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塔格尔的取向从来不局限在‘人类’之中，不过，或许是因为自己也算是半个类人生物，她是完全能欣赏人类的一切，长相如何却要稍微往后排一排。
她大部分的生命都是在一个空旷得只剩下海底火山的星球里度过，偶尔在水底去看曾经巨型海洋生物的骨骼，再去把骨头搭成房子，每天过得都无趣得很。
看多了白骨森森，生物的皮囊怎么样，在塔格尔小姐的眼里确实不那么重要。
就好像她看见吉姆·莫里亚蒂就觉得喜欢，那也只是他表现出来的性格实在合塔格尔的胃口，长相反而是又见了几次之后才熟悉起来。
而现在，塔格尔见到布鲁斯的第一眼，比起纯粹的美丽与否，她第一眼就只看见了他的眼睛。
在很久很久以前，塔格尔对人类的最开始的印象全都建立在博士的描述上面。
如今她以及身在地球，虽然塔格尔接触过的人类并不算多，但已经足够见过了很多不同面貌的人类，只是从来没有一双眼睛，只是看着，就能让她产生‘这就是人类的眼睛’的感叹。
这是一双很复杂的蓝眼睛。
以至于塔格尔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其实这一份复杂来自于自己感受到的心灵力场。
布鲁斯·韦恩是一个很复杂的人类。
只是几乎像是调情的话以及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塔格尔就默默闭紧嘴巴，试图假装自己并没有发出过任何不礼貌的声音。
当然，她不是觉得自己的感叹确实不礼貌，她只是觉得自己竟然会被人类的心灵力场给影响到，那很丢脸。
塔格尔想，自己其实很讨厌心灵力场这种玩意儿。
以前还在即将毁灭的母星时，整个星球就只剩下她一个小海怪，心灵力场从来没有派上用场过，后来遇见了博士，而那个时间领主的心灵力场时无与伦比的强大，影响不到她。
再说说宇宙里其他的种族，比如说渥德人，心灵力场等级只有个位数，简简单单就能被控制，也影响不到塔格尔这样的高等级力场。
人类着实特殊，他们可以脆弱得像是蚂蚁，又可以有着格外坚韧强强悍的意志，以至于反过来会感染到她。
猝不及防听见了这样的夸奖……
姑且算作是夸奖吧，布鲁斯迎上了塔格尔的视线，这是个很年轻的女孩，不是很容易看得出年龄段的长相，但是对方脸上显而易见的尴尬显然证明了她尚且年轻不擅长应对此事的事实。
布鲁斯接受过很多这样的夸奖，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来自于目标明确的调情对象，而不是这样一位年轻女孩。
“多谢你的夸奖，塔格尔小姐。”
在年龄或许已经差了一个辈分的女孩面前，再怎么花花公子，如今已经有了三个养子的布鲁斯·韦恩也不至于以调情的手段回应。
而一旁，吉姆·莫里亚蒂也已经挂上了假笑：“我们今天来拜访，是为了韦恩庄园边上的那一片空地。”
吉姆·莫里亚蒂是一个神奇人物，至少在塔格尔眼里看来，他比自己寻常遇见的那些要有趣地多了。
在她和他相处地过去两年里面，塔格尔试图追溯吉姆·莫里亚蒂的过往，去研究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塔格尔会这么做的原因有俩个。
一是因为报纸头条上太多记者把他和夏洛克相比，二来，塔格尔小姐实在是闲得慌。
深入对方的心灵力场之后，塔格尔小姐有了一个她自己理解出来的结论。
那就是，吉姆·莫里亚蒂是个天生的演员，他是蛊惑人心的高手。
以及，他天生就该是这样的坏人。
别说什么因为外界因素成长环境把他给影响成这样的鬼话，塔格尔偶尔会这么想到——如果吉姆不是这样的坏人的话，他就不会再是吉姆·莫里亚蒂。
小口继续着自己吃点心的动作，塔格尔分心在听边上管家的侃侃而谈。
关于她们会买下那片空地，以及请施工队动工的一系列计划。
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就只是向本地住民打个招呼，后续施工可能会很吵，希望韦恩家能别太在意。
“吉姆先生，你这样的态度。”
布鲁斯只是笑了一下：“似乎我们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
初来乍到的外地人或许没有哥谭势力划分的概念，韦恩是老牌家族，基本没什么人会打着动韦恩主意的念头，一旦动了，那可是大动作。
除了偶尔会有初出茅庐的菜鸟会想要绑架韦恩来赚一笔大的，大部分情况之下，有点脑子的‘坏人’都不会冲韦恩直接下手，迂回点儿都行，就是别太直接。
——毕竟哥谭有一大半都是韦恩旗下的产业，而他们还是想要在哥谭混下去。
莫里亚蒂把一个轻慢的英国人的形象表现得非常形象，塔格尔就好像是在剧场似的，一来一回地看着他们交谈。
塔格尔想，这应该是叫做挑衅？
虽然她并不明白吉姆为什么要挑衅布鲁斯·韦恩。
那一块地本身平平无奇。
只是……
它距离蝙蝠洞太近了，近到了一个如果有陌生人靠近，蝙蝠洞内就会产生警报的程度。
虽然在法律意义上，那块地并不属于韦恩庄园，但基本大家都已经默认了它的归属。
布鲁斯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竟然会有人要说，他们看上了那一块地。
建立整个庄园的话，其实是有些小的，但如果只是眼前两个人使用，偏偏又绰绰有余。
这情况直接让拒绝都有了点儿难度。
“那么，不是那片地呢？”
塔格尔有点儿不耐烦了——她已经吃完了那一碟小甜饼，也成功把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耐心给消耗了干净。
家里，嗯，姑且把她和吉姆所生活的地方称之为家，塔格尔大部分是不管事的那个，反正很多事情放在哪儿，多少有点强迫症的吉姆就会自己看着办好。
可再不管事，塔格尔也才是真正意义上强势的那个。
最近吉姆在打的坏主意都变多了起来，不清楚他最终想要达成什么目标，总归现阶段先阻止一部分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塔格尔如此说道：“我只想要那片淡水湖。”
“那是我看中的游泳池。”
地不地的无所谓，那是吉姆要的，她只要湖就好。
塔格尔眼角余光之中看见了吉姆挑起的眉梢，这个人的肢体语言十分放松，或许是早有预料塔格尔会插嘴打断他谈判的这件事情。
淡水湖？游泳池？
一般直接挖泳池的话才比较正常，但布鲁斯也并不奇怪这个——就好像现在总是会有很多素食主义和环保主义那样，有很多人会愿意亲近自然，比起净水后会有消毒水味的池子，或许确实会有人喜欢在天然池水里游泳。
但！
那是湖，虽然面积还不到夸张的程度，但那终究不会是小池塘。
如果只是为了游泳……
皱着眉，布鲁斯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
吉姆空出了一只手挡在嘴唇前面，他有点想笑。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听见了大小姐那都要刻进自己记忆宫殿的声音。
“我讨厌你的眼神！收回去！”
他的塔格尔小姐讨厌被外人管教。
没大没小的。
值得夸奖！
莫里亚蒂如此想着，看着那个布鲁斯·韦恩再一次皱眉，他心情也变得更加地愉快——回去他会试着给塔格尔加餐一点儿她最喜欢的甜派。
还有……
这位先生看起来可不是完全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他不简单。
这位韦恩先生是个聪明人，懂得伪装，伸出的手上都没有能更多透露出来与之相关的细节事物。
虽然缺少关键信息，但目前所知道的这些也就够了，莫里亚蒂心里有了底，也明白了韦恩定然不好轻易得罪的这一点。
接下来？
随便塔格尔怎么发挥，要是吵起来能被韦恩给撵出家门也不是不行，他完全可以等着看大半夜这孩子出来，试图拆人庄园去报复的好戏。
“就算你有超级漂亮的蓝眼睛，也不准这样看我！”
小姑娘叭叭说着，就像是个被宠坏的小孩。
“你也有比大海漂亮的眼睛，但是，塔格尔小姐，在原生态的湖水里游泳并不是什么好主意，那底下水草都能把你给缠住，溺水都不是少见的事情。”
在脱掉蝙蝠侠的面具之后，属于布鲁斯·韦恩的那部分其实是善于社交的，他并没有多拿得上台面的教育小辈的经验，只是如此回复着去说。
他忍不住想了一遍自己的三个养子，迪克现在人在布鲁德海文，杰森现在在以法外者的身份行事，而提姆已经开始帮忙打理韦恩集团的事物，还兼顾着红罗宾的夜巡工作。
不省心的时候当然存在，但是眼前这一款的却还真没见过。
“市内有很多公寓提供只有户主可以使用的泳池。”他说，“或许你可以考虑这种，塔格尔。”
“……”
噢！他夸我眼睛漂亮！
塔格尔很容易被安抚下来，但在淡水湖面前，她还是要撑一下气势的，那可是湖！
海怪小姐睁着那对幽蓝如同深海的眼睛，说得很认真。
“泳池不够大，而且我都来美国上学了，想要一片淡水湖原来是很过分的事吗？”
塔格尔小姐的手指尖都忍不住微微一蜷，显得无比悲伤和沮丧：“万能的吉姆会想办法除水草的！”
万能的吉姆：“……”
不，这有我什么事儿？
他抬头，正好也撞上了布鲁斯·韦恩看过来的目光。
吉姆：“先生，塔格尔小姐有一点儿开学焦虑症。”
宠坏了这个大小姐的锅，他可不准备全背了。
算了，要不还是听她的，把哥谭大学给炸了吧？
而布鲁斯？
“学生？”
他念了声，想了一下。
——今天可不是周末！
她大部分的生命都是在一个空旷得只剩下海底火山的星球里度过，偶尔在水底去看曾经巨型海洋生物的骨骼，再去把骨头搭成房子，每天过得都无趣得很。
看多了白骨森森，生物的皮囊怎么样，在塔格尔小姐的眼里确实不那么重要。
就好像她看见吉姆·莫里亚蒂就觉得喜欢，那也只是他表现出来的性格实在合塔格尔的胃口，长相反而是又见了几次之后才熟悉起来。
而现在，塔格尔见到布鲁斯的第一眼，比起纯粹的美丽与否，她第一眼就只看见了他的眼睛。
在很久很久以前，塔格尔对人类的最开始的印象全都建立在博士的描述上面。
如今她以及身在地球，虽然塔格尔接触过的人类并不算多，但已经足够见过了很多不同面貌的人类，只是从来没有一双眼睛，只是看着，就能让她产生‘这就是人类的眼睛’的感叹。
这是一双很复杂的蓝眼睛。
以至于塔格尔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其实这一份复杂来自于自己感受到的心灵力场。
布鲁斯·韦恩是一个很复杂的人类。
只是几乎像是调情的话以及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塔格尔就默默闭紧嘴巴，试图假装自己并没有发出过任何不礼貌的声音。
当然，她不是觉得自己的感叹确实不礼貌，她只是觉得自己竟然会被人类的心灵力场给影响到，那很丢脸。
塔格尔想，自己其实很讨厌心灵力场这种玩意儿。
以前还在即将毁灭的母星时，整个星球就只剩下她一个小海怪，心灵力场从来没有派上用场过，后来遇见了博士，而那个时间领主的心灵力场时无与伦比的强大，影响不到她。
再说说宇宙里其他的种族，比如说渥德人，心灵力场等级只有个位数，简简单单就能被控制，也影响不到塔格尔这样的高等级力场。
人类着实特殊，他们可以脆弱得像是蚂蚁，又可以有着格外坚韧强强悍的意志，以至于反过来会感染到她。
猝不及防听见了这样的夸奖……
姑且算作是夸奖吧，布鲁斯迎上了塔格尔的视线，这是个很年轻的女孩，不是很容易看得出年龄段的长相，但是对方脸上显而易见的尴尬显然证明了她尚且年轻不擅长应对此事的事实。
布鲁斯接受过很多这样的夸奖，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来自于目标明确的调情对象，而不是这样一位年轻女孩。
“多谢你的夸奖，塔格尔小姐。”
在年龄或许已经差了一个辈分的女孩面前，再怎么花花公子，如今已经有了三个养子的布鲁斯·韦恩也不至于以调情的手段回应。
而一旁，吉姆·莫里亚蒂也已经挂上了假笑：“我们今天来拜访，是为了韦恩庄园边上的那一片空地。”
吉姆·莫里亚蒂是一个神奇人物，至少在塔格尔眼里看来，他比自己寻常遇见的那些要有趣地多了。
在她和他相处地过去两年里面，塔格尔试图追溯吉姆·莫里亚蒂的过往，去研究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塔格尔会这么做的原因有俩个。
一是因为报纸头条上太多记者把他和夏洛克相比，二来，塔格尔小姐实在是闲得慌。
深入对方的心灵力场之后，塔格尔小姐有了一个她自己理解出来的结论。
那就是，吉姆·莫里亚蒂是个天生的演员，他是蛊惑人心的高手。
以及，他天生就该是这样的坏人。
别说什么因为外界因素成长环境把他给影响成这样的鬼话，塔格尔偶尔会这么想到——如果吉姆不是这样的坏人的话，他就不会再是吉姆·莫里亚蒂。
小口继续着自己吃点心的动作，塔格尔分心在听边上管家的侃侃而谈。
关于她们会买下那片空地，以及请施工队动工的一系列计划。
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就只是向本地住民打个招呼，后续施工可能会很吵，希望韦恩家能别太在意。
“吉姆先生，你这样的态度。”
布鲁斯只是笑了一下：“似乎我们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
初来乍到的外地人或许没有哥谭势力划分的概念，韦恩是老牌家族，基本没什么人会打着动韦恩主意的念头，一旦动了，那可是大动作。
除了偶尔会有初出茅庐的菜鸟会想要绑架韦恩来赚一笔大的，大部分情况之下，有点脑子的‘坏人’都不会冲韦恩直接下手，迂回点儿都行，就是别太直接。
——毕竟哥谭有一大半都是韦恩旗下的产业，而他们还是想要在哥谭混下去。
莫里亚蒂把一个轻慢的英国人的形象表现得非常形象，塔格尔就好像是在剧场似的，一来一回地看着他们交谈。
塔格尔想，这应该是叫做挑衅？
虽然她并不明白吉姆为什么要挑衅布鲁斯·韦恩。
那一块地本身平平无奇。
只是……
它距离蝙蝠洞太近了，近到了一个如果有陌生人靠近，蝙蝠洞内就会产生警报的程度。
虽然在法律意义上，那块地并不属于韦恩庄园，但基本大家都已经默认了它的归属。
布鲁斯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竟然会有人要说，他们看上了那一块地。
建立整个庄园的话，其实是有些小的，但如果只是眼前两个人使用，偏偏又绰绰有余。
这情况直接让拒绝都有了点儿难度。
“那么，不是那片地呢？”
塔格尔有点儿不耐烦了——她已经吃完了那一碟小甜饼，也成功把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耐心给消耗了干净。
家里，嗯，姑且把她和吉姆所生活的地方称之为家，塔格尔大部分是不管事的那个，反正很多事情放在哪儿，多少有点强迫症的吉姆就会自己看着办好。
可再不管事，塔格尔也才是真正意义上强势的那个。
最近吉姆在打的坏主意都变多了起来，不清楚他最终想要达成什么目标，总归现阶段先阻止一部分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塔格尔如此说道：“我只想要那片淡水湖。”
“那是我看中的游泳池。”
地不地的无所谓，那是吉姆要的，她只要湖就好。
塔格尔眼角余光之中看见了吉姆挑起的眉梢，这个人的肢体语言十分放松，或许是早有预料塔格尔会插嘴打断他谈判的这件事情。
淡水湖？游泳池？
一般直接挖泳池的话才比较正常，但布鲁斯也并不奇怪这个——就好像现在总是会有很多素食主义和环保主义那样，有很多人会愿意亲近自然，比起净水后会有消毒水味的池子，或许确实会有人喜欢在天然池水里游泳。
但！
那是湖，虽然面积还不到夸张的程度，但那终究不会是小池塘。
如果只是为了游泳……
皱着眉，布鲁斯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
吉姆空出了一只手挡在嘴唇前面，他有点想笑。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听见了大小姐那都要刻进自己记忆宫殿的声音。
“我讨厌你的眼神！收回去！”
他的塔格尔小姐讨厌被外人管教。
没大没小的。
值得夸奖！
莫里亚蒂如此想着，看着那个布鲁斯·韦恩再一次皱眉，他心情也变得更加地愉快——回去他会试着给塔格尔加餐一点儿她最喜欢的甜派。
还有……
这位先生看起来可不是完全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他不简单。
这位韦恩先生是个聪明人，懂得伪装，伸出的手上都没有能更多透露出来与之相关的细节事物。
虽然缺少关键信息，但目前所知道的这些也就够了，莫里亚蒂心里有了底，也明白了韦恩定然不好轻易得罪的这一点。
接下来？
随便塔格尔怎么发挥，要是吵起来能被韦恩给撵出家门也不是不行，他完全可以等着看大半夜这孩子出来，试图拆人庄园去报复的好戏。
“就算你有超级漂亮的蓝眼睛，也不准这样看我！”
小姑娘叭叭说着，就像是个被宠坏的小孩。
“你也有比大海漂亮的眼睛，但是，塔格尔小姐，在原生态的湖水里游泳并不是什么好主意，那底下水草都能把你给缠住，溺水都不是少见的事情。”
在脱掉蝙蝠侠的面具之后，属于布鲁斯·韦恩的那部分其实是善于社交的，他并没有多拿得上台面的教育小辈的经验，只是如此回复着去说。
他忍不住想了一遍自己的三个养子，迪克现在人在布鲁德海文，杰森现在在以法外者的身份行事，而提姆已经开始帮忙打理韦恩集团的事物，还兼顾着红罗宾的夜巡工作。
不省心的时候当然存在，但是眼前这一款的却还真没见过。
“市内有很多公寓提供只有户主可以使用的泳池。”他说，“或许你可以考虑这种，塔格尔。”
“……”
噢！他夸我眼睛漂亮！
塔格尔很容易被安抚下来，但在淡水湖面前，她还是要撑一下气势的，那可是湖！
海怪小姐睁着那对幽蓝如同深海的眼睛，说得很认真。
“泳池不够大，而且我都来美国上学了，想要一片淡水湖原来是很过分的事吗？”
塔格尔小姐的手指尖都忍不住微微一蜷，显得无比悲伤和沮丧：“万能的吉姆会想办法除水草的！”
万能的吉姆：“……”
不，这有我什么事儿？
他抬头，正好也撞上了布鲁斯·韦恩看过来的目光。
吉姆：“先生，塔格尔小姐有一点儿开学焦虑症。”
宠坏了这个大小姐的锅，他可不准备全背了。
算了，要不还是听她的，把哥谭大学给炸了吧？
而布鲁斯？
“学生？”
他念了声，想了一下。
——今天可不是周末！