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乔晚青的脑海里都在回想那个吻。
宋禹没有多余的解释，留下这个吻之后就走了，让乔晚青一个人胡思乱想。
所以宋禹对自己还有感情，是想要重新开始吗？
但是一想到自己当年分手时说得那些话，乔晚青又有些迟疑。
她和宋禹真得能毫无芥蒂地重新在一起吗……
这周末，宋禹约了她一起打球，说要给他纠正动作。乔晚青突然想起来，当年宋禹伤病做手术时，她让宋禹赶快好起来教她打网球。
当时乔晚青不过是随口一说。
但宋禹，似乎在用行动兑现自己过期的诺言。
在见宋禹之前，乔晚青打算先提前练习一下，避免打地太烂，被宋禹笑话。于是这几天她频繁来俱乐部上课，不想又在俱乐部碰见了商沛文。
后来乔晚青才知道，商沛文和俱乐部签了约，所以每天都会在这里训练。
商沛文看见乔晚青之后眼睛都亮了，他朝乔晚青走来，“你来上课？”
“嗯。”商沛文如此殷勤，让乔晚青觉得心里毛毛的。
自从上次两人促膝长谈后，商沛文就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他打算追乔晚青。不是为了宋禹，只是单纯因为喜欢。
追求的第一步，自然是送礼，不想刚好在俱乐部又碰到了乔晚青。
最近合作的品牌方寄了网球拍给他，给了他启发，于是他专门挑了一个适合女生初学者的网球拍，买来打算送给乔晚青。
“我最近新买了一把网球拍很好用，”想送给你。
但是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乔晚青就打断了她，“我最近也新得了一把网球拍，还挺好用的，”说着，她拿起手上的网球拍递给商沛文瞧。
商沛文哑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假装端详。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乔晚青觉得自己和商沛文应该算是朋友了，因此她毫不避讳，“是宋禹送我的。”
商沛文皱紧了眉，“宋禹？”
“对，他周末还约了我打球。”乔晚青眼角沾上了笑意，和刚坠入爱河的女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商沛文不自觉捏紧了拳头，“这样啊……”
最终，他的那把网球拍也没有送出去。
——
周末的时候，宋禹开车来接她，说是要带她去另一个地方打球。
乔晚青哪里是奔着打球来的，她完全是奔着约会来的，宋禹说什么她自然都欣然同意。
穿过大半个城市之后，她们来到了另一个网球俱乐部。
这个俱乐部在城南，也是目前创业园区、高新产业的聚集区域，近年来城南的房价飙升，成为C市房价最高的一块区域。
俱乐部还在装修，大厅到处堆放着砖块木板，但是走进去之后却发现好几片新修的网球场。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乔晚青有些好奇，如果是她，光看外面，是绝对想不到里面还有网球场的。
“这是我投资的网球俱乐部。”宋禹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的？”乔晚青只知道宋禹是职业选手，但是没想到他还投资了俱乐部。
“嗯，职业选手吃的是青春饭，退役之后也总得找点事情做。”
乔晚青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宋禹，宋禹似乎比她想象中更加成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开始未雨绸缪。
两人找了片网球场开始练习，但是不一会儿，雨水便打湿了地面。
秋天的雨来得猝不及防，淅淅沥沥，雨脚如麻。网球场离停车场比较远，等上车的时候，两人全身都淋湿了。
“先换身衣服吧。”
宋禹看了眼湿透的乔晚青，衣服紧紧地贴在乔晚青的身上，勾勒出美妙的躯体，浅色的布料让底下的春色若隐若现。
“好。”身上全是雨水，乔晚青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热量在快速流逝。
但是走着走着，乔晚青便发现这不是来路。“我们这是去哪？”
宋禹直视前方，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雨刮器在车窗上来来回回地辛勤工作，“去我家。这里离我家近。”
去宋禹家……
“但我记得你以前的公寓不在这个方向。”乔晚青疑惑。
“这边是新买的，因为离俱乐部近。”宋禹言简意赅。
乔晚青默默闭上了嘴，他有钱，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十多分钟后，宋禹的车驶入了别墅区。走进宋禹的家之后，乔晚青更是惊掉下巴，独栋三层小别墅，谁懂啊。
只不过这里似乎宋禹不经常住，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别的生活用品少地可怜，没有一点生活气息。
宋禹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扔给乔晚青，“赶紧去洗澡，把衣服换了，免得感冒。”
虽然面上是一脸不耐烦，但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关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乔晚青还是乖乖地照着宋禹的话去做，进了浴室。
宋禹坐在沙发上看网球比赛的视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焦躁，电视上的内容他一点都看不进去。想到刚才乔晚青在车上浑身湿透的画面，宋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这也不怪他。除了乔晚青，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和乔晚青分开的这五年，他都是靠自己。
今天这场面，任谁也把持不住。
等乔晚青出来时，就看见宋禹抱着靠枕在玩手机。宋禹在看见她的那一刻，愣住了。
宽大的白色衬衫松散地套在乔晚青的身上，衬衫的长度刚好到大腿，而领口的扣子乔晚青没有扣，可以清晰地看见乔晚青诱人的锁骨。
宋禹的衣柜里不是没有别的衣服，但是在看见这个白衬衫的时候，宋禹突然想看看乔晚青穿上的样子。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宋禹就一直想让乔晚青穿，但乔晚青总是推脱。
现在……宋禹有点后悔了，因为难受的是他。
乔晚青在浴室里发现是白衬衫之后，有一瞬间的无语。但有可能是只有这一件衣服，乔晚青心想自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朝宋禹走过去，但是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直直朝宋禹倒去。
下一秒，乔晚青趴在宋禹身上，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结了。
乔晚青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情况，“那个，我刚才被绊倒了……”
她和宋禹离得很近，近到鼻尖差一厘米就能贴上。
“我不是故意要摔在你身上的……”乔晚青企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宋禹也很意外，但是听到乔晚青的话之后，眼里充满了笑意，他重复，“嗯，你确实不是故意要摔在我身上的。”
但不知为什么，这句话越听越觉得奇怪，好像感觉是乔晚青蓄意为之一样。
宋禹的手握着乔晚青纤细的腰肢，他能清楚感受到乔晚青胸前的柔软。沐浴露的味道浸润在宋禹的鼻尖，让他想起以前乔晚青洗完澡我在他的怀里看书的模样，也是这般，温顺又散发着柔软的香气。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宋禹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愤。
乔晚青愣住，没想到宋禹会问这个问题，他们算什么关系呢……
“我们……算朋友吧，”乔晚青给出了一个自己也不确定的答案。虽然宋禹对她释放出了和好的信号，但她也不会自信到宋禹会这么快放下过去的事情。
宋禹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朋友，会这样？”宋禹放在乔晚青腰间的手抚上了乔晚青的脑袋，他轻轻用力，乔晚青瞪大眼“主动”吻上了他。
良久，两人才分开，乔晚青微微喘气，她脸上烫的厉害。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宋禹眼神灼灼地盯着乔晚青。
说你忘不掉我，说你喜欢我，说你，想和我，重新在一起。
只要乔晚青说，宋禹就可以对过去的一切既往不咎，他可以不在意乔晚青那些伤人的话，不在意她的虚荣势利，也不在意，她和商沛文之间的纠缠不清。
乔晚青有很多话相对宋禹说，但是她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都只化为一句，
“对不起。”
乔晚青的嘴唇翕动，思绪百转千回，却也只能说出一句对不起。她想为自己过去伤害宋禹的行为道歉。但宋禹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在拒绝他。
换来地是良久的沉默。
宋禹没有听到他想听的话，眼里难掩失望，他的声音冰冷，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又想和从前一样玩弄我？”
乔晚青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她没有想要玩弄宋禹，她很喜欢，很喜欢他，所以哪怕有一点机会，可以多在他身边待一分钟也是好的。
但是现在的宋禹，这样优秀，这样万众瞩目，真得会接受她迟来的爱吗？她对宋禹的伤害，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看到乔晚青的沉默，宋禹更是怒火中烧，“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自私。”
宋禹的话宛如疾驰的风刃，没有形状却杀人于无形。乔晚青觉得心里一阵绞痛，却无法宣之于口。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宋禹面无表情，冷漠地对乔晚青下逐客令。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想要以蜉蝣之力倾倒这座城市。
乔晚青不知道宋禹为何如此喜怒无常，但她没有问。她对宋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宋禹生气，或许才是正常的。
只是原本缓和的关系，似乎被她搞砸了。
宋禹没有多余的解释，留下这个吻之后就走了，让乔晚青一个人胡思乱想。
所以宋禹对自己还有感情，是想要重新开始吗？
但是一想到自己当年分手时说得那些话，乔晚青又有些迟疑。
她和宋禹真得能毫无芥蒂地重新在一起吗……
这周末，宋禹约了她一起打球，说要给他纠正动作。乔晚青突然想起来，当年宋禹伤病做手术时，她让宋禹赶快好起来教她打网球。
当时乔晚青不过是随口一说。
但宋禹，似乎在用行动兑现自己过期的诺言。
在见宋禹之前，乔晚青打算先提前练习一下，避免打地太烂，被宋禹笑话。于是这几天她频繁来俱乐部上课，不想又在俱乐部碰见了商沛文。
后来乔晚青才知道，商沛文和俱乐部签了约，所以每天都会在这里训练。
商沛文看见乔晚青之后眼睛都亮了，他朝乔晚青走来，“你来上课？”
“嗯。”商沛文如此殷勤，让乔晚青觉得心里毛毛的。
自从上次两人促膝长谈后，商沛文就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他打算追乔晚青。不是为了宋禹，只是单纯因为喜欢。
追求的第一步，自然是送礼，不想刚好在俱乐部又碰到了乔晚青。
最近合作的品牌方寄了网球拍给他，给了他启发，于是他专门挑了一个适合女生初学者的网球拍，买来打算送给乔晚青。
“我最近新买了一把网球拍很好用，”想送给你。
但是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乔晚青就打断了她，“我最近也新得了一把网球拍，还挺好用的，”说着，她拿起手上的网球拍递给商沛文瞧。
商沛文哑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假装端详。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乔晚青觉得自己和商沛文应该算是朋友了，因此她毫不避讳，“是宋禹送我的。”
商沛文皱紧了眉，“宋禹？”
“对，他周末还约了我打球。”乔晚青眼角沾上了笑意，和刚坠入爱河的女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商沛文不自觉捏紧了拳头，“这样啊……”
最终，他的那把网球拍也没有送出去。
——
周末的时候，宋禹开车来接她，说是要带她去另一个地方打球。
乔晚青哪里是奔着打球来的，她完全是奔着约会来的，宋禹说什么她自然都欣然同意。
穿过大半个城市之后，她们来到了另一个网球俱乐部。
这个俱乐部在城南，也是目前创业园区、高新产业的聚集区域，近年来城南的房价飙升，成为C市房价最高的一块区域。
俱乐部还在装修，大厅到处堆放着砖块木板，但是走进去之后却发现好几片新修的网球场。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乔晚青有些好奇，如果是她，光看外面，是绝对想不到里面还有网球场的。
“这是我投资的网球俱乐部。”宋禹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的？”乔晚青只知道宋禹是职业选手，但是没想到他还投资了俱乐部。
“嗯，职业选手吃的是青春饭，退役之后也总得找点事情做。”
乔晚青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宋禹，宋禹似乎比她想象中更加成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开始未雨绸缪。
两人找了片网球场开始练习，但是不一会儿，雨水便打湿了地面。
秋天的雨来得猝不及防，淅淅沥沥，雨脚如麻。网球场离停车场比较远，等上车的时候，两人全身都淋湿了。
“先换身衣服吧。”
宋禹看了眼湿透的乔晚青，衣服紧紧地贴在乔晚青的身上，勾勒出美妙的躯体，浅色的布料让底下的春色若隐若现。
“好。”身上全是雨水，乔晚青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热量在快速流逝。
但是走着走着，乔晚青便发现这不是来路。“我们这是去哪？”
宋禹直视前方，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雨刮器在车窗上来来回回地辛勤工作，“去我家。这里离我家近。”
去宋禹家……
“但我记得你以前的公寓不在这个方向。”乔晚青疑惑。
“这边是新买的，因为离俱乐部近。”宋禹言简意赅。
乔晚青默默闭上了嘴，他有钱，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十多分钟后，宋禹的车驶入了别墅区。走进宋禹的家之后，乔晚青更是惊掉下巴，独栋三层小别墅，谁懂啊。
只不过这里似乎宋禹不经常住，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别的生活用品少地可怜，没有一点生活气息。
宋禹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扔给乔晚青，“赶紧去洗澡，把衣服换了，免得感冒。”
虽然面上是一脸不耐烦，但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关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乔晚青还是乖乖地照着宋禹的话去做，进了浴室。
宋禹坐在沙发上看网球比赛的视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焦躁，电视上的内容他一点都看不进去。想到刚才乔晚青在车上浑身湿透的画面，宋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这也不怪他。除了乔晚青，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和乔晚青分开的这五年，他都是靠自己。
今天这场面，任谁也把持不住。
等乔晚青出来时，就看见宋禹抱着靠枕在玩手机。宋禹在看见她的那一刻，愣住了。
宽大的白色衬衫松散地套在乔晚青的身上，衬衫的长度刚好到大腿，而领口的扣子乔晚青没有扣，可以清晰地看见乔晚青诱人的锁骨。
宋禹的衣柜里不是没有别的衣服，但是在看见这个白衬衫的时候，宋禹突然想看看乔晚青穿上的样子。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宋禹就一直想让乔晚青穿，但乔晚青总是推脱。
现在……宋禹有点后悔了，因为难受的是他。
乔晚青在浴室里发现是白衬衫之后，有一瞬间的无语。但有可能是只有这一件衣服，乔晚青心想自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朝宋禹走过去，但是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直直朝宋禹倒去。
下一秒，乔晚青趴在宋禹身上，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结了。
乔晚青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情况，“那个，我刚才被绊倒了……”
她和宋禹离得很近，近到鼻尖差一厘米就能贴上。
“我不是故意要摔在你身上的……”乔晚青企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宋禹也很意外，但是听到乔晚青的话之后，眼里充满了笑意，他重复，“嗯，你确实不是故意要摔在我身上的。”
但不知为什么，这句话越听越觉得奇怪，好像感觉是乔晚青蓄意为之一样。
宋禹的手握着乔晚青纤细的腰肢，他能清楚感受到乔晚青胸前的柔软。沐浴露的味道浸润在宋禹的鼻尖，让他想起以前乔晚青洗完澡我在他的怀里看书的模样，也是这般，温顺又散发着柔软的香气。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宋禹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愤。
乔晚青愣住，没想到宋禹会问这个问题，他们算什么关系呢……
“我们……算朋友吧，”乔晚青给出了一个自己也不确定的答案。虽然宋禹对她释放出了和好的信号，但她也不会自信到宋禹会这么快放下过去的事情。
宋禹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朋友，会这样？”宋禹放在乔晚青腰间的手抚上了乔晚青的脑袋，他轻轻用力，乔晚青瞪大眼“主动”吻上了他。
良久，两人才分开，乔晚青微微喘气，她脸上烫的厉害。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宋禹眼神灼灼地盯着乔晚青。
说你忘不掉我，说你喜欢我，说你，想和我，重新在一起。
只要乔晚青说，宋禹就可以对过去的一切既往不咎，他可以不在意乔晚青那些伤人的话，不在意她的虚荣势利，也不在意，她和商沛文之间的纠缠不清。
乔晚青有很多话相对宋禹说，但是她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都只化为一句，
“对不起。”
乔晚青的嘴唇翕动，思绪百转千回，却也只能说出一句对不起。她想为自己过去伤害宋禹的行为道歉。但宋禹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在拒绝他。
换来地是良久的沉默。
宋禹没有听到他想听的话，眼里难掩失望，他的声音冰冷，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又想和从前一样玩弄我？”
乔晚青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她没有想要玩弄宋禹，她很喜欢，很喜欢他，所以哪怕有一点机会，可以多在他身边待一分钟也是好的。
但是现在的宋禹，这样优秀，这样万众瞩目，真得会接受她迟来的爱吗？她对宋禹的伤害，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看到乔晚青的沉默，宋禹更是怒火中烧，“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自私。”
宋禹的话宛如疾驰的风刃，没有形状却杀人于无形。乔晚青觉得心里一阵绞痛，却无法宣之于口。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宋禹面无表情，冷漠地对乔晚青下逐客令。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想要以蜉蝣之力倾倒这座城市。
乔晚青不知道宋禹为何如此喜怒无常，但她没有问。她对宋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宋禹生气，或许才是正常的。
只是原本缓和的关系，似乎被她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