥宗弟子吓呆了,连连喊着:“不好了,他们太恒宗竟杀了我们长老。”

    就在那一瞬,远远地从他们山门外,又上来许多宗门修仙之人。

    他们都望见了,谭川手中的剑,正捅穿了逍遥宗路长老的身子。

    “谭川,他们快要过来了。”那路长老路一嘴角流着血,但脸上得意的笑着,“你们宗门,这次是要彻底完蛋了,哈哈哈,彻底要完了。”

    “你这个妖魔,竟敢如此害我们宗主。”骆玉怒喝道。

    而后,那路长老路一顺势倒了下去,竟还做出一副悲痛状:“还望弟子们谨记,替我们宗主讨回公道。”

    那方几个弟子哭戚戚道:“长老放心,我等定会替您与宗主报仇。”

    那路长老路一这才闭上了双眼。

    骆玉见状,道:“你们连你们长老是人还是妖魔都分不清,只在这里哭有什么用?”

    “我们长老死在你们宗主剑下,这还不值得哭吗?”他们竟反驳道。

    逍遥宗弟子们还在哭着,山门外新上来的几个宗门之人纷纷斥责太恒宗道:“谭川,想不到你堂堂一个宗主,竟会不顾半分宗门间修仙情谊,做出这般杀害他人宗门长老之事,你可知错?”

    谭川将剑拔出,望向众人道:“尔等说我之错,可你们却不分事实真相就这样给我定罪,请恕我谭某不认。”

    “你还敢不认,我们这么多修仙之人可都看见了,是你亲手杀了那逍遥宗的路长老,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他们指责起来。

    谭川气急,将剑指向倒在地面的逍遥宗路长老道:“我杀的,可不是什么宗门长老,而是一个作恶的妖魔罢了。”

    “什么妖魔,这是我们宗门的长老。”方才还哭戚戚的逍遥宗弟子们,连声道,“谭宗主,你可不能杀了我们长老还不肯认。”

    “他并非是你们宗门的长老。”谭川施法,将那路长老身上的魔气引了出来,“仙门之人,怎会有魔气在身,想来要么是他堕魔修了魔道,要么就是他被妖魔附身,但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是你们宗门原来的长老了。”

    “你胡说。”逍遥宗弟子们嚷嚷道,“这就是我们路长老,他身上的魔气还不是因为,那魔女在我们宗门里残杀我宗门之人时,路长老为了护我们被妖魔所伤,才沾染的魔气。”

    “哼,我看,你谭川休要狡辩。”其他宗门之人,冷哼道,“怎么不说路长老身上的魔气是你们放上去的?我看,你们就是要包庇那女魔头和那妖魔小弟子罢了。”

    骆玉打断他们的话语,开口道:“你们这样来给我们安罪,真当我们太恒宗无人了吗?”

    “都这时候了,休要多言,还不快些将人给我们交出来。”他们嚷嚷着。

    “人不在我们山门,况且那残害你们宗门之人非我们之人,乃是那魔尊玄枫派去的妖魔作乱,你们不去找他们,反倒来找我们,我看不过是你们觉得我们好欺负罢了。”骆玉拔剑,指向众人,“今日,你们谁也别想踏入我山门半步。”

    “行啊,你们还要如此包庇他们,我们倒要看看,今日这太恒宗山门,到底有多难进。”说着,那些人竟提剑要往山门里去,可怎么也进不去。

    他们抬手施法,发觉上面有一层屏障,在护着整个太恒宗门。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进不去。”他们朝那屏障阵法施法,手中的剑化作万千把,直往山门上攻去,“谅你们放多少阵法在上,我们也要破了这些阵法,非要去你们宗门里看看,到底有没有窝藏那妖魔。”

    “你们如今的行为,与妖魔有什么两样?”骆玉提剑,去拦他们,“我们山门虽小,但也不是任你们欺负的。”

    向萤与沈曦,也毫不示弱,提起剑来拦住众人:“今日,你们休想踏入我们山门。”

    “都到这一步了,还在挣扎,当真是为修仙界所不耻。”

    “不耻的,当是你们。”

    尤璃拿着一个布袋,快步走来,同骆玉等人立在一处,她从布袋中,取出一个小玉瓶,打开口子,朝众人撒去。

    “你朝我们撒的什么东西?”众人不再动手攻击山门,而是互相望望,远离开她撒出来的东西。

    有人认出她来:“你……你是那苗王的女儿,苗疆圣女。”

    “不错,正是本人了,怎么?你怕了。”尤璃将东西撒完,拍了拍手上沾的粉末。

    “想不到你们苗疆之人,竟也掺和进宗门之事中,我看你们当真是太过多事了。”

    “多什么事?这也是我的山门,我护佑自己的山门难道不对吗?”尤璃懒得与他们废话,“你们未免话太多了。”

    说着间,她将空了的小玉瓶重新放回布袋中,还有些可惜道:“哎呀,真是可惜,竟然一下全撒完了,回头又得重新炼制。”

    众人见了这般,又惧又怕:“你对我们撒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尤璃笑着望向众人,但那笑却有一股瘆人的感觉:“不如,你们猜猜看。”

    有人提剑指向她,怒道:“妖女,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倒也没做什么,只是撒了一点粉末罢了。”尤璃挑了挑眉,“与其在这说我是什么妖女,不如看看你们的四周——”

    “哪些才是这真正作恶的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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