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战场上的血腥味袭入尤瑞娜的鼻间，风沙划过，她微微眯着眼只为看清敌人的身影。
时间回到一天前，尤瑞娜正独自一人踏上了讨伐风神迦楼罗的路途。这次漫长的路除了指引她的路易索瓦大师在精神上陪伴着她以外，身旁就只剩下风声了。
强风吹拂，尤瑞娜的长发被吹得乱七八糟的，她抬手拨开面前的头发，凝视着迦楼罗的模样。那是一个很强的对手，即使她已经讨伐了无数次的蛮神，但是刻入骨子里的谨慎还是让她的杀气露了出来。
她没有像往常那般使用弓箭，手中握着的武士刀映照出她坚定的侧颜。
风如刀刃将尤瑞娜外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划出了无数道伤口，血液从中流出，染得她的白衣绽放出无数朵血花。
伤口传来的伤痛感让她眼前有些模糊，头上的冷汗也随之滑落。但疼痛也令她变得越发精神，尤瑞娜死死地盯着迦楼罗的身躯，不断闪避在遮挡物后以观察对方的弱点。
羽毛、分身、暴风袭来，尤瑞娜无数次地拔刀彻底惹怒了迦楼罗，她已经没有了耐心再陪尤瑞娜继续躲藏下去。一阵暴风袭过，尤瑞娜抬手遮挡在眼前避免风沙进入眼中。
待风力减弱，再次看清四周环境时周围的石块早已被掀翻离去，一片平原就在面前，尤瑞娜彻底地暴露在了迦楼罗的眼前。
没有办法了，尤瑞娜心想，她把武士刀拔出，双脚微挪发力站稳在地面上。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刀柄，她的眼先是看了下刀刃，随后轻笑了一下，下一刻她的眼神投向了迦楼罗。
无数次的砍击将迦楼罗搞得奄奄一息，她或许会意外这个前不久还无法抵抗她只能四处躲藏的女人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力量。
可尤瑞娜没有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她熟练地将迦楼罗限制在了地面，让她不能飞起，把在天空中的优势给死死磨灭。
尤瑞娜将迦楼罗的羽翼用刀用力砍去，这令迦楼罗发出来极为震耳的咆哮。尤瑞娜没有理会，她顺着迦楼罗的身攀登到脖颈处骑坐在上面。
迦楼罗发现了这一情况本想飞起来将她甩开，可是羽翼的缺失让她无法做出这样的行动，只能不断地操控风刃想要将尤瑞娜袭去。
“永别。”
尤瑞娜在心中默念道，手中握着的刀毫不犹豫地将迦楼罗的头给切下，鲜血溅起，她抹去了脸上的血。
……
回到战场的时候，三国同盟军与加雷马帝国的士兵厮杀在一起。尤瑞娜在主营中，她的身旁是跟随她一起来的芝诺斯。
“他们是你曾经的人民。”尤瑞娜一时找不到纸笔只能做着手语给芝诺斯看。而对方却是用着没有什么情绪的话回答她：“那又如何。”
很简单的陈述句，尤瑞娜甚至听不出一点对方的感情。她看着芝诺斯擦拭着手上的武士刀，那是她前不久才用来斩杀迦楼罗的武士刀。芝诺斯将刀拿近些到自己面前，他的眼睛看向刀刃，眼中似乎有种按耐不住的激动。
尤瑞娜忍不住戳了戳对方，示意自己接下来要“说话”了。
“你的刀我没有用坏。”
“嗯。”芝诺斯意外地好心情，与上一秒那副冷淡的模样截然相反，“我看见了你用它时的血气了，真想看看那时候的场景，可惜路易索瓦让我留在这处理这些繁琐无聊的东西。”他的身旁是一些关于加雷马帝国军队的数据，虽然尤瑞娜有意帮对方隐瞒身份，可耐不住芝诺斯实在是过于明显，瞒得住其他人却唯独瞒不住路易索瓦大师。
然而路易索瓦大师并不在意，他甚至有些高兴，高兴加雷马的太子都能够拥抱艾欧泽亚，那么或许加雷马与艾欧泽亚之间也不必走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可芝诺斯在听到对方这个想法的时候笑了，笑的很是痛快，笑声在尤瑞娜忍不住给了他一拳才在对方的接手下停止。
如今在战场上，尤瑞娜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这次是代表萨雷安来观察的，除了自保以外的其他杀戮行为都不能做，你明白了吗。”
虽然萨雷安是这么说的，但是尤瑞娜知道芝诺斯肯定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做些什么，她也没有放心。
加尔提诺平原没有什么特别的风景，更何况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尤瑞娜去观赏。
又一轮激战开启，尤瑞娜和芝诺斯一前一后地护送着不同的平民以及伤员离开，同时在爆炸袭来时及时防御避免重要的资料被损坏。
在一次防御的行动中，地面开始震动，尤瑞娜停下了脚步警惕地观察四周。她抬头看去，天上的卫月发生了变化。
“发生了什么？”她皱着眉，极快地打着手语询问身旁的芝诺斯。对方看着天上的卫月，沉思片刻脸上的表情还是平日里那副淡定的模样。
“帝国使用拘束舰打开了卫月的封印。”他看着卫月的方向。
封印被强行解除，大地开始发生了强烈的震动，天空不再宁静，蛮神巴哈姆特从封印中“诞生”。
巴哈姆特的怒火一下子席卷而来，尤瑞娜大惊，努力地调动起体内的以太展开了一面巨大的防御罩。身旁的男人则是迅速地将营中的重要文件转移后，将腰间还在刀鞘中的武士刀拔出。
无数次攻击在尤瑞娜和芝诺斯的阻挡下消去，然而巴哈姆特的怒火并不会因此而降低，烈焰灼烧着战场上每一个人。
尖叫哀嚎，血液和空气弥漫着的烧肉味让尤瑞娜深呼吸一口气，强逼自己不去理会，专注地去救治更多需要的人。
直到天空中又亮了不同的光芒，所有还能够仰望的人都看向了天空。
十二神的请神仪式突然开始，尤瑞娜意识到，这或许是路易索瓦大师的行为。她看向天空，找到个安全的地方像似周围的人们一样低下头抬起手来十指交叉虔诚地开始祈祷。
她向来不相信这些神明之类的东西，毕竟神明有用的话，那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痛苦呢？
可是现在，尤瑞娜看见了为了封印卫月的路易索瓦大师站在高处，他将天命杖高高举起，附近的人们都在哭泣和坚强这些不同又相同的情绪中低头祈祷。
那一刻，她似乎像是被感染了一般，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她想：信一次吧，或许这次真的能成功。
芝诺斯在一旁继续收拾残局，他本就是加雷马人，艾欧泽亚人的这些神神鬼鬼的崇拜他根本不在乎。他心中对于周围人的痛苦甚至没有对刀上的一个细小到如发丝般的缺口关心的要紧。
可是尤瑞娜的身影就立在那里，他又因为对方身上的不同而不自觉地注视对方。
女人的脸微微皱着，芝诺斯在想或许她应该在祈祷什么世界和平的可笑话语，可他不会说出来。
时间似乎有些漫长，久到芝诺斯已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专心地注视着尤瑞娜。他突然想起自己刚见到对方时的模样，对方一心想要帮助自己人逃出王都的状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唯独她自己还觉得掩藏的天衣无缝。
莫不是自己暗中动了手脚，这女人早就被关在王都里死了不知几百次了。
后来尤瑞娜在把同伙救了出去以后整个人都休闲了很多以后，直到逃跑那日芝诺斯才第一次看见女人完全认真的样子。
而这一次，芝诺斯看着认真低着头祈祷的尤瑞娜有些不自觉地笑了笑，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行动，毕竟他本就是个不信神明的加雷马人。
过了一段时间后，尤瑞娜睁开眼，她看向天空，光芒照耀了整片大地。空中有道光异常闪耀，尤瑞娜眯着眼仔细去看，突然间她全身抖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快速地向着光的方向跑去。芝诺斯看见她的行为，将东西放下跟着她的步伐离开。
直到尤瑞娜来到一片高地，这里光的位置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但她已经不能再前行了。芝诺斯停在她的身后，默默注视着空中的那道光，在来的路上他便看清楚了，那是路易索瓦。
在光之中，路易索瓦大师化为了不死鸟冲想了巴哈姆特，他似乎成为了半蛮神。而尤瑞娜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道光，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滑落。她来不及擦拭泪水，只见不死鸟击穿了巴哈姆特的身躯。
卫月被击退了，但尤瑞娜知道，自己尊敬的恩师是没可能活下来了，眼泪流得更是厉害了。
尤瑞娜抬起手擦去面上的泪水时，她的全身发起了一阵光芒，尤瑞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温暖。她看着离自己不远的芝诺斯，对方对她身上的光也感到了疑惑，可是尤瑞娜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他也便是走到她的身边尝试沾染光芒。
在发现光只照耀到尤瑞娜时，芝诺斯少见地出现了错愣的表情。
尤瑞娜感觉身体似乎越来越轻，但她还是淡定地向芝诺斯表示自己没有问题。在短暂地时间里，她似乎听见了路易索瓦大师的话语。
“孩子，我运用了时间和空间之神阿尔基克的力量，将你传送到了5年后的未来………
真是抱歉啊孩子，都怪我们老了，艾欧泽亚新生的未来就靠你们年轻人了，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相信未来有你们的努力，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话语飘过，尤瑞娜随着光芒消失。芝诺斯冲上前，他查看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尤瑞娜的身影。更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像是忘记了她的存在。
尤瑞娜的突然消失抹去了她在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没有人记得她，除了芝诺斯。
当这个事实摆到芝诺斯面前时，他很快便接受了。从战场回到萨雷安以后，他继续用着尤瑞娜给的身份完成了贤人的考核成为了萨雷安的贤人。
借用着这个机会，他结识了拂晓血盟的一群人并且加入到了其中成为一员。
芝诺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可他本就是任性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思考一件事情为何要去做是一很累的事情，他将精力放在了寻找尤瑞娜的踪迹之中。
对方去过很多地方，认识很多的人。芝诺斯认为，他还记得对方这个情况就代表这个人应当还活在世界上，只是以不同的形式存在着。
没办法，动了感情的人如果没有寄托就会变得很无趣，为了不让自己变得无聊起来。于是乎，芝诺斯踏上了寻找的路途。
时间回到一天前，尤瑞娜正独自一人踏上了讨伐风神迦楼罗的路途。这次漫长的路除了指引她的路易索瓦大师在精神上陪伴着她以外，身旁就只剩下风声了。
强风吹拂，尤瑞娜的长发被吹得乱七八糟的，她抬手拨开面前的头发，凝视着迦楼罗的模样。那是一个很强的对手，即使她已经讨伐了无数次的蛮神，但是刻入骨子里的谨慎还是让她的杀气露了出来。
她没有像往常那般使用弓箭，手中握着的武士刀映照出她坚定的侧颜。
风如刀刃将尤瑞娜外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划出了无数道伤口，血液从中流出，染得她的白衣绽放出无数朵血花。
伤口传来的伤痛感让她眼前有些模糊，头上的冷汗也随之滑落。但疼痛也令她变得越发精神，尤瑞娜死死地盯着迦楼罗的身躯，不断闪避在遮挡物后以观察对方的弱点。
羽毛、分身、暴风袭来，尤瑞娜无数次地拔刀彻底惹怒了迦楼罗，她已经没有了耐心再陪尤瑞娜继续躲藏下去。一阵暴风袭过，尤瑞娜抬手遮挡在眼前避免风沙进入眼中。
待风力减弱，再次看清四周环境时周围的石块早已被掀翻离去，一片平原就在面前，尤瑞娜彻底地暴露在了迦楼罗的眼前。
没有办法了，尤瑞娜心想，她把武士刀拔出，双脚微挪发力站稳在地面上。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刀柄，她的眼先是看了下刀刃，随后轻笑了一下，下一刻她的眼神投向了迦楼罗。
无数次的砍击将迦楼罗搞得奄奄一息，她或许会意外这个前不久还无法抵抗她只能四处躲藏的女人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力量。
可尤瑞娜没有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她熟练地将迦楼罗限制在了地面，让她不能飞起，把在天空中的优势给死死磨灭。
尤瑞娜将迦楼罗的羽翼用刀用力砍去，这令迦楼罗发出来极为震耳的咆哮。尤瑞娜没有理会，她顺着迦楼罗的身攀登到脖颈处骑坐在上面。
迦楼罗发现了这一情况本想飞起来将她甩开，可是羽翼的缺失让她无法做出这样的行动，只能不断地操控风刃想要将尤瑞娜袭去。
“永别。”
尤瑞娜在心中默念道，手中握着的刀毫不犹豫地将迦楼罗的头给切下，鲜血溅起，她抹去了脸上的血。
……
回到战场的时候，三国同盟军与加雷马帝国的士兵厮杀在一起。尤瑞娜在主营中，她的身旁是跟随她一起来的芝诺斯。
“他们是你曾经的人民。”尤瑞娜一时找不到纸笔只能做着手语给芝诺斯看。而对方却是用着没有什么情绪的话回答她：“那又如何。”
很简单的陈述句，尤瑞娜甚至听不出一点对方的感情。她看着芝诺斯擦拭着手上的武士刀，那是她前不久才用来斩杀迦楼罗的武士刀。芝诺斯将刀拿近些到自己面前，他的眼睛看向刀刃，眼中似乎有种按耐不住的激动。
尤瑞娜忍不住戳了戳对方，示意自己接下来要“说话”了。
“你的刀我没有用坏。”
“嗯。”芝诺斯意外地好心情，与上一秒那副冷淡的模样截然相反，“我看见了你用它时的血气了，真想看看那时候的场景，可惜路易索瓦让我留在这处理这些繁琐无聊的东西。”他的身旁是一些关于加雷马帝国军队的数据，虽然尤瑞娜有意帮对方隐瞒身份，可耐不住芝诺斯实在是过于明显，瞒得住其他人却唯独瞒不住路易索瓦大师。
然而路易索瓦大师并不在意，他甚至有些高兴，高兴加雷马的太子都能够拥抱艾欧泽亚，那么或许加雷马与艾欧泽亚之间也不必走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可芝诺斯在听到对方这个想法的时候笑了，笑的很是痛快，笑声在尤瑞娜忍不住给了他一拳才在对方的接手下停止。
如今在战场上，尤瑞娜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这次是代表萨雷安来观察的，除了自保以外的其他杀戮行为都不能做，你明白了吗。”
虽然萨雷安是这么说的，但是尤瑞娜知道芝诺斯肯定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做些什么，她也没有放心。
加尔提诺平原没有什么特别的风景，更何况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尤瑞娜去观赏。
又一轮激战开启，尤瑞娜和芝诺斯一前一后地护送着不同的平民以及伤员离开，同时在爆炸袭来时及时防御避免重要的资料被损坏。
在一次防御的行动中，地面开始震动，尤瑞娜停下了脚步警惕地观察四周。她抬头看去，天上的卫月发生了变化。
“发生了什么？”她皱着眉，极快地打着手语询问身旁的芝诺斯。对方看着天上的卫月，沉思片刻脸上的表情还是平日里那副淡定的模样。
“帝国使用拘束舰打开了卫月的封印。”他看着卫月的方向。
封印被强行解除，大地开始发生了强烈的震动，天空不再宁静，蛮神巴哈姆特从封印中“诞生”。
巴哈姆特的怒火一下子席卷而来，尤瑞娜大惊，努力地调动起体内的以太展开了一面巨大的防御罩。身旁的男人则是迅速地将营中的重要文件转移后，将腰间还在刀鞘中的武士刀拔出。
无数次攻击在尤瑞娜和芝诺斯的阻挡下消去，然而巴哈姆特的怒火并不会因此而降低，烈焰灼烧着战场上每一个人。
尖叫哀嚎，血液和空气弥漫着的烧肉味让尤瑞娜深呼吸一口气，强逼自己不去理会，专注地去救治更多需要的人。
直到天空中又亮了不同的光芒，所有还能够仰望的人都看向了天空。
十二神的请神仪式突然开始，尤瑞娜意识到，这或许是路易索瓦大师的行为。她看向天空，找到个安全的地方像似周围的人们一样低下头抬起手来十指交叉虔诚地开始祈祷。
她向来不相信这些神明之类的东西，毕竟神明有用的话，那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痛苦呢？
可是现在，尤瑞娜看见了为了封印卫月的路易索瓦大师站在高处，他将天命杖高高举起，附近的人们都在哭泣和坚强这些不同又相同的情绪中低头祈祷。
那一刻，她似乎像是被感染了一般，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她想：信一次吧，或许这次真的能成功。
芝诺斯在一旁继续收拾残局，他本就是加雷马人，艾欧泽亚人的这些神神鬼鬼的崇拜他根本不在乎。他心中对于周围人的痛苦甚至没有对刀上的一个细小到如发丝般的缺口关心的要紧。
可是尤瑞娜的身影就立在那里，他又因为对方身上的不同而不自觉地注视对方。
女人的脸微微皱着，芝诺斯在想或许她应该在祈祷什么世界和平的可笑话语，可他不会说出来。
时间似乎有些漫长，久到芝诺斯已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专心地注视着尤瑞娜。他突然想起自己刚见到对方时的模样，对方一心想要帮助自己人逃出王都的状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唯独她自己还觉得掩藏的天衣无缝。
莫不是自己暗中动了手脚，这女人早就被关在王都里死了不知几百次了。
后来尤瑞娜在把同伙救了出去以后整个人都休闲了很多以后，直到逃跑那日芝诺斯才第一次看见女人完全认真的样子。
而这一次，芝诺斯看着认真低着头祈祷的尤瑞娜有些不自觉地笑了笑，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行动，毕竟他本就是个不信神明的加雷马人。
过了一段时间后，尤瑞娜睁开眼，她看向天空，光芒照耀了整片大地。空中有道光异常闪耀，尤瑞娜眯着眼仔细去看，突然间她全身抖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快速地向着光的方向跑去。芝诺斯看见她的行为，将东西放下跟着她的步伐离开。
直到尤瑞娜来到一片高地，这里光的位置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但她已经不能再前行了。芝诺斯停在她的身后，默默注视着空中的那道光，在来的路上他便看清楚了，那是路易索瓦。
在光之中，路易索瓦大师化为了不死鸟冲想了巴哈姆特，他似乎成为了半蛮神。而尤瑞娜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道光，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滑落。她来不及擦拭泪水，只见不死鸟击穿了巴哈姆特的身躯。
卫月被击退了，但尤瑞娜知道，自己尊敬的恩师是没可能活下来了，眼泪流得更是厉害了。
尤瑞娜抬起手擦去面上的泪水时，她的全身发起了一阵光芒，尤瑞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温暖。她看着离自己不远的芝诺斯，对方对她身上的光也感到了疑惑，可是尤瑞娜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他也便是走到她的身边尝试沾染光芒。
在发现光只照耀到尤瑞娜时，芝诺斯少见地出现了错愣的表情。
尤瑞娜感觉身体似乎越来越轻，但她还是淡定地向芝诺斯表示自己没有问题。在短暂地时间里，她似乎听见了路易索瓦大师的话语。
“孩子，我运用了时间和空间之神阿尔基克的力量，将你传送到了5年后的未来………
真是抱歉啊孩子，都怪我们老了，艾欧泽亚新生的未来就靠你们年轻人了，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相信未来有你们的努力，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话语飘过，尤瑞娜随着光芒消失。芝诺斯冲上前，他查看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尤瑞娜的身影。更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像是忘记了她的存在。
尤瑞娜的突然消失抹去了她在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没有人记得她，除了芝诺斯。
当这个事实摆到芝诺斯面前时，他很快便接受了。从战场回到萨雷安以后，他继续用着尤瑞娜给的身份完成了贤人的考核成为了萨雷安的贤人。
借用着这个机会，他结识了拂晓血盟的一群人并且加入到了其中成为一员。
芝诺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可他本就是任性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思考一件事情为何要去做是一很累的事情，他将精力放在了寻找尤瑞娜的踪迹之中。
对方去过很多地方，认识很多的人。芝诺斯认为，他还记得对方这个情况就代表这个人应当还活在世界上，只是以不同的形式存在着。
没办法，动了感情的人如果没有寄托就会变得很无趣，为了不让自己变得无聊起来。于是乎，芝诺斯踏上了寻找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